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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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二十五章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 顧青檸提出要離開，有身份的人參加宴席都不會坐到最後。
而且這個時候人最多，此時不裝逼更待何時。
劉徹欲挽留, 但話還沒來及說出口, 只見神女輕撚蘭花指, 下一瞬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不曾來過。
眾人齊聲高喊的“恭送神女”驚醒了目光癡癡的劉徹，他回眸看了眼石邑公主懷裏抱的兔子, 又看了看顧青檸消失的位置, 眸底露出絲絲艷羨, 心頭一片火熱。
他也想成仙。
要怎樣神女才會答應傳授他修仙之法, 助他成仙呢？
想到神女之前提的那些風流韻事, 劉徹眉頭緊皺, 神女該不會覺得他是個好色之徒吧？
太史令到底是怎麽記載史事的？居然讓後世如此編排他，還被神女看見了。
後面的事他不知道, 但金屋藏嬌？劉徹雙目微微瞇起，扭頭看向奮筆疾書的太史令——司馬談。
膽子不小啊, 敢編排他。
就算他曾許諾皇後, 那也是私下許，是閨房之樂，不可能會出現在史書記載中, 除非太史令把它寫進去。
那麽問題來了，太史令是躲在他床下偷聽嗎, 才能聽到這種秘事。
還是說有人將其宣揚了出去？劉徹的目光從陳皇後和館陶公主身上掠過。
正在奮筆疾書的司馬談似有所覺, 擡頭就看到劉徹危險的眼神, 心裏頓時一突，陛下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他？他沒犯錯啊。
司馬談心裏毛毛的，壯著膽子道：“稟陛下，今日筵席，臣已按陛下吩咐，一字不落記下，陛下可要看？”
按理來說皇帝是不能查看自己起居註的，但……司馬談擡頭看了一眼劉徹，陛下的眼神好恐怖。
司馬談承認他慫了，心道今日陛下表現得極好，自己也記得也完美無缺，給陛下看看也無妨。
劉徹聞言，緊皺的眉頭舒緩少許，接過司馬談的竹簡。
一看，臉黑了。
上面記載：“神女曰：上曾許後金屋藏嬌……”
劉徹很想揪著司馬談的領子問有必要記得那麽清嗎？可一想到是他吩咐的要把神女的一言一行都詳細記下，就啞口無言。
心裏對司馬談越發挑剔，覺得司馬談一點也不懂變通。
**
宴畢，劉徹罕見的和陳皇後一起退席。
椒房殿
劉徹略坐了一會兒，開門見山道：“朕可以允你歸家，但今後不得再以大漢皇後的身份示人。”
言下之意，得換個身份。
陳皇後怔住，不敢置信地看向劉徹，“你讓我病逝？”
劉徹嘴角抽了抽，“自然不是，你可以以大漢皇後的身份歸家，但不能以大漢皇後的身份做旁的事。或者你也可以繼續當這個皇後。”
要是讓皇後病逝，神女會怎麽看他，肯定會覺得薄情寡義，他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想到陳皇後目前還沒用巫蠱之禍詛咒人，劉徹繼續道：“若將來你犯錯，朕依舊不會留情。”
他不喜歡強勢跋扈的女人，陳皇後太驕橫，若不是念著一起長大的情分，和大母、姑母的面子，他不會容忍她這麽久。
現在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陳皇後歇斯底裏，“為什麽？是因為我沒有子嗣？”
“沒錯，方才你也聽到了神女之言。朕欲下旨昭告天下未出五服，不許聯姻，姑姨表親也算在內，你我是天下至尊的夫妻，自該給天下百姓做個表率。”
皇帝都以身作則了，誰還敢近親說親？
陳皇後突然冷笑，“不愧是陛下，即便是廢後也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你忘了當年求娶我的時候說過什麽了嗎？”
劉徹第一反應就是‘金屋藏嬌’，難道他真的許過這樣的諾言？
可……他的宣室殿都不算金屋呢，他怎麽可能會給她打造一座金屋？而且當時阿父還在，阿父同大父一樣，尚節儉，不喜奢靡。
她是有多傻才會相信這種諾言？
劉徹看向陳皇後的目光帶了些同情，“年少時朕還說過想做游俠，現在想來不過是兒時的癡話罷了。過去那些話你忘了罷，以後重新開始。”
“朕還有要事，你安歇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後，陳皇後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淚水模糊了視線。
**
丹景臺
衛子夫心煩意亂，腦海中一直回蕩那句“三女一子，皆不得善終”。
她盡心服侍陛下，小心謹慎，從不越雷池一步，最後還是沒能保住她的子女嗎？
