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可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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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可真可憐。
“……”
見顧囂除了書包，一路沒見他扛包或者其他，左右探頭問：“怎麽沒見你其他東西？”
顧囂轉身輕擡下巴，“已經放那裏了。”
身前視線敞開，看見玩吧門口長木椅上放置一大包東西，目測應該是被褥和衣物。站直自信昂揚地邁出步伐說：“那我幫你。”
“不用。”顧囂身側走過，平淡道。
“很重的。”餘笙邊說邊跟在顧囂身後走過去。
臨近，餘笙跑過去提起包兩側袋子，賣力提起。
絲毫未動。
“……”
就一包棉絮怎麽可能提不動，緊接著又換個姿勢，“……”
預料之中。
餘笙賣弄半晌，顧囂站旁笑了下，隨後抓起兩個袋子，輕而易舉地提起，往前走了幾步後似乎想到什麽，轉頭說：“你回去吧，這裏沒什麽事。”
餘笙揉著紅漲的手心，默默低頭，喃喃道：“……行吧。”
枯黃葉飄落手心，握緊正要走時，面前玩吧傳來聲音，“小夥子，是你啊。”
語氣很熟悉，下意識不是想著離開，而是想進去看看。可能是許久沒進玩吧的好奇心，也或許沒見過坐在電腦前那個游戲少年。
無人路過的接口，餘笙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乖乖站在門口。
嗑瓜子閑聊的奶奶們差不多都把視線挪到餘笙身上，其中一位磕著瓜子說：“這誰家姑娘啊。”
對面人搖搖頭。除上學路，沒幾人認得餘笙。
旁邊位的奶奶上下打量餘笙全身，似乎知道些事情，開始左右說些悄悄話，“這不是……”
餘笙進門後，一時被屋內構造錯亂住，怎麽變成小賣鋪了。擺放幾張木桌和凳子，成小區休閑基地都不為過。
也沒註意爺爺奶奶看自己的眼光，可能場面有點大越往裏走越緊張似的，書包帶都攥的緊緊的。
習慣性地站到櫃臺前，卻沒想什麽地看向四周，應該是想找顧囂，但一直都沒看見他身影。
就在回頭時，身前忽然直立起一人，嚇得餘笙直接後退半步，“啊！”
是位二十幾歲的男生，皮膚雪白，臉上嫩肉Q彈，像是剛睡醒般揉著眼睛，“小妹妹找誰呢。”
這位是玩吧新店長的太子爺，有事沒事都會看著店，說準確點就是看著老爺爺和老奶奶吃好玩兒好。店裏男女比例多少1：2。他爹讓他看店，這不到寒假想偷懶沒心思待著，剛交的女朋友沒什麽耐性，他爹也知道。
兜兜轉轉把顧囂請來寒假看個店。
餘笙並不知道倆人是否有仇怨，畢竟看五官不是好惹的料，還是說出了口，“我找顧囂。”
“顧囂，他——”男生剛要說出口，顧囂就從裏面走了出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回見你人影啊。”
顧囂腳步一向很輕，沒什麽動靜。加在男生睡著幾乎聽不到。
見顧囂走出來，男生走出工位拍著顧囂肩膀說：“交給你了。”
說完朝房間走去。
顧囂來到餘笙面前，一如既往地沒表情，“你怎麽來了。”
“我就是看看。”
“看什麽。”
餘笙緊跟著，攸地擡頭註視著他說：“你。”
似乎有作用。
顧囂落進餘笙眼中的眸子動了下，而後轉過身拿筆和本，寫著什麽。
顧囂沒給回應，餘笙踮起腳尖說：“寫什麽。”
說完，停筆合上，沈下眼皮看著她。
餘笙說：“我就是問問，這裏怎麽變樣了。”
接著，從旁傳來聲音，“就是她，她爹搞外孕，還欠高利貸跑了。”
“這姑娘可真可憐。”
“聽說她媽改嫁嫁人了，還給男人還完貸款，遇到這麽一男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
旁邊私語沒有停嘴的意思。
本以為除了她自己，根本沒人知道，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傻子。
自聲音穿進餘笙耳中，仿佛自尊心被戳破漸漸低下了頭。直到視線落在那雙鞋上，眼眶忽的泛起熱淚。
餘笙忍著喉痛，強壯平靜道：“顧囂，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此時，室內各位老人看餘笙的眼光都變了，好像只有嫌棄。
“顧囂！”剛才那位男生喊道。
顧囂沒回應，看著餘笙默默走出門外。
隨後放下筆本轉身朝房間走過去。
沒等走近，一大包東西扔了出來。
男生走出來，囂張道：“這是我房間，以後你睡對面。”
顧囂沒搭理拿起包就進了對面房間。此時的他，好像丟失那個意氣風發少年模樣。
