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滅族第四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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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滅族第四十天
大蛇丸：……所以這個檢查是非做不可嗎？
第四十章
伏黑甚爾這次的行為大概是和瞬光唯合作的擅做主張。
伏黑甚爾本人的確不會做出這種“關心”的行為, 而只有瞬光唯有動機、又能判定伏黑甚爾的行為會不會對焚燼的計劃產生幹擾……
畢竟一般人也不會覺得焚燼加入一個那樣危險的組織只是為了看戲，是吧？
只是到底放心不下焚燼的安全而已，真真切切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再如何明白對方的強大, 都會擔心他被玫瑰刺傷。
——但無論如何, 幹涉他“工作”的行為都是錯誤的。
焚燼嘆了口氣, 還是在遲疑之後布置了給瞬光唯的懲罰。
至於伏黑甚爾麽, 本質上雇傭關系，這段時間停止對他的情報資金輔助就可以了, 剛好也防止絕和宇智波帶土他們從伏黑甚爾身上找到切入點、當初在曉組織面前的來回也是做戲——畢竟嚴格來說焚燼也沒生多少氣、對伏黑甚爾的處理只是為了表態而已。
沒錯, 雖然是個合格的首領，但在很大程度上依舊是看心情行事的呢。
不過說到這個，被伏黑甚爾繼承了代號的那個死得莫名奇怪的曉組織成員, 真的只是意外？
回憶一下當初差點被迫退出曉的大蛇丸, 嗯, 不能細想。
物似主人形這一句還是很有道理的, 現在焚燼的屬下和他本人一樣不講道理。
接下來的時間裏焚燼照舊在曉組織摸魚, 伏黑甚爾嚴格意義上依舊是作為正常曉成員存在、做任務的, 而大蛇丸，他最近在忙著研究手動開眼的項目。
在至今沒有找到突破點的窮舉法面前只感覺頭禿的大蛇丸：……不嘻嘻。
嚴格來說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突破點, 畢竟他之前都能刺激勾玉寫輪眼產生瞳力了，而從產生瞳力到開眼也就是個閾值的問題（雖然他刺激了那麽久都沒成功）。
但問題是他現在做的是通過焚燼的瞳力誘導開眼……這兩種情況所需要的刺激條件總不可能是一樣的吧？之前試過了、沒用啊！
——等等，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之前嘗試的是直接把焚的瞳力和勾玉寫輪眼放在一起刺激, 現在可以嘗試一下刺激出瞳力的時候把焚的瞳力湊上去啊！
這個時候就別說本來刺激出瞳力就很難了，反正不會比找到瞳力同化反應發生的條件更難。
精神情況岌岌可危的大蛇丸頭鐵地決定試試。
……咳, 精神可嘉。
就是焚燼有點擔心大蛇丸在出結果之前就瘋了——本來他這個靈魂狀態就容易出問題——所以給他塞了點情報。
專心研究專心冥想, 不要總想著走歪門邪道（語重心長）。
大蛇丸：……欸？
你的手段還不夠歪門邪道嗎？
不過情報還是得看的, 焚燼就是這麽個不做無用功的人，大蛇丸覺得自己主動去做總比被焚燼坑著做好。
木葉表面看起來沒出半點問題，但實際上因為焚燼動的手腳下的黑手異常動蕩，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做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來離譜——於是大蛇丸調節心態重操舊業、順手給自己拐了個手下回來。
大蛇丸（滿意）：看來我拐人的手法完全沒有生疏嘛，宇智波焚單純是個例外。
宇智波焚：？拿著我給的情報就不要這麽cue我了吧？
大蛇丸的新手下名為藥師兜，沒有什麽特殊血繼，但的確是個人才。
順便三代火影在位期間的木葉培養人才的方式總感覺像是在培養boss，沒真培養出來主要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忍者邏輯都很感人，不是因為他們技術好——而且目前來看，不管最後到底是不是boss，反正boss人物的確是有的，比如大蛇丸，比如藥師兜，再不然某位鍋影看起來也挺boss的。
就算不是宇智波也癲那，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奇怪的方向……
大蛇丸安排藥師兜的時候焚燼就在一旁看著，等人出去了才道：“他在醫療忍術方面很有天賦。”
或者說，藥師兜最開始展露的天賦就是醫療忍術，繼承了孤兒院院長姓氏的少年的確是有點藥師一族的天賦的，只是因為後面的經歷發展歪了而已。
