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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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逼問
莫格在獸籠附近找到李玩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分鐘以後的事了。莫家雖大，可稍微動腦筋想一想，李玩會去的地方也就那幾個，因此要找到他並不困難。
李玩躺在溫暖的狼窩裏等身體變暖和，手電筒的光透過小屋的窗口照射進來，刺得他睜不開眼，幾只阿拉斯加混血野狼在腳步聲還未靠近的時候就開始騷動不安，被強光一照，全都被激怒了，沖出小屋對著鐵柵欄外一陣狂亂的嘶吼。
“李玩，你在不在那兒？”
事到如今，除了李玩外，就連飼養員也不敢輕易靠近這裏，所以莫格只能站在外面喊。
李玩把手貼到胸口上，覺得沒那麽冰了，這才起身走出小屋，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散漫模樣。
“這麽多人幹嘛？發現外星人啦？”
他一開口，幾只野獸就像被施了咒術般不再發狂了，紛紛轉頭奔向自己唯一認定的主人，靠在他腿上蹭來蹭去，乖順得像家養的貓。
李玩蹲下身挨個兒撫摸他兒子們的腦袋，作為受驚的安撫，見外頭一群人還拿手電筒照著自己，十分不悅：“還都杵在那兒幹甚？射著人眼睛不疼啊？”
莫格忙將一眾仆人遣散，臉上非但看不出一絲惱怒，甚至都算得上溫柔了：“你怎麽不在屋子裏？穿這麽少，凍著哪兒可怎麽辦？”
李玩心中冷笑，心說你莫大總裁日理萬機，事業家庭兩不誤，竟然還有這份閑心來關心自己冷不冷？說謊的本事真是愈發高明了。
不過他面上還是那副慵懶無趣的樣子，指揮他兒子們排隊依次進入小屋後，三兩下翻過柵欄，撲進莫格懷裏。
莫格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他對狼犬發號施令了，每次看著他從柵欄內出來，都會給他一種李玩是從另一個世界向他走來的錯覺。
“你可回來了，想死老子了！”李玩仰頭朝他臉上狠狠吧唧一口，整個人往他暖和寬厚的懷抱裏鉆，腦袋在胸膛的地方拱來拱去，假裝成要喝奶的架勢。
莫格失笑，趕緊將人扯開，改為摟住肩膀，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衣服都還沒換呢，有灰塵。”又見李玩竟然赤著腳，腳上還沾了些泥巴，語氣不免有些責怪的意味：“怎麽不穿鞋？在這兒多久了？”
“唔，一個多小時了吧，有什麽關系，反正我天生耐寒，輕易凍不死。”李玩說得滿不在乎。
莫格從他的態度上看不出什麽端倪，暗自松了口氣，看來剛才在韓叔屋裏說的那番話李玩並沒有聽到，要聽到了肯定當時就把房子給掀了，應該是他多心了。
他伸出食指往懷中人冰涼的鼻尖一點，假裝嫌棄：“待會兒再說你，現在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一身的毛味兒，我隔老遠都能聞見。”
李玩也裝作生氣，雙臂一推向後彈開：“你還敢嫌棄我？那好啊，你去找香香的軟妹子去吧，還要我幹嘛？”
莫格被推得後退幾步，無奈只得苦哈哈地靠過來討好：“好了我跟你開玩笑呢，乖了，聽話，我今天好累。”
李玩哼了聲，算是原諒，不過立刻惡狠狠補充道：“你要是敢去找女人，我絕對二話不說找一群男的回來，氣死你！”
莫格哭笑不得，立刻舉雙手發誓：“蒼天在上，黃土為證，我莫格今後要是敢……”
李玩不想聽他念叨自己早就玩兒剩下的東西，趕緊打斷：“行了，你以為我還信發毒誓那套？回吧。”
莫格見他原諒自己，臉上展現出久違的燦爛笑容，過來牽他的手，大掌將小掌覆蓋住，握得很緊很緊，像無聲的誓言，無不充滿了可靠與保證。
要是在以前，在他們之間還沒有諸多猜忌和隱瞞的時候，這種看似不經意的小小的舉動最是能打動李玩。可現在，他被所愛這樣溫柔地對待著，心中卻覺得無比寒冷和諷刺。
“你要跟我一起泡澡。”李玩說。
“嗯，好。”莫格應道。
“我想跟你#￥%*。”
“這個不行。”
“為什麽？”
“你，你別問了。”
“媽的，老子有時候真想一腳廢了你！”
“玩玩，別說粗話，您現在可是學生了。”
“老子就說了，你怎麽著吧？”
“……”
……
兩個人就這樣把前段時間的刻意疏離給忽略過去了，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親切，又回到了以前甜甜蜜蜜的日子。
只是這甜蜜的假象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
