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 理想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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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理想愛情
吳隨帶著陳又一在節目組準備好的錄制布景裏看了一遍。
那是個光線很好的角落, 背靠著兩面通透的直角落地大窗。
窗外的背景裏是白色的柵欄和一望無際的藍色海與天，開闊的視野十分適合談談形而上的理想與未來。
只是吳隨總覺得有奇怪的視線飄飄忽忽地總往他們這兒瞟。
他回頭四下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不是在整理錄好的儲存卡、就是在理線布線拿置景, 大家都在忙著各自的工作。
遠處何見辰和鄭豪背對著他們也是聊得正投入的樣子, 不像——
不對。
何見辰完全背對吳隨, 一點兒都不準備看過來, 這件事本身就不對。
吳隨目光犀利起來。
陳又一順著吳隨目光停下的角度看了過去，問：“那邊是……何見辰？他旁邊的人也是節目嘉賓？”
吳隨點頭, 正要介紹，陳又一說：“認識。”
說完, 嘴角耐人尋味地彎了彎。
“你認識鄭總？”吳隨頗為意外，畢竟在他看來，學術守財奴陳又一和金光閃閃的富三代鄭豪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可能重疊的交際圈。
“這件事我還沒和其他人說過。既然你問了，正好聊聊。”陳又一左右看看，坐到了訪談位旁邊的沙發上，“畢竟打開人際關系的最好方式是分享秘密。”
另一邊，鄭豪看吳隨帶著陳又一坐到了較遠處的采訪角，這才感覺自己又找回了安全感。
“一次去開企業家年會，我跑錯會場了。”鄭豪回想起當時情形也覺得很荒謬。
當天承辦企業家年會的酒店裏同時辦了好幾個活動。
鄭豪是被他二叔抓壯丁臨時趕去參加會議的，本來準備刷個臉就撤, 但卻一頭走到了一個技術論壇會場。
論壇主題是“AI正在悄悄改變世界”。
“這都能走錯, 你是大腦突然短路了？”
鄭豪攤手：“我剛進去還以為是科幻故事作者的讀書會呢。但是正好遇上了……”
鄭豪偏偏頭，向著吳隨和陳又一的方向快速地看了一眼。
鄭豪進入會場的時候，青年才俊陳又一博士正在臺上講他的主題——人工智能技術在航天領域的合理想象。
簡潔漂亮的PPT, 智慧和專業以及準確性的演講詞, 以及站在講臺的聚光燈下帥到無以覆加的演講者。
鄭豪知道自己走錯，但也沒出去。
聽完了陳又一的分享, 鄭豪甚至還熬著聽完了後續無聊的其他演講，就想等到最後，禮貌地和科學家認識一下。
“但是人家不想認識你。”何見辰顯然對這個話題有心理陰影。
鄭豪嘆氣：“被拒絕也正常，搞技術的人思維都比較直接。我當時只覺得問題不大。”
因為他發現陳又一就住在開會的那間酒店，而酒店是他們家旗下的，他拿到了陳有一的房間號。
鄭豪無語地推了何見辰一把，“別這麽看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變態。我就是讓前臺關註一下他進出的時間告訴我一聲罷了。”
他在大堂等到了陳又一兩次，邀請陳又一一起吃飯，都被他禮貌地婉拒。
鄭豪只覺得是常規流程，結果第三回，他就等來了銬子叔叔。
“在自家酒店大堂被直接拷走，我……”鄭豪這輩子積的功德長的臉被這麽一銬全都丟光了。
訪談角的沙發裏，吳隨一臉難以置信，“所以，你就把他當間諜舉報了？”
陳又一拿起桌上的瓶裝椰子水喝了一口，無奈地攤手：“單位的保密培訓是這麽要求的。這也不能怪我。”
的確不能怪陳又一多想，吳隨非常理解。
他們的學校屬於“國防七子”之一，是被某流氓大國以國家安全為名制裁的高校，他們甚至因為上過這個學校拿不到某些國家的簽證。
所以陳又一才會半自嘲地取微信ID叫“土博陳”。
而陳又一自己作為航空航天領域的青年才俊，未來必然會在重大保密項目裏承擔重要責任，嚴格警惕身邊接觸自己的人也無可厚非。
只是苦了被青年才俊氣質吸引來的鄭豪，不僅丟大人了，被苦哈哈地拘留了十幾個小時。
他還讓家裏大人丟人，疏通各種關系給他背景證明，這才把他放出來。
吳隨下意識向著鄭豪何見辰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何見辰也正好向他看過來。
這會心的對視裏，兩人交換了同樣的忍俊不禁。
然而鄭豪回憶完這檔子倒黴事，並沒有埋怨陳又一的意思，只覺得特別有趣。
何見辰又聽到了熟悉的字眼，聯想起自己初見吳隨時那傻得冒泡的行為，他似笑非笑地說：“很多事兒都是從‘特別有趣’開始的。”
