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滅族第九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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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滅族第九十五天
拐人成功~
第九十五章
他可沒有天真到認為叛族而走的哥哥會用鴉分-身關註自己的安全, 反倒更傾向於宇智波鼬是還有什麽特殊的目的、特別來收集一下他宇智波佐助的情報。
比如說，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嘎了之類的？
連父母都能殺死，他作為弟弟又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值得他“關心”？他只是想要彌補這個失誤吧，宇智波佐助想。
但宇智波佐助早就不會為事實感到傷心了——他只是在困惑, 自己的戰鬥力和宇智波鼬絕對有著天淵之別, 而對方居然還專門來觀察了自己……實在慎重過頭了。
一個人想要碾死一只螞蟻, 居然還特別觀察了這只螞蟻平時的活動狀態, 怎麽不是過分慎重呢。
如果他的慎重不是因為他是宇智波佐助、而只是因為他是自己要殺死的人的話，那以後面對宇智波鼬事態度又得變一變。
謹慎對於敵人來說可不是什麽友好的特質。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千秋燼也隨著宇智波佐助的動作偏了偏頭, 但到底什麽也看不見, 並沒有真正轉向宇智波鼬所化的烏鴉的方向，很快又轉了回來，“很遺憾, 我不會是把這個問題的答案告訴你的人。”
也就是其實他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只是想當謎語人。宇智波佐助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完全不生氣——然後就聽到了千秋燼的話。
“不過呢, 我是那個要給宇智波鼬添堵的人——所以和我走吧！”
他聲音沙啞, 卻總會帶著過分輕快歡樂的尾音, 讓人總是忍不住對他心生與現實截然相反的幻想。
而再次聽到了自己難以理解的話的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和他同款歪頭：……？
你說森莫？
這兩者前後難道有什麽因果關系嗎？難不成他幻聽了？
當然, 經歷的事情實在多了，宇智波佐助反應得也很快：
宇智波鼬一直在不知道為了什麽看著他, 千秋燼不管知不知道宇智波鼬到底想做什麽，反正想給宇智波鼬添亂是真的——而在千秋燼看來，把對宇智波鼬來說很重要的宇智波佐助拐走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也就是千秋燼現在所做的事情。
這個“重要”聽起來怪怪的, 反正在宇智波佐助看來肯定不是正面感情上的重要，但本質上都是重視, 剛剛被他發現的來自宇智波鼬的窺視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至於宇智波佐助會不會在清楚自己是在被利用的真相之後依舊願意和千秋燼走……宇智波佐助還是清楚自己的, 為了能殺死宇智波鼬, 他能付出一切來換取力量。
而千秋燼已經證明了他有那個能力，所以宇智波佐助自然不會拒絕和他離開，之前死亡森林賽中，他不假思索的那個“我願意”就是證明。
現在最多算是從跟著千秋燼學習進化到了跟著千秋燼離開，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甚至還得到了一個非常明確的帶他離開並教導他的原因，即使現在真正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他也不覺得木葉有什麽值得他留戀的。
而且從這個角度看的話，千秋燼一開始給他做特訓就是別有用心，相當於先給了他一點甜頭，然後再告訴他，你要把自己送給我才能得到後面的所有。
先投入再給你想要的回報，似乎是非常簡單的騙局，但宇智波佐助選擇了相信。
或者說，他只能選擇相信。
他一開始就沒指望過世界上能有什麽白吃的午餐，焚燼給出的選擇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平等交易，他所持有的籌碼從來就只有這麽一點，能換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已是千萬分之一的幸運。
幾乎已經想通了一切，宇智波佐助幾乎立刻下定了決心，擡頭看向千秋燼，甚至沒有再問一句就直接向他確定具體信息：“現在就走？”
雖然前腳提出這件事情，後腳就開始實行計劃聽起來的確有點急，但千秋燼從來都很會卡時間，現在這個時間點的確是最好的機會：
中忍考試死亡森林賽剛剛結束，他的隊友和老師都處於昏迷或者養傷狀態，行動能力有限，而村子裏本來就沒有人會來關心他這個孤兒（猿飛日斬這個三代火影可能會？），以千秋燼的能力，要帶他離開木葉絕對不是問題，甚至如果他能預先放一些諸如閉關訓練之類的迷惑手段出來，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不會有人來關註他的蹤跡。
