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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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
那時卓文君還不知道她不是神女, 聽到可以在另一個世界實現夢想，只猶豫了一會兒就同意了。
當時她還有點心虛來著，但想到綁定後的好處, 神不神的有什麽關系呢。除了不能飛沒有法術外, 其他的和神仙也沒兩樣。
要不是簽約店員需要簽合同, 她能忽悠他們一輩子，永不掉馬。
不過……
“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是因為我沒有和你商量嗎？”顧青檸語氣有些心虛,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知道, 和秦始皇單獨說話壓力有多大, 當時他說謝我, 我嘴快就問了一句打算怎麽謝。
然後腦子一熱就有了這事。雖然沒經過深思熟慮, 但女官這事遲早要提出來的，不然這一世劉邦當不了漢高帝, 呂後也成為不了漢高後，一身才華無處施展多可惜啊。”
卓文君沒想到自己只是沈思了會, 顧青檸就腦補了這麽多, 言語間滿是愧疚和解釋，還帶著幾分撒嬌討好。
沒經歷過這陣仗的卓文君楞了一下，同時心中一暖。
先前, 她以為她們之間的關系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與螻蟻一般的凡人；後來，她以為她們之間的關系亦師亦友, 亦或是主家與仆人。
唯獨沒想過對方當她是平等的朋友, 是姐妹。
“我並無不喜, 只是在想該如何做，”卓文君解釋道, “實不相瞞，自上回聽你說起後世女子的生活，我便心馳神往，甚至幻想過有朝一日也能過上那樣的生活。
但幻想終是幻想，那並不現實。可有時候又會忍不住想，那樣的生活也是人創造的，我雖能力微薄，卻也想一試。”
卓文君越說眼睛越亮，眸中仿佛有一團火焰，“就像你之前說的那些故事一樣，自立一派，專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子，教導她們讀書習字，織布刺繡，傳授一門讓她們得以自立自足的本事。”
聽卓文君訴說心中所想，顧青檸很捧場道：“想做就去做，我相信文君你會成功的，就像之前一樣。”
這可不是敷衍，而是真捧場，一樣的事古人做起來可比現代人強多了，就比如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子這件事吧，她去辦的話，收留一百個最後可能只會剩下十幾個，情況好的話會剩得多點，但絕不可能做到收一百個留下一百個。
卓文君卻可以做到，因為她目標明確，根本不會收留一開始就不確定會不會留下的人，哪怕那些人真的很苦，很需要那份救濟。
古代的規則只有身處那個時代的古人才能適應。
……
另一邊，霍去病帶著韓信、蕭何去辦理入住手續。
路上，蕭何、韓信幾次欲言又止。
一開始霍去病想裝作沒看見的，架不住他們欲言又止的次數有點多，只好道：“二位有話不妨直說。”
這兩位都是大漢的開國功臣，一個相國，一個大將軍，陛下來了說不準都得讓他們三分，他還真不知道怎麽相處。
以晚輩自居，他們會不適；讓兩個前輩對他畢恭畢敬，他會不適。難啊！！
“多謝閣下舉薦——”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去病連連擺手打斷，因為蕭何對著他拱手作揖，韓信見了也跟著一起。
霍去病以矯健的身姿避開了兩人的行禮，直言：“有話好好說，不必多禮。”
這麽明顯的不敢受禮，蕭何想不懷疑都難，遲疑了幾息，試探道：“閣下認得蕭某？”
霍去病：“……算認得。”怎麽會不認得呢，蕭何不僅是相國，還被高皇帝封為酂侯，是開國第一侯，食邑萬戶，賜帶劍履上殿，入朝不趨。
在顧青檸沒來大漢前，百官上朝都是脫去鞋履，解下佩劍的，入朝拜見時要小步快走，註意禮儀。顧青檸來後雖然可以不用脫鞋履了，但佩劍還是要摘的。
由此可見，高皇帝賜蕭何的帶劍履上殿是多大的殊榮。
陛下都沒給過他這種殊榮呢。
霍去病酸溜溜地想著，就聽到蕭何說：“郎君器宇軒昂，一瞧便知氣度不凡，不似尋常人家，蕭某若見過郎君，定不會忘記，可蕭某並不記得有見過郎君。”
霍去病：“那你現在見到了。”
蕭何：“……”
蕭何噎了一下，放棄了委婉說辭，直接道：“郎君既不曾見過蕭某，為何會舉薦蕭某？”
“舉薦你的人不是我，是神女。”說罷，不等蕭何再次開口，看向一旁的韓信，“你也一樣，舉薦你的人是神女，不是我。”
蕭何皺了皺眉頭，顯然不信，“那郎君為何多次避開，不受我等的禮？”
韓信跟著點了點頭，“對啊，你剛才也避開了。”
“神女還說你仰慕我，想和我切磋，可是我不記得有見過你。”
韓信見霍去病和他年紀差不多大，也不受他的禮，還說過仰慕他，言語上也沒太註意敬稱，以平輩相交。
