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第十四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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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第十四節課
傑哥：相信科學.jpg
第十四章
“沒有哦, 主殿不用擔心。”小幸運輕快地說，“是需要我的幸運嗎？”
“不是，只是問問……讓我看看要怎麽處理。”焚燼銀色的長發在無邊的空間中舒展開，“稍微等一下……”
確定自己的刀劍沒有出問題, 焚燼於是開始一邊盯著五條悟暴打咒靈一邊開始構造空間、給五條悟收拾後事（？）。
這並不是什麽難事, 即使對於現在逼著自己只能使用時空間相關能力的他來說也一樣。
最多就是能夠實現效果的方案太多、需要他一個個篩選而已。
唔, 類似“鏡籠”的空間應該有什麽特征？我可以直接拉一個空間碎片過來覆蓋嗎？建築物的恢覆是通過時間還是空間進行？直接調節時間線還是刪除？……
焚燼簡直把這個善後問題當一個論文課題研究, 研究得差不多的時候五條悟已經把那只可憐的咒靈拆幹凈了——而這個小小的醫院上被他套了整整七個不同性質的空間、時間線截斷又轉接的種種操作進行了十三次。
時間還沒過去十分鐘，一個結束了一個小課題, 一個手拆了一只一級咒靈。
嗯, 其實都慢了點，不能算正常速度來著。
不過焚燼是為了自己，五條悟是為了焚燼。
‘想到就能做到、想要就能得到……這的確是本能。’
屬於, 概念之龍的本能。
焚燼輕輕摸了摸自己飄搖的長發, 第一次沒有進行任何運算、自然如呼吸一般, 帶著身後的兩位付喪神邁出了這片空間。
然後對上五條悟的蒼天之瞳。
身邊纏繞著扭曲咒靈的焚燼並不是能被六眼直視的存在, 五條悟反應很快地拉下了眼罩, 但神色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古怪, 語調難得不像他之前那樣綿軟：“燼醬剛才是在看我嗎？”
那種，視線、被註視感……？
“嗯。看你的樣子, 似乎不太需要我幫忙。”焚燼似乎並沒有發現異常，上前幾步看那只逐漸消散的咒靈，半是好奇半是了然。
是外型是非常惡心的人類腐屍, 作為咒靈，有種能吃但沒必要的感覺, 所以五條悟直接把它祓禊掉了。
青年再次確定了一遍周邊的情況, 撥動剛才搞的一連串覆雜手段把之前被五條悟破壞的設施建築給恢覆好, 不忘把這些東西刪幹凈。
五條悟看著他這一連串覆雜的動作，並沒有說話。
經過剛才一個課題的實踐適應之後，某些本能利用起來的確熟練很多，心中有數的焚燼還能分心反問他：“怎麽了嗎？”
“沒事哦~”五條悟臉上的若有所思瞬息收斂，他的語調又輕快了起來，“哇哦，這個看起來很厲害~”
焚燼：“一些小嘗試而已……悟感覺到波動了？”
【咒術】相對簡潔的空間結構、以及世界意識對他的友好關系，都非常適合作為在【灰燼】之後的過渡世界、進一步適應這種直接的時空間操作，所以他才會選擇優先來到這個世界處理問題。
下個世界估計就不會這麽簡單了——就算他有著時空龍的天賦與本能也一樣，他的原生世界對他一直都算不上友好。
言歸正傳，【咒術】這樣簡潔的空間結構也導致常規操作的波動痕跡更容易浮現出來被發現，尤其對於本就敏銳的六眼來說，更是如此。
能看到一點並不奇怪，重點在於五條悟現在好像是帶著眼罩的……？
“唔，的確感覺有點奇怪……但不是空間方面的。”五條悟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自然地貼到焚燼身旁換話題，“算了，不是什麽大事，燼身上的咒力一直都奇奇怪怪的來著——燼醬，這只不能吃啦，我再接個任務給你找點吃的？”
