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喜歡吃小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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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喜歡吃小魚幹。
顧囂父親自從離開目親和顧囂後，沒多久母親就離開顧囂重組家庭。那時候顧囂不懂為什麽好好的一家人會變成這樣，可漸漸長大了，他好像明白了。
愛，不僅限於好的一面，同樣也是催毀家庭的借口。
那段時間，顧囂不認為愛是好的，甚至排斥愛或喜歡的感受，下意識地認為都是虛幻且吹彈可破。
顧囂看著界面內陌生的名字。
熄了屏。
-
周六。
一早被人敲門。
“來了。”餘笙昨晚睡的有些晚，早上聽到有人敲門才從臥室走來。
間隔幾秒走到門後拉開門柄，“阿姨，水電費——”
“嗯？！”眼前忽的暗沈，整個視線被裹挾般昏暗不明，下意識擡眼看到眼前人的模樣，眸子又提起怔住神色。而對面那雙深眸也不禁被暗顫幾分，四目相對下似乎越來越近。
顧囂右垂耳紅了起來，似乎有些錯亂地偏過頭，“喜歡這麽看帥哥？”
“……”
“你怎麽來了。”
“閑的無聊，出來溜達一圈。”
“……”餘笙說：“那你進來麽。”
“那行吧。”勉強的語氣。
……
走進客廳，餘笙說：“我起的有些晚，還沒洗漱，你先坐一會兒。”
“嗯。”
餘笙洗漱完，換身衣服從臥室走出來，“你今天怎麽來這裏了。”
“我剛才回答過了。”顧囂坐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
學校可能真的太無聊，他才來的吧。
“你有什麽想吃的。”餘笙說：“我還沒吃早飯，順便給你做點。”
“我吃過了。”
“哦。”
餘笙回廚房前打開電視，免他再無聊。
少兒頻道，正播出喜羊羊與灰太狼。
“喵～”小貓似乎嗅到顧囂氣息從餘笙房間走了出來。
餘笙聽見朝臥室方向看去，真的是小貓出來了。
視線跟隨小貓步步朝客廳另一方過去。
下一秒，視野中顧囂單膝著地，輕輕揉著小貓。
餘笙回過頭，沈思片刻後在盤子上擺上面包片、煎蛋還有番茄醬。
沒一會兒，餘笙端著盤子走出來。
“湊巧做了兩份，一起吃吧。”
倆人坐在客桌前。
餘笙：“一會兒我要寫作業，不能陪你。如果你無聊的話，就讓小貓陪你吧。”
“不用。”
“嗯？”餘笙往顧囂那方瞥了眼。
“喵～”小貓朝顧囂走來，倚靠顧囂身旁閉上眼睛。
“小貓應該想你了。”餘笙歪了歪頭，笑著說。
顧囂沈下眸子，忽然嘴角勾起，眼梢瞥向餘笙，“你很喜歡看動畫片？”
“嗯？”餘笙楞幾秒，視線回到電視播放狀態。此時灰太狼騎著打炮正往羊村進攻。
……
“……”餘笙嘴角抽抽，轉頭：你不覺得很可愛麽。”
“幼稚。”顧囂雙臂交叉偏過臉去。
“……”
餘笙收拾好餐盤站起正要洗刷，忽然想起什麽來，“我要寫作業了。”
“哦。”
“如果你很閑的話，小貓就交給你。”
顧囂沒說話，但感覺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但他又不說，餘笙也挺無奈。
而後朝廚房方向走去。
餘笙收拾好走出廚房那刻，往客廳看了眼。此時，顧囂正逗貓玩兒。
“其實我挺好奇一件事的。”餘笙說。
“什麽。”顧囂此時註意力都在小貓上，似聽非聽地回了句。
“好像沒聽你提起過你父母。”餘笙看向顧囂說。
顧囂沒了動作，臉上鮮有的笑似乎也漸漸沒了。
“父母早沒了，有什麽可說的。”顧囂冷淡又隨意地回了句。
餘笙忽的一怔。
好像沒聽江言說過，也不像是……
“那……”餘笙剛想安慰一句，但顧囂沈下的臉好像不需要那些無價值話語，“那我寫完，我們去超市一趟，可以麽。”
“很快，半個小時就行。”餘笙緊跟著說：“如果你不想去——”
話沒說完，對面說：“誰說我不想去，我出來就是給我兒子買小魚幹。”
語氣說不上多好。
……
“好。”
半個小時，餘笙走出來。
顧囂下意識擡眼看過去，小貓從顧囂懷裏跳出來直奔餘笙。
顧囂楞住片刻，仿佛一切歸於平靜。
眼前人就像暖陽打下山間般溢出溫柔的光線。小貓走到餘笙身前，仰頭看著餘笙。
眸子裏都盡是溫柔。
餘笙蹲下對小貓笑著，拿出小魚幹餵給小貓。此時，顧囂揣兜走來，摸著後脖頸，語氣有些羞澀，“怎麽穿這件了。”
餘笙穿著白高領毛衣，下面白絨長褲，不算太厚。
最近溫度降了很多，餘笙也是怕冷體質所以比常人更會保暖。
餘笙帶著貝雷帽，顯得更像千金大小姐般秀氣。
顧囂也被餘笙迷了眼。
“見我也不用這麽特意吧。”顧囂自作多情道。
“你別所想，單純就是，冷。”餘笙上下看了眼顧囂，內搭圓領衛衣加沖鋒衣外套，看著單薄些，也可能是本身就瘦的緣故，“你不冷啊。”
“沒那麽矯情。”
……
餘笙帶顧囂去大型超市。
顧囂買貓糧，除了上次比較遠的超市，就是附近那個大型的，就是和林熙一起買書的地方。
商場一樓。
“那你還買其他的麽。”餘笙說：“如果有的話，正好一起買回去。”
“不知道。”
……
“那我們先去二樓買些生活品。”餘笙提議。
顧囂回應，跟著餘笙走上電梯。
“你看那裏，還挺漂亮的。”餘笙被一團玫瑰區吸引註意。
顧囂看過去，“道具，假的。”
……
