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 滅族第一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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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滅族第一百二十一章
佐助理解了一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藥師兜所想, 宇智波佐助確實有被千秋燼的行為暗示到。
少年收回似乎還殘留著千秋燼體溫的手、緩慢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微妙地感知著自己的皮膚觸感，聞言露出了異樣的眼神：“你希望，我殺了他？”
重點是讓宇智波佐助殺死宇智波鼬——在這點上千秋燼表現得有點太明顯了, 甚至讓他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對方放出來迷惑他的信息。
先不說把他帶出來不謀圖他的寫輪眼反倒要滿足他的願望、這種好事有沒有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千秋燼的實力如此強大, 又怎麽會需要他一個目前還只是下忍的弱者來對宇智波鼬下手？
但實際上, 在想到這個微妙莫名的目的之後，就能發現千秋燼之前的一連串操作——包括但不限於不對他下手也不直接對宇智波鼬下手, 教導他使用寫輪眼增強自己的戰力, 乃至現在把他拐到蛇窟裏面來——都已然有了合理的解釋。
——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他親手殺死宇智波鼬。
“不完全對。”從宇智波佐助來到音隱村之後，焚燼就沒想對他隱瞞太多事, “你能打敗他, 但不能殺死他——他答應了我, 只要你勝過他, 就會把剩下的東西全部給我。”
嚴格來說, 應該是只要宇智波佐助能開萬花筒寫輪眼打敗宇智波鼬並順理成章得到他的眼睛開啟永恒萬花筒, 宇智波鼬就會將達成目的後的殘軀交付給焚燼。
焚燼對這套前因後果進行了鬼斧神工的簡化。
“剩下的……‘東西’？”
宇智波佐助低聲喃喃著這個過分古怪的詞。
他是應該提出疑問的，千秋燼到底圖謀著宇智波鼬身上的什麽東西、又為什麽要以這種方式去獲取, 明明是強權要用宇智波佐助壓倒宇智波鼬，卻為什麽還要對方自願給出？
……宇智波佐助卻莫名地認為，千秋燼乃至宇智波鼬口中的那樣“東西”, 是宇智波鼬自己。
……不是，什麽, 自己？！？
恍然大悟的同時也震驚不已, 停頓兩秒後宇智波佐助臉上眼中終於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等等, 他？！——啊？！你對宇智波鼬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感情啊？！”
這一套聽起來怎麽像是千秋燼對宇智波鼬強取豪奪，但是宇智波鼬寧折不彎，可是在千秋燼強大的力量面前又沒有辦法強硬拒絕，只能一邊以死相逼，一邊用宇智波佐助這個他無感情的弟弟當借口、說‘除非宇智波佐助能打敗我，不然我絕對不會屈服於你。’——所以才出現了千秋燼之前找上他培養他現在還讓他和宇智波鼬對戰但不能殺掉他的事情？
什麽玩意兒？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藥師兜推眼鏡的手一抖：？！
你是怎麽想到這個堪稱鬼畜的方向上去的？
千秋燼難得為他人邏輯完備但思路偏移的推論無語凝噎：“……你這麽能想，怎麽之前都沒想到宇智波滅族的事情後面還有木葉高層的手筆呢。”罵得非常含蓄。
正事一想一個牛角尖，感情一想一個不吱聲。
這一套狗血理論下去，這孩子比自來也還要適合寫小說。
就是狗血得令他有點想吐。
宇智波佐助也覺得自己想得離譜，但他實在找不到其他解釋、所以也就只能狗血上腦了——好吧，現在回過神來想，確實不太合理。
面對千秋燼的否定也完全沒有辯駁的餘地，只能悄摸摸慢慢放輕聲音以示心虛：“沒辦法，誰叫你一直不解釋你和宇智波鼬的關系呢……”那不就是只能任他推測了嗎。
感情方面似乎討厭、純負面混雜一點不正不負的感官，總之絕不正面。
有殺意，或者說並不希望宇智波鼬過的很好。
但在實力能成碾壓之勢的情況下始終沒有什麽實質性舉動。
提到過和宇智波鼬的“成年人”交流。
……