本來是想抓這個咒靈給焚燼當食物，沒想到醫院裏這只咒靈和沒好好保存的大體老師一個樣，看來只能換只咒靈了。
為了燼醬的晚餐加班也很合理嘛。
“或者找傑，他那邊的咒靈可多得是。”分兩個給要吃飯的焚燼，夏油傑是完全不會在意的——最多再和五條悟打一場。
五條悟莫名開樂：“我偷傑的咒靈養你啊！”
咒靈完全消散了，焚燼的目光移回五條悟身上，無奈道：“那倒也不必，星灰已經去給我找食物了。”剛才他出來的時候星灰就走了。
就算都沒有，靈特那邊也會給他提供保底的，真的完全不需要這種“挨餓”的擔憂。
而且偷咒靈操使的咒靈什麽的，也得要你有這個能力啊——五條悟能把夏油傑的咒靈打散，卻不能把咒靈奪走、變成焚燼的食物，這是術式限制。
說到這裏的時候，被飛行咒靈載過來的夏油傑終於姍姍來遲，男人熟練地破窗而入、姿態瀟灑地在兩人身旁降落，環顧四周，又有點好奇道：“你們還沒找到？”
這麽慢的嗎？不像是悟的作風……也不對啊，在他的感知裏，周圍根本沒有其他的咒力痕跡。
焚燼沈默著看一眼被他創破的窗玻璃，再看看身旁的小幸運：。
好的，整個祓禊過程中唯一的戰損出現了，一點都沒濺到我，可能這就是幸運吧。
不太想修……而且這個家夥剛才過來的時候也沒有開“籠”吧：）
你們這群咒術師還沒我一個局外人註意規章制度的是嗎？
而五條悟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咒靈死透啦傑！你來得剛好、燼醬剛把痕跡都消除掉了~”
這窗戶碎得好啊，千秋燼剛把所有手段都撤掉他就上了，感覺燼醬都要繃不住了。
完成了一套咒術師·最強正常流程的夏油傑：？
盡心盡力維護圍觀群眾三觀的焚燼：凝視.jpg
夏油傑有些莫名地回頭看看背後那面剛被他創碎的玻璃——還有樓下因為他行為而起的小小騷亂——轉頭小心翼翼：“燼？”
所以說面對夏油傑的態度和五條悟沒什麽區別啊，兩位都是自我得不得了的問題兒童，就問本質上到底有什麽區別，沒有區別！
焚燼在物吉的幸運籠罩下揣手手，用兩秒鐘調節好了心態，臉上的神情轉為好奇：“這應該不能解釋成瓦斯爆炸吧？”
輿論什麽的本來也不是他要負責的事情，替五條悟布置個“鏡籠”只是為了測試自己的能力而已，所以，完全沒必要擔心這麽多呢。
至於瓦斯爆炸，霓虹解釋超自然類似爆炸事件的常用理由罷遼。
【灰燼】聖杯戰爭的時候冬木官方說的是瓦斯爆炸（現場開Excalibur的焚燼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咒術】咒術師祓禊咒靈或者對戰日常犁地也說的是瓦斯爆炸（得知自己戰鬥留下的痕跡已經變成瓦斯爆炸的焚燼再次打出一個問號），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無需溝通的跨世界默契。
但問題是這次五條悟祓禊的時候焚燼給他用了鏡籠掩飾情況，被看到的只有夏油傑從天上飛來（普通人看不到咒靈）、創破醫院落地窗（嚴格來說是好幾面玻璃拼接出來的不能算落地窗但總之反正他把玻璃連帶窗框一起創碎了）進入醫院的事情……
這能和瓦斯爆炸扯上？還不如說是魔術表演。
更重要的是，夏油傑還有一個身份，是盤星教教祖：）
你品，你細品.jpg
夏油傑本來是可以理直氣壯的，但想想面前這位到底是誰，教祖目移：“直接對外說我是受邀來這裏除靈的就行。”
盤星教成員少，但信仰、了解者可不算少，作為供奉焚燼側面神性的教派，這一支信仰的神官和巫女是真有神異的。
出於宗教組織的特殊神秘性，民眾對此也有所了解，加上一些輿論、傳教方面的考慮，夏油傑其實不用太掩飾自己作為咒術師的能力，甚至可以在明面上回應信徒相關的求助。
