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滅族第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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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滅族第二十九天
少年臉上的笑容只顯得輕快狡黠。
第二十九章
其實宇智波鼬也不在意一頓飯兩頓飯三頓飯十頓飯什麽的……他比較在意的是千秋燼除了任務溝通需求以外, 幾乎不和他說話這件事。
說實話，從任務角度出發，千秋燼實在是個非常好的搭檔，一點也不拖後腿, 他們兩個一個探查情報一個清理殺人, 任務分工合作完成得很順利, 沒什麽可以抱怨的地方。
他總不能把“他不和我好好相處”當成搭檔的缺點吧？這話說出去別人都要讓他回忍村喝奶。
其實宇智波鼬以為對方在這段時間裏多少會和自己稍微交流一下、建立搭檔關系的, 卻沒想到千秋燼真的就和當初佩恩問他搭檔如何的時候一樣，只把他當作合作對象。
除了任務信息以外, 什麽交流都是多餘的, 他莫得感情.jpg
唔，對方一直叫他“宇智波君”這件事其實也很微妙，以前一直生活在於宇智波大族中的鼬, 因為姓氏重覆率實在太高, 即使是不太親近的人也會叫他的全名乃至“鼬”。
於是活了那麽多年,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一直叫他“宇智波君”。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千秋燼就只是叫他“宇智波君”。
不過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宇智波鼬自己給千秋燼找理由——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木葉了, 曉組織內也沒有其他的宇智波（千秋·宇智波·焚燼·焚·燼：？）, 稱呼“宇智波君”完全能認出來人，也的確沒必要使用太麻煩或者太親密的稱呼。
……畢竟千秋燼好像不太喜歡他的樣子。
……等等, 這個理由好像把焚燼不和他說話的問題也一樣解釋了。
突然恍然大悟的宇智波鼬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因為搭檔不喜歡自己陷入emo。
該說千秋燼就算表示厭惡也很體面、不讓人難堪也不讓自己難受嗎？實在是又難受又不能說啊。
千秋·焚·燼：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和你學的？
打破他們兩個僵局（大概）的是千秋燼時常換來換去的近侍——畢竟千秋燼雖然不和他的搭檔閑談，但是會和自己的近侍閑談的。
當然其實主要還是靠宇智波鼬自己……甚至也不能說是打破僵局, 只是，起碼走出了, “話題和私人有關”的第一步？
甚至後面好像還退回去了。
畢竟焚燼的近侍又不可能替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說話。
他們只是正常的、替審神者釣魚而已：）
……
本質上只是一條鹹魚的明石國行已經是第二次被拉到現世當近侍了。
不得不說, 這在某種層面上也能算是個歐皇——然而這條鹹魚其實只是想和審神者一起在本丸宅著。
癱.jpg
不過不出來做近侍是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有些刃來到本丸這麽長時間到現在也就當初幼崽審在本丸開鍛新刀的時候被扶貧了一下、勉強當了一次近侍，他雖然懶但還是很愛自己審神者的好嗎。
唯一的問題是，“主殿，今天的路是不是比之前幾次長？”
本來還在認真分析信息的少年擡眼，分神道：“好像是多了點……嘛，總會有點意外的——你還專門問了這個？”
近侍按天輪值，明石國行又不可能體驗到前幾天的工作量，顯然專門問過了對應的刃、還對相應的信息進行了處理——但他都懶成那個樣子了，還會專門費心去收集這種情報？
感覺好像OOC了（沈吟）。
明石國行腳下動作不慢，還能時不時給主人打個輔助，嘴上卻懶洋洋的：“是愛染螢丸他們替我問的啦……他們又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為您效力，自然要擔心一下不省心的我。”
“明石在正事上還是很可信的。”少年言下之意是默認了男人在日常中的不省心，順便若有所思，“不過如果你都這麽說的話，我是不是還要調整一下近侍的排班表？”
畢竟近侍為了能更好地幫助審神者，是排除了所有的短刀和某些特殊體型的刀的（比如螢丸）。
但看現在這個樣子再加上這個世界的特殊背景，把短刀他們調上來似乎也不是不行？身旁這個十幾歲的都能滅族，更別說他本丸裏的短刀。
實際上，之前和五條鶴談話的時候他就覺得可以稍微改一下近侍排班表，只是因為鶴當時的拒絕暫時放下，現在看來，的確有這個必要。
