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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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早晨十點了顧淵還沒起床，一般林隱在這的時候，顧淵都不會起太早，至於起不來的原因嘛，不是腰酸就是腿軟外加睡眠嚴重不足。
所以早起營業的人就變成了林隱。
早晨基本沒什麽客人，林隱先去後院餵了狗子，又給院裏種的桃樹澆了水，不過林隱來這這麽些年從來沒見這桃樹結過桃子，但顧淵執意每天雷打不動的給桃樹澆水施肥。
這些做完才返回店裏打開電視讓安靜的店內有點聲響。
其實也可以放些音樂，林隱有提議過放鳳凰傳奇的歌，後來和廣場舞的阿姨撞歌了，林隱的小音響抵不過大音響，每到此時，顧淵都會對著廣場舞的阿姨們來上一句，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喜歡什麽。
到底誰是年輕人？
此後林隱就不再說放音樂的事情。
電視裏女主持人甜美的聲音播報著娛樂新聞：“…嘉禾娛樂傳媒總裁厲聞璟近日簽下了當紅流量明星溫辭…”
透明玻璃門上掛了個風鈴，有客人或者有風的時候就會發出“叮鈴”一聲響。
“叮鈴~”
店裏來了位客人，林隱的視線從電視上挪到門口處。
一個看起來和顧淵差不多大，十分溫文儒雅的男人。
事業應該頗有成就，身上的衣服和外面停的車，都可以看出男人的身價不菲。
電視裏剛才還在播著他的新聞。
嘉禾娛樂傳媒的總裁——厲聞璟。
厲聞璟的聲音有點意外清冷，和溫柔的長相氣質有點不符，他走近問林隱，輕聲詢問：“顧老板沒在嗎？”
看來是老顧客。
林隱起身整理下自己的小鴨子圖案的圍裙，露出標準的笑容，語氣親和表情熱情：“顧老板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是他的店員，您需要什麽可以告訴我。”
“是麽，店員啊。”厲聞璟顯然也不在意林隱是不是新來的店員，他環顧一圈後說道，“幫我拿一些巧克力牛奶，還是老樣子的，顧老板應該和你交代過吧？”
巧克力牛奶還分什麽新樣子和老樣子？
林隱自己也喝巧克力牛奶，他隨手就從貨架上拿起包裝盒的，“您是要這種的嗎？”
厲聞璟笑著搖搖頭，“你應該從冰箱裏給我拿。”
“冰牛奶是吧…等著我。”林隱轉身就往冰箱那邊走。
這時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響，顧淵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這次沒有紮頭發，微卷的黑長發垂在了鎖骨附近。
林隱知道顧淵是為了掩蓋脖子上那些昨晚他留下的痕跡。
顧淵伸著懶腰，一副沒睡醒的姿態，他對貨架旁的林隱說：“我來幫他拿，你去幫我餵一下後院的小家夥吧。”
林隱神色有點古怪，他總覺得顧淵不想讓自己和這厲聞璟獨處，相處久了，林隱對顧淵的神態動作還是有些了解，但店裏的生意肯定還是顧淵熟悉，所以林隱利索的就去了後院餵狗了。
後院的狗兄弟們看到林隱，興奮的直搖尾巴，瞅瞅林隱再瞅瞅眼前的狗盆，好像再說：“夥計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和我們一樣都是主人撿回來的狗，給你騰了個位子，一起來吃吧！”
林隱分別給幾只流浪狗倒上牛奶和狗糧，讓它們不用管自己別客氣快吃吧，他可是顧淵的枕邊人，和這些流浪狗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這時候林隱非常慶幸自己的視力非常好，隔著半開的門縫，林隱瞥見顧淵和厲聞璟熟稔的在一起聊天，顧淵連續從冰箱裏拿出玻璃瓶裝的巧克力牛奶，玻璃瓶上還結了層冰霜。
