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 滅族八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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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滅族八十六天
大蛇丸每日麻木。
第八十六章
宇智波鼬最後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和千秋燼結束的對話, 而焚燼“看”著他生生嘔出一口血、最後神情恍惚撞撞跌跌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用力抿了抿唇——差點沒笑出來。
其實他還需要擔心一下這次的打擊對宇智波鼬是不是太嚴重、乃至於抵消了之前大蛇丸手術的效果之類的，畢竟以宇智波能力和情緒的高關聯度來說這種情況真的有可能發生，極端情緒傷身也是真的。
但不管之後是否還要為這件事費心, 現在他是真心感到歡愉。
他之前說的沒錯, 宇智波鼬就算知道了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也不會改變自己原來的計劃——畢竟這並不推翻木葉在他心中的無上地位, 也無法否定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就是他能為他的弟弟找到的最好的出路——
但這同樣不妨礙宇智波鼬為自己所做的事情、為這背後的陰謀、為這世界的真實而感到痛苦不堪。
卑劣的猿飛日斬，卑劣的志村團藏……卑劣的宇智波鼬。
他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甚至只是因為自己看不到更好的選擇, 就替一族同胞選擇了死路。
千秋燼告訴他，他的確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好，但他從來不是那個最適合的人。
前半句像是認同, 而後半句將他全盤否定。
卻是事實。
宇智波鼬再次看到了那片黯淡的血色。
……我替你們……擇定了最痛苦的結局。
只是弟弟給我的死亡, 真的能夠贖還我的罪孽嗎？
【‘若您願意的話, 在我完成夙願之後, 留下的這副殘軀, 任您處置。’】
他竟然突然開始期盼起那人要在他身上施加的苦痛。
我所要付出的代價。
——請君, 賜我百死。*
……恕我這千般苦痛，萬種罪孽, 死生苦痛，終洗不凈。
·
或者實在被某些“真相”沖擊到，宇智波鼬最後也沒有回答焚燼關於旗木卡卡西的那個問題。
不過勉強也能說一句良心尚存（？）, 焚燼到底沒有強行把精神恍惚的宇智波鼬叫回來要這件小事答案——他自己去木葉醫院找了一趟旗木卡卡西。
昏迷不醒半場考試現在還是要被cue的男人：……？
焚燼：唔，果然還在昏迷, 不過一直沒用寫輪眼這方面的狀態倒是好了不少, 那就再抽點瞳力吧。
之前宇智波鼬倒是沒在旗木卡卡西情況的這種“小事”上隱瞞他, 只是這位的精神損傷可能要比宇智波鼬預估的嚴重一點。
畢竟宇智波鼬對旗木卡卡西的了解只是因為他是自己弟弟的老師、三代火影的“親信”、木葉的中堅砥柱，不是說他就是真有多關心旗木卡卡西的身體，合情合理的情況。
關於旗木卡卡西遲遲未醒這件事，焚燼覺得是他眼眶裏那只不屬於他本人的萬花筒寫輪眼導致的。
旗木卡卡西這孩子實在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好處一點沒用上、壞處倒受了一堆，某種程度上無辜得和他的學生宇智波佐助有得一拼。
但無所謂，他只是來研究一下這位的眼睛。
“……這就是你突然給我一份旗木卡卡西的萬花筒瞳力的原因？”正忙著在死亡森林搞事的大蛇丸於是發出了靈魂拷問，“你別告訴我你是剛知道的：）”
關於旗木卡卡西居然是萬花筒寫輪眼這件事。
焚燼：禮貌微笑。
大蛇丸一整個無語的大動作。
要不然說知道的越多的人越危險呢？本來寫輪眼的開眼機制都快被他研究出花了，這種情況下得知旗木卡卡西移植自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其實是萬花筒、一瞬間腦子裏各種各樣的猜想簡直是蜂擁而至又被他憑著理智克制住。
正常情況下，寫輪眼起碼要經過正常勾玉寫輪眼的過渡才能進化成萬花筒（焚燼情況特殊），而當初宇智波帶土是在危機情況下打開勾玉寫輪眼，並直接把自己的眼睛移植給了吉旗木卡卡西的。
正常宇智波只能一次性開到勾玉寫輪眼，就算宇智波帶土當初真的在極端情緒的刺激下，出現了類似宇智波焚的特殊情況，可如果當初旗木卡卡西被移植的真的是一雙萬花筒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宇智波族的。