這些細節加在一起，難道還不能讓他產生一點奇怪的聯想嗎？雖然未成年，但他可不是什麽什麽事情都不懂的小男孩。
尤其是焚燼口中宇智波鼬那奇怪的態度，宇智波佐助覺得以那個該死的男人的性格，若真實情況真如他所想，絕對做得出在平時虛與委蛇、觸及底線必要時才反彈的舉動：
也就是說，在這種小事上，他會和千秋燼平靜交流、保持一個弱者應有的姿態，只在對方逼他做什麽絕對不想做的事情的時候才表示絕對不可能的態度。
這也就導致，千秋燼面對的，會是一個常規低姿態、但絕不滿足他過界需求的宇智波鼬。
……好像能解釋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擰巴態度了？總之大概率不能算真愛，只是尚且沒能拿下、征服欲起了，卡在這個點上而已，強者為所欲為，做多點也算合理。
嗯，這麽想想，千秋燼是想要說服宇智波鼬做手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問題是忍者其實並不抗拒屈居於人下，他們作為忍者，本就適應了被人控制，而千秋燼的實力也完全足夠征服宇智波鼬這類人。
只是“征服”卻引起宇智波鼬的堅決抗拒、還能把他逼到把自己拉出來當擋箭牌的程度，宇智波佐助只能想到千秋燼是在覬覦宇智波鼬的□□。
……雖然他也不覺得宇智波鼬是那麽有節操的人，但這不是只有這一個解釋了麽？
這麽短的時間裏，他能想到這一點就已經很不錯了。
已經被各位宇智波腦子裏奇奇怪怪的感情關系創習慣了，千秋燼很快恢覆了情緒，語調玩味而危險：“哦？”
藥師兜默默地、用一種不會引起現場任何一個人註意的方式後退了一步。
腦洞太癲了，可能會殃及自己。
看來，想要馴服一個宇智波還是很有風險的……不過千秋燼和宇智波鼬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呢？他也很好奇啊。
而相比在一旁謹慎地明哲保身乃至看戲的藥師兜，身在局中首當其沖的宇智波佐助顯然就緊張了很多。
要遭。宇智波佐助CPU飛快運轉，終於在千秋燼下一句話吐出來之前找到了自己邏輯的破綻、主動拆穿：“萬花筒寫輪眼？”
雖然普通宇智波族人認知中最頂級的寫輪眼也就是三勾玉，但作為族長家的孩子，他還是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
不說他身為族長的父親宇智波富岳就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的中流砥柱，他的兄長也曾用萬花筒寫輪眼對他施加過月讀之術，那樣慘痛的經歷，想要印象不深刻都很難。
要他開萬花筒寫輪眼然後和宇智波鼬對戰？這似乎不只是強度方面的問題。
“萬花筒是有什麽特殊的、被你需要的特質嗎？”少年語速放得很慢，一邊說話一邊也在整理思緒。幸好對方並沒有打斷他的意思，反倒一副饒有興致、想要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麽的樣子，“……宇智波鼬也有萬花筒。”
換成別人來估計會認為宇智波佐助是必須要開萬花筒寫輪眼才能和同樣有著萬花筒的宇智波鼬抗衡，但他卻不覺得千秋燼會將希望完全寄托於一雙開啟並不穩定的寫輪眼、乃至下這樣的“命令”。
寫輪眼的開啟主要要求的是感情刺激，而千秋燼甚至沒有提到如果他開不了自己會動用什麽強制手段、完全要求他自己“努力”，難不成是還對他萬花筒寫輪眼的質量有什麽需求嗎？
雖然這也不能證明什麽，但起碼確定了萬花筒寫輪眼，和他和宇智波對戰乃至打敗宇智波鼬，這兩件事並沒有什麽直接因果關系——起碼不是要他開寫輪眼然後去打宇智波鼬這樣直接的關系。
但又不是完全沒有聯系，最起碼的，要求他打敗宇智波鼬的時候擁有萬花筒？
想到這裏，他皺起了眉，艱難地將兩者聯系在一起：“不管你和宇智波鼬是什麽情況，你起碼確實需要我的眼睛……可能還有他的？”
如果這件事情究竟真正的目的的話，他也說不上是什麽心情了——本來就能拿自己的血脈當籌碼和大蛇丸談，在沒有反抗之力的情況下，對方就算真的是覬覦宇智波的寫輪眼，他又能怎麽辦呢？
也許千秋鏡以前就是想要對宇智波下手的，只是他要做的事情被宇智波鼬打斷了——畢竟誰也沒想到他個外人也只是覬覦宇智波的寫輪眼，想要和宇智波做些交易（按照千秋燼的舉動來看，大概率是會先遵守規則嘗試公平交易，不行再考慮強制手段），宇智波鼬一個族內寄予深切希望的天才，卻能直接自滅家族，幾乎完全打碎了他的希望。
“嗯。”千秋燼爽快地點頭，甚至還更進一步地給出了理由（雖然藥師兜嚴重懷疑他不繼續當謎語人是不想再被宇智波佐助的天馬行空創），“我並不需要你們寫輪眼的力量，但是瞳術血繼以及對應的血繼病並總有相似之處，而我的眼睛和寫輪眼非常相似。”