這還能叫牛奶嗎。
這都成冰塊了！
這時顧淵走到收銀臺，厲聞璟也跟著過去，林隱的視線範圍有限就瞥不見倆人了。
林隱又給這幾只流浪狗添了水，把香蕉切成塊給它們分了，起身時餘光瞥見門外的車。
院子門口停的是厲聞璟的慕尚。
是輛林隱夢寐以求的車。
在林隱欣賞車的空隙，後座的車窗被慢慢打開，女人精致的面龐緩緩露出。
她隨意將手搭在車窗，鮮紅的指甲油異常耀眼，林隱註意到女人手腕上有枚紅繩綁著的銅錢。
女人也正往林隱的方向看，但目光毫無焦點，陽光下女人的皮膚白的像是羊脂玉，安靜的像是不存在。
死人，當然安靜。
很快林隱就聽見厲聞璟和顧淵告別的聲音。
厲聞璟路過林隱這處時，還特意和他告了別：“再見了顧淵的店夥計。”
顧淵的店夥計。
還挺有歸屬感，他是顧淵的，林隱還挺喜歡這個描述。
林隱禮貌的點點頭算是做了回應。
女人似乎是察覺到林隱的目光，她眼神也逐漸移到林隱身上，面無表情的一直盯著他，也或者只是目光毫無焦點的發呆，只是正好視線落在了林隱上。
林隱突然在空中嗅到一股香味，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似乎還有點熟悉，林隱有點分不清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店裏巧克力的香味。
厲聞璟走到車前沒有立刻開車，而是先走到後車窗的位置寵溺地揉了兩下女人的頭發，語氣頗為無奈：“阿離，不是讓你不要開車窗嘛，你剛出院小心又著涼…太悶了？等這幾天忙完我帶你去散散心好不好，乖一點…你不是一直想喝這個巧克力牛奶…”
女人趴在厲聞璟肩膀上，纖細的手腕摟著他的脖子，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穿過厲聞璟的發絲，毫不避諱的與他親昵。
林隱不知道一個死人會如何回話，很快厲聞璟就驅車離開了。
隨之離開的還有那股淡淡的香味。
林隱想起剛才顧淵和厲聞璟聊天的情形，他湊過去問：“你和他很熟嗎？”
“不啊，”顧淵很快就給了回覆，順帶記了剛才的入賬，“一年也就見這麽一次。”
但不熟的話。
“來這就為了買巧克力牛奶？”林隱頗為費解。
畢竟顧淵店的名氣還不至於讓一位大總裁驅車過來只為了買凍成冰塊的巧克力牛奶。
顧淵攤攤手：“你也知道，有錢人的思維總是令人費解且難以理解，今天賺了一筆，晚上想吃什麽…。”
林隱一想還真是。
“那個女人是他女朋友？”林隱想起剛才那個美麗的安靜女人
“是他老婆。”
“他老婆，不像是個活人啊。”
瞧林隱這話說的，不像是個活人，可畢竟世界上妖靈之事太多，總不能一一去過問，是人，是靈，都是個人選擇，也輪不到旁人去插手。
見林隱還在琢磨，顧淵朝他招手嘬了兩聲，林隱剛要應下來，他的狗兄弟們比他還要積極熱情的回應顧淵。
“靠！你們瞎起什麽勁兒，他叫我的是我！”林隱挨個給了這三位狗兄弟邦邦兩拳。
“過來親一下。”顧淵朝他招手。
“好嘞。”剛才的那些事情被林隱拋在腦後。
中午時店裏的生意就開始陸續多了起來，因為附近的學生放學了。
顧淵總是會心靈手巧地制造各種形狀的巧克力，這也導致路過的學生們很快就被這些圖案形狀吸引，以至於被掏空錢包，買回去味道一樣但形狀不同的巧克力。
但味道也很不錯。
總會有回頭客。
估計那厲聞璟也是這麽被吸引成了回頭客。
可顧淵沒告訴林隱的是，這家巧克力店就是厲聞璟幫他開的。
上午的生意一向沒有下午好，但店裏總歸還是要有人看著，顧淵去午睡補覺，林隱本意是想跟著一起。
“沒門！你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想聽的你聽進去，不想聽的你就裝聽不懂！”顧淵揉著腰直接把門反鎖了。