八歲的衛長公主見母親心事重重，靠過去，軟軟的身子貼著衛子夫，小手搖晃著衛子夫的胳膊，“阿母，你怎麽了？今天不是父皇給妹妹補辦抓周嗎，阿母不高興？”
衛子夫下意識地笑了笑，“當然高興，阿母只是在想其他事。”說罷，擡手捏了捏衛長的臉頰，“不是在陪妹妹玩嗎？怎麽到阿母這來了？”
衛長撒嬌道：“阿母，妹妹有兔子，我也想要。”
衛子夫有些為難，兔子是神女的賞賜，她上哪裏去再找一只，便商量道：“阿母給你做一只好嗎？”
用皮子做一只，內裏塞進碎布應該差不多吧？衛子夫不確定地想到。
“好！”衛長很捧場，當即拍手道。
衛子夫被她感染，讓宮人取來皮子布料，打算現在就給衛長做，給諸邑也做一個。
劉徹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自從有了石邑，衛子夫已經很久沒有做針線了，三個女兒占用了她太多時間，加上劉徹經常過來，她根本沒空做這些。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望著衛子夫姣好的容顏，許久不近女色的劉徹有些心猿意馬。
想到自己很久沒有收到過衛子夫親手繡的香包、腰帶等物，劉徹走過去，輕聲道：“在做什麽？”
衛長給劉徹行完禮，語氣雀躍：“阿母在給我做兔子。”
聽到兔子，劉徹心裏那點旖旎心思蕩然無存，他今日還和神女說過要節制女色。
“甚好，”他摸了摸衛長的頭，對衛子夫道：“有沒有朕的份？”
衛子夫差點紮破手指，擡眸笑道：“陛下對小孩子的玩具也感興趣？”
劉徹輕咳了一聲，吩咐衛長，“去把石邑那只兔子拿過來給阿父看看。”
衛長不疑有他，噔噔噔就去把妹妹的兔子抱過來。
回來就聽到劉徹對衛子夫說：“我們把兔子剪開看看神女說的棉長什麽樣子。”
衛長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都快哭出來了，兔兔這麽可愛，怎麽可以剪開。
***
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匈奴興兵南下直指上谷，帝怒。
朝堂上主戰派和主和派展開了口水大戰。
劉徹本就鐵了心要打匈奴，在顧青檸那裏聽說將來他把匈奴打得四分五裂，從此無力南下後，更是燃起雄心壯志。
“朕意已決，誰再提和親，朕就把他送去和親。”
主和派：“……？？”
主戰派：“”
劉徹任命衛青為車騎將軍，分派四路出擊匈奴，衛青從上谷出兵，騎將軍公孫敖從代郡出兵，輕車將軍公孫賀從雲中出兵，驍騎將軍李廣從雁門出兵。
原本是讓四路將領各率一萬騎兵，後來劉徹改了主意，多給了衛青一萬騎兵。
武將們心裏酸溜溜的，自從在神女那裏聽過衛青將來的戰績，他們就知道衛青肯定會受重用，但他們都認為至少得等衛青打嬴過一兩場仗吧，不然怎麽服眾？
可是陛下偏不，陛下偏要厚愛衛青，對第一次打仗的衛青委以重任。
公孫敖和衛青交好，公孫賀娶了衛青的同母姐姐衛君孺，算是衛青的姐夫，二人倒是沒有什麽怨言，老將李廣就不一樣了。術刺
出身將門世家的李廣很是看不上衛青這種靠裙帶關系上位的人，認為衛青沒打過仗，不足以服眾，根本不願意聽衛青的。
就算有神女背書又如何，戰場上瞬息萬變，原來的衛青能打贏，不代表現在的衛青也能打贏。
……
戰報傳回長安的時候，劉徹失手砸了一套玉器，咬牙切齒道：“李廣不堪大用。”
四路大軍，衛青大獲全勝，公孫敖損傷過半，公孫賀無功而返，唯有李廣失敗被俘。
“還好朕將那一萬騎全給了衛青。”要是給他們均分，損失更大。
因為神女的話，信心滿滿的劉徹讓大農令多準備了一萬騎，原本想給他們四人均分，後來想到衛青初戰就打到了龍城，就都給他了。
還好他臨時變卦。
劉徹對被俘的李廣越發看不順眼，冷笑：“這些將門之後平時說的好聽，上了戰場不是失敗就是被俘。”
被掃射到的將門之後：“……”陛下，說李廣就說李廣，不要牽連其他人啊！
他們不一樣！
要不，他們還是去找神女問問將來能否建功立業吧，免得像李廣一樣。
武將們還只是有這個想法，劉徹是已經打算這麽做了：“備車，朕要去見神女。”
雖然他不會拿朝堂上的大事去討好神女，但若是能從神女只言片語中得到與國有好處的信息也是好的。
就像這次出征匈奴。
若沒有神女那番話，他沒準還會猶豫要不要今年就打，大司農那邊也不會那麽痛快地給錢。
現在衛青龍城大捷，斬獲敵首三千，俘虜匈奴王室、朝臣近百人，足以一雪前恥。
不過，這還不夠，他的目標遠不止這點。
他要讓漠北再無匈奴。
……
抓周禮後，司馬相如的賦更值錢了，連皇後都要千金買賦，且賦還能讓鐵石心腸的帝王動容，足以見得司馬相如的賦有多好。
