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滅族第一百天
關燈
小
中
大
515滅族第一百天
我出生之前，真的有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嗎？
第一百章
……不, 千秋燼身上的氣味什麽的……一直都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
不要真正去關心千秋燼身上的一切，不要把他視作一個真實存在的、具體的“人”。
點到即止。
沈湎在一些多餘的思緒裏完全無用，尤其是在千秋燼面前，宇智波鼬早就明白這一點, 他努力平覆了一下因為突然發現的“真實”而動蕩的情緒, 盡其所能用了足夠禮貌的口吻發問：“您一開始就知道, 大蛇丸要在今天對木葉開戰？”
“這不能算開戰, ”千秋燼把自己言語中的重點轉移到了不被宇智波鼬在意的方面，“他只是想殺死猿飛日斬而已——現在的猿飛日斬, 對木葉根本就沒有什麽價值吧。”
只是, 想要達成這個目的，就免不了對木葉造成一些損害——火影和村子的關系本來就是難以分割的，哪怕猿飛日斬現在只是個代火影、還是個過了今天就會淪為罪人的火影。
很難不覺得大名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其他的算計。又或者說, 火之國大名背後的人？
大蛇丸的目的只是猿飛日斬似乎是件好事, 說明只要猿飛日斬死了, 起碼木葉不會嚴重受創。而對於幾乎已經重塑了自己對猿飛日斬認知的宇智波鼬來說, 四代火影的死亡在木葉的完整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但他信任那麽久的人, 堅定了那麽久的信念, 似乎也在這一天，全數崩塌了。
反覆反覆被擺在面前強調的事實, 把他本就崩潰的認知緩慢而不容拒絕地碾碎。
即使早就已經逼著自己理解了一切的真實，然而，當那些東西被血淋淋破開擺在自己面前時, 依舊難言。
千秋燼還在明知故問：“只是猿飛日斬而已，他沒那麽不理智, 想靠著音隱村就讓整個木葉崩潰——當然具體計劃是什麽樣的, 我也不太確定。”
半真半假, 焚燼過目了大蛇丸的計劃框架，只是某些細節他不可能完全跟進而已。
細節決定成敗，但以焚燼給他大蛇丸準備的保障措施，兜底總歸是綽綽有餘。
“……影和村子是無法完全切割的。”宇智波鼬聲音艱澀，“千秋殿，即使是暫代的火影，也不該在木葉籌備的中忍考試中死去。”
千秋燼臉上神情或者稱得上溫柔，語氣卻冷淡：“如果你真的這麽在意這件事的話，應該和大蛇丸去說。”
都要入侵木葉了，為什麽還要在意這件事發生之後木葉的處境？
立場對立就是對立，
宇智波鼬有些異常的恍惚，連目光都虛無地透過了眼前人、落在虛空中連自己都尚不明晰的點上：“……是。”
而千秋燼意味不明地輕笑一下，再次隱匿了身形。
——小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不能順利離開木葉呢？
我可是，早早就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出路”哦？
·
還在看著場中混亂場面的少年隱約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等等，那個誰又在背後算計他了？
·
大蛇丸和猿飛日斬的對戰結束得出乎所有人意料得快。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大蛇丸能用這具全新的身體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九成，而猿飛日斬本來年紀就大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實力也有所下降，再加上還被那團融入他身體以防萬一的封印陣限制著，此消彼長之下，結果可想而知。
甚至在他們對戰的結果出來的時候，對九尾人柱力的重新封印都沒有結束。
雖然“抗爭”只是做戲，忍者們也沒想到前·三代火影居然會這麽快落敗。
眾忍：……真拉啊，猿飛日斬。
……不管再怎麽說他也曾是木葉的影，對上自己的學生以及其他村子的影（大蛇丸的音影、現在也是拿著風影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的表現，屬實是有些丟人了。
於是按照慣例，師徒反目的對戰進行到這裏再次進入了嘴炮環節。
或者應該說，戰勝方通過言語對戰敗方的再一次打擊？
“‘眼中藏著邪惡與野心’的大蛇丸（我），‘天生邪惡‘的宇智波一族，還有自殺的旗木、永遠跪著的日向、實際上是四代火影孩子的‘妖狐’……”
大蛇丸把草薙劍架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如蛇般的陰冷嘶啞聲音一一歷數他曾經堪稱高高在上的評判，眉眼低垂的模樣也稱得上一句游刃有餘。