不知道為什麽，微妙地感覺和藥研有點相似？
背景中正在做實驗的暗墮藥研推了推眼鏡，眼中一片平靜。
雖然這麽說不太好，但感覺這個世界和他們這個大多數刃都不正常的本丸的契合度，的確很高呢。
不過審神者這種想法可不能傳到本丸的大管家耳朵裏，不然他可能會偷偷摸摸把藥師兜給解決了。
……雖然他本人其實也有點想法：）
大蛇丸在拐人之前當然是查過對方資料、了解過對方信息以及天賦的：“嗯，作為實驗助手也不錯。不過現在暫時先用來當臥底吧——木葉那邊的確需要個臥底。”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對方的可信度什麽的需要躊躇一下。
大蛇丸本人是覺得本人技術達標、藥師兜可信沒錯，但保不齊對方對他的深入合作對象“千秋燼”有意見呢？
不然焚對他有意見也有可能，總歸要稍微謹慎一點。
不過看“千秋燼”直接在藥師兜面前並未掩飾直接現身的樣子，起碼焚的這層身份是可以暴露的。
其實有收到藥師兜“好奇”眼神的少年點了點頭：“他在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
藥師野乃宇的隱形傳承，“行走的巫女”也算不負盛名——只是在這個世界，強者從來不得好死。
藥師兜殺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於是也遺失了真實的自己。
……只是那樣微妙的精神狀態，總是有點讓焚燼蠢蠢欲動。
唉，感覺回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就對一些“破碎美”過分偏愛了。
他對把高嶺之花拉下神壇沒有興趣，但無意識的自毀傾向卻實在仙品。
大蛇丸倒是沒發現宇智波焚已經變態成了這個樣子：“你都這麽說了，當臥底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好選擇。”
焚燼對於大蛇丸的安排並沒有什麽意見，但還有一點：“他和仙術查克拉的親和度好像挺高的，可以嘗試一下讓他和龍地洞那邊契約、學習一下仙術——如果你有渠道的話。”
對焚燼來說，仙術查克拉完全能和靈力等量代換，核心差異並不大，雖然他本人並不精修靈力而是統一整合，但判定一下天賦還是沒問題的。
而以前的情況暫且不提，但是現在的大蛇丸對仙術肯定很有興趣。
“哦？”大蛇丸有些訝異，但並沒有懷疑在他眼中深入修煉了特殊仙術、連角都修出來了的焚燼，只是若有所思地記下了這件事，“我知道了。”
焚燼也沒有多說：他只是給了大蛇丸一個選擇，如果藥師兜可信的話，仙術對大蛇丸來說也是種不錯的力量，而手下的力量就是大蛇丸的力量，用起來沒多大差別，還更方便研究。
默默在腦子裏“藥師兜”的名字後面多添了幾筆，大蛇丸轉而開始今天的核心話題：“一期一振的瞳力收集成功，你這段時間使用得怎麽樣？”
大蛇丸最近在給“銀曜石”更新換代——就是之前研究的瞳力存儲器，前不久剛出來、能夠正式使用了的１.０版本現在正掛在“千秋燼”的眼紗上當配飾。
雖然本來不是準備這麽用的，但大蛇丸都千辛萬苦研究出這麽個使用方法了，還是寵著他一點吧。
說回“銀曜石”：按照他們兩個的思路，用調整過結構的白絕組織體作用材料，但是成品效果很像晶狀體，又意外脆弱，大蛇丸思考了一下給它加了個異種外殼，最後的效果詭異地和銀曜石相似，幹脆就直接叫銀曜石了——這個一開始取的名字的確沒取錯。
白絕這個材料的話，焚燼在當初白絕跟蹤他的那段時間收集得就已經差不多了，大部分都送到了大蛇丸手裏，銀曜石消耗的白絕並不多，並不用擔心用量。
瞳力存儲器的結構算是順利出了結果，不過瞳力另算，大蛇丸也不會去壓榨宇智波焚這個甲方（雖然甲方本人都不介意），理所當然用的是一期一振這個工具刃的。
至於焚燼手裏的旗木卡卡西的瞳力，當初為了不漏破綻實在沒提取多少，他自己研究都還不夠呢（主要是兩者的研究方向不一樣），給大蛇丸解釋瞳力來歷又實在麻煩，幹脆就不說了。
真要說起來，收集瞳力其實也是個大問題、大蛇丸提取的時候完全是靠運氣，所幸總體實驗還算順利，沒在這方面出什麽幺蛾子。
以及大蛇丸真的覺得一期一振的寫輪眼很奇怪。
雖然說這家夥的確沒怎麽使用過寫輪眼吧，但是血繼病只會因此減緩嚴重、不會完全停止才對，然而這家夥除了有點玉玉以外好像完全沒有萬花筒寫輪眼導致的血繼病？
……等等，血繼病包括抑郁癥嗎？沒聽過寫輪眼還會影響情緒的啊。
大蛇丸每日沈思。
焚燼：付喪神到底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都不是人了得什麽血繼病啊——他那個抑郁純屬個人問題，無視掉就可以了。
以及以寫輪眼這個情緒刺激的開眼條件來看，說實話，大多數開眼的都有點心理創傷，嚴重點的真有精神病也說不定。
