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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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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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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偶然得到的訊息讓人心寒。

【白發兒:山哥,是我想的太少,吳邪是被我影響的,我冷靜了。】白發兒摸著耳邊的吊飾,神色也不再恍然。

【白發兒:不過哥,我就一句話,如果這件事兒發生在咱們這些老東西身上,自己找自己的伴兒,該怎麽弄也無非是讓人看個景兒。阿騰那人,在這方面沒什麽節操她拽個帥的艾瓦克沒準還會覺得自己賺了,只是,如果有小雨…我不會顧及任何後果。】

這樣壓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的身邊兒有個姑娘受了這個苦害。那些在荒島上,林雨忽然驚醒的夜晚,那些沒有被表述過的哭喊求救,是他們心頭最大的刺。他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姑娘扯大了,人格也基本健全了,別因為這個可惡的次世界,這些該死的醜陋的規則,再把他們的姑娘給撕開。還不如拖著一個隊的人,一起去死,別看明天。

【張啟山:那就不用你說了。】

【吳邪:咱倆腦子裏形成的洞總是一個景象,我也不怕被人看,只怕再次毀了那幫姑娘,尤其是我們的姑娘。】吳邪頭又有點疼,只要遇到了讓他精神受到沖擊的事兒,太陽穴就會亂跳,耳朵裏面也跟著疼。

【張啟山:哼。誰看你我就挖掉誰的眼睛。你們倆一天生日,性格上還是相近的。】張啟山前半句說的兇狠,後半句轉折生硬,把話題扯開一點兒,單手拇指揉著吳邪的太陽穴。

【白發兒:邪哥,你知道我前一陣子看到山哥看什麽占蔔星座大全的時候有多驚悚嗎?】白發兒也從善如流的跟著換話題,

【吳邪:你不是覺得驚悚吧,你是羨慕吧。】吳邪的思緒穩定了一些,他們已經做好決定。他幹脆躺在沙發上,頭枕著張啟山的大腿。

這一夜總是必須high到天明,他們這些被圈禁的表演者必須陪著外面那些觀看徹夜不眠的人一起撐到太陽出現。

【白發兒:我?羨慕,你逗我?】

“嘿,芬尼克,給我一杯香檳,”白發兒把腿翹到沙發背上,禮服滑落了一些,露出漂亮的長腿。白發兒伸手接過芬尼克的香檳,她看到了芬尼克眼睛裏的感激,白發兒不知這是從何而來。

別怪他們矯情,別說他們多情。沒有成為一個隊伍之前,任何一個人似乎都能單獨的活下去,哪個人不是懟天懟地的神經病。這一朝成了一家,就是一家。家裏的誰都是寶貝,誰也不能少。

要少,就一個都別留。要留,就一個都別少。

剩下的時間吳邪基本上都在鏡頭面前度過,天亮時被允許離開公共別墅。

姜賀今兒早晨拿到了特批趕回了勝利者村,風佘騰轉天晚上就能到,乞顏的特批一周內應該也能下來。

吳邪聽到窗子被打開的聲音,甩了甩頭還沒看清人,張啟山的味道伴隨著酒氣就侵了過來。

張啟山也喝得上頭,第一次翻窗子還進了比特的屋子。比特早就昏昏沈沈的扶不住眼鏡,以為自己在做夢,看著張啟山又翻了出去。

“快睡,”張啟山把吳邪和被子一起裹在自己身上,窗子沒有關有點涼,他又把被子裹緊了點兒。

“黑密斯說的是真的嗎?”吳邪閉著眼,鼻音濃重,下一秒可能就會昏睡過去,掙著用手按了按張啟山的下身。喝酒多了,男人就不行了。

“嗯,你之前軟的很,我伺候好久才硬,”張啟山把吳邪摟緊了,親了親吳邪的臉頰,動著嘴唇找到吳邪的小嘴兒,親了個響。

“那你怎麽還硬。”

“以前不行,現在還行。”張啟山覺得可能跟他們的品種有關,獸類。再說強化了這麽多次,不是白強化的。

“哦。”

“乏了,睡。”張啟山胡擼胡擼吳邪的腦瓜瓢兒,兩個人先歇一會兒。

張啟山聽到房間滴滴聲,門把手被人按住的聲音,立刻睜開眼睛,被子裏是一把產自於第二區的手槍,別問張啟山是怎麽得到的。

比特走進吳邪的房間,看到張啟山的時候差點喊出聲。張啟山看到是比特,想起黑密斯說的話。拎著槍比了個噤聲,比特看到了槍更是無語。

吳邪的腦袋瓜完全埋在張啟山的懷裏,枕著張啟山的左臂,張啟山的左手在聽到門響的時候就捂住了吳邪的耳朵。吳邪在張啟山懷裏,向來睡得安穩,蹭了蹭張啟山的手臂完全沒有醒。

比特倒也不怕張啟山,攤手口型無聲,“what???”

