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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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九十一章
“因為沒有化肥。”
接下來顧青檸給三人說了科技創新的重要性, 通過技術進步和新產品、新工藝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從而推動經濟的快速發展。
在推動經濟發展的同時，還兼備改善生活質量、提高教育水平等等作用。
一開始三人聽得有點吃力, 但顧青檸給他們舉了宋朝的例子後, 三人皆是恍然大悟。
“就像這紙一樣, 剛被制作出來的時候粗糙不堪根本無法書寫，後來經過多次改進就變成了如今光滑細膩、成本低廉的惠民之物。
還有印刷術，一開始只是簡單的拓印, 後來唐朝發明出了雕版印刷術, 大大降低了書籍的成本, 讀書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再後來, 宋朝人在雕版印刷術的基礎上改進, 發明出了活字印刷術, 再次提高了印刷的效率……”
“這些都是科技創新，宋朝的富裕離不開這些。”
宋朝雖然慫, 雖然小，但科技水平沒得說, 被譽為“世界古代史的高峰期”。
秦始皇被震撼到了, 心跳如擂鼓，目光再次落在那本被他放在桌上的詩集，說詩集還是恭維它了, 神女說應該稱為詩稿才是，因為只是做了簡單的固定, 還達不到裝訂成冊的標準。
可這樣的一本詩集對沒有紙, 也沒有印刷術的大秦來說已彌足珍貴。
造紙的秘方他已經拿到了, 印刷術也已從神女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七八分原理，讓匠人們多試做幾次總會做出來。
待做出來後, 他的政令便可有印上上千張發往各郡縣，還能再各郡縣、鄉亭張貼告示，比起原來不知道要方便多少倍。
還可以印刷醫藥、農作等書籍傳給想學此道的人。
書多了，識字的人也就多了。
將來選拔小吏時人選自然不用愁，甚至還可以試試神女所說的科舉制，選拔優秀人才。
不過這都是後話，不急在一時，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將東西做出來，以及——研究神女說所的變化之道。
在三人的晃神中，顧青檸單方面結束了談話，大餅畫完總要留點時間給他們消化。
……
顧青檸走後，嬴政沈默半晌，終於決定回宮。
事關重大，他得回宮召見朝臣，共同商議。
扶蘇被頭腦風暴了一番，忍不住在腦海中暢想若是大秦也能造出神女所說的那些東西，能研究出神女說的化肥，領悟變化之道，化為己用那將會是何等光景？
一想到那個場景，扶蘇激動得臉色都漲紅了，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裏。
連聽到秦始皇要回宮的話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被秦始皇涼涼地看了一眼，才反應過來，驚喜道：“阿父，您要回宮了？”
話落，生怕對方後悔，連忙起身，“兒臣這就吩咐下去，為阿父收拾行裝。”
蒙毅也很高興，“陛下，臣去讓宿衛們準備。”白玉京雖好，可一直住著也不是個事。
一直住著真的會由奢入儉難。熟祠
嬴政：“……”
***
得知嬴政要回宮的消息，顧青檸也沒多意外，拜托，那可是秦始皇！
他要是樂不思蜀她才奇怪好吧。
而且來大秦那麽久，他們還沒放過假呢，正好秦始皇走了，給霍去病、卓文君放個假，一起逛逛大秦的鹹陽城。
順便趁這個機會，把客棧的交通問題解決了，一直在山上實在阻礙客源。
反正是白嫖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事情是這樣的，系統向主系統陳述了因保護不當害她記憶錯亂的事，主系統表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意外需要一點時間處理，讓她耐心等待，作為補償，可以給她免費使用三次裝修隊的機會。
這個補償還是挺有誠意的，等級越高，擴建需要的費用就越高，三次免費擴建的機會不算少了，所以她愉快的同意了。
用一次來把山挖平給秦始皇制造一點小小的震撼，讓他誤以為她把山移走，給裝神女的事業添磚加瓦，她也不虧。
……
嬴政走的時候戀戀不舍，再三保證不日便歸，讓顧青檸給他留著常住的那間房。
顧青檸笑著答應了，還告訴他這幾天歇業，他們幾個要去鹹陽城玩幾天。
嬴政心中一動，立即發出邀請，“既是同路，政可否邀神女同行？”
顧青檸有些為難道：“可是我們想自行逛逛，體驗一番凡間的生活，與秦皇同行，會讓百姓誤會。”
嬴政了然，旋即改口，“那政讓人留下一輛普通的馬車，神女可與座下弟子共乘。”
說完還強調：“神女請寬心，那馬車極為普通，平民偶爾也會用，不打眼的。”
“如此也好，”顧青檸矜持地點了點頭，“勞秦皇費心了。”
嬴政唇角一勾，“不過舉手之勞，比不得神女所贈。待神女體驗凡間生活後，政可否邀請神女於鹹陽宮一聚？也好讓政一盡地主之誼。”
“那便有勞秦皇了。”
約定好時間，嬴政心滿離。
扶蘇/蒙毅無語地扯了扯嘴角：“……”至於嗎？不就是回宮幾日，怎地搞得像是一去就再難見到了一樣。
扶蘇：阿父膩歪起來真可怕。