只是按照宇智波那個性格，要麽雙向，要麽暴躁癥，很少有單純抑郁癥的，主打一個內耗的同時不忘外耗，讓我不好過的人自己也別想好過。
嗯，怎麽不算是種血繼病呢？
“其實最近也沒什麽機會用上？”畢竟平時他的萬花筒有自循環，作為“千秋燼”的他又不會額外去使用寫輪眼，而作為“宇智波焚”他根本不戴眼紗，總之就是沒有那個需要額外補充瞳力的時候。
“起碼不會變質和嚴重流失，單從結果來看是好的。”
因為之前的言語，現在“銀曜石”是佩在他眼紗上的裝飾品，本人“設定”放在哪裏，並不顯得突兀（他設定就是一身叮叮當當），正常人也不會對貴族氣質過盛的千秋燼身上的飾品提出異議。
畢竟說實話千秋燼願意披曉組織的鬥篷已經犧牲很大了（？），某些在裝扮細節上的不合群連佩恩都沒有意見。
但這東西雖然帶上了，平時的確用不太上，焚燼只是會日常感知檢查一下裏面瞳力的情況，勉強也是為了收集實驗數據。
大蛇丸已經有點習慣了和焚總有些微妙的交流內容，順便“千秋燼”這個身份是真的好用，大蛇丸嚴重懷疑焚在自己身上掛了奇怪的buff：“吸收呢？”
他才不覺得焚真的完全沒嘗試過，這個東西的功能他是全部有和焚交代過的，而對方明明也是個人才。
以及，雖然一開始說的確實是實驗用容器，但都發展成這個樣子了，總得試試吸收吧？
焚燼的確給出了測試建議：“只能說存儲效果挺好，吸收的話，緊要關頭進行太危險了，也就在極少數情景下能進行，算是適合在戰後使用的類型——而且瞳力配型也是個問題。”
非脫戰、安全情況下緊急使用銀曜石，無法精細地操作、吸收裏面的瞳力，那麽外來的瞳力就很容易對寫輪眼周圍脆弱的經脈造成傷害，形成類似當初宇智波斑強行沖擊永恒萬花筒的情況，非常危險且得不償失——但平穩使用的話就問題不大了。
不過這其實不是算是什麽無法接受的缺點，畢竟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損耗本來是根本無法逆轉的，現在能補充就已經不錯了，沒必要非得要求能在戰鬥中使用。
核心問題還是同一個：不同寫輪眼之間的瞳力都有差異，不契合的瞳力吸收還會對眼睛造成損傷。
順帶一提，對於正常萬花筒寫輪眼來說，瞳力補充歸補充循環歸循環，之前使用瞳力時對眼睛以及身體造成的損耗是不會被補回來的，眼睛照樣會慢慢瞎掉、只在運用瞳力的時候恢覆些許，身體也會一點點衰弱下去。
可以理解為一個密封容器內的生態系統，生態系統是完整的、能保證內部循環的，但是這個循環會對容器造成損傷，無論循環本身如何完美，容器一旦崩潰，萬事皆消。
只有補全瞳力才能改變容器的材料，讓內部循環生生不息，容器也不再崩潰。
也就是說，這種手動補充瞳力的方式和能補全眼睛問題的永恒萬花筒沒得比，只是一個勉強有用的代替方案而已。
但起碼能增加可使用瞳術的次數，對忍者來說也很重要。
宇智波血繼限界生成的特殊查克拉能得到強大的力量沒錯，但總要付出對應的代價——就像木遁查克拉，雖然一樣好用，但本身就是一種對使用者生命力的透支，當初千手柱間的死因也正是前半生透支太過導致的器官乃至細胞衰竭……以及本人的心理狀態有異。
焚燼：……雖然但是我還是很想要他的仙人體。
不管是不是透支後半生的生命力，起碼有這個生命力啊……他這個脆皮感覺真的是完全的湊合活活有沒有人明白……
言歸正傳，焚燼和大蛇丸研究瞳力的最終目標是希望能解析出令萬花筒寫輪眼進化為永恒萬花筒的瞳力、連對寫輪眼開眼的研究也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解析瞳力。
……話說回來按照這個思路研究下去的話，反倒感覺直接啃輝夜姬會更簡單一點呢，還有誰能比這個查克拉起源更補的？
不過謹慎的焚燼思考了一秒，再次放棄了這個想法。
先腳踏實地點吧還是，忍者這個世界實在太癲了，偽世界意識以及來源都離譜，總要提防點意外的，萬一以後月之眼一開發現輝夜姬已經在月亮上暴斃了呢。
當年被生生坑進獄門疆的五條悟：是指非要讓對方坑我的手段用上、沒用上你幫它用上的這種謹慎嗎？
焚燼：欸嘿？
焚燼的評價並不出乎大蛇丸的意料，他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按照這個思路繼續了。”
他也清楚宇智波焚的目的，反倒是這個瞳力存儲器本質上是為了研究瞳力的時候能用來當容器的，完善到這個程度已經差不多了，沒必要消耗更多精力。
又大概確定了一下接下來項目所需要的資源，寫輪眼相關研究相關的事情於是告一段落，焚燼例行檢查了一下大蛇丸的靈魂情況……
少年放開大蛇丸命運的後頸皮，鼓勵他：“繼續保持。”
“……”大蛇丸一臉厭世地退開，額頭上還殘留著少年微涼的溫度，已然熟練了這套流程。
……畢竟他也反抗不了焚燼。
反抗不了就享受唄，不然還能咋的，他手邊連張能掀的桌子都沒有。
