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新聞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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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新聞報道
楚年真切地看見了周泊的面容, 盡管轉瞬即逝，但她還是捕捉到了周泊臉上的震驚。
可見，她的表現在周泊的預計之外, 如果周泊帶她入“夢”是為了讓她知曉一些重要的事, 那麽楚年就要逼他做出選擇。
如果他繼續袖手旁觀, 楚年會將繼續將自己這條小命交代在這個嬰兒床上，拒絕再接下來的“劇情”。
反之，如果他能做出一些有助於楚年看清真相的舉動, 那麽楚年可以暫時將他定性為“友”方，順著他的布局繼續前進。
好在周泊並未讓她失望。在短暫的等待後, 一道聲音突然接入了她的腦海。
“你好, 楚年小姐, 我叫孫然，是我將你送入了這個世界。”
楚年皺了下眉頭, 在心裏想她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難道他是周泊的手下？
“是的，你猜對了。”孫然輕咳一聲, 似乎有些拘謹, “我是他聘請的高級工程師。楚年小姐, 我現在持友好的立場與你對話，請你相信, 我們所要達成的目的對你我雙方都有利。”
楚年意識到這個叫孫然的應該是監聽了她的內心想法，看來周泊手下也有不少能人，從現在起她得克制自己的內心想法了。
“你們究竟想做什麽？”楚年按捺住湧起的惱意，“你們想讓我看見什麽？還是說……你們在拿我做實驗？”
孫然故作友好地笑了幾聲：“請不要激動, 某種意義上，這確實是一場實驗, 不過主導實驗結果的權利在你自己手裏。楚小姐，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個選擇都會被我記錄下來，我不會幹涉你的任何決定，我只希望你能在我們設計好的場景中，繼續探索下去。”
楚年冷笑出聲：“好處呢？”
孫然噎住，想了好幾秒鐘後不自信地回答道：“我們……我們可以盡可能地幫助你達成願望。”
楚年一聽這話就火大，當即懟了回去：“我的願望？我的願望跟你們人類沒關系是吧？你不是個人類是吧？媽的我累死累活在這給你們這群困在代碼裏的人類意識圖活路，你們在這給我下絆子還說幫我達成願望？！我呸！怎麽著？我實現願望後你們不沾福利唄？有本事現在自殺！給我原地爆炸！”
孫然被罵傻了，他只知道楚年的人設是一個“黃金紀期間的歷史系女大學生”，難道說那個時代的學生都這麽能罵嗎？
“我們，我們可以給你錢……”
“錢錢錢，錢個屁錢！這就不是錢的事！我對你們掏心窩子，你對我留八百個心眼子？！顯得你們有能耐了是吧？！”
“不是……我們是出於某種考慮……”
“考慮個屁！你們就是欺負好人。好人就活該別你們這麽折騰嗎！這事兒沒個百八十萬過不去！叫你們老板來談！我要的不是錢，我要爭口氣！”
“我，我們……”
“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有各項賠償金一樣都不能少！再次重申，我圖的不是錢，是你們太欺負人了！”
“呃……可是你已經開始計算在曜國首都買一套房子需要多少錢了……”
“不要岔開話題！”
楚年單方面對著孫然輸出了一通怒火，快把他罵自閉了，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所以，我要繼續留在這個世界多久？”
孫然連忙回答道：“很快，放心，你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速較真正的時間快了許多。我們不會占據你太多時間。希望你順利地走向結局，相信我，那對你很重要。”
楚年沈默了。有結局，意味著這個破世界是能走到頭的，算是件喜事。不過……
周泊到底讓我看什麽呢？
“對不起，我不能再與你對話了。”孫然禮貌地道著歉，“因為這樣會傷害你的意識。”
楚年也沒挽留他，躺在嬰兒床上看著上方花裏胡哨的掛飾思考著周泊的目的。
房間外的攀談聲漸漸小了，沒多時阮清走了進來，抱起楚年，查探了一下尿布濕沒濕，剛要將她放回去，楚年突然哇哇哭了起來。
“怎麽了？”阮清一頭霧水地將她摟在懷裏，輕輕拍打，“囡囡怎麽哭了？餓了？困了？”
楚年“哭”個不停，張著嘴嚎得響亮，卻是幹打雷不下雨。且一個勁兒地往墻壁方向掙。
阮清遲疑地看了過去，那面墻上目前什麽都沒有，但只要按下控制開關，會自動浮現出電視機。
“囡囡想看電視了？”阮清其實只是隨口問問，畢竟像楚年這個歲數的孩子不可能知道電視是什麽。