明石國行語帶調笑：“這種事情嘛，您自己決定就好了——不管我提出什麽樣的意見，都是會被圍毆的吧？”
畢竟不管是不讓短刀上近侍表，還是讓短刀侵占某些本來馬上就能在審神者面前亮相的近侍的位置，都是會惹眾怒的。
關於一些“沖突劇烈”的本丸關系。
放過他這個懶癌吧，他既不想上手合場也不想增加當番工作、更不想被家裏刃鬧騰、被各種黑心老刀算計好嗎？
“這你倒不用擔心，我正常情況下也不會說這些呀。”千秋燼笑道，“而且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麽？我之前都不怎麽了解。”
雖然被刃知道他幹了什麽肯定會被打，但如果不讓刃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焚燼表示自己都不知道本丸裏面的彎彎繞繞呢——他不至於在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之後依舊覺得刀劍們對自己沒有感情（雖然依舊是莫名其妙）、也不可能全然無視刀劍相處時的彎彎繞繞，但刀劍們私底下到底在幹什麽他也是的確不知道的。
藥研表示這些東西沒必要讓大將分心，他會管理好不安分的刀劍們的：）
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語末柔軟的語氣詞，男人於是懶懶地笑了一下：“有那兩個在，我當然希望您做一點小小的修改啦……不過雖然是這麽說，但肯定還是會暴露的吧？您現在可比以前好說話多了。”
雖然沒有經歷過審神者剛進入本丸的那段時間，但有些東西的確是本丸裏刀劍會默認知道的。
藥研和審神者對某些事情都沒有下封口令，不主動宣揚是因為沒什麽好說的，但也不可能因此讓刀劍在審神者的雷點上來回橫跳。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有些東西覺得他人提到是冒犯，那審神者就要讓別人知道這是冒犯。
焚燼其實並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他只是不喜歡主動宣揚，而刀劍們要是不知道、自然發揮還觸到了審神者的紅線，那才是藥研藤四郎的失職。
而對刀劍來說，公認的就是：審神者實在是太溫柔了。
不管是對前任本丸的不追責，還是對這個本丸的不遷怒，都是相當溫柔的表現呢。
對於權力的持有者來說，選擇束縛自己的權力，本身就是一種“善良”。
更別說現在審神者對刀劍的態度似乎進一步柔化，雖然平時不會主動和刀劍接觸，但也接受了刀劍輪替做近侍、而非本來的幾把固有刀劍，只要有什麽刀劍來到他面前，他也不吝於給出安撫或者包容。
有的時候，刀劍的伴生小動物會趁著主人不註意偷偷摸摸跑到審神者身邊，而他也不會特殊在意，偶爾擼完小動物之後讓近侍送回來，即使是沒有柔軟皮毛的小烏龜也會得到他兩下安撫的摸摸。
大多數刀劍其實並不知道到底審神者的過分都發生了什麽慘烈的事情、以至於讓他對某些刀劍都如此排斥，但無論如何，審神者是個溫柔的人沒錯。
至於本丸內刀劍私底下的相處方式麽……其實的確和正常本丸的情況有點區別，但區別不大。
本來就是特殊的正常刀劍和非正常暗墮凈化刀劍混居的本丸、有段時間暗墮刀劍的數目甚至比正常刀劍還要多，審神者和常駐本丸大管家的性格又那樣微妙，所以相處模式都是慢慢修正出來的規則，反正他們是適應良好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的，只是想來多少有些不正常，倒也不必放到審神者面前說。
明石國行不說的話，焚燼並不會非要了解屬下們的生活（反正真有什麽問題的話藥研會告訴他的、不麻煩到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的確可以當做沒看見），倒只是有些詫異：“我以前很難說話嗎？”
不會吧？他以前最多應該不聽別人說話來著（？）。
對重新擔任的審神者的他來說，刀劍主要的作用是梳理靈力、穩固錨點，為了本人的心理健康最好不要接觸。
但除了沒給他們吸審神者的機會以外，刀劍的管理由藥研負責，而藥研雖然對這些“同伴”沒有什麽好感，卻也不可能虐待刀劍，合理的要求同樣全部滿足。
從這個角度看，他其實甚至算得上好說話？
“啊，這個……”進入本丸的時間其實略靠後的明石國行開始沈吟：這從哪兒開始說呢？
“千秋君看起來並不像這樣的人。”一旁一直保持著安靜的宇智波鼬突然開口。
“……”
場面突然陷入了尷尬的沈默。
明石國行看了突然插話的少年忍者一眼，顯然並沒有先於自家主人開口的意思。
而淺灰短發的少年轉過頭來，眼紗上綴著的流蘇輕輕搖晃，他似乎是凝視了他兩秒，這才輕緩吐字：“以貌取人並不是什麽好習慣呢，宇智波君。”
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好說話，作為審神者，總歸是要在外人面前護著自家的刀劍的。
起碼要當個合格的大將，不是嗎？
“失禮了。”因為“看起來”而不高興了麽？宇智波鼬克制地頷首致歉。
