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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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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幾年

柳令芙正經起來,說: “賀老爺放心,這是我到這裏遇到的第一個案子,敢偷到前任知府的家裏那就是要案,我一定積極處理,盡快給你一個答覆。”

她的話一點也沒有緩解賀鴻光急迫的心情,很擔心劉伶甫是不是個只會識文斷字的廢物,這事不能只依靠他還得找別人幫忙。

賀鴻光還忙著去找些朋友幫忙,急匆匆地謝過,“那我就先走了。”

柳令芙又叫住他,頗有些難開口的模樣,“知道賀老爺剛丟了銀子,我不該提說這事,但那一萬兩是我的全部積蓄,就想找個清凈的地方……”

明白了她的意思,賀鴻光頓時黑下臉,“我還有別處的宅院,過幾日劉大人就可搬進去。”

說完便走了。

柳令芙隨即也出門,將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大手一揮,喊道:“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

兩日後賀鴻光家的仆人派人來通知柳令芙可以住進去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走進這所大宅,那是張桓昌打拼了十幾年換來的,又被賀鴻光看上的自然不會差。

現在也不是將宅子還給張承軒的時機,賀鴻光會立馬明白中了自己的圈套。

買下了自然要享受享受,就算住不了多久也可以過過癮。

除了江挽樓和陳子硯,柳令芙和高霭明羅濤都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紛紛去找各自要住的房間,留下江挽樓和陳子硯在院子裏。

“大人他們都去挑房間了,陳兄不去挑一間嗎?”江挽樓問。

陳子硯道:“江兄不是也沒去嗎?”

江挽樓一直對陳子硯這個人很好奇,模樣好,身手更好。劉伶甫一些沒有章法的命令也敢照辦,此人定是有些來頭的。

之前沒去調查他的身份是因為他半路上救了高霭明,被強行拉來做救兵的,期間又多次向劉伶甫辭行。現在看也是有調查一番的必要。

江挽樓不露聲色,面上淺笑,雙手往背後一副,朝他頷首道:“現在便去。”

陳子硯凝視著邁著輕慢步子離開,氣質奪人的江挽樓。這樣的人出現在一個鄉野縣令身邊多麽奇怪。

他曾經問過高霭明和羅濤,兩人說江挽樓是突然出現的,稱是劉大人的表哥,劉大人也沒有懷疑。

表哥或許是真的,但是不是他就不清楚了。

他如此蟄伏在劉伶甫身邊又是為什麽?

就此,兩個生性多疑的人對彼此都產生了猜疑。

另一邊和賀鴻光雖已下任,但官場上的朋友還是多到數不勝數,並在一些利益的加持下,柳令芙很快收到上面的通知,勒令他盡快將賊人抓捕歸案。

柳令芙立馬湊到賀鴻光身邊,連連保證一定調動府衙裏的所有捕手去追尋,請他耐心等待。

對方那看似下保證,其實看熱鬧的樣子實在讓他氣惱,偏偏還挑不出他的刺來。

咬牙切齒說了一句“麻煩了”就將她轟了出去。

柳令芙也拿出了實際行動,出動了府衙裏的所有捕手去搜尋。

而他們要抓的罪魁禍首,剛給他們下了命令的柳令芙則閑的沒事兒給自己找了事兒做,坐在檔房裏吃著點心翻著漳州的卷宗。

看下來後柳令芙撇撇嘴,心中對賀鴻光在任時的工作態度已經門兒清。

又翻看了一會兒之後她像是發現了什麽,又拿出前面看的幾張卷宗,單看時上面寫的含糊不清,幾張湊在一起看時她看出一些名堂。

幾張案卷上面記得是一人離家出走,一人與人私奔,一人失蹤,並且都是女子。而且記下的案情都只有寥寥數筆,想來記錄者並沒有把她們當做一件案子來記錄,只當是家裏的姑娘不堪家中打罵離家,與情夫私奔。

柳令芙來著來氣,這厚厚的一沓案卷不知還埋藏了多少這等禍事。她翻看了一下午的卷宗,將可疑的案例都單獨整理出來,心中已經明了,這妥妥的就是拐賣婦女,而且都是都是年輕漂亮未出閣的黃花姑娘。

“大人,吃晚飯了。”高霭明敲了敲門,“今晚的飯菜很豐富。”

宅子裏的廚房很大,院裏還有賀鴻光沒有帶走的雞鴨,夠高霭明大施拳腳,順便撈了一條賀鴻光養在池子裏的魚給蒸上。

“來了。”她拿上剛才整理出來的宗卷,出來時臉色很不好。

高霭明跟在後面,大人下午進檔房時明明心情挺不錯的,誰又得罪他了?

