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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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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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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難斷家務事,本不該越俎代庖,可誰讓白發兒他們也活成了家人。

白發兒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說,說那些張啟山說不得的話,說那些吳邪說不了的話。

“您忍不得、受不得、還是舍不得吳邪和一個大老爺們在一起了,這當然不…也許很重要,你畢竟是吳邪碩果僅存僅存的長輩。可我希望您也能明白我們在座張啟山小隊的每個人,都舍不得吳邪夾在你和張啟山中間受罪。也看不得別人侮辱我家張大爺,您適當的就行了。”

“碩果僅存這詞兒…”風佘騰捂著嘴小聲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白發兒捂著嘴也知道說錯了形容詞,清了清嗓子,“我就那點意思很清楚啊,您是二叔我們尊敬您,但您也別太欺負我們家老張頭。他和你們的那些前塵往事輩分之間有啥波折我們也不深知,左右…吳邪和張啟山在我們這裏,我們就是靠山。不管你是不是本意,傷害他們就是傷害我們。”

白發兒越說越嚴肅,吳二白身後的大男孩兒沒說什麽,一根笛子就在他的手中。

白發兒的骨刃已經竄出手指縫,“我勸你別動!在場的全算上,單打對我都是渣渣。你們想隊伍戰?我倒要看看幾個敢上,就算全上也是渣渣。”

璽白和穆鴻之趕緊過來勸架,站在正在對峙的兩人之間。

“太尷尬了啊!”璽白很尊敬吳二白,畢竟有了隊伍就和吳二白混,只是白發兒那是她的靈魂之友,網友這東西說起來不值一提,但是對於兩個都沒有機會出門的人來說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朋友。

穆鴻之也只能很尷尬的站在中間,左看右看不知道要說什麽。

“我求求你們了,這是怎麽了!!”林雨也走過來那眼淚就掉下來啪嗒啪嗒的砸在這幫所謂的大人心上,“我們有太多要溝通的事情了。不管是前因還是既往,二叔小隊是難得的參照。我們喊著就要和二叔見面,怎麽見了就吵成這樣。不管你們誰傷了誰,就算能修覆,邪哥能好受嗎?你們看看邪哥的樣子就像是連旁邊的聲音都聽不到了,你們要不要去關註一下重點。”

“姐,你以前不怎麽出門,你不知道那個世界有多殘酷,鄙視和不承認是時時都存在的,階級永遠存在,輩分總是制約。你不能指望遇到的每個人,都能那麽容易的去接受邪哥和山哥之間的關系。沒有血緣的親人給予的傷害我們可以選擇遺忘,可如果,不管是二叔這個血親還是咱們,若真的對立,邪哥要怎麽自處…”林雨拽著白發兒的手臂,白發兒本就不是主戰派,看林雨一哭心立馬就軟了。

“我明白小雨我明白,寶貝兒你先別哭,多大點事兒,別糟心!”白發兒收回骨刃,把林雨抱在懷裏摸頭,姜賀風佘騰也一秒放松,“我知道是我們僭越了,我們和你們吳家沒有關系,本不該管你們的家事。只是我們每個人走到今天都不容易,我不是向你賣慘也不是求饒,若是換了個人殺了就是了。我是因為清清楚楚的知道,原世界與我們有關的人,能帶給我們傷害或是痛苦的人已經寥寥可數。而你,就是那個能從根本動搖傷害吳邪的人。”

“無論你做什麽這兩個人都不會分開。但是如果你抱著規矩強壓著吳邪,那他們的關系裏就會蓋上一層砂石,不會妨礙他們的基石和已經凝結在一起的筋肉,只會讓吳邪終身抱愧。其實他已經終身抱愧了你就別雪上加霜了。”

“你看到的是吳邪和張啟山在一起,你認為他們不應該在一起。可在此之前,XXX和XXX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有些事兒是必然的矯情矯情就得了,認命吧唉。”白發兒一個沖動說了這句話。

【輪回之靈:輪回者編號1號,因傳達違規信息扣除10000積分。】

“我操?我家積分都是用命換來的,連我都他媽都聽不懂那兩個名字,你他媽扣個屁啊!”姜賀聽到這個都快哭了一萬積分就這麽沒了。

“沒事沒事,我們有,我們有,”解語臣和風佘騰還能說啥,只能說這個。

“不是這麽回事!”姜賀心疼積分,同時也是不服輪回之靈的判定。

【輪回之靈:駁回。】

“這怎麽?還真帶商量的?”姜賀聽到這個咋舌了。

“行了,老公先別跟輪回之靈較勁,反派死於話多無趣,我多半死於多話不識趣兒,”白發兒能說的話都說盡了蹲下手在吳邪眼前晃了晃,後者眼珠都沒動,“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從剛才開始就這樣,”張啟山抱著吳邪緊抿著嘴,吵成啥樣他都沒插嘴也是因為吳邪的眼睛一直像是黏在他的臉上,就這麽面無表情卻萬般情愫的看著他。

白發兒推了一下張啟山的腦袋,張啟山偏移了一下,吳邪的眼珠就跟著轉了過去。

“這太他媽嚇人了,邪哥??”白發兒無語了,回頭看著姜賀尋求心理依靠,“跟中邪一樣,太嚇人了。”

“我喊了很多次都沒有效果。”張啟山心焦,本能的尋求著協助。當愛人反應異常時。通常第一時間沖上去找源頭的都是兄弟姐妹,而呆在異常者身邊的多數是愛人和母親。

愛沒有強弱,表達方式和關註是不同的。

白發兒掃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吳二白,“我試試。”