大蛇丸無聲地嘆了口氣。
而焚燼在想正事。
之前他給出冥想法之後大蛇丸之後就在通過修煉穩定自己的靈魂，目前來看，效果還算不錯。
最開始，作為交易，大蛇丸替他研究寫輪眼進化，而他靈魂上的問題則由焚燼代為解決、籌碼中甚至包括以靈魂的永生。
焚燼的確在上面用了心思，可以說他研究自己的靈魂都沒有研究大蛇丸的那麽認真。
問題在於大蛇丸這個靈魂磨損切入點略微妙，現在用的還不是自己的原裝身體、非原裝身體的反人類改造跡象還尤其嚴重，某種程度上比琉璃（焚燼的第二個徒弟、審神者）的問題還要難處理。
起碼他徒弟是單純舍棄身體、中途沒有切換過其他容器，也就是個找回身體或者轉為魂本位修煉的問題。
大蛇丸這個情況卻是不上不下，換過契合度不高的身體導致靈魂發生磨損和“變形”，不能換回原來的身體、也很難完全同化現在這具身體，能選的只有轉向修魂、或者用其他方式搞一具契合度高的身體。
然而他的靈魂受損又太過嚴重且覆雜，要補到修魂修靈的起跑線都很難……就只能用一些比較偏門的方法。
當然要用方法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大蛇丸雖然情況好了點，但依舊沒好到能支楞起來的程度，焚燼於是遺憾：“如果不是提純真正的‘賢者之石’實在太麻煩……”
大蛇丸的靈魂情況就是需要補充能量，但靈體要補充能量是很麻煩的，不說吸收問題，本身純粹的靈魂能量就極其少見，而因為【死果】的特殊性，焚燼又不能用來自世界外的光酒一類的東西（會被排異），那就只能從世界內獲取。
然而無特殊規則的世界中靈魂能量可能就只有知性體的靈魂……大蛇丸和焚燼當然不介意用別人的靈魂補充不足，問題在於這種靈魂能量很不純粹，吸收之後的後遺癥可能比再進行一次轉生還大，唯一的提純方法就是將其轉化為賢者之石。
賢者之石，煉金術的結晶，在某種意義上的萬能之物。
然而，不太可能。
就忍者大陸這個人口數量，全部堆上去都造不出兩塊賢者之石——來一艘仙舟倒說不定有點可能，還正好替他們解決一下長生人口過剩的問題（bushi）——反正按現在這個情況，焚燼暫時還沒有要毀滅世界的意思。
……說實話他走過這麽多世界幹的不都是拯救世界的活嗎？！
大蛇丸不知道賢者之石到底是什麽，他純粹科學家思維：“沒有其他代替品？”
按照焚燼的說法和他對自己靈魂的感知，只是冥想的話，的確沒辦法徹底解決他的問題。
之前不懂靈魂方面知識的自己實在是給自己留下了非常嚴重的後遺癥呢，現在也就只能看面前這位的想法了。
“賢者之石基本上萬能，其他方法……不太適合你的情況，”能起到賢者之石作用的，其實生成方式都差不多，焚燼腦子裏轉了幾圈其他蘊養靈魂的方式，暫時沒說出來，“總之先這樣繼續吧，我再觀察一下。”
反正大蛇丸的靈魂狀態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再過一段就進行下一步吧。
再多時間也只是浪費，他其實也蠻趕的，只是一直沒有和大蛇丸替而已。
“嗯。”男人應了一聲，一副完全把自己靈魂交到焚燼手裏了的樣子，“對了，那個伏黑甚爾怎麽處理？”
雖然最近沒啥存在感、甚至在曉那邊接到的任務也不多，但他還是有關註某個和焚燼有關的人的，忤逆自己意思的屬下真的不用直接殺掉嗎？
“你正常對待就可以了，他有分寸。”焚燼表示對方已經接受過懲罰了、看似意外的事情其實也在他的計劃之中，大蛇丸需要在意的反倒是另一個人，“別太接近阿飛。”
瞬光唯指使做出來的事情，伏黑甚爾的用途其實主要是監視阿飛——焚燼和他交流過，他是知道阿飛、宇智波帶土的關系的，自然不難發現這家夥身上的危險性。
……主要是擔心這個家夥會因為對“千秋燼”的懷疑幹出什麽離譜的事情。
用這種糊弄的方式往阿飛身邊送個眼睛（伏黑甚爾現在和阿飛是搭檔、宇智波帶土也想趁這個機會從伏黑甚爾那裏套出點千秋燼的情報）說不定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呢，也剛好能限制一下對方的行動。
而且這個理由對焚燼來說也沒什麽負擔，之前阿飛找上門來一樣沒能討到說法，按照焚燼的說法，反正伏黑甚爾不會幹涉他們的行為就是，以他們兩個是什麽關系，宇智波帶土還真能追責到他身上不成？
他又不是泉奈，能讓千秋燼破例？
“？”敏銳地捕捉到某些言外之意，大蛇丸微微挑眉，“好。”
這個阿飛……
算了，焚心裏有數就行。大不了回頭替他收拾爛攤子。
