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滅族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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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滅族第五天
……他沒能帶走他。
第五章
經費？
“這種東西, 團藏完全可以承包。”大蛇丸顯然不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麽好擔心的，他說到團藏的時候語氣帶一點淺淡的輕蔑，正常人幾乎聽不出來，但在焚燼的耳中卻是異常明顯, “那家夥雖然說夠狠, 但在科研上完全一竅不通。”
就像現代研究立項拉各種老板來投資, 其實只要會畫餅就好了, 那些手裏握著大把大把鈔票的老板，其實根本就不一定清楚他們在做的研究到底是什麽——瞎指手畫腳的另算, 雖然這種人好像確實越來越多了。
更何況焚燼和團藏的目的其實並不沖突, 團藏大概率是想要利用宇智波的寫輪眼，而焚燼只是希望大蛇丸能通過那些“素材”對寫輪眼有足夠的了解而已，所以大蛇丸在經費方面甚至用不上騙, 順其自然地就研究出來了。
反正最後對方要的成果是一定能給他的, 但其中有多少大蛇丸的私貨, 那又要另算。
之前沒有直接在結果上坑志村團藏只是因為沒必要, 不是因為他做不到。
……但現在好像就快要有這個必要了。
“共同利益總是很重要的。”孩子意味不明地點評了一句, 沒等大蛇丸開口便繼續道, “關於靈魂的真實性……你在研究不屍轉生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有了大概的認知——只是想找我討回點自信心而已。”
之前說後遺癥的時候認知明明那麽清晰, 不屍轉生這種直接對靈魂、精神下手的術能研究出來就說明大蛇丸對此已經有了大概的認知，所以說這些話完全可以說是在嘴硬。
男人的自尊心是這樣的。尤其是曾經一向以前輩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大蛇丸。
前輩の威嚴。
大蛇丸：……！
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男人在忘年交（是的沒錯）面前最後的倔強，焚燼在對方惱羞成怒乃至發作之前果斷遞出一個卷軸：“靈體解構基礎, 自己找方法實驗吧，我接下來還有安排……”
他甚至沒等大蛇丸叫停, 就仿佛水落入湖一般消失在了空氣中, 簡直像是什麽爪子都沒伸地撓了一下試圖吸自己的兩腳獸、然後快快地溜了的小貓咪一樣——大蛇丸本來還有些一口氣梗住、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 見狀沈默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焚啊……”
一年多前，大蛇丸在河邊，第一次看到那個安靜地註視著流水的孩子。
他的氣息平和得不像一個風火屬性的宇智波，名字是焚，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朵花、一株草、甚至一顆珍珠一類的東西。
應該是很珍貴的、需要好好保護的存在，卻又因為那種自然。變成了什麽“只要存在就夠了”的無法判定價值的、類似空氣或者陽光的物質。
在沒有註意到的時候，你不會發現你根本離不開他。
那個時候的大蛇丸是真的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就是宇智波這一代的第三個天才，除了暫時沒開寫輪眼以外是宇智波的希望，他只是很想要他——不是面對君麻呂一類的、好用又有天賦的孩子的感覺——大蛇丸只是本能地覺得，他就該和自己在一起才對。
他們是同類，是同路人。
他們就應該在一起。
……但他到底是宇智波，是以焚為名的孩子。……他沒能帶走他。
不過，就算是大蛇丸，也不可能什麽想要的都能得到啊。他想。
回憶只是回憶，大蛇丸的思路很快回到了今天的對話：以後他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
焚、不、燼的話並沒有什麽漏洞，不過還是要做好應對一個萬花筒宇智波的準備……再怎麽微妙，從焚開萬花筒開始，就不能用曾經的眼光看待他了。
——宇智波是愛的一族，也是因愛而偏執的一族。
大蛇丸無論如何無法相信宇智波焚會因為對同族的感情開萬花筒、又或者因為同族開到了萬花筒之後態度卻如此平靜，那就只能做出其他的猜測了。
他經歷了什麽呢？
