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不浪漫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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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不浪漫39
“怎麽了, 給外婆買水果嗎？”衛淩曉問。
“現在的蘋果包裝得越來越精致了。”喬栩拿起一個包裝好的蘋果看。
衛淩曉吐槽：“嗯，價格也很精致。這價格，我能去買幾斤蘋果了, 誰傻逼買這個我嘲笑他三年。”
喬栩也覺得, 一個蘋果包換了個精致的包裝就賣二三十, 二三十能買三四斤蘋果，再換算用一下能買兩斤豬肉，或者買二十來個雞蛋。
“不會你家那個給你送了蘋果吧。”衛淩曉想起前幾天好友吐槽柳同州送的禮物, 以為柳同州給她送了這個, “下次你讓他直接給你發紅包吧，雖然俗氣了點，但錢使用啊。”
“這次倒沒有。”喬栩仔細挑了挑, 拿著一個蘋果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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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買啊, 我要開始笑你了啊。”衛淩曉見她真買, 神經病似的看著她。
“雖然是不值這個值錢，但是買個情緒價值。”喬栩把蘋果收到包包裏, “情緒價值這東西有時候無價啊。”
衛淩曉：“我算是知道為什麽這樣的東西會有人買單了。”
喬栩笑, “走吧。”
衛淩曉快一年沒來過喬栩外婆家, 封蘭見到孫女的好友，也是非常高興, 恨不得把家裏能有吃的東西都搬出來。
“小舅舅今天也在忙嗎？”喬栩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見到邵巖。
“阿巖說出去見個客戶，晚點應該會回來。”封蘭說。
“那豈不是不能吃到小舅舅做的菜了。”喬栩嘟起嘴, “外婆最近身體怎麽樣,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挺好的, 你呀別老想著我的身體，你才是要註意, 別老是為了趕稿子熬夜。”封蘭寵溺地看著孫女，還給她倒了一杯茶。
“沒有熬夜。”喬栩想，有柳同州在，她想熬夜都熬不成。
那人雖然不會直接說讓她別熬夜，但是他會用別的說辭讓她早睡。
最近作息都很正常健康。
下午，喬栩和衛淩曉一起陪著外婆在暖怒旁鬥地主，封蘭年齡雖然大，但很喜歡一些年輕人的活動，她還和喬栩去過幾次漫展。
偶爾會讓喬栩帶她打游戲，喬栩樂此不疲。
阿姨做了一些小吃當零嘴，後面就四人一起圍坐在地毯上打撲克牌。
下午近黃昏時，邵巖回來了。
似乎是為了襯托聖誕夜，陰沈的天空又下起雪。
“丫頭過來真沒說一聲。”來到客廳這邊，邵巖見四人坐在地上打撲克牌，“阿曉也來了啊。”
“嘿嘿，小舅舅好。”衛淩曉沖著邵巖揮了揮手。
邵巖脫掉外套放在一旁的掛衣架上，踱步過來，“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胖了。”
“啊啊啊啊！！！”衛淩曉立刻大叫起來，“小舅舅你眼睛花了吧。”
“逗你呢。”邵巖笑。
“阿巖你來陪著他們繼續打，我去做飯。”阿姨站起身，把手裏的撲克牌塞到邵巖手裏。
邵巖順勢盤腿坐下來，“等等啊，我看一下牌。”
喬栩起身去倒了杯熱水給他，他頭上還有沒化的雪粒子。
“真孝順。”邵巖出了牌，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給她一個笑。
“等你老了，我給你端屎盆，更孝順。”喬栩向來和他是沒大沒小的，也不忌諱什麽。
“那好，我都不用請護工。”邵巖會她。
“你們兩人可真是……”封蘭聽著孫女和兒子的對話，哭笑不得。
喬栩笑，“小舅舅先起的頭。”
“我不是誇你嗎。”邵巖扔出一張牌，“柳醫生呢，沒和你一起過來，是在忙嗎？”
“嗯。”喬栩頷首。
“那晚上過來吃飯嗎？”他問。
喬栩：“過不來，他說有重要的手術，手術時間比較長。”
可能昨晚手術都晚上八九點了。
邵巖不由得說：“也就他這樣的性格適合做醫生。”
“你們兩能成為朋友也很神奇。”聊起柳同州，喬栩也忍不住吐槽。
每每這個時候，她就覺得神奇又微妙，自己丈夫和小舅舅是好友，他們能聊的話題有很多。
“同州那孩子啊，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應該生活在高壓之下，太實誠了，有時候都怕他吃虧。”封蘭也說。
邵巖哼笑一聲，“我是先和柏正雅認識，柏正雅把他介紹我們兩認識。”
喬栩好奇，“那怎麽沒見你帶柏正雅來過家裏？”
按理說先認識的人，關系更好嗎。
“他來過啊，來的那兩次你好像都在睡覺。”邵巖擡眸瞧她一眼，“柏正雅最近是不是老找你。”
“他腦子有問題，好想帶他去看看醫生。”提到柏正雅，喬栩就翻白眼。
邵巖認同地點頭，“最近開始喊我舅舅了，一直怨念我沒有介紹你們認識，他倒喊得順口。”
喬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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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長得特漂亮的男孩兒嗎？”封蘭對柏正雅也有印象，兒子的幾個好友，她都認識見過，所以記得。
“外婆也覺得他長得漂亮嗎。”喬栩笑問。
封蘭點頭，“是啊，第一次來咱們家裏時，我以為是個子高的女孩兒，還想是個挺有個性的女孩兒，頭發剪得短，穿得也中性，但長得水靈，以為是阿巖帶回來的女朋友。”
這話讓喬栩和衛淩曉都笑起來。
“不過也虧得有個柏正雅在，不然同州那性格，他父母又那樣，總有一天得抑郁。我就是看他悶，總怕他會把自己逼到絕路。”說起和柳同州成為朋友，邵巖都感嘆。