￥
第二日，李玩趁著莫格前去探望莫夫人的空擋，悄悄潛進了蒙之一的住處。除了貼身仆人外，莫家的司機、保鏢，還有一般的仆人基本上都住在主宅附近的兩棟小別墅內，雖然遠比不上主宅規模龐大，但同樣房間很多，李玩稍微花了點功夫才找到蒙之一。
蒙之一正在卸一把Kriss·Vector，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像帶有魔力般飛速運轉著，轉眼功夫便將看起來堅不可摧的槍身拆卸開來，並井然有序地擺放在床上。
李玩推門進來的時候，蒙之一先是微微一驚，條件反射將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拉過來遮住床上一堆危險物品，等看清來人後，又恢覆到面無表情的狀態，掀開被子開始組裝。
他事先並沒有聽見門外有任何響動，住在這棟別墅的人迫於他平時的冷淡木訥，也基本不會主動跟他搭話，更別說來他的房間找他了，因此他並沒有將門鎖死的習慣。
李玩走過來，劈手奪過蒙之一手中組裝到一半的的槍，冰冷的零件到了他手中就像被馴化了一般，他跟玩兒撲克牌似的，短短數秒便已組裝完畢，子彈滿膛，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滯礙，簡捷，迅速。
他居高臨下，手臂挺直向下呈45度，將槍口對準了蒙之一的右眼。
“你速度變慢了。”他的語氣傲慢，俯視的眼神邪肆而懶散，像一頭優雅卻危險無比的豹子。
蒙之一起身拉過房間內惟一一把椅子，朝上面指了指，示意他坐到那兒去。李玩知道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床鋪有一絲淩亂，不屑地哼了聲，偏不過去，還故意往床上滾了兩圈，把床單滾得一團糟。
蒙之一忍不住皺眉，不悅地問：“你來幹什麽？不去陪你小情人卿卿我我，倒跑來我這種地方？”
李玩沖他無賴一笑，拇指撫過反射出暗沈光澤的槍身，避重就輕：“沒想到你將它保養得這樣好，連一點劃痕都難見到，真是難得。”
蒙之一見他這副賤賤的小模樣，知道這人今天不在他這兒賴上一兩個鐘頭是不會走人的了，便不再搭理他，床上隨他怎麽滾都行，反正一會兒再整理好就行了。
但他的眼神還是舍不得離開那把Kriss·Vector。
這是幾年前李玩與他分別時送給他的，這種槍威力強大，造型帥氣，裝彈也多，而且後坐力很小，能平滑穩定地連續射擊。但相對的，它的價格也非常昂貴，一般都在2000美元以上，還不算子彈和獲取途經的費用。
這對於當時他一個僅以打工維持生計的小夥子來說，最多只能在雜志和網上過過眼癮罷了，當李玩後來將夢寐以求的東西隨手甩給他時，頭幾晚他甚至激動得徹夜未眠，此後自然也是加倍愛惜。
現在看到自己的心愛之物被別人拿在手上把玩，雖然那雙手的主人就是這把槍的原主，但蒙之一還是難以遏制地產生了一種自己老婆就在自己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的感覺。
李玩感覺到他怨氣深重的眼神兒，忍不住翻個白眼，甩手將槍扔了出去。
蒙之一單手接住，同時另一只手飛快地從衣兜裏取出一方小白帕，細細擦拭，好似沾染了什麽不得了的細菌，就差放到消毒液裏泡上一泡了。
“出息！”李玩忍不住啐一口。而蒙之一不置可否，隨他去說。
李玩又在床上坐了會兒，透過敞開的窗戶，見外面來時還下著的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稀薄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進來，給單調的房間平添一層暖色。
“說正事吧。”忽然，他冷冷地開口，臉依舊看向窗外。
“說吧，早就等著了。”蒙之一也沒看他。
“為何要瞞著我？”
“你指什麽？”
“別跟我裝傻。”
蒙之一心裏咯噔一下，猜測莫不是莫總未婚妻的事情敗露了？雖不知李玩是如何得知的，但以小流氓的脾氣，近日的莫家必有一場曠日之戰。
只是他有些奇怪，李玩既然已經知道，為何還來問他？那麽只有一個可能，想必他只是聽聞了些只言片語，不敢貿然下定論，才來找自己證實。
一番思量過後，蒙之一思忖著應該可以蒙混過去，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李玩不想跟他繞來繞去，直奔主題：“甭管，我問你，那個袁家小姐究竟怎麽回事？”