林隱吃了一鼻子灰，顧淵說的“想聽”的和“不行聽的”大概就是指昨晚上顧淵讓他最後一次，他打著拍子說：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一個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小青年，看到心愛的人咣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嘴裏哼哼唧唧的，誰能把持得住？
這能怪他嗎？
林隱算是明白了，他是顧淵的男朋友，但也得是店夥計，還得滿足顧淵的生理需求，吃飽喝足爽完了就把他蹬一邊。
雖然如此，林隱樂在其中。
林隱就是喜歡顧淵這裏，喜歡那個當初他奄奄一息時住的小隔間，當然了最後他從一店夥計成功爬上了老板的床，正等著顧淵公開他的身份讓他當老板娘。
就在林隱也昏昏欲睡，門口的風鈴“叮鈴”一聲。
林隱睜開眼，並沒有客人進來。
林隱不知道被風晃過多少次。
“布谷布谷…”墻上的鐘表開始報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林隱繼續閉目養神，直到門口的風鈴又“叮鈴”了一聲。
“林老板，客人來了不做生意嗎？”
聲音活潑，還很欠揍。
林隱睜開眼，楚北那張臉又和自己貼的很近。
林隱煩躁，楚北總是不知道什麽叫距離感！
楚北穿著極為風騷的粉色襯衫，一頭不容忽視的藍發，撲鼻而來的香水味，很像動物園裏的花孔雀。
楚北噗嗤一笑，他指著林隱小鴨子圖案的圍裙，嘲笑的很明顯，“不是，你這什麽癖好？”
“你跟蹤我？”林隱立刻警惕，他可從未透露過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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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早晨十點了顧淵還沒起床，一般林隱在這的時候，顧淵都不會起太早，至於起不來的原因嘛，不是腰酸就是腿軟外加睡眠嚴重不足。
所以早起營業的人就變成了林隱。
早晨基本沒什麽客人，林隱先去後院餵了狗子，又給院裏種的桃樹澆了水，不過林隱來這這麽些年從來沒見這桃樹結過桃子，但顧淵執意每天雷打不動的給桃樹澆水施肥。
這些做完才返回店裏打開電視讓安靜的店內有點聲響。
其實也可以放些音樂，林隱有提議過放鳳凰傳奇的歌，後來和廣場舞的阿姨撞歌了，林隱的小音響抵不過大音響，每到此時，顧淵都會對著廣場舞的阿姨們來上一句，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喜歡什麽。
到底誰是年輕人？
此後林隱就不再說放音樂的事情。
電視裏女主持人甜美的聲音播報著娛樂新聞：“…嘉禾娛樂傳媒總裁厲聞璟近日簽下了當紅流量明星溫辭…”
透明玻璃門上掛了個風鈴，有客人或者有風的時候就會發出“叮鈴”一聲響。
“叮鈴~”
店裏來了位客人，林隱的視線從電視上挪到門口處。
一個看起來和顧淵差不多大，十分溫文儒雅的男人。
事業應該頗有成就，身上的衣服和外面停的車，都可以看出男人的身價不菲。
電視裏剛才還在播著他的新聞。
嘉禾娛樂傳媒的總裁——厲聞璟。
厲聞璟的聲音有點意外清冷，和溫柔的長相氣質有點不符，他走近問林隱，輕聲詢問：“顧老板沒在嗎？”
看來是老顧客。
林隱起身整理下自己的小鴨子圖案的圍裙，露出標準的笑容，語氣親和表情熱情：“顧老板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是他的店員，您需要什麽可以告訴我。”