吳二白他怎麽能不關心吳邪,作為長輩都曾看過小孩兒喊狼來了。為了躲避挨打小孩兒會瞬間倒在地上說肚子疼,吳二白知道吳邪沒這麽幼稚,只是身份和概念永遠是混淆的。

“可我要怎麽做呢?”白發兒拄著下巴。

“想怎麽做怎麽做!”姜賀還能說啥大多時候他們都是順著本心。

白發兒閉上眼維持著自己的姿勢,逐漸放松的把源力釋放出來,如波紋一樣柔和的力安撫著在這裏的每個人。包括紅後和主教都會有不同反饋的舒適,紅後的數據點不再那麽火熱,主教則是有了一些感覺類似觸覺的感受。

這是第一次白發兒的精神力陡然出現,她的精神數值在六百五左右只有細細的一根線。它輕柔的靠近吳邪的太陽穴,可見那精神線碰了碰吳邪的皮膚,似乎是在確認會不會帶給吳邪傷害。

張啟山看到精神線給吳邪的太陽穴上留下了血點兒,下意識把吳邪抱緊了、也就抱遠了一些。

白發兒沒睜眼似乎也了解到這個情況,自動換了一種方式。一部分源力密集的壓在一起變得濃稠,薄薄的覆蓋在精神力之上,精神線的頂端看起來柔和了許多。接著這樣一條線就這樣進入了吳邪的腦子,人們可見那線被送入的更多。

白發兒突然睜開眼非常疼的樣子,骨刃瞬間紮進地板。姜賀非常緊張蹲在白發兒身邊,牽著她的手指,“怎麽了??怎麽了?”

白發兒沒有說話,一切靜謐著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吳邪胸膛猛地起伏一下,開始劇烈的咳嗽。

白發兒一側頭精神線瞬間從吳邪太陽穴處被彈出來,她就像是走火入魔的人一樣反身就是一口血。

吳邪這才像是看到張啟山一樣,“啟山。”

“怎麽了?”張啟山摸了摸吳邪的太陽穴,還有一個紅點兒,“哪裏疼?”

“啟山…”

“在呢?怎麽了?”張啟山摸著吳邪的臉頰心疼溢於言表發,反覆的用嘴唇蹭著吳邪的額頭,“你想要什麽?”

“啟山…”

“知道了,我不走哪兒都不去。”張啟山似乎明白吳邪想問什麽,提前回答著,吳邪意識回來了他才能把懸著的一口氣吐出來。

“我也哪兒都不去…啟山,真對不起我不該先離開你的。”吳邪想說他看到了一些東西,只是睜開眼他就都忘記了,只剩下非常想說的這句話。

“嗯,知道了。”張啟山手裏出現一個毯子把吳邪給包上了,吳邪的體溫很低,“你並沒有離開我啊,別說這樣的話。”

“我說的不是這個…”吳邪輕聲說,眼白全是血絲,卻一秒也不敢合上,似乎是怕錯過張啟山哪怕一秒。

“閉上眼。”張啟山把手覆蓋在吳邪的眼前,吳邪這才閉上眼。

“你那時說的沒錯,是我先離開你的。”

“什麽?”

“你要我的心時候,說我一秒也不能走在你前面,你看到過才會這樣。”

“吳邪,我不明白。”張啟山記得自己心魔時說的話,他後來也思索過。意思相同卻文不對題,顯然是裏面包含了更多的信息。

“我剛看過可我忘了。只記得,是我對不起你…把四十歲的你扔在身後。”熱淚滾燙,不知緣由不明因果,像是灼傷了張啟山的手心。

“別想了,過往的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好了。”張啟山不明白,吳邪為什麽會說四十歲的他,他四十歲的時候,吳邪的爹似乎剛出生。可又能說什麽來反駁,他們在這裏這樣久得到最多的經驗就是,有些事兒未到能解開全貌時,即使看到也會一眼被遮蔽,“你睡一會兒,我等下叫你,好嗎?”

“我還有很多事兒沒有做…”吳邪聲音越來越小,還未說完就已經在張啟山懷裏睡著了。

張啟山抱著吳邪站起來,和吳二白擦身而過時。吳二白下意識用手心摸了摸吳邪的額頭,就像是發燒時父母溫柔的手掌。

“明明一個個在乎的要死,為什麽非得矯情…”風佘騰不明白。

“傻,氏族宗親家大業大傳承多了,規矩就會更多。老古板不是不愛,是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去處理。人年紀越大知道的事兒越多,反而堅持就會越多。沒那麽容易…”解語臣大概能理解。

“真不明白你們這些豪門。”風佘騰。

“是不是豪門我不知道,倒是秘密最多、規矩最多的九門,”解語臣看到大家都沒什麽事兒了,終於有點心思開玩笑了。

“停,你們盜墓筆記那點事兒我都能倒背了別說了。”風佘騰趕緊止住這個話題。

“山哥別回去了,我怕有異常情況,就在這吧。”白發兒說話的時候,還在從嘴裏往外噴血沫。

張啟山點點頭抱著吳邪坐在沙發上,讓吳邪枕著他睡得更舒服些。

“你還行不行?”張啟山這才得空看一眼白發兒,這姑娘嘴裏一直往外冒血,漱口三四次還是有紅色。

白發兒搖搖頭盡量不說話,全身不疼不癢,就是嘴裏存血。、沒一會兒積了一口血,去水池旁邊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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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白發兒:(  ̄ 3 ̄)y▂ξ就是這麽有底氣,就是這麽牛BI-------,對上我你們都是渣渣。

張啟山:(  ̄皿 ̄)y▂ξ

白發兒:(`)

張啟山:你說啥,我老了沒聽清。

白發兒:*(ˊˋ*)*張爸爸你最棒!

吳邪:(//////`)啟山就是最棒的!

張啟山:(>3<)麽啾。

吳邪:(3`)麽啾。

白發兒:┐(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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