“你好像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到二樓，餘笙調侃道：“你到底怎麽活到今天的。”
顧囂沒說話。
“對了，我要去買米，感興趣就來，不感興趣就隨便看吧。”餘笙說：“一會兒再去寵物區。”
之後，餘笙沒管顧囂便朝目標區域走近。
餘笙來到米區。
一位年邁奶奶在旁邊瞇著眼睛瞅老半天，最後拗不過才來問，“姑娘，這米多少錢一斤吶。”
餘笙剛來還沒來得及看價錢，便走到標價前，稍大聲在奶奶耳畔喊道：“奶奶，三塊六毛八！”
“一塊八？”奶奶有些聽不清。
“三塊六毛八！”餘笙又喊了遍。
“怎麽又兩塊了？”奶奶念叨道。
“三塊！三塊六毛八！”
“三塊！”奶奶這才聽清，“三塊，謝謝姑娘啊。”
奶奶拿來塑料袋，正要裝米，餘笙見奶奶腿腳不方便，“奶奶，我給你盛，你看要多少。”
“誒！謝謝姑娘。”
沒一會兒，奶奶提著一小袋米去稱量區域。
餘笙看向周圍，看到稍些距離堆幾十袋大米，便朝那處走了過去。
下面有標價。
餘笙提小袋的米袋，逛了一圈，挑揀些小橘子便要去找顧囂去寵物區看看。
走到初始地，尋一圈不見顧囂。
“買完了？”忽然身後傳來一聲。
餘笙轉身，“……嗯，差不多了。”
“你這是——”餘笙瞧見顧囂手裏買的貓糧。
“隨便買了點。”顧囂說。
“這個是什麽。”另一個袋子似乎裝著其他東西，餘笙指著說。
“沒什麽。”顧囂往收銀臺方向走去。
“嗯？？？”餘笙轉身看著顧囂幾秒後，跟了上去。
回去路上。
“期中考試快到了，你不提前準備啊。”餘笙說。
“準備，為什麽不準備。”
“……”餘笙喃喃道：“也沒見你想學習的樣子。”
顧囂看過來，餘笙攸地看向前方，莫名有些心虛。
……
路上。
“劉露露跟你很熟啊。”餘笙不由得說。
“你怎麽知道。”顧囂特意頓了下說。
“沒什麽，就是覺得你挺招女孩兒喜歡的。”餘笙坦白說：“怎麽沒見你主動回應一下。”
“回應什麽。”顧囂裝楞。
“……”
“你跟陸安簡直。”餘笙脫口出三個字，“不要臉。”
顧囂輕笑一聲，“我不要臉好行，他不要臉還真說不過去。”
“都沒好到哪去。”
“所以，你為什麽不直接拒絕啊。”餘笙好奇問。
顧囂似乎停了幾秒，“有時候，我覺得我表示的夠明顯了，可有人就是看不出來，你說我能怎麽辦。”
“啊？”餘笙有些驚道：“你都表示了，人家還不接受，那人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了。”
顧囂：“你說我可不可憐。”
餘笙點頭，“你這比甩千百遍還可憐，既然有喜歡的，追唄。”
“不追。”顧囂傲氣道。
“啊？這麽慫？”餘笙湊過來說：“要不你跟我說，我幫你想辦法。”
顧囂敲了下餘笙的頭，“好學生，學你習吧。”
“幹嘛敲我頭！”顧囂不講理地繼續走，餘笙留在原地摸著頭忍著痛。
-
回到餘笙家裏，顧囂把東西放到客廳桌上時，小貓聞聲走了過來要顧囂摸。
餘笙把米放廚房和橘子放廚房，走出來說：“你給小貓起名字了麽。”
“沒。”顧囂抱起小貓。
“它喜歡吃小魚幹。”餘笙想了下說：“那叫小魚幹，你覺得怎麽樣。”
“行。”
顧囂說話挺冷淡的，好在餘笙已經習慣。
“東西放下桌上了，我先走了。”顧囂放下小貓說。
“啊？這麽早就走了。”可能顧囂態度轉變的太過，餘笙沒適應過來。
“來這裏就是看看小貓怎麽樣。”顧囂擡眼看著餘笙說：“它挺好的，謝謝。”
“……沒事。”餘笙連忙擺手。
“游戲機，放袋子裏了。”顧囂頓了下說：“還有其他承諾也在那個袋子裏。”
說完，顧囂摸了下小貓便離開了。
餘笙彎腰摸著小貓：“小魚幹，你爹怎麽這麽喜歡臭脾氣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下次咱們給他點顏色瞧瞧，怎麽樣。”
“嗯？你說呢，小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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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顧囂不認為愛是好的，甚至排斥愛或喜歡的感受，下意識地認為都是虛幻且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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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餘笙昨晚睡的有些晚，早上聽到有人敲門才從臥室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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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囂右垂耳紅了起來，似乎有些錯亂地偏過頭，“喜歡這麽看帥哥？”
“……”
“你怎麽來了。”
“閑的無聊，出來溜達一圈。”
“……”餘笙說：“那你進來麽。”
“那行吧。”勉強的語氣。
……
