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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拔*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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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拔*無情

加梵記得白晝取得的第一張魔導師卡片, 在離開無邊小鎮時已經被他自己親手燒毀了,可現在浮出水面的卡片卻有兩張。

“另一張是我從屍體上取出來的,”山洞裏那個假扮女人的絡腮胡背著的那個女屍。

“???”加梵本來只是隨口一問, 答案卻挺出乎他意料的,不由得產生了點興趣。

他眉尾微挑, 凝著眸註視白晝。

盡管懷裏的人現在從裏到外都軟的能把人融化, 可加梵知道, 他的魔導師看起來再乖再甜,內裏也是顆玲瓏心。

“你為什麽要從一具屍體上取走……嘶~”他好奇的追問, 話還沒說說完,就被忽然絞緊。

加梵低低的喘了聲,腦子裏什麽都思考不起來了,被勾著發起狠來。

暗藍色的尾巴卷著卡片收回, 白晝拿在指尖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收好。

他不想加梵追問, 解釋起來太麻煩,情急之下稍微主動了點, 沒想到自己的使徒會興奮成這樣, 那點惡劣性子全展露無疑。

他身上的黑色鱗片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褪去,翅膀也縮回了蝴蝶骨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似不曾出現過, 只有尾巴還在, 被加梵握在手中不停的把玩。

腹部淡金色紋路的五芒星圖案再度顯現,白晝有種失而覆得的感覺, 在極致的歡愉中他忍不住低頭看那兒。

使徒印記正中間的位置, 用同樣淡金的顏色寫著加梵的名字。

整個印記隨著湖水動蕩的頻率凸出,平坦, 又再度凸出。

加梵從後面摟著他,見他一直在看印記,便抓著白晝的手摸上這塊印記,笑的惡劣又浪/蕩:“白,你看,這樣算不算我們的使徒印記貼在一塊兒了?”

“!”

他光問,又不給白晝回答的時間,感受著懷中人越來越顫抖的身軀,自顧自道:“看來你是喜歡的~”

白晝搖搖欲墜,兇巴巴的瞪他“閉……閉嘴!”

他當真就閉上嘴。

浪勁兒狠勁兒全用到了別處。

艹,白發魔導師少見的在心裏罵了句,瘋狗!

還是不要臉的那種!

有些使徒,他沒有發/情期也像只發/情的猛獸。

要被*暈了……

……

再度醒來時,白晝發現周圍的空氣不再潮濕,空中也不再不停的飄落桃花花瓣,看起來加梵已經帶他離開了那個湖。

白晝想起身,這才察覺到了睡的地方有點不太對勁,身體也很不對勁。

他是趴在加梵身上睡著的,大概是對方顧及自己那還沒收回去的尾巴,自覺的充當了人肉靠墊。

白晝在熟悉的甜香中睜開眼,入目便是加梵帶著牙印的脖頸,青青紫紫的一片,他一看腦子裏就回想起來自己是怎麽咬上去的,身體敏感的再度酥麻,腰窩一陣陣發酸。

“我大概是瘋了……”他小聲說著,眉頭皺起,覺得自己昨天的行為簡直荒謬至極,可肚子飽飽漲漲的,他吃了很多的魔力,又說不出的滿足。

白晝擡眸看著加梵的側臉,被洗過的幹凈清爽的長發散在兩人身上,蓋住了一些無比淫/靡的痕跡。

過了片刻,他看到加梵的眼睫顫了下,同時有什麽在蘇醒,弄得他本就不適的身體感覺更加糟糕,臉色一白,眉頭瞬間擰的更緊了。

他竟然……

白晝咬著牙撐起身,縮著眼瞳看向早就醒來的使徒,冷聲道:“出去!”

一開口嗓音意外的沙啞,他自己都被啞的楞楞的呆了下。

被勒令出去的人眼裏滿是笑意,聽話的動了動,剛要開口就被白晝一把捂住了嘴,看架勢,加梵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想就這樣把自己捂死。

可臉紅紅的表情卻兇巴巴的魔導師真的好可愛,滋味也好的不得了,像塊冰皮流心蛋糕~

感覺到蛋糕融化的奶油,加梵略一使勁將兩人換了個位置,白晝跌進柔軟的被子裏,來不及反應,右腿腳踝就被他抓住架在肩膀上,笑瞇瞇道:“我看看,要不要上藥~”

上藥?

白發魔導師陷在綿軟的被子間,眨了眨眼,隨即目光一凜。

上你大爺!

白晝的尾巴擋住他的視線,右腿收回,“嘭”的一腳將加梵踢下了床。

這一腳踹的力道十足,裹著魔力,產生了巨大的沖擊感,加梵毫無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腳,整個人盤腿坐在地上,極度少見的有些懵。

加梵:???