**
得知放假的霍去病並不是很高興，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
顧青檸挑了挑眉，試探道：“那我和文君一起去，你留下看店？”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顧青檸已經能毫無壓力叫卓文君的名。
“哼。”霍去病冷哼一聲，將臉別到另一邊。
顧青檸看向卓文君，用眼神詢問——“他這是怎麽了？”
卓文君輕輕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始皇帝告別離去後就變成這樣了。
好像就是從始皇依依惜別開始的？
一時間，卓文君看霍去病的眼神帶了些深究。
顧青檸無奈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麽樣？”
霍去病不爽地哼了一聲，“陛下之前邀請你參加宮宴，你可是拒了不止一次，怎麽始皇帝一邀請你就同意了。”幸好陛下不在，不然得氣成什麽樣。
身在漢朝的劉徹打了個噴嚏，立即有宮人送上暖和的皮裘。
顧青檸有些心虛，但還是面不改色道：“就為這？”
“你對始皇帝和顏悅色，對我家陛下愛答不理。”霍去病繼續控訴。
顧青檸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霍去病：“呵呵。”你猜我信嗎？
“好吧，我承認對始皇態度更好些，但這不能怪我啊！”顧青檸對上霍去病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繼續狡辯，呸，繼續解釋：“漢武帝在後世的風評一向不好，又不是只有我這樣，就是換個人來多半也這樣。”
“沒準還不如我呢！我雖然對漢武帝不如對始皇這麽熱衷，但也不算太差吧，該給的我可沒少給！甚至看在你和衛青的面上還給他開了不少小竈。”
說完，又小聲嘀咕道：“要是換了他的後妃粉，他都沒地方哭去。”
聲音雖小，但霍去病耳力過人，自然聽見了，他臉色扭曲了一瞬，看了那麽多秦漢時期的小說，後妃粉是什麽意思，他還是知道的。
陳皇後的粉說陛下靠女人上位，說陛下忘恩負義，若無陳皇後，就沒有陛下的皇位。
姨母的粉說陛下利用完就扔，姨母為陛下帶來了他和舅舅，若無姨母，陛下打匈奴不會那般順利。
這些小說中，陛下多半早死，死在未發瘋的時候；甚至還有給陛下帶綠帽的……總之要多離譜有多離譜。
陛下看了沒準會被氣吐血。
霍去病忍不住道：“陛下風評為何這般差？”
“你看的小說裏不是寫了嗎？漢武帝刻薄寡恩，晚年發豬瘟……”顧青檸覷了他一眼，“你大概不知道，史圈有種說法叫‘漢武帝滾出漢武圈’。”
霍去病：“……”可憐的陛下啊。
沈默片刻，霍去病一言難盡道：“陛下不受待見，始皇帝就受待見了？據我所知，始皇帝的名聲更不好吧？”
“這你就錯了，雖然歷朝歷代都罵秦始皇，說他是暴君，但在現代，他的口碑逆轉了，如果只能在古代帝王中評選一個千古一帝，那必定是秦始皇。
他才是開創者，後來的皇帝都是在他建立的基礎上縫縫補補。”
霍去病怔楞了一下。
就連卓文君都怔住了，他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當然在漢朝，這種問題也不能宣之於口，一旦被有心人聽到可就慘了。
如今乍然提起，似乎……好像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歷史就是這樣充滿了爭議。
顧青檸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免得吵起來，解釋完就岔開了話題，“所以你是要留下看店還是和我們一起逛鹹陽城？”
霍去病還處在秦皇漢武之爭的震驚中，但打仗他在行，兵書他也能如數家珍，唯史書他知道的還真不多。
何況秦覆滅多年，秦史也沒人修，始皇帝的事跡除了耳熟能詳的，他還真不知道。
因此對於顧青檸的岔開話題也就睜只眼閉只眼，“我倒要看看鹹陽城哪裏比得上長安城。”
說罷，轉身就走。
心裏則是哼哼道：百聞不如一見，待見過鹹陽城，你就知道長安城的好了。
顧青檸和卓文君相視一眼，擡步跟上。
**
山下，秦始皇不僅留下了馬車，還留下了趕車的車夫。
車夫當然不能留下，顧青檸給了他幾張免單券，將他打發走了。
三人面面相覷，霍去病自覺地接過趕車的重任。
顧青檸卻不是很放心，天生富貴的冠軍侯向來都是別人給他趕車，或者他自己騎馬，哪裏親自趕過車。
上車前，顧青檸猶豫道：“你會嗎？”
霍去病微笑地遞上馬鞭，“那你來？”
顧青檸看了下那匹蹬蹄的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了不了，還是你來吧。”
說話間，利索地爬上了馬車，還不忘拉了卓文君一把。
霍去病從喉間溢出一聲勝利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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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顧青檸給三人說了科技創新的重要性, 通過技術進步和新產品、新工藝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從而推動經濟的快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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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三人聽得有點吃力, 但顧青檸給他們舉了宋朝的例子後, 三人皆是恍然大悟。