應該說在話語出口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了對方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但在人際交往方面沒那麽擅長的他其實並不知道要如何打破這個僵局，“只是，容貌第一印象的確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從容貌、氣質上來看，千秋燼都是相當完美的存在。”
他嘗試讚揚對方。
忍者當然不會覺得臉很重要、他們基本都是以實力為尊（可能還有關系），不過很微妙的一點是，宇智波的臉普遍很精致好看，最低也是清秀起步，可以說是在忍者中獨樹一幟的那種程度，不然當初宇智波泉奈不會只是一次見面就把千秋燼和宇智波聯想到一起。
當然，現在他們面前的千秋燼並不會被和宇智波聯想到一起，只是同樣非常美麗而已。
美是一種感覺，更是一種氛圍。
而焚燼仿佛自帶濾鏡。
面對宇智波鼬疑似恭維的誇獎，千秋燼只是含笑道：“說到這個，宇智波的確是非常美貌的一族。”
當年的宇智波斑如果不是殺得實在太猛，其實也是會有人吃他的顏的——宇智波這一脈相承的美貌從來極富攻擊性，焚燼的臉同樣也有這種特質，只是在龍角氣勢的調和下變成了另一種類型的“攻擊性”而已。
以及，他當然覺得自己的臉很好看，但這句話輪不到宇智波鼬來說。
這家夥到底是哪兒來的膽子，居然還覺得他情商不高？
“……看來宇智波的事情的確傳得很廣。”宇智波鼬低聲道，他對這樣近乎輕佻的評價態度意外平和，或者是因為他剛才的話其實也有些過界，“千秋君還接觸過其他宇智波？”
或者他是該表現得激動些、演出一副真·變態的樣子，來證明自己對宇智波一族所為的“合理”……但面前這個人或者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他有種類似高度自我的特質，本質上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自己而進行，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人的行為——宇智波鼬覺得，除非自己阻礙到了對方，不然千秋燼估計是完全不會註意這些東西的。
而宇智波鼬早就發現千秋燼對宇智波相關的事情有中早已了然一般的倦怠，無論他做出什麽反應，本質上都是無所謂。
……他甚至懷疑千秋燼已經看透了宇智波滅族慘案背後的真相。
至於為什麽會這麽問——因為“千秋燼”是個瞎子啊，這類關於美醜的判別，評判者一般都是親眼目睹過的，不然語氣不會那樣篤定。
此時的千秋燼似乎是看了他一眼，眼紗被風輕輕吹動，確實美麗過分的少年給出了一個含糊的答案：“千手和宇智波，忍界最頂尖的兩個忍族，稍微關註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以焚燼的定位來說，他真深入了解的也就是宇智波，至於千手，是因為六十年前和千手扉間以及宇智波兄弟的接觸了解，因為在宇智波和千手開戰前，千手扉間就已經離開了他。所以這份了解也不能算是特別的深入。
但無論如何，這麽多年過去之後，千手的血脈已然散落，到了現在，宇智波同樣在新生代手中毀滅。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戰國時期最強的千手和宇智波心心念念、幾乎為之付出一切建立維系的村莊，最後終於毀滅了他們最初的“家”。
“……千手？”
那不是只剩下千手綱手一個了嗎？
宇智波鼬顯然沒能想到對面這位和“宇智波斑”一樣，是個老妖怪的可能性。
“現在兩族的情況也沒太大差別。”焚燼輕描淡寫道，甚至沒有多提還在木葉的宇智波佐助，“真要算的話，千手起碼還用融合的方式傳承了下來。”族內通婚的宇智波卻是被宇智波鼬一通九族消消樂直接清了個幹凈。
身為滅族兇手的宇智波鼬感覺自己好像被刺了一下，但看對方好像沒那個意思？
算了，千秋燼身上都是秘密，他反正到現在都沒看透過，有惡意……或者也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這裏，忍者頓了頓，總算還記得要維持自己的人設：“作為測試器量的道具，倒也不錯。”
——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而幾乎屠滅了自己的全族，又因為“太弱小”、“沒有價值”而放過了自己的親生弟弟——偏偏對養弟下了死手。
你還不如說直接說是為了宇智波佐助未來的萬花筒寫輪眼呢，起碼有直接利益關系、還能和“宇智波”這個設定聯系在一起，更能讓人理解一點。
不過這個會相信這種離譜理由的世界也確實挺癲的，霓虹這個黑化死一戶口本的文化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焚燼就很困惑，要幹大事優先把家裏人啥的都砍了是吧？
少年似乎是笑了：“忍者啊……”他稍稍歪頭，沒有繼續宇智波的話題，而是饒有興致道，“所以，宇智波君突然如此誇讚我是想說什麽呢？”