他在還考慮要不要捂著胸口裝下疼撒個嬌,床上的白晝已經飛快的換上了白色衣袍下床。

他赤腳踩在木地板上,左腿的油晶快要耗盡,這使得他站立時有些不穩,盡管如此,白晝依舊快步來到門前,一把打開了木門。

室內過於暧昧的氣息被灌進門內的風吹散,他稍稍放松了點,在門前側過身來對還坐在地上的使徒低聲交代:“昨天的事都忘記吧。”

說完出了門。

加梵:!!?

門內的魔王大人宛如晴天霹靂。

那雙幽深的綠眸瞪大幾分,望著門外白晝的背影,須臾,不爽的虛瞇了起來。

這就是詩歌裏唱的負心人?

拔*無情?

他低頭看了眼依舊過於昂揚的興奮,沈默。

淦,拔的還是他自己的。

……

門外對白晝而言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又感覺和裂縫中的空間有點像,它也是個草原,地勢更加的平坦,一眼望去沒有任何的遮擋。

但也和那個裂縫不一樣,這裏遍地開滿了矢車菊。

各種深淺不一藍紫色的花朵隨風輕輕搖擺,靜謐又美好,以至於他停在門前不敢邁步踏入。

“塞斯村就在這附近。”加梵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帶著點沒有饜足的危險勁兒。

白晝擡起頭,背影看上去很詫異。

這個地方他之前聽絡腮胡瞎編時就聽到過,後來才得知他編的那套說辭,是從被他殺死的羊角辮姑娘那兒聽來的。

他帶走了那個姑娘的卡片,本來也只不過是順手的事。

因為屍體不好帶出來,因為絡腮胡說這個姑娘見他被湖水迷惑時曾想要救他。

僅僅是這麽點緣由,他就把卡片帶了出來,想著以後如果去到緋萊北部的話,就把遺物交給她的家人。

可加梵竟然直接帶他來到了這裏。

這說明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哪怕當時他問的時候自己什麽都沒有說。

白晝心裏忽然湧起了異樣的情感,非要說的話,大概是甜蜜。

太甜了,所以好危險。

思緒、靈魂乃至肉/體和別人如此契合,被人如此了解,他感覺有點惶恐。

就算這個人是他的使徒。

白晝的尾巴不自覺的甩了下,鞭子似的抽斷了一小片花朵,他低頭看著掉在地上的花,更煩躁了。

身後的加梵隨意的倚在門框邊,見白晝沒有回頭,便用黑霧卷著他剛倒好的水遞到白晝跟前:“我看到你拿的那張魔卡上發放工會地點是在這邊。”

“恰好我從前來過這裏,這地方風景不錯,適合修養。”

白晝接過水杯,潤了潤嗓子,還是一言不發,樣子甚至比兩人剛認識那會兒還要生疏。

加梵環著胳膊低低的壓下眉頭,視線停留在白晝垂在地面上的尾巴,一心二用。

腦子裏不可描述:想摸尾巴~他家魔導師腰和尾巴那兒敏感的不得了,昨天只要一摸上去,他就會發出特別好聽的聲音,人也會更主動。

嘴上一本正經:“本來能順著這卡片回阿撒茲勒湖那邊的,那裏有個巨型傳送陣。”

他透過魔卡可以察覺到。

“但我想把你藏起來,誰都不給,誰都不讓看,”加梵邊說邊懶懶的笑了下,站直身下了木屋的臺階:“就帶你來這兒了~”

察覺到聲音的靠近,白晝終於回頭看了眼他。

緊接著臉頰就被加梵雙手用力的捧住,唇角被他側著頭重重的碾開,濕而帶著涼意的舌尖似蛇信子般擠進來,勾著白晝的舌尖舔吮。

白晝被迫仰著頭,眉心還蹙著未散開,唇先叫加梵親的無法合上,泛起水光。

水光被尖牙輕輕啃咬,白晝想往後退,左腿傷口裏的油晶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耗盡,從皮肉中掉出來。

斷肢處沒了支撐,他毫無征兆的摔進了藍紫色的花海裏,手上還捧著那個喝完水的杯子。

“唔!”尾巴根摔的湧起一陣酸痛,白晝腦子缺氧,玲瓏心因痛變得遲鈍,被吻開的唇沒合上,帶著亮晶晶的水痕看向加梵。

加梵沒想到他會摔著,他親人親的太過專註,沈浸在不可言說的舒服當中,人也變得遲鈍,垂著眸子回視。

看著看著,又覺得自家魔導師怎麽看怎麽令他心生歡喜,怎麽親都不夠。

他喉結滾動了下,黑色的煙霧在他的魔力操控下扶起白晝。

白晝撿起已經發白失去光澤的油晶,小心的揣進懷裏,手拿出來時忽然楞住。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他摸了摸肚子,猛的擡起頭:“我的魔王之心呢?!”

加梵抽走他手裏的水杯,黑霧卷著擱在臺階上,隨口道:“丟了就丟了,它本來也不是真正的魔王之心。”

“我知道,但它是這次試煉的隱藏任務……”白晝蹙著眉心回憶。

他記得直到加梵到來之前,東西都被他揣在懷裏,後來加梵來了,衣服被他脫了,東西……

嘶……那個時候東西在哪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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