雖然焚燼本人就是寫輪眼，但他說的也都是實話，且成功解決了宇智波佐助的困惑，那就不要在意太多了。
宇智波佐助想起千秋燼無論在幻境內外都始終佩戴著的黑色眼紗，自覺恍然大悟。
千秋燼也持有瞳術類血繼限界、且患有嚴重到對眼睛造成了影響的血繼病，暫時並只能通過對類似的血繼·寫輪眼的研究來為自己找到解決辦法。
這也是大蛇丸看起來雖然對他的寫輪眼不怎麽感興趣，但還是做了研究的原因——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千秋燼的眼睛。
所以對方想要征服宇智波鼬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畢竟作為瞳術傳承的世家，宇智波鼬在焚燼面前其他能力沒有，被殺或被控制起來之前自毀掉眼睛總是沒有問題的，還是得自願。
最後估計都得答應，但這個原因對宇智波佐助來說可比對方想要宇智波的血脈、想要寫輪眼的力量好接受多了。
而且千秋燼既然是為了這種原因想要宇智波鼬，那他就算不能被宇智波佐助直接殺死、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忍界沒有醫學倫理，研究血繼病的實驗體可不是好做的，別的不說，他研究的可是血繼病啊。
用不能親手殺死宇智波鼬換他此後的痛苦，宇智波佐助覺得完全可以接受。
……至於千秋燼是不是同時還對宇智波鼬有著特殊感情……這就輪不到他來深思了。
遂與千秋燼愉快達成共識——甚至沒細問自己之後又會遭遇什麽，同為萬花筒的持有者是不是會得到和宇智波鼬一樣的待遇。
開什麽玩笑，他不是已經把自己賣掉了嗎？實際上他現在能和千秋燼這麽談都得感謝他的仁慈，對方真的要做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那個反抗的權力和能力。
“……我可以。”他遲疑兩秒，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兩雙萬花筒，有什麽特殊的嗎？”
如果只是需要兩雙萬花筒的話，千秋燼並沒有必要要求他在和宇智波鼬對戰之前就開啟萬花筒，分開兩個時間段研究兩雙眼睛對研究的結果應該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除非，這兩雙眼睛對彼此有著特殊影響。
宇智波佐助一直都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的，就是他和宇智波鼬之間無法切斷的血緣關系。
然後他又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推測——千秋燼和宇智波鼬之間達成了協議，若是宇智波佐助作為千秋燼這方的人能打敗宇智波鼬，宇智波鼬就獻出自己的一切、成為千秋燼的實驗體。
那麽，反過來呢？
千秋燼當然可以僅憑威逼讓宇智波鼬同意這個單方面的賭約，千秋燼勝利則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輸掉也只是暫時、還擁有反悔的機會，可以捏著宇智波佐助這個籌碼重來。
但或者千秋燼根本不會滿足這個二分之一、或者更不穩定的概率，同樣不希望自己想要的東西還要多次嘗試才能得到——在宇智波佐助的認知中，只要可行，千秋燼不吝於做出任何事情、任何“犧牲”。
所以換個角度思考吧，宇智波鼬能把自己壓上和千秋燼的賭局，那麽他宇智波佐助為什麽又不會成為千秋燼的籌碼？他從來都沒有選擇。
實際上，只是按照之前木葉對他的態度，也能推定他對宇智波鼬有一定價值——而現在，這個價值終於顯現了出來。
千秋燼想要宇智波鼬的眼睛，宇智波鼬也可能想要宇智波佐助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堅定地認為，做出了滅族行為的宇智波鼬不可能在意自己這個弟弟，於是他能想到的籌碼也就只剩下自己的眼睛，以及這宇智波最後的血脈、宇智波鼬兄弟的身份了。
滅族時他年紀還實在太小，連萬花筒寫輪眼的信息都知道得不完全，更別說其他的密辛，而寫輪眼的奧妙實在太多，有什麽和兄弟的萬花筒寫輪眼有關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寫輪眼被宇智波鼬需要著，這也成功解釋了千秋燼為什麽會特意接近他、木葉為什麽會保護並限制著他、當初的宇智波鼬又為什麽會放過他。
而宇智波佐助由此推斷，全球近和宇智波鼬之間的賭約可能就是：當宇智波佐助勝利時，宇智波鼬將自己的所有交給千秋燼；當宇智波佐助失敗時，宇智波鼬得到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在後續配合千秋燼的研究。
