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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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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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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兒說完這些話,就把阿爾留給了吳邪。

“這是…”阿爾這才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很是驚詫,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阿爾被控制的可能性有八成,吳邪基本可以確認。

可有一點是這個世界的基礎,如果一個人心裏無念,各種血清都不會產生作用。阿爾必然是想過讓翠絲消失,控制血清讓這種念頭被無限放大,造成了一次未遂的謀殺。

“她是無派系的領導人,無派系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方。”吳邪遞過去一盒飯,阿爾呆呆的接著,“有些希望只在無派系的地方才會存在,阿爾,我不覺得你是那種因為嫉妒會可以殺死其他人的小孩兒。對於你來說沒通過無畏派考核應該等同於死,在那一刻你做的也許是生死選擇,但方式我不評論。”

吳邪把勺子放在飯盒上面,“你的心裏應該有桿秤,否則便不會一躍而下想要沈入坑底。想想你要什麽,至少現在一切還不晚。”

“你自己冷靜一下,”吳邪說著站起來,“無派系不是龍潭虎穴也不是泥沼,不必害怕。”

吳邪走出房門便看到靠在一邊兒的白發兒。

“我又什麽時候成為頭領了,我怎麽不知道?”白發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說這裏小孩兒的心理承受力怎麽那麽差,動輒就想要殺死競爭者”

“你現在就是無派系的頭領。”吳邪一語定性,接著說,“二叔早就說過了,還用解釋?從小時候給他們灌輸的概念裏無派系等於死亡,誰能不懼怕死亡。”

“我說的並不是他們對於死亡的畏懼,而是他們為何如此容易就被/操/控和蠱惑。”

“人並不是從出生就堅定的物種,別在這一天天找真理了,去看你外面劃定的無派系生活區建設進度。”

“我控制不了,遇到生死我現在想的就多。”白發兒皺著眉。

吳邪扳住白發兒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白發兒雙眼外側的黑點愈發明顯,“你動一下眼珠。”

“沒有用,它現在不會出來的,”白發兒說著向一側轉動眼珠,而那黑色輪廓還是在眼尾處呆著。

“你真不準備告訴姜賀?你們這種關系真的健康嗎?”

“別想那麽多,這是我和他的事兒。”

“他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說他看不到的,他觀察力真的很弱,不代表不愛你。”

“我怎麽能不知道,很多愛都融入骨血、感同身受。只是這事兒我總要自己撐過去,他給不了我任何幫助。”白發兒舉起手,制止吳邪後面的話,“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受苦,我是成長。受苦需要兩個人共擔,成長只是自己的,上一次也只有我。”

吳邪看著跑走的白發兒,淺淺的搖了搖頭,把這事兒又和張啟山念叨了一下,在他眼裏白發兒正在鉆牛角尖、陷入了某些思維情緒的迷障。

除了白發兒所謂成長期裏出現的異狀外,她也做了不少事兒。

白發兒劃定了一個區域作為無派系的主要大本營,和黑市一樣深入地底。

這個曾經陷落的城市裏有太多撿來就能用的物資,她分批的讓恢覆正常的無派系人員通過外圍某個大廈的地下二層順著地基往下深挖、加固,一年來已經弄出來了個不小的區域。

猶如狡兔三窟,白發兒讓吳二白設計了好幾個出入口,防止可能產生的圍追堵截。

無派系的人數可見的增多,博學派當然也會發現這些他們口中的游魂越來越有秩序。

博學派現在需要關註的點太多、內外交困應接不暇。人員不夠充足讓他們沒有辦法對無派系的人進行大面積的篩查,無派系已經開始徹底成為一股隱藏的力量。

除了吳邪之外,白發兒在無派系還有幾個得心的副手,他們計劃著挖一條足夠長的通道,試圖去連接外面。

張啟山和其他無畏派裏潛伏的小夥伴,通過他們自己的方式,把可能是分歧者差點被殺死或是被找出來的人逐步送到白發兒這處。

風煌和璽白作為從無派系進入無畏派的人,抵抗分歧表現雖不如風佘騰大,卻成為了第一批被暗殺的人。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暗殺當然不會成功。有些暗殺者的偽裝都被他們直接破除,是資深者帶新人。

風煌和璽白就像是逗弄老鼠的貓,日日和那些人相對而坐。弄得好幾個暗殺者都抵抗不住心理壓力,在恐懼幻境下差點自盡。

在這種頻繁出現的暗殺中,穿行著摸出來一個規律,暗殺者通常只對訓練期的新人下手且中間會有另一個新人作為因子。

那個和吳邪出現好幾次口角之爭的皮特也成為了暗殺者,和風佘騰動了手,被風佘騰拔拔掉了一顆臼齒。

可皮特的心理素質極好,再見風佘騰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璽白還開玩笑說,這個皮特怕是能活到最後一部。