不過出於保密需求以及社會責任感（？），倒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宣傳，具體應對措施可以參考：“世界上哪有什麽神仙啊，要相信科學，你們看到的都是科學產物”，然後轉身禦劍飛走。*——這樣。
身為盤星教神主的焚燼CPU過載一秒：“……我說宣傳費用的方向怎麽這麽奇怪。”
第一次見到宗教組織定期做科普講座的，他還在想難不成是時政核心圈人員手癢想搞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去了，妹想到居然是他親手教出來的教祖搞的事情。
時政人員：！我們兢兢業業沒摻半點私貨好嗎！
五條悟在一旁貓貓舉爪：“燼醬你不知道傑他開講座的時候有多好笑——哪有人穿著五條袈裟說科學至上的啊！”
雖然霓虹的僧侶也能結婚生子，但這好像是個信仰問題來著。
——起碼他沒有手持十字架，對吧？
夏油傑阻攔不及，尖銳爆鳴：“！悟！——只是因為順便派個人過去說服力不夠、菜菜子美美子又太小了而已——我就在最開始講了那麽一次啊！”
要不是因為燼還在面前他現在已經要暴捶五條悟了！
就是因為這事情離譜五條悟當初才會專門去看啊，任性的貓貓完全不管自己同期的死活，和焚燼悄悄嘟嘟噥噥。
“悟醬去看了還錄了像！我跟你說他當天早上去開的講座下午就被人拍到了祓禊現場，現在網上還有剪輯、所以才只講了一次……據說本來是準備巡回演出的來著……”
上午說世界是科學的沒有什麽神秘力量，下午就展示了一個暴打空氣徒手拆樓，誰會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啊！
形成鮮明對比、對上午講座的說服力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還有，這個巡回演出是不是……？
焚燼：有意思，讓我康康。
夏油傑：……發出尖銳爆鳴。
【作者有話說】
*網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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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沒有哦, 主殿不用擔心。”小幸運輕快地說，“是需要我的幸運嗎？”
“不是，只是問問……讓我看看要怎麽處理。”焚燼銀色的長發在無邊的空間中舒展開，“稍微等一下……”
確定自己的刀劍沒有出問題, 焚燼於是開始一邊盯著五條悟暴打咒靈一邊開始構造空間、給五條悟收拾後事（？）。
這並不是什麽難事, 即使對於現在逼著自己只能使用時空間相關能力的他來說也一樣。
最多就是能夠實現效果的方案太多、需要他一個個篩選而已。
唔, 類似“鏡籠”的空間應該有什麽特征？我可以直接拉一個空間碎片過來覆蓋嗎？建築物的恢覆是通過時間還是空間進行？直接調節時間線還是刪除？……
焚燼簡直把這個善後問題當一個論文課題研究, 研究得差不多的時候五條悟已經把那只可憐的咒靈拆幹凈了——而這個小小的醫院上被他套了整整七個不同性質的空間、時間線截斷又轉接的種種操作進行了十三次。
時間還沒過去十分鐘，一個結束了一個小課題, 一個手拆了一只一級咒靈。
嗯, 其實都慢了點，不能算正常速度來著。
不過焚燼是為了自己，五條悟是為了焚燼。
‘想到就能做到、想要就能得到……這的確是本能。’
屬於, 概念之龍的本能。
焚燼輕輕摸了摸自己飄搖的長發, 第一次沒有進行任何運算、自然如呼吸一般, 帶著身後的兩位付喪神邁出了這片空間。
然後對上五條悟的蒼天之瞳。
身邊纏繞著扭曲咒靈的焚燼並不是能被六眼直視的存在, 五條悟反應很快地拉下了眼罩, 但神色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古怪, 語調難得不像他之前那樣綿軟：“燼醬剛才是在看我嗎？”