當初的大蛇丸在對焚“心動”但拐人未遂之後，可是有查過宇智波焚的消息的，宇智波真理只是個宇智波族內一個普普通通的孤兒，和焚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聯系，今天“千秋燼”卻要求大蛇丸幫他收殮她的遺骨。
萬花筒的能力強大，但卻沒那麽好掌握，短短幾天的功夫，焚就算能掌握新的能力也不可能看起來和正常情況下完全一樣，多少會有點疲倦之類的破綻……剛才的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用了幻術？
還有就是感情，大蛇丸清楚地知道宇智波眼睛的力量來自感情，但現在這個矛盾的情況、焚開眼的動力根本不可能是同族的死亡，他對鼬以及佐助的態度也太平和了，既不厭惡也不眷戀。
偏偏之前的話語輕得過分、交流的內容也點到即止，這麽短暫的時間裏，大蛇丸也無法確定他的感情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另外……
“……大蛇丸大人。”外面傳來了他手下的的聲音。
剛才的大蛇丸並不是什麽都沒有做。
“出來吧。”男人記下了焚身上的種種異常、以後慢慢研究，現在重要的還是安排眼前的事情，他叫出早就在一旁的屬下，“木葉根部那邊，有什麽動靜？”
不管怎麽說，先把寫輪眼研究起來。
已然發現實驗室內外人來過的痕跡，但既然大蛇丸大人沒有說，他自然也不可能主動提，忍者低頭、匯報木葉傳出來的消息：“……”
·
大蛇丸那邊的合作，從對方承認自己的身份開始，焚燼就知道不會有什麽困難，而他後面離開，主要是為了處理一些火之國乃至雷之國的事情。
他歸來的時間點正好是當年的“宇智波焚”被宇智波鼬重傷、因宇智波真理的執念離開此世界的時候，也就是說，無縫銜接。
焚燼是身穿離開身穿歸來，自然不可能留下七歲宇智波焚的“屍體”，更是懶得偽造一個，自然會被發現異常——當然，這也是他本來想要的結果。
他沒必要偽造自己的屍體讓自己安全讓對方的安心，但也沒有回到木葉的打算，不如就在他們心中留下一個放不下的掛念，算不上提心吊膽，卻總得念念不忘，也算不錯。
不過忍者嘛，要真有多放不下其實也不至於。
因為回來的時間正是滅族之夜，所以他也有時間去處理一些其他事情。
宇智波真理的身體其實已經被他帶出收殮，留在原地的不過是個幻像，只是焚燼仍不願意放下，這才讓大蛇丸處理後續。
之所以不讓宇智波真理和他一樣失蹤，是因為兩者的定位不同。
族長養子、滅族之夜在族長家門口留下了一灘可怖血跡的宇智波焚，和之前根本不曾擁有姓名、甚至連忍者都不是的宇智波真理，這兩個人的失蹤可不是同一個概念，前者能讓木葉稍微提心吊膽，後者……甚至連警惕都夠不上。
沒必要把真理姐姐牽扯到這種事情裏來，她畢竟是切實的、只以焚燼一人為執念，最後的一切都寄予焚燼之身，他想要的報的仇也全然可以一人去做。
實際上，如果不是之前就已經替換掉了屍體，他也不會讓大蛇丸負責這方面的事情，萬一被發現真理的眼睛是萬花筒，那整件事都會變得很麻煩。
大蛇丸和他關系是微妙，但暫且還沒到讓對方看著這一雙萬花筒寫輪眼還一點小手腳都不動的程度——或者說，大蛇丸要是做出那樣的反應，自然會被他真正剔除可以合作的範圍沒錯，然而，當你挑戰一塊玻璃的硬度的時候，這塊玻璃就一定是會碎的。
焚燼暫且不想失去一個最有可能也最好用的合作者，這次的交談已經足夠他將大蛇丸判定為一個合格的合作對象了，本來他的手段也能保證未來的合作進程中出現類似情況的可能性極低。
另外，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焚和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死在一處，歸來的焚燼用時間技巧固定了自己屍體的影像，自己隱身，本就因為屠族而精神動蕩緊繃的宇智波鼬不可能在那個時候發現異常。
所以他幾乎是站在一邊、看著佐助被宇智波鼬一發月讀七十二小時極致折磨，最後面對全族的屍體怒開一勾玉。
這對兄弟的所有反應都沒有出乎焚燼的預料——除了一勾玉。
唔，雖然知道佐助他在宇智波裏的性格微妙的正常，但他也沒想到會正常成這個奇怪的樣子啊。
不過也是好事，對於已然看透鼬計劃的焚燼來說，他完全可以想象鼬未來會為了佐助的萬花筒費多少心，而以宇智波一貫的癲佬思路來看，即使是鼬也得花一段時間試探他弟弟的邏輯。
所以這方面完全可以放放，這對兄弟有得糾纏——他到時候估計也會摻一點私貨進去，總之宇智波佐助暫且不論，宇智波鼬是絕對不會輕松到哪裏去的。
【作者有話說】
當年的焚在很大程度上是大蛇丸的“白月光”……畢竟是他第一次誘拐失敗。
不過宇智波焚的設定本來就有點……？