“……”蒙之一聽到“袁家小姐”四個字，知道再也瞞不過去了，坦白從寬才是他此刻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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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格在獸籠附近找到李玩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分鐘以後的事了。莫家雖大，可稍微動腦筋想一想，李玩會去的地方也就那幾個，因此要找到他並不困難。
李玩躺在溫暖的狼窩裏等身體變暖和，手電筒的光透過小屋的窗口照射進來，刺得他睜不開眼，幾只阿拉斯加混血野狼在腳步聲還未靠近的時候就開始騷動不安，被強光一照，全都被激怒了，沖出小屋對著鐵柵欄外一陣狂亂的嘶吼。
“李玩，你在不在那兒？”
事到如今，除了李玩外，就連飼養員也不敢輕易靠近這裏，所以莫格只能站在外面喊。
李玩把手貼到胸口上，覺得沒那麽冰了，這才起身走出小屋，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散漫模樣。
“這麽多人幹嘛？發現外星人啦？”
他一開口，幾只野獸就像被施了咒術般不再發狂了，紛紛轉頭奔向自己唯一認定的主人，靠在他腿上蹭來蹭去，乖順得像家養的貓。
李玩蹲下身挨個兒撫摸他兒子們的腦袋，作為受驚的安撫，見外頭一群人還拿手電筒照著自己，十分不悅：“還都杵在那兒幹甚？射著人眼睛不疼啊？”
莫格忙將一眾仆人遣散，臉上非但看不出一絲惱怒，甚至都算得上溫柔了：“你怎麽不在屋子裏？穿這麽少，凍著哪兒可怎麽辦？”
李玩心中冷笑，心說你莫大總裁日理萬機，事業家庭兩不誤，竟然還有這份閑心來關心自己冷不冷？說謊的本事真是愈發高明了。
不過他面上還是那副慵懶無趣的樣子，指揮他兒子們排隊依次進入小屋後，三兩下翻過柵欄，撲進莫格懷裏。
莫格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他對狼犬發號施令了，每次看著他從柵欄內出來，都會給他一種李玩是從另一個世界向他走來的錯覺。
“你可回來了，想死老子了！”李玩仰頭朝他臉上狠狠吧唧一口，整個人往他暖和寬厚的懷抱裏鉆，腦袋在胸膛的地方拱來拱去，假裝成要喝奶的架勢。
莫格失笑，趕緊將人扯開，改為摟住肩膀，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衣服都還沒換呢，有灰塵。”又見李玩竟然赤著腳，腳上還沾了些泥巴，語氣不免有些責怪的意味：“怎麽不穿鞋？在這兒多久了？”
“唔，一個多小時了吧，有什麽關系，反正我天生耐寒，輕易凍不死。”李玩說得滿不在乎。
莫格從他的態度上看不出什麽端倪，暗自松了口氣，看來剛才在韓叔屋裏說的那番話李玩並沒有聽到，要聽到了肯定當時就把房子給掀了，應該是他多心了。
他伸出食指往懷中人冰涼的鼻尖一點，假裝嫌棄：“待會兒再說你，現在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一身的毛味兒，我隔老遠都能聞見。”
李玩也裝作生氣，雙臂一推向後彈開：“你還敢嫌棄我？那好啊，你去找香香的軟妹子去吧，還要我幹嘛？”
莫格被推得後退幾步，無奈只得苦哈哈地靠過來討好：“好了我跟你開玩笑呢，乖了，聽話，我今天好累。”
李玩哼了聲，算是原諒，不過立刻惡狠狠補充道：“你要是敢去找女人，我絕對二話不說找一群男的回來，氣死你！”
莫格哭笑不得，立刻舉雙手發誓：“蒼天在上，黃土為證，我莫格今後要是敢……”
李玩不想聽他念叨自己早就玩兒剩下的東西，趕緊打斷：“行了，你以為我還信發毒誓那套？回吧。”
莫格見他原諒自己，臉上展現出久違的燦爛笑容，過來牽他的手，大掌將小掌覆蓋住，握得很緊很緊，像無聲的誓言，無不充滿了可靠與保證。
要是在以前，在他們之間還沒有諸多猜忌和隱瞞的時候，這種看似不經意的小小的舉動最是能打動李玩。可現在，他被所愛這樣溫柔地對待著，心中卻覺得無比寒冷和諷刺。
“你要跟我一起泡澡。”李玩說。
“嗯，好。”莫格應道。
“我想跟你#￥%*。”
“這個不行。”
“為什麽？”
“你，你別問了。”
“媽的，老子有時候真想一腳廢了你！”
“玩玩，別說粗話，您現在可是學生了。”
“老子就說了，你怎麽著吧？”
“……”
……
兩個人就這樣把前段時間的刻意疏離給忽略過去了，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親切，又回到了以前甜甜蜜蜜的日子。
只是這甜蜜的假象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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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玩趁著莫格前去探望莫夫人的空擋，悄悄潛進了蒙之一的住處。除了貼身仆人外，莫家的司機、保鏢，還有一般的仆人基本上都住在主宅附近的兩棟小別墅內，雖然遠比不上主宅規模龐大，但同樣房間很多，李玩稍微花了點功夫才找到蒙之一。