沒一會兒，顧囂從房間走出來。男生叉腰俯視姿態看著顧囂，沒走但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顧囂與他正面相對卻沒任何表情，在男生眼裏就是不禮貌的，可以說看見他要打招呼。一貫冷面的他根本沒想過這些。
等顧囂轉身走過，男生喊了聲，“誒。“
聞聲，顧囂側頭瞥向身後囂張跋扈的男生，沒溫度道：“出去一趟。”
“我去！”
顧囂沒管身後太子爺，直接走出玩吧。
出玩吧沒猶豫去了超市。
沒一會兒，手裏提著一大袋吃的走出來。
然後步徒轉進小區。
“叮——”
餘笙坐在客廳抱著薯片正看著電視，穿上拖鞋走來，“來了。”
開門那瞬間視線正好與對面對視上，沒幾秒沈下眸子，“你，怎麽來了。”
聽語氣還有些失落。
顧囂說：“兒子在這兒，我看看。”
“……哦，那進來吧。”
走進。
餘笙倒杯水遞給顧囂。
臉上從進門就沒笑，就好像出於禮貌不得已才讓顧囂進了門。
餘笙坐在沙發上換了一個臺，少兒頻道轉為新聞頻道。
顧囂把東西放桌上，大致看了眼，“你自己在家。”
自從了解到經常站在餘笙家門前的那個男人是她父親，顧囂好像知道些餘笙家庭，之後沒再留意那個人。但好像最近沒怎麽見過，剛才那些話似乎已經解釋清楚一切。
餘笙盤坐抱著薯片，隨口“嗯”了聲。
好像不太想說某些話題，表現漫不經心的神態看著電視。
“喵～”小貓從房間走出來。
顧囂彎腰，“小魚幹，過來。”
餘笙說：“小魚幹最近胖了不少，是不是該減肥了。”
接著說了句，“對了，寒假就在那裏麽。”
“嗯。”
“江言怎麽沒見他，有什麽事情麽。”
“他去臨嶼了。”
“……哦。”擡眼看見時間已過六點，收拾好桌上東西，“我看你也沒安置好，現在這裏湊合一下吧。冰箱有些水餃，正好煮點一起吃。”
第一天搬進去，沒來得及跟男生坐下好好商量一下。著急來找餘笙也是因為老太太閑言隨遇傳進餘笙心裏，心情可能受些影響。
擡頭見餘笙已經煮上水，走過去。
顧囂對餘笙說：“它好像想讓你抱它。”
小魚幹走近拽著餘笙褲腿，餘笙蹲下摸著小魚幹，“小魚幹先出去好嗎。”
小魚幹才聽不懂人話，一直都想被餘笙抱。
餘笙抱起小貓，“那你看著鍋。”
把小貓放沙發上，餘笙去臥室那魚幹。
半個小時後。
顧囂端來，餘笙把小貓放了下去，“臨嶼，是你家裏人在那裏麽。”
“嗯。”
餘笙吃著餃子，“沒怎麽聽你提起過，那你怎麽不和江言一起回去看看你爸媽，畢竟幾個月不見，下次見不知道什麽時候。”
“寒假會去一趟。”
“既然有這個打算，自己去還不如和江言一起。如果一起的話，他們應該會很開心吧。”
顧囂說：“你說我會和我爹的另一個女人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
“……”
“那確實不應該。”餘笙想了下說：“男人會不會都是這樣的，對一個女人不感興趣想拋棄就拋棄，然後轉頭找別的女人。”
“那感覺男人總不會把真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因為人有情欲，對不對。”
餘笙看著顧囂。
顧囂收回視線，“無法消除的話，希望每個女生都找到值得等待的那個人。”
餘笙雙眼木怔地看著他，楞出了神，“對了，你剛轉來的時候，都在傳你渣男名號，還聽說你在臨嶼不幹不凈，但你看上去並不是那個樣子，你怎麽不解釋一下。”
顧囂沒正經道：“誰跟你說我不渣的。”
“……”
餘笙追問：“所以你談了幾個。”
“……”顧囂頓了下，小意思的語氣，“幾個？”
意思是，很多。
“我其實也差不多，從小追我的也挺多的，只是專註學習沒想著談戀愛。”餘笙瞥向顧囂，比劃傲嬌道：“差不多三位數。”
顧囂笑笑，“你心挺冷。”
顧囂說：“我還以為好學生只管學習，不關註這個呢。”
“……”餘笙說：“你之前學習不也挺好麽，怎麽轉來的第一次期末考就考了年紀第一啊。”
年紀第一說的是年紀倒數第一。
餘笙臭屁道：“還是說，我們淮寧一中比臨嶼中學厲害。”
顧囂笑了下，沒正面回應，“那前年紀倒數第一問年紀第一題，為什麽不講或者說年紀第一耍大牌？”
“……”
餘笙無語道：“大哥，都過去八百年前了，還提呢。更何況，當時我寫題沒空，讓你問江言你還懟了我一句。”
顧囂似乎沒聽餘笙說話，拐題道：“吃完沒。”
餘笙乖乖推了推碗，“吃完了。”
“自己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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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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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囂轉身輕擡下巴，“已經放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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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顧囂身側走過，平淡道。
