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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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成時歡拿開抱枕靠過去，和韓文溪一起看平板，因為玩鬧落在臉頰的發絲有點煩，她擡手別在耳朵後面，力度有些大，指甲刮的耳朵泛起一道紅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
韓文溪餘光瞄到手癢癢地想錘她，你能不能好好對待我的繆斯啊！！——來自韓·終極顏狗·文溪的咆哮。
成時歡低頭毫無察覺，在看了一番波蘭華沙國際電影節的介紹後，很是認真地點評：“這個電影節還挺厲害的，你看在它這裏獲獎的短片，有很大可能可以提名奧斯卡呢。感覺我們獲獎的希望不大呢！”
“唔，說起來我們教授好像曾經介紹過，這個電影節一定程度可以算奧斯卡守門員？”
成時歡手抵住下巴，陷入沈思：“難道我們是什麽天才嗎？”
“嗯——”韓文溪故作深沈地點了點頭，“看來是的。”
“在這數不清的路上，我發現了你，已經騰空的心又這樣被你填滿——”
就在兩個人快陷入自我的吹捧中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來，韓文溪探頭一看，屏幕上一串陌生電話，頗為奇怪的接通：“您好，這裏是韓文溪。”
“喲不色喲，韓文溪xi，這裏是KOFIC（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
KOFIC！！！
韓文溪睜大眼睛，手忙腳亂按了免提，然後一把抱住親故。
？？
成時歡對KOFIC不了解，也就不明白親故怎麽突然變得如此激動，不明所以地靠過去看了看手機屏幕，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首先先恭喜文溪xi《白天鵝與黑天鵝》在波蘭華沙國際電影節獲得提名，這邊想問一下，文溪xi需不需要幫助呢，如果需要的話，KOFIC這邊是可以對電影的制作費進行一個融資或者您也可以申請報銷一部分的拍攝資金……”
成時歡聽到“資金”幾個字，眼睛一亮，右手激動地搗了搗旁邊很是平靜的親故。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如果這邊沒什麽問題的話，文溪xi？”
“內。”
“具體的操作，後天可以到這邊現場來洽談嗎？”
韓文溪轉頭，嘴巴做著嘴型：你說我要不要去？
成時歡用力點頭，催著人趕緊答應，她可是知道拍攝這片子時親故花費多少錢，光是男主角就掏了50萬誒！更別提其他的。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多多少少能回籠一下金錢不更好？
看懂親故的意思，韓文溪便轉頭對著手機應了一句：“內。”
等工作人員約完相見時間掛斷電話後，後知後覺的歡喜湧上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握住雙方的手興奮的又蹦又跳：“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來的韓文溪捋一把頭發，瀟灑又臭屁挑眉一笑：“走，去那個新開的club陪我今晚不醉不歸~”
目前這個消息還沒有被媒體報道，一起參與拍攝的人自然也就不知道，但是大家都是看在友情的份上參加拍攝。
這樣的大喜事怎麽能不和共“患難”的朋友們分享呢。
成時歡化好妝後就看著韓文溪挨個給大家打電話，一通又一通忙得不行，就起身去抽屜拿車鑰匙，準備開韓文溪的車去club。
這會將將入夜才19：00，還不到夜生活開始時間，club門前門可羅雀，兩個人一下車都不用排隊就能進。
深秋的天寒風吹著還有些冷，為了不掃興，成時歡打扮得十分club，一身純黑及膝吊帶裙，腳踩銀色bulibuli的平底細跟，修長纖細的美腿暴露在寒風中，實在性感漂亮極了。
但總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TT
成時歡就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短款毛衣。
可是還是冷，一通過檢查成時歡就迫不及待推門往裏走，沒想到外面看著蕭瑟的club，裏面吧臺和卡座都已經坐滿了人。
溫暖的熱氣襲來，成時歡趕緊關上門，看親故還在打電話便挽緊她的手。club燈光有些暗沈，只有頂上的彩燈時不時從左右兩邊晃過來，坐在卡座的男男女女被照到都顯得光怪陸離。
成時歡仔細拉好帽檐，確定把大半張臉都遮好後，挽著韓文溪去前臺的位置兌換預定的卡座號。
暖風輕輕吹拂著她的小腿，一開始並沒有人註意到他們兩個，可等人走進經過，餘光掃過，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膚色白皙，小腿纖細秀美，露出的腳踝也是圓潤流暢。
哇哦！