真是果斷，雖然在某些細節上總是有些迷迷糊糊乃至愚蠢的樣子，但在這種重要關頭卻總能本能地做出對自己最好的選擇，和他兄長的“優柔寡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應該說，只是因為足夠堅定。認定了一個目標就不惜一切地要去達成。
焚燼想著搖了搖頭：“不是哦~在我的計劃裏，你應該在中忍考試之後離開。”
“你”。
先於離開的時間點，宇智波佐助捕捉到了千秋燼所使用的代稱，他停頓了一下：“……我一個人離開？——你要我叛村。”
前半句還是疑問，後半句已然篤定。
這個推測其實沒什麽前因後果嚴密邏輯、更多靠的其實是直覺，但和他印象中千秋燼的惡趣味乃至惡劣放在一起，卻又顯得非常合理。
在面對千秋燼的時候，不能純從利益和邏輯層面出發進行推理。
這家夥有的時候任性得很，會做出一些對自己不一定有切實利益、但會讓自己開心的事。
也是，和千秋燼離開、得到他的指導和力量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自己總不可能在從叛忍組織成員的手上獲得力量的同時，還能保有自己木葉忍村忍者的身份。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是誰都應該明白的道理。早已一無所有的宇智波佐助也不是那樣貪婪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對木葉本來也沒有多深的感情。
三代火影把宇智波和木葉割裂的行為總歸有些後遺癥。宇智波佐助七歲之前完全居住在宇智波族地內，和木葉忍村的存在並沒有什麽深入的聯系，七歲之後，乃至後面和第七班漩渦鳴人春野櫻構成小隊一起任務，卻依舊沒有產生什麽太深的、超過界限的感情。
當然不能說完全沒有感情，只是就算有感情也只是對本人的，不至於蔓延到木葉身上，也許是因為七歲之前得到的愛實在太過豐沛，他是和需要“被需要”的漩渦鳴人截然相反的類型，高度自我本位，更不會因為旁人施舍的一點暖意而愛屋及烏。
總之，和他滿腦子木葉的哥哥截然相反，對他來說，舍棄木葉忍者的身份在感情層面上從來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多加思考——他就算會在這件事情上遲疑，也只是因為離開木葉庇佑後會遭遇到的種種威脅而已。
木葉從來不是他的依靠，他的依靠在七歲那年就已經被他最眷戀的那個人徹底摧毀了。
同時被摧毀的，還有他本人。
……所以把現在的“房子”也毀掉也沒有關系。
他本來就沒有家。
果然，千秋燼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嗯？差不多？”
千秋燼並不介意他直接揭露自己的算計，這本來就是陽謀，甚至還“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應該先擔心一下自己一個人如何離開木葉。”
這樣直接叛村的忍者可是很難離開村子的，反正過程中殺死同伴然後判離忍村的人主要是因為身邊沒有其他同村人可以限制、犯的事情也不大不值得忍村投入太多去追殺，但但宇智波佐助接下來要做的是在敵人的老巢裏面貼臉開大——而且身上連一個正面buff都沒有。
嚴格來說，他在木葉裏面最大的倚仗也就是因為顧及他的兄長而照顧他的猿飛日斬。那個時候的猿飛日斬估計是自身難保、更不可能偷偷摸摸給宇智波佐助放水，所以他死在被追捕的過程中都不是沒有可能。
難道這才是千秋燼真正想表達的意思嗎？不過到底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宇智波佐助擡眼，眸光灼灼，一如最開始的堅定：“我會做到的。”
他會脫離木葉。他會殺死仇敵。
如果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他妄想能殺死宇智波鼬？
“好哦。”千秋燼再次笑起來，“預祝你順利成為中忍，宇智波佐助君。”
宇智波佐助的手指微微一顫：“……所以你在中忍考試中有什麽計劃？”
“在我的計劃中”，千秋燼已然說明了自己在中忍考試中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布置的，而他只是其中說不定微不足道的一環。
當然，也不排除單純只是個特殊用語習慣的可能性。
而宇智波佐助並不擔心千秋燼的具體立場、會對木葉造成的損害，他只是希望能找到自己離開木葉這件事的切入口。
這個家夥再惡趣味也不可能給他一個完全無法達成的任務，中忍考試肯定是他的機會，只是這個機會裏面到底有沒有千秋燼的影響，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啊，其實不能說是我的計劃呢？不過小黑君你確實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切入口。”千秋燼附身稍微靠近了他一點，似乎是在觀察他的神情，又在他簡直應激反射的後退動作中微妙愉悅地勾了勾唇角，擡手抵唇，“不過可不可以作弊哦——我已經給你透露了足夠的情報啦。”
宇智波佐助沒能掩飾住自己過激的反應，臉上頗有些掛不住：“……可以有點距離感嗎千秋君。”
“欸？這就覺得太近了嗎小黑？”他仿佛真心困惑一般地歪頭，“明明隔著紗呢。”
就算知道對方看不見，此刻的宇智波佐助也忍不住用力閉了閉眼：“首先，距離不是看有沒有隔層紗，其次……算了。”他放棄和這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假裝不懂的人溝通。