“是麽，店員啊。”厲聞璟顯然也不在意林隱是不是新來的店員，他環顧一圈後說道，“幫我拿一些巧克力牛奶，還是老樣子的，顧老板應該和你交代過吧？”
巧克力牛奶還分什麽新樣子和老樣子？
林隱自己也喝巧克力牛奶，他隨手就從貨架上拿起包裝盒的，“您是要這種的嗎？”
厲聞璟笑著搖搖頭，“你應該從冰箱裏給我拿。”
“冰牛奶是吧…等著我。”林隱轉身就往冰箱那邊走。
這時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響，顧淵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這次沒有紮頭發，微卷的黑長發垂在了鎖骨附近。
林隱知道顧淵是為了掩蓋脖子上那些昨晚他留下的痕跡。
顧淵伸著懶腰，一副沒睡醒的姿態，他對貨架旁的林隱說：“我來幫他拿，你去幫我餵一下後院的小家夥吧。”
林隱神色有點古怪，他總覺得顧淵不想讓自己和這厲聞璟獨處，相處久了，林隱對顧淵的神態動作還是有些了解，但店裏的生意肯定還是顧淵熟悉，所以林隱利索的就去了後院餵狗了。
後院的狗兄弟們看到林隱，興奮的直搖尾巴，瞅瞅林隱再瞅瞅眼前的狗盆，好像再說：“夥計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和我們一樣都是主人撿回來的狗，給你騰了個位子，一起來吃吧！”
林隱分別給幾只流浪狗倒上牛奶和狗糧，讓它們不用管自己別客氣快吃吧，他可是顧淵的枕邊人，和這些流浪狗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這時候林隱非常慶幸自己的視力非常好，隔著半開的門縫，林隱瞥見顧淵和厲聞璟熟稔的在一起聊天，顧淵連續從冰箱裏拿出玻璃瓶裝的巧克力牛奶，玻璃瓶上還結了層冰霜。
這還能叫牛奶嗎。
這都成冰塊了！
這時顧淵走到收銀臺，厲聞璟也跟著過去，林隱的視線範圍有限就瞥不見倆人了。
林隱又給這幾只流浪狗添了水，把香蕉切成塊給它們分了，起身時餘光瞥見門外的車。
院子門口停的是厲聞璟的慕尚。
是輛林隱夢寐以求的車。
在林隱欣賞車的空隙，後座的車窗被慢慢打開，女人精致的面龐緩緩露出。
她隨意將手搭在車窗，鮮紅的指甲油異常耀眼，林隱註意到女人手腕上有枚紅繩綁著的銅錢。
女人也正往林隱的方向看，但目光毫無焦點，陽光下女人的皮膚白的像是羊脂玉，安靜的像是不存在。
死人，當然安靜。
很快林隱就聽見厲聞璟和顧淵告別的聲音。
厲聞璟路過林隱這處時，還特意和他告了別：“再見了顧淵的店夥計。”
顧淵的店夥計。
還挺有歸屬感，他是顧淵的，林隱還挺喜歡這個描述。
林隱禮貌的點點頭算是做了回應。
女人似乎是察覺到林隱的目光，她眼神也逐漸移到林隱身上，面無表情的一直盯著他，也或者只是目光毫無焦點的發呆，只是正好視線落在了林隱上。
林隱突然在空中嗅到一股香味，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似乎還有點熟悉，林隱有點分不清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店裏巧克力的香味。
厲聞璟走到車前沒有立刻開車，而是先走到後車窗的位置寵溺地揉了兩下女人的頭發，語氣頗為無奈：“阿離，不是讓你不要開車窗嘛，你剛出院小心又著涼…太悶了？等這幾天忙完我帶你去散散心好不好，乖一點…你不是一直想喝這個巧克力牛奶…”
女人趴在厲聞璟肩膀上，纖細的手腕摟著他的脖子，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穿過厲聞璟的發絲，毫不避諱的與他親昵。