……雖然其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有沒有那個收拾宇智波焚的爛攤子的能力。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7-14 23:34:29~2024-07-15 20:10: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水川黎 30瓶；青、不問朝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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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所以這個檢查是非做不可嗎？
第四十章
伏黑甚爾這次的行為大概是和瞬光唯合作的擅做主張。
伏黑甚爾本人的確不會做出這種“關心”的行為, 而只有瞬光唯有動機、又能判定伏黑甚爾的行為會不會對焚燼的計劃產生幹擾……
畢竟一般人也不會覺得焚燼加入一個那樣危險的組織只是為了看戲，是吧？
只是到底放心不下焚燼的安全而已，真真切切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再如何明白對方的強大, 都會擔心他被玫瑰刺傷。
——但無論如何, 幹涉他“工作”的行為都是錯誤的。
焚燼嘆了口氣, 還是在遲疑之後布置了給瞬光唯的懲罰。
至於伏黑甚爾麽, 本質上雇傭關系，這段時間停止對他的情報資金輔助就可以了, 剛好也防止絕和宇智波帶土他們從伏黑甚爾身上找到切入點、當初在曉組織面前的來回也是做戲——畢竟嚴格來說焚燼也沒生多少氣、對伏黑甚爾的處理只是為了表態而已。
沒錯, 雖然是個合格的首領，但在很大程度上依舊是看心情行事的呢。
不過說到這個，被伏黑甚爾繼承了代號的那個死得莫名奇怪的曉組織成員, 真的只是意外？
回憶一下當初差點被迫退出曉的大蛇丸, 嗯, 不能細想。
物似主人形這一句還是很有道理的, 現在焚燼的屬下和他本人一樣不講道理。
接下來的時間裏焚燼照舊在曉組織摸魚, 伏黑甚爾嚴格意義上依舊是作為正常曉成員存在、做任務的, 而大蛇丸，他最近在忙著研究手動開眼的項目。
在至今沒有找到突破點的窮舉法面前只感覺頭禿的大蛇丸：……不嘻嘻。
嚴格來說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突破點, 畢竟他之前都能刺激勾玉寫輪眼產生瞳力了，而從產生瞳力到開眼也就是個閾值的問題（雖然他刺激了那麽久都沒成功）。
但問題是他現在做的是通過焚燼的瞳力誘導開眼……這兩種情況所需要的刺激條件總不可能是一樣的吧？之前試過了、沒用啊！
——等等，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之前嘗試的是直接把焚的瞳力和勾玉寫輪眼放在一起刺激, 現在可以嘗試一下刺激出瞳力的時候把焚的瞳力湊上去啊！
這個時候就別說本來刺激出瞳力就很難了，反正不會比找到瞳力同化反應發生的條件更難。
精神情況岌岌可危的大蛇丸頭鐵地決定試試。
……咳, 精神可嘉。
就是焚燼有點擔心大蛇丸在出結果之前就瘋了——本來他這個靈魂狀態就容易出問題——所以給他塞了點情報。
專心研究專心冥想, 不要總想著走歪門邪道（語重心長）。
大蛇丸：……欸？
你的手段還不夠歪門邪道嗎？
不過情報還是得看的, 焚燼就是這麽個不做無用功的人，大蛇丸覺得自己主動去做總比被焚燼坑著做好。
木葉表面看起來沒出半點問題，但實際上因為焚燼動的手腳下的黑手異常動蕩，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做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來離譜——於是大蛇丸調節心態重操舊業、順手給自己拐了個手下回來。
大蛇丸（滿意）：看來我拐人的手法完全沒有生疏嘛，宇智波焚單純是個例外。
宇智波焚：？拿著我給的情報就不要這麽cue我了吧？
大蛇丸的新手下名為藥師兜，沒有什麽特殊血繼，但的確是個人才。
順便三代火影在位期間的木葉培養人才的方式總感覺像是在培養boss，沒真培養出來主要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忍者邏輯都很感人，不是因為他們技術好——而且目前來看，不管最後到底是不是boss，反正boss人物的確是有的，比如大蛇丸，比如藥師兜，再不然某位鍋影看起來也挺boss的。
就算不是宇智波也癲那，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奇怪的方向……
大蛇丸安排藥師兜的時候焚燼就在一旁看著，等人出去了才道：“他在醫療忍術方面很有天賦。”
或者說，藥師兜最開始展露的天賦就是醫療忍術，繼承了孤兒院院長姓氏的少年的確是有點藥師一族的天賦的，只是因為後面的經歷發展歪了而已。