霍去病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再次搬出了顧青檸，“老師說你們都是世間大才，不讓我受你們的禮。”
蕭何、韓信聞言，內心充滿了對神女的感激之情。
——想不到神女竟然如此看重他們，不僅將他們舉薦給始皇帝，還吩咐座下弟子不可受他們的禮。
孟子說過——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
卻沒說過神看重臣，向君王舉薦臣時，臣應該如何回報神。
……
辦好入住手續後，霍去病又帶兩人去了客房。
本以為任務完成，沒想到韓信叫住了他。
“不是說要和我切磋嗎？你想怎麽切磋？什麽時候開始？”韓信不知道如何回報這份知遇之恩，既然神女的弟子想和他切磋，那他奉陪到底好了。
剛來大秦的時候霍去病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知道現在是秦王政三十二年，淮陰侯才十五後，啥想法也沒了。
他都二十四了，怎麽好意思以大欺小。
何況十五歲的淮陰侯還沒從軍呢，毫無經驗，不像他，十七歲就隨舅舅出征匈奴，首戰大獲全勝，被封冠軍侯，之後更是百戰百勝，無一敗績……
雖然他確實從某人那裏得到了很多幫助，打起仗來出奇的順利，但就算沒有那些外物，他也能取勝。
霍去病信心爆棚，見韓信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著急，等你再長大些吧。”
韓信一腔熱枕被潑了冷水，嘀咕道：“你年歲也不大，還好意思對我說這話。”
霍去病挺胸，頗為自豪道，“我都二十四了，你才多大？我十七歲就帶八百騎兵直奔數百裏，斬首捕虜兩千多級。”
八百騎？斬首捕虜兩千多級？？
韓信倒吸一口冷氣，秦國的軍功爵制，凡戰士能斬得敵人一顆首級，就可以獲得爵位一級及與之相應的田宅、仆人，也可以做官。野戰時如能斬殺敵人二千以上，就是全功。凡立全功的部隊，全軍皆可得到賞賜。
只有八百騎的情況下，兩千多級已經不少了，不僅可以封爵，連全軍都能得到賞賜。何況這還是一個初次上戰場。
韓信看霍去病的目光變了，“還未請教閣下怎麽稱呼。”
霍去病心中暗爽，面上卻不顯，抱拳道：“霍去病。”
二人就攻打匈奴的話題聊了起來，霍去病發現韓信雖然年紀小，也沒上過戰場，但一些見解戰略卻十分新奇獨特，韓信如遇知己，越聊越興奮。
最後還就地擺起了沙盤演練。
因為房間不足被安排和韓信一間房的蕭何全程吃空氣：“……”
蕭何很無語，更無語的是他居然被吸引了，還悄悄湊了上去，記下霍去病說的那些行軍要點以及匈奴北地人的生活習性。
韓信和霍去病相談甚歡，霍去病離開的時候，韓信依依不舍，相約明日繼續。
霍去病這才想起他礦工了，丟下一句有空再繼續急匆匆走了。
也不知道陪客人聊天算不算工作。
……
霍去病走後，韓信坐在地上盯著用客房內擺設簡易擺出來的沙盤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蕭何瞥了他一眼，“我方才打聽過，霍郎君和神女一同出現在大秦境域內，在此之前大秦從未出現過一個姓霍的年輕小將。”
有那樣的功績，即便不在秦國，在其他國家也能得到國君重用才是，何以從未揚名？
而且方才聽他的見解，分明身經百戰。最關鍵的一點是，對方說話的語氣是上位者的語氣，絕非普通小將。
韓信擡頭，茫然道：“你想說什麽？”
蕭何：“……無事。”
蕭何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卻又覺得太過荒謬，想了想最終作罷。
神女既然如此高看他們，日後總會有機會再見到神女，屆時再請神女解了心中所惑。
***
看到礦工人士回歸，顧青檸開口就是：“你還知道回來？”
話音剛落，又道：“你真去和韓信切磋了？比什麽了？”
語氣中的好奇，可不像是生氣的樣子，霍去病悄悄松了一口氣，“淮陰侯才十五，我能和他比什麽？”
“比……”好吧，同為八大軍神，帥才人物，除了比帶兵打仗，好像也沒什麽可比的。
“你若是想比，我可以和秦始皇說一聲，反正我剛才已經和他說了你走的是以戰入道的路子。”理由都給你編好了，快表揚我。
霍去病嗤了一聲，“大漢的冠軍侯替大秦的始皇帝賣命，這可能嗎？”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是怕你無聊才和始皇提的，”說完，顧青檸和霍去病說起卓文君當女官的事，還說起秦始皇都快把潁川郡翻過來了也沒找到張良，來她這裏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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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卓文君還不知道她不是神女, 聽到可以在另一個世界實現夢想，只猶豫了一會兒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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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簽約店員需要簽合同, 她能忽悠他們一輩子，永不掉馬。