“猿飛老師，你簡簡單單做出那些評判、為了所謂的村子的利益做出冠冕堂皇的決定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嗎？”
一開始就被註入老人身體、但是最後才被完全發動的封印陣幾乎完全限制住了三代火影的行動，如傀儡絲線一般把他化作了男人手中的木偶，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肢體的支配權。
若是赤砂之蠍看到這一幕，想來會感到非常欣慰：這套操作和傀儡的制作多少是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區別只在於他所制作的是死物，而千秋燼所制作的是“活傀儡”。
這樣手段制成的活傀儡是無法達到永恒的，但也確實沒必要讓猿飛日斬這樣醜陋的存在白得一個永恒。
此時此刻，大蛇丸依舊用著那種屬於羅砂的那張臉，而縱使帶著笑容，卻無法讓人感覺到半點暖意。
完全和人設相符，但是可怕。尤其讓正站在大蛇丸面前的猿飛日斬感到毛骨悚然。
猿飛日斬心知大蛇丸這是把自己和被滅族的宇智波、以及旗木日向等曾經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受創的木葉勢力劃為了一類，簡單但有用的話術。
這套說法，甚至可以說已經和他們站在了同一個陣營，站在了某個特定的道德制高點上。
這個男人不見得有多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光明正大、仁善堂皇，他只是在反駁猿飛日斬當初那句評語、只是想用這個說法反過來把曾經評判自己的老師打壓到爛泥裏。
猿飛日斬怎麽會看不出這一點。
……睚眥必報。
如他當年所想的那樣，大蛇丸本來就是邪惡的蛇。
但成王敗寇，已然被剝離了幾乎所有優勢、整個掉進了爛泥裏的他，如今又能反駁些什麽呢？
光是一個把三代火影遺孤當成九尾妖狐、吸引整個村子仇恨的行為，就已經足夠讓他永遠不可能站在道德制高點發言了。
同為火影，四代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為村子捐軀、“死都死了”還英年早逝的木葉白月光，和猿飛日斬這個說蚊子血都有點太客氣的人是完全比不上的。
大蛇丸笑著轉頭看向了結界外有大半還圍在九尾人柱力身旁忙碌的封印班等人：“你們知道嗎？這個姓漩渦的孤兒、而被稱為九尾妖狐憎恨多年的孩子，其實是四代火影和上一任九尾人柱力的兒子——比起那個所謂的木葉丸，他才是應該是真正的木葉太子。”
……四代的孩子？
幾乎所有忍者的眼神都變了。
被當成九尾化身仇恨的孩子……居然是當年平息九尾之亂最大功臣唯一的孩子？
但是，明明有著這樣在忍者中堪稱顯赫的背景身世，可這麽多年來，他不說繼承他父母的遺產和名望，過得甚至比其他在九尾之亂中失去父母的孤兒還不如。
住著破舊的屋子，吃著過期的泡面和牛奶，生活中被近乎整個村子的人鄙夷，學校裏被自己同齡的孩子排擠、被幾乎所有老師所無視，連作為忍者修煉忍術都被體內的九尾查克拉所影響、連最基本的三身術都難以掌握……
——而這些，顯然都是猿飛日斬的算計。
“他的父親在當年的九尾之亂中犧牲了自己、又犧牲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身為九尾人柱力的漩渦玖辛奈在產下他時被襲擊以至於九尾失控肆虐、最後不得已和丈夫一起以生命為代價，將九尾封進了自己剛出生的兒子的身體——
“他們死了、留下目前為止最小的九尾人柱力，相信木葉、相信三代火影自己的老師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孩子。”
說到這裏，大蛇丸嘲諷地勾唇，低沈的聲音輕飄飄給出最後一擊，“誰也沒想到，被他們交付了信任的人，最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遠在凈土的四代夫婦要是能看到這一幕，又會感到何等的寒心呢？
賽場另一邊，與四紫炎陣遙遙相望的紊亂九尾查克拉中心，被層層封印陣包裹著的黃發少年眼角溢出了淚珠。
即使被不知名的力量暫時奪取了身體的主控權，但對方沒有“覆蓋”他的意思，漩渦鳴人到底沒有完全失去對外界的感知。
於是就像曾經的宇智波佐助一樣，世界殘忍的真實在他面前猝不及防地被揭開。
【爸爸，媽媽……】
……你們迎接來到我這個世界的時候，想過我要面對的一切是這樣的嗎？
如果所有的愛與溫暖都是欺騙、算計和妄想的話……我出生之前，真的有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嗎？*
【作者有話說】
*靈魂在投胎前都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只是在出生的那一刻全部忘了。——不知道哪兒來的說法，用一下。