“很重的。”餘笙邊說邊跟在顧囂身後走過去。
臨近，餘笙跑過去提起包兩側袋子，賣力提起。
絲毫未動。
“……”
就一包棉絮怎麽可能提不動，緊接著又換個姿勢，“……”
預料之中。
餘笙賣弄半晌，顧囂站旁笑了下，隨後抓起兩個袋子，輕而易舉地提起，往前走了幾步後似乎想到什麽，轉頭說：“你回去吧，這裏沒什麽事。”
餘笙揉著紅漲的手心，默默低頭，喃喃道：“……行吧。”
枯黃葉飄落手心，握緊正要走時，面前玩吧傳來聲音，“小夥子，是你啊。”
語氣很熟悉，下意識不是想著離開，而是想進去看看。可能是許久沒進玩吧的好奇心，也或許沒見過坐在電腦前那個游戲少年。
無人路過的接口，餘笙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乖乖站在門口。
嗑瓜子閑聊的奶奶們差不多都把視線挪到餘笙身上，其中一位磕著瓜子說：“這誰家姑娘啊。”
對面人搖搖頭。除上學路，沒幾人認得餘笙。
旁邊位的奶奶上下打量餘笙全身，似乎知道些事情，開始左右說些悄悄話，“這不是……”
餘笙進門後，一時被屋內構造錯亂住，怎麽變成小賣鋪了。擺放幾張木桌和凳子，成小區休閑基地都不為過。
也沒註意爺爺奶奶看自己的眼光，可能場面有點大越往裏走越緊張似的，書包帶都攥的緊緊的。
習慣性地站到櫃臺前，卻沒想什麽地看向四周，應該是想找顧囂，但一直都沒看見他身影。
就在回頭時，身前忽然直立起一人，嚇得餘笙直接後退半步，“啊！”
是位二十幾歲的男生，皮膚雪白，臉上嫩肉Q彈，像是剛睡醒般揉著眼睛，“小妹妹找誰呢。”
這位是玩吧新店長的太子爺，有事沒事都會看著店，說準確點就是看著老爺爺和老奶奶吃好玩兒好。店裏男女比例多少1：2。他爹讓他看店，這不到寒假想偷懶沒心思待著，剛交的女朋友沒什麽耐性，他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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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並不知道倆人是否有仇怨，畢竟看五官不是好惹的料，還是說出了口，“我找顧囂。”
“顧囂，他——”男生剛要說出口，顧囂就從裏面走了出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回見你人影啊。”
顧囂腳步一向很輕，沒什麽動靜。加在男生睡著幾乎聽不到。
見顧囂走出來，男生走出工位拍著顧囂肩膀說：“交給你了。”
說完朝房間走去。
顧囂來到餘笙面前，一如既往地沒表情，“你怎麽來了。”
“我就是看看。”
“看什麽。”
餘笙緊跟著，攸地擡頭註視著他說：“你。”
似乎有作用。
顧囂落進餘笙眼中的眸子動了下，而後轉過身拿筆和本，寫著什麽。
顧囂沒給回應，餘笙踮起腳尖說：“寫什麽。”
說完，停筆合上，沈下眼皮看著她。
餘笙說：“我就是問問，這裏怎麽變樣了。”
接著，從旁傳來聲音，“就是她，她爹搞外孕，還欠高利貸跑了。”
“這姑娘可真可憐。”
“聽說她媽改嫁嫁人了，還給男人還完貸款，遇到這麽一男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
旁邊私語沒有停嘴的意思。
本以為除了她自己，根本沒人知道，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傻子。
自聲音穿進餘笙耳中，仿佛自尊心被戳破漸漸低下了頭。直到視線落在那雙鞋上，眼眶忽的泛起熱淚。
餘笙忍著喉痛，強壯平靜道：“顧囂，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此時，室內各位老人看餘笙的眼光都變了，好像只有嫌棄。
“顧囂！”剛才那位男生喊道。
顧囂沒回應，看著餘笙默默走出門外。
隨後放下筆本轉身朝房間走過去。
沒等走近，一大包東西扔了出來。
男生走出來，囂張道：“這是我房間，以後你睡對面。”
顧囂沒搭理拿起包就進了對面房間。此時的他，好像丟失那個意氣風發少年模樣。
沒一會兒，顧囂從房間走出來。男生叉腰俯視姿態看著顧囂，沒走但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顧囂與他正面相對卻沒任何表情，在男生眼裏就是不禮貌的，可以說看見他要打招呼。一貫冷面的他根本沒想過這些。
