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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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接下來是審問時間, 五條老師，你最好是實話實說。”
朝霧愛拎起五條悟手腕間的手銬晃了晃，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正常手是不是應該銬在後面？”
雖然被銬上了手銬，但五條悟姿勢悠閑到讓朝霧愛懷疑其實被銬起來的人是自己。
“手銬有很多種銬法啦～”五條悟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 把胳膊舉起來, “電影裏不是經常有那種嗎, 用繩子這樣銬住然後拴在床頭。”
怕朝霧愛不理解, 五條悟還加上了動作演示。
“你看，就像這樣。被銬住，然後大喊：‘救命啊！放開我！你要做什麽，啊啊——你不要過啊——’這樣的。”
朝霧愛又不是傻子, 哪能看不出五條悟在耍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擔心她能傷到他。
不但不擔心, 甚至語氣裏還隱隱有一絲期待。
變態吧, 這是！
朝霧愛從衣櫃裏找出一條絲巾將五條悟的雙手捆住，絲巾的一端系在……朝霧愛領著五條悟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才找到一個能拴人的地方。
一個裝飾性的小欄桿。
“為什麽不把我綁在床頭, 明明我這麽聽話, 你讓我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五條悟還在糾結床的問題。
朝霧愛照他小腿不輕不重地踢了一下：“閉嘴，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不許貧。”
“好吧, 你問。”作為被審訊的犯人，五條悟無比配合。
朝霧愛總感覺這家夥的肚子裏在暗戳戳醞釀什麽壞水, 但她現在有更想知道的東西。
“我曾經在高專上過學，是你的同期？”
“沒錯。”五條悟老實地回覆。
他既然把朝霧愛帶回了繪綺庭，就預料到了她會知道一切了。
朝霧愛緊接著又問：“為什麽不告訴我？還有,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
這個問題也在五條悟的預料範圍之內。
“猜的……好吧，你顯然不信。”五條悟下意識想聳聳肩, 發現手被捆著，只能搖搖頭，“是推斷出來的啦。”
他其實是從派蒙那問出來的。
不過現在，五條老師要開始編故事了。
“……後來我發現你的這些家人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個跟你的世界不同的世界。”
話說到最後，五條悟還爆了個雷。
“欸？！！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朝霧愛被這個驚天大雷驚得提高了聲量。
“你失憶了當然不記得了，等你想起來就好啦。我個人的推測是，他們是你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五條悟信誓旦旦地下了結論，“好啦，五條老師已經交代完畢了，小愛同學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五條悟話音未落，肚子就咕嚕嚕地響了起來。
他可憐巴巴地看過來：“愛醬，我餓了～”
朝霧愛抽出小白的逗貓棒拍了拍五條悟的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就放了你。你最開始為什麽要騙我？”
小白覺得是五條悟搶了自己的玩具，對著“動彈不得”的巨大兩腳獸就是一腳。奶黃包以為朝霧愛是要跟它玩，它還記得跟小白的約定，要照顧好朝霧愛。於是奶黃包很配合地撲向逗貓棒。
臉上突然糊了一只貓的五條悟：“……”
