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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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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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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單純在物種的繁衍上,我們就有很多的問題…並不是指生物既有的大小轉變,大變小或小變大而是按照尼摩船長的日志,其上下都有時間限制。”白發兒扔出來一個冊子被吳二白接到,“自從咱們戳破是真實世界之後,很多文字資料與書籍都有所變化,不管是出版日期還是校訂日期甚至內容,可尼摩船長這個日志並沒有任何變動。想來,這就應該是沒有被它們遮蔽過的真實內容了。”

“應本…畢竟長得太大了…”白發兒每每想起這個‘小孩兒’都會心痛不已,她為她的不敢回頭終身抱愧。

“你是不是認為神秘島就像是某種意義上的衛星城是屬於地心世界的一部分,它從海面上消逝後最終是降落到了地心世界,某種能量的存在讓它島上的生物持續的繁衍又通過不知名的力量往上走著。”吳二白。

“對,你們越這麽說我越往這方面想。”白發兒。

“會不會咱們所曾經在傳說裏聽到過的那些失落之城現在都在地心世界裏。”吳邪不知為何插了這麽一句。

“你們…這樣怪讓人害怕的一個個都神神叨叨的。”璽白打了個哈欠,“哪有多少失落之城?亞特蘭蒂斯??你們當時不是說所見的小亞特蘭蒂斯是覆刻版麽?”

“與其說它是覆刻版不如也許可以說成是分部。”吳邪。

“分布?”張啟山。

“我不是指分布城鎮的那個,而是咱們遇到的那個很像是一個偏遠的小城,屬於亞特蘭蒂斯的一部分。”吳邪。

“哦,我想別的事兒了。”張啟山點點頭。

“看出來了,”吳邪能看出張啟山有點兒走神兒,“我們一開始對於某個事物總會有個既定的想法,我們一直認為亞特蘭蒂斯就應該是聚在一起的,為什麽他們在壯大之後就沒可能像我們一樣一個城邦一個城邦的外建?也許我們所見的神秘島本來就是大結構主城的一部分。”

“我腦子裏現在想的還是你們上個話題裏、提出的所謂海在天上…不周山倒、天破了一個洞傾瀉洪水,連綿以不絕之勢頭…”張啟山。

“現在連神話都不放過了…”璽白。

除了幾個放棄思考現在已經開始聽故事的小夥伴之外,其他幾個還有思考能力的人突然就開始對那些很久遠之前的神話有了些新的角度。

“顛覆性太強、咱們先不想這個問題,先把問題還是拽回最初咱們所說的時間吧。”吳二白看著面前這些發散能力極強的小孩兒,有一種前景前景被擴大到無限化的感覺,“感受時長未必就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三天,具體地心是怎麽做到的、咱們暫時不去推論也禁止發散對於地心的想象。所有人都記著一件事兒,進入地心世界後我們就要開始去尋找時間差到底是多少。我們必須有個同步的方式,讓我們可以準確的知道地上的時間,這樣可以讓我們更好的推斷地上發生的事件。”

“好的,”吳邪像是個好學生一樣點點頭,“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原理,但是已經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時間流速確實是不一致的。”

“可是它不能改變時間,又為什麽能把咱們扔在未來的某天呢?”風佘騰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竟然也可以思考這樣深入的問題。

“也許它看待時間的方式與我們是不一樣的。”解雨臣作為一個伴侶擁有奇怪時間計算方法的正常人類,終於在看待時間上有些不正常了。

“有點意思,乞顏看法不一樣?”吳邪來了興致。

“他有看法也不說…不開嘴兒葫蘆,我是指我們因為身在時間之中,自然認為時間是一條一直往下流走的路,你既不能走快一點兒也不能回頭。可當時間過去了之後、你回憶時就刷一下都沒了,又如我們看一本書大部分書中都有屬於自己的時間線,我可以選擇先看結局再回過頭看經過,但你不能說書中的時間線是錯誤的。也許對於它來講,時間線就是一張昭然若揭的榜,每一個點它都能看到。”解雨臣。

“你這話又說回去了…就算你說的都是對的,因為它統看所有時間所以可以把我們放在任何位置,那我們所參與的那些事件呢?既然時間是不能更改、我們又為什麽能參與那些事件?”白發兒。

“不對不對,你這麽想就是純粹的碰瓷兒。時間都是一樣的,未來可不一定,只要不是我腦海裏的記憶,沒有什麽是真正被固定的。”璽白不太喜歡這種言論,“就算是記憶也會騙人的。如果非要把時間的一切都固定掉,那終極問題就來了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去哪兒,我們直接去就行了不必做啥…生而向死得了唄。”