喬栩想到柳同州那張一直不會表露太多情緒的臉，以及幾年前在醫院裏撞見他母親逼婚的樣子。
“誒這個我要得起，一對K。”衛淩曉喊道。
“輸了有什麽懲罰嗎？”邵巖問。
封蘭：“輸了跟著電視裏跳舞。”
邵巖嫌棄：“誒……什麽惡趣味。”
“哪有惡趣味，你不懂。”喬栩反駁，“小舅舅元旦休息嗎？”
“忙了一年，元旦肯定休，公司也正常放假。”邵巖說，“你和同州過來嗎，來的話咱們一起跨年，這還是你們第一次在家過年呢。”
“我肯定過來，他的話不知道有沒有空。”
“也是，醫生職業性質就是這樣。”四人一起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撲克。
阿姨做好晚餐後，才收了撲克。
吃飯的時候，邵巖也問衛淩曉過不過來一起跨年，買一些煙花去郊外放。
吃過晚餐，喬栩和衛淩曉繼續陪封蘭鬥地主。
玩到九點半，衛淩曉準備走，喬栩也打算回柳同州那邊。
柳同州卻給她發消息，說已經在過來接她的路上。
“同州過來接你嗎？”邵巖問，他本來打算開車把兩個女孩子送回去。
大冬天的，晚上又在下雪，他不太放心兩個女孩兒獨自回去。
“嗯，等下順便送阿曉回去，小舅舅你好好休息吧。”見邵巖準備穿衣服換鞋，喬栩趕緊說。
邵巖便把剛穿上的外套脫掉，“你最近有和喬家那邊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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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栩搖頭，“喬子桓還來找你嗎？”
“容恒集團已經大換血，除了幾個比較有資歷和能力的老員工，和工廠的員工沒變動，大部分管理職位都換掉了。”邵巖倚在墻邊，雙手環胸。
“早就該換了，一群管理濫用職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上市大公司，好好的一個公司搞得跟封建社會似的。”喬栩並不在意那個公司的變動。
那群管理都是裙帶關系，不少喬子桓那邊的親戚，什麽七大姑八大姨，都安排在公司裏做個小管理，一個個工作上的事情不懂，使喚人一套一套的。
“喬子桓來找過我幾次，讓我和柏正雅商量，給他留點面子。”邵巖聳了聳肩，“最近這半個月，倒沒有找過我，我怕他那麽安靜在作什麽妖，跑去找你。”
喬栩想到好友說喬雲霄休學了，估計是喬家發生事了。
“他只要不來煩外婆就行。”找她無所謂，她會發瘋。
“嗯。”邵巖點頭，不知道在思忖著什麽。
等了一會兒，柳同州到了。
和外婆打完招呼，沒有多留。
“嗨，柳醫生。”一上車，坐在後面的衛淩曉就笑著對柳同州招手。
“你好，衛小姐住哪裏？”柳同州十分紳士禮貌。
“在這裏。”喬栩把手機遞給他看，上面是衛淩曉住址的地圖，“你叫她阿曉或者淩曉就可以。”
“對啊，叫名字就行，不然好生疏啊。”衛淩曉也說。
柳同州看一眼地址，啟動車子，“好。”
“我來開車吧。”喬栩拉住手剎，想到他連續做兩臺重要的手術，就算是機器長時間的運轉也會累。
男人微怔，想說不用，她已經下車，往駕駛位這邊走。
喬栩打開駕駛位的車門，看他，“坐過去，我來開，你別疲勞駕駛。”
疲勞駕駛這幾個字很有說服力，向來認真負責的柳同州不允許自己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是稍微猶豫片刻，他擡腿坐到了副駕駛上。
喬栩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沒註意到柳同州側頭看她的眼神裏，都是滿足和被愛的開心。
衛淩曉E人，一路上，她都在說話，問一些柳同州小病小痛的問題，倒也不尷尬。
“拜拜，元旦我要是沒什麽事，我就聯系你。”
車子到衛淩曉住的小區門口，下車前，衛淩曉說。
“嗯。”喬栩應聲。
“那拜拜，明年見，柳醫生明年見。”衛淩曉揮了揮手，下車沖進小區。
喬栩車子開離小區沒多遠，手機裏就有衛淩曉發過來的微信。
【嘖嘖嘖，你剛才沒註意，你家柳醫生在你提出開車的時候，那眼神啊，都快溺死人了。】
【就是那種……那種感到被關心的幸福感，我第一次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具象化。】
彼時喬栩在開車，沒註意手機消息。
衛淩曉下車後，車子裏就格外安靜。
“又下雪了。”柳同州看了一眼窗外，他還在想她說要一起堆雪人的事情。
“嗯，今年江城雪下得頻繁。”喬栩自然沒猜到他此刻的想法，去年的聖誕到元旦都是大晴天，氣溫雖然不高，但太陽照著暖烘烘的。
去年聖誕也是他出國兩年第一次回來，當時見到他回來，她也是覺得突然又震驚。
因為下雪，車子行駛得慢，街上行人車輛也漸漸變少。
回到家時，快十一點。
喬栩洗漱好後，從包裏拿出和衛淩曉逛街時買的蘋果，包裝沒變形，很精美。
這東西確實不值三十幾塊。
“喏，送給你的平安如意。”見男人進來，她把蘋果遞給他。
一般兩人同時回來的話，柳同州都會自覺地去外面的衛生巾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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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過來真沒說一聲。”來到客廳這邊，邵巖見四人坐在地上打撲克牌，“阿曉也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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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巖你來陪著他們繼續打，我去做飯。”阿姨站起身，把手裏的撲克牌塞到邵巖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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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老了，我給你端屎盆，更孝順。”喬栩向來和他是沒大沒小的，也不忌諱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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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喬栩和衛淩曉都笑起來。