“奶黃包啊，你還記得是誰把你撿回來的嗎？”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小貓都看不下去了，你還不快老實交代。”
五條悟現在被咒具束縛住了咒力，無下限用不出來，朝霧愛怕奶黃包撓著他的臉，將逗貓棒從五條悟的臉上移開。
“快說，為什麽騙我。”
五條悟嘆了口氣，稍微端正了下態度：“傑他們應該還沒告訴你你曾被列為詛咒師的事情吧。”
“詛咒師？！我做什麽了？”
“你殺了禪院家一位長老，於是被總監部和禪院家通緝了。”五條悟見朝霧愛面露驚慌，話鋒一轉安慰她，“不過不要擔心，你的通緝令已經被撤銷了，你的罪名也被洗清了，現在禪院家也從禦三家中除名了。”
禪院家在朝霧愛的事情上跳得厲害，被伏黑甚爾上門收拾了一頓，死了不少人，自此禪院家算是徹底消停起來了。
“那位長老要殺你，你是正當防衛，不是你的錯。”
五條悟剛想伸手揉揉朝霧愛的腦袋，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捆著，這時肚子又叫了。
“愛醬～愛醬～”五條悟一聲又一聲，叫得那叫一個哀怨，“我餓了，你松開我，或者你餵我嘛～”
朝霧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被捆著還不安分的人氣不打一出來，用逗貓棒打了他兩下，奶黃包配合得抓了兩下。
“你還貧，你還沒說為什麽* 要騙我呢。”
五條悟一臉無辜：“我沒騙你，只是當時沒跟你說而已，當年的事件還沒說完呢。當年襲擊你的那位禪院家的長老就是腦花派出的，而事發當天腦花也在，經過事後調查，你應該是被獄門疆關起來了。因為你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你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朝霧愛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爆炸。
“腦花為什麽要對付我？”她不是對付夏油傑嗎，獄門疆這麽早就出現了嗎？
這劇情偏得也太厲害了吧？！
“那誰知道了，我當時沒告訴你也沒告訴其他人就是想先把你回來的事情瞞住，這樣能降低腦花的警惕，這兩年他好不容易冒頭，就怕他再找個地方躲起來。那家夥的術式能通過不斷更換身體達到不死的效果，我們不怕他出現，就怕他找個深山老林裏躲起來。”
不過虎杖悠仁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能承載兩面宿儺的容器可沒那麽好培養，腦花應該不會再沈寂下去了。
真希和優太幾個之前被他派去調查昏迷事件了，現在還沒回來。他現在拿到了漫畫的劇本，腦花的操作變化應該與漫畫出入不大，那些昏迷的人應該都被植入了千年前咒術師的靈魂。
白術先生正在跟進針對不明原因昏迷的項目，最晚三天後就能在東京成立一家專門治療這些人的機構。
到之後把霓虹各地因為腦花昏迷的人聚集起來，一是方便後續納西妲治療，二也是防止這幫人突然被受肉鬧出麻煩來。
還有被腦花偷走的咒胎九相圖，根據朝霧愛給的漫畫，腦花也是要讓它們受肉的。
這種程度得交給真希他們也行吧。
算了，真希今天就嚷著要回來，還是丟給優太去做吧。那孩子老實，什麽任務扔給他都不吭聲，任勞任怨，關鍵是能力還強。
不像真希，唉，真希這孩子從小就叛逆，也就愛醬的話她能聽聽。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不告訴朝霧愛真相的真正原因，他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是為了從朝霧愛口中問出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那些事情如果不趁朝霧愛失憶問，她是不會告訴他的。
他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事情。
“除了腦花，另一個原因就是禪院家。雖然禪院家衰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心存報覆，以你現在的實力也應對不了。等真希回來讓她當你的保鏢，她肯定樂意。”