又迫不及待順著長腿視線往上，只可惜一頂煞風景的黑色帽子將她整張臉遮住一大半，只露出線條流暢的下巴和形狀姣好的紅唇，但是能感覺到她絕對很漂亮！
“哎。”不知是是誰不小心嘆息出聲。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呀西！怎麽能嘆出同一種心聲了啊。
從門口走到前臺，或坐或站或嬉鬧的，手上的動作突兀地都停下，目光不動聲色間或直勾勾地目送著她，蠢蠢欲動甚至想吹口哨。
想看看如此漂亮的女人落座那裏。
前臺穿著制服的小哥很是機靈，這樣一個大美人，能引來多少顧客啊，於是不等她們上前詢問，就準備把人帶到中間最顯著的卡座。
成時歡一手扶著帽子，一手趕忙拿出vip卡遞過去：“麻煩帶我們去預約的位置。”
這卡還是親故為了能和她一起玩耍辦的，雖然韓文溪超喜歡玩，首爾一大半的club她都有年卡，不過考慮到成時歡的性格，這個離她們倆都近的club位置，她就特特預定了最裏面的位置。
昏暗的燈管和大片大片往外舒展的綠植將成時歡遮了大半，看親故還在打電話，就獨自拿過菜單準備點小菜，每次來club不知道為什麽她都特別喜歡吃他們配備好的小菜。
又開胃又易吃，比酒還得成時歡的心。
韓文溪掛斷電話時，桌上已經對上七八樣小菜，頗為無奈道：“怎麽感覺你每次到club都是來吃飯的，真的這麽好吃嗎。”
“這家新開的小菜我還沒吃過，不知道好不好吃呢。”成時歡無辜掰開筷子，順帶遞給她一雙。
“希望它好吃點，不然下次都約不上你。”
成時歡笑了一下，做這麽久身體也熱了，她摘掉帽子，瀑布般的長發傾斜而出，在昏暗的環境，配著紅唇，竟有一種妖艷的清純美，韓文溪看得津津有味，在她擡手為自己綰了一個丸子頭時。
突然語出驚人道：“你說我要不要寫個救風塵的故事。”
“？”成時歡擡眸疑惑看她，魅惑的眼下是清澈的純真。
“就是這個味兒，”韓文溪握拳用力在手掌，“漂亮天真的花朵被碾落泥裏，好色之人一邊沈淪，一邊妄想救風塵。”
“……那個是風塵？誰救誰？”成時歡睨她一眼，趕忙拒絕，“別找我啊。”
“嘿嘿，說什麽呢，我的本你不演誰演。”
成時歡不想和她說話，視線落在期待已久的小菜上。
韓文溪看她紅唇咬著小菜，低頭揚起間脖子修長，動作既優雅又落落大方，很是意動：“說真的，你覺得好不好。”
“我覺得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我覺得我限制級的畫面還少了許多，”韓文溪手托下巴，“對了，你有沒有看過看金基德導演的片，嘖嘖，那才是正宗的限制級，我跟你說——”
“我幹嘛要看。”瞧著韓文溪越說越起勁，成時歡趕緊打斷，“快吃，快吃，等會兒酒來了都擺不下。”
韓文溪有些遺憾的收嘴。
兩個人來club不喝酒光吃小菜，把現場一片人都看無語了，辛苦要喝酒的很快來了。
最先到的是化妝師學(h)(y)姐金宥美和攝像師大哥李總燦，這倆一到什麽小菜零食統統被推到最裏面，片刻間就擺滿一桌的酒。
權承右最近在各大劇組面試來得最晚，他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成時歡氣焰囂張的逼輸家喝酒。
和平日高冷疏離姿態不同，喝了酒的成時歡整個人放開許多，一張清純臉笑得要多張揚恣意就有多張揚恣意，本來極美，如此更是艷麗逼人。
權承右看得一楞一邊懷疑自己看錯了本來想過去的腳，站在原地怎麽也邁不開，一邊又在想不知道club暖氣開多少度，怎麽才進來就這麽熱。
還是認輸的金宥美先看到他，揮手喊道：“承右xi——”
正在起哄的成時歡聽見聲音，順著學姐視線的方向看過來，她臉上猶帶笑意，一雙眼睛像帶電似的，權承右一個激靈，徹底回過神趕忙上前。
“阿尼阿薩喲，前輩nim——”
“別那麽客氣，快過來，快過來，你最晚到的先喝一杯。”
權承佑拘謹地遞杯接酒，眼睛都不帶往成時歡的方向瞄一眼，酒杯的酒明明能解渴，卻還是不停的舔唇，心裏那股燥火怎麽也壓不下去。
成時歡卻沒註意他，覺得肚子漲的很，站起來就準備去衛生間。
權承佑一看趕緊站起來問：“要我陪你去嗎？”
成時歡揮揮手：“沒事，我自己去就好，你們繼續玩。”
在她剛走不久後，不少人不約而同起身往衛生間走去，權承右左想右想，還是放下酒杯決定在衛生間外面等她。
酒精刺激大腦，成時歡看著恣意，頭腦卻很是清醒，一點不打磕蹣的洗完手，站在烘幹機下烘手。
“呀西。”
“瘋了嗎？”
“怎麽力氣這麽大？”
剛從包廂出來放風，趙寅城靠著墻微微曲身，安靜的在吸煙區抽煙，一開始沒聽到聲音，誰知謾罵越鬧越大。
不知道又是那些喝醉了發瘋，他有些煩躁，聲音越來越近，不想被牽扯到醉鬼的擾亂，趙寅城掐掉煙，起身準備離開。
“滾開。”一道清脆的呵斥聲想起，接著“砰”地踹出一個人。
趙寅城擡眸首先就被驚艷入場的一雙長腿吸引，小腿繃緊的曲線流暢又美。
再一看，等看到長腿的主人，忽然覺得這孩子怎麽有一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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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時歡低頭毫無察覺，在看了一番波蘭華沙國際電影節的介紹後，很是認真地點評：“這個電影節還挺厲害的，你看在它這裏獲獎的短片，有很大可能可以提名奧斯卡呢。感覺我們獲獎的希望不大呢！”
