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滅族第一百一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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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滅族第一百一十天
他不能像英雄一樣死去。
第一百一十章
算了, 反正發揮不出來，就還是不發揮了，保持現在這個狀態也還不錯的樣子。
穩定點也就是沒有好感、反正千秋燼本來對他就沒多少好感多少期待，總比哪天說得不對真讓千秋燼不高興了好。
宇智波鼬想到這裏突然感覺哪裏不對：等等, 怎麽總感覺事情發展到了奇怪的方向。
他們最開始說的不是木葉發生的事情、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拐走嗎？他本來就沒想也不可能向千秋燼問責, 怎麽千秋燼還這麽順手地直接轉移話題了？
宇智波鼬：……
轉移話題也就算了, 他完全習慣, 但千秋燼為什麽總是喜歡用這麽微妙的話題？
調戲人好玩兒嗎？總是喜歡用這一套的話，也不能怪他總是往暧昧的方向去揣測他和大蛇丸等人的關系啊。
他只能慢慢地說：“我可以擔任您的實驗體嗎？”
畢竟是要研究寫輪眼的人——研究的還是他和他弟弟的。
不管怎麽說, 作為實驗體的他都是有存在必要的。
“你的價值在之前的手術裏已經被榨取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屬於宇智波佐助的時間。”
其實只是剛好想起來了，此刻聽到宇智波鼬問題的千秋燼毫不避諱地說，後面那句話也很難說到底算不算安慰, “不過你放心, 後面肯定還會有需要你的地方的——不過你本就承諾了在那之後全然歸屬於我, 似乎也用不上你這句話。”
言語直白紮心的很, 讓其中本就藏得隱晦的定心丸都很難看出來, 所幸宇智波鼬已經習慣了千秋燼這種刀子蘸鹽水、一邊捅刀子一邊交換信息的交流方式（指千秋燼捅刀他）, 此時也能很自然地回應：“那未來換眼的時候還需要麻煩您。”
……畢竟宇智波佐助都握在千秋燼手裏，以對方的目的來看, 給他們兩個進行換眼手術的也肯定是他沒錯。
感謝一下千秋燼也就算了（其實這感謝也算不上真心），大蛇丸那家夥對宇智波鼬來說真是提到都惡心，幸好在雜這個人的事情上他也沒必要在千秋燼面前客氣。
也算是為了防止千秋燼會懷疑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搞好了關系、會在背後算計他吧, 雖然千秋燼其實並不是這個性格的人，但宇智波鼬覺得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的。
本來千秋燼就已經夠討厭他了, 要是還加上這種懷疑, 不但他毫無生的希望, 還能連佐助一起給他扯進去。
而聽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青年的聲音裏似乎帶上微妙的笑意：“……你明白就好。”
除了宇智波鼬欠他的那條命以外，這對兄弟對他最大的價值，就是那雙眼睛。
更多也只會惹得對方不高興，依舊沒能弄明白千秋燼的笑意是從何而來的宇智波鼬自然地帶開了話題：“大蛇丸手中那個術是您的手筆吧？確實非常強大，防備的是猿飛日斬的後手？”
“嗯，屍鬼封盡之術，需要漩渦家的死神面具才能發動的禁術。”猿飛日斬反正已經在他的安排裏死得透透的了，千秋燼倒也不介意給宇智波鼬透露幾句，這個術不符合條件的人還真的很難使用。
“以漩渦家的死神面具為媒介，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召喚出死神，祂會用劍斬斷目標的靈魂並將其吞噬於腹中封印，相當於一命換一命的手段，不過倒是很適合他之前那個情況。”
畢竟最後反正都是要死的，也就是死法略有不同，以當時那個形式，倒不如死的更有價值一點，在名聲都已經爛透了的情況下，說不定還真能挽回些許聲譽、給自己做個美白。
但焚燼早就說過了，他不希望猿飛日斬像個英雄一樣死去——他曾經死亡時最後的念頭也不過如此，就算其實並不是什麽執念，可又怎麽能被猿飛日斬這一灘爛泥所玷汙？
畜牲有畜牲的死法。爛泥有爛泥的地獄。
所以他給大蛇丸的“鎖”能保證猿飛日斬心動被完全限制起來、包括屍鬼封盡之術在內的一切術式都無法使用，盡其所能杜絕猿飛日斬在最後一刻小宇宙爆發、拉著大蛇丸下水成為“英雄”的可能性。