不知道為什麽，微妙地感覺和藥研有點相似？
背景中正在做實驗的暗墮藥研推了推眼鏡，眼中一片平靜。
雖然這麽說不太好，但感覺這個世界和他們這個大多數刃都不正常的本丸的契合度，的確很高呢。
不過審神者這種想法可不能傳到本丸的大管家耳朵裏，不然他可能會偷偷摸摸把藥師兜給解決了。
……雖然他本人其實也有點想法：）
大蛇丸在拐人之前當然是查過對方資料、了解過對方信息以及天賦的：“嗯，作為實驗助手也不錯。不過現在暫時先用來當臥底吧——木葉那邊的確需要個臥底。”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對方的可信度什麽的需要躊躇一下。
大蛇丸本人是覺得本人技術達標、藥師兜可信沒錯，但保不齊對方對他的深入合作對象“千秋燼”有意見呢？
不然焚對他有意見也有可能，總歸要稍微謹慎一點。
不過看“千秋燼”直接在藥師兜面前並未掩飾直接現身的樣子，起碼焚的這層身份是可以暴露的。
其實有收到藥師兜“好奇”眼神的少年點了點頭：“他在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
藥師野乃宇的隱形傳承，“行走的巫女”也算不負盛名——只是在這個世界，強者從來不得好死。
藥師兜殺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於是也遺失了真實的自己。
……只是那樣微妙的精神狀態，總是有點讓焚燼蠢蠢欲動。
唉，感覺回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就對一些“破碎美”過分偏愛了。
他對把高嶺之花拉下神壇沒有興趣，但無意識的自毀傾向卻實在仙品。
大蛇丸倒是沒發現宇智波焚已經變態成了這個樣子：“你都這麽說了，當臥底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好選擇。”
焚燼對於大蛇丸的安排並沒有什麽意見，但還有一點：“他和仙術查克拉的親和度好像挺高的，可以嘗試一下讓他和龍地洞那邊契約、學習一下仙術——如果你有渠道的話。”
對焚燼來說，仙術查克拉完全能和靈力等量代換，核心差異並不大，雖然他本人並不精修靈力而是統一整合，但判定一下天賦還是沒問題的。
而以前的情況暫且不提，但是現在的大蛇丸對仙術肯定很有興趣。
“哦？”大蛇丸有些訝異，但並沒有懷疑在他眼中深入修煉了特殊仙術、連角都修出來了的焚燼，只是若有所思地記下了這件事，“我知道了。”
焚燼也沒有多說：他只是給了大蛇丸一個選擇，如果藥師兜可信的話，仙術對大蛇丸來說也是種不錯的力量，而手下的力量就是大蛇丸的力量，用起來沒多大差別，還更方便研究。
默默在腦子裏“藥師兜”的名字後面多添了幾筆，大蛇丸轉而開始今天的核心話題：“一期一振的瞳力收集成功，你這段時間使用得怎麽樣？”
大蛇丸最近在給“銀曜石”更新換代——就是之前研究的瞳力存儲器，前不久剛出來、能夠正式使用了的１.０版本現在正掛在“千秋燼”的眼紗上當配飾。
雖然本來不是準備這麽用的，但大蛇丸都千辛萬苦研究出這麽個使用方法了，還是寵著他一點吧。
說回“銀曜石”：按照他們兩個的思路，用調整過結構的白絕組織體作用材料，但是成品效果很像晶狀體，又意外脆弱，大蛇丸思考了一下給它加了個異種外殼，最後的效果詭異地和銀曜石相似，幹脆就直接叫銀曜石了——這個一開始取的名字的確沒取錯。
白絕這個材料的話，焚燼在當初白絕跟蹤他的那段時間收集得就已經差不多了，大部分都送到了大蛇丸手裏，銀曜石消耗的白絕並不多，並不用擔心用量。
瞳力存儲器的結構算是順利出了結果，不過瞳力另算，大蛇丸也不會去壓榨宇智波焚這個甲方（雖然甲方本人都不介意），理所當然用的是一期一振這個工具刃的。
至於焚燼手裏的旗木卡卡西的瞳力，當初為了不漏破綻實在沒提取多少，他自己研究都還不夠呢（主要是兩者的研究方向不一樣），給大蛇丸解釋瞳力來歷又實在麻煩，幹脆就不說了。
真要說起來，收集瞳力其實也是個大問題、大蛇丸提取的時候完全是靠運氣，所幸總體實驗還算順利，沒在這方面出什麽幺蛾子。
以及大蛇丸真的覺得一期一振的寫輪眼很奇怪。
雖然說這家夥的確沒怎麽使用過寫輪眼吧，但是血繼病只會因此減緩嚴重、不會完全停止才對，然而這家夥除了有點玉玉以外好像完全沒有萬花筒寫輪眼導致的血繼病？
……等等，血繼病包括抑郁癥嗎？沒聽過寫輪眼還會影響情緒的啊。
大蛇丸每日沈思。
焚燼：付喪神到底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都不是人了得什麽血繼病啊——他那個抑郁純屬個人問題，無視掉就可以了。
以及以寫輪眼這個情緒刺激的開眼條件來看，說實話，大多數開眼的都有點心理創傷，嚴重點的真有精神病也說不定。