不過……
“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是因為我沒有和你商量嗎？”顧青檸語氣有些心虛,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知道, 和秦始皇單獨說話壓力有多大, 當時他說謝我, 我嘴快就問了一句打算怎麽謝。
然後腦子一熱就有了這事。雖然沒經過深思熟慮, 但女官這事遲早要提出來的，不然這一世劉邦當不了漢高帝, 呂後也成為不了漢高後，一身才華無處施展多可惜啊。”
卓文君沒想到自己只是沈思了會, 顧青檸就腦補了這麽多, 言語間滿是愧疚和解釋，還帶著幾分撒嬌討好。
沒經歷過這陣仗的卓文君楞了一下，同時心中一暖。
先前, 她以為她們之間的關系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與螻蟻一般的凡人；後來，她以為她們之間的關系亦師亦友, 亦或是主家與仆人。
唯獨沒想過對方當她是平等的朋友, 是姐妹。
“我並無不喜, 只是在想該如何做，”卓文君解釋道, “實不相瞞，自上回聽你說起後世女子的生活，我便心馳神往，甚至幻想過有朝一日也能過上那樣的生活。
但幻想終是幻想，那並不現實。可有時候又會忍不住想，那樣的生活也是人創造的，我雖能力微薄，卻也想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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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卓文君訴說心中所想，顧青檸很捧場道：“想做就去做，我相信文君你會成功的，就像之前一樣。”
這可不是敷衍，而是真捧場，一樣的事古人做起來可比現代人強多了，就比如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子這件事吧，她去辦的話，收留一百個最後可能只會剩下十幾個，情況好的話會剩得多點，但絕不可能做到收一百個留下一百個。
卓文君卻可以做到，因為她目標明確，根本不會收留一開始就不確定會不會留下的人，哪怕那些人真的很苦，很需要那份救濟。
古代的規則只有身處那個時代的古人才能適應。
……
另一邊，霍去病帶著韓信、蕭何去辦理入住手續。
路上，蕭何、韓信幾次欲言又止。
一開始霍去病想裝作沒看見的，架不住他們欲言又止的次數有點多，只好道：“二位有話不妨直說。”
這兩位都是大漢的開國功臣，一個相國，一個大將軍，陛下來了說不準都得讓他們三分，他還真不知道怎麽相處。
以晚輩自居，他們會不適；讓兩個前輩對他畢恭畢敬，他會不適。難啊！！
“多謝閣下舉薦——”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去病連連擺手打斷，因為蕭何對著他拱手作揖，韓信見了也跟著一起。
霍去病以矯健的身姿避開了兩人的行禮，直言：“有話好好說，不必多禮。”
這麽明顯的不敢受禮，蕭何想不懷疑都難，遲疑了幾息，試探道：“閣下認得蕭某？”
霍去病：“……算認得。”怎麽會不認得呢，蕭何不僅是相國，還被高皇帝封為酂侯，是開國第一侯，食邑萬戶，賜帶劍履上殿，入朝不趨。
在顧青檸沒來大漢前，百官上朝都是脫去鞋履，解下佩劍的，入朝拜見時要小步快走，註意禮儀。顧青檸來後雖然可以不用脫鞋履了，但佩劍還是要摘的。
由此可見，高皇帝賜蕭何的帶劍履上殿是多大的殊榮。
陛下都沒給過他這種殊榮呢。
霍去病酸溜溜地想著，就聽到蕭何說：“郎君器宇軒昂，一瞧便知氣度不凡，不似尋常人家，蕭某若見過郎君，定不會忘記，可蕭某並不記得有見過郎君。”
霍去病：“那你現在見到了。”
蕭何：“……”
蕭何噎了一下，放棄了委婉說辭，直接道：“郎君既不曾見過蕭某，為何會舉薦蕭某？”
“舉薦你的人不是我，是神女。”說罷，不等蕭何再次開口，看向一旁的韓信，“你也一樣，舉薦你的人是神女，不是我。”
蕭何皺了皺眉頭，顯然不信，“那郎君為何多次避開，不受我等的禮？”
韓信跟著點了點頭，“對啊，你剛才也避開了。”
“神女還說你仰慕我，想和我切磋，可是我不記得有見過你。”
韓信見霍去病和他年紀差不多大，也不受他的禮，還說過仰慕他，言語上也沒太註意敬稱，以平輩相交。
