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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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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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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城市裏晃了四五天,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他們盡可能的躲避著攝像頭,畢竟在第二部裏的一個科學家都能使用保/護/傘的監視用攝像頭觀察愛麗絲最終和他們達成對話,找尋自己的女兒。

張啟山吳邪重點逛了逛學校、教堂、醫院還有最後停放直升機的位置,當然還有商場。商場代表著大量的物資和密集的人流,他們之前弄死一個喪屍給了250經驗,50積分。一個舔食者2000經驗,80積分。

之前白發兒林雨都救過劇情人物,比較了一下和其它次世界救人所得的積分,結論是這個次世界最高。

生化危機的次世界,在某種意義上簡直是個刷分的地點。喪屍是無窮無盡的,舔食者也是不斷進化和被放出的。

連吳邪都會有些焦躁,其他人就更別說了。十多天了沒進任何主線劇情,時間就荒著,有些人都恨不得趕緊進入戰鬥模式。這個環境也不太允許他們進行跑步以外的大幅度運動。

張啟山心思沈靜,看到吳邪和其他人這個狀態,意識到要撥亂反正。

張啟山開了個臨時的會,說的話讓所有人清醒了一些。他所有的穿行者,不應該因為自己所在的狀態而去期待一個災難的來臨。他們不應該忘記最初,作為普通人時的日子是如何去過的。不能因為有了異於常人的力量,就去躍躍欲試的把這種力量建立在別人的困苦之上。

張啟山不認為自己的提點偏頗,他們有了強大的力量。當然有資格期待戰鬥,但不應該期待災難,這個關於生化危機整個世界災難的起源。

當然不是讓所有人學會聖母,看到喪屍不要爆頭。而是最初就不要期待它的來臨,即使它必將來臨。

張啟山告訴過吳邪不要過分在意劇情人物的生死,他這也不是帶著悲憫之心忽然在乎這一個平行世界的生命會如何發展和結束。平行世界的千千萬萬,每個人的選擇和人生都會將世界與原本的隔離開來。張啟山只是認為他們不應該過分期待別人用死亡帶來的獎勵結果,這種想法,是應該註意的。

戰士要勇於戰鬥,但不應該期待戰爭,更不能靠著戰爭發財,對於他們來講積分和經驗就是財富。

想要靠別人的悲劇和戰爭發橫財的人屬人中下品,制造戰爭發橫財的人不入品。

如果是不得不投入戰爭,那就是另外一件事兒了。他們從來都不需要被動挨打,那是傻子。如果別人在謀劃他們,他們自然也可以陰損的對待別人。只是有些人剛剛好成為了他們人生經歷的路人甲,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張啟山一行人,更別說有惡意。他們只是在劇情世界的走向中不得不變成那個失去靈魂的喪屍,這不是任何人期待的,也不是他們做了什麽事兒造成的。他們只是被這個必須前進的劇情世界所牽連,都是無辜的人。

在這種主動與被動之間,橫亙的是人心的選擇。

無論他們這些人要在大道空生存多久,都要記得可以主動訓練、但不要去主動制造爭端。尤其是為了讓自己升級更迅速、得到的獎勵更豐厚。

張啟山有時候也很矛盾,他們一點點脫離人類的範疇,可張啟山依舊不希望他們失去人類的思考方式,關於社會給予的基本的道德和人文的理念。

別人要扔過來一個手/榴/彈,他們當然可以選擇立刻扔回去一個原/子/彈。但如果,並沒有對立面,就暫時不做主動的那個人。就讓這個成為他們對待每一個次世界,屬於人類情感的最後溫柔。

如果死死盯著要強化到最後,找到最強結果。這樣會陷入迷思,這個教訓張啟山在原世界的經歷中有過,他吃過這個大教訓,他不希望吳邪和其他人也吃下這種惡果。

他們這些人終於又找回了平衡,再一次的去告誡自己,要做好能做的一切準備,並享受好當下的每一天。

如果要戰鬥,就去戰鬥。如果要停下,就休息。

他們還是引起了保護傘的註意,不要問他們是怎麽判斷對方是保/護/傘的人,在這個世界裏。對抗只發生在與保護傘之間。

傍晚白發兒帶著風佘騰去這個城市裏銀行和金店踩點兒,等到暴/亂之後順便撈一些剛性資源做補充。她們兩個人在路上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尾隨,裝作並未意識到而走了好幾條街,甚至去關門較晚逛商場買了些常用物品。

即便如此尾隨他們的人依然在,這弄得白發兒有些鬧心。在心鎖裏和張啟山他們交流之後,決定還是帶著風佘騰甩開尾隨的人。

“怎麽樣甩掉了嗎?”