“不過也虧得有個柏正雅在，不然同州那性格，他父母又那樣，總有一天得抑郁。我就是看他悶，總怕他會把自己逼到絕路。”說起和柳同州成為朋友，邵巖都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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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州過來接你嗎？”邵巖問，他本來打算開車把兩個女孩子送回去。
大冬天的，晚上又在下雪，他不太放心兩個女孩兒獨自回去。
“嗯，等下順便送阿曉回去，小舅舅你好好休息吧。”見邵巖準備穿衣服換鞋，喬栩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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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子桓來找過我幾次，讓我和柏正雅商量，給他留點面子。”邵巖聳了聳肩，“最近這半個月，倒沒有找過我，我怕他那麽安靜在作什麽妖，跑去找你。”
喬栩想到好友說喬雲霄休學了，估計是喬家發生事了。
“他只要不來煩外婆就行。”找她無所謂，她會發瘋。
“嗯。”邵巖點頭，不知道在思忖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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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外婆打完招呼，沒有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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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喬栩把手機遞給他看，上面是衛淩曉住址的地圖，“你叫她阿曉或者淩曉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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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怔，想說不用，她已經下車，往駕駛位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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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元旦我要是沒什麽事，我就聯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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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喬栩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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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栩車子開離小區沒多遠，手機裏就有衛淩曉發過來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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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種……那種感到被關心的幸福感，我第一次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具象化。】
彼時喬栩在開車，沒註意手機消息。
衛淩曉下車後，車子裏就格外安靜。
“又下雪了。”柳同州看了一眼窗外，他還在想她說要一起堆雪人的事情。
“嗯，今年江城雪下得頻繁。”喬栩自然沒猜到他此刻的想法，去年的聖誕到元旦都是大晴天，氣溫雖然不高，但太陽照著暖烘烘的。
去年聖誕也是他出國兩年第一次回來，當時見到他回來，她也是覺得突然又震驚。
因為下雪，車子行駛得慢，街上行人車輛也漸漸變少。
回到家時，快十一點。
喬栩洗漱好後，從包裏拿出和衛淩曉逛街時買的蘋果，包裝沒變形，很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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