能不能隨意處置宇智波鼬對千秋燼來說或者並不重要，千秋燼只是需要宇智波鼬這個樣品，只要最後得到了，稍微有些限制問題也不大。
反正無論如何，他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宇智波佐助這樣問他：“你總會傾向萬無一失的布置，不是嗎？”
“嗯。”焚燼覺得現在吐露這個情報已經沒問題了，他簡單描述了一下萬花筒寫輪眼以及永恒萬花筒的能力和聯系，“萬花筒寫輪眼不通過吞噬兄弟的萬花筒進化就會瞎乃至死去，宇智波鼬想要開永恒萬花筒，而我也需要研究永恒萬花筒的融合來治療我的眼睛。”
雖然宇智波佐助之前那段對千秋燼和宇智波鼬關系的推論實在創人，但他在在求生欲壓迫下進行的思考反倒切對了點子，除了因為對宇智波鼬的感情認知有一些錯誤導致了部分邏輯落差以外，整體居然大差不差。
“……這樣啊。”宇智波佐助恍然大悟。
那麽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宇智波鼬屠滅全族，並為了自己未來能夠移植血親的眼睛補全寫輪眼治療血繼病留下他這個無能之人，而千秋燼則是拿他這個“宇智波鼬生的希望”來轄制宇智波鼬、逼迫宇智波鼬和自己定下一個不公平的賭約。
某種程度上宇智波佐助確實是把自己賣了，在不知道自己真正價值（對宇智波鼬的威脅）的時候隨隨便便把自己賤賣給了千秋燼大蛇丸，連帶著最後的價值都只能被當成焚燼手中的籌碼支配。
——就像他之前說的，不想“被選擇”，卻又沒有否定的權利，全然地被客體化。
但實際上，如果沒有千秋燼的話，以他的能力、他所知道的信息，最後大概也就是落得個被宇智波鼬當成肥羊養到萬花筒寫輪眼、然後被取走眼睛抹滅性命的結局而已。
而現在，即使最後的結局所差無幾，但他起碼拉著宇智波鼬下地獄了不是嗎？
短暫的靜默之後，宇智波佐助相當自然甚至帶著點慶幸地接受了事實，沒再對千秋燼對自己這堪稱敲骨吸髓的利用發表什麽特殊意見，只是單拎出來了一個條件想要確定一下具體情況：“一年的限制是……？”
一年後就對宇智波鼬下手，還是有什麽其他安排？
“掌握萬花筒寫輪眼的使用也需要時間，你如果花了整整一年還沒開眼的話，我就得考慮使用其他手段了。”
千秋燼顯然很清楚宇智波兄弟之間的戰力差距，對於宇智波佐助的戰力提升有著明確的規劃——雖然只在對戰這件事上，宇智波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必要像，但既然能用，那有為什麽不用呢？
“至於你們兩個對上，起碼也要等個兩年。”他在這裏稍微頓了頓，似乎是在權衡措辭，“你們兩個的年齡差實在是很麻煩的東西——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贏的，你明白吧？”
查克拉是身體和精神混合出來的能量，所以忍者的青少年時期，幾歲就能拉開巨大的差距，身體的發育是邁不過的一道坎。
以及雖然哪方勝利他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實驗體，但宇智波佐助勝利的話，他能夠更加肆無忌憚一點——宇智波佐助的理解是這樣的。
“嗯、嗯？”最後半句其實沒什麽問題，反應過來的宇智波佐助發出一個困惑的音節，“一年？還要一年？”開到萬花筒之後再等一年？
心思電轉，他很快為自己找到了解釋，“是，要做萬花筒的先期研究嗎？”
之前他還在想，現在就要讓他在一年內開到萬花筒是不是有點太急了，轉眼一看，萬花筒之後還要再等一年，又覺得千秋燼的耐心超乎他的想象。
所以他心裏預期的時長到底是多少？感覺又是超乎想象的耐心，又是超乎想象的急迫。
嚴格點說，應該是希望他能盡快開到萬花筒，但對於他和宇智波鼬的對戰又是“能贏就好”或者說“最好能贏”，在時間方面沒什麽要求。
是想要盡快研究萬花筒寫輪眼？果然他應該做好被送上手術臺的準備吧？——不管是開眼之後的研究還是沒開眼的“特殊手段”。
如果所謂永恒萬花筒的信息、千秋燼的目的確實如他所說的話，那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也該做好這個準備。
【作者有話說】
除了被挖眼睛的人搞錯了意外佐助猜中了所有……鼬的這套邏輯還挺完整的，只是現在末端的得利者變成了阿焚：）
雖然但是，該受的苦佐助還是要受的，焚燼對他沒有廣義的負面情緒、甚至還有點微妙的憐愛，但也沒有特意“赦免”他的意思。