蒙之一正在卸一把Kriss·Vector，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像帶有魔力般飛速運轉著，轉眼功夫便將看起來堅不可摧的槍身拆卸開來，並井然有序地擺放在床上。
李玩推門進來的時候，蒙之一先是微微一驚，條件反射將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拉過來遮住床上一堆危險物品，等看清來人後，又恢覆到面無表情的狀態，掀開被子開始組裝。
他事先並沒有聽見門外有任何響動，住在這棟別墅的人迫於他平時的冷淡木訥，也基本不會主動跟他搭話，更別說來他的房間找他了，因此他並沒有將門鎖死的習慣。
李玩走過來，劈手奪過蒙之一手中組裝到一半的的槍，冰冷的零件到了他手中就像被馴化了一般，他跟玩兒撲克牌似的，短短數秒便已組裝完畢，子彈滿膛，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滯礙，簡捷，迅速。
他居高臨下，手臂挺直向下呈45度，將槍口對準了蒙之一的右眼。
“你速度變慢了。”他的語氣傲慢，俯視的眼神邪肆而懶散，像一頭優雅卻危險無比的豹子。
蒙之一起身拉過房間內惟一一把椅子，朝上面指了指，示意他坐到那兒去。李玩知道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床鋪有一絲淩亂，不屑地哼了聲，偏不過去，還故意往床上滾了兩圈，把床單滾得一團糟。
蒙之一忍不住皺眉，不悅地問：“你來幹什麽？不去陪你小情人卿卿我我，倒跑來我這種地方？”
李玩沖他無賴一笑，拇指撫過反射出暗沈光澤的槍身，避重就輕：“沒想到你將它保養得這樣好，連一點劃痕都難見到，真是難得。”
蒙之一見他這副賤賤的小模樣，知道這人今天不在他這兒賴上一兩個鐘頭是不會走人的了，便不再搭理他，床上隨他怎麽滾都行，反正一會兒再整理好就行了。
但他的眼神還是舍不得離開那把Kriss·Vector。
這是幾年前李玩與他分別時送給他的，這種槍威力強大，造型帥氣，裝彈也多，而且後坐力很小，能平滑穩定地連續射擊。但相對的，它的價格也非常昂貴，一般都在2000美元以上，還不算子彈和獲取途經的費用。
這對於當時他一個僅以打工維持生計的小夥子來說，最多只能在雜志和網上過過眼癮罷了，當李玩後來將夢寐以求的東西隨手甩給他時，頭幾晚他甚至激動得徹夜未眠，此後自然也是加倍愛惜。
現在看到自己的心愛之物被別人拿在手上把玩，雖然那雙手的主人就是這把槍的原主，但蒙之一還是難以遏制地產生了一種自己老婆就在自己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的感覺。
李玩感覺到他怨氣深重的眼神兒，忍不住翻個白眼，甩手將槍扔了出去。
蒙之一單手接住，同時另一只手飛快地從衣兜裏取出一方小白帕，細細擦拭，好似沾染了什麽不得了的細菌，就差放到消毒液裏泡上一泡了。
“出息！”李玩忍不住啐一口。而蒙之一不置可否，隨他去說。
李玩又在床上坐了會兒，透過敞開的窗戶，見外面來時還下著的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稀薄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進來，給單調的房間平添一層暖色。
“說正事吧。”忽然，他冷冷地開口，臉依舊看向窗外。
“說吧，早就等著了。”蒙之一也沒看他。
“為何要瞞著我？”
“你指什麽？”
“別跟我裝傻。”
蒙之一心裏咯噔一下，猜測莫不是莫總未婚妻的事情敗露了？雖不知李玩是如何得知的，但以小流氓的脾氣，近日的莫家必有一場曠日之戰。
只是他有些奇怪，李玩既然已經知道，為何還來問他？那麽只有一個可能，想必他只是聽聞了些只言片語，不敢貿然下定論，才來找自己證實。
一番思量過後，蒙之一思忖著應該可以蒙混過去，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李玩不想跟他繞來繞去，直奔主題：“甭管，我問你，那個袁家小姐究竟怎麽回事？”
“……”蒙之一聽到“袁家小姐”四個字，知道再也瞞不過去了，坦白從寬才是他此刻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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