只是按照宇智波那個性格，要麽雙向，要麽暴躁癥，很少有單純抑郁癥的，主打一個內耗的同時不忘外耗，讓我不好過的人自己也別想好過。
嗯，怎麽不算是種血繼病呢？
“其實最近也沒什麽機會用上？”畢竟平時他的萬花筒有自循環，作為“千秋燼”的他又不會額外去使用寫輪眼，而作為“宇智波焚”他根本不戴眼紗，總之就是沒有那個需要額外補充瞳力的時候。
“起碼不會變質和嚴重流失，單從結果來看是好的。”
因為之前的言語，現在“銀曜石”是佩在他眼紗上的裝飾品，本人“設定”放在哪裏，並不顯得突兀（他設定就是一身叮叮當當），正常人也不會對貴族氣質過盛的千秋燼身上的飾品提出異議。
畢竟說實話千秋燼願意披曉組織的鬥篷已經犧牲很大了（？），某些在裝扮細節上的不合群連佩恩都沒有意見。
但這東西雖然帶上了，平時的確用不太上，焚燼只是會日常感知檢查一下裏面瞳力的情況，勉強也是為了收集實驗數據。
大蛇丸已經有點習慣了和焚總有些微妙的交流內容，順便“千秋燼”這個身份是真的好用，大蛇丸嚴重懷疑焚在自己身上掛了奇怪的buff：“吸收呢？”
他才不覺得焚真的完全沒嘗試過，這個東西的功能他是全部有和焚交代過的，而對方明明也是個人才。
以及，雖然一開始說的確實是實驗用容器，但都發展成這個樣子了，總得試試吸收吧？
焚燼的確給出了測試建議：“只能說存儲效果挺好，吸收的話，緊要關頭進行太危險了，也就在極少數情景下能進行，算是適合在戰後使用的類型——而且瞳力配型也是個問題。”
非脫戰、安全情況下緊急使用銀曜石，無法精細地操作、吸收裏面的瞳力，那麽外來的瞳力就很容易對寫輪眼周圍脆弱的經脈造成傷害，形成類似當初宇智波斑強行沖擊永恒萬花筒的情況，非常危險且得不償失——但平穩使用的話就問題不大了。
不過這其實不是算是什麽無法接受的缺點，畢竟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損耗本來是根本無法逆轉的，現在能補充就已經不錯了，沒必要非得要求能在戰鬥中使用。
核心問題還是同一個：不同寫輪眼之間的瞳力都有差異，不契合的瞳力吸收還會對眼睛造成損傷。
順帶一提，對於正常萬花筒寫輪眼來說，瞳力補充歸補充循環歸循環，之前使用瞳力時對眼睛以及身體造成的損耗是不會被補回來的，眼睛照樣會慢慢瞎掉、只在運用瞳力的時候恢覆些許，身體也會一點點衰弱下去。
可以理解為一個密封容器內的生態系統，生態系統是完整的、能保證內部循環的，但是這個循環會對容器造成損傷，無論循環本身如何完美，容器一旦崩潰，萬事皆消。
只有補全瞳力才能改變容器的材料，讓內部循環生生不息，容器也不再崩潰。
也就是說，這種手動補充瞳力的方式和能補全眼睛問題的永恒萬花筒沒得比，只是一個勉強有用的代替方案而已。
但起碼能增加可使用瞳術的次數，對忍者來說也很重要。
宇智波血繼限界生成的特殊查克拉能得到強大的力量沒錯，但總要付出對應的代價——就像木遁查克拉，雖然一樣好用，但本身就是一種對使用者生命力的透支，當初千手柱間的死因也正是前半生透支太過導致的器官乃至細胞衰竭……以及本人的心理狀態有異。
焚燼：……雖然但是我還是很想要他的仙人體。
不管是不是透支後半生的生命力，起碼有這個生命力啊……他這個脆皮感覺真的是完全的湊合活活有沒有人明白……
言歸正傳，焚燼和大蛇丸研究瞳力的最終目標是希望能解析出令萬花筒寫輪眼進化為永恒萬花筒的瞳力、連對寫輪眼開眼的研究也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解析瞳力。
……話說回來按照這個思路研究下去的話，反倒感覺直接啃輝夜姬會更簡單一點呢，還有誰能比這個查克拉起源更補的？
不過謹慎的焚燼思考了一秒，再次放棄了這個想法。
先腳踏實地點吧還是，忍者這個世界實在太癲了，偽世界意識以及來源都離譜，總要提防點意外的，萬一以後月之眼一開發現輝夜姬已經在月亮上暴斃了呢。
當年被生生坑進獄門疆的五條悟：是指非要讓對方坑我的手段用上、沒用上你幫它用上的這種謹慎嗎？
焚燼：欸嘿？
焚燼的評價並不出乎大蛇丸的意料，他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按照這個思路繼續了。”
他也清楚宇智波焚的目的，反倒是這個瞳力存儲器本質上是為了研究瞳力的時候能用來當容器的，完善到這個程度已經差不多了，沒必要消耗更多精力。
又大概確定了一下接下來項目所需要的資源，寫輪眼相關研究相關的事情於是告一段落，焚燼例行檢查了一下大蛇丸的靈魂情況……
少年放開大蛇丸命運的後頸皮，鼓勵他：“繼續保持。”
“……”大蛇丸一臉厭世地退開，額頭上還殘留著少年微涼的溫度，已然熟練了這套流程。
……畢竟他也反抗不了焚燼。
反抗不了就享受唄，不然還能咋的，他手邊連張能掀的桌子都沒有。
大蛇丸無聲地嘆了口氣。