不想說就別說了，“……總之，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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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他可沒有天真到認為叛族而走的哥哥會用鴉分-身關註自己的安全, 反倒更傾向於宇智波鼬是還有什麽特殊的目的、特別來收集一下他宇智波佐助的情報。
比如說，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嘎了之類的？
連父母都能殺死，他作為弟弟又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值得他“關心”？他只是想要彌補這個失誤吧，宇智波佐助想。
但宇智波佐助早就不會為事實感到傷心了——他只是在困惑, 自己的戰鬥力和宇智波鼬絕對有著天淵之別, 而對方居然還專門來觀察了自己……實在慎重過頭了。
一個人想要碾死一只螞蟻, 居然還特別觀察了這只螞蟻平時的活動狀態, 怎麽不是過分慎重呢。
如果他的慎重不是因為他是宇智波佐助、而只是因為他是自己要殺死的人的話，那以後面對宇智波鼬事態度又得變一變。
謹慎對於敵人來說可不是什麽友好的特質。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千秋燼也隨著宇智波佐助的動作偏了偏頭, 但到底什麽也看不見, 並沒有真正轉向宇智波鼬所化的烏鴉的方向，很快又轉了回來，“很遺憾, 我不會是把這個問題的答案告訴你的人。”
也就是其實他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只是想當謎語人。宇智波佐助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完全不生氣——然後就聽到了千秋燼的話。
“不過呢, 我是那個要給宇智波鼬添堵的人——所以和我走吧！”
他聲音沙啞, 卻總會帶著過分輕快歡樂的尾音, 讓人總是忍不住對他心生與現實截然相反的幻想。
而再次聽到了自己難以理解的話的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和他同款歪頭：……？
你說森莫？
這兩者前後難道有什麽因果關系嗎？難不成他幻聽了？
當然, 經歷的事情實在多了，宇智波佐助反應得也很快：
宇智波鼬一直在不知道為了什麽看著他, 千秋燼不管知不知道宇智波鼬到底想做什麽，反正想給宇智波鼬添亂是真的——而在千秋燼看來，把對宇智波鼬來說很重要的宇智波佐助拐走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也就是千秋燼現在所做的事情。
這個“重要”聽起來怪怪的, 反正在宇智波佐助看來肯定不是正面感情上的重要，但本質上都是重視, 剛剛被他發現的來自宇智波鼬的窺視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至於宇智波佐助會不會在清楚自己是在被利用的真相之後依舊願意和千秋燼走……宇智波佐助還是清楚自己的, 為了能殺死宇智波鼬, 他能付出一切來換取力量。
而千秋燼已經證明了他有那個能力，所以宇智波佐助自然不會拒絕和他離開，之前死亡森林賽中，他不假思索的那個“我願意”就是證明。
現在最多算是從跟著千秋燼學習進化到了跟著千秋燼離開，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甚至還得到了一個非常明確的帶他離開並教導他的原因，即使現在真正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他也不覺得木葉有什麽值得他留戀的。
而且從這個角度看的話，千秋燼一開始給他做特訓就是別有用心，相當於先給了他一點甜頭，然後再告訴他，你要把自己送給我才能得到後面的所有。
先投入再給你想要的回報，似乎是非常簡單的騙局，但宇智波佐助選擇了相信。
或者說，他只能選擇相信。
他一開始就沒指望過世界上能有什麽白吃的午餐，焚燼給出的選擇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平等交易，他所持有的籌碼從來就只有這麽一點，能換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已是千萬分之一的幸運。
幾乎已經想通了一切，宇智波佐助幾乎立刻下定了決心，擡頭看向千秋燼，甚至沒有再問一句就直接向他確定具體信息：“現在就走？”
雖然前腳提出這件事情，後腳就開始實行計劃聽起來的確有點急，但千秋燼從來都很會卡時間，現在這個時間點的確是最好的機會：
中忍考試死亡森林賽剛剛結束，他的隊友和老師都處於昏迷或者養傷狀態，行動能力有限，而村子裏本來就沒有人會來關心他這個孤兒（猿飛日斬這個三代火影可能會？），以千秋燼的能力，要帶他離開木葉絕對不是問題，甚至如果他能預先放一些諸如閉關訓練之類的迷惑手段出來，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不會有人來關註他的蹤跡。
真是果斷，雖然在某些細節上總是有些迷迷糊糊乃至愚蠢的樣子，但在這種重要關頭卻總能本能地做出對自己最好的選擇，和他兄長的“優柔寡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應該說，只是因為足夠堅定。認定了一個目標就不惜一切地要去達成。