宇智波鼬面不改色：“此乃肺腑之言。”不是客套——以及他一開始根本不是在誇千秋燼長得好看。
“然後？”千秋燼反問。
他非要得出一個答案，不願意接受對方只是單純的、沒有任何利益目的的想要和他打好關系。
……像極了非要問“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的親爹。
還能怎麽想，其實根本沒想。
“……”宇智波鼬輕輕吸了口氣，難得如此無話可說但又不得不說，心中甚至生出了某種難言的羞恥感，“只是，想這麽說而已。”
只是單純地喜歡你而已。
只是單純地想要你也喜歡我而已。
“千秋燼”殼子裏的宇智波焚無人知曉地沈默了一瞬。
——曾經的宇智波焚這樣想著……死在了宇智波鼬的手裏。
——沒有什麽付出是理應收到回報的。
——不要期待。
“哦，這樣啊。”宇智波鼬的全副註意力都放到了面前人身上，聽他開口時幾乎屏息凝神——得到的回應卻如此輕描淡寫。
千秋燼的語調是他熟悉的、常在養弟口中聽見的、類似貴族的和緩悠揚，卻是平靜且理所應當的、關於任務的指示，“前面有人。”
他臉上露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帶著淺淡歉意的微笑。
是在抱歉什麽呢？抱歉無法回應他的喜愛？……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宇智波鼬頓了頓，閃身而出。
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也要不到對方的答案。
而留在原地的明石國行有些莫名地看了宇智波鼬的背影一眼，眸色微深，卻到底沒有對宇智波鼬的言語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懶懶道：“嘛，希望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少年似乎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對：“放心，今天的任務很快就要結束了，可別提前洩氣了。”
“嗨嗨~”明石國行勉強支楞起來，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那可是會被愛染螢丸他們教訓的呀~”
而焚燼只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我到底哪裏不好說話了？”
明石國行：“……要不然您還是把這句話忘了？”
這一次，少年臉上的笑容只顯得輕快狡黠：“不可以。”
·
雖然得到的回應實在冷淡得過分，但那次之後，千秋燼和宇智波鼬偶爾也會有任務內容之外的交流了——前提是宇智波鼬主動開口。
……所以說好像和之前並沒有什麽區別，畢竟就算是之前，宇智波鼬主動談起這種話題的話，千秋燼出於禮貌也是會回應的，只是一般說不了兩句就會因為種種“意外”而打斷而已。
到現在都沒有談完一個完整的生活話題，某種程度上也是種緣分吧……？
不管這搭檔倆的關系到底如何，起碼任務完成得很順利，而千秋燼和小南也在這段當彼此飯搭子的時間裏絲滑地打好了關系。
長門覺得有點離譜，畢竟千秋燼的身份安全性現在都沒確定，以前也沒見小南對好看的人這麽偏愛啊……哦，也有可能是因為不夠好看。
既然小南喜歡，他當然不介意僅剩的親人做一些會讓自己開心起來的事情，所以也就由著小南去了。
甚至因為千秋燼本人就有一種讓人忍不住縱容的氣質、行事也同樣大氣自然，佩恩對千秋燼的態度同樣很不錯，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某些因為長得不好看所以並沒有被優待的曉組織成員：……但你對他態度本來就很好你知道嗎？
【作者有話說】
以下是對看我其他文的寶寶說的：
隔壁萬華那篇錯頻轉到無CP了……雖然但是我覺得這樣對想看一點感情戲都沒有的無CP的小天使可能不太友好，但是萬華他真的沒有談過戀愛、文中都是單箭頭……文案算是有提示的吧？
以及預收裏面玲瓏aka芥川那篇開文的時候可能會改成多元或者無CP？畢竟主角本人的性別不穩定，CP暫時也沒定下來（只能確定肯定是文野裏的男的），所以開文之前應該會有變動，現在文案還沒改過，過段時間應該會稍微修一下。
至於本文的話，雖然結局是無CP，但是過程中有好幾段和男性發生的感情，所以這方面應該還是穩定的……我在文案預警裏應該把CP模式寫清楚了？
啊，久違的霸王票……嚶我已經四個月沒見到了都快要不認識它惹QAQ謝謝小天使！
營養液也是！話說最近的評論幾乎只有營養液灌溉啊果然是文太長了嗎（碎碎念
感謝在2024-07-04 16:26:12~2024-07-05 16:0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珊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萬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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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臉上的笑容只顯得輕快狡黠。