但楚年立刻停止了哭聲，視線停留在了茶幾上的遙控器上。
阮清忍俊不禁地拿起遙控器，按下開關。臥室的布局頓時發生了改變。墻壁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飄浮在半空中的電視屏幕，墻角兩側則垂下了隔音裝置。茶幾上自動升出了零食和飲料臺，連屋裏的光線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阮清抱著楚年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觀看起來。楚年瞪大眼睛盯著屏幕，想看看五百年後的人類有著怎樣的精神食糧。
然後她就發現，五百年後的人類精神狀態更抽象了。
這是個嘛玩意……被輻射變異的四條腿的少女，愛上了一條因為水汙染而變異出人臉但是沒有雙腿的雄性鱷魚。少女為了跟男鱷魚長相廝守，去醫院給男鱷魚做腿移植手術，結果因為大出血死在了手術臺上。男鱷魚以為女主不辭而別，用女主的雙腿走遍了全世界，最終才知曉了真相……
……
……這是碳基生物能寫出來的東西？！
“唉……”阮清突然輕嘆一聲，揉了揉泛紅的眼角。
楚年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你還感動上了？人類的精神世界已經匱乏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然而阮清還真就看了一部又一部電影，直到困頓地打起了瞌睡。楚年被放在一旁，艱難地勾到了遙控器，研究了一下上面的按鈕，按下按鍵。
她找到了一個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臺，仔細看了起來。
新聞中，曜國剛經歷的內亂已經平息。上一屆中央幹部們因犯下“叛國罪”以及“反人類罪”等多項罪名被判了刑。新任最高領導人為霍剛、趙啟辰等人……
趙啟辰嗎……楚年回憶著之前與趙啟辰和何海簡短的相處。趙啟辰看上去不像是個能從政的人，他……太吵了。
不過既然能幫曜國穩住局面，還是要相信他們的實力的。楚年側躺著，津津有味地繼續看了下去。
如她所料，這個時間段的曜國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全球環境汙染已經到了無法轉圜的地步，幾個鄰國又跟抽了風似的天天玩騷擾，周邊難民急迫腦袋往曜國本土裏沖，而曜國的經濟低迷到慘不忍睹，屬於內憂外患一鍋燴。
好在新任政府還是靠譜的。曜國目前閉關鎖國，隨時準備應對戰爭爆發。還用新開發出的“蒼穹”系統籠罩了整片國土的淩空，可百分百攔截敵國導彈以及各種類型的飛行器。
所以目前國民面對的困境是如何活下去。政府給出的領導方針是“挖地道”。
好一個返璞歸真……楚年一頭黑線地嘖了一聲，旋即發現這辦法還挺靠譜。因為酸雨腐蝕了地球上的大部分土地，再加上各類大氣汙染，導致人類根本沒法在地表上正常生活。而曜國的科學家們打算建造地心王國，隔絕酸雨後能讓凈化空氣和水源的機器擁有更長的壽命，從而保障人類的日常活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項目正在推進——“馭天家園號大型宇宙飛船”。
“該系列飛船將實現空間套疊技術，可容納百萬人……”
臥槽？！楚年一激動，直接坐了起來，撐著大腦袋驚喜過望地盯著電視中那面無表情的女主持人介紹著“拯救全人類的宏偉計劃”，聽得心潮澎湃，馬上就要信了。
然後就聽主持人急轉直下地說：“不要八十八，也不要八百八十八，而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只要人人獻出一筆資金，馭天家園號大型宇宙飛船將載著您飛往新世界……”
……
……？
你是電視銷售嗎？！！楚年抓狂地在沙發上做起了俯臥撐，三個月大的心臟快被氣成了河豚。
搞什麽？！這還是中央電視臺啊！這不顧人死活的推銷腔真的沒問題嗎！我的國你怎麽了啊！你清醒一下啊！！
然而在這時，旁邊的阮清突然半夢半醒地嘟囔了一句：“嗯……又漲價了？唉……去年還是五千呢……”
……合著這還不是頭一回了？！
楚年震驚當場，無意識地阿巴阿巴了起來。阮清以為是她喜歡看電視，便也不管她，給她裹好了小毯子，順勢躺在沙發上繼續睡了。
新聞還在繼續，雜七亂八的國內國外的事都有，楚年一點都不敢落下，巴巴看了半天，有一條新聞引起了她的註意——