以後可能會寫焚唄大蛇丸拐走的if線。感謝在2024-06-10 14:44:27~2024-06-11 17:5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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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能帶走他。
第五章
經費？
“這種東西, 團藏完全可以承包。”大蛇丸顯然不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麽好擔心的，他說到團藏的時候語氣帶一點淺淡的輕蔑，正常人幾乎聽不出來，但在焚燼的耳中卻是異常明顯, “那家夥雖然說夠狠, 但在科研上完全一竅不通。”
就像現代研究立項拉各種老板來投資, 其實只要會畫餅就好了, 那些手裏握著大把大把鈔票的老板，其實根本就不一定清楚他們在做的研究到底是什麽——瞎指手畫腳的另算, 雖然這種人好像確實越來越多了。
更何況焚燼和團藏的目的其實並不沖突, 團藏大概率是想要利用宇智波的寫輪眼，而焚燼只是希望大蛇丸能通過那些“素材”對寫輪眼有足夠的了解而已，所以大蛇丸在經費方面甚至用不上騙, 順其自然地就研究出來了。
反正最後對方要的成果是一定能給他的, 但其中有多少大蛇丸的私貨, 那又要另算。
之前沒有直接在結果上坑志村團藏只是因為沒必要, 不是因為他做不到。
……但現在好像就快要有這個必要了。
“共同利益總是很重要的。”孩子意味不明地點評了一句, 沒等大蛇丸開口便繼續道, “關於靈魂的真實性……你在研究不屍轉生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有了大概的認知——只是想找我討回點自信心而已。”
之前說後遺癥的時候認知明明那麽清晰, 不屍轉生這種直接對靈魂、精神下手的術能研究出來就說明大蛇丸對此已經有了大概的認知，所以說這些話完全可以說是在嘴硬。
男人的自尊心是這樣的。尤其是曾經一向以前輩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大蛇丸。
前輩の威嚴。
大蛇丸：……！
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男人在忘年交（是的沒錯）面前最後的倔強，焚燼在對方惱羞成怒乃至發作之前果斷遞出一個卷軸：“靈體解構基礎, 自己找方法實驗吧，我接下來還有安排……”
他甚至沒等大蛇丸叫停, 就仿佛水落入湖一般消失在了空氣中, 簡直像是什麽爪子都沒伸地撓了一下試圖吸自己的兩腳獸、然後快快地溜了的小貓咪一樣——大蛇丸本來還有些一口氣梗住、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 見狀沈默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焚啊……”
一年多前，大蛇丸在河邊，第一次看到那個安靜地註視著流水的孩子。
他的氣息平和得不像一個風火屬性的宇智波，名字是焚，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朵花、一株草、甚至一顆珍珠一類的東西。
應該是很珍貴的、需要好好保護的存在，卻又因為那種自然。變成了什麽“只要存在就夠了”的無法判定價值的、類似空氣或者陽光的物質。
在沒有註意到的時候，你不會發現你根本離不開他。
那個時候的大蛇丸是真的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就是宇智波這一代的第三個天才，除了暫時沒開寫輪眼以外是宇智波的希望，他只是很想要他——不是面對君麻呂一類的、好用又有天賦的孩子的感覺——大蛇丸只是本能地覺得，他就該和自己在一起才對。
他們是同類，是同路人。
他們就應該在一起。
……但他到底是宇智波，是以焚為名的孩子。……他沒能帶走他。
不過，就算是大蛇丸，也不可能什麽想要的都能得到啊。他想。
回憶只是回憶，大蛇丸的思路很快回到了今天的對話：以後他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
焚、不、燼的話並沒有什麽漏洞，不過還是要做好應對一個萬花筒宇智波的準備……再怎麽微妙，從焚開萬花筒開始，就不能用曾經的眼光看待他了。
——宇智波是愛的一族，也是因愛而偏執的一族。
大蛇丸無論如何無法相信宇智波焚會因為對同族的感情開萬花筒、又或者因為同族開到了萬花筒之後態度卻如此平靜，那就只能做出其他的猜測了。
他經歷了什麽呢？
當初的大蛇丸在對焚“心動”但拐人未遂之後，可是有查過宇智波焚的消息的，宇智波真理只是個宇智波族內一個普普通通的孤兒，和焚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聯系，今天“千秋燼”卻要求大蛇丸幫他收殮她的遺骨。