明天大蛇丸開召喚，猜他會召喚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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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理解了一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藥師兜所想, 宇智波佐助確實有被千秋燼的行為暗示到。
少年收回似乎還殘留著千秋燼體溫的手、緩慢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微妙地感知著自己的皮膚觸感，聞言露出了異樣的眼神：“你希望，我殺了他？”
重點是讓宇智波佐助殺死宇智波鼬——在這點上千秋燼表現得有點太明顯了, 甚至讓他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對方放出來迷惑他的信息。
先不說把他帶出來不謀圖他的寫輪眼反倒要滿足他的願望、這種好事有沒有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千秋燼的實力如此強大, 又怎麽會需要他一個目前還只是下忍的弱者來對宇智波鼬下手？
但實際上, 在想到這個微妙莫名的目的之後，就能發現千秋燼之前的一連串操作——包括但不限於不對他下手也不直接對宇智波鼬下手, 教導他使用寫輪眼增強自己的戰力, 乃至現在把他拐到蛇窟裏面來——都已然有了合理的解釋。
——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他親手殺死宇智波鼬。
“不完全對。”從宇智波佐助來到音隱村之後，焚燼就沒想對他隱瞞太多事, “你能打敗他, 但不能殺死他——他答應了我, 只要你勝過他, 就會把剩下的東西全部給我。”
嚴格來說, 應該是只要宇智波佐助能開萬花筒寫輪眼打敗宇智波鼬並順理成章得到他的眼睛開啟永恒萬花筒, 宇智波鼬就會將達成目的後的殘軀交付給焚燼。
焚燼對這套前因後果進行了鬼斧神工的簡化。
“剩下的……‘東西’？”
宇智波佐助低聲喃喃著這個過分古怪的詞。
他是應該提出疑問的，千秋燼到底圖謀著宇智波鼬身上的什麽東西、又為什麽要以這種方式去獲取, 明明是強權要用宇智波佐助壓倒宇智波鼬，卻為什麽還要對方自願給出？
……宇智波佐助卻莫名地認為，千秋燼乃至宇智波鼬口中的那樣“東西”, 是宇智波鼬自己。
……不是，什麽, 自己？！？
恍然大悟的同時也震驚不已, 停頓兩秒後宇智波佐助臉上眼中終於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等等, 他？！——啊？！你對宇智波鼬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感情啊？！”
這一套聽起來怎麽像是千秋燼對宇智波鼬強取豪奪，但是宇智波鼬寧折不彎，可是在千秋燼強大的力量面前又沒有辦法強硬拒絕，只能一邊以死相逼，一邊用宇智波佐助這個他無感情的弟弟當借口、說‘除非宇智波佐助能打敗我，不然我絕對不會屈服於你。’——所以才出現了千秋燼之前找上他培養他現在還讓他和宇智波鼬對戰但不能殺掉他的事情？
什麽玩意兒？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藥師兜推眼鏡的手一抖：？！
你是怎麽想到這個堪稱鬼畜的方向上去的？
千秋燼難得為他人邏輯完備但思路偏移的推論無語凝噎：“……你這麽能想，怎麽之前都沒想到宇智波滅族的事情後面還有木葉高層的手筆呢。”罵得非常含蓄。
正事一想一個牛角尖，感情一想一個不吱聲。
這一套狗血理論下去，這孩子比自來也還要適合寫小說。
就是狗血得令他有點想吐。
宇智波佐助也覺得自己想得離譜，但他實在找不到其他解釋、所以也就只能狗血上腦了——好吧，現在回過神來想，確實不太合理。
面對千秋燼的否定也完全沒有辯駁的餘地，只能悄摸摸慢慢放輕聲音以示心虛：“沒辦法，誰叫你一直不解釋你和宇智波鼬的關系呢……”那不就是只能任他推測了嗎。
感情方面似乎討厭、純負面混雜一點不正不負的感官，總之絕不正面。
有殺意，或者說並不希望宇智波鼬過的很好。
但在實力能成碾壓之勢的情況下始終沒有什麽實質性舉動。
提到過和宇智波鼬的“成年人”交流。
……
這些細節加在一起，難道還不能讓他產生一點奇怪的聯想嗎？雖然未成年，但他可不是什麽什麽事情都不懂的小男孩。
尤其是焚燼口中宇智波鼬那奇怪的態度，宇智波佐助覺得以那個該死的男人的性格，若真實情況真如他所想，絕對做得出在平時虛與委蛇、觸及底線必要時才反彈的舉動：