五條悟一本正經地胡謅，三言兩語間愉快地敲定了真希的工作。
“就這些了，愛醬，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正經事說完，他又開始扯起皮來，“愛醬要是想一直綁著老師也行，小蛋糕記得餵給老師吃哦。還有老師我還想洗……”
五條悟話還沒說完，朝霧愛就給他解開了。
松開了禁錮的猛獸，露出了獠牙。
他輕松地將朝霧愛壓在地攤上，朝霧愛擡腿就要踹他，卻被五條悟一把按住。
朝霧愛掙紮了幾下，沒掙開。
五條悟單手按著她的膝蓋，另一只手把朝霧愛的手按在頭頂。
“愛醬啊，你搞區別對待！你對傑他們就很好，對我就又踢又打的！”
五條悟覺得不公平。
“說起態度，你應該反省反省你自己！”朝霧愛突然被撲倒還有點害怕，但說起這個她就不怕了，“五條老師，你不覺得你的態度很惡劣嗎？”
少反思自己的問題，多從別人那裏找原因。
五條悟被說得一楞，手上松了勁兒。
“我怎麽了惡劣了，五條老師可是廣受學生們愛戴的老師！”五條悟覺得不服，要朝霧愛拿出證據。
“五條老師不覺得自己特別喜歡打一個巴掌之後再給個甜棗嗎？”朝霧愛將自己從穿越過來那天到現在五條悟做的事情一一舉例，“你先是惡作劇把人惹毛，或是扔一堆工作給別人累個要死，之後再說點好話買點好吃的，比如那天你帶我去提瓦特的主題公園。”
五條悟沒說話，朝霧愛決定乘勝追擊：“五條老師自己可能不覺得有什麽，但我自己是特別不舒服的，感覺你不像是在跟人交流，而是在馴狗。”
家裏養了小寵物的時候，為了訓練它就會采用這種模式。
做得好了就給點好處，好繼續下一輪訓練。
“很不尊重人！”
怎麽可以拿對待寵物的方式對待人呢。
朝霧愛稍微用力掙了一下，這一次掙開了。
五條悟坐在地毯上，摩挲著下巴，表情難得有些嚴肅：“好像是這樣誒，我平時都沒註意到……這樣很過分嗎？”
五條悟的腿很長，坐在地毯上就像圈起了一塊自己的領地，朝霧愛被困在他的腿中間。
她站起來，白皙的腳丫陷入柔軟潔白的地毯，一時分不清哪個更白，她擡腳將五條悟得腿踢開。
五條悟擡頭看她：“你踢我幹什麽？”
他正想問題呢，突然就被踢了一腳。
朝霧愛沒說話，從茶幾上拿了那份準備給五條悟的蛋糕遞了過去：“噥，你的蛋糕，我加了雙倍的糖，抱歉剛才踢了你。”
五條悟接過禮盒立刻就拆了起來：“這份本來就是我的，你的道歉也太敷衍了吧。”
他嘟著嘴，但動作卻很快，單手捧著蛋糕盒就吃了起來。
“好吃！咳，先說好哦，我可沒有原諒你，你不光踢我，還把我捆起來！”
雖然也有他自己煽風點火的因素在裏面。
總之一個小蛋糕就想讓他原諒她，那他也太掉價了。
朝霧愛在五條悟身旁坐下：“你看吧，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你自己都不接受。”
五條悟舔奶油的動作一頓：“也，也不是沒有接受，我原諒你了。”
五條悟嘴硬地說，但吃蛋糕的動作不像先前那麽歡快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好吧，是我錯了。你說的沒錯，感覺是不舒服。”
馴狗這個詞形容地太精準了。
“老師以後會改的啦，愛醬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五條悟伸出手，終於揉上了朝霧愛的腦袋。
每日一揉目標達成。
“你們怎麽都喜歡揉我的頭，我今天都快被揉禿了！”
她都數不清自己的頭今天被摸了多少次了。
“大概是因為高度剛剛好吧，你看，很好摸的樣子。”五條悟比劃了一下高度，“很自然就搭上了。”
朝霧愛：(╯‵□′)╯︵┻━┻
這個理由她不接受！
“對了，五條老師說今天手機丟了吧，有沒有可能是腦花搞得鬼？老師手機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腦花幹的，但壞事都往反派上甩鍋準沒錯。
五條悟楞了一下：“壞了！”
朝霧愛著急起來：“欸？有重要的內容嗎？”
“我的瀏覽記錄！”五條悟一拍大腿。
朝霧愛：“……”
我們在聊很嚴肅的話題啊餵！
“愛醬好好睡覺，五條老師老師要去刪記錄了！”五條悟匆匆忙忙地往外走，走得時候還不忘端起沒吃完的蛋糕，“早點休息，不用送了，晚安～”