幾乎所有忍術使用的前提都是結印，再不濟總要有肢體動作引導忍術釋放，如果這種情況下，猿飛日斬還能拿出其他手段的話……他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反正是絕對不可能認栽放過猿飛日斬的，他看起來很像什麽認命的大怨種嗎？
反派從來只會對氣運爆發得以逃脫的主角趕盡殺絕。
“但我可不希望他死得這麽有價值啊……”說到這裏其實就該停下了，但千秋燼不知出於什麽樣的心思，在停頓後又補充了一句，“漩渦鳴人的父親、木葉的三代火影，就是因為使用屍鬼封盡之術封印九尾而死去的。”
作為同歸於盡的手段，屍鬼封盡之術顯然非常不錯，而刨除想要使用它卻沒能成功的猿飛日斬，上一個使用它的存在也確實堪稱為木葉的英雄。
但宇智波鼬也知道自己已然沒有了施展這個術的能力——更不可能成為木葉的英雄。
沒有哪個英雄會是他這樣的存在。
“我已經將我的餘生質押給您。”他重覆了一遍千秋燼之前說的話，眼睛莫名空茫，“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我的靈魂。”
曾經他只說將他的殘軀交付——此刻卻連靈魂一同奉上。
但這靈魂又價值幾何……一朵早已枯萎的紫陽花，就足以將他買下。
“是啊……我正在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面前人輕輕地說，“……又或者是，期待著。”
·
大蛇丸一行人殺了前火影還拐了宇智波遺孤，木葉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在做出如此肆無忌憚的行為之後順順利利離開村子，所以在焚燼和宇智波鼬交談的空擋裏，之前還因為九尾暴走、前火影被抓等事而一片寂靜的場地上已然開始了亂戰。
但早早料到這一點，焚燼給大蛇丸準備的保險措施也不是蓋的。
大蛇丸都幫他把猿飛日斬收拾幹凈、給他一生一個完美的結尾了，他暗地裏給他開個掛又怎麽樣？這可比給萬俟神開“永生”的後門簡單多了。
所以，雖然有些狼狽，但大蛇丸最後還是全須全尾地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一路顛沛流離、最後被和香燐扔在一起訓練，宇智波佐助看著直接離開的大蛇丸：？
什？你就這麽把我丟在這兒了？我還以為到了你的地盤就直接研究我的寫輪眼呢？
本來以為來的是自己親愛的哥哥充滿期待、結果來的是一個臭屁的小孩子，紅發的小姑娘：有點不高興，但看在這家夥是大蛇丸放在自己身邊的，就勉強帶一下吧。
至於大蛇丸那邊對他做出的安排，當然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畢竟沒有仔細溝通過面對宇智波佐助的計劃，大蛇丸也沒想在他面前直接透露自己和焚的合作關系、表示你經歷的這一套都是我和焚一起算計的——在焚來看他之前，先糊弄過去就行，到時候焚會來圓的。
……反正就宇智波佐助這個戰鬥力、身體素質，漩渦香燐的訓練量給他他都不一定能完成得了，夠消耗他的精力了，要做實驗什麽的，也先保證他的體質能過關吧。
而被紅發的訓練搭檔漠視、差點被這些超負荷訓練量整死的佐助：？
大蛇丸：……什麽，他不是這麽教你的嗎？
大蛇丸回想起他之前在死亡森林賽裏差點被自己在卷軸上動的手腳直接送出賽場的事情就想笑，也不知道焚是怎麽教的他，居然出來這麽一個一言難盡的效果。
這件事既是宇智波佐助的黑歷史，也能算千秋燼的黑歷史，要不是擔心焚真的惱羞成怒、在自己身上下狠手，大蛇丸早就懟他面前去笑了——難得抓到焚的笑柄，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嗯，其實怕焚坑人什麽的倒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穢土轉生千手扉間的事情得指望他。
不過說到之前被坑的事情，那個卷軸上的封印陣似乎對寫輪眼也能產生影響？
大蛇丸覺得這個課題有必要研究一下，說不定能打開新思路，難得能找到對宇智波瞳力起作用的東西。
但那也是焚再來蛇窟時候的事情了，現在的大蛇丸還在忙著給之前未執行完全的木葉崩潰計劃收尾，宇智波佐助是潦草扔給香燐先帶著了，可之前進行木葉崩潰計劃時消耗的資源乃至死在裏面的忍者都需要他梳理處理，借著這個機會回到音隱村的藥師兜也要審核。
……雖然看木葉以及猿飛日斬死之前那個一灘爛泥自顧不暇的樣子，也很難策反一位大蛇丸親手拐出來、後面還得到了焚燼肯定的臥底，但事有萬一，警惕些總不是什麽壞事。
