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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過於極端之法把他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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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過於極端之法把他留在身邊

顧淩宛忙低眉順眼做出一副恭敬姿態,拱手施禮道:“皇上金安。”

龍椅上之人整理好神色,嗓音溫潤的說道:“淩宛免禮。”

顧淩宛:“謝皇上。”

“淩宛來廣德殿有何事?”

顧淩宛恭敬回他:“我來找王爺。”頓了頓,問道:“皇上,您知曉王爺去何處了嗎?”

他去了何處?他此刻就在你眼前,只是他此刻乃是以皇兄的身份示人。

蕭應循身著明黃色龍袍,端坐於龍椅之上,緩緩放下手中奏折,模仿著蕭瀾傑的神色與嗓音,回答顧淩宛的話話,道:“早朝進行至中途,宮外突有要事亟待王爺處理,他便先行離去了。”

顧淩宛微皺了下眉,“哦”了聲,便在心中氣憤的罵起了蕭應循【蕭老二你當你是神仙不成,有著不死之身,頂著一副片體鱗傷的皮囊到處顛簸,等你要是死了,瞎了我的錢,讓我背上寡夫的標簽,我就偷偷把你的骨灰丟到茅坑裏去。】

“阿嚏……”蕭應循打了一個噴嚏,將顧淩宛的註意力吸引過來,他看向龍椅上的男人:“皇上今日怎麽在這裏處理政務,不去禦書房?”

他自是希望如此高效不費時間,速將政務處理妥當,好回臥室被照顧,也是為修養身體, 他身上的傷勢著實不輕。蕭應循道:“禦書房漏雨,正在修繕,朕嫌其嘈雜,故而在廣得殿暫且處理政務。”

顧淩宛:“那皇上忙吧,淩宛不打擾皇上了。”

原來是為了離開做引話,蕭應循輕輕點了點頭,聲音溫和的說道:“去吧。”

顧淩宛一直提防著蕭瀾傑,怎麽會願意與他獨處,雖然眼前之人已經不是蕭瀾傑,但顧淩宛不知道,或者說,他被蒙在鼓裏,此時他轉身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問道:“皇上,您知道王爺去宮外哪裏了嗎?”

按照蕭應循對顧淩宛扯得謊,身為一名皇上,自已的弟弟早朝中途離場去辦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已的弟弟出去辦什麽事,去了哪裏:“城外軍營。”

“多謝皇上。”青年說完,快步離開了殿中,不用想就知他要去城外大營找他。

蕭應循有些頭疼按揉著眉骨,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他放下手中的政務,起身從偏門離開了廣德殿。

顧淩宛因為王妃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還可以隨便乘坐宮中的車馬。

他登上一輛皇家馬車後,吩咐車夫直奔城外的軍營。

蕭應循快速換好自已的著裝,騎著馬匹,從小路趕往城外軍營。

“車夫大哥,勞煩您快點。”顧淩宛總怕蕭應循出現意外,一段路已經催促了車夫好幾次了。

車夫略顯無奈的說道:“王妃,再快車都能飛起來了。不能再快了。“

顧淩宛:“好吧。”他低下頭,聲音裏帶著幾分委屈和傷感:“王爺性命垂危,我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

“什麽?王爺要死了!”車夫驚訝地說道,手中的馬鞭差點掉落在地上。

顧淩宛重重點頭:“是的呢,王爺病得很重,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想盡快見到他,跟他道別。”

車夫立刻緊張起來,他猛地一揚馬鞭,喝聲如雷:“駕駕駕!”馬車頓時加速前行,車軲轆飛快地轉動著,仿佛要冒煙一般。車夫用力抽打著馬匹,讓它們跑得更快。

顧淩宛暗道:就蕭老二這麽不愛惜身體,離死也快,所以我要盡快把人從軍營揪回去養病。

蕭應循縱馬在另一條小路上,目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前方那輛疾馳如飛的皇家馬車。

他眉頭緊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憂慮,輕輕嘆息一聲:“淩宛,你這是要把本王折騰死了!”他猛地一夾馬腹,催促著馬匹加快速度。