張啟山用手趕著比特,才發現手槍在他自己手裏。

比特指了指手表,搖著頭用口型說了一句黑密斯,才退出吳邪的房間。黑密斯昨晚告訴張啟山,比特就是另一個潛伏在都城裏的叛軍。

一年的時間,張啟山和黑密斯走的近,比特是因為吳邪又來到勝利者村。

比特平時都在技術人居住區,有很多事兒要做,屬於技術性潛伏人才。這次是勝利者的導師,才給了幾天假。

張啟山把槍收進空間,抱著吳邪躺的舒服,完全不在意黑密斯等著。至於剛才比特是怎麽打開吳邪房門的,只能說純粹的技術人員也有常人的不可及之處。

過了兩個多小時吳邪才清醒過來。

“醒了?”張啟山享受這難得的一刻。

吳邪看著張啟山,摸了摸張啟山的下巴。半分鐘後,“我還以為你是假的呢,以為我在做夢。”

吳邪太久沒從張啟山懷裏醒過來了,就算之前沒日沒夜做了三天,猛然醒來還是恍惚。

張啟山蹭了蹭吳邪的唇角,“起來,刷牙,我們先好好接個吻,黑密斯在樓下應該等了倆小時了。”

張啟山的話被付諸於行動,兩個人剛刷完牙草草的洗了把臉,唇瓣就膠著在一起。

“不行,一兩個小時弄不完,你不是說有人等著嗎?”吳邪暈紅了臉頰,唇齒交錯間說著這句話。說完下唇就被張啟山咬住,含裹著。

“嘶,疼。”吳邪揉著張啟山的耳垂兒,扯著張啟山的腦袋。他也不想離開張啟山的唇舌和愛撫,重要人物都上了門,讓人等著也不好。

張啟山坐在沙發上,給吳邪的麥片碗上澆著牛奶。

“不是說申請還要幾天嗎,怎麽今兒就上來了,”白發兒看著姜賀、風佘騰輪流和一年未見的吳邪擁抱,吃著一塊哈密瓜問著乞顏。

“特批走得快,”乞顏說著也抱了一下吳邪。

“這玩意還他媽有特批?”

“這世界哪兒沒有特批啊,”黑密斯還是一身酒氣,說話也慢吞吞的。芬尼克正好從後門進來,黑密斯眼皮一擡,“有沒有…人,呃跟著你啊?”

“神經,醒醒酒吧你,跟著你也比跟著我容易。”芬尼克席地而坐。

“怎麽跟老師說話呢?沒大沒小,”黑密斯向芬尼克扔了個蘋果,芬尼克接住就咬了一口。

“你們倆看起來可不是一見鐘情,在一起很久了吧。”芬尼克有愛人,自然也能分辨愛人之間的情思。

“對,所以需要比特幫我們打掩護把事兒說圓。”張啟山今早看到比特後,就想到了說法,能跟著吳邪在電視上做出的宣告匯成一個完美的愛情故事。

“你需要我怎麽做?”比特這個時候看起來就不僅僅像個技術人員了。

“這是比特,需要我介紹嗎?”黑密斯打了個酒嗝,白發兒受不住往黑密斯嘴裏扔了一塊薄荷糖,“感謝你啊,小可愛。”

“有什麽可介紹的,你昨晚說過了。”張啟山又給吳邪切了塊蛋糕,“你先吃點東西,回頭和你說。”

“我忘記了。看來,你周圍的人都被你拖下了水,我們未必成功的。”薄荷糖讓黑密斯清醒了一些,“各區的人民還都蒙昧,第三區因為吳邪還算有點積極變化,下六區還是那麽任勞任怨。”

“你要懂得等待,”比特安撫著黑密特焦躁的性子。

“我不怕等待,就怕沒等來勝利就死在酒中了。”酒精侵蝕著黑密斯的腦子,他總忘記事情,戒酒不行,酒精是他的保護色。

這一年張啟山和乞顏他們也和這個叛軍中的高層黑密斯打成了一片,現在張啟山周邊的所有人都被打上了隱藏的叛軍符號。

現在看起來,確定身份能在都城聯系到的叛軍就是面前這三個一個醉死酒中,一個醉心設計創造,還有一個後起之秀就是芬尼克。

黑密特的保護色是酒,比特的保護色是努力設計好的高樓大廈拿出完美的作品,芬尼克的保護色就是他的帥氣不羈的人設。

“也就這時候借著耳牙的地方大肆聊一聊,之後最好就別這麽聚在一起。”芬尼克說。這幾天攝像的助力都在公共別墅區,即使吳邪回來休息了,那邊依舊有其他的節目。吳邪休息時,沒有任何人來打擾,連艾瓦克沒有受到召喚,都不得靠近。房子裏早就被準備好了恒溫的食物,和保鮮的水果。

“廢話,用你教我?”黑密斯坐起來,擠了擠眼睛開始吃東西,“說正事兒。”

張啟山把他身邊發生的事兒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吳邪,正如吳邪也都一樣的告訴了張啟山。吳邪根據原著知道比特後期會成為了叛軍技術人員的主力,早上和張啟山粗聊了幾句才知道比特這麽早期就已經站在了叛軍那一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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