感覺火影裏面很多人要是真的看過自己一輩子的劇本，那是真的不想出生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我出生之前，真的有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嗎？
第一百章
……不, 千秋燼身上的氣味什麽的……一直都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
不要真正去關心千秋燼身上的一切，不要把他視作一個真實存在的、具體的“人”。
點到即止。
沈湎在一些多餘的思緒裏完全無用，尤其是在千秋燼面前，宇智波鼬早就明白這一點, 他努力平覆了一下因為突然發現的“真實”而動蕩的情緒, 盡其所能用了足夠禮貌的口吻發問：“您一開始就知道, 大蛇丸要在今天對木葉開戰？”
“這不能算開戰, ”千秋燼把自己言語中的重點轉移到了不被宇智波鼬在意的方面，“他只是想殺死猿飛日斬而已——現在的猿飛日斬, 對木葉根本就沒有什麽價值吧。”
只是, 想要達成這個目的，就免不了對木葉造成一些損害——火影和村子的關系本來就是難以分割的，哪怕猿飛日斬現在只是個代火影、還是個過了今天就會淪為罪人的火影。
很難不覺得大名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其他的算計。又或者說, 火之國大名背後的人？
大蛇丸的目的只是猿飛日斬似乎是件好事, 說明只要猿飛日斬死了, 起碼木葉不會嚴重受創。而對於幾乎已經重塑了自己對猿飛日斬認知的宇智波鼬來說, 四代火影的死亡在木葉的完整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但他信任那麽久的人, 堅定了那麽久的信念, 似乎也在這一天，全數崩塌了。
反覆反覆被擺在面前強調的事實, 把他本就崩潰的認知緩慢而不容拒絕地碾碎。
即使早就已經逼著自己理解了一切的真實，然而，當那些東西被血淋淋破開擺在自己面前時, 依舊難言。
千秋燼還在明知故問：“只是猿飛日斬而已，他沒那麽不理智, 想靠著音隱村就讓整個木葉崩潰——當然具體計劃是什麽樣的, 我也不太確定。”
半真半假, 焚燼過目了大蛇丸的計劃框架，只是某些細節他不可能完全跟進而已。
細節決定成敗，但以焚燼給他大蛇丸準備的保障措施，兜底總歸是綽綽有餘。
“……影和村子是無法完全切割的。”宇智波鼬聲音艱澀，“千秋殿，即使是暫代的火影，也不該在木葉籌備的中忍考試中死去。”
千秋燼臉上神情或者稱得上溫柔，語氣卻冷淡：“如果你真的這麽在意這件事的話，應該和大蛇丸去說。”
都要入侵木葉了，為什麽還要在意這件事發生之後木葉的處境？
立場對立就是對立，
宇智波鼬有些異常的恍惚，連目光都虛無地透過了眼前人、落在虛空中連自己都尚不明晰的點上：“……是。”
而千秋燼意味不明地輕笑一下，再次隱匿了身形。
——小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不能順利離開木葉呢？
我可是，早早就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出路”哦？
·
還在看著場中混亂場面的少年隱約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等等，那個誰又在背後算計他了？
·
大蛇丸和猿飛日斬的對戰結束得出乎所有人意料得快。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大蛇丸能用這具全新的身體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九成，而猿飛日斬本來年紀就大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實力也有所下降，再加上還被那團融入他身體以防萬一的封印陣限制著，此消彼長之下，結果可想而知。
甚至在他們對戰的結果出來的時候，對九尾人柱力的重新封印都沒有結束。
雖然“抗爭”只是做戲，忍者們也沒想到前·三代火影居然會這麽快落敗。
眾忍：……真拉啊，猿飛日斬。
……不管再怎麽說他也曾是木葉的影，對上自己的學生以及其他村子的影（大蛇丸的音影、現在也是拿著風影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的表現，屬實是有些丟人了。
於是按照慣例，師徒反目的對戰進行到這裏再次進入了嘴炮環節。
或者應該說，戰勝方通過言語對戰敗方的再一次打擊？
“‘眼中藏著邪惡與野心’的大蛇丸（我），‘天生邪惡‘的宇智波一族，還有自殺的旗木、永遠跪著的日向、實際上是四代火影孩子的‘妖狐’……”
大蛇丸把草薙劍架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如蛇般的陰冷嘶啞聲音一一歷數他曾經堪稱高高在上的評判，眉眼低垂的模樣也稱得上一句游刃有餘。