鄭豪嘆氣擺手，停止聊自己的蠢事，轉向問何見辰最近和吳隨是什麽情況。
“我現在對他的感覺你可能不會理解。”何見辰單手托著下巴，視線的餘光剛好可以看到吳隨被大落地窗外的陽光照了一半的背影。
“我在試著按照他的意思，不用刻意討好，不必猜測他的想法，也不去限制他。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問他可不可以，只要問難道不行嗎就夠了。”何見辰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手指曲起輕輕地蹭著自己的嘴唇。
鄭豪目光欽佩地鼓掌：“相當得寸進尺。相當真愛了。”
“你少陰陽怪氣。”何見辰懶洋洋地翻了下眼皮。
鄭豪把半框眼鏡收回衣袋，重新打量何見辰，“你現在看起來過於正常。我非常不適應。你真是何見辰本人？”
“夠了啊。”
鄭豪收起打趣表情，正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愛別人。有一種說法叫，只有愛過才算活過。這麽多年，你不是要瘋就是要死，一直覺得沒活過。現在得到了，終於開始活著了。”
何見辰從好友這裏得到了莫大的肯定，雖然手還擋在嘴唇前，但他喜不自勝的情緒滿溢出來，讓他控制不住地笑出聲。
“沒有白請你來。”
另一邊，坐在訪談角的吳隨和陳又一聊完了題外話。
陳又一的目光最後往鄭豪方向探了一眼，他嘴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說：“雖然我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但這事怎麽說也不算光彩。今天謝謝你當了我的秘密樹洞。”
“對你怎麽能算不光彩呢？”吳隨也覺得陳又一無辜。
“即便是誤會，我依舊踐踏了別人的好意。我覺得很抱歉。如果有機會，我當面和他道個歉。”陳又一看待問題頗有理性的通透，“好了，氣氛也到這裏了，咱們進入正題？”
吳隨擡手向坐在遠處等待的跟拍導演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說起理想這個話題，陳又一對吳隨攤手，他起初也沒有什麽嚴格意義上的理想。上大學就是分數正好夠了就上了，考的專業也是正好填了就上了。
“可是你走在很多人的理想道路上。”吳隨不滿陳又一輕飄飄的回答，“比如我。”
“那你又何嘗不是走在別人的理想道路上呢？我覺得理想是個悖論。只有實現的時候，才有資格談論。但多數時候，沒有人真正覺得自己實現了理想。”
陳又一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他說還記得在便利店裏和吳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他過得最艱難的時候。
家人連續生了重病，他可以申請學費減免申請獎學金還可以勤工儉學，但他還是需要錢。
那段時間他迷失了，不記得為什麽要上學，為什麽活著，沒有時間想未來，只想掙錢，掙很多錢。
“你知道後來我是怎麽得救的嗎？”陳又一想起往事感慨又唏噓，“是國家的醫保共濟政策。我沒想到，我的醫保居然可以給家人用，還覆蓋了很大一部分醫療費用。念了那麽多年書我居然都沒弄清楚這些問題，真是白讀了。”
在旁邊的節目組也沒想到吳隨這組關於理想的話題是這種展開，導演組在旁邊瘋狂給拍攝腳本加備註。
“也是從那時候起，我真正確定了我的理想。”陳又一神情淡然而堅定，“既然我還算聰明，又正好身處航空航天這門最需要聰明人，卻又最浪漫的學科，那我就以此為理想，回報社會，回報國家。”
“我覺得理想不是孤立存在的。不是一門心思的追求，而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呼應和註定，就好像愛情。吳隨，你說你感覺自己沒有在理想的路上，也許是你沒看對方向呢？你往四處看看，理想不一定在高處，還可以在四處。”
“四處是哪處……工業部還是航天科技集團？”吳隨半開玩笑地問。
陳又一笑著說：“我們是中央直屬。”
這段話在節目播出時成為了話題 #四處是哪處#。
樂子人網友調侃著【希望考公上岸到四處】
【原來聰明的帥哥全都上交國家了】
【理想就像愛情，那我的理想是國家分配聰明帥哥不過分吧！】
吳隨也告訴了師兄自己一直沒有思考出結果的困局，“我沒有理想，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選擇是否正確，有的只是順勢而為。”
“那你不覺得，你的理想其實一直在回應你嗎？你現在是演員，並且沒有在這條路上遭受過毀滅性的打擊。還有那麽多人喜歡你，難道這不算實現理想？”