司馬相如家的門檻幾乎要被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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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時候人最多，此時不裝逼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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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聲高喊的“恭送神女”驚醒了目光癡癡的劉徹，他回眸看了眼石邑公主懷裏抱的兔子, 又看了看顧青檸消失的位置, 眸底露出絲絲艷羨, 心頭一片火熱。
他也想成仙。
要怎樣神女才會答應傳授他修仙之法, 助他成仙呢？
想到神女之前提的那些風流韻事, 劉徹眉頭緊皺, 神女該不會覺得他是個好色之徒吧？
太史令到底是怎麽記載史事的？居然讓後世如此編排他，還被神女看見了。
後面的事他不知道, 但金屋藏嬌？劉徹雙目微微瞇起，扭頭看向奮筆疾書的太史令——司馬談。
膽子不小啊, 敢編排他。
就算他曾許諾皇後, 那也是私下許，是閨房之樂，不可能會出現在史書記載中, 除非太史令把它寫進去。
那麽問題來了，太史令是躲在他床下偷聽嗎, 才能聽到這種秘事。
還是說有人將其宣揚了出去？劉徹的目光從陳皇後和館陶公主身上掠過。
正在奮筆疾書的司馬談似有所覺, 擡頭就看到劉徹危險的眼神, 心裏頓時一突，陛下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他？他沒犯錯啊。
司馬談心裏毛毛的，壯著膽子道：“稟陛下，今日筵席，臣已按陛下吩咐，一字不落記下，陛下可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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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談承認他慫了，心道今日陛下表現得極好，自己也記得也完美無缺，給陛下看看也無妨。
劉徹聞言，緊皺的眉頭舒緩少許，接過司馬談的竹簡。
一看，臉黑了。
上面記載：“神女曰：上曾許後金屋藏嬌……”
劉徹很想揪著司馬談的領子問有必要記得那麽清嗎？可一想到是他吩咐的要把神女的一言一行都詳細記下，就啞口無言。
心裏對司馬談越發挑剔，覺得司馬談一點也不懂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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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得換個身份。
陳皇後怔住，不敢置信地看向劉徹，“你讓我病逝？”
劉徹嘴角抽了抽，“自然不是，你可以以大漢皇後的身份歸家，但不能以大漢皇後的身份做旁的事。或者你也可以繼續當這個皇後。”
要是讓皇後病逝，神女會怎麽看他，肯定會覺得薄情寡義，他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想到陳皇後目前還沒用巫蠱之禍詛咒人，劉徹繼續道：“若將來你犯錯，朕依舊不會留情。”
他不喜歡強勢跋扈的女人，陳皇後太驕橫，若不是念著一起長大的情分，和大母、姑母的面子，他不會容忍她這麽久。
現在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陳皇後歇斯底裏，“為什麽？是因為我沒有子嗣？”
“沒錯，方才你也聽到了神女之言。朕欲下旨昭告天下未出五服，不許聯姻，姑姨表親也算在內，你我是天下至尊的夫妻，自該給天下百姓做個表率。”
皇帝都以身作則了，誰還敢近親說親？
陳皇後突然冷笑，“不愧是陛下，即便是廢後也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你忘了當年求娶我的時候說過什麽了嗎？”
劉徹第一反應就是‘金屋藏嬌’，難道他真的許過這樣的諾言？
可……他的宣室殿都不算金屋呢，他怎麽可能會給她打造一座金屋？而且當時阿父還在，阿父同大父一樣，尚節儉，不喜奢靡。
她是有多傻才會相信這種諾言？
劉徹看向陳皇後的目光帶了些同情，“年少時朕還說過想做游俠，現在想來不過是兒時的癡話罷了。過去那些話你忘了罷，以後重新開始。”
“朕還有要事，你安歇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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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夫心煩意亂，腦海中一直回蕩那句“三女一子，皆不得善終”。
她盡心服侍陛下，小心謹慎，從不越雷池一步，最後還是沒能保住她的子女嗎？