也就是說，在這種小事上，他會和千秋燼平靜交流、保持一個弱者應有的姿態，只在對方逼他做什麽絕對不想做的事情的時候才表示絕對不可能的態度。
這也就導致，千秋燼面對的，會是一個常規低姿態、但絕不滿足他過界需求的宇智波鼬。
……好像能解釋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擰巴態度了？總之大概率不能算真愛，只是尚且沒能拿下、征服欲起了，卡在這個點上而已，強者為所欲為，做多點也算合理。
嗯，這麽想想，千秋燼是想要說服宇智波鼬做手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問題是忍者其實並不抗拒屈居於人下，他們作為忍者，本就適應了被人控制，而千秋燼的實力也完全足夠征服宇智波鼬這類人。
只是“征服”卻引起宇智波鼬的堅決抗拒、還能把他逼到把自己拉出來當擋箭牌的程度，宇智波佐助只能想到千秋燼是在覬覦宇智波鼬的□□。
……雖然他也不覺得宇智波鼬是那麽有節操的人，但這不是只有這一個解釋了麽？
這麽短的時間裏，他能想到這一點就已經很不錯了。
已經被各位宇智波腦子裏奇奇怪怪的感情關系創習慣了，千秋燼很快恢覆了情緒，語調玩味而危險：“哦？”
藥師兜默默地、用一種不會引起現場任何一個人註意的方式後退了一步。
腦洞太癲了，可能會殃及自己。
看來，想要馴服一個宇智波還是很有風險的……不過千秋燼和宇智波鼬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呢？他也很好奇啊。
而相比在一旁謹慎地明哲保身乃至看戲的藥師兜，身在局中首當其沖的宇智波佐助顯然就緊張了很多。
要遭。宇智波佐助CPU飛快運轉，終於在千秋燼下一句話吐出來之前找到了自己邏輯的破綻、主動拆穿：“萬花筒寫輪眼？”
雖然普通宇智波族人認知中最頂級的寫輪眼也就是三勾玉，但作為族長家的孩子，他還是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
不說他身為族長的父親宇智波富岳就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的中流砥柱，他的兄長也曾用萬花筒寫輪眼對他施加過月讀之術，那樣慘痛的經歷，想要印象不深刻都很難。
要他開萬花筒寫輪眼然後和宇智波鼬對戰？這似乎不只是強度方面的問題。
“萬花筒是有什麽特殊的、被你需要的特質嗎？”少年語速放得很慢，一邊說話一邊也在整理思緒。幸好對方並沒有打斷他的意思，反倒一副饒有興致、想要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麽的樣子，“……宇智波鼬也有萬花筒。”
換成別人來估計會認為宇智波佐助是必須要開萬花筒寫輪眼才能和同樣有著萬花筒的宇智波鼬抗衡，但他卻不覺得千秋燼會將希望完全寄托於一雙開啟並不穩定的寫輪眼、乃至下這樣的“命令”。
寫輪眼的開啟主要要求的是感情刺激，而千秋燼甚至沒有提到如果他開不了自己會動用什麽強制手段、完全要求他自己“努力”，難不成是還對他萬花筒寫輪眼的質量有什麽需求嗎？
雖然這也不能證明什麽，但起碼確定了萬花筒寫輪眼，和他和宇智波對戰乃至打敗宇智波鼬，這兩件事並沒有什麽直接因果關系——起碼不是要他開寫輪眼然後去打宇智波鼬這樣直接的關系。
但又不是完全沒有聯系，最起碼的，要求他打敗宇智波鼬的時候擁有萬花筒？
想到這裏，他皺起了眉，艱難地將兩者聯系在一起：“不管你和宇智波鼬是什麽情況，你起碼確實需要我的眼睛……可能還有他的？”
如果這件事情究竟真正的目的的話，他也說不上是什麽心情了——本來就能拿自己的血脈當籌碼和大蛇丸談，在沒有反抗之力的情況下，對方就算真的是覬覦宇智波的寫輪眼，他又能怎麽辦呢？
也許千秋鏡以前就是想要對宇智波下手的，只是他要做的事情被宇智波鼬打斷了——畢竟誰也沒想到他個外人也只是覬覦宇智波的寫輪眼，想要和宇智波做些交易（按照千秋燼的舉動來看，大概率是會先遵守規則嘗試公平交易，不行再考慮強制手段），宇智波鼬一個族內寄予深切希望的天才，卻能直接自滅家族，幾乎完全打碎了他的希望。
“嗯。”千秋燼爽快地點頭，甚至還更進一步地給出了理由（雖然藥師兜嚴重懷疑他不繼續當謎語人是不想再被宇智波佐助的天馬行空創），“我並不需要你們寫輪眼的力量，但是瞳術血繼以及對應的血繼病並總有相似之處，而我的眼睛和寫輪眼非常相似。”
雖然焚燼本人就是寫輪眼，但他說的也都是實話，且成功解決了宇智波佐助的困惑，那就不要在意太多了。
宇智波佐助想起千秋燼無論在幻境內外都始終佩戴著的黑色眼紗，自覺恍然大悟。