那麽，把後續爛攤子全部交給大蛇丸這個發起人處理的焚燼又在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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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算了, 反正發揮不出來，就還是不發揮了，保持現在這個狀態也還不錯的樣子。
穩定點也就是沒有好感、反正千秋燼本來對他就沒多少好感多少期待，總比哪天說得不對真讓千秋燼不高興了好。
宇智波鼬想到這裏突然感覺哪裏不對：等等, 怎麽總感覺事情發展到了奇怪的方向。
他們最開始說的不是木葉發生的事情、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拐走嗎？他本來就沒想也不可能向千秋燼問責, 怎麽千秋燼還這麽順手地直接轉移話題了？
宇智波鼬：……
轉移話題也就算了, 他完全習慣, 但千秋燼為什麽總是喜歡用這麽微妙的話題？
調戲人好玩兒嗎？總是喜歡用這一套的話，也不能怪他總是往暧昧的方向去揣測他和大蛇丸等人的關系啊。
他只能慢慢地說：“我可以擔任您的實驗體嗎？”
畢竟是要研究寫輪眼的人——研究的還是他和他弟弟的。
不管怎麽說, 作為實驗體的他都是有存在必要的。
“你的價值在之前的手術裏已經被榨取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屬於宇智波佐助的時間。”
其實只是剛好想起來了，此刻聽到宇智波鼬問題的千秋燼毫不避諱地說，後面那句話也很難說到底算不算安慰, “不過你放心, 後面肯定還會有需要你的地方的——不過你本就承諾了在那之後全然歸屬於我, 似乎也用不上你這句話。”
言語直白紮心的很, 讓其中本就藏得隱晦的定心丸都很難看出來, 所幸宇智波鼬已經習慣了千秋燼這種刀子蘸鹽水、一邊捅刀子一邊交換信息的交流方式（指千秋燼捅刀他）, 此時也能很自然地回應：“那未來換眼的時候還需要麻煩您。”
……畢竟宇智波佐助都握在千秋燼手裏，以對方的目的來看, 給他們兩個進行換眼手術的也肯定是他沒錯。
感謝一下千秋燼也就算了（其實這感謝也算不上真心），大蛇丸那家夥對宇智波鼬來說真是提到都惡心，幸好在雜這個人的事情上他也沒必要在千秋燼面前客氣。
也算是為了防止千秋燼會懷疑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搞好了關系、會在背後算計他吧, 雖然千秋燼其實並不是這個性格的人，但宇智波鼬覺得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的。
本來千秋燼就已經夠討厭他了, 要是還加上這種懷疑, 不但他毫無生的希望, 還能連佐助一起給他扯進去。
而聽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青年的聲音裏似乎帶上微妙的笑意：“……你明白就好。”
除了宇智波鼬欠他的那條命以外，這對兄弟對他最大的價值，就是那雙眼睛。
更多也只會惹得對方不高興，依舊沒能弄明白千秋燼的笑意是從何而來的宇智波鼬自然地帶開了話題：“大蛇丸手中那個術是您的手筆吧？確實非常強大，防備的是猿飛日斬的後手？”
“嗯，屍鬼封盡之術，需要漩渦家的死神面具才能發動的禁術。”猿飛日斬反正已經在他的安排裏死得透透的了，千秋燼倒也不介意給宇智波鼬透露幾句，這個術不符合條件的人還真的很難使用。
“以漩渦家的死神面具為媒介，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召喚出死神，祂會用劍斬斷目標的靈魂並將其吞噬於腹中封印，相當於一命換一命的手段，不過倒是很適合他之前那個情況。”
畢竟最後反正都是要死的，也就是死法略有不同，以當時那個形式，倒不如死的更有價值一點，在名聲都已經爛透了的情況下，說不定還真能挽回些許聲譽、給自己做個美白。
但焚燼早就說過了，他不希望猿飛日斬像個英雄一樣死去——他曾經死亡時最後的念頭也不過如此，就算其實並不是什麽執念，可又怎麽能被猿飛日斬這一灘爛泥所玷汙？
畜牲有畜牲的死法。爛泥有爛泥的地獄。
所以他給大蛇丸的“鎖”能保證猿飛日斬心動被完全限制起來、包括屍鬼封盡之術在內的一切術式都無法使用，盡其所能杜絕猿飛日斬在最後一刻小宇宙爆發、拉著大蛇丸下水成為“英雄”的可能性。