“我國各地失蹤人口攀升，疑似被邪|教組織拐騙。該組織自詡“悼罪者”，身穿垂地黑袍，宣揚永生、樂園、真善者之類的邪|教言論。希望知情者們能即時於當地公安機構取得聯系。我們呼籲大家能保持冷靜與理智，相信政府不會拋棄任何一位國民。利刃應該對準敵人，而非我們的同胞手* 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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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真切地看見了周泊的面容, 盡管轉瞬即逝，但她還是捕捉到了周泊臉上的震驚。
可見，她的表現在周泊的預計之外, 如果周泊帶她入“夢”是為了讓她知曉一些重要的事, 那麽楚年就要逼他做出選擇。
如果他繼續袖手旁觀, 楚年會將繼續將自己這條小命交代在這個嬰兒床上，拒絕再接下來的“劇情”。
反之，如果他能做出一些有助於楚年看清真相的舉動, 那麽楚年可以暫時將他定性為“友”方，順著他的布局繼續前進。
好在周泊並未讓她失望。在短暫的等待後, 一道聲音突然接入了她的腦海。
“你好, 楚年小姐, 我叫孫然，是我將你送入了這個世界。”
楚年皺了下眉頭, 在心裏想她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難道他是周泊的手下？
“是的，你猜對了。”孫然輕咳一聲, 似乎有些拘謹, “我是他聘請的高級工程師。楚年小姐, 我現在持友好的立場與你對話，請你相信, 我們所要達成的目的對你我雙方都有利。”
楚年意識到這個叫孫然的應該是監聽了她的內心想法，看來周泊手下也有不少能人，從現在起她得克制自己的內心想法了。
“你們究竟想做什麽？”楚年按捺住湧起的惱意，“你們想讓我看見什麽？還是說……你們在拿我做實驗？”
孫然故作友好地笑了幾聲：“請不要激動, 某種意義上，這確實是一場實驗, 不過主導實驗結果的權利在你自己手裏。楚小姐，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個選擇都會被我記錄下來，我不會幹涉你的任何決定，我只希望你能在我們設計好的場景中，繼續探索下去。”
楚年冷笑出聲：“好處呢？”
孫然噎住，想了好幾秒鐘後不自信地回答道：“我們……我們可以盡可能地幫助你達成願望。”
楚年一聽這話就火大，當即懟了回去：“我的願望？我的願望跟你們人類沒關系是吧？你不是個人類是吧？媽的我累死累活在這給你們這群困在代碼裏的人類意識圖活路，你們在這給我下絆子還說幫我達成願望？！我呸！怎麽著？我實現願望後你們不沾福利唄？有本事現在自殺！給我原地爆炸！”
孫然被罵傻了，他只知道楚年的人設是一個“黃金紀期間的歷史系女大學生”，難道說那個時代的學生都這麽能罵嗎？
“我們，我們可以給你錢……”
“錢錢錢，錢個屁錢！這就不是錢的事！我對你們掏心窩子，你對我留八百個心眼子？！顯得你們有能耐了是吧？！”
“不是……我們是出於某種考慮……”
“考慮個屁！你們就是欺負好人。好人就活該別你們這麽折騰嗎！這事兒沒個百八十萬過不去！叫你們老板來談！我要的不是錢，我要爭口氣！”
“我，我們……”
“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有各項賠償金一樣都不能少！再次重申，我圖的不是錢，是你們太欺負人了！”
“呃……可是你已經開始計算在曜國首都買一套房子需要多少錢了……”
“不要岔開話題！”
楚年單方面對著孫然輸出了一通怒火，快把他罵自閉了，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所以，我要繼續留在這個世界多久？”
孫然連忙回答道：“很快，放心，你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速較真正的時間快了許多。我們不會占據你太多時間。希望你順利地走向結局，相信我，那對你很重要。”
楚年沈默了。有結局，意味著這個破世界是能走到頭的，算是件喜事。不過……
周泊到底讓我看什麽呢？
“對不起，我不能再與你對話了。”孫然禮貌地道著歉，“因為這樣會傷害你的意識。”
楚年也沒挽留他，躺在嬰兒床上看著上方花裏胡哨的掛飾思考著周泊的目的。
房間外的攀談聲漸漸小了，沒多時阮清走了進來，抱起楚年，查探了一下尿布濕沒濕，剛要將她放回去，楚年突然哇哇哭了起來。
“怎麽了？”阮清一頭霧水地將她摟在懷裏，輕輕拍打，“囡囡怎麽哭了？餓了？困了？”
楚年“哭”個不停，張著嘴嚎得響亮，卻是幹打雷不下雨。且一個勁兒地往墻壁方向掙。
阮清遲疑地看了過去，那面墻上目前什麽都沒有，但只要按下控制開關，會自動浮現出電視機。
“囡囡想看電視了？”阮清其實只是隨口問問，畢竟像楚年這個歲數的孩子不可能知道電視是什麽。
但楚年立刻停止了哭聲，視線停留在了茶幾上的遙控器上。
