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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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為什麽要獵殺非遺？
為什麽要創辦獵人組織？
為什麽一次又一次接近她？
這些問題被她明晃晃的寫在眼睛裏。
但謝焉卻沒有回答她，他岔開了這個話題，倔強的緊緊閉著眼睛：“成王敗寇，你要殺我就殺吧。”
戚韞笛有些嫌惡地甩開了他的衣領：“我和你不一樣，不會隨便殺人。”
謝焉擡起頭嗤笑：“我當然和你不一樣，我為什麽要遵守人類的規則？”
因為是人類創造了你，因為殺人是錯的。
這些回答好像都沒有辦法適用於曾被人類傷害過的謝焉，他可是一只翠鳥啊。
戚韞笛沒有再回答。
“帶走。”戚韞笛說著，轉身往前走去。
她轉身的動作決絕，戚鳳欒在後面追：“你說清楚啊，帶到哪裏去你怎麽那麽瀟灑轉身就走，這家夥殺了這麽多非遺，你不怕他反殺我啊？”
嘰嘰喳喳的跟個小鳥似的，戚韞笛忍不住扶額：“你一個小泥人怎麽話那麽多？”
“就是你不說清楚！”戚鳳欒氣弱的反駁。
“送到異能局吧，異能系統的事情都歸他們最後處置。”戚韞笛看看自己的手。
其實戚韞笛的臉色不太好看。
戚鳳欒老老實實的點頭：“哦。”
終於，一切塵埃落定了。
謝焉被抓，獵人組織被清算，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傷害這些非遺了。
其實戚韞笛有點想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他們從傷害非遺中又能得到什麽利益呢？
這一切好像都還沒有完，但也算是告一段落。
戚韞笛松下口氣，聽到了已經很久沒有出聲的系統久違的聲音。
【恭喜你已成功捕捉獵人謝焉，為非遺夜校解決了最大的敵人，你已成為當之無愧的最強校長！獲得獎金50,000,000。】
【你已完成喚醒所有夜校教師，你已完成招生任務，已成功將非遺夜校帶給世界。獲得獎金50,000,000。】
【經鑒定，你已成功成為好校長，在所有非遺眼中，非遺夜校已成為宇宙第一名校。非遺的光輝將會永遠璀璨，獲得獎金100,000,000。】
【祝宿主未來一切順利。】
對劇本深有研究的戚韞笛聽到他說話的語氣，有些疑惑的問：“你要離開了嗎？”
這個語氣非常像小說中系統要離開時，大結局的感覺。
系統沒有想到她會猜出來，勉強的笑了笑說：“你怎麽知道？”
“其實我發現，後來你發布任務越來越慢，也不太和我說話了，是不是你早都知道自己快要走了，所以在故意斷舍離？看來你對我很有信心嘛。”
系統笑起來：“是啊。”
因為他要離開了，戚韞笛想起了之前的困惑：“你不是一個特別職業的系統，比如抽卡的事情，我抽出的卡也經常兌換不了，到後來你甚至忘了這個功能。你不像人工智能，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今天的戚韞笛格外咄咄逼人，但系統語氣一直都溫溫柔柔的，像是在離開之前要無盡的寵愛眼前任性的校長：“你猜的很對，我不是人工智能，我也不是系統。”
戚韞笛點了點頭，但系統能力明顯非常強大，他幾乎能滿足自己的所有需求，而且又完全服務於非遺夜校夜校，這種能力非凡的人，她只能想到一種。
於是她問：“你是非遺文化嗎？”
“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類，你可以再猜猜看？”系統好脾氣的哄著。
戚韞笛覺得他說話的語氣似曾相識，有點像蘭裏霽哄她的樣子。
在人類中，其實她並不聰明，有許多事情需要經過無數次的打磨才能做到有天賦的人簡單就能做到的那樣。
比如謝焉的事情，就糾纏了太久。
系統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麽，佯作生氣的說：“你就是最光輝的人類。”
這可真是一鼎巨大的帽子，戚韞笛愧不敢當。
戚韞笛糾正了他對於光輝這個用詞的用法，有點迷茫的想，網絡小說裏的系統不都是瘋狂push主角行動，頒布任務，然後動不動會有懲罰，可自己這個系統好溫和啊，明明她有一大堆任務都還沒完成，但對方看起來絲毫沒有追究的樣子了。
雖說如果它敢追究，似乎就敢想辦法去捏碎系統之類的。
戚韞笛出神的想：不是系統，果然還是更像……非遺？
而蘭裏霽在非遺中腦力可謂一騎絕塵，於是戚韞笛大膽猜測：“你是蘭裏霽？”
這次系統沈默的時間有點長：“……”
最終他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戚韞笛有點不想猜了。
系統非常關註她的神情，一看到人耷拉著肩膀就忍不住想主動告訴了她，但他不能說。
他只能旁敲側擊，輕輕地問：“你見過我很多次，你還記得嗎？”