走進客廳，餘笙說：“我起的有些晚，還沒洗漱，你先坐一會兒。”
“嗯。”
餘笙洗漱完，換身衣服從臥室走出來，“你今天怎麽來這裏了。”
“我剛才回答過了。”顧囂坐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
學校可能真的太無聊，他才來的吧。
“你有什麽想吃的。”餘笙說：“我還沒吃早飯，順便給你做點。”
“我吃過了。”
“哦。”
餘笙回廚房前打開電視，免他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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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聽見朝臥室方向看去，真的是小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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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視野中顧囂單膝著地，輕輕揉著小貓。
餘笙回過頭，沈思片刻後在盤子上擺上面包片、煎蛋還有番茄醬。
沒一會兒，餘笙端著盤子走出來。
“湊巧做了兩份，一起吃吧。”
倆人坐在客桌前。
餘笙：“一會兒我要寫作業，不能陪你。如果你無聊的話，就讓小貓陪你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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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應該想你了。”餘笙歪了歪頭，笑著說。
顧囂沈下眸子，忽然嘴角勾起，眼梢瞥向餘笙，“你很喜歡看動畫片？”
“嗯？”餘笙楞幾秒，視線回到電視播放狀態。此時灰太狼騎著打炮正往羊村進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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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顧囂雙臂交叉偏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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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如果你很閑的話，小貓就交給你。”
顧囂沒說話，但感覺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但他又不說，餘笙也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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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收拾好走出廚房那刻，往客廳看了眼。此時，顧囂正逗貓玩兒。
“其實我挺好奇一件事的。”餘笙說。
“什麽。”顧囂此時註意力都在小貓上，似聽非聽地回了句。
“好像沒聽你提起過你父母。”餘笙看向顧囂說。
顧囂沒了動作，臉上鮮有的笑似乎也漸漸沒了。
“父母早沒了，有什麽可說的。”顧囂冷淡又隨意地回了句。
餘笙忽的一怔。
好像沒聽江言說過，也不像是……
“那……”餘笙剛想安慰一句，但顧囂沈下的臉好像不需要那些無價值話語，“那我寫完，我們去超市一趟，可以麽。”
“很快，半個小時就行。”餘笙緊跟著說：“如果你不想去——”
話沒說完，對面說：“誰說我不想去，我出來就是給我兒子買小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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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餘笙走出來。
顧囂下意識擡眼看過去，小貓從顧囂懷裏跳出來直奔餘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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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穿著白高領毛衣，下面白絨長褲，不算太厚。
最近溫度降了很多，餘笙也是怕冷體質所以比常人更會保暖。
餘笙帶著貝雷帽，顯得更像千金大小姐般秀氣。
顧囂也被餘笙迷了眼。
“見我也不用這麽特意吧。”顧囂自作多情道。
