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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滅族第一百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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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滅族第一百二十九天

你說什麽,這是正常檢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宇智波佐助最後當然沒有如他所願見到千秋燼。

首先, 他的身份定位讓他實在沒有強制要求見焚燼的權限。

其次,他被帶到澈這裏研究身體以及眼睛了,更沒有那個見到正在休養身體不能受刺激的焚燼的可能。

被綁在實驗臺上、差點被無影燈照瞎眼的宇智波佐助並不知道他的哥哥有過同樣的體驗,此刻緩緩打出了一串省略號。

至於綁得這麽嚴實嗎?而且之前不是提取過瞳力了麽, 他身上難道還有其他的研究價值?

很有經驗的澈表示:“到現在為止, 唯一一個正常的活體寫輪眼持有者, 非常稀有, 值得研究。”

就連宇智波鼬當初都為了防止過早地被血跡病侵蝕失去行動能力乃至生命而接受過大蛇丸的手術,宇智波帶土更是半個身體被壓碎換成了白絕, 宇智波焚這個他們的研究乃至救助對象就更別說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哪個角度分析,宇智波佐助都是世界上最完整最正常的一個宇智波。

……雖然作為因陀羅查克拉轉世的他其實也正常不到哪裏去,但起碼表面上是這樣的——而身為醫生以及研究員的澈實在非常需要一個這樣的參照物。

瞳力的生成過程中, 大腦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但大蛇丸這邊的基本上都只剩的眼睛而沒有活體大腦, 所以他只能指望宇智波佐助一個人了。

但沒關系, 他非常適應在這種偏義資源貧瘠的環境中進行研究。

之前給老師研究抑制劑, 不也是在整個世界上就焚燼一個參照物、參照物狀態還不正常的情況下進行的嗎?最後照樣研究出了有用的成品。

大蛇丸表示非常合理。要不是焚燼這個情況只有他一個人存在且需要解決, 他也不至於研究得這麽艱難。

全世界僅此一例的罕見病+絕癥啊,換個世界都能以焚燼的名字命名了——雖然一般都是在病人死後, 但也算是種名傳千古了。

只是被研究的參照物宇智波佐助,他顯然很難體會到他們兩個研究員的感受。

嗯,這就是“為什麽要綁得這麽嚴實”的答案了。

雖然出於資源的不可再生性以及可持續發展性考慮, 澈在研究他時並沒有下什麽重手、也沒有對他造成任何不可逆的傷害,甚至因為勾玉寫輪眼瞳力對身體的侵蝕性並不強、配合大蛇丸這邊研究出來的保養手段連常規的血跡病征兆都沒有出現, 但在澈的手下被研究取材, 依舊不是什麽良好的感受。

這位的手段在他令人掉san的原生世界就不太正常, 後面焚燼的教導以及諸位奇奇怪怪的病人的歷練就更不正常了,這樣算起來,宇智波佐助還是他第一個研究的正常人。

……說實話,真的有人能良好接受自己被活著取材這種事情嗎?別說澈根本不給他打麻醉,就算打了麻醉這閑談也是件過分喪心病狂的事情。

一邊切開自己的身體一邊還問自己是什麽感受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一些,即使是正在體驗種感受的宇智波佐助,在知道宇智波鼬以後要經受的不只是這些的時候都甚至有些忍不住心軟了——當然反應過來之後立刻開始唾棄自己也是非常合理的。

他受過的苦讓宇智波鼬也受一遍不是很合理的嗎?總不可能比當時滅族之夜的族人更慘。

澈說這不是酷刑也不是蓄意折磨,只是研究。而親身體驗過的宇智波佐助覺得這比他聽說過沒聽說過所有的刑罰手法都要更具威懾力和折磨效果——並在認清現實後為宇智波鼬以後也要經受這些感到滿足。

然而,在大蛇丸看來,經受者實驗體的感受不是重點,問題在於,澈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變態。

證明是,在某次檢查過程中發現這位經歷了自己不該經歷的痛苦的宇智波佐助差點開眼之後,澈終於正視了“自己的檢查手段真的非常殘暴”這一事實,給宇智波佐助上了麻醉。

——“這一事實”。

而事已至此、澈居然還真給上了麻醉,本來以為他之處單純和自己一樣沒有人性(?)的大蛇丸終於覺得有哪裏不對了:“……所以你居然不是在特意折磨他嗎?”

