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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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輿論
蘇景先被舉報作弊這件事, 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更誇張的是，這個人毫無證據，就因為蘇景先的關系網，就斷定他有作弊的機會, 所以有作弊的可能, 甚至也因此煽動了一群人，一起到衙門實名制舉報蘇景先, 試圖用輿論壓死他。
“這不是你之前跟我說過的辦法嗎？”晏幾道湊到蘇景先旁邊, 小聲地說。
“輿論？”
蘇景先是知道輿論的重要性的, 不僅知道，他自己也掌握了一個輿論的手段。
那就是報紙。
在社會上，報紙的能力能做到什麽程度, 這得看報紙能不能做出聲望來, 但是在太學，就他們一個《太學報》, 壟斷行業。
太學學子們, 能夠看到什麽信息, 都由《太學報》審核過才看得了。
而現在, 夜路走多了的蘇景先, 也是真的遇到鬼了。
竟然被別人用這個方法, 給架了起來。
蘇景先嘆氣, “沒辦法啊, 這……”
實在是蘇景先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應對，“只能告誡對方不要造謠, 凡事要講證據。”
“是的是的, 我們大人就是這麽把那些人給勸退了。”這是開封府的衙役，他也沒辦法, 上次來通知蘇景先的人就是他，沒想到這連一星期都沒過去呢，就又來了。
而他們所有人都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麽決絕，一會兒就從匿名轉實名了。
“那就這樣吧。”晏幾道說，“反正對方也沒有證據，不如就這麽冷處理，你行得正坐的端，別人也不會相信他的。”
“不。”
蘇景先站了起來，他看著那位衙役，“我也要去告，狀告他沒有證據就平白汙蔑我，狀告他哄騙其他人，意圖不軌！”
衙役沒懂，但是聽了蘇景先的話也是麻溜回開封府了。
現場只剩下了晏幾道還陪著蘇景先，其他人也是出門去了解這事兒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了。
“怎麽？我們也狀告回去的話，會不會顯得我們小題大做，以勢欺人？”晏幾道主要是怕這個。
他們還真的就是有權有勢的那掛人……而蘇景先也真的有那個能力，從最興來那邊得到別人得不到的知識。
如果最興來能夠拿到科舉相關的東西的話，這東西對蘇景先也是沒有任何門檻的。
“不能不告回去啊。”蘇景先嘆氣，“我們的位置，我的位置和別人不一樣啊。”
蘇景先看著晏幾道，“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是世家大族的人，對吧。”
“這當然。”晏幾道也好，蘇景先也好，雖然也能說是祖上有點積蓄，才能供出來晏殊，才能夠讓蘇洵二十七歲才開始努力。
“現在我們對世家大族來說，是新崛起的力量，是平民部分，但是舉報我的那個人，顯然並不這麽認為。”
蘇景先想了想，“那我們就被從世家大族和平民中劃分了出來……”
“被劃分了出來？”晏幾道順著這個思路想，“那不行。”
“是啊，那不行，要是我們無所作為的話，必定會正中他人下懷。”蘇景先嘆氣，“現在大家都知道，對方沒有證據，說我的話是純汙蔑，但是十年之後呢？二十年之後呢？”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我功成名就，這事兒就是一個能夠被拿來做文章的事情。”
一說到這朝堂相關的事情，晏幾道就明白了。
“雖然說，結黨營私是不被允許的操作，但是壞人都有兩三狐朋狗友，要是我們被孤立出了這兩個陣容，那我們……”
“沒事的，不要緊張。”蘇景先看著晏幾道，“我們現在有路，不止一條。”
“嗯？”晏幾道看著蘇景先。
“不止一條？打贏這場官司，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是平民勢力？或者是世家大族？”
以晏幾道的眼光來看，就這麽兩條路。
他甚至覺得，這是就是朝堂上的人推動的。
或許是平民勢力，或許是世家大族，甚至可能是官家……
等等。
“你說的不止一條路……”
蘇景先見晏幾道反應過來了，笑著點頭，“是吧，不止一條路。”
不一定有非左即右的選擇，這可能是官家想要他從此走中間這條路呢。
“你還笑得出來？”晏幾道無語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這是……”
這是君威難測，這是懷疑，是敲打，是官家對蘇景先的不信任。