張啟山也不斷的被約談,無畏派的頭兒讓張啟山解釋為何天天夜晚都在無派系裏廝混。張大老爺無所畏懼,直接說明愛人在無派系裏需要照顧,同//性//愛//人。

他們很快就找出張啟山的愛人是吳邪。

法律並沒有明文禁止同性戀、也沒有禁止跨派系或是和無派系人之間產生戀愛關系,沒有條文、沒有指引便沒有依據。

張啟山因此得了個玩忽職守的罪名,被剝奪了教練資格。

一個由頭引出千般線索,所有事件前前後後的異常都被拽了出來。關於那個被完整拆卸的幻境引入儀器、關於吳邪離開無畏派的時間,一切的一切都卡的剛好。卻因為一切已經時過境遷,沒有一看就明的證據就無法明面發難。

無畏派領導團體要求張啟山配合調查、但還又沒有力證據囚禁張啟山。無論他們把張啟山困在哪裏,第二天都會看到張啟山大搖大擺的回到無畏派。

白發兒說了好幾次,讓張啟山別這麽惹人厭,幹脆來無派系算了。

可張啟山依然如故,不斷地挑戰著無畏派的底線,直到他自己也遇到暗殺。

張啟山就在等著一天,等暗殺不止於反抗能力弱的新人時,就意味著戰爭的序幕徹底開始。

張啟山選擇了一個很好的時機,在他發現博學派不停地往無畏派裏運送計算機、設備和足夠量的控制血清時決意離開,和吳二白傳給風煌他所推斷出博學派要行動的時間不謀而合。

張啟山在餐廳主動挑釁,與其他頭領打了一架。

由於一切都處於不可說的狀態,這一次紛爭在大部分無畏派人眼中只是一次械鬥,一次…壓倒性的單方面毆打。

張啟山把其他人都給撂倒了,看著站在一側捂著胸腹的老四。

老四:“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想象中的樣子。”

張啟山蹲下,貼在老四耳邊兒:“服從命令是個好品質,更難的是學會思考。學學你小女友的思考路徑,分歧才是融合的第一步。”

張啟山說著看到旁邊已有拿槍沖過來的無畏派,便迅速起身向另一側奔去。

“拿著!”風佘騰扔過去一把裝滿神經麻痹彈藥的槍管。

埃裏克在二層跳下來,“我早就知道你要反,你……”

風佘騰沒等對方裝逼結束一彈打過去,埃裏克便捂著大腿倒下。她走過去拍了拍埃裏克的臉蛋兒,“我現在走也是第一,你還欠我一個事兒,我心情好來找你要。”

一個頭領在高處喊著,“抓住所有叛賊!”

“開!”張啟山振臂一呼,從不同方向射出神經麻痹的彈藥,一時間整個所在區域全是重擔的哀嚎。遠處還傳來建築物被爆破的悶響,一切發生在一瞬之間。

頭領沒想到張啟山命令下的產生攻擊點這麽多,慌慌亂的帶著他的人找尋各處隱藏的放槍人。

張啟山帶著風佘騰和璽白先行一步破開無畏派區域的大門,姜賀帶著其他人襲擊了武備庫。這裏的武器與饑餓游戲很相似,近似於壓縮能量武器,實彈的體積很小攻擊力卻很強,彈藥補充次數少,適合隨身攜帶。

無線武器對於他們來講都不是新奇玩意兒,但每個世界所產生的的武備都是他們搜集的重點。

張啟山等人強行離開無畏派的時間是半下午,他帶著所有人闖進城市的中心區進入無派系人最多的地方。博學派和無畏派一直都想把很多事兒壓在暗地裏,人越多的地方他們越安全。

所有人直接進入白發兒提前準備好的藏身之地,張啟山第一件事兒自然是去擁抱吳邪,順手把一個封口玻璃管扔給吳二白。

吳二白拿到後看了看,“就是控制血清。這玩意其實是某種物理粒子,不能分解成蛋白質和血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是一種認知傳送器。同一管血清有兩部分,一部分進入人體,一部分放入儀器。進入人體的跟著思維產生組合,儀器中的便共鳴形成影像。沈溺在環境時間過長,這些粒子就會成為身體內的武器,在被使用者認為受到傷害的位置產生實際傷害,致人死亡。”

張啟山聽著親了親吳邪,伸手把好久不見的紅後抱起來,讓紅後坐在他肩上。

吳二白:“應該就是這幾天他們會給無畏派的人註射控制血清,要求其殺光所有無私派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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