而焚燼在想正事。
之前他給出冥想法之後大蛇丸之後就在通過修煉穩定自己的靈魂，目前來看，效果還算不錯。
最開始，作為交易，大蛇丸替他研究寫輪眼進化，而他靈魂上的問題則由焚燼代為解決、籌碼中甚至包括以靈魂的永生。
焚燼的確在上面用了心思，可以說他研究自己的靈魂都沒有研究大蛇丸的那麽認真。
問題在於大蛇丸這個靈魂磨損切入點略微妙，現在用的還不是自己的原裝身體、非原裝身體的反人類改造跡象還尤其嚴重，某種程度上比琉璃（焚燼的第二個徒弟、審神者）的問題還要難處理。
起碼他徒弟是單純舍棄身體、中途沒有切換過其他容器，也就是個找回身體或者轉為魂本位修煉的問題。
大蛇丸這個情況卻是不上不下，換過契合度不高的身體導致靈魂發生磨損和“變形”，不能換回原來的身體、也很難完全同化現在這具身體，能選的只有轉向修魂、或者用其他方式搞一具契合度高的身體。
然而他的靈魂受損又太過嚴重且覆雜，要補到修魂修靈的起跑線都很難……就只能用一些比較偏門的方法。
當然要用方法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大蛇丸雖然情況好了點，但依舊沒好到能支楞起來的程度，焚燼於是遺憾：“如果不是提純真正的‘賢者之石’實在太麻煩……”
大蛇丸的靈魂情況就是需要補充能量，但靈體要補充能量是很麻煩的，不說吸收問題，本身純粹的靈魂能量就極其少見，而因為【死果】的特殊性，焚燼又不能用來自世界外的光酒一類的東西（會被排異），那就只能從世界內獲取。
然而無特殊規則的世界中靈魂能量可能就只有知性體的靈魂……大蛇丸和焚燼當然不介意用別人的靈魂補充不足，問題在於這種靈魂能量很不純粹，吸收之後的後遺癥可能比再進行一次轉生還大，唯一的提純方法就是將其轉化為賢者之石。
賢者之石，煉金術的結晶，在某種意義上的萬能之物。
然而，不太可能。
就忍者大陸這個人口數量，全部堆上去都造不出兩塊賢者之石——來一艘仙舟倒說不定有點可能，還正好替他們解決一下長生人口過剩的問題（bushi）——反正按現在這個情況，焚燼暫時還沒有要毀滅世界的意思。
……說實話他走過這麽多世界幹的不都是拯救世界的活嗎？！
大蛇丸不知道賢者之石到底是什麽，他純粹科學家思維：“沒有其他代替品？”
按照焚燼的說法和他對自己靈魂的感知，只是冥想的話，的確沒辦法徹底解決他的問題。
之前不懂靈魂方面知識的自己實在是給自己留下了非常嚴重的後遺癥呢，現在也就只能看面前這位的想法了。
“賢者之石基本上萬能，其他方法……不太適合你的情況，”能起到賢者之石作用的，其實生成方式都差不多，焚燼腦子裏轉了幾圈其他蘊養靈魂的方式，暫時沒說出來，“總之先這樣繼續吧，我再觀察一下。”
反正大蛇丸的靈魂狀態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再過一段就進行下一步吧。
再多時間也只是浪費，他其實也蠻趕的，只是一直沒有和大蛇丸替而已。
“嗯。”男人應了一聲，一副完全把自己靈魂交到焚燼手裏了的樣子，“對了，那個伏黑甚爾怎麽處理？”
雖然最近沒啥存在感、甚至在曉那邊接到的任務也不多，但他還是有關註某個和焚燼有關的人的，忤逆自己意思的屬下真的不用直接殺掉嗎？
“你正常對待就可以了，他有分寸。”焚燼表示對方已經接受過懲罰了、看似意外的事情其實也在他的計劃之中，大蛇丸需要在意的反倒是另一個人，“別太接近阿飛。”
瞬光唯指使做出來的事情，伏黑甚爾的用途其實主要是監視阿飛——焚燼和他交流過，他是知道阿飛、宇智波帶土的關系的，自然不難發現這家夥身上的危險性。
……主要是擔心這個家夥會因為對“千秋燼”的懷疑幹出什麽離譜的事情。
用這種糊弄的方式往阿飛身邊送個眼睛（伏黑甚爾現在和阿飛是搭檔、宇智波帶土也想趁這個機會從伏黑甚爾那裏套出點千秋燼的情報）說不定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呢，也剛好能限制一下對方的行動。
而且這個理由對焚燼來說也沒什麽負擔，之前阿飛找上門來一樣沒能討到說法，按照焚燼的說法，反正伏黑甚爾不會幹涉他們的行為就是，以他們兩個是什麽關系，宇智波帶土還真能追責到他身上不成？
他又不是泉奈，能讓千秋燼破例？
“？”敏銳地捕捉到某些言外之意，大蛇丸微微挑眉，“好。”
這個阿飛……
算了，焚心裏有數就行。大不了回頭替他收拾爛攤子。
……雖然其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有沒有那個收拾宇智波焚的爛攤子的能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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