等顧囂轉身走過，男生喊了聲，“誒。“
聞聲，顧囂側頭瞥向身後囂張跋扈的男生，沒溫度道：“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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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那瞬間視線正好與對面對視上，沒幾秒沈下眸子，“你，怎麽來了。”
聽語氣還有些失落。
顧囂說：“兒子在這兒，我看看。”
“……哦，那進來吧。”
走進。
餘笙倒杯水遞給顧囂。
臉上從進門就沒笑，就好像出於禮貌不得已才讓顧囂進了門。
餘笙坐在沙發上換了一個臺，少兒頻道轉為新聞頻道。
顧囂把東西放桌上，大致看了眼，“你自己在家。”
自從了解到經常站在餘笙家門前的那個男人是她父親，顧囂好像知道些餘笙家庭，之後沒再留意那個人。但好像最近沒怎麽見過，剛才那些話似乎已經解釋清楚一切。
餘笙盤坐抱著薯片，隨口“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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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囂彎腰，“小魚幹，過來。”
餘笙說：“小魚幹最近胖了不少，是不是該減肥了。”
接著說了句，“對了，寒假就在那裏麽。”
“嗯。”
“江言怎麽沒見他，有什麽事情麽。”
“他去臨嶼了。”
“……哦。”擡眼看見時間已過六點，收拾好桌上東西，“我看你也沒安置好，現在這裏湊合一下吧。冰箱有些水餃，正好煮點一起吃。”
第一天搬進去，沒來得及跟男生坐下好好商量一下。著急來找餘笙也是因為老太太閑言隨遇傳進餘笙心裏，心情可能受些影響。
擡頭見餘笙已經煮上水，走過去。
顧囂對餘笙說：“它好像想讓你抱它。”
小魚幹走近拽著餘笙褲腿，餘笙蹲下摸著小魚幹，“小魚幹先出去好嗎。”
小魚幹才聽不懂人話，一直都想被餘笙抱。
餘笙抱起小貓，“那你看著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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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餘笙吃著餃子，“沒怎麽聽你提起過，那你怎麽不和江言一起回去看看你爸媽，畢竟幾個月不見，下次見不知道什麽時候。”
“寒假會去一趟。”
“既然有這個打算，自己去還不如和江言一起。如果一起的話，他們應該會很開心吧。”
顧囂說：“你說我會和我爹的另一個女人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
“……”
“那確實不應該。”餘笙想了下說：“男人會不會都是這樣的，對一個女人不感興趣想拋棄就拋棄，然後轉頭找別的女人。”
“那感覺男人總不會把真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因為人有情欲，對不對。”
餘笙看著顧囂。
顧囂收回視線，“無法消除的話，希望每個女生都找到值得等待的那個人。”
餘笙雙眼木怔地看著他，楞出了神，“對了，你剛轉來的時候，都在傳你渣男名號，還聽說你在臨嶼不幹不凈，但你看上去並不是那個樣子，你怎麽不解釋一下。”
顧囂沒正經道：“誰跟你說我不渣的。”
“……”
餘笙追問：“所以你談了幾個。”
“……”顧囂頓了下，小意思的語氣，“幾個？”
意思是，很多。
“我其實也差不多，從小追我的也挺多的，只是專註學習沒想著談戀愛。”餘笙瞥向顧囂，比劃傲嬌道：“差不多三位數。”
顧囂笑笑，“你心挺冷。”
顧囂說：“我還以為好學生只管學習，不關註這個呢。”
“……”餘笙說：“你之前學習不也挺好麽，怎麽轉來的第一次期末考就考了年紀第一啊。”
年紀第一說的是年紀倒數第一。
餘笙臭屁道：“還是說，我們淮寧一中比臨嶼中學厲害。”
顧囂笑了下，沒正面回應，“那前年紀倒數第一問年紀第一題，為什麽不講或者說年紀第一耍大牌？”
“……”
餘笙無語道：“大哥，都過去八百年前了，還提呢。更何況，當時我寫題沒空，讓你問江言你還懟了我一句。”
顧囂似乎沒聽餘笙說話，拐題道：“吃完沒。”
餘笙乖乖推了推碗，“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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