林隱不知道一個死人會如何回話，很快厲聞璟就驅車離開了。
隨之離開的還有那股淡淡的香味。
林隱想起剛才顧淵和厲聞璟聊天的情形，他湊過去問：“你和他很熟嗎？”
“不啊，”顧淵很快就給了回覆，順帶記了剛才的入賬，“一年也就見這麽一次。”
但不熟的話。
“來這就為了買巧克力牛奶？”林隱頗為費解。
畢竟顧淵店的名氣還不至於讓一位大總裁驅車過來只為了買凍成冰塊的巧克力牛奶。
顧淵攤攤手：“你也知道，有錢人的思維總是令人費解且難以理解，今天賺了一筆，晚上想吃什麽…。”
林隱一想還真是。
“那個女人是他女朋友？”林隱想起剛才那個美麗的安靜女人
“是他老婆。”
“他老婆，不像是個活人啊。”
瞧林隱這話說的，不像是個活人，可畢竟世界上妖靈之事太多，總不能一一去過問，是人，是靈，都是個人選擇，也輪不到旁人去插手。
見林隱還在琢磨，顧淵朝他招手嘬了兩聲，林隱剛要應下來，他的狗兄弟們比他還要積極熱情的回應顧淵。
“靠！你們瞎起什麽勁兒，他叫我的是我！”林隱挨個給了這三位狗兄弟邦邦兩拳。
“過來親一下。”顧淵朝他招手。
“好嘞。”剛才的那些事情被林隱拋在腦後。
中午時店裏的生意就開始陸續多了起來，因為附近的學生放學了。
顧淵總是會心靈手巧地制造各種形狀的巧克力，這也導致路過的學生們很快就被這些圖案形狀吸引，以至於被掏空錢包，買回去味道一樣但形狀不同的巧克力。
但味道也很不錯。
總會有回頭客。
估計那厲聞璟也是這麽被吸引成了回頭客。
可顧淵沒告訴林隱的是，這家巧克力店就是厲聞璟幫他開的。
上午的生意一向沒有下午好，但店裏總歸還是要有人看著，顧淵去午睡補覺，林隱本意是想跟著一起。
“沒門！你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想聽的你聽進去，不想聽的你就裝聽不懂！”顧淵揉著腰直接把門反鎖了。
林隱吃了一鼻子灰，顧淵說的“想聽”的和“不行聽的”大概就是指昨晚上顧淵讓他最後一次，他打著拍子說：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一個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小青年，看到心愛的人咣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嘴裏哼哼唧唧的，誰能把持得住？
這能怪他嗎？
林隱算是明白了，他是顧淵的男朋友，但也得是店夥計，還得滿足顧淵的生理需求，吃飽喝足爽完了就把他蹬一邊。
雖然如此，林隱樂在其中。
林隱就是喜歡顧淵這裏，喜歡那個當初他奄奄一息時住的小隔間，當然了最後他從一店夥計成功爬上了老板的床，正等著顧淵公開他的身份讓他當老板娘。
就在林隱也昏昏欲睡，門口的風鈴“叮鈴”一聲。
林隱睜開眼，並沒有客人進來。
林隱不知道被風晃過多少次。
“布谷布谷…”墻上的鐘表開始報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林隱繼續閉目養神，直到門口的風鈴又“叮鈴”了一聲。
“林老板，客人來了不做生意嗎？”
聲音活潑，還很欠揍。
林隱睜開眼，楚北那張臉又和自己貼的很近。
林隱煩躁，楚北總是不知道什麽叫距離感！
楚北穿著極為風騷的粉色襯衫，一頭不容忽視的藍發，撲鼻而來的香水味，很像動物園裏的花孔雀。
楚北噗嗤一笑，他指著林隱小鴨子圖案的圍裙，嘲笑的很明顯，“不是，你這什麽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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