焚燼想著搖了搖頭：“不是哦~在我的計劃裏，你應該在中忍考試之後離開。”
“你”。
先於離開的時間點，宇智波佐助捕捉到了千秋燼所使用的代稱，他停頓了一下：“……我一個人離開？——你要我叛村。”
前半句還是疑問，後半句已然篤定。
這個推測其實沒什麽前因後果嚴密邏輯、更多靠的其實是直覺，但和他印象中千秋燼的惡趣味乃至惡劣放在一起，卻又顯得非常合理。
在面對千秋燼的時候，不能純從利益和邏輯層面出發進行推理。
這家夥有的時候任性得很，會做出一些對自己不一定有切實利益、但會讓自己開心的事。
也是，和千秋燼離開、得到他的指導和力量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自己總不可能在從叛忍組織成員的手上獲得力量的同時，還能保有自己木葉忍村忍者的身份。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是誰都應該明白的道理。早已一無所有的宇智波佐助也不是那樣貪婪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對木葉本來也沒有多深的感情。
三代火影把宇智波和木葉割裂的行為總歸有些後遺癥。宇智波佐助七歲之前完全居住在宇智波族地內，和木葉忍村的存在並沒有什麽深入的聯系，七歲之後，乃至後面和第七班漩渦鳴人春野櫻構成小隊一起任務，卻依舊沒有產生什麽太深的、超過界限的感情。
當然不能說完全沒有感情，只是就算有感情也只是對本人的，不至於蔓延到木葉身上，也許是因為七歲之前得到的愛實在太過豐沛，他是和需要“被需要”的漩渦鳴人截然相反的類型，高度自我本位，更不會因為旁人施舍的一點暖意而愛屋及烏。
總之，和他滿腦子木葉的哥哥截然相反，對他來說，舍棄木葉忍者的身份在感情層面上從來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多加思考——他就算會在這件事情上遲疑，也只是因為離開木葉庇佑後會遭遇到的種種威脅而已。
木葉從來不是他的依靠，他的依靠在七歲那年就已經被他最眷戀的那個人徹底摧毀了。
同時被摧毀的，還有他本人。
……所以把現在的“房子”也毀掉也沒有關系。
他本來就沒有家。
果然，千秋燼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嗯？差不多？”
千秋燼並不介意他直接揭露自己的算計，這本來就是陽謀，甚至還“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應該先擔心一下自己一個人如何離開木葉。”
這樣直接叛村的忍者可是很難離開村子的，反正過程中殺死同伴然後判離忍村的人主要是因為身邊沒有其他同村人可以限制、犯的事情也不大不值得忍村投入太多去追殺，但但宇智波佐助接下來要做的是在敵人的老巢裏面貼臉開大——而且身上連一個正面buff都沒有。
嚴格來說，他在木葉裏面最大的倚仗也就是因為顧及他的兄長而照顧他的猿飛日斬。那個時候的猿飛日斬估計是自身難保、更不可能偷偷摸摸給宇智波佐助放水，所以他死在被追捕的過程中都不是沒有可能。
難道這才是千秋燼真正想表達的意思嗎？不過到底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宇智波佐助擡眼，眸光灼灼，一如最開始的堅定：“我會做到的。”
他會脫離木葉。他會殺死仇敵。
如果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他妄想能殺死宇智波鼬？
“好哦。”千秋燼再次笑起來，“預祝你順利成為中忍，宇智波佐助君。”
宇智波佐助的手指微微一顫：“……所以你在中忍考試中有什麽計劃？”
“在我的計劃中”，千秋燼已然說明了自己在中忍考試中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布置的，而他只是其中說不定微不足道的一環。
當然，也不排除單純只是個特殊用語習慣的可能性。
而宇智波佐助並不擔心千秋燼的具體立場、會對木葉造成的損害，他只是希望能找到自己離開木葉這件事的切入口。
這個家夥再惡趣味也不可能給他一個完全無法達成的任務，中忍考試肯定是他的機會，只是這個機會裏面到底有沒有千秋燼的影響，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啊，其實不能說是我的計劃呢？不過小黑君你確實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切入口。”千秋燼附身稍微靠近了他一點，似乎是在觀察他的神情，又在他簡直應激反射的後退動作中微妙愉悅地勾了勾唇角，擡手抵唇，“不過可不可以作弊哦——我已經給你透露了足夠的情報啦。”
宇智波佐助沒能掩飾住自己過激的反應，臉上頗有些掛不住：“……可以有點距離感嗎千秋君。”
“欸？這就覺得太近了嗎小黑？”他仿佛真心困惑一般地歪頭，“明明隔著紗呢。”
就算知道對方看不見，此刻的宇智波佐助也忍不住用力閉了閉眼：“首先，距離不是看有沒有隔層紗，其次……算了。”他放棄和這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假裝不懂的人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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