因為不信任，所以要把他逼到親口說出點什麽承諾，並且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作弊的事情，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這是對蘇景先的空口汙蔑，但是就算是其他人也沒轍。
能有什麽辦法？別人的汙蔑，也只能警告對方不要造謠。
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說不準等科舉結束了，蘇景先要自證一下自己的能力，等考上選官了，蘇景先又要自證一次。
頻繁的自證，倒是讓蘇景先的成績透明了，但是他的個人權力也從此被忽略了。
懷疑別人要證據，懷疑他可不用，他還得自證呢。
很下作的手段，也是讓人很無奈的手段。
“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蘇景先這還有心情安慰晏幾道。
他是真覺得沒事，“而且，別人讓我們上這個桌子，我們就得上嗎？”
“嗯？”晏幾道一臉困惑，這還能不上的？
這都要被逼上梁山了啊……
次日。
蘇景先的訴訟狀也送到了開封府，當然，同步被他送出去的，還有他的文章。
然後沒兩天，汴京又熱鬧起來了！
“當科舉失去公正的時候，身為其中的普通一員我們可以做什麽？”
“嗯？你也在看這個文章嗎？”
“寫的是真的很好啊，這蘇景先以前只聽說過他有研究稀奇古怪東西的點子，沒想到文章也寫的這麽好。”
“那能不好嗎？這是人家家風！他爹是那個蘇洵，就是前段時間寫了……”
蘇景先火了，因為他的文章。
“太學公布過去的考試裏面所有人的綜合數據排名了，有一小半的人都選擇了自願公開。”
“都能看到嗎？”
“那倒不是，前五的好像都能看到。”
“太學的有什麽公信力……”
“國子監也公布了他們和太學聯考的成績……”
“嘶……這蘇景先的成績竟然這麽高，還這麽穩定？他怎麽有好幾個成績啊。”
“晏幾道……是晏殊相公的小兒子？好聰明啊，次次都是第一。”
“人可是神童，不過蘇景先也是真的厲害，和神童平分秋色。”
“這說明人家也是神童。”
蘇景先火了，因為他的考試成績。
而且不僅是太學、國子監，更有其他學校的，只要有蘇景先成績的，都參與了這場聯歡。
“為什麽啊？”楊文越不理解。
他家是武將出身，大宋重文抑武，相對的，他們家認識、知道的文官，可都沒有這麽熱心。
“這些讀書人都傲氣得很，特別是……”
特別是學院裏面，搞學術研究的這些人，可以說是把倔強、固執刻在了所有人對他們的認知裏面。
“正常，因為他們想要把我拉進他們的陣營。”
蘇景先頭也沒擡，他能做的事情他已經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
先讓子彈再飛一會兒，然後他再看看能夠有什麽行動的必要。
“嗯？為什麽呢？”同樣不理解的是吳少賢。
“你有什麽能力被這些讀書人認可啊。”
在年紀小的時候，只要是讀書，就能成為“讀書人”。
但是等到了官場，當這個“讀書人”就難了，清貴的書香門第，可不是說當就當的。
“我怎麽不行？”蘇景先擡起頭，一伸手，旁邊就是晏幾道的書桌。
晏幾道的桌子上東西放得那叫一個滿滿當當，目之所及都是青雲書社的東西。
“青雲書社？”吳少賢看明白了，但是更不理解了，“你這開書店開了一身銅臭味的，居然被他們認可了。”
不認可才是怪事吧，蘇景先想著，他發的書，可是讓他成功拜師了韓琦啊，這別人做得到嗎？
“然後呢？還有什麽事情嗎？”問的是晏幾道，晏幾道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了，畢竟蘇景先這家夥看起來氣定神閑，一點也沒有自己攤上事兒的感覺。
“除了他們之外，也有別的人聲援。”
陸少陽抱著《太學社》的報紙進來了，“這是我們未來幾天要發的報紙，裏面有不少人是站在你這邊的，也有沒有站在你這邊的，大概是七三開吧。”
看不慣蘇景先的人當然也有，畢竟蘇景先也不是什麽魅魔，可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
七三開，是一個不錯的支持率。
晏幾道的嘴角都要揚起來了。
結果聽到蘇景先說，“那把文章的通過率篩一下，支持我的和不支持我的盡量是三七開，能二八就二八。”
陸少陽還沒什麽事兒呢，晏幾道先罵了。
“你瘋了吧？這就是你要操控的輿論？怎麽，自己引導別人罵你是吧？”
“那當然不是。”蘇景先一臉無辜，“我是那種人嗎？”
“既然有人想要幫助我，他們必然是不會看著我被罵的。”
“有人喜歡錦上添花，有人熱衷雪中送炭，更有人就喜歡冷眼旁觀，看別人掙紮求生。”
“那我就掙紮嘛，看誰伸出這個援助之手，然後我們再把桌子掀翻。”
蘇景先其實也覺得現在的科舉不夠公正，鎖院制度是還不錯，報名的“家狀”、“保薦”以及連坐的懲罰也很好，糊名的手段也很可以，但是還是能夠更進一步的嘛。