萬花筒的能力強大，但卻沒那麽好掌握，短短幾天的功夫，焚就算能掌握新的能力也不可能看起來和正常情況下完全一樣，多少會有點疲倦之類的破綻……剛才的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用了幻術？
還有就是感情，大蛇丸清楚地知道宇智波眼睛的力量來自感情，但現在這個矛盾的情況、焚開眼的動力根本不可能是同族的死亡，他對鼬以及佐助的態度也太平和了，既不厭惡也不眷戀。
偏偏之前的話語輕得過分、交流的內容也點到即止，這麽短暫的時間裏，大蛇丸也無法確定他的感情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另外……
“……大蛇丸大人。”外面傳來了他手下的的聲音。
剛才的大蛇丸並不是什麽都沒有做。
“出來吧。”男人記下了焚身上的種種異常、以後慢慢研究，現在重要的還是安排眼前的事情，他叫出早就在一旁的屬下，“木葉根部那邊，有什麽動靜？”
不管怎麽說，先把寫輪眼研究起來。
已然發現實驗室內外人來過的痕跡，但既然大蛇丸大人沒有說，他自然也不可能主動提，忍者低頭、匯報木葉傳出來的消息：“……”
·
大蛇丸那邊的合作，從對方承認自己的身份開始，焚燼就知道不會有什麽困難，而他後面離開，主要是為了處理一些火之國乃至雷之國的事情。
他歸來的時間點正好是當年的“宇智波焚”被宇智波鼬重傷、因宇智波真理的執念離開此世界的時候，也就是說，無縫銜接。
焚燼是身穿離開身穿歸來，自然不可能留下七歲宇智波焚的“屍體”，更是懶得偽造一個，自然會被發現異常——當然，這也是他本來想要的結果。
他沒必要偽造自己的屍體讓自己安全讓對方的安心，但也沒有回到木葉的打算，不如就在他們心中留下一個放不下的掛念，算不上提心吊膽，卻總得念念不忘，也算不錯。
不過忍者嘛，要真有多放不下其實也不至於。
因為回來的時間正是滅族之夜，所以他也有時間去處理一些其他事情。
宇智波真理的身體其實已經被他帶出收殮，留在原地的不過是個幻像，只是焚燼仍不願意放下，這才讓大蛇丸處理後續。
之所以不讓宇智波真理和他一樣失蹤，是因為兩者的定位不同。
族長養子、滅族之夜在族長家門口留下了一灘可怖血跡的宇智波焚，和之前根本不曾擁有姓名、甚至連忍者都不是的宇智波真理，這兩個人的失蹤可不是同一個概念，前者能讓木葉稍微提心吊膽，後者……甚至連警惕都夠不上。
沒必要把真理姐姐牽扯到這種事情裏來，她畢竟是切實的、只以焚燼一人為執念，最後的一切都寄予焚燼之身，他想要的報的仇也全然可以一人去做。
實際上，如果不是之前就已經替換掉了屍體，他也不會讓大蛇丸負責這方面的事情，萬一被發現真理的眼睛是萬花筒，那整件事都會變得很麻煩。
大蛇丸和他關系是微妙，但暫且還沒到讓對方看著這一雙萬花筒寫輪眼還一點小手腳都不動的程度——或者說，大蛇丸要是做出那樣的反應，自然會被他真正剔除可以合作的範圍沒錯，然而，當你挑戰一塊玻璃的硬度的時候，這塊玻璃就一定是會碎的。
焚燼暫且不想失去一個最有可能也最好用的合作者，這次的交談已經足夠他將大蛇丸判定為一個合格的合作對象了，本來他的手段也能保證未來的合作進程中出現類似情況的可能性極低。
另外，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焚和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死在一處，歸來的焚燼用時間技巧固定了自己屍體的影像，自己隱身，本就因為屠族而精神動蕩緊繃的宇智波鼬不可能在那個時候發現異常。
所以他幾乎是站在一邊、看著佐助被宇智波鼬一發月讀七十二小時極致折磨，最後面對全族的屍體怒開一勾玉。
這對兄弟的所有反應都沒有出乎焚燼的預料——除了一勾玉。
唔，雖然知道佐助他在宇智波裏的性格微妙的正常，但他也沒想到會正常成這個奇怪的樣子啊。
不過也是好事，對於已然看透鼬計劃的焚燼來說，他完全可以想象鼬未來會為了佐助的萬花筒費多少心，而以宇智波一貫的癲佬思路來看，即使是鼬也得花一段時間試探他弟弟的邏輯。
所以這方面完全可以放放，這對兄弟有得糾纏——他到時候估計也會摻一點私貨進去，總之宇智波佐助暫且不論，宇智波鼬是絕對不會輕松到哪裏去的。
【作者有話說】
當年的焚在很大程度上是大蛇丸的“白月光”……畢竟是他第一次誘拐失敗。
不過宇智波焚的設定本來就有點……？
以後可能會寫焚唄大蛇丸拐走的if線。感謝在2024-06-10 14:44:27~2024-06-11 17:5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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