白發兒從窗口爬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就聽到吳邪說話,其他幾個人就已經在了。白發兒讓開窗口,風佘騰也翻了進來。

“甩掉是甩掉了,但我們也藏不了多久了。”白發兒把幾件給男人們買的衣服扔到床上,“選一下,別大半夜出去一身黑,就臉有點兒顏色,嚇人。”

“他們既然開始派人跟著就證明已經發現我們的異常之處,”吳邪拿了件棒球衫,“回去的時候還是得把裝備盒子兌換了,上次忘了。雖然你們的職業技能都暫時不能用,但不代表職業裝備不能換。回去第一時間確認換裝是否占用次數,你們提醒著我點兒,我總忘。”

“知道啦,”林雨記在紙上,直接塞進空間,回去一整理就能被提醒了。

“這地方怕是不能住下去了,”張啟山很擔心的就是被保/護/傘盯上,擔心,克/隆。

“光用血液是沒有辦法完成克/隆人的吧,”白發兒一不小心和張啟山想到了一處。

“在原世界的克/隆還不是電影中的技術,至少展現給大眾的不是。它只是無性繁殖,但一樣需要一個子宮作為支持。”吳邪簡單的說明著,“但是這裏,我不確定。”

“回到下水道?”解語臣,“我和姜賀找了很多地方,唯有下水道沒有監控。”

“唉,我們需要一個高科技AI智能幫忙,頭疼,這科技世界無孔不入的電子眼簡直讓所有人曝露在天網之下,無處躲藏。”姜賀。

“AI在我空間裏,”這也是吳邪選擇帶走紅後的另一個原因,有什麽比這個世界的主腦更了解AI的生物,不如把腦洞放開,數據堆砌出的某個形態,也許也是生物的一種。

“不退房了,天黑離開。”張啟山一錘定音。

他們借由夜色的遮掩,從建築物內找到了垃圾下口,把行李箱一個一個的扔了進去。這樣就可以躲避街道上的眼睛,捂著鼻子忍過了臭不可聞的垃圾,又一次的回到了潮濕的下水道。

姜賀拿著【地圖】在前面開道,一個多小時候到了一個相對幹爽的空間,此處應該是電網與天然氣的輸送中轉樞紐。

吳邪也看了看地圖,他們幾乎位於城市的最中央。

“這裏真的可以嗎?”風佘騰不太相信這樣就能躲過追蹤的眼睛,“別跟我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太老套。”

“試兩天不就知道了,這個位置最容易知道周圍是否有暴動。”吳邪。

幾個姑娘開始忍不住的把外衣都脫了,穿著潛水衣坐在地上,吳邪見狀一個一個水球的砸在他們的頭頂,順便沖了沖身上的味道。

風佘騰手指尖兒輕觸衣物,衣服就被收回空間臂環。他們非常小心,凡是吃過剩下的殘渣、用過的東西都盡量帶走了。為的就是最低限度的減少可能留下的任何組織細胞,如果老板娘上樓查看他們的房間一定會非常崩潰,因為他們連所有的床都帶走了,就差沒把瓷磚和地板卸掉了。

“暫時還沒有異動,”林雨聽了聽下水道裏面的聲音,偶爾有風聲,鈴鐺微微動並未響起。他們在所有能到達暫時此處休整點兒的通道盡頭都綁了不起眼的鈴鐺,如果有人走過,鈴鐺哪怕只是稍微晃動一下,林雨也會聽到。

“這幾天辛苦你了,”張啟山說著,也把弄臟的衣服扔進空間,林雨乖巧的點頭。

“剛買的,還沒看你們穿幾次呢,”白發兒擰幹一條毛巾遞給解語臣讓他擦擦頭發。

“行,你的心意回頭我倆一定洗幹凈,經常穿,”吳邪順嘴說著。

“你還別說,老張頭穿這種棒球衫還挺顯年輕。”白發兒接著打趣。

“我們怎麽了?我們本來就年輕好不,”吳邪扔過來一個水球,打在白發兒膝蓋上,那一臉的護犢子。

“切,你開心就好。”白發兒坐到剛鋪好的防水布上,“也不知道多久時間,咱們就在這下面幹耗?”

他們晝伏夜出的生活了一個月,難道還要在下水道生活一個月。在窗口看陽光的奢侈,變成了只能走到五米之外,看一個有鐵柵欄的四方天井,裏面射出來方格陰影。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坐牢的感覺,”姜賀躺在白發兒大腿上,打了個哈欠。

“咱們這一次確實太束手束腳了,我就是擔心克/隆。”吳邪買了很多這裏的雜志和報紙,上面寫了很多訊息包括又有什麽重大發現、科技的重大突破等等。這讓吳邪對這個世界的科技有些畏懼,畢竟紅後的實力在那裏擺著。

“就算咱們經過了第二部不會再回來,我也不希望這裏滿大街跑來跑去的人之中有我們的身影,更不希望我們有一天回來會面對我們自己。”

吳邪這話說得讓聽者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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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寫到80多萬字了,應該三分之一有了吧。

我已經改了預計200萬應該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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