第二十九章
其實宇智波鼬也不在意一頓飯兩頓飯三頓飯十頓飯什麽的……他比較在意的是千秋燼除了任務溝通需求以外, 幾乎不和他說話這件事。
說實話，從任務角度出發，千秋燼實在是個非常好的搭檔，一點也不拖後腿, 他們兩個一個探查情報一個清理殺人, 任務分工合作完成得很順利, 沒什麽可以抱怨的地方。
他總不能把“他不和我好好相處”當成搭檔的缺點吧？這話說出去別人都要讓他回忍村喝奶。
其實宇智波鼬以為對方在這段時間裏多少會和自己稍微交流一下、建立搭檔關系的, 卻沒想到千秋燼真的就和當初佩恩問他搭檔如何的時候一樣，只把他當作合作對象。
除了任務信息以外, 什麽交流都是多餘的, 他莫得感情.jpg
唔，對方一直叫他“宇智波君”這件事其實也很微妙，以前一直生活在於宇智波大族中的鼬, 因為姓氏重覆率實在太高, 即使是不太親近的人也會叫他的全名乃至“鼬”。
於是活了那麽多年,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一直叫他“宇智波君”。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千秋燼就只是叫他“宇智波君”。
不過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宇智波鼬自己給千秋燼找理由——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木葉了, 曉組織內也沒有其他的宇智波（千秋·宇智波·焚燼·焚·燼：？）, 稱呼“宇智波君”完全能認出來人，也的確沒必要使用太麻煩或者太親密的稱呼。
……畢竟千秋燼好像不太喜歡他的樣子。
……等等, 這個理由好像把焚燼不和他說話的問題也一樣解釋了。
突然恍然大悟的宇智波鼬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因為搭檔不喜歡自己陷入emo。
該說千秋燼就算表示厭惡也很體面、不讓人難堪也不讓自己難受嗎？實在是又難受又不能說啊。
千秋·焚·燼：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和你學的？
打破他們兩個僵局（大概）的是千秋燼時常換來換去的近侍——畢竟千秋燼雖然不和他的搭檔閑談，但是會和自己的近侍閑談的。
當然其實主要還是靠宇智波鼬自己……甚至也不能說是打破僵局, 只是，起碼走出了, “話題和私人有關”的第一步？
甚至後面好像還退回去了。
畢竟焚燼的近侍又不可能替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說話。
他們只是正常的、替審神者釣魚而已：）
……
本質上只是一條鹹魚的明石國行已經是第二次被拉到現世當近侍了。
不得不說, 這在某種層面上也能算是個歐皇——然而這條鹹魚其實只是想和審神者一起在本丸宅著。
癱.jpg
不過不出來做近侍是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有些刃來到本丸這麽長時間到現在也就當初幼崽審在本丸開鍛新刀的時候被扶貧了一下、勉強當了一次近侍，他雖然懶但還是很愛自己審神者的好嗎。
唯一的問題是，“主殿，今天的路是不是比之前幾次長？”
本來還在認真分析信息的少年擡眼，分神道：“好像是多了點……嘛，總會有點意外的——你還專門問了這個？”
近侍按天輪值，明石國行又不可能體驗到前幾天的工作量，顯然專門問過了對應的刃、還對相應的信息進行了處理——但他都懶成那個樣子了，還會專門費心去收集這種情報？
感覺好像OOC了（沈吟）。
明石國行腳下動作不慢，還能時不時給主人打個輔助，嘴上卻懶洋洋的：“是愛染螢丸他們替我問的啦……他們又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為您效力，自然要擔心一下不省心的我。”
“明石在正事上還是很可信的。”少年言下之意是默認了男人在日常中的不省心，順便若有所思，“不過如果你都這麽說的話，我是不是還要調整一下近侍的排班表？”
畢竟近侍為了能更好地幫助審神者，是排除了所有的短刀和某些特殊體型的刀的（比如螢丸）。
但看現在這個樣子再加上這個世界的特殊背景，把短刀他們調上來似乎也不是不行？身旁這個十幾歲的都能滅族，更別說他本丸裏的短刀。
實際上，之前和五條鶴談話的時候他就覺得可以稍微改一下近侍排班表，只是因為鶴當時的拒絕暫時放下，現在看來，的確有這個必要。
明石國行語帶調笑：“這種事情嘛，您自己決定就好了——不管我提出什麽樣的意見，都是會被圍毆的吧？”
畢竟不管是不讓短刀上近侍表，還是讓短刀侵占某些本來馬上就能在審神者面前亮相的近侍的位置，都是會惹眾怒的。