“是了,發兒你這種想法稍微有點兒危險,未來只要不來對於我們來說就是變化萬千的。”吳邪。

“可是對於後來的我們那就是一段逝去的時間啊?”白發兒。

“你換個角度吧,也許在你的世界裏走過的是一定的時間,可給你直觀感受的是你的記憶。我不建議咱們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太過深奧且很難得到任何有效信息,會讓我們背離原有的目標。”吳邪想了想又說,“或者你把它當成撕裂的平行空間會不會好理解一點兒。”

“我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就把這麽大的概念拿出來溝通,平行空間嘞。”姜賀嗤之以鼻,還平行空間,他一想到現在所在的空間都一頭倆大。

“沒讓你們真的去思考這個問題,平時讓你們想事兒的時候那麽困難,現在舉個例子了吧,又一個一個腦細胞極端活躍。”吳邪無語,“我是不想發兒往這個角度裏面鉆,咱們任何人都鉆不出結果的。”

“吃栗子嗎?”張啟山。

“吃,嘖,張啟山你也跟著…有意思嗎?”吳邪直接大尾巴一甩啪的一下一大片水打在張啟山身上。

張啟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起身坐在一邊兒手裏拿著一筐糖炒栗子,“…吃栗子嗎?”

“吃…”吳邪扁扁嘴蹭到一邊兒,把腦袋搭在張啟山膝頭像是個被餵養的魚,張著嘴吃一個一個被扒好的栗子肉。

“你們其他人要吃給我上邊兒上來吃,都特麽掉水裏臟死了。”解雨臣看著幾個抓了滿手就在水裏拿牙咬的人簡直了。

“一個個又要答案,一些事情太過敏感你們又不要答案。話都讓你們說了,善變的吳家人。”白發兒屬於聽人勸吃飽飯的類型,不讓想就放下這部分。

“……這東西不用去觸及邊緣、也知道不是正常思考路徑可以出結果的,總不能把自己都往哲學者的路上去帶吧。”吳邪現在真像是個被釣的小魚兒追著張啟山的手指要栗子吃,“你別…你給我不給我,不給我不吃了。”

張啟山已經玩了好一會兒了,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牽著吳邪的腦袋瓜左搖右擺的玩兒,“好好好…吃吧吃吧。”

“別把啥都往哲學家上靠攏好嘛…”風佘騰揪著林雨的頭發編出來兩個粗粗的排骨辮,平時林雨出去就是梳著一個高吊辮編成三股,這樣一下來弄得清純又可愛。

“別小瞧哲學家,科學開始之前所有的類科學假設都是由哲學家完成的。”吳邪。

“誰小瞧哲學家了,我這是反諷。這不是提醒你們接地氣一點兒嗎?想那麽多,三米空間咋回事兒你們還沒弄清楚呢吧,”風佘騰最後給林雨調整了下發型,非常滿意的樣子,“要不要給你剪個齊劉海?”

“不要了吧,倒時候還得總剪…”林雨摸了摸自己的小額頭,“我額頭很大嘛?”

“巴掌臉兒額頭能有多大。”穆鴻之。

“哦…很會說話嘛小哥兒,”林雨隨口答著回頭去給風佘騰編辮子去了,穆鴻之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不知道為啥突然又有人開始用眼神掃射他了。

“三米空間還真的是個雷,它管這個叫做母世界的恩賜。我聽著怎麽就覺得是個坑呢?”吳邪越吃還越起勁兒,張啟山身邊的小盆兒裏都是栗子皮兒,“你也吃啊。”

“我對這個一般…”張啟山就手吃了一兩顆,他還是更喜歡花生米和炒豆子。

“等到咱們進入原世界踏實下來就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三米空間,畢竟這玩意也是原世界裏產生的新事物,多半和那次颶風脫不開幹系。”吳二白。

“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會最終讓人類走向什麽樣子的演化呢?事物絕非獨立存在的,唉,我要先說哦!這不是個咱們用來討論的話題,現在我們只需要去判斷這二十天做什麽,然後確定地心世界如何生活。”

“再日益增長的歪樓能力之下,人們都找到了溝通迅速達到重點的方式。Goodjob!”白發兒。

“先休息三天吧,有些累了。”吳二白虧損的精力仍未飽足,“後期我需要三到五天和紅後主教三個人分析一下紅後主板內所得到嗜血破曉吸血鬼產生的原因,完善一下那個次世界的邏輯。”

“嗯,終於到我說話啦,我當時也留下個移動硬給愛德華,裏面也有那部分所謂的機密文件希望對他也能有所幫助。過了這段時間後,吳邪爸爸要再補充一部分制藥畫符材料,所有人也要把手中的晶石按照已經開的品階方式規整到不同的區域內,方便後期管理。至於訓練方式先維持原樣吧,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方式了。”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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