見吳隨沒有完全理解，陳又一又笑著問他：“師弟，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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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光線很好的角落, 背靠著兩面通透的直角落地大窗。
窗外的背景裏是白色的柵欄和一望無際的藍色海與天，開闊的視野十分適合談談形而上的理想與未來。
只是吳隨總覺得有奇怪的視線飄飄忽忽地總往他們這兒瞟。
他回頭四下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不是在整理錄好的儲存卡、就是在理線布線拿置景, 大家都在忙著各自的工作。
遠處何見辰和鄭豪背對著他們也是聊得正投入的樣子, 不像——
不對。
何見辰完全背對吳隨, 一點兒都不準備看過來, 這件事本身就不對。
吳隨目光犀利起來。
陳又一順著吳隨目光停下的角度看了過去，問：“那邊是……何見辰？他旁邊的人也是節目嘉賓？”
吳隨點頭, 正要介紹，陳又一說：“認識。”
說完, 嘴角耐人尋味地彎了彎。
“你認識鄭總？”吳隨頗為意外，畢竟在他看來，學術守財奴陳又一和金光閃閃的富三代鄭豪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可能重疊的交際圈。
“這件事我還沒和其他人說過。既然你問了，正好聊聊。”陳又一左右看看，坐到了訪談位旁邊的沙發上，“畢竟打開人際關系的最好方式是分享秘密。”
另一邊，鄭豪看吳隨帶著陳又一坐到了較遠處的采訪角，這才感覺自己又找回了安全感。
“一次去開企業家年會，我跑錯會場了。”鄭豪回想起當時情形也覺得很荒謬。
當天承辦企業家年會的酒店裏同時辦了好幾個活動。
鄭豪是被他二叔抓壯丁臨時趕去參加會議的，本來準備刷個臉就撤, 但卻一頭走到了一個技術論壇會場。
論壇主題是“AI正在悄悄改變世界”。
“這都能走錯, 你是大腦突然短路了？”
鄭豪攤手：“我剛進去還以為是科幻故事作者的讀書會呢。但是正好遇上了……”
鄭豪偏偏頭，向著吳隨和陳又一的方向快速地看了一眼。
鄭豪進入會場的時候，青年才俊陳又一博士正在臺上講他的主題——人工智能技術在航天領域的合理想象。
簡潔漂亮的PPT, 智慧和專業以及準確性的演講詞, 以及站在講臺的聚光燈下帥到無以覆加的演講者。
鄭豪知道自己走錯，但也沒出去。
聽完了陳又一的分享, 鄭豪甚至還熬著聽完了後續無聊的其他演講，就想等到最後，禮貌地和科學家認識一下。
“但是人家不想認識你。”何見辰顯然對這個話題有心理陰影。
鄭豪嘆氣：“被拒絕也正常，搞技術的人思維都比較直接。我當時只覺得問題不大。”
因為他發現陳又一就住在開會的那間酒店，而酒店是他們家旗下的，他拿到了陳有一的房間號。
鄭豪無語地推了何見辰一把，“別這麽看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變態。我就是讓前臺關註一下他進出的時間告訴我一聲罷了。”
他在大堂等到了陳又一兩次，邀請陳又一一起吃飯，都被他禮貌地婉拒。
鄭豪只覺得是常規流程，結果第三回，他就等來了銬子叔叔。
“在自家酒店大堂被直接拷走，我……”鄭豪這輩子積的功德長的臉被這麽一銬全都丟光了。
訪談角的沙發裏，吳隨一臉難以置信，“所以，你就把他當間諜舉報了？”
陳又一拿起桌上的瓶裝椰子水喝了一口，無奈地攤手：“單位的保密培訓是這麽要求的。這也不能怪我。”
的確不能怪陳又一多想，吳隨非常理解。
他們的學校屬於“國防七子”之一，是被某流氓大國以國家安全為名制裁的高校，他們甚至因為上過這個學校拿不到某些國家的簽證。
所以陳又一才會半自嘲地取微信ID叫“土博陳”。
而陳又一自己作為航空航天領域的青年才俊，未來必然會在重大保密項目裏承擔重要責任，嚴格警惕身邊接觸自己的人也無可厚非。
只是苦了被青年才俊氣質吸引來的鄭豪，不僅丟大人了，被苦哈哈地拘留了十幾個小時。
他還讓家裏大人丟人，疏通各種關系給他背景證明，這才把他放出來。
吳隨下意識向著鄭豪何見辰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何見辰也正好向他看過來。
這會心的對視裏，兩人交換了同樣的忍俊不禁。
然而鄭豪回憶完這檔子倒黴事，並沒有埋怨陳又一的意思，只覺得特別有趣。
何見辰又聽到了熟悉的字眼，聯想起自己初見吳隨時那傻得冒泡的行為，他似笑非笑地說：“很多事兒都是從‘特別有趣’開始的。”
鄭豪嘆氣擺手，停止聊自己的蠢事，轉向問何見辰最近和吳隨是什麽情況。
“我現在對他的感覺你可能不會理解。”何見辰單手托著下巴，視線的餘光剛好可以看到吳隨被大落地窗外的陽光照了一半的背影。