也就是說，那只眼睛起碼在被移植、乃至被宇智波長老檢查的時候都是正常的勾玉寫輪眼。
所以問題來了，這只、乃至這雙眼睛，是在什麽時候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的？
這件事後面到底是什麽樣的真相，他想都不敢想。
焚偏偏要在這個尷尬的時間點向他揭露，日常被坑的他警告雷達都要響起來了，總感覺下一秒就要掉進坑裏。
水太深，總感覺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淹死——真要說起來，他以前也沒這麽膽小。問題是在焚燼身邊碰到的事，實在是過分超乎認知，不謹慎一點都不行。
“所以這份瞳力有什麽用？”
反正焚燼只是暗示，大蛇丸也只當自己完全沒發現後面的彎彎繞繞，他對自己的工具人身份有很清晰的認知，拋開某些令蛇忍不住炸鱗的猜想，就目前的事實對焚燼發出了靈魂拷問。
不然呢，萬花筒瞳力對他來說還能有什麽用？
雖然給自己手捏了一具有著宇智波血脈的身體沒錯，但他現在還在煩惱怎麽開勾玉寫輪眼呢，未來的永恒萬花筒完全沒影的事情，按照他的性格以後的萬花筒瞳術也大概率不會是空間系，總之就是這個瞳力對他本人沒有半點幫助。
就是大蛇丸也沒期盼過宇智波焚能提供幫助而已——不加工作量就不錯了，焚要是真在這種沒什麽特殊情況的時候突然說要給他提供幫助，他才要懷疑這份瞳力後面有什麽巨大陰謀、連他這個研究人員都要被拖下水。
“只是給你看看而已……他的瞳術是空間系的。”
倒映出少年模糊身影的璀璨蛇曈微微一縮，空間？和焚的能力有關？還是單純的提示？
曉組織裏……空間系的阿飛？
……他****的宇智波啊？！
“反正現在沒必要研究。”焚並沒有反駁大蛇丸的話，“對我的情況又沒什麽幫助。”
現在沒必要，以後有？這是以防萬一的伏筆又或者暗示嗎？有什麽事情是連焚都不能直接說出來的？……難道還有什麽存在在暗中看著他們嗎？
心中一片山呼海嘯，而表面上，男人只是應：“……嗯。”
焚燼也只是以防萬一淺提一句，見大蛇丸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便換了個話題，是之前和宇智波鼬說過的事情。
“火之國那邊換火影的命令大概在中忍考試的時候送達，你註意卡著點時間——雖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死亡森林賽的時候他就能下位了。”
猿飛日斬肯定是不得好死、身敗名裂的，但果然還是不要讓他以“英雄”的身份死去。
先被大名全盤否定、失去火影的位置，再被被自己逐出村子的弟子殺死不好嗎？
精準地卡好了時間的焚燼如此想。
大蛇丸沈默了一秒，再次：“……哦。”
還記得他想殺死猿飛日斬其實是為了通過情緒刺激開啟自己的寫輪眼，但按照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性不大。
畢竟猿飛日斬真的太low了，有種為他開眼，完全不值得的感覺。
——即使前置條件是他們是一對關系覆雜的師徒也一樣，說點實在的，甚至一想到這一點他簡直都想和這位老師斷絕關系了……
大蛇丸安慰自己：沒事噠，沒事噠，沒·事·噠~
在宇智波焚身邊待了這麽長時間你難道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大蛇丸，活著就是勝利！
焚燼想到這個，也稍微凝固了一下。
啊這。
倒不是說他真的完全沒考慮過大蛇丸，主要是寫輪眼開眼這在他眼裏還真不算什麽大事——反正不會比大蛇丸想要穢土轉生千手扉間千手柱間的事情大、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毀滅世界啊。
但這麽一算，大蛇丸這眼還真不好開……
真要是因為殺了猿飛日斬而開眼，換成誰來都膈應啊。
可要是換個刺激源……不然對自來也下手？
感覺和□□契約、還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個預言上的人也不是不能殺，木葉三忍和現在的第七班隱隱對應，自來也卻是多少有點不靠譜。
就是，多少有點麻煩了。
算了，反正自來也和自己未來的計劃也沒有什麽強關聯的牽扯、死了問題不大。
為了大蛇丸這個好用的合作夥伴，稍微努力一下也不是什麽問題。
“……你先努力一下吧。”焚燼默默道，甚至還安慰了兩句，“放心，有我在。”
大蛇丸凝視了焚燼兩秒：難道他不是因為有焚在所以才這樣糾結的麽……
焚燼：目移。
都接受現實了就不要再來譴責我了嘛……明明知道譴責什麽的也沒用的……
嗯，只是，有必要的時候，我真的會替你殺前隊友的哦？
【作者有話說】