很多很多年之前，就已經見過了。
但戚韞笛大概已經不記得了。
系統面無表情的想，她曾經無數次穿梭在過去和現在的時間線裏，也曾無數次的救下無數個非遺。
自己絕不會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系統只好溫溫柔柔地說：“戚戚，再見。”
讓一個有些聒噪的系統就要消失了，戚韞笛還有些不習慣，但她最終還是笑著告別：“再見。”
她並沒有得到回應。
等了片刻，她輕輕的問：“系統？”
“系統？”
“系統……”
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再也沒有出現，戚韞笛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忽然有些落寞。
又過了半小時，她笑起來，決定去拜訪前段時間為救人出了血的友人佐珠欽莫。
這位果然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一直都呆在訓誡室。
看著黑漆漆的訓誡室，戚韞笛久違有些內疚，她往前走時不小心踢到了塊柔軟的坐墊，那是佐珠欽莫冥想時跪坐的墊子。
“誰在哪裏？”
“是我。”
聽出來是戚韞笛，他醇厚如同紅酒的嗓音帶上清淺的笑意：“你來了？”
“對。你怎麽不點些燭火，這樣漆黑眼睛會不會痛？”
佐珠欽莫搖了搖頭，意識到戚韞笛看不到才又補了句：“不會。”
“哦。”戚韞笛有些幹巴巴的接了句，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佐珠欽莫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怎麽啦？誰惹你生氣了？”
“不，沒什麽，只是，我一個好朋友離開我了。”戚韞笛有些不確定的說：“互相扶持，彼此變得更好，應該算好朋友吧。”
佐珠欽莫篤定的點頭：“當然算。”
看到戚韞笛沈默下來，他接著說：“朋友這種關系都是現階段的，可能他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而已，或許未來有緣的話還會再次相逢。”
看到戚韞笛還是有些失落，佐珠欽莫忽然道：“你想出去玩嗎？我帶你出去。”
被這個阿宅叫出去對於戚韞笛來說是一個新鮮的體驗，戚韞笛點頭。
佐珠欽莫帶著戚韞笛上了山。
後山的草都已經漫山遍野的都是綠意，有風輕輕的拂過，山頭綿延的草被風吹的一層層垂落過去，像是水波滑動的痕跡。
天氣實在是太好，兩人倒頭躺在山坡上。
戚韞笛久違的覺得舒適，她在草地上擺成一個大大的人字：“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子特別像小孩子過家家。”
日光下佐珠欽莫的瞳孔被折射出蜂蜜般濃稠的蜜色：“為什麽這樣說？”
被太陽曬著，戚韞笛懶洋洋的就快要睡著：“感覺太順利了，順利的不可思議，我總有好多事兒想不明白。”
她伸出手比劃著，用手指將太陽框起來：“我這人特別容易陰謀論，事情一旦真的順利起來，我反而覺得不對勁，考慮的更多了。”
她翻了個身，在草甸裏看佐珠欽莫的臉：“我老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別人推著走，怕會不會冒出來一個終極大boss一類的？或者幕後推手？”
佐珠欽莫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的嗓音渾厚而迷人：“會不會你就是那個boss？”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戚韞笛氣呼呼的坐起來正要和他爭辯。
看見她的模樣，佐珠欽莫也輕巧的坐起來，伸出手點在戚韞笛的額頭：“你曾告訴我，讓這一切結束之後，解開你眉心的封禁。我想，是時候了。”
“什……？”
話音未落，一道淡淡的水波紋從戚韞笛的眉心散開，她像是被固定住了那般，只能一動不動的看著佐珠欽莫的手指越來越近。
在觸碰上那瞬間，沖天陣勢破光而來！
“你在做什麽？”戚韞笛不可置信的喊著，她能感受到有什麽東西正在逃脫自己的控制。
戚韞笛想逃，但卻僵在原地，很快昏死過去。
佐珠欽莫輕松的接住了昏睡過去的人，將她攬腰抱起來：“睡吧，睡醒之後，你就能記得所有的事情了。”
……
戚韞笛沈睡了三天。
睜開眼的瞬間，戚韞笛眼前所有的迷霧與屏障全部遠去，困惑迎刃而解，世界重新開始變得真實。
她躺在病床上環顧四周，這是間高級病房，房間裏滿目的白色，白紗窗簾隨風浮動，隱隱可以聽到外面孩子們嬉鬧的聲音。
戚韞笛盯著外面浮動的雲片刻，掙紮著坐起了身子。
她全都想起來了。
佐珠欽莫沒有騙自己，這一切背後的推手，就是她自己。
戚韞笛，隸屬於華國異能局研究中心總部。