“我在試著按照他的意思，不用刻意討好，不必猜測他的想法，也不去限制他。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問他可不可以，只要問難道不行嗎就夠了。”何見辰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手指曲起輕輕地蹭著自己的嘴唇。
鄭豪目光欽佩地鼓掌：“相當得寸進尺。相當真愛了。”
“你少陰陽怪氣。”何見辰懶洋洋地翻了下眼皮。
鄭豪把半框眼鏡收回衣袋，重新打量何見辰，“你現在看起來過於正常。我非常不適應。你真是何見辰本人？”
“夠了啊。”
鄭豪收起打趣表情，正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愛別人。有一種說法叫，只有愛過才算活過。這麽多年，你不是要瘋就是要死，一直覺得沒活過。現在得到了，終於開始活著了。”
何見辰從好友這裏得到了莫大的肯定，雖然手還擋在嘴唇前，但他喜不自勝的情緒滿溢出來，讓他控制不住地笑出聲。
“沒有白請你來。”
另一邊，坐在訪談角的吳隨和陳又一聊完了題外話。
陳又一的目光最後往鄭豪方向探了一眼，他嘴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說：“雖然我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但這事怎麽說也不算光彩。今天謝謝你當了我的秘密樹洞。”
“對你怎麽能算不光彩呢？”吳隨也覺得陳又一無辜。
“即便是誤會，我依舊踐踏了別人的好意。我覺得很抱歉。如果有機會，我當面和他道個歉。”陳又一看待問題頗有理性的通透，“好了，氣氛也到這裏了，咱們進入正題？”
吳隨擡手向坐在遠處等待的跟拍導演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說起理想這個話題，陳又一對吳隨攤手，他起初也沒有什麽嚴格意義上的理想。上大學就是分數正好夠了就上了，考的專業也是正好填了就上了。
“可是你走在很多人的理想道路上。”吳隨不滿陳又一輕飄飄的回答，“比如我。”
“那你又何嘗不是走在別人的理想道路上呢？我覺得理想是個悖論。只有實現的時候，才有資格談論。但多數時候，沒有人真正覺得自己實現了理想。”
陳又一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他說還記得在便利店裏和吳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他過得最艱難的時候。
家人連續生了重病，他可以申請學費減免申請獎學金還可以勤工儉學，但他還是需要錢。
那段時間他迷失了，不記得為什麽要上學，為什麽活著，沒有時間想未來，只想掙錢，掙很多錢。
“你知道後來我是怎麽得救的嗎？”陳又一想起往事感慨又唏噓，“是國家的醫保共濟政策。我沒想到，我的醫保居然可以給家人用，還覆蓋了很大一部分醫療費用。念了那麽多年書我居然都沒弄清楚這些問題，真是白讀了。”
在旁邊的節目組也沒想到吳隨這組關於理想的話題是這種展開，導演組在旁邊瘋狂給拍攝腳本加備註。
“也是從那時候起，我真正確定了我的理想。”陳又一神情淡然而堅定，“既然我還算聰明，又正好身處航空航天這門最需要聰明人，卻又最浪漫的學科，那我就以此為理想，回報社會，回報國家。”
“我覺得理想不是孤立存在的。不是一門心思的追求，而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呼應和註定，就好像愛情。吳隨，你說你感覺自己沒有在理想的路上，也許是你沒看對方向呢？你往四處看看，理想不一定在高處，還可以在四處。”
“四處是哪處……工業部還是航天科技集團？”吳隨半開玩笑地問。
陳又一笑著說：“我們是中央直屬。”
這段話在節目播出時成為了話題 #四處是哪處#。
樂子人網友調侃著【希望考公上岸到四處】
【原來聰明的帥哥全都上交國家了】
【理想就像愛情，那我的理想是國家分配聰明帥哥不過分吧！】
吳隨也告訴了師兄自己一直沒有思考出結果的困局，“我沒有理想，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選擇是否正確，有的只是順勢而為。”
“那你不覺得，你的理想其實一直在回應你嗎？你現在是演員，並且沒有在這條路上遭受過毀滅性的打擊。還有那麽多人喜歡你，難道這不算實現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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