關於一些“沖突劇烈”的本丸關系。
放過他這個懶癌吧，他既不想上手合場也不想增加當番工作、更不想被家裏刃鬧騰、被各種黑心老刀算計好嗎？
“這你倒不用擔心，我正常情況下也不會說這些呀。”千秋燼笑道，“而且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麽？我之前都不怎麽了解。”
雖然被刃知道他幹了什麽肯定會被打，但如果不讓刃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焚燼表示自己都不知道本丸裏面的彎彎繞繞呢——他不至於在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之後依舊覺得刀劍們對自己沒有感情（雖然依舊是莫名其妙）、也不可能全然無視刀劍相處時的彎彎繞繞，但刀劍們私底下到底在幹什麽他也是的確不知道的。
藥研表示這些東西沒必要讓大將分心，他會管理好不安分的刀劍們的：）
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語末柔軟的語氣詞，男人於是懶懶地笑了一下：“有那兩個在，我當然希望您做一點小小的修改啦……不過雖然是這麽說，但肯定還是會暴露的吧？您現在可比以前好說話多了。”
雖然沒有經歷過審神者剛進入本丸的那段時間，但有些東西的確是本丸裏刀劍會默認知道的。
藥研和審神者對某些事情都沒有下封口令，不主動宣揚是因為沒什麽好說的，但也不可能因此讓刀劍在審神者的雷點上來回橫跳。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有些東西覺得他人提到是冒犯，那審神者就要讓別人知道這是冒犯。
焚燼其實並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他只是不喜歡主動宣揚，而刀劍們要是不知道、自然發揮還觸到了審神者的紅線，那才是藥研藤四郎的失職。
而對刀劍來說，公認的就是：審神者實在是太溫柔了。
不管是對前任本丸的不追責，還是對這個本丸的不遷怒，都是相當溫柔的表現呢。
對於權力的持有者來說，選擇束縛自己的權力，本身就是一種“善良”。
更別說現在審神者對刀劍的態度似乎進一步柔化，雖然平時不會主動和刀劍接觸，但也接受了刀劍輪替做近侍、而非本來的幾把固有刀劍，只要有什麽刀劍來到他面前，他也不吝於給出安撫或者包容。
有的時候，刀劍的伴生小動物會趁著主人不註意偷偷摸摸跑到審神者身邊，而他也不會特殊在意，偶爾擼完小動物之後讓近侍送回來，即使是沒有柔軟皮毛的小烏龜也會得到他兩下安撫的摸摸。
大多數刀劍其實並不知道到底審神者的過分都發生了什麽慘烈的事情、以至於讓他對某些刀劍都如此排斥，但無論如何，審神者是個溫柔的人沒錯。
至於本丸內刀劍私底下的相處方式麽……其實的確和正常本丸的情況有點區別，但區別不大。
本來就是特殊的正常刀劍和非正常暗墮凈化刀劍混居的本丸、有段時間暗墮刀劍的數目甚至比正常刀劍還要多，審神者和常駐本丸大管家的性格又那樣微妙，所以相處模式都是慢慢修正出來的規則，反正他們是適應良好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的，只是想來多少有些不正常，倒也不必放到審神者面前說。
明石國行不說的話，焚燼並不會非要了解屬下們的生活（反正真有什麽問題的話藥研會告訴他的、不麻煩到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的確可以當做沒看見），倒只是有些詫異：“我以前很難說話嗎？”
不會吧？他以前最多應該不聽別人說話來著（？）。
對重新擔任的審神者的他來說，刀劍主要的作用是梳理靈力、穩固錨點，為了本人的心理健康最好不要接觸。
但除了沒給他們吸審神者的機會以外，刀劍的管理由藥研負責，而藥研雖然對這些“同伴”沒有什麽好感，卻也不可能虐待刀劍，合理的要求同樣全部滿足。
從這個角度看，他其實甚至算得上好說話？
“啊，這個……”進入本丸的時間其實略靠後的明石國行開始沈吟：這從哪兒開始說呢？
“千秋君看起來並不像這樣的人。”一旁一直保持著安靜的宇智波鼬突然開口。
“……”
場面突然陷入了尷尬的沈默。
明石國行看了突然插話的少年忍者一眼，顯然並沒有先於自家主人開口的意思。
而淺灰短發的少年轉過頭來，眼紗上綴著的流蘇輕輕搖晃，他似乎是凝視了他兩秒，這才輕緩吐字：“以貌取人並不是什麽好習慣呢，宇智波君。”
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好說話，作為審神者，總歸是要在外人面前護著自家的刀劍的。
起碼要當個合格的大將，不是嗎？
“失禮了。”因為“看起來”而不高興了麽？宇智波鼬克制地頷首致歉。
應該說在話語出口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了對方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但在人際交往方面沒那麽擅長的他其實並不知道要如何打破這個僵局，“只是，容貌第一印象的確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從容貌、氣質上來看，千秋燼都是相當完美的存在。”