阮清忍俊不禁地拿起遙控器，按下開關。臥室的布局頓時發生了改變。墻壁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飄浮在半空中的電視屏幕，墻角兩側則垂下了隔音裝置。茶幾上自動升出了零食和飲料臺，連屋裏的光線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阮清抱著楚年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觀看起來。楚年瞪大眼睛盯著屏幕，想看看五百年後的人類有著怎樣的精神食糧。
然後她就發現，五百年後的人類精神狀態更抽象了。
這是個嘛玩意……被輻射變異的四條腿的少女，愛上了一條因為水汙染而變異出人臉但是沒有雙腿的雄性鱷魚。少女為了跟男鱷魚長相廝守，去醫院給男鱷魚做腿移植手術，結果因為大出血死在了手術臺上。男鱷魚以為女主不辭而別，用女主的雙腿走遍了全世界，最終才知曉了真相……
……
……這是碳基生物能寫出來的東西？！
“唉……”阮清突然輕嘆一聲，揉了揉泛紅的眼角。
楚年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你還感動上了？人類的精神世界已經匱乏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然而阮清還真就看了一部又一部電影，直到困頓地打起了瞌睡。楚年被放在一旁，艱難地勾到了遙控器，研究了一下上面的按鈕，按下按鍵。
她找到了一個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臺，仔細看了起來。
新聞中，曜國剛經歷的內亂已經平息。上一屆中央幹部們因犯下“叛國罪”以及“反人類罪”等多項罪名被判了刑。新任最高領導人為霍剛、趙啟辰等人……
趙啟辰嗎……楚年回憶著之前與趙啟辰和何海簡短的相處。趙啟辰看上去不像是個能從政的人，他……太吵了。
不過既然能幫曜國穩住局面，還是要相信他們的實力的。楚年側躺著，津津有味地繼續看了下去。
如她所料，這個時間段的曜國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全球環境汙染已經到了無法轉圜的地步，幾個鄰國又跟抽了風似的天天玩騷擾，周邊難民急迫腦袋往曜國本土裏沖，而曜國的經濟低迷到慘不忍睹，屬於內憂外患一鍋燴。
好在新任政府還是靠譜的。曜國目前閉關鎖國，隨時準備應對戰爭爆發。還用新開發出的“蒼穹”系統籠罩了整片國土的淩空，可百分百攔截敵國導彈以及各種類型的飛行器。
所以目前國民面對的困境是如何活下去。政府給出的領導方針是“挖地道”。
好一個返璞歸真……楚年一頭黑線地嘖了一聲，旋即發現這辦法還挺靠譜。因為酸雨腐蝕了地球上的大部分土地，再加上各類大氣汙染，導致人類根本沒法在地表上正常生活。而曜國的科學家們打算建造地心王國，隔絕酸雨後能讓凈化空氣和水源的機器擁有更長的壽命，從而保障人類的日常活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項目正在推進——“馭天家園號大型宇宙飛船”。
“該系列飛船將實現空間套疊技術，可容納百萬人……”
臥槽？！楚年一激動，直接坐了起來，撐著大腦袋驚喜過望地盯著電視中那面無表情的女主持人介紹著“拯救全人類的宏偉計劃”，聽得心潮澎湃，馬上就要信了。
然後就聽主持人急轉直下地說：“不要八十八，也不要八百八十八，而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只要人人獻出一筆資金，馭天家園號大型宇宙飛船將載著您飛往新世界……”
……
……？
你是電視銷售嗎？！！楚年抓狂地在沙發上做起了俯臥撐，三個月大的心臟快被氣成了河豚。
搞什麽？！這還是中央電視臺啊！這不顧人死活的推銷腔真的沒問題嗎！我的國你怎麽了啊！你清醒一下啊！！
然而在這時，旁邊的阮清突然半夢半醒地嘟囔了一句：“嗯……又漲價了？唉……去年還是五千呢……”
……合著這還不是頭一回了？！
楚年震驚當場，無意識地阿巴阿巴了起來。阮清以為是她喜歡看電視，便也不管她，給她裹好了小毯子，順勢躺在沙發上繼續睡了。
新聞還在繼續，雜七亂八的國內國外的事都有，楚年一點都不敢落下，巴巴看了半天，有一條新聞引起了她的註意——
“我國各地失蹤人口攀升，疑似被邪|教組織拐騙。該組織自詡“悼罪者”，身穿垂地黑袍，宣揚永生、樂園、真善者之類的邪|教言論。希望知情者們能即時於當地公安機構取得聯系。我們呼籲大家能保持冷靜與理智，相信政府不會拋棄任何一位國民。利刃應該對準敵人，而非我們的同胞手* 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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