千秋燼也持有瞳術類血繼限界、且患有嚴重到對眼睛造成了影響的血繼病，暫時並只能通過對類似的血繼·寫輪眼的研究來為自己找到解決辦法。
這也是大蛇丸看起來雖然對他的寫輪眼不怎麽感興趣，但還是做了研究的原因——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千秋燼的眼睛。
所以對方想要征服宇智波鼬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畢竟作為瞳術傳承的世家，宇智波鼬在焚燼面前其他能力沒有，被殺或被控制起來之前自毀掉眼睛總是沒有問題的，還是得自願。
最後估計都得答應，但這個原因對宇智波佐助來說可比對方想要宇智波的血脈、想要寫輪眼的力量好接受多了。
而且千秋燼既然是為了這種原因想要宇智波鼬，那他就算不能被宇智波佐助直接殺死、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忍界沒有醫學倫理，研究血繼病的實驗體可不是好做的，別的不說，他研究的可是血繼病啊。
用不能親手殺死宇智波鼬換他此後的痛苦，宇智波佐助覺得完全可以接受。
……至於千秋燼是不是同時還對宇智波鼬有著特殊感情……這就輪不到他來深思了。
遂與千秋燼愉快達成共識——甚至沒細問自己之後又會遭遇什麽，同為萬花筒的持有者是不是會得到和宇智波鼬一樣的待遇。
開什麽玩笑，他不是已經把自己賣掉了嗎？實際上他現在能和千秋燼這麽談都得感謝他的仁慈，對方真的要做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那個反抗的權力和能力。
“……我可以。”他遲疑兩秒，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兩雙萬花筒，有什麽特殊的嗎？”
如果只是需要兩雙萬花筒的話，千秋燼並沒有必要要求他在和宇智波鼬對戰之前就開啟萬花筒，分開兩個時間段研究兩雙眼睛對研究的結果應該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除非，這兩雙眼睛對彼此有著特殊影響。
宇智波佐助一直都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的，就是他和宇智波鼬之間無法切斷的血緣關系。
然後他又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推測——千秋燼和宇智波鼬之間達成了協議，若是宇智波佐助作為千秋燼這方的人能打敗宇智波鼬，宇智波鼬就獻出自己的一切、成為千秋燼的實驗體。
那麽，反過來呢？
千秋燼當然可以僅憑威逼讓宇智波鼬同意這個單方面的賭約，千秋燼勝利則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輸掉也只是暫時、還擁有反悔的機會，可以捏著宇智波佐助這個籌碼重來。
但或者千秋燼根本不會滿足這個二分之一、或者更不穩定的概率，同樣不希望自己想要的東西還要多次嘗試才能得到——在宇智波佐助的認知中，只要可行，千秋燼不吝於做出任何事情、任何“犧牲”。
所以換個角度思考吧，宇智波鼬能把自己壓上和千秋燼的賭局，那麽他宇智波佐助為什麽又不會成為千秋燼的籌碼？他從來都沒有選擇。
實際上，只是按照之前木葉對他的態度，也能推定他對宇智波鼬有一定價值——而現在，這個價值終於顯現了出來。
千秋燼想要宇智波鼬的眼睛，宇智波鼬也可能想要宇智波佐助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堅定地認為，做出了滅族行為的宇智波鼬不可能在意自己這個弟弟，於是他能想到的籌碼也就只剩下自己的眼睛，以及這宇智波最後的血脈、宇智波鼬兄弟的身份了。
滅族時他年紀還實在太小，連萬花筒寫輪眼的信息都知道得不完全，更別說其他的密辛，而寫輪眼的奧妙實在太多，有什麽和兄弟的萬花筒寫輪眼有關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寫輪眼被宇智波鼬需要著，這也成功解釋了千秋燼為什麽會特意接近他、木葉為什麽會保護並限制著他、當初的宇智波鼬又為什麽會放過他。
而宇智波佐助由此推斷，全球近和宇智波鼬之間的賭約可能就是：當宇智波佐助勝利時，宇智波鼬將自己的所有交給千秋燼；當宇智波佐助失敗時，宇智波鼬得到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在後續配合千秋燼的研究。