排除了澈他就是天生變態、或者想借著這種殘酷手段逼著宇智波佐助開眼的可能性,更可怕的事情好像發生了。

——從真相到現在的時間實在太短,其實並沒有想到這個更可怕的事情到底是什麽,但大蛇丸確實感到了微妙的毛骨悚然。

澈,他可是焚的醫生啊。

“嗯……”青年沈吟著在打了全麻但還意識清醒(?)的宇智波佐助身上劃了一刀,微妙地發現睜著寫輪眼瞳孔也是會擴散的——然後被大蛇丸匪夷所思的提問拉回了神。

實際上,澈對大蛇丸這個master的態度和當初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態度微妙相似,雖然並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很有禮貌。所以此刻的他雖然有點困惑,但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這是正常的檢查流程,不這樣的話,很難檢查出深入的問題——你之前在做血繼研究的時候,不應該也是這樣的嗎?”

反正是在不科學的世界裏,他也掌握著各種各樣的治療手段能保證再簡單粗暴的方法也不會真的對身體造成損傷,所以直接剖開身體看病竈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對吧?

——曾經還為自己老師手段殘忍感到震驚想要勸阻的人在經過世事的歷練之後,已經坦然接受了這種直白但有用的手段,甚至忘記了自己當初的心情。

沒辦法,後面遇到的不正常且完全能接受這種手段檢查的人太多了,搞得現在重新面對宇智波佐助這種正常人的時候反倒有點拐不過彎來。

睜著眼睛看上面無影燈的宇智波佐助:……你這麽說的話事情好像的確變得更可怕了。

但到底可怕在哪兒呢?

他說的是,這是“正常檢查流程”?

大蛇丸get到了那個點:“……所以你對你老師也是這麽做的檢查?”

雖然他在做血繼研究的時候,偶爾也會為了更好地確定信息進行活體解剖,但他起碼對這是一種酷刑這一點有著明確的認知——可面前這位,好像是真的把這種手段當作常規檢查啊?!

“嗯。”帶著口罩的青年擡眼,用詫異的眼神別了他一下,“他那種身體情況和問題覆雜程度,只看表征是很難確定情況的,有條件的話,當然要做全套檢查。”

因為混血血脈覺醒、前世今生身體狀態覆合等原因,連他的特殊反轉術式都很難推演出其正常狀態,所以直接用一些比較“露骨”的手段也很合理吧。發現這手段很有用(甚至在某些情況下只有這個手段有效)、且從他開始使用起這套手段就沒有被拒絕過,他就慢慢默認這一切理所應當了。

這下就連躺在手術臺上、盡量無視那些在肢體上過分清晰的感知(麻醉只麻了痛覺其他感知都很清晰就是一種很離譜的手法)的宇智波佐助也忍不住了——這次的手術沒在他氣管或者肺上面動手腳、所以他還能正常說話:“你在你老師身上用這些手段?!”

不是哥們,你們是師徒醫患、沒什麽生死大仇吧?——我想到這種手段要放到我的死敵身上都忍不住心軟一秒好嗎?

“……”這位有點不聽話,要不是手術臺束縛效果好、他反應也快,一顆腰子給差點割下來了。

啊,重點應該是全麻居然還能動,果然對檢查對象和研究對象應該有點區分吧?起碼麻醉不能用同一種,畢竟反正都沒感知不能提供信息了,這位也不用像其他檢查對象兼病人一樣照顧其心理感受。

醫生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改進一下自己的麻醉手段,一手把在手術臺上做仰臥起坐的實驗對象按回自己該在的位置,聲音倒是很平靜,半點不覺得自己說的哪裏有問題:“嗯,很合理,一開始就是老師教我這麽做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叫他老師。”

以及,“冷靜一點,你的心率過快了。”總覺得再快下去都能開眼了……不愧是老師。

在完全不知道千秋燼就是宇智波焚的情況下對焚燼曾經的經歷有這麽大的情緒起伏,澈表示自己實在搞不明白這群宇智波對老師當初的身份是什麽樣的想法,尤其按照之前藥師兜的說法,宇智波佐助似乎還對焚燼有著什麽不必要的期待。

——澈終於有點想起來正常人的眼中這種檢查有多麽喪心病狂了,畢竟他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

而同時,和澈合作研究宇智波佐助以及寫輪眼研究得很快樂的大蛇丸:嘻嘻。

知道曾經的焚燼為了解決自己眼睛問題也經歷過這種“檢查”的大蛇丸: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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