中忍考試之後就應該能快速推進度了……雖然但是你們都有什麽期待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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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每日麻木。
第八十六章
宇智波鼬最後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和千秋燼結束的對話, 而焚燼“看”著他生生嘔出一口血、最後神情恍惚撞撞跌跌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用力抿了抿唇——差點沒笑出來。
其實他還需要擔心一下這次的打擊對宇智波鼬是不是太嚴重、乃至於抵消了之前大蛇丸手術的效果之類的，畢竟以宇智波能力和情緒的高關聯度來說這種情況真的有可能發生，極端情緒傷身也是真的。
但不管之後是否還要為這件事費心, 現在他是真心感到歡愉。
他之前說的沒錯, 宇智波鼬就算知道了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也不會改變自己原來的計劃——畢竟這並不推翻木葉在他心中的無上地位, 也無法否定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就是他能為他的弟弟找到的最好的出路——
但這同樣不妨礙宇智波鼬為自己所做的事情、為這背後的陰謀、為這世界的真實而感到痛苦不堪。
卑劣的猿飛日斬，卑劣的志村團藏……卑劣的宇智波鼬。
他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甚至只是因為自己看不到更好的選擇, 就替一族同胞選擇了死路。
千秋燼告訴他，他的確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好，但他從來不是那個最適合的人。
前半句像是認同, 而後半句將他全盤否定。
卻是事實。
宇智波鼬再次看到了那片黯淡的血色。
……我替你們……擇定了最痛苦的結局。
只是弟弟給我的死亡, 真的能夠贖還我的罪孽嗎？
【‘若您願意的話, 在我完成夙願之後, 留下的這副殘軀, 任您處置。’】
他竟然突然開始期盼起那人要在他身上施加的苦痛。
我所要付出的代價。
——請君, 賜我百死。*
……恕我這千般苦痛，萬種罪孽, 死生苦痛，終洗不凈。
·
或者實在被某些“真相”沖擊到，宇智波鼬最後也沒有回答焚燼關於旗木卡卡西的那個問題。
不過勉強也能說一句良心尚存（？）, 焚燼到底沒有強行把精神恍惚的宇智波鼬叫回來要這件小事答案——他自己去木葉醫院找了一趟旗木卡卡西。
昏迷不醒半場考試現在還是要被cue的男人：……？
焚燼：唔，果然還在昏迷, 不過一直沒用寫輪眼這方面的狀態倒是好了不少, 那就再抽點瞳力吧。
之前宇智波鼬倒是沒在旗木卡卡西情況的這種“小事”上隱瞞他, 只是這位的精神損傷可能要比宇智波鼬預估的嚴重一點。
畢竟宇智波鼬對旗木卡卡西的了解只是因為他是自己弟弟的老師、三代火影的“親信”、木葉的中堅砥柱，不是說他就是真有多關心旗木卡卡西的身體，合情合理的情況。
關於旗木卡卡西遲遲未醒這件事，焚燼覺得是他眼眶裏那只不屬於他本人的萬花筒寫輪眼導致的。
旗木卡卡西這孩子實在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好處一點沒用上、壞處倒受了一堆，某種程度上無辜得和他的學生宇智波佐助有得一拼。
但無所謂，他只是來研究一下這位的眼睛。
“……這就是你突然給我一份旗木卡卡西的萬花筒瞳力的原因？”正忙著在死亡森林搞事的大蛇丸於是發出了靈魂拷問，“你別告訴我你是剛知道的：）”
關於旗木卡卡西居然是萬花筒寫輪眼這件事。
焚燼：禮貌微笑。
大蛇丸一整個無語的大動作。
要不然說知道的越多的人越危險呢？本來寫輪眼的開眼機制都快被他研究出花了，這種情況下得知旗木卡卡西移植自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其實是萬花筒、一瞬間腦子裏各種各樣的猜想簡直是蜂擁而至又被他憑著理智克制住。
正常情況下，寫輪眼起碼要經過正常勾玉寫輪眼的過渡才能進化成萬花筒（焚燼情況特殊），而當初宇智波帶土是在危機情況下打開勾玉寫輪眼，並直接把自己的眼睛移植給了吉旗木卡卡西的。
正常宇智波只能一次性開到勾玉寫輪眼，就算宇智波帶土當初真的在極端情緒的刺激下，出現了類似宇智波焚的特殊情況，可如果當初旗木卡卡西被移植的真的是一雙萬花筒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宇智波族的。