“唔，說起來我們教授好像曾經介紹過，這個電影節一定程度可以算奧斯卡守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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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韓文溪故作深沈地點了點頭，“看來是的。”
“在這數不清的路上，我發現了你，已經騰空的心又這樣被你填滿——”
就在兩個人快陷入自我的吹捧中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來，韓文溪探頭一看，屏幕上一串陌生電話，頗為奇怪的接通：“您好，這裏是韓文溪。”
“喲不色喲，韓文溪xi，這裏是KOFIC（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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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時歡對KOFIC不了解，也就不明白親故怎麽突然變得如此激動，不明所以地靠過去看了看手機屏幕，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首先先恭喜文溪xi《白天鵝與黑天鵝》在波蘭華沙國際電影節獲得提名，這邊想問一下，文溪xi需不需要幫助呢，如果需要的話，KOFIC這邊是可以對電影的制作費進行一個融資或者您也可以申請報銷一部分的拍攝資金……”
成時歡聽到“資金”幾個字，眼睛一亮，右手激動地搗了搗旁邊很是平靜的親故。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如果這邊沒什麽問題的話，文溪xi？”
“內。”
“具體的操作，後天可以到這邊現場來洽談嗎？”
韓文溪轉頭，嘴巴做著嘴型：你說我要不要去？
成時歡用力點頭，催著人趕緊答應，她可是知道拍攝這片子時親故花費多少錢，光是男主角就掏了50萬誒！更別提其他的。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多多少少能回籠一下金錢不更好？
看懂親故的意思，韓文溪便轉頭對著手機應了一句：“內。”
等工作人員約完相見時間掛斷電話後，後知後覺的歡喜湧上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握住雙方的手興奮的又蹦又跳：“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來的韓文溪捋一把頭發，瀟灑又臭屁挑眉一笑：“走，去那個新開的club陪我今晚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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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喜事怎麽能不和共“患難”的朋友們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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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將將入夜才19：00，還不到夜生活開始時間，club門前門可羅雀，兩個人一下車都不用排隊就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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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TT
成時歡就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短款毛衣。
可是還是冷，一通過檢查成時歡就迫不及待推門往裏走，沒想到外面看著蕭瑟的club，裏面吧臺和卡座都已經坐滿了人。
溫暖的熱氣襲來，成時歡趕緊關上門，看親故還在打電話便挽緊她的手。club燈光有些暗沈，只有頂上的彩燈時不時從左右兩邊晃過來，坐在卡座的男男女女被照到都顯得光怪陸離。
成時歡仔細拉好帽檐，確定把大半張臉都遮好後，挽著韓文溪去前臺的位置兌換預定的卡座號。