關上房門，五條悟掏出了伊地知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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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審問時間, 五條老師，你最好是實話實說。”
朝霧愛拎起五條悟手腕間的手銬晃了晃，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正常手是不是應該銬在後面？”
雖然被銬上了手銬，但五條悟姿勢悠閑到讓朝霧愛懷疑其實被銬起來的人是自己。
“手銬有很多種銬法啦～”五條悟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 把胳膊舉起來, “電影裏不是經常有那種嗎, 用繩子這樣銬住然後拴在床頭。”
怕朝霧愛不理解, 五條悟還加上了動作演示。
“你看，就像這樣。被銬住，然後大喊：‘救命啊！放開我！你要做什麽，啊啊——你不要過啊——’這樣的。”
朝霧愛又不是傻子, 哪能看不出五條悟在耍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擔心她能傷到他。
不但不擔心, 甚至語氣裏還隱隱有一絲期待。
變態吧, 這是！
朝霧愛從衣櫃裏找出一條絲巾將五條悟的雙手捆住，絲巾的一端系在……朝霧愛領著五條悟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才找到一個能拴人的地方。
一個裝飾性的小欄桿。
“為什麽不把我綁在床頭, 明明我這麽聽話, 你讓我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五條悟還在糾結床的問題。
朝霧愛照他小腿不輕不重地踢了一下：“閉嘴，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不許貧。”
“好吧, 你問。”作為被審訊的犯人，五條悟無比配合。
朝霧愛總感覺這家夥的肚子裏在暗戳戳醞釀什麽壞水, 但她現在有更想知道的東西。
“我曾經在高專上過學，是你的同期？”
“沒錯。”五條悟老實地回覆。
他既然把朝霧愛帶回了繪綺庭，就預料到了她會知道一切了。
朝霧愛緊接著又問：“為什麽不告訴我？還有,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
這個問題也在五條悟的預料範圍之內。
“猜的……好吧，你顯然不信。”五條悟下意識想聳聳肩, 發現手被捆著，只能搖搖頭，“是推斷出來的啦。”
他其實是從派蒙那問出來的。
不過現在，五條老師要開始編故事了。
“……後來我發現你的這些家人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個跟你的世界不同的世界。”
話說到最後，五條悟還爆了個雷。
“欸？！！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朝霧愛被這個驚天大雷驚得提高了聲量。
“你失憶了當然不記得了，等你想起來就好啦。我個人的推測是，他們是你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五條悟信誓旦旦地下了結論，“好啦，五條老師已經交代完畢了，小愛同學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五條悟話音未落，肚子就咕嚕嚕地響了起來。
他可憐巴巴地看過來：“愛醬，我餓了～”
朝霧愛抽出小白的逗貓棒拍了拍五條悟的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就放了你。你最開始為什麽要騙我？”
小白覺得是五條悟搶了自己的玩具，對著“動彈不得”的巨大兩腳獸就是一腳。奶黃包以為朝霧愛是要跟它玩，它還記得跟小白的約定，要照顧好朝霧愛。於是奶黃包很配合地撲向逗貓棒。
臉上突然糊了一只貓的五條悟：“……”
“奶黃包啊，你還記得是誰把你撿回來的嗎？”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小貓都看不下去了，你還不快老實交代。”