有人質疑蘇景先有作弊的可能，蘇景先還懷疑別人呢，既然這樣，那就把科舉變得更加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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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先被舉報作弊這件事, 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更誇張的是，這個人毫無證據，就因為蘇景先的關系網，就斷定他有作弊的機會, 所以有作弊的可能, 甚至也因此煽動了一群人，一起到衙門實名制舉報蘇景先, 試圖用輿論壓死他。
“這不是你之前跟我說過的辦法嗎？”晏幾道湊到蘇景先旁邊, 小聲地說。
“輿論？”
蘇景先是知道輿論的重要性的, 不僅知道，他自己也掌握了一個輿論的手段。
那就是報紙。
在社會上，報紙的能力能做到什麽程度, 這得看報紙能不能做出聲望來, 但是在太學，就他們一個《太學報》, 壟斷行業。
太學學子們, 能夠看到什麽信息, 都由《太學報》審核過才看得了。
而現在, 夜路走多了的蘇景先, 也是真的遇到鬼了。
竟然被別人用這個方法, 給架了起來。
蘇景先嘆氣, “沒辦法啊, 這……”
實在是蘇景先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應對，“只能告誡對方不要造謠, 凡事要講證據。”
“是的是的, 我們大人就是這麽把那些人給勸退了。”這是開封府的衙役，他也沒辦法, 上次來通知蘇景先的人就是他，沒想到這連一星期都沒過去呢，就又來了。
而他們所有人都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麽決絕，一會兒就從匿名轉實名了。
“那就這樣吧。”晏幾道說，“反正對方也沒有證據，不如就這麽冷處理，你行得正坐的端，別人也不會相信他的。”
“不。”
蘇景先站了起來，他看著那位衙役，“我也要去告，狀告他沒有證據就平白汙蔑我，狀告他哄騙其他人，意圖不軌！”
衙役沒懂，但是聽了蘇景先的話也是麻溜回開封府了。
現場只剩下了晏幾道還陪著蘇景先，其他人也是出門去了解這事兒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了。
“怎麽？我們也狀告回去的話，會不會顯得我們小題大做，以勢欺人？”晏幾道主要是怕這個。
他們還真的就是有權有勢的那掛人……而蘇景先也真的有那個能力，從最興來那邊得到別人得不到的知識。
如果最興來能夠拿到科舉相關的東西的話，這東西對蘇景先也是沒有任何門檻的。
“不能不告回去啊。”蘇景先嘆氣，“我們的位置，我的位置和別人不一樣啊。”
蘇景先看著晏幾道，“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是世家大族的人，對吧。”
“這當然。”晏幾道也好，蘇景先也好，雖然也能說是祖上有點積蓄，才能供出來晏殊，才能夠讓蘇洵二十七歲才開始努力。
“現在我們對世家大族來說，是新崛起的力量，是平民部分，但是舉報我的那個人，顯然並不這麽認為。”
蘇景先想了想，“那我們就被從世家大族和平民中劃分了出來……”
“被劃分了出來？”晏幾道順著這個思路想，“那不行。”
“是啊，那不行，要是我們無所作為的話，必定會正中他人下懷。”蘇景先嘆氣，“現在大家都知道，對方沒有證據，說我的話是純汙蔑，但是十年之後呢？二十年之後呢？”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我功成名就，這事兒就是一個能夠被拿來做文章的事情。”
一說到這朝堂相關的事情，晏幾道就明白了。
“雖然說，結黨營私是不被允許的操作，但是壞人都有兩三狐朋狗友，要是我們被孤立出了這兩個陣容，那我們……”
“沒事的，不要緊張。”蘇景先看著晏幾道，“我們現在有路，不止一條。”
“嗯？”晏幾道看著蘇景先。
“不止一條？打贏這場官司，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是平民勢力？或者是世家大族？”
以晏幾道的眼光來看，就這麽兩條路。
他甚至覺得，這是就是朝堂上的人推動的。
或許是平民勢力，或許是世家大族，甚至可能是官家……
等等。
“你說的不止一條路……”
蘇景先見晏幾道反應過來了，笑著點頭，“是吧，不止一條路。”
不一定有非左即右的選擇，這可能是官家想要他從此走中間這條路呢。
“你還笑得出來？”晏幾道無語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這是……”
這是君威難測，這是懷疑，是敲打，是官家對蘇景先的不信任。
因為不信任，所以要把他逼到親口說出點什麽承諾，並且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作弊的事情，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這是對蘇景先的空口汙蔑，但是就算是其他人也沒轍。
