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慶功”

關燈
☆、“慶功”

==================

勝利者村共有十二個四層別墅和一個六層別墅,公共別墅被簇擁在中間。其他的別墅就像是在競技場中登錄臺包圍著宙斯之角一樣,畫圓包圍著它。每個別墅的頂尖處有個金屬圓盤上面有著序號,公共別墅上面飛舞的是凱匹特都城的旗幟。

吳邪被直接送進了公共別墅,進了小型宴會廳。每一個獲勝者都有一場在演講期結束後的所謂“慶功會”,慶祝貢品的勝利。

大吃大喝,喝酒是免不了的。張啟山吳邪和白發兒盡可能的不交流,就是吃肉喝酒。後面有的是交流的時間,他們必須在攝像機的追蹤下,把這個場次表演完畢。

後半夜攝像機轉動的次數減少,張啟山似是壓抑過了頭,跟著氣氛喝了太多酒。放水時剛好和吳邪碰了個對頭,趁著酒意把從剛洗完手的吳邪壁咚在一個角落,低下頭就吻住吳邪水潤的雙唇。

吳邪也喝的有點懵,張啟山只要在他身邊,他的智力防禦力就開始大幅度下降,總是配合著張啟山。在這一點上,吳邪比張啟山還不受控制。只要張啟山亂了,吳邪就會連鎖的失去理智。

白發兒就親眼看著攝像機突然活了一樣的轉向這兩個情不自禁的男人。

“oh my gosh!”黑密斯也看到了這一幕,在旁邊笑的牙花子都要冒出來了,磕磕巴巴的說了句,“這才…才是保留曲目”。

芬尼克在旁邊和黑密斯利落的碰了個杯。

作為還有理智的女人,白發兒只能默默地走到了兩個人身邊,裝作喝酒喝上頭的把兩個人給拉開。

張啟山似乎清醒了點兒,吳邪完全醒了。

擁抱白發兒能擁抱打個掩護,親吻要怎麽辦。三個人開始大眼對小眼,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好。

“我幹你倆大爺,忍忍能死啊?太尷尬了啊,我感覺我身後都是視線。咋整啊,他剛公開出櫃你們就來這個…還覺得不夠引人註意是嗎?”白發兒小聲說著。

【白發兒:餵!你倆現在沒在一起!沒在一起!你們別跟個茍合好久的奸夫奸夫一樣好嗎?】

張啟山捂臉靠在一邊,他太想吳邪了,一時間沒控制住。

白發兒回頭,剛好看到趴在沙發腳上一臉看好戲的芬尼克,回頭就啐了一句,“嗯,煩死了。”

手指在兩個男人之間點兵點將,結果落到吳邪頭上。白發兒看了一眼張啟山,倒抽了一口氣,默默地把手指轉到了張啟山的面前。

“你是現在去親旁邊沒有舌頭的艾瓦克,還是我委屈委屈?親吳邪我不委屈,想親。哎呀呀,嘖嘖嘖,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白發兒聲音更低了,拿纖細的手指勾著吳邪的下巴,一臉的躍躍欲試。

“啊?”吳邪。

張啟山拽著白發兒的手腕,低下頭去親白發兒靠近唇角的臉側,就當是酒後見誰都親。吳邪眼睛瞪得圓圓的,這種劇情走向還真是讓他猝不及防。

吳邪完全沒有吃醋什麽的,第一反應就是笑出聲音。面前兩個人都跟吃了蒼蠅一樣,最苦的是白發兒被張啟山親完沒說擦擦根本沒親到的嘴。轉身就撲過去親芬尼克,做戲做全套。

芬尼克心領神會的接住飛撲過來的東方姑娘。倒是有竅門接住白發兒的時候就把手指墊在了兩個人唇間,親了個響聲後,兩個人分開。白發兒沖芬尼克舉了個大拇指,“還有這種操作啊。”

芬尼克抹了抹嘴唇,“很高興你喜歡。”

“張啟山,你死了你。”吳邪在耳機裏聽到了姜賀怒火中燒的聲音。

“芬尼克沒親到你也不行!張大爺親沒親到你?”姜賀後面的話也是直接傳輸到耳機裏,顯然中間有個白發兒的解釋,沒聽到代表用著私人線路。

“還有下次?下次在學著借位墊手指???”姜賀的聲音炸毛一樣響在耳邊。

張啟山和吳邪站在一旁,想象著姜賀跳腳的模樣,陣陣發笑。

“那不一樣,第二區的姑娘撲過來的時候我不是沒躲過去嗎?再說張大爺不也被第一區的姑娘飛撲過嗎?人家姑娘都吊在張大爺身上了,吳邪也沒怎麽樣啊?”姜賀後面的話聲音開始變小。

“是是是,對當時是沒親到張大爺的嘴,但是不也親到臉頰了嗎?行行行,下次有女人撲過來我就一個飛踢行不行?”姜賀後面的內容就變成解釋,顯然在白發兒沒有被表露出來連珠炮一樣的攻擊中有理也變沒理了。

