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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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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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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呀,你幹嘛那個語氣說話。你還好嗎?”白發兒去摸吳邪的手,“吳小邪,別著急別著急。”

“我要個解釋,解釋!”吳邪炸毛了,他問了這麽久,到現在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沒有解釋,你們早晚也都會知道的,啟山,有個事兒,你得幫我。”白發兒看向張啟山,拍了拍在自己掌下吳邪的手。

張啟山盯著白發兒覆蓋在吳邪手背上的手,忍著,“說。”

“你回去得盯著吳邪,我腦海中的畫面他似乎都看到了。一幕都不能推演,一幕也不能重現,明白嗎吳邪?”

“啊??哦…”吳邪輕緩的點頭,他動作大了,都會感覺自己的腦子在頭顱間分離著搖晃。像是熟透了的桃子,離核兒了,會針紮一樣的疼。

“記得了嗎,啟山?一時一刻也別讓他閑下來,直到他習慣,把通過我所見過的畫面排在腦後的某處。”白發兒這話說給了張啟山,也說給了吳邪。手也收緊,握的吳邪手指生疼,“這非常重要,吳邪,那不是你能推演你能重現的。至少不是現在的你,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內。你都不可以做的,絕對不可以,明白絕對是什麽意思嗎?”

“好,我記得了,放心吧,他一定沒時間想別的。”

得到了張啟山的允諾,白發兒似乎放心了些。

“還有你可以把手放開了,”張啟山用手指點了點白發兒的手背。

“切,小氣鬼,喝涼水。”一絲溫情時刻都不能有,白發兒甩給張啟山一個白眼,故意使勁摸了一把才收回手。

“好啦,我記得了,如果我有一點兒往哪個方向想,我就會立刻告訴啟山的,他會幫我的。”吳邪摸了摸白發兒的腦袋,“小雨,幫你姐把頭發梳一下,這麽長散著不方便。”

姜賀扶著白發兒坐起來,林雨跪坐在她身後,動手給白發兒編著兩個魚骨辮。

“你什麽時候能恢覆正常?”吳邪摸了摸白發兒大腿的位置,觸感冰涼,並不像想象中驚悚抗拒,看著詭異,摸起來卻讓人親近。

“恢覆了多半恐怕和你也一樣,下肢肯定無力。”白發兒說著,動了動膝蓋的位置。

“這是你本來的樣子嗎?”吳邪問。

“當然不是了,咱倆階段雖然差了一些,但情形差不多。這個樣子,應該是有很大差距吧。不過我總是不記得自己的樣子,也說不準。”白發兒搖搖頭。

“知道了,你看起來還是很疲憊,你需要吃東西嗎?”吳邪摸了摸白發兒的額頭,溫度也很低。

“吃不下,現在劇情進行到哪兒了?”

“先別管劇情了,都再歇會兒,”張啟山一錘定音,把吳邪又按躺下,“你也再睡會兒。”

“放心吧,暫時進不來,”解語臣催動的藤蔓已經把這裏包裹的很結實了,他緩慢的輸送能量繼續催動著藤蔓的生長。現在剛好花又開了,花香的味道遮蓋了他們的味道。

“臣哥說的沒錯,他們似乎都在遠處一點兒晃悠,並沒有圍在列車周圍。”林雨聽著外面的聲音,補了一句。

“那行吧,我再睡會兒,你想想你要怎麽說,這事兒我肯定是要知道的。”吳邪推了一把躺在身邊的白發兒。

“你就是不想知道,我也會說的,放心睡你的吧。”白發兒轉了個身,剛好面對吳邪。倆人大眼瞪小眼有點尷尬,很少能用這個角度看到對方的臉。倆人對視了一眼,一起轉身沖著外面,腦袋紮在自己家老公懷裏。

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有很多的界限,對於吳邪和白發兒他們幾個,所有的界限都被模糊掉。那些人與人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和點到即止全被擦掉,吳邪想知道關於他這幾個夥伴的一切,這些夥伴也願意把一切都分享給彼此。

那些不會分享的無非都是情侶之間的私密事兒,不是不能,而是沒有必要分享。如果有必要,他們連這個都會告訴對方。

沒有什麽信息是能被彼此放過,秘而不宣的。這是他們所有人僭越的界限,也是所有人之間難得的親密。

姜賀看到白發兒睡沈了,幹脆也靠在張啟山背上,說睡就睡著了。姜賀經歷了生死一刻,林雨現在還偶爾放一個薩滿技能給他補血治療一些身體裏的虧空。

“醒了?”風佘騰看到白發兒睜眼,用口型說。

白發兒掙著要起來,姜賀立刻睜開眼睛。

“我沒事兒,你再睡一會兒。”只有白發兒看到了姜賀到底被她傷害成了啥可憐樣,若不是生命同體,若不是她的生命力被抽到姜賀的身體,裏維持著姜賀的存活,也許白發兒都想不起來結束。

“我不困,先幫你吧褲子穿上。”姜賀說著就拿著一條小褲褲。

“新的新的,放心吧。”風佘騰老尷尬了。

“哦,”姜賀說著指著解語臣他們,乞顏只能把手覆蓋在解語臣眼睛上,自己也閉上眼。吳邪還沒醒,張啟山沒準備轉頭。

姜賀折騰半天才把褲子給白發兒穿好,“一點力氣也沒有?”