霍去病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再次搬出了顧青檸，“老師說你們都是世間大才，不讓我受你們的禮。”
蕭何、韓信聞言，內心充滿了對神女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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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說過——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
卻沒說過神看重臣，向君王舉薦臣時，臣應該如何回報神。
……
辦好入住手續後，霍去病又帶兩人去了客房。
本以為任務完成，沒想到韓信叫住了他。
“不是說要和我切磋嗎？你想怎麽切磋？什麽時候開始？”韓信不知道如何回報這份知遇之恩，既然神女的弟子想和他切磋，那他奉陪到底好了。
剛來大秦的時候霍去病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知道現在是秦王政三十二年，淮陰侯才十五後，啥想法也沒了。
他都二十四了，怎麽好意思以大欺小。
何況十五歲的淮陰侯還沒從軍呢，毫無經驗，不像他，十七歲就隨舅舅出征匈奴，首戰大獲全勝，被封冠軍侯，之後更是百戰百勝，無一敗績……
雖然他確實從某人那裏得到了很多幫助，打起仗來出奇的順利，但就算沒有那些外物，他也能取勝。
霍去病信心爆棚，見韓信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著急，等你再長大些吧。”
韓信一腔熱枕被潑了冷水，嘀咕道：“你年歲也不大，還好意思對我說這話。”
霍去病挺胸，頗為自豪道，“我都二十四了，你才多大？我十七歲就帶八百騎兵直奔數百裏，斬首捕虜兩千多級。”
八百騎？斬首捕虜兩千多級？？
韓信倒吸一口冷氣，秦國的軍功爵制，凡戰士能斬得敵人一顆首級，就可以獲得爵位一級及與之相應的田宅、仆人，也可以做官。野戰時如能斬殺敵人二千以上，就是全功。凡立全功的部隊，全軍皆可得到賞賜。
只有八百騎的情況下，兩千多級已經不少了，不僅可以封爵，連全軍都能得到賞賜。何況這還是一個初次上戰場。
韓信看霍去病的目光變了，“還未請教閣下怎麽稱呼。”
霍去病心中暗爽，面上卻不顯，抱拳道：“霍去病。”
二人就攻打匈奴的話題聊了起來，霍去病發現韓信雖然年紀小，也沒上過戰場，但一些見解戰略卻十分新奇獨特，韓信如遇知己，越聊越興奮。
最後還就地擺起了沙盤演練。
因為房間不足被安排和韓信一間房的蕭何全程吃空氣：“……”
蕭何很無語，更無語的是他居然被吸引了，還悄悄湊了上去，記下霍去病說的那些行軍要點以及匈奴北地人的生活習性。
韓信和霍去病相談甚歡，霍去病離開的時候，韓信依依不舍，相約明日繼續。
霍去病這才想起他礦工了，丟下一句有空再繼續急匆匆走了。
也不知道陪客人聊天算不算工作。
……
霍去病走後，韓信坐在地上盯著用客房內擺設簡易擺出來的沙盤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蕭何瞥了他一眼，“我方才打聽過，霍郎君和神女一同出現在大秦境域內，在此之前大秦從未出現過一個姓霍的年輕小將。”
有那樣的功績，即便不在秦國，在其他國家也能得到國君重用才是，何以從未揚名？
而且方才聽他的見解，分明身經百戰。最關鍵的一點是，對方說話的語氣是上位者的語氣，絕非普通小將。
韓信擡頭，茫然道：“你想說什麽？”
蕭何：“……無事。”
蕭何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卻又覺得太過荒謬，想了想最終作罷。
神女既然如此高看他們，日後總會有機會再見到神女，屆時再請神女解了心中所惑。
***
看到礦工人士回歸，顧青檸開口就是：“你還知道回來？”
話音剛落，又道：“你真去和韓信切磋了？比什麽了？”
語氣中的好奇，可不像是生氣的樣子，霍去病悄悄松了一口氣，“淮陰侯才十五，我能和他比什麽？”
“比……”好吧，同為八大軍神，帥才人物，除了比帶兵打仗，好像也沒什麽可比的。
“你若是想比，我可以和秦始皇說一聲，反正我剛才已經和他說了你走的是以戰入道的路子。”理由都給你編好了，快表揚我。
霍去病嗤了一聲，“大漢的冠軍侯替大秦的始皇帝賣命，這可能嗎？”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是怕你無聊才和始皇提的，”說完，顧青檸和霍去病說起卓文君當女官的事，還說起秦始皇都快把潁川郡翻過來了也沒找到張良，來她這裏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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