八歲的衛長公主見母親心事重重，靠過去，軟軟的身子貼著衛子夫，小手搖晃著衛子夫的胳膊，“阿母，你怎麽了？今天不是父皇給妹妹補辦抓周嗎，阿母不高興？”
衛子夫下意識地笑了笑，“當然高興，阿母只是在想其他事。”說罷，擡手捏了捏衛長的臉頰，“不是在陪妹妹玩嗎？怎麽到阿母這來了？”
衛長撒嬌道：“阿母，妹妹有兔子，我也想要。”
衛子夫有些為難，兔子是神女的賞賜，她上哪裏去再找一只，便商量道：“阿母給你做一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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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自從有了石邑，衛子夫已經很久沒有做針線了，三個女兒占用了她太多時間，加上劉徹經常過來，她根本沒空做這些。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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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很久沒有收到過衛子夫親手繡的香包、腰帶等物，劉徹走過去，輕聲道：“在做什麽？”
衛長給劉徹行完禮，語氣雀躍：“阿母在給我做兔子。”
聽到兔子，劉徹心裏那點旖旎心思蕩然無存，他今日還和神女說過要節制女色。
“甚好，”他摸了摸衛長的頭，對衛子夫道：“有沒有朕的份？”
衛子夫差點紮破手指，擡眸笑道：“陛下對小孩子的玩具也感興趣？”
劉徹輕咳了一聲，吩咐衛長，“去把石邑那只兔子拿過來給阿父看看。”
衛長不疑有他，噔噔噔就去把妹妹的兔子抱過來。
回來就聽到劉徹對衛子夫說：“我們把兔子剪開看看神女說的棉長什麽樣子。”
衛長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都快哭出來了，兔兔這麽可愛，怎麽可以剪開。
***
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匈奴興兵南下直指上谷，帝怒。
朝堂上主戰派和主和派展開了口水大戰。
劉徹本就鐵了心要打匈奴，在顧青檸那裏聽說將來他把匈奴打得四分五裂，從此無力南下後，更是燃起雄心壯志。
“朕意已決，誰再提和親，朕就把他送去和親。”
主和派：“……？？”
主戰派：“”
劉徹任命衛青為車騎將軍，分派四路出擊匈奴，衛青從上谷出兵，騎將軍公孫敖從代郡出兵，輕車將軍公孫賀從雲中出兵，驍騎將軍李廣從雁門出兵。
原本是讓四路將領各率一萬騎兵，後來劉徹改了主意，多給了衛青一萬騎兵。
武將們心裏酸溜溜的，自從在神女那裏聽過衛青將來的戰績，他們就知道衛青肯定會受重用，但他們都認為至少得等衛青打嬴過一兩場仗吧，不然怎麽服眾？
可是陛下偏不，陛下偏要厚愛衛青，對第一次打仗的衛青委以重任。
公孫敖和衛青交好，公孫賀娶了衛青的同母姐姐衛君孺，算是衛青的姐夫，二人倒是沒有什麽怨言，老將李廣就不一樣了。術刺
出身將門世家的李廣很是看不上衛青這種靠裙帶關系上位的人，認為衛青沒打過仗，不足以服眾，根本不願意聽衛青的。
就算有神女背書又如何，戰場上瞬息萬變，原來的衛青能打贏，不代表現在的衛青也能打贏。
……
戰報傳回長安的時候，劉徹失手砸了一套玉器，咬牙切齒道：“李廣不堪大用。”
四路大軍，衛青大獲全勝，公孫敖損傷過半，公孫賀無功而返，唯有李廣失敗被俘。
“還好朕將那一萬騎全給了衛青。”要是給他們均分，損失更大。
因為神女的話，信心滿滿的劉徹讓大農令多準備了一萬騎，原本想給他們四人均分，後來想到衛青初戰就打到了龍城，就都給他了。
還好他臨時變卦。
劉徹對被俘的李廣越發看不順眼，冷笑：“這些將門之後平時說的好聽，上了戰場不是失敗就是被俘。”
被掃射到的將門之後：“……”陛下，說李廣就說李廣，不要牽連其他人啊！
他們不一樣！
要不，他們還是去找神女問問將來能否建功立業吧，免得像李廣一樣。
武將們還只是有這個想法，劉徹是已經打算這麽做了：“備車，朕要去見神女。”
雖然他不會拿朝堂上的大事去討好神女，但若是能從神女只言片語中得到與國有好處的信息也是好的。
就像這次出征匈奴。
若沒有神女那番話，他沒準還會猶豫要不要今年就打，大司農那邊也不會那麽痛快地給錢。
現在衛青龍城大捷，斬獲敵首三千，俘虜匈奴王室、朝臣近百人，足以一雪前恥。
不過，這還不夠，他的目標遠不止這點。
他要讓漠北再無匈奴。
……
抓周禮後，司馬相如的賦更值錢了，連皇後都要千金買賦，且賦還能讓鐵石心腸的帝王動容，足以見得司馬相如的賦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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