“等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吳邪抓到了重點。

通訊器耳機裏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出現了乞顏的笑聲,“啊,不好意思,我現在不該出聲。”

“小紅別學壞,笑聲就別幫著傳輸了。”解雨臣的聲音壓得很低,但也帶著跳躍的笑意。

“呵,伉儷情深啊。”張啟山腹背受敵,陰涔涔的說了這四個字兒。

吳邪看著張啟山,張啟山閃到了一邊兒。吳邪轉過頭去找白發兒的眼睛,結果白發兒已經躺在沙發上裝死人睡著了,偶爾還抽動一兩下,憋笑很辛苦的。

“總覺得哪裏不對,”吳邪嘟囔了一聲,不過現在他和張啟山要裝不熟。吳邪默默地走回沙發角,立刻有兩個黑人男女過來和吳邪喝酒。

這一天被稱作勝利者的慶功日,但對於在場的人來講,不過都是幸存者的哀嘆局。

吳邪八面玲瓏的和其他幸存者交流,說著無意義卻讓彼此舒適的對話。酒越喝越多,偶爾停下,比特也會示意吳邪還是再多喝一些。

吳邪不明白為什麽要往死裏喝酒,芬尼克解釋道,這一晚也屬於凱匹特都城人民,這些無聊的人在都城各個酒會看著勝利者的慶祝會,跟著喝酒享受人生。就算吳邪不喝,也會被人灌著,就像是和全都城的人一起狂歡一樣。

人們大多都在吳邪身邊聚著,張啟山也順勢坐到吳邪身邊兒。手指勾著吳邪的手指,吳邪沒有回頭,也沒有阻止張啟山的小動作。

聽姜賀那個意思,吳邪家的張先生之前也被別人吃了一口老豆腐。第一區飛撲過來的姑娘什麽的,這事兒倒是沒聽張啟山說。

【吳邪(情緣):幹嘛幹嘛,把手拿開。咱倆不熟。】吳邪說著卻沒放開手,任由張啟山得寸進尺整個手面都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就好像是不小心就剛好放在了那裏。

【張啟山(情緣):不熟不熟。】張啟山拿膝蓋有意無意的撞著吳邪的腿。

張啟山的手都放在吳邪的大腿上了,吳邪只能不動聲色的往一邊挪了挪。

張啟山也不追著,撩一下隔靴搔下癢就得了。

吳邪一方面是為了維持他和張啟山不熟悉的外在表現,另一方面不過是賣嬌。

屬於勝利者的狂歡夜剛剛結束,屬於幸存者的表演日正式來臨。

清晨,吳邪才被放回第三區的別墅,他有三天休息時間。過後,就需要將這個城市逛個遍,把自己展現在都城人民面前,制造各種偶遇,填補一下都城人民匱乏的心靈。

張啟山回了第一區別墅,做戲做全套,他家張先生總不好直接跟著他回第三區別墅。

酒意上頭,吳邪簡單吩咐了一下,告訴艾瓦克,三天內別來打擾他。艾瓦克給了吳邪一張紙,上面是打印的單子,還有一張芯片卡。吳邪把卡拆下來,單子也沒仔細看。晃晃悠悠的上了三樓,比特說他住在一樓。

吳邪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總歸十幾瓶紅酒伏特加打不住,凱匹特的酒很上頭。總有獲勝者來灌酒,吳邪剛停下來,攝像機就又轉向他,比特擠咕眼睛,吳邪只好再喝。反正張啟山也在他身邊,也不怕。

吳邪插了兩下,卡片才進入最末尾的房間。他和張啟山習慣一樣,選房間總是最偏僻的。吳邪聽到一聲叮。

房間已識別,歡迎第70屆獲勝者,如您有什麽需要可以按門邊紅色按鈕。

“需要你閉嘴,”吳邪呢喃著說,拉開把手差點絆了一下。

關上門,可算消停一會了。

吳邪強撐著環視一圈,查看環境。應該不會變態到屋裏有攝像頭,張啟山他們都在這裏住了這麽久反彈也不大,想來還算安全。吳邪隨手把西服扔在一邊兒,領結也不知道甩到了哪裏。

吳邪整個人像是被酒精腌軟了骨頭。他們的進化與細胞更新速度理論上是能讓他們喝掉更多酒的,只是連水都沒有。入目都是酒杯,剛喝過早晨的咖啡都伴著高度酒精,真不知道那些平凡人是怎麽忍下來的。

吳邪真是彼時凱匹特人的觀賞愛好,為什麽會喜歡看這些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在圍欄中失去控制的模樣。

【張啟山(情緣):開窗。】

吳邪對張啟山的聲音有本能的反應,迷迷糊糊的把最近的窗子打開。被張啟山推著肩膀踉蹌幾步往床邊走,撲摔向床的過程中,就被張啟山撈住腰。

----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