“你別所想，單純就是，冷。”餘笙上下看了眼顧囂，內搭圓領衛衣加沖鋒衣外套，看著單薄些，也可能是本身就瘦的緣故，“你不冷啊。”
“沒那麽矯情。”
……
餘笙帶顧囂去大型超市。
顧囂買貓糧，除了上次比較遠的超市，就是附近那個大型的，就是和林熙一起買書的地方。
商場一樓。
“那你還買其他的麽。”餘笙說：“如果有的話，正好一起買回去。”
“不知道。”
……
“那我們先去二樓買些生活品。”餘笙提議。
顧囂回應，跟著餘笙走上電梯。
“你看那裏，還挺漂亮的。”餘笙被一團玫瑰區吸引註意。
顧囂看過去，“道具，假的。”
……
“你好像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到二樓，餘笙調侃道：“你到底怎麽活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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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要去買米，感興趣就來，不感興趣就隨便看吧。”餘笙說：“一會兒再去寵物區。”
之後，餘笙沒管顧囂便朝目標區域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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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邁奶奶在旁邊瞇著眼睛瞅老半天，最後拗不過才來問，“姑娘，這米多少錢一斤吶。”
餘笙剛來還沒來得及看價錢，便走到標價前，稍大聲在奶奶耳畔喊道：“奶奶，三塊六毛八！”
“一塊八？”奶奶有些聽不清。
“三塊六毛八！”餘笙又喊了遍。
“怎麽又兩塊了？”奶奶念叨道。
“三塊！三塊六毛八！”
“三塊！”奶奶這才聽清，“三塊，謝謝姑娘啊。”
奶奶拿來塑料袋，正要裝米，餘笙見奶奶腿腳不方便，“奶奶，我給你盛，你看要多少。”
“誒！謝謝姑娘。”
沒一會兒，奶奶提著一小袋米去稱量區域。
餘笙看向周圍，看到稍些距離堆幾十袋大米，便朝那處走了過去。
下面有標價。
餘笙提小袋的米袋，逛了一圈，挑揀些小橘子便要去找顧囂去寵物區看看。
走到初始地，尋一圈不見顧囂。
“買完了？”忽然身後傳來一聲。
餘笙轉身，“……嗯，差不多了。”
“你這是——”餘笙瞧見顧囂手裏買的貓糧。
“隨便買了點。”顧囂說。
“這個是什麽。”另一個袋子似乎裝著其他東西，餘笙指著說。
“沒什麽。”顧囂往收銀臺方向走去。
“嗯？？？”餘笙轉身看著顧囂幾秒後，跟了上去。
回去路上。
“期中考試快到了，你不提前準備啊。”餘笙說。
“準備，為什麽不準備。”
“……”餘笙喃喃道：“也沒見你想學習的樣子。”
顧囂看過來，餘笙攸地看向前方，莫名有些心虛。
……
路上。
“劉露露跟你很熟啊。”餘笙不由得說。
“你怎麽知道。”顧囂特意頓了下說。
“沒什麽，就是覺得你挺招女孩兒喜歡的。”餘笙坦白說：“怎麽沒見你主動回應一下。”
“回應什麽。”顧囂裝楞。
“……”
“你跟陸安簡直。”餘笙脫口出三個字，“不要臉。”
顧囂輕笑一聲，“我不要臉好行，他不要臉還真說不過去。”
“都沒好到哪去。”
“所以，你為什麽不直接拒絕啊。”餘笙好奇問。
顧囂似乎停了幾秒，“有時候，我覺得我表示的夠明顯了，可有人就是看不出來，你說我能怎麽辦。”
“啊？”餘笙有些驚道：“你都表示了，人家還不接受，那人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了。”
顧囂：“你說我可不可憐。”
餘笙點頭，“你這比甩千百遍還可憐，既然有喜歡的，追唄。”
“不追。”顧囂傲氣道。
“啊？這麽慫？”餘笙湊過來說：“要不你跟我說，我幫你想辦法。”
顧囂敲了下餘笙的頭，“好學生，學你習吧。”
“幹嘛敲我頭！”顧囂不講理地繼續走，餘笙留在原地摸著頭忍著痛。
-
回到餘笙家裏，顧囂把東西放到客廳桌上時，小貓聞聲走了過來要顧囂摸。
餘笙把米放廚房和橘子放廚房，走出來說：“你給小貓起名字了麽。”
“沒。”顧囂抱起小貓。
“它喜歡吃小魚幹。”餘笙想了下說：“那叫小魚幹，你覺得怎麽樣。”
“行。”
顧囂說話挺冷淡的，好在餘笙已經習慣。
“東西放下桌上了，我先走了。”顧囂放下小貓說。
“啊？這麽早就走了。”可能顧囂態度轉變的太過，餘笙沒適應過來。
“來這裏就是看看小貓怎麽樣。”顧囂擡眼看著餘笙說：“它挺好的，謝謝。”
“……沒事。”餘笙連忙擺手。
“游戲機，放袋子裏了。”顧囂頓了下說：“還有其他承諾也在那個袋子裏。”
說完，顧囂摸了下小貓便離開了。
餘笙彎腰摸著小貓：“小魚幹，你爹怎麽這麽喜歡臭脾氣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下次咱們給他點顏色瞧瞧，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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