羅濤站在正堂門口,眼瞅著柳令芙氣騰騰的過來。

柳令芙前腳進正堂,他就逮著後面的高霭明問,“大人怎麽了?”

“我哪兒知道,一出檔房就這樣子了。”他一下午都在搗鼓晚上的飯菜,哪兒上前去打聽大人幹嘛了。

柳令芙一坐下就將手裏的幾張卷宗發出去。

大人生氣就是因為這個?高霭明和羅濤立馬湊過去從陳子硯手上拿了兩張看,連江挽樓都分到幾張。

上面只有寥寥數語。

陳子硯:“離家出走?”

羅濤和高霭明:“與情郎私奔?”

江挽樓看明白了:“是女子失蹤的案子?還都是”

柳令芙忍著氣說:“都是檔房裏積壓的舊案,最早的一起是在三年前。”

這個賀鴻光,早知道就該把他的錢偷個精光,褲衩子都不能剩。

高霭明嘆道:“三年前就有女子失蹤,那這期間該丟了多少姑娘。”

難怪他找不到媳婦,都被弄丟了怎麽找?

陳子硯直接問:“要管嗎?”

柳令芙道:“我現在是漳州最大的官,我不管誰管?”

羅濤:“可是從哪兒管呢?”

這件事太大了,三年,那些姑娘要麽沒了要麽被賣到各個地方,去找的話太難了。

柳令芙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直覺那件事跟這些女子失蹤案有些關系,但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事了。現在的著手點就是最近失蹤的姑娘,逃跑私奔的那些姑娘都包含在內。

“最近一起失蹤報案是半月之前,你們安排人手依次往前去報案人的家中打聽打聽有什麽線索。”

高霭明問:“府衙裏的人都撥出去抓賊了,要全部調回來嗎?”

“都給我調回來。”柳令芙此刻都懶得應付賀鴻光了。

次日,府衙所有的捕手和衙役都被調動起來,柳令芙穿上常服準備出去逛逛看能不能想起些什麽來。

趁這個間隙,陸放終於能光明正大出現在賀宅裏。

“主子,這劉伶甫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偷賀鴻光的錢來買他的宅子,空手套白狼他用得著實好。”陸放現在有點佩服他了,“就是不知道賀鴻光發現是他偷了錢會怎麽對付他。”

不光會使點小聰明,膽子還很大。他做官對百姓是福,可對上朝廷裏那些屍位素餐之人就是眼中釘,也就得了運氣走到這個位置,到了天子腳下他還不定被那些吃人的扒掉幾層皮。

江挽樓道:“他不會知道的,陳子硯武功很高,不會留下蛛絲馬跡惹人懷疑,劉伶甫就是相信他這一點才讓他去偷的。而且就算知道又如何,劉伶甫是禮部侍郎親自舉薦,既沒有證據他能如何?”

陸放想想也是,這裏還有他家主子呢,主子不肯定不管劉伶甫讓他有事的。

“主子,皇城來人,說上面的人好像知道劉伶甫的存在了,現在秘密派人在找。”

江挽樓似乎並不擔心,隨便應了一聲,又問:“你可聽說漳州有女子失蹤的案子?”

“未曾聽說,主子是發現了什麽?”

“劉伶甫發現漳州有大批的女子失蹤,卻無人上報,消息能遮的這麽嚴實,恐怕並不簡單,你去查查。”

劉伶甫認定這是一件拐賣良家女子的案子,江挽樓卻覺得不單純是。這裏面的水深不可測,賀鴻光至少是其中一員,牽扯其中的應該不光有漳州還有其他地方,周邊的幾個州城甚至還有皇城。

陸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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