暖風輕輕吹拂著她的小腿，一開始並沒有人註意到他們兩個，可等人走進經過，餘光掃過，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膚色白皙，小腿纖細秀美，露出的腳踝也是圓潤流暢。
哇哦！
又迫不及待順著長腿視線往上，只可惜一頂煞風景的黑色帽子將她整張臉遮住一大半，只露出線條流暢的下巴和形狀姣好的紅唇，但是能感覺到她絕對很漂亮！
“哎。”不知是是誰不小心嘆息出聲。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呀西！怎麽能嘆出同一種心聲了啊。
從門口走到前臺，或坐或站或嬉鬧的，手上的動作突兀地都停下，目光不動聲色間或直勾勾地目送著她，蠢蠢欲動甚至想吹口哨。
想看看如此漂亮的女人落座那裏。
前臺穿著制服的小哥很是機靈，這樣一個大美人，能引來多少顧客啊，於是不等她們上前詢問，就準備把人帶到中間最顯著的卡座。
成時歡一手扶著帽子，一手趕忙拿出vip卡遞過去：“麻煩帶我們去預約的位置。”
這卡還是親故為了能和她一起玩耍辦的，雖然韓文溪超喜歡玩，首爾一大半的club她都有年卡，不過考慮到成時歡的性格，這個離她們倆都近的club位置，她就特特預定了最裏面的位置。
昏暗的燈管和大片大片往外舒展的綠植將成時歡遮了大半，看親故還在打電話，就獨自拿過菜單準備點小菜，每次來club不知道為什麽她都特別喜歡吃他們配備好的小菜。
又開胃又易吃，比酒還得成時歡的心。
韓文溪掛斷電話時，桌上已經對上七八樣小菜，頗為無奈道：“怎麽感覺你每次到club都是來吃飯的，真的這麽好吃嗎。”
“這家新開的小菜我還沒吃過，不知道好不好吃呢。”成時歡無辜掰開筷子，順帶遞給她一雙。
“希望它好吃點，不然下次都約不上你。”
成時歡笑了一下，做這麽久身體也熱了，她摘掉帽子，瀑布般的長發傾斜而出，在昏暗的環境，配著紅唇，竟有一種妖艷的清純美，韓文溪看得津津有味，在她擡手為自己綰了一個丸子頭時。
突然語出驚人道：“你說我要不要寫個救風塵的故事。”
“？”成時歡擡眸疑惑看她，魅惑的眼下是清澈的純真。
“就是這個味兒，”韓文溪握拳用力在手掌，“漂亮天真的花朵被碾落泥裏，好色之人一邊沈淪，一邊妄想救風塵。”
“……那個是風塵？誰救誰？”成時歡睨她一眼，趕忙拒絕，“別找我啊。”
“嘿嘿，說什麽呢，我的本你不演誰演。”
成時歡不想和她說話，視線落在期待已久的小菜上。
韓文溪看她紅唇咬著小菜，低頭揚起間脖子修長，動作既優雅又落落大方，很是意動：“說真的，你覺得好不好。”
“我覺得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我覺得我限制級的畫面還少了許多，”韓文溪手托下巴，“對了，你有沒有看過看金基德導演的片，嘖嘖，那才是正宗的限制級，我跟你說——”
“我幹嘛要看。”瞧著韓文溪越說越起勁，成時歡趕緊打斷，“快吃，快吃，等會兒酒來了都擺不下。”
韓文溪有些遺憾的收嘴。
兩個人來club不喝酒光吃小菜，把現場一片人都看無語了，辛苦要喝酒的很快來了。
最先到的是化妝師學(h)(y)姐金宥美和攝像師大哥李總燦，這倆一到什麽小菜零食統統被推到最裏面，片刻間就擺滿一桌的酒。
權承右最近在各大劇組面試來得最晚，他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成時歡氣焰囂張的逼輸家喝酒。
和平日高冷疏離姿態不同，喝了酒的成時歡整個人放開許多，一張清純臉笑得要多張揚恣意就有多張揚恣意，本來極美，如此更是艷麗逼人。
權承右看得一楞一邊懷疑自己看錯了本來想過去的腳，站在原地怎麽也邁不開，一邊又在想不知道club暖氣開多少度，怎麽才進來就這麽熱。
還是認輸的金宥美先看到他，揮手喊道：“承右xi——”
正在起哄的成時歡聽見聲音，順著學姐視線的方向看過來，她臉上猶帶笑意，一雙眼睛像帶電似的，權承右一個激靈，徹底回過神趕忙上前。
“阿尼阿薩喲，前輩nim——”
“別那麽客氣，快過來，快過來，你最晚到的先喝一杯。”
權承佑拘謹地遞杯接酒，眼睛都不帶往成時歡的方向瞄一眼，酒杯的酒明明能解渴，卻還是不停的舔唇，心裏那股燥火怎麽也壓不下去。
成時歡卻沒註意他，覺得肚子漲的很，站起來就準備去衛生間。
權承佑一看趕緊站起來問：“要我陪你去嗎？”
成時歡揮揮手：“沒事，我自己去就好，你們繼續玩。”
在她剛走不久後，不少人不約而同起身往衛生間走去，權承右左想右想，還是放下酒杯決定在衛生間外面等她。
酒精刺激大腦，成時歡看著恣意，頭腦卻很是清醒，一點不打磕蹣的洗完手，站在烘幹機下烘手。
“呀西。”
“瘋了嗎？”
“怎麽力氣這麽大？”
剛從包廂出來放風，趙寅城靠著墻微微曲身，安靜的在吸煙區抽煙，一開始沒聽到聲音，誰知謾罵越鬧越大。
不知道又是那些喝醉了發瘋，他有些煩躁，聲音越來越近，不想被牽扯到醉鬼的擾亂，趙寅城掐掉煙，起身準備離開。
“滾開。”一道清脆的呵斥聲想起，接著“砰”地踹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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