真正的組織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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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獵殺非遺？
為什麽要創辦獵人組織？
為什麽一次又一次接近她？
這些問題被她明晃晃的寫在眼睛裏。
但謝焉卻沒有回答她，他岔開了這個話題，倔強的緊緊閉著眼睛：“成王敗寇，你要殺我就殺吧。”
戚韞笛有些嫌惡地甩開了他的衣領：“我和你不一樣，不會隨便殺人。”
謝焉擡起頭嗤笑：“我當然和你不一樣，我為什麽要遵守人類的規則？”
因為是人類創造了你，因為殺人是錯的。
這些回答好像都沒有辦法適用於曾被人類傷害過的謝焉，他可是一只翠鳥啊。
戚韞笛沒有再回答。
“帶走。”戚韞笛說著，轉身往前走去。
她轉身的動作決絕，戚鳳欒在後面追：“你說清楚啊，帶到哪裏去你怎麽那麽瀟灑轉身就走，這家夥殺了這麽多非遺，你不怕他反殺我啊？”
嘰嘰喳喳的跟個小鳥似的，戚韞笛忍不住扶額：“你一個小泥人怎麽話那麽多？”
“就是你不說清楚！”戚鳳欒氣弱的反駁。
“送到異能局吧，異能系統的事情都歸他們最後處置。”戚韞笛看看自己的手。
其實戚韞笛的臉色不太好看。
戚鳳欒老老實實的點頭：“哦。”
終於，一切塵埃落定了。
謝焉被抓，獵人組織被清算，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傷害這些非遺了。
其實戚韞笛有點想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他們從傷害非遺中又能得到什麽利益呢？
這一切好像都還沒有完，但也算是告一段落。
戚韞笛松下口氣，聽到了已經很久沒有出聲的系統久違的聲音。
【恭喜你已成功捕捉獵人謝焉，為非遺夜校解決了最大的敵人，你已成為當之無愧的最強校長！獲得獎金50,000,000。】
【你已完成喚醒所有夜校教師，你已完成招生任務，已成功將非遺夜校帶給世界。獲得獎金50,000,000。】
【經鑒定，你已成功成為好校長，在所有非遺眼中，非遺夜校已成為宇宙第一名校。非遺的光輝將會永遠璀璨，獲得獎金100,000,000。】
【祝宿主未來一切順利。】
對劇本深有研究的戚韞笛聽到他說話的語氣，有些疑惑的問：“你要離開了嗎？”
這個語氣非常像小說中系統要離開時，大結局的感覺。
系統沒有想到她會猜出來，勉強的笑了笑說：“你怎麽知道？”
“其實我發現，後來你發布任務越來越慢，也不太和我說話了，是不是你早都知道自己快要走了，所以在故意斷舍離？看來你對我很有信心嘛。”
系統笑起來：“是啊。”
因為他要離開了，戚韞笛想起了之前的困惑：“你不是一個特別職業的系統，比如抽卡的事情，我抽出的卡也經常兌換不了，到後來你甚至忘了這個功能。你不像人工智能，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今天的戚韞笛格外咄咄逼人，但系統語氣一直都溫溫柔柔的，像是在離開之前要無盡的寵愛眼前任性的校長：“你猜的很對，我不是人工智能，我也不是系統。”
戚韞笛點了點頭，但系統能力明顯非常強大，他幾乎能滿足自己的所有需求，而且又完全服務於非遺夜校夜校，這種能力非凡的人，她只能想到一種。
於是她問：“你是非遺文化嗎？”
“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類，你可以再猜猜看？”系統好脾氣的哄著。
戚韞笛覺得他說話的語氣似曾相識，有點像蘭裏霽哄她的樣子。
在人類中，其實她並不聰明，有許多事情需要經過無數次的打磨才能做到有天賦的人簡單就能做到的那樣。
比如謝焉的事情，就糾纏了太久。
系統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麽，佯作生氣的說：“你就是最光輝的人類。”
這可真是一鼎巨大的帽子，戚韞笛愧不敢當。
戚韞笛糾正了他對於光輝這個用詞的用法，有點迷茫的想，網絡小說裏的系統不都是瘋狂push主角行動，頒布任務，然後動不動會有懲罰，可自己這個系統好溫和啊，明明她有一大堆任務都還沒完成，但對方看起來絲毫沒有追究的樣子了。
雖說如果它敢追究，似乎就敢想辦法去捏碎系統之類的。
戚韞笛出神的想：不是系統，果然還是更像……非遺？
而蘭裏霽在非遺中腦力可謂一騎絕塵，於是戚韞笛大膽猜測：“你是蘭裏霽？”
這次系統沈默的時間有點長：“……”
最終他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戚韞笛有點不想猜了。
系統非常關註她的神情，一看到人耷拉著肩膀就忍不住想主動告訴了她，但他不能說。
他只能旁敲側擊，輕輕地問：“你見過我很多次，你還記得嗎？”
很多很多年之前，就已經見過了。
但戚韞笛大概已經不記得了。