他嘗試讚揚對方。
忍者當然不會覺得臉很重要、他們基本都是以實力為尊（可能還有關系），不過很微妙的一點是，宇智波的臉普遍很精致好看，最低也是清秀起步，可以說是在忍者中獨樹一幟的那種程度，不然當初宇智波泉奈不會只是一次見面就把千秋燼和宇智波聯想到一起。
當然，現在他們面前的千秋燼並不會被和宇智波聯想到一起，只是同樣非常美麗而已。
美是一種感覺，更是一種氛圍。
而焚燼仿佛自帶濾鏡。
面對宇智波鼬疑似恭維的誇獎，千秋燼只是含笑道：“說到這個，宇智波的確是非常美貌的一族。”
當年的宇智波斑如果不是殺得實在太猛，其實也是會有人吃他的顏的——宇智波這一脈相承的美貌從來極富攻擊性，焚燼的臉同樣也有這種特質，只是在龍角氣勢的調和下變成了另一種類型的“攻擊性”而已。
以及，他當然覺得自己的臉很好看，但這句話輪不到宇智波鼬來說。
這家夥到底是哪兒來的膽子，居然還覺得他情商不高？
“……看來宇智波的事情的確傳得很廣。”宇智波鼬低聲道，他對這樣近乎輕佻的評價態度意外平和，或者是因為他剛才的話其實也有些過界，“千秋君還接觸過其他宇智波？”
或者他是該表現得激動些、演出一副真·變態的樣子，來證明自己對宇智波一族所為的“合理”……但面前這個人或者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他有種類似高度自我的特質，本質上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自己而進行，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人的行為——宇智波鼬覺得，除非自己阻礙到了對方，不然千秋燼估計是完全不會註意這些東西的。
而宇智波鼬早就發現千秋燼對宇智波相關的事情有中早已了然一般的倦怠，無論他做出什麽反應，本質上都是無所謂。
……他甚至懷疑千秋燼已經看透了宇智波滅族慘案背後的真相。
至於為什麽會這麽問——因為“千秋燼”是個瞎子啊，這類關於美醜的判別，評判者一般都是親眼目睹過的，不然語氣不會那樣篤定。
此時的千秋燼似乎是看了他一眼，眼紗被風輕輕吹動，確實美麗過分的少年給出了一個含糊的答案：“千手和宇智波，忍界最頂尖的兩個忍族，稍微關註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以焚燼的定位來說，他真深入了解的也就是宇智波，至於千手，是因為六十年前和千手扉間以及宇智波兄弟的接觸了解，因為在宇智波和千手開戰前，千手扉間就已經離開了他。所以這份了解也不能算是特別的深入。
但無論如何，這麽多年過去之後，千手的血脈已然散落，到了現在，宇智波同樣在新生代手中毀滅。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戰國時期最強的千手和宇智波心心念念、幾乎為之付出一切建立維系的村莊，最後終於毀滅了他們最初的“家”。
“……千手？”
那不是只剩下千手綱手一個了嗎？
宇智波鼬顯然沒能想到對面這位和“宇智波斑”一樣，是個老妖怪的可能性。
“現在兩族的情況也沒太大差別。”焚燼輕描淡寫道，甚至沒有多提還在木葉的宇智波佐助，“真要算的話，千手起碼還用融合的方式傳承了下來。”族內通婚的宇智波卻是被宇智波鼬一通九族消消樂直接清了個幹凈。
身為滅族兇手的宇智波鼬感覺自己好像被刺了一下，但看對方好像沒那個意思？
算了，千秋燼身上都是秘密，他反正到現在都沒看透過，有惡意……或者也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這裏，忍者頓了頓，總算還記得要維持自己的人設：“作為測試器量的道具，倒也不錯。”
——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而幾乎屠滅了自己的全族，又因為“太弱小”、“沒有價值”而放過了自己的親生弟弟——偏偏對養弟下了死手。
你還不如說直接說是為了宇智波佐助未來的萬花筒寫輪眼呢，起碼有直接利益關系、還能和“宇智波”這個設定聯系在一起，更能讓人理解一點。
不過這個會相信這種離譜理由的世界也確實挺癲的，霓虹這個黑化死一戶口本的文化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焚燼就很困惑，要幹大事優先把家裏人啥的都砍了是吧？
少年似乎是笑了：“忍者啊……”他稍稍歪頭，沒有繼續宇智波的話題，而是饒有興致道，“所以，宇智波君突然如此誇讚我是想說什麽呢？”
宇智波鼬面不改色：“此乃肺腑之言。”不是客套——以及他一開始根本不是在誇千秋燼長得好看。
“然後？”千秋燼反問。
他非要得出一個答案，不願意接受對方只是單純的、沒有任何利益目的的想要和他打好關系。