五條悟現在被咒具束縛住了咒力，無下限用不出來，朝霧愛怕奶黃包撓著他的臉，將逗貓棒從五條悟的臉上移開。
“快說，為什麽騙我。”
五條悟嘆了口氣，稍微端正了下態度：“傑他們應該還沒告訴你你曾被列為詛咒師的事情吧。”
“詛咒師？！我做什麽了？”
“你殺了禪院家一位長老，於是被總監部和禪院家通緝了。”五條悟見朝霧愛面露驚慌，話鋒一轉安慰她，“不過不要擔心，你的通緝令已經被撤銷了，你的罪名也被洗清了，現在禪院家也從禦三家中除名了。”
禪院家在朝霧愛的事情上跳得厲害，被伏黑甚爾上門收拾了一頓，死了不少人，自此禪院家算是徹底消停起來了。
“那位長老要殺你，你是正當防衛，不是你的錯。”
五條悟剛想伸手揉揉朝霧愛的腦袋，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捆著，這時肚子又叫了。
“愛醬～愛醬～”五條悟一聲又一聲，叫得那叫一個哀怨，“我餓了，你松開我，或者你餵我嘛～”
朝霧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被捆著還不安分的人氣不打一出來，用逗貓棒打了他兩下，奶黃包配合得抓了兩下。
“你還貧，你還沒說為什麽* 要騙我呢。”
五條悟一臉無辜：“我沒騙你，只是當時沒跟你說而已，當年的事件還沒說完呢。當年襲擊你的那位禪院家的長老就是腦花派出的，而事發當天腦花也在，經過事後調查，你應該是被獄門疆關起來了。因為你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你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朝霧愛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爆炸。
“腦花為什麽要對付我？”她不是對付夏油傑嗎，獄門疆這麽早就出現了嗎？
這劇情偏得也太厲害了吧？！
“那誰知道了，我當時沒告訴你也沒告訴其他人就是想先把你回來的事情瞞住，這樣能降低腦花的警惕，這兩年他好不容易冒頭，就怕他再找個地方躲起來。那家夥的術式能通過不斷更換身體達到不死的效果，我們不怕他出現，就怕他找個深山老林裏躲起來。”
不過虎杖悠仁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能承載兩面宿儺的容器可沒那麽好培養，腦花應該不會再沈寂下去了。
真希和優太幾個之前被他派去調查昏迷事件了，現在還沒回來。他現在拿到了漫畫的劇本，腦花的操作變化應該與漫畫出入不大，那些昏迷的人應該都被植入了千年前咒術師的靈魂。
白術先生正在跟進針對不明原因昏迷的項目，最晚三天後就能在東京成立一家專門治療這些人的機構。
到之後把霓虹各地因為腦花昏迷的人聚集起來，一是方便後續納西妲治療，二也是防止這幫人突然被受肉鬧出麻煩來。
還有被腦花偷走的咒胎九相圖，根據朝霧愛給的漫畫，腦花也是要讓它們受肉的。
這種程度得交給真希他們也行吧。
算了，真希今天就嚷著要回來，還是丟給優太去做吧。那孩子老實，什麽任務扔給他都不吭聲，任勞任怨，關鍵是能力還強。
不像真希，唉，真希這孩子從小就叛逆，也就愛醬的話她能聽聽。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不告訴朝霧愛真相的真正原因，他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是為了從朝霧愛口中問出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那些事情如果不趁朝霧愛失憶問，她是不會告訴他的。
他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事情。
“除了腦花，另一個原因就是禪院家。雖然禪院家衰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心存報覆，以你現在的實力也應對不了。等真希回來讓她當你的保鏢，她肯定樂意。”
五條悟一本正經地胡謅，三言兩語間愉快地敲定了真希的工作。