“就像這紙一樣, 剛被制作出來的時候粗糙不堪根本無法書寫，後來經過多次改進就變成了如今光滑細膩、成本低廉的惠民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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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科技創新，宋朝的富裕離不開這些。”
宋朝雖然慫, 雖然小，但科技水平沒得說, 被譽為“世界古代史的高峰期”。
秦始皇被震撼到了, 心跳如擂鼓，目光再次落在那本被他放在桌上的詩集，說詩集還是恭維它了, 神女說應該稱為詩稿才是，因為只是做了簡單的固定, 還達不到裝訂成冊的標準。
可這樣的一本詩集對沒有紙, 也沒有印刷術的大秦來說已彌足珍貴。
造紙的秘方他已經拿到了, 印刷術也已從神女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七八分原理，讓匠人們多試做幾次總會做出來。
待做出來後, 他的政令便可有印上上千張發往各郡縣，還能再各郡縣、鄉亭張貼告示，比起原來不知道要方便多少倍。
還可以印刷醫藥、農作等書籍傳給想學此道的人。
書多了，識字的人也就多了。
將來選拔小吏時人選自然不用愁，甚至還可以試試神女所說的科舉制，選拔優秀人才。
不過這都是後話，不急在一時，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將東西做出來，以及——研究神女說所的變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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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青檸走後，嬴政沈默半晌，終於決定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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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也很高興，“陛下，臣去讓宿衛們準備。”白玉京雖好，可一直住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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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嬴政要回宮的消息，顧青檸也沒多意外，拜托，那可是秦始皇！
他要是樂不思蜀她才奇怪好吧。
而且來大秦那麽久，他們還沒放過假呢，正好秦始皇走了，給霍去病、卓文君放個假，一起逛逛大秦的鹹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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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補償還是挺有誠意的，等級越高，擴建需要的費用就越高，三次免費擴建的機會不算少了，所以她愉快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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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走的時候戀戀不舍，再三保證不日便歸，讓顧青檸給他留著常住的那間房。
顧青檸笑著答應了，還告訴他這幾天歇業，他們幾個要去鹹陽城玩幾天。
嬴政心中一動，立即發出邀請，“既是同路，政可否邀神女同行？”
顧青檸有些為難道：“可是我們想自行逛逛，體驗一番凡間的生活，與秦皇同行，會讓百姓誤會。”
嬴政了然，旋即改口，“那政讓人留下一輛普通的馬車，神女可與座下弟子共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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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有勞秦皇了。”
約定好時間，嬴政心滿離。