幾乎所有忍術使用的前提都是結印，再不濟總要有肢體動作引導忍術釋放，如果這種情況下，猿飛日斬還能拿出其他手段的話……他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反正是絕對不可能認栽放過猿飛日斬的，他看起來很像什麽認命的大怨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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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不希望他死得這麽有價值啊……”說到這裏其實就該停下了，但千秋燼不知出於什麽樣的心思，在停頓後又補充了一句，“漩渦鳴人的父親、木葉的三代火影，就是因為使用屍鬼封盡之術封印九尾而死去的。”
作為同歸於盡的手段，屍鬼封盡之術顯然非常不錯，而刨除想要使用它卻沒能成功的猿飛日斬，上一個使用它的存在也確實堪稱為木葉的英雄。
但宇智波鼬也知道自己已然沒有了施展這個術的能力——更不可能成為木葉的英雄。
沒有哪個英雄會是他這樣的存在。
“我已經將我的餘生質押給您。”他重覆了一遍千秋燼之前說的話，眼睛莫名空茫，“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我的靈魂。”
曾經他只說將他的殘軀交付——此刻卻連靈魂一同奉上。
但這靈魂又價值幾何……一朵早已枯萎的紫陽花，就足以將他買下。
“是啊……我正在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面前人輕輕地說，“……又或者是，期待著。”
·
大蛇丸一行人殺了前火影還拐了宇智波遺孤，木葉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在做出如此肆無忌憚的行為之後順順利利離開村子，所以在焚燼和宇智波鼬交談的空擋裏，之前還因為九尾暴走、前火影被抓等事而一片寂靜的場地上已然開始了亂戰。
但早早料到這一點，焚燼給大蛇丸準備的保險措施也不是蓋的。
大蛇丸都幫他把猿飛日斬收拾幹凈、給他一生一個完美的結尾了，他暗地裏給他開個掛又怎麽樣？這可比給萬俟神開“永生”的後門簡單多了。
所以，雖然有些狼狽，但大蛇丸最後還是全須全尾地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一路顛沛流離、最後被和香燐扔在一起訓練，宇智波佐助看著直接離開的大蛇丸：？
什？你就這麽把我丟在這兒了？我還以為到了你的地盤就直接研究我的寫輪眼呢？
本來以為來的是自己親愛的哥哥充滿期待、結果來的是一個臭屁的小孩子，紅發的小姑娘：有點不高興，但看在這家夥是大蛇丸放在自己身邊的，就勉強帶一下吧。
至於大蛇丸那邊對他做出的安排，當然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畢竟沒有仔細溝通過面對宇智波佐助的計劃，大蛇丸也沒想在他面前直接透露自己和焚的合作關系、表示你經歷的這一套都是我和焚一起算計的——在焚來看他之前，先糊弄過去就行，到時候焚會來圓的。
……反正就宇智波佐助這個戰鬥力、身體素質，漩渦香燐的訓練量給他他都不一定能完成得了，夠消耗他的精力了，要做實驗什麽的，也先保證他的體質能過關吧。
而被紅發的訓練搭檔漠視、差點被這些超負荷訓練量整死的佐助：？
大蛇丸：……什麽，他不是這麽教你的嗎？
大蛇丸回想起他之前在死亡森林賽裏差點被自己在卷軸上動的手腳直接送出賽場的事情就想笑，也不知道焚是怎麽教的他，居然出來這麽一個一言難盡的效果。
這件事既是宇智波佐助的黑歷史，也能算千秋燼的黑歷史，要不是擔心焚真的惱羞成怒、在自己身上下狠手，大蛇丸早就懟他面前去笑了——難得抓到焚的笑柄，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嗯，其實怕焚坑人什麽的倒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穢土轉生千手扉間的事情得指望他。
不過說到之前被坑的事情，那個卷軸上的封印陣似乎對寫輪眼也能產生影響？
大蛇丸覺得這個課題有必要研究一下，說不定能打開新思路，難得能找到對宇智波瞳力起作用的東西。
但那也是焚再來蛇窟時候的事情了，現在的大蛇丸還在忙著給之前未執行完全的木葉崩潰計劃收尾，宇智波佐助是潦草扔給香燐先帶著了，可之前進行木葉崩潰計劃時消耗的資源乃至死在裏面的忍者都需要他梳理處理，借著這個機會回到音隱村的藥師兜也要審核。
……雖然看木葉以及猿飛日斬死之前那個一灘爛泥自顧不暇的樣子，也很難策反一位大蛇丸親手拐出來、後面還得到了焚燼肯定的臥底，但事有萬一，警惕些總不是什麽壞事。
那麽，把後續爛攤子全部交給大蛇丸這個發起人處理的焚燼又在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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