耳邊冷風呼嘯而過,一陣劇烈的刺痛從背部傳來,身後的傷口因為大幅度的驅馬動作被扯裂,鮮血漸漸滲透出來,刺痛感讓蕭應循的臉色越發蒼白,他忍著疼痛,繼續策馬狂奔,必須要趕到那輛皇家馬車前頭到城外軍營。

官道上,只見馬夫漲紅著臉,額頭青筋暴起,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奮力地揮舞著馬鞭,抽打著拉車的馬匹。而馬車也像是脫韁野馬一般,瘋狂地向前疾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坐在車內的顧淩宛,則不得不緊緊抓住車廂的邊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甩出車廂,同時後悔著自已不應該扯謊欺騙馬夫。

馬夫可真是個實誠人,為了助人,都不管自身安危了。

就這樣在膽戰心驚中, 終於到了城外軍營前,顧淩宛提著袍擺,腿腳發抖的被馬夫攙扶下馬車。

把守軍營大門的兵將,一看是皇家馬車,忙過來相迎,顧淩宛與他說道:“我是王妃,來找王爺。”

聞聽他話,土兵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王爺在操練場檢查練兵。”

顧淩宛馬不停蹄的跟著土兵進了軍營。

此處軍營是護城軍,他們肩負著保衛帝都的重要使命。每年,他們都會定期出城進行嚴格的操練,以確保在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來臨時能夠迅速響應並投入戰鬥。

此時此刻,這支軍隊正處於緊張而有序的操練之中。土兵們整齊地排列成方陣,手中緊握著鋒利的長槍,目光堅定而銳利。他們口中齊聲喊著激昂的口號,聲音如雷貫耳,震撼人心。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展現出他們無與倫比的土氣和高昂的鬥志。

顧淩昂望到這一副景象,心中有被震撼道,前不久他還曾幻想過自已手持長槍,坐上戰馬,縱橫在血雨腥風的沙場,只可惜他是鹹魚本質。

走了一段路,顧淩宛看到那抹熟悉身影,他提著袍擺跑了過去,停在男人面前,帶著幾分埋怨道:“王爺您讓我好找……嗯?”

顧淩宛定睛看向男人的臉龐,男人的臉龐迎著一層淺淺的薄紅,額上有不少汗珠 ,呼吸也較為粗重,顧淩宛滿眼疑惑:“王爺您這是……哎,王爺……”

蕭應循兩眼一閉,倒在了地上。

幸好這裏都是人 ,迅速的把人擡去了營帳,找來軍醫為他診看。

顧淩宛焦急的等待著,見軍醫為蕭應循診看完,忙詢問道:“王爺有沒有危險?”

他現在似乎每時每刻都在擔憂著蕭應循,怕他死了。

軍醫神色凝重:“王爺內傷嚴重,外傷嚴重,又急火攻心。”

顧淩宛唉聲嘆氣:“完了,王爺要掛掉了?”

軍醫楞了下,道:“王爺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細心照料,謹防意外發生。”又叮囑:“切記再讓王爺操勞。”

原來蕭應循是騎馬趕路,被累暈過去的。

但顧淩宛卻不知道這些,他對軍醫豎起大拇指:“有你在,真是軍營的福。”跟院判有一拼。

隨後土兵將蕭應循擡上馬車,顧淩宛打算將這位帶回王府去修養身體,王府清靜,適合養病,他也好看著他。

顧淩宛上了馬車,坐在仍舊昏迷的蕭應循身旁,車夫驅使著馬車離開軍營。

此刻,顧淩宛拿出薄毯蓋在蕭應循的身上,旋即低聲嘀咕道:“蕭老二你快點好起來吧, 把錢還給我,休書寫了,成天跟你提心吊膽的,我的心臟病都快出來了。”

說完,顧淩宛也躺在了馬車上,閉上眼睛小息起來,這一路奔波,也被顧淩宛累的夠嗆。

蕭應循緩緩睜開眼睛,輕輕側頭,看向躺在他身邊的青年:青年當下一心想離開本王。對本王沒有半分興致,本王要用強制的方法將他留在身旁,還是用另一種過於極端之法把他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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