那種，視線、被註視感……？
“嗯。看你的樣子, 似乎不太需要我幫忙。”焚燼似乎並沒有發現異常，上前幾步看那只逐漸消散的咒靈，半是好奇半是了然。
是外型是非常惡心的人類腐屍, 作為咒靈，有種能吃但沒必要的感覺, 所以五條悟直接把它祓禊掉了。
青年再次確定了一遍周邊的情況, 撥動剛才搞的一連串覆雜手段把之前被五條悟破壞的設施建築給恢覆好, 不忘把這些東西刪幹凈。
五條悟看著他這一連串覆雜的動作，並沒有說話。
經過剛才一個課題的實踐適應之後，某些本能利用起來的確熟練很多，心中有數的焚燼還能分心反問他：“怎麽了嗎？”
“沒事哦~”五條悟臉上的若有所思瞬息收斂，他的語調又輕快了起來，“哇哦，這個看起來很厲害~”
焚燼：“一些小嘗試而已……悟感覺到波動了？”
【咒術】相對簡潔的空間結構、以及世界意識對他的友好關系，都非常適合作為在【灰燼】之後的過渡世界、進一步適應這種直接的時空間操作，所以他才會選擇優先來到這個世界處理問題。
下個世界估計就不會這麽簡單了——就算他有著時空龍的天賦與本能也一樣，他的原生世界對他一直都算不上友好。
言歸正傳，【咒術】這樣簡潔的空間結構也導致常規操作的波動痕跡更容易浮現出來被發現，尤其對於本就敏銳的六眼來說，更是如此。
能看到一點並不奇怪，重點在於五條悟現在好像是帶著眼罩的……？
“唔，的確感覺有點奇怪……但不是空間方面的。”五條悟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自然地貼到焚燼身旁換話題，“算了，不是什麽大事，燼身上的咒力一直都奇奇怪怪的來著——燼醬，這只不能吃啦，我再接個任務給你找點吃的？”
本來是想抓這個咒靈給焚燼當食物，沒想到醫院裏這只咒靈和沒好好保存的大體老師一個樣，看來只能換只咒靈了。
為了燼醬的晚餐加班也很合理嘛。
“或者找傑，他那邊的咒靈可多得是。”分兩個給要吃飯的焚燼，夏油傑是完全不會在意的——最多再和五條悟打一場。
五條悟莫名開樂：“我偷傑的咒靈養你啊！”
咒靈完全消散了，焚燼的目光移回五條悟身上，無奈道：“那倒也不必，星灰已經去給我找食物了。”剛才他出來的時候星灰就走了。
就算都沒有，靈特那邊也會給他提供保底的，真的完全不需要這種“挨餓”的擔憂。
而且偷咒靈操使的咒靈什麽的，也得要你有這個能力啊——五條悟能把夏油傑的咒靈打散，卻不能把咒靈奪走、變成焚燼的食物，這是術式限制。
說到這裏的時候，被飛行咒靈載過來的夏油傑終於姍姍來遲，男人熟練地破窗而入、姿態瀟灑地在兩人身旁降落，環顧四周，又有點好奇道：“你們還沒找到？”
這麽慢的嗎？不像是悟的作風……也不對啊，在他的感知裏，周圍根本沒有其他的咒力痕跡。
焚燼沈默著看一眼被他創破的窗玻璃，再看看身旁的小幸運：。
好的，整個祓禊過程中唯一的戰損出現了，一點都沒濺到我，可能這就是幸運吧。
不太想修……而且這個家夥剛才過來的時候也沒有開“籠”吧：）
你們這群咒術師還沒我一個局外人註意規章制度的是嗎？
而五條悟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咒靈死透啦傑！你來得剛好、燼醬剛把痕跡都消除掉了~”
這窗戶碎得好啊，千秋燼剛把所有手段都撤掉他就上了，感覺燼醬都要繃不住了。
完成了一套咒術師·最強正常流程的夏油傑：？
盡心盡力維護圍觀群眾三觀的焚燼：凝視.jpg
夏油傑有些莫名地回頭看看背後那面剛被他創碎的玻璃——還有樓下因為他行為而起的小小騷亂——轉頭小心翼翼：“燼？”
所以說面對夏油傑的態度和五條悟沒什麽區別啊，兩位都是自我得不得了的問題兒童，就問本質上到底有什麽區別，沒有區別！