“就這些了，愛醬，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正經事說完，他又開始扯起皮來，“愛醬要是想一直綁著老師也行，小蛋糕記得餵給老師吃哦。還有老師我還想洗……”
五條悟話還沒說完，朝霧愛就給他解開了。
松開了禁錮的猛獸，露出了獠牙。
他輕松地將朝霧愛壓在地攤上，朝霧愛擡腿就要踹他，卻被五條悟一把按住。
朝霧愛掙紮了幾下，沒掙開。
五條悟單手按著她的膝蓋，另一只手把朝霧愛的手按在頭頂。
“愛醬啊，你搞區別對待！你對傑他們就很好，對我就又踢又打的！”
五條悟覺得不公平。
“說起態度，你應該反省反省你自己！”朝霧愛突然被撲倒還有點害怕，但說起這個她就不怕了，“五條老師，你不覺得你的態度很惡劣嗎？”
少反思自己的問題，多從別人那裏找原因。
五條悟被說得一楞，手上松了勁兒。
“我怎麽了惡劣了，五條老師可是廣受學生們愛戴的老師！”五條悟覺得不服，要朝霧愛拿出證據。
“五條老師不覺得自己特別喜歡打一個巴掌之後再給個甜棗嗎？”朝霧愛將自己從穿越過來那天到現在五條悟做的事情一一舉例，“你先是惡作劇把人惹毛，或是扔一堆工作給別人累個要死，之後再說點好話買點好吃的，比如那天你帶我去提瓦特的主題公園。”
五條悟沒說話，朝霧愛決定乘勝追擊：“五條老師自己可能不覺得有什麽，但我自己是特別不舒服的，感覺你不像是在跟人交流，而是在馴狗。”
家裏養了小寵物的時候，為了訓練它就會采用這種模式。
做得好了就給點好處，好繼續下一輪訓練。
“很不尊重人！”
怎麽可以拿對待寵物的方式對待人呢。
朝霧愛稍微用力掙了一下，這一次掙開了。
五條悟坐在地毯上，摩挲著下巴，表情難得有些嚴肅：“好像是這樣誒，我平時都沒註意到……這樣很過分嗎？”
五條悟的腿很長，坐在地毯上就像圈起了一塊自己的領地，朝霧愛被困在他的腿中間。
她站起來，白皙的腳丫陷入柔軟潔白的地毯，一時分不清哪個更白，她擡腳將五條悟得腿踢開。
五條悟擡頭看她：“你踢我幹什麽？”
他正想問題呢，突然就被踢了一腳。
朝霧愛沒說話，從茶幾上拿了那份準備給五條悟的蛋糕遞了過去：“噥，你的蛋糕，我加了雙倍的糖，抱歉剛才踢了你。”
五條悟接過禮盒立刻就拆了起來：“這份本來就是我的，你的道歉也太敷衍了吧。”
他嘟著嘴，但動作卻很快，單手捧著蛋糕盒就吃了起來。
“好吃！咳，先說好哦，我可沒有原諒你，你不光踢我，還把我捆起來！”
雖然也有他自己煽風點火的因素在裏面。
總之一個小蛋糕就想讓他原諒她，那他也太掉價了。
朝霧愛在五條悟身旁坐下：“你看吧，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你自己都不接受。”
五條悟舔奶油的動作一頓：“也，也不是沒有接受，我原諒你了。”
五條悟嘴硬地說，但吃蛋糕的動作不像先前那麽歡快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好吧，是我錯了。你說的沒錯，感覺是不舒服。”
馴狗這個詞形容地太精準了。
“老師以後會改的啦，愛醬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五條悟伸出手，終於揉上了朝霧愛的腦袋。
每日一揉目標達成。
“你們怎麽都喜歡揉我的頭，我今天都快被揉禿了！”
她都數不清自己的頭今天被摸了多少次了。
“大概是因為高度剛剛好吧，你看，很好摸的樣子。”五條悟比劃了一下高度，“很自然就搭上了。”
朝霧愛：(╯‵□′)╯︵┻━┻
這個理由她不接受！
“對了，五條老師說今天手機丟了吧，有沒有可能是腦花搞得鬼？老師手機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腦花幹的，但壞事都往反派上甩鍋準沒錯。
五條悟楞了一下：“壞了！”
朝霧愛著急起來：“欸？有重要的內容嗎？”
“我的瀏覽記錄！”五條悟一拍大腿。
朝霧愛：“……”
我們在聊很嚴肅的話題啊餵！
“愛醬好好睡覺，五條老師老師要去刪記錄了！”五條悟匆匆忙忙地往外走，走得時候還不忘端起沒吃完的蛋糕，“早點休息，不用送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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