能不能隨意處置宇智波鼬對千秋燼來說或者並不重要，千秋燼只是需要宇智波鼬這個樣品，只要最後得到了，稍微有些限制問題也不大。
反正無論如何，他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宇智波佐助這樣問他：“你總會傾向萬無一失的布置，不是嗎？”
“嗯。”焚燼覺得現在吐露這個情報已經沒問題了，他簡單描述了一下萬花筒寫輪眼以及永恒萬花筒的能力和聯系，“萬花筒寫輪眼不通過吞噬兄弟的萬花筒進化就會瞎乃至死去，宇智波鼬想要開永恒萬花筒，而我也需要研究永恒萬花筒的融合來治療我的眼睛。”
雖然宇智波佐助之前那段對千秋燼和宇智波鼬關系的推論實在創人，但他在在求生欲壓迫下進行的思考反倒切對了點子，除了因為對宇智波鼬的感情認知有一些錯誤導致了部分邏輯落差以外，整體居然大差不差。
“……這樣啊。”宇智波佐助恍然大悟。
那麽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宇智波鼬屠滅全族，並為了自己未來能夠移植血親的眼睛補全寫輪眼治療血繼病留下他這個無能之人，而千秋燼則是拿他這個“宇智波鼬生的希望”來轄制宇智波鼬、逼迫宇智波鼬和自己定下一個不公平的賭約。
某種程度上宇智波佐助確實是把自己賣了，在不知道自己真正價值（對宇智波鼬的威脅）的時候隨隨便便把自己賤賣給了千秋燼大蛇丸，連帶著最後的價值都只能被當成焚燼手中的籌碼支配。
——就像他之前說的，不想“被選擇”，卻又沒有否定的權利，全然地被客體化。
但實際上，如果沒有千秋燼的話，以他的能力、他所知道的信息，最後大概也就是落得個被宇智波鼬當成肥羊養到萬花筒寫輪眼、然後被取走眼睛抹滅性命的結局而已。
而現在，即使最後的結局所差無幾，但他起碼拉著宇智波鼬下地獄了不是嗎？
短暫的靜默之後，宇智波佐助相當自然甚至帶著點慶幸地接受了事實，沒再對千秋燼對自己這堪稱敲骨吸髓的利用發表什麽特殊意見，只是單拎出來了一個條件想要確定一下具體情況：“一年的限制是……？”
一年後就對宇智波鼬下手，還是有什麽其他安排？
“掌握萬花筒寫輪眼的使用也需要時間，你如果花了整整一年還沒開眼的話，我就得考慮使用其他手段了。”
千秋燼顯然很清楚宇智波兄弟之間的戰力差距，對於宇智波佐助的戰力提升有著明確的規劃——雖然只在對戰這件事上，宇智波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必要像，但既然能用，那有為什麽不用呢？
“至於你們兩個對上，起碼也要等個兩年。”他在這裏稍微頓了頓，似乎是在權衡措辭，“你們兩個的年齡差實在是很麻煩的東西——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贏的，你明白吧？”
查克拉是身體和精神混合出來的能量，所以忍者的青少年時期，幾歲就能拉開巨大的差距，身體的發育是邁不過的一道坎。
以及雖然哪方勝利他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實驗體，但宇智波佐助勝利的話，他能夠更加肆無忌憚一點——宇智波佐助的理解是這樣的。
“嗯、嗯？”最後半句其實沒什麽問題，反應過來的宇智波佐助發出一個困惑的音節，“一年？還要一年？”開到萬花筒之後再等一年？
心思電轉，他很快為自己找到了解釋，“是，要做萬花筒的先期研究嗎？”
之前他還在想，現在就要讓他在一年內開到萬花筒是不是有點太急了，轉眼一看，萬花筒之後還要再等一年，又覺得千秋燼的耐心超乎他的想象。
所以他心裏預期的時長到底是多少？感覺又是超乎想象的耐心，又是超乎想象的急迫。
嚴格點說，應該是希望他能盡快開到萬花筒，但對於他和宇智波鼬的對戰又是“能贏就好”或者說“最好能贏”，在時間方面沒什麽要求。
是想要盡快研究萬花筒寫輪眼？果然他應該做好被送上手術臺的準備吧？——不管是開眼之後的研究還是沒開眼的“特殊手段”。
如果所謂永恒萬花筒的信息、千秋燼的目的確實如他所說的話，那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也該做好這個準備。
【作者有話說】
除了被挖眼睛的人搞錯了意外佐助猜中了所有……鼬的這套邏輯還挺完整的，只是現在末端的得利者變成了阿焚：）
雖然但是，該受的苦佐助還是要受的，焚燼對他沒有廣義的負面情緒、甚至還有點微妙的憐愛，但也沒有特意“赦免”他的意思。
明天大蛇丸開召喚，猜他會召喚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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