“沒有,”白發兒敲了敲膝蓋,連膝跳反射都沒有,“對了,你們還好嗎?”

“一個都不少一個都沒死,現在才想起來關心我們。”風佘騰點了點白發兒的腦門,笑著說,“你怎麽那麽毒呢你?”

“之前不是告訴你們了麽,我都C階段了,血液裏面的毒素都已經達到了眼鏡王蛇毒液的程度,酸堿等級也高了很多。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在我暴走時連血液都能蒸騰出來變成血霧。”

“所以,你就是個大型殺傷性武器,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有什麽地方沒有攻擊力嗎?”吳邪也醒了,轉了個身,平躺在張啟山膝頭,拍了拍白發兒的腿。

“少廢話。”

“小白,我有個問題。”吳邪坐起來,喝了些水。

“什麽問題?”白發兒也吃著東西,“幹嘛這個語氣?”

“是全部嗎?都有過去?”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白發兒看了吳邪一會兒,把上半身完全靠在姜賀支起來的膝頭,“應該不是吧。”

“可如果,有過去的人都聚在了一起,這公平嗎?”吳邪說完抿著嘴。

“邪啊,你要知道。從來就沒有什麽公平,你認為他們渺小需要更多力量,可就是這樣渺小的人,把那個時代整個拖垮,所有種族全部重新清洗。沒有人比他們更厲害,他們總能找到最後的方式,而我們總是獻祭品。”

“你們說什麽呢?”風佘騰好多句都聽不懂。

“沒事,無關緊要的事兒都是。”吳邪摸了摸白發兒的腦袋,排骨辮編的很漂亮,這個發型顯得她年紀更小。

“這就是為什麽我們一定要走到最後,要知道我們所見是否都是真實的,也要擺脫一切的輪回。”白發兒說完,和吳邪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這些話,每個人接收到的信息點都是不一樣的。白發兒和吳邪兩個人完全能聽懂,張啟山姜賀收到的最多,然後就是其他的小夥伴,有些言辭中的某些字兒被轉化成了別的語言,讓他們無法識別。

“對了,劇情走到哪兒了。”白發兒用吳邪弄出來的水球洗了洗手,問。

“完全沒往前走,現在劇情人物還昏著呢。就還是之前,想要開動列車的事兒。”解語臣解釋著。

“那孩子一直醒著,對,所有人事兒都被他看到了。”林雨點點頭。

“沒事兒,孩子總是不一樣的…你們現在有辦法切斷繁殖源嗎?”白發兒。

“等蘇珊醒了,再問一句,無非就是殺死皇後唄。”

他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劇情人物才幽幽轉醒。

解語臣出面讓劇情任務人物們安靜了些,人們在面對無法對抗的強者時就會出現敬畏。

“蘇珊,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反而我們是你們離開這裏的唯一依靠,你創造出猶大種,現在它已經開始為禍人間。你和皮特想一下,到底我們要怎麽樣才能殺死繁殖源。你們總不希望,這東西有一天真的占據了地上,侵略進你們的生活。”解語臣手指向上,蘇珊也明白這事情的嚴重性。

“為禍人間,這詞兒用的…”白發兒小聲和吳邪蛐咕,被解雨臣瞪了一眼閉嘴了。

“如果我判斷沒有錯誤,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母蟲,公蟲顏色比較淺,沒有翅膀。按照繁殖模式,只有一個公蟲。理論上殺死公蟲後,母蟲就不能繁殖了。”蘇珊說。

“原來和螞蟻還是有差別的,我以為是蟲後。”吳邪又接受了新知識。

“即使是螞蟻,也只有一只有生育功能的王,”蘇珊解釋。

“那這只公蟲一般可能在哪兒?”張啟山問著。

“暫時判斷不出來,”蘇珊搖搖頭。

穿行者無語,這是一段完全沒有意義的對話。

張啟山告訴所有穿行者準備一下,蹲下來,“上來,我背你。”

“哦?”白發兒歪著頭,這個發型顯得她有些可愛,少了些侵略性。

“姜賀的翅膀很有用,背著你,翅膀還能出來嗎?你摟緊了就行。”張啟山扯著白發兒的手臂,就把白發兒拽到背上。

“切,”白發兒,乖乖的爬到張啟山背上。

“哎,張大爺,把我老婆背好了,好伐。”這一次姜賀也不多說話,他已經學會更好的思考方式。

“心情不好就扔了。”張啟山說著單住白發兒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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