也就是說，那只眼睛起碼在被移植、乃至被宇智波長老檢查的時候都是正常的勾玉寫輪眼。
所以問題來了，這只、乃至這雙眼睛，是在什麽時候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的？
這件事後面到底是什麽樣的真相，他想都不敢想。
焚偏偏要在這個尷尬的時間點向他揭露，日常被坑的他警告雷達都要響起來了，總感覺下一秒就要掉進坑裏。
水太深，總感覺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淹死——真要說起來，他以前也沒這麽膽小。問題是在焚燼身邊碰到的事，實在是過分超乎認知，不謹慎一點都不行。
“所以這份瞳力有什麽用？”
反正焚燼只是暗示，大蛇丸也只當自己完全沒發現後面的彎彎繞繞，他對自己的工具人身份有很清晰的認知，拋開某些令蛇忍不住炸鱗的猜想，就目前的事實對焚燼發出了靈魂拷問。
不然呢，萬花筒瞳力對他來說還能有什麽用？
雖然給自己手捏了一具有著宇智波血脈的身體沒錯，但他現在還在煩惱怎麽開勾玉寫輪眼呢，未來的永恒萬花筒完全沒影的事情，按照他的性格以後的萬花筒瞳術也大概率不會是空間系，總之就是這個瞳力對他本人沒有半點幫助。
就是大蛇丸也沒期盼過宇智波焚能提供幫助而已——不加工作量就不錯了，焚要是真在這種沒什麽特殊情況的時候突然說要給他提供幫助，他才要懷疑這份瞳力後面有什麽巨大陰謀、連他這個研究人員都要被拖下水。
“只是給你看看而已……他的瞳術是空間系的。”
倒映出少年模糊身影的璀璨蛇曈微微一縮，空間？和焚的能力有關？還是單純的提示？
曉組織裏……空間系的阿飛？
……他****的宇智波啊？！
“反正現在沒必要研究。”焚並沒有反駁大蛇丸的話，“對我的情況又沒什麽幫助。”
現在沒必要，以後有？這是以防萬一的伏筆又或者暗示嗎？有什麽事情是連焚都不能直接說出來的？……難道還有什麽存在在暗中看著他們嗎？
心中一片山呼海嘯，而表面上，男人只是應：“……嗯。”
焚燼也只是以防萬一淺提一句，見大蛇丸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便換了個話題，是之前和宇智波鼬說過的事情。
“火之國那邊換火影的命令大概在中忍考試的時候送達，你註意卡著點時間——雖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死亡森林賽的時候他就能下位了。”
猿飛日斬肯定是不得好死、身敗名裂的，但果然還是不要讓他以“英雄”的身份死去。
先被大名全盤否定、失去火影的位置，再被被自己逐出村子的弟子殺死不好嗎？
精準地卡好了時間的焚燼如此想。
大蛇丸沈默了一秒，再次：“……哦。”
還記得他想殺死猿飛日斬其實是為了通過情緒刺激開啟自己的寫輪眼，但按照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性不大。
畢竟猿飛日斬真的太low了，有種為他開眼，完全不值得的感覺。
——即使前置條件是他們是一對關系覆雜的師徒也一樣，說點實在的，甚至一想到這一點他簡直都想和這位老師斷絕關系了……
大蛇丸安慰自己：沒事噠，沒事噠，沒·事·噠~
在宇智波焚身邊待了這麽長時間你難道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大蛇丸，活著就是勝利！
焚燼想到這個，也稍微凝固了一下。
啊這。
倒不是說他真的完全沒考慮過大蛇丸，主要是寫輪眼開眼這在他眼裏還真不算什麽大事——反正不會比大蛇丸想要穢土轉生千手扉間千手柱間的事情大、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毀滅世界啊。
但這麽一算，大蛇丸這眼還真不好開……
真要是因為殺了猿飛日斬而開眼，換成誰來都膈應啊。
可要是換個刺激源……不然對自來也下手？
感覺和□□契約、還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個預言上的人也不是不能殺，木葉三忍和現在的第七班隱隱對應，自來也卻是多少有點不靠譜。
就是，多少有點麻煩了。
算了，反正自來也和自己未來的計劃也沒有什麽強關聯的牽扯、死了問題不大。
為了大蛇丸這個好用的合作夥伴，稍微努力一下也不是什麽問題。
“……你先努力一下吧。”焚燼默默道，甚至還安慰了兩句，“放心，有我在。”
大蛇丸凝視了焚燼兩秒：難道他不是因為有焚在所以才這樣糾結的麽……
焚燼：目移。
都接受現實了就不要再來譴責我了嘛……明明知道譴責什麽的也沒用的……
嗯，只是，有必要的時候，我真的會替你殺前隊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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