焚燼在物吉的幸運籠罩下揣手手，用兩秒鐘調節好了心態，臉上的神情轉為好奇：“這應該不能解釋成瓦斯爆炸吧？”
輿論什麽的本來也不是他要負責的事情，替五條悟布置個“鏡籠”只是為了測試自己的能力而已，所以，完全沒必要擔心這麽多呢。
至於瓦斯爆炸，霓虹解釋超自然類似爆炸事件的常用理由罷遼。
【灰燼】聖杯戰爭的時候冬木官方說的是瓦斯爆炸（現場開Excalibur的焚燼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咒術】咒術師祓禊咒靈或者對戰日常犁地也說的是瓦斯爆炸（得知自己戰鬥留下的痕跡已經變成瓦斯爆炸的焚燼再次打出一個問號），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無需溝通的跨世界默契。
但問題是這次五條悟祓禊的時候焚燼給他用了鏡籠掩飾情況，被看到的只有夏油傑從天上飛來（普通人看不到咒靈）、創破醫院落地窗（嚴格來說是好幾面玻璃拼接出來的不能算落地窗但總之反正他把玻璃連帶窗框一起創碎了）進入醫院的事情……
這能和瓦斯爆炸扯上？還不如說是魔術表演。
更重要的是，夏油傑還有一個身份，是盤星教教祖：）
你品，你細品.jpg
夏油傑本來是可以理直氣壯的，但想想面前這位到底是誰，教祖目移：“直接對外說我是受邀來這裏除靈的就行。”
盤星教成員少，但信仰、了解者可不算少，作為供奉焚燼側面神性的教派，這一支信仰的神官和巫女是真有神異的。
出於宗教組織的特殊神秘性，民眾對此也有所了解，加上一些輿論、傳教方面的考慮，夏油傑其實不用太掩飾自己作為咒術師的能力，甚至可以在明面上回應信徒相關的求助。
不過出於保密需求以及社會責任感（？），倒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宣傳，具體應對措施可以參考：“世界上哪有什麽神仙啊，要相信科學，你們看到的都是科學產物”，然後轉身禦劍飛走。*——這樣。
身為盤星教神主的焚燼CPU過載一秒：“……我說宣傳費用的方向怎麽這麽奇怪。”
第一次見到宗教組織定期做科普講座的，他還在想難不成是時政核心圈人員手癢想搞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去了，妹想到居然是他親手教出來的教祖搞的事情。
時政人員：！我們兢兢業業沒摻半點私貨好嗎！
五條悟在一旁貓貓舉爪：“燼醬你不知道傑他開講座的時候有多好笑——哪有人穿著五條袈裟說科學至上的啊！”
雖然霓虹的僧侶也能結婚生子，但這好像是個信仰問題來著。
——起碼他沒有手持十字架，對吧？
夏油傑阻攔不及，尖銳爆鳴：“！悟！——只是因為順便派個人過去說服力不夠、菜菜子美美子又太小了而已——我就在最開始講了那麽一次啊！”
要不是因為燼還在面前他現在已經要暴捶五條悟了！
就是因為這事情離譜五條悟當初才會專門去看啊，任性的貓貓完全不管自己同期的死活，和焚燼悄悄嘟嘟噥噥。
“悟醬去看了還錄了像！我跟你說他當天早上去開的講座下午就被人拍到了祓禊現場，現在網上還有剪輯、所以才只講了一次……據說本來是準備巡回演出的來著……”
上午說世界是科學的沒有什麽神秘力量，下午就展示了一個暴打空氣徒手拆樓，誰會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啊！
形成鮮明對比、對上午講座的說服力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還有，這個巡回演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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