扶蘇/蒙毅無語地扯了扯嘴角：“……”至於嗎？不就是回宮幾日，怎地搞得像是一去就再難見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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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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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檸挑了挑眉，試探道：“那我和文君一起去，你留下看店？”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顧青檸已經能毫無壓力叫卓文君的名。
“哼。”霍去病冷哼一聲，將臉別到另一邊。
顧青檸看向卓文君，用眼神詢問——“他這是怎麽了？”
卓文君輕輕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始皇帝告別離去後就變成這樣了。
好像就是從始皇依依惜別開始的？
一時間，卓文君看霍去病的眼神帶了些深究。
顧青檸無奈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麽樣？”
霍去病不爽地哼了一聲，“陛下之前邀請你參加宮宴，你可是拒了不止一次，怎麽始皇帝一邀請你就同意了。”幸好陛下不在，不然得氣成什麽樣。
身在漢朝的劉徹打了個噴嚏，立即有宮人送上暖和的皮裘。
顧青檸有些心虛，但還是面不改色道：“就為這？”
“你對始皇帝和顏悅色，對我家陛下愛答不理。”霍去病繼續控訴。
顧青檸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霍去病：“呵呵。”你猜我信嗎？
“好吧，我承認對始皇態度更好些，但這不能怪我啊！”顧青檸對上霍去病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繼續狡辯，呸，繼續解釋：“漢武帝在後世的風評一向不好，又不是只有我這樣，就是換個人來多半也這樣。”
“沒準還不如我呢！我雖然對漢武帝不如對始皇這麽熱衷，但也不算太差吧，該給的我可沒少給！甚至看在你和衛青的面上還給他開了不少小竈。”
說完，又小聲嘀咕道：“要是換了他的後妃粉，他都沒地方哭去。”
聲音雖小，但霍去病耳力過人，自然聽見了，他臉色扭曲了一瞬，看了那麽多秦漢時期的小說，後妃粉是什麽意思，他還是知道的。
陳皇後的粉說陛下靠女人上位，說陛下忘恩負義，若無陳皇後，就沒有陛下的皇位。
姨母的粉說陛下利用完就扔，姨母為陛下帶來了他和舅舅，若無姨母，陛下打匈奴不會那般順利。
這些小說中，陛下多半早死，死在未發瘋的時候；甚至還有給陛下帶綠帽的……總之要多離譜有多離譜。
陛下看了沒準會被氣吐血。
霍去病忍不住道：“陛下風評為何這般差？”
“你看的小說裏不是寫了嗎？漢武帝刻薄寡恩，晚年發豬瘟……”顧青檸覷了他一眼，“你大概不知道，史圈有種說法叫‘漢武帝滾出漢武圈’。”
霍去病：“……”可憐的陛下啊。
沈默片刻，霍去病一言難盡道：“陛下不受待見，始皇帝就受待見了？據我所知，始皇帝的名聲更不好吧？”
“這你就錯了，雖然歷朝歷代都罵秦始皇，說他是暴君，但在現代，他的口碑逆轉了，如果只能在古代帝王中評選一個千古一帝，那必定是秦始皇。
他才是開創者，後來的皇帝都是在他建立的基礎上縫縫補補。”
霍去病怔楞了一下。
就連卓文君都怔住了，他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當然在漢朝，這種問題也不能宣之於口，一旦被有心人聽到可就慘了。
如今乍然提起，似乎……好像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歷史就是這樣充滿了爭議。
顧青檸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免得吵起來，解釋完就岔開了話題，“所以你是要留下看店還是和我們一起逛鹹陽城？”
霍去病還處在秦皇漢武之爭的震驚中，但打仗他在行，兵書他也能如數家珍，唯史書他知道的還真不多。
何況秦覆滅多年，秦史也沒人修，始皇帝的事跡除了耳熟能詳的，他還真不知道。
因此對於顧青檸的岔開話題也就睜只眼閉只眼，“我倒要看看鹹陽城哪裏比得上長安城。”
說罷，轉身就走。
心裏則是哼哼道：百聞不如一見，待見過鹹陽城，你就知道長安城的好了。
顧青檸和卓文君相視一眼，擡步跟上。
**
山下，秦始皇不僅留下了馬車，還留下了趕車的車夫。
車夫當然不能留下，顧青檸給了他幾張免單券，將他打發走了。
三人面面相覷，霍去病自覺地接過趕車的重任。
顧青檸卻不是很放心，天生富貴的冠軍侯向來都是別人給他趕車，或者他自己騎馬，哪裏親自趕過車。
上車前，顧青檸猶豫道：“你會嗎？”
霍去病微笑地遞上馬鞭，“那你來？”
顧青檸看了下那匹蹬蹄的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了不了，還是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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