……像極了非要問“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的親爹。
還能怎麽想，其實根本沒想。
“……”宇智波鼬輕輕吸了口氣，難得如此無話可說但又不得不說，心中甚至生出了某種難言的羞恥感，“只是，想這麽說而已。”
只是單純地喜歡你而已。
只是單純地想要你也喜歡我而已。
“千秋燼”殼子裏的宇智波焚無人知曉地沈默了一瞬。
——曾經的宇智波焚這樣想著……死在了宇智波鼬的手裏。
——沒有什麽付出是理應收到回報的。
——不要期待。
“哦，這樣啊。”宇智波鼬的全副註意力都放到了面前人身上，聽他開口時幾乎屏息凝神——得到的回應卻如此輕描淡寫。
千秋燼的語調是他熟悉的、常在養弟口中聽見的、類似貴族的和緩悠揚，卻是平靜且理所應當的、關於任務的指示，“前面有人。”
他臉上露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帶著淺淡歉意的微笑。
是在抱歉什麽呢？抱歉無法回應他的喜愛？……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宇智波鼬頓了頓，閃身而出。
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也要不到對方的答案。
而留在原地的明石國行有些莫名地看了宇智波鼬的背影一眼，眸色微深，卻到底沒有對宇智波鼬的言語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懶懶道：“嘛，希望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少年似乎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對：“放心，今天的任務很快就要結束了，可別提前洩氣了。”
“嗨嗨~”明石國行勉強支楞起來，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那可是會被愛染螢丸他們教訓的呀~”
而焚燼只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我到底哪裏不好說話了？”
明石國行：“……要不然您還是把這句話忘了？”
這一次，少年臉上的笑容只顯得輕快狡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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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得到的回應實在冷淡得過分，但那次之後，千秋燼和宇智波鼬偶爾也會有任務內容之外的交流了——前提是宇智波鼬主動開口。
……所以說好像和之前並沒有什麽區別，畢竟就算是之前，宇智波鼬主動談起這種話題的話，千秋燼出於禮貌也是會回應的，只是一般說不了兩句就會因為種種“意外”而打斷而已。
到現在都沒有談完一個完整的生活話題，某種程度上也是種緣分吧……？
不管這搭檔倆的關系到底如何，起碼任務完成得很順利，而千秋燼和小南也在這段當彼此飯搭子的時間裏絲滑地打好了關系。
長門覺得有點離譜，畢竟千秋燼的身份安全性現在都沒確定，以前也沒見小南對好看的人這麽偏愛啊……哦，也有可能是因為不夠好看。
既然小南喜歡，他當然不介意僅剩的親人做一些會讓自己開心起來的事情，所以也就由著小南去了。
甚至因為千秋燼本人就有一種讓人忍不住縱容的氣質、行事也同樣大氣自然，佩恩對千秋燼的態度同樣很不錯，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某些因為長得不好看所以並沒有被優待的曉組織成員：……但你對他態度本來就很好你知道嗎？
【作者有話說】
以下是對看我其他文的寶寶說的：
隔壁萬華那篇錯頻轉到無CP了……雖然但是我覺得這樣對想看一點感情戲都沒有的無CP的小天使可能不太友好，但是萬華他真的沒有談過戀愛、文中都是單箭頭……文案算是有提示的吧？
以及預收裏面玲瓏aka芥川那篇開文的時候可能會改成多元或者無CP？畢竟主角本人的性別不穩定，CP暫時也沒定下來（只能確定肯定是文野裏的男的），所以開文之前應該會有變動，現在文案還沒改過，過段時間應該會稍微修一下。
至於本文的話，雖然結局是無CP，但是過程中有好幾段和男性發生的感情，所以這方面應該還是穩定的……我在文案預警裏應該把CP模式寫清楚了？
啊，久違的霸王票……嚶我已經四個月沒見到了都快要不認識它惹QAQ謝謝小天使！
營養液也是！話說最近的評論幾乎只有營養液灌溉啊果然是文太長了嗎（碎碎念
感謝在2024-07-04 16:26:12~2024-07-05 16:0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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