能有什麽辦法？別人的汙蔑，也只能警告對方不要造謠。
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說不準等科舉結束了，蘇景先要自證一下自己的能力，等考上選官了，蘇景先又要自證一次。
頻繁的自證，倒是讓蘇景先的成績透明了，但是他的個人權力也從此被忽略了。
懷疑別人要證據，懷疑他可不用，他還得自證呢。
很下作的手段，也是讓人很無奈的手段。
“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蘇景先這還有心情安慰晏幾道。
他是真覺得沒事，“而且，別人讓我們上這個桌子，我們就得上嗎？”
“嗯？”晏幾道一臉困惑，這還能不上的？
這都要被逼上梁山了啊……
次日。
蘇景先的訴訟狀也送到了開封府，當然，同步被他送出去的，還有他的文章。
然後沒兩天，汴京又熱鬧起來了！
“當科舉失去公正的時候，身為其中的普通一員我們可以做什麽？”
“嗯？你也在看這個文章嗎？”
“寫的是真的很好啊，這蘇景先以前只聽說過他有研究稀奇古怪東西的點子，沒想到文章也寫的這麽好。”
“那能不好嗎？這是人家家風！他爹是那個蘇洵，就是前段時間寫了……”
蘇景先火了，因為他的文章。
“太學公布過去的考試裏面所有人的綜合數據排名了，有一小半的人都選擇了自願公開。”
“都能看到嗎？”
“那倒不是，前五的好像都能看到。”
“太學的有什麽公信力……”
“國子監也公布了他們和太學聯考的成績……”
“嘶……這蘇景先的成績竟然這麽高，還這麽穩定？他怎麽有好幾個成績啊。”
“晏幾道……是晏殊相公的小兒子？好聰明啊，次次都是第一。”
“人可是神童，不過蘇景先也是真的厲害，和神童平分秋色。”
“這說明人家也是神童。”
蘇景先火了，因為他的考試成績。
而且不僅是太學、國子監，更有其他學校的，只要有蘇景先成績的，都參與了這場聯歡。
“為什麽啊？”楊文越不理解。
他家是武將出身，大宋重文抑武，相對的，他們家認識、知道的文官，可都沒有這麽熱心。
“這些讀書人都傲氣得很，特別是……”
特別是學院裏面，搞學術研究的這些人，可以說是把倔強、固執刻在了所有人對他們的認知裏面。
“正常，因為他們想要把我拉進他們的陣營。”
蘇景先頭也沒擡，他能做的事情他已經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
先讓子彈再飛一會兒，然後他再看看能夠有什麽行動的必要。
“嗯？為什麽呢？”同樣不理解的是吳少賢。
“你有什麽能力被這些讀書人認可啊。”
在年紀小的時候，只要是讀書，就能成為“讀書人”。
但是等到了官場，當這個“讀書人”就難了，清貴的書香門第，可不是說當就當的。
“我怎麽不行？”蘇景先擡起頭，一伸手，旁邊就是晏幾道的書桌。
晏幾道的桌子上東西放得那叫一個滿滿當當，目之所及都是青雲書社的東西。
“青雲書社？”吳少賢看明白了，但是更不理解了，“你這開書店開了一身銅臭味的，居然被他們認可了。”
不認可才是怪事吧，蘇景先想著，他發的書，可是讓他成功拜師了韓琦啊，這別人做得到嗎？
“然後呢？還有什麽事情嗎？”問的是晏幾道，晏幾道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了，畢竟蘇景先這家夥看起來氣定神閑，一點也沒有自己攤上事兒的感覺。
“除了他們之外，也有別的人聲援。”
陸少陽抱著《太學社》的報紙進來了，“這是我們未來幾天要發的報紙，裏面有不少人是站在你這邊的，也有沒有站在你這邊的，大概是七三開吧。”
看不慣蘇景先的人當然也有，畢竟蘇景先也不是什麽魅魔，可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
七三開，是一個不錯的支持率。
晏幾道的嘴角都要揚起來了。
結果聽到蘇景先說，“那把文章的通過率篩一下，支持我的和不支持我的盡量是三七開，能二八就二八。”
陸少陽還沒什麽事兒呢，晏幾道先罵了。
“你瘋了吧？這就是你要操控的輿論？怎麽，自己引導別人罵你是吧？”
“那當然不是。”蘇景先一臉無辜，“我是那種人嗎？”
“既然有人想要幫助我，他們必然是不會看著我被罵的。”
“有人喜歡錦上添花，有人熱衷雪中送炭，更有人就喜歡冷眼旁觀，看別人掙紮求生。”
“那我就掙紮嘛，看誰伸出這個援助之手，然後我們再把桌子掀翻。”
蘇景先其實也覺得現在的科舉不夠公正，鎖院制度是還不錯，報名的“家狀”、“保薦”以及連坐的懲罰也很好，糊名的手段也很可以，但是還是能夠更進一步的嘛。
有人質疑蘇景先有作弊的可能，蘇景先還懷疑別人呢，既然這樣，那就把科舉變得更加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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