系統面無表情的想，她曾經無數次穿梭在過去和現在的時間線裏，也曾無數次的救下無數個非遺。
自己絕不會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系統只好溫溫柔柔地說：“戚戚，再見。”
讓一個有些聒噪的系統就要消失了，戚韞笛還有些不習慣，但她最終還是笑著告別：“再見。”
她並沒有得到回應。
等了片刻，她輕輕的問：“系統？”
“系統？”
“系統……”
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再也沒有出現，戚韞笛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忽然有些落寞。
又過了半小時，她笑起來，決定去拜訪前段時間為救人出了血的友人佐珠欽莫。
這位果然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一直都呆在訓誡室。
看著黑漆漆的訓誡室，戚韞笛久違有些內疚，她往前走時不小心踢到了塊柔軟的坐墊，那是佐珠欽莫冥想時跪坐的墊子。
“誰在哪裏？”
“是我。”
聽出來是戚韞笛，他醇厚如同紅酒的嗓音帶上清淺的笑意：“你來了？”
“對。你怎麽不點些燭火，這樣漆黑眼睛會不會痛？”
佐珠欽莫搖了搖頭，意識到戚韞笛看不到才又補了句：“不會。”
“哦。”戚韞笛有些幹巴巴的接了句，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佐珠欽莫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怎麽啦？誰惹你生氣了？”
“不，沒什麽，只是，我一個好朋友離開我了。”戚韞笛有些不確定的說：“互相扶持，彼此變得更好，應該算好朋友吧。”
佐珠欽莫篤定的點頭：“當然算。”
看到戚韞笛沈默下來，他接著說：“朋友這種關系都是現階段的，可能他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而已，或許未來有緣的話還會再次相逢。”
看到戚韞笛還是有些失落，佐珠欽莫忽然道：“你想出去玩嗎？我帶你出去。”
被這個阿宅叫出去對於戚韞笛來說是一個新鮮的體驗，戚韞笛點頭。
佐珠欽莫帶著戚韞笛上了山。
後山的草都已經漫山遍野的都是綠意，有風輕輕的拂過，山頭綿延的草被風吹的一層層垂落過去，像是水波滑動的痕跡。
天氣實在是太好，兩人倒頭躺在山坡上。
戚韞笛久違的覺得舒適，她在草地上擺成一個大大的人字：“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子特別像小孩子過家家。”
日光下佐珠欽莫的瞳孔被折射出蜂蜜般濃稠的蜜色：“為什麽這樣說？”
被太陽曬著，戚韞笛懶洋洋的就快要睡著：“感覺太順利了，順利的不可思議，我總有好多事兒想不明白。”
她伸出手比劃著，用手指將太陽框起來：“我這人特別容易陰謀論，事情一旦真的順利起來，我反而覺得不對勁，考慮的更多了。”
她翻了個身，在草甸裏看佐珠欽莫的臉：“我老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別人推著走，怕會不會冒出來一個終極大boss一類的？或者幕後推手？”
佐珠欽莫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的嗓音渾厚而迷人：“會不會你就是那個boss？”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戚韞笛氣呼呼的坐起來正要和他爭辯。
看見她的模樣，佐珠欽莫也輕巧的坐起來，伸出手點在戚韞笛的額頭：“你曾告訴我，讓這一切結束之後，解開你眉心的封禁。我想，是時候了。”
“什……？”
話音未落，一道淡淡的水波紋從戚韞笛的眉心散開，她像是被固定住了那般，只能一動不動的看著佐珠欽莫的手指越來越近。
在觸碰上那瞬間，沖天陣勢破光而來！
“你在做什麽？”戚韞笛不可置信的喊著，她能感受到有什麽東西正在逃脫自己的控制。
戚韞笛想逃，但卻僵在原地，很快昏死過去。
佐珠欽莫輕松的接住了昏睡過去的人，將她攬腰抱起來：“睡吧，睡醒之後，你就能記得所有的事情了。”
……
戚韞笛沈睡了三天。
睜開眼的瞬間，戚韞笛眼前所有的迷霧與屏障全部遠去，困惑迎刃而解，世界重新開始變得真實。
她躺在病床上環顧四周，這是間高級病房，房間裏滿目的白色，白紗窗簾隨風浮動，隱隱可以聽到外面孩子們嬉鬧的聲音。
戚韞笛盯著外面浮動的雲片刻，掙紮著坐起了身子。
她全都想起來了。
佐珠欽莫沒有騙自己，這一切背後的推手，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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