“猿飛老師，你簡簡單單做出那些評判、為了所謂的村子的利益做出冠冕堂皇的決定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嗎？”
一開始就被註入老人身體、但是最後才被完全發動的封印陣幾乎完全限制住了三代火影的行動，如傀儡絲線一般把他化作了男人手中的木偶，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肢體的支配權。
若是赤砂之蠍看到這一幕，想來會感到非常欣慰：這套操作和傀儡的制作多少是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區別只在於他所制作的是死物，而千秋燼所制作的是“活傀儡”。
這樣手段制成的活傀儡是無法達到永恒的，但也確實沒必要讓猿飛日斬這樣醜陋的存在白得一個永恒。
此時此刻，大蛇丸依舊用著那種屬於羅砂的那張臉，而縱使帶著笑容，卻無法讓人感覺到半點暖意。
完全和人設相符，但是可怕。尤其讓正站在大蛇丸面前的猿飛日斬感到毛骨悚然。
猿飛日斬心知大蛇丸這是把自己和被滅族的宇智波、以及旗木日向等曾經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受創的木葉勢力劃為了一類，簡單但有用的話術。
這套說法，甚至可以說已經和他們站在了同一個陣營，站在了某個特定的道德制高點上。
這個男人不見得有多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光明正大、仁善堂皇，他只是在反駁猿飛日斬當初那句評語、只是想用這個說法反過來把曾經評判自己的老師打壓到爛泥裏。
猿飛日斬怎麽會看不出這一點。
……睚眥必報。
如他當年所想的那樣，大蛇丸本來就是邪惡的蛇。
但成王敗寇，已然被剝離了幾乎所有優勢、整個掉進了爛泥裏的他，如今又能反駁些什麽呢？
光是一個把三代火影遺孤當成九尾妖狐、吸引整個村子仇恨的行為，就已經足夠讓他永遠不可能站在道德制高點發言了。
同為火影，四代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為村子捐軀、“死都死了”還英年早逝的木葉白月光，和猿飛日斬這個說蚊子血都有點太客氣的人是完全比不上的。
大蛇丸笑著轉頭看向了結界外有大半還圍在九尾人柱力身旁忙碌的封印班等人：“你們知道嗎？這個姓漩渦的孤兒、而被稱為九尾妖狐憎恨多年的孩子，其實是四代火影和上一任九尾人柱力的兒子——比起那個所謂的木葉丸，他才是應該是真正的木葉太子。”
……四代的孩子？
幾乎所有忍者的眼神都變了。
被當成九尾化身仇恨的孩子……居然是當年平息九尾之亂最大功臣唯一的孩子？
但是，明明有著這樣在忍者中堪稱顯赫的背景身世，可這麽多年來，他不說繼承他父母的遺產和名望，過得甚至比其他在九尾之亂中失去父母的孤兒還不如。
住著破舊的屋子，吃著過期的泡面和牛奶，生活中被近乎整個村子的人鄙夷，學校裏被自己同齡的孩子排擠、被幾乎所有老師所無視，連作為忍者修煉忍術都被體內的九尾查克拉所影響、連最基本的三身術都難以掌握……
——而這些，顯然都是猿飛日斬的算計。
“他的父親在當年的九尾之亂中犧牲了自己、又犧牲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身為九尾人柱力的漩渦玖辛奈在產下他時被襲擊以至於九尾失控肆虐、最後不得已和丈夫一起以生命為代價，將九尾封進了自己剛出生的兒子的身體——
“他們死了、留下目前為止最小的九尾人柱力，相信木葉、相信三代火影自己的老師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孩子。”
說到這裏，大蛇丸嘲諷地勾唇，低沈的聲音輕飄飄給出最後一擊，“誰也沒想到，被他們交付了信任的人，最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遠在凈土的四代夫婦要是能看到這一幕，又會感到何等的寒心呢？
賽場另一邊，與四紫炎陣遙遙相望的紊亂九尾查克拉中心，被層層封印陣包裹著的黃發少年眼角溢出了淚珠。
即使被不知名的力量暫時奪取了身體的主控權，但對方沒有“覆蓋”他的意思，漩渦鳴人到底沒有完全失去對外界的感知。
於是就像曾經的宇智波佐助一樣，世界殘忍的真實在他面前猝不及防地被揭開。
【爸爸，媽媽……】
……你們迎接來到我這個世界的時候，想過我要面對的一切是這樣的嗎？
如果所有的愛與溫暖都是欺騙、算計和妄想的話……我出生之前，真的有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嗎？*
【作者有話說】
*靈魂在投胎前都看過這一生的劇本，只是在出生的那一刻全部忘了。——不知道哪兒來的說法，用一下。
感覺火影裏面很多人要是真的看過自己一輩子的劇本，那是真的不想出生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