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第七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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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第七節課
學生：……現在人設都是這麽撞的？
第七章
“小惠, 好久不見。”焚燼點頭應下，又異常自然地問道，“五條老師剛才在給你們上什麽課？”
“體術指導。”禪院惠乖巧地回答，頓了頓, “我記得高專的課程裏不包括應用空間學、或者、理論什麽的……？”
是的, 高專的課程裏完全沒有這個聽起來就異常科幻的東西, 而他們這幾天也沒有收到課程規劃改變的消息……
顯然, 面前這位雖然是名義上的“空間學教師”，但說不定一堂課都不會給他們上。
完全不排課？
這件事並不難發現, 只是被剛才那樣大場面震懾的學生其實根本沒怎麽聽進去焚燼說的話, 唯一反應過來的也就是昨天聽到消息就覺得不對的禪院惠了——相比另外兩位初涉咒術界的青澀同期，他可對咒術界熟悉多了。
嗯，所以也更能看明白裏面的微妙之處。
回想起禪院家主對自己“囑咐”的少年露出了死魚眼。
夜蛾正道：所以我才覺得這位特聘老師來得完全不合理啊！給我塞了人但半句不提改課表, 就算真要來度假你們就不能把名頭搞得好聽點嗎？
連表面功夫都不做, 我作為校長真的很頭痛啊！
“是啊, 所以只是掛個名而已, 你們的高專在某種層面上真的和大學很像呢, 有個空給學分、甚至連課都不用上的選修不好嗎？說不定只有你們這一屆能上呢。”青年相當理所當然地說。
註意到他們的微妙神情, 新來的老師又笑道，“當然, 如果你們誰對空間學有興趣的話，我也不介意指導哦——把空間學當選修課就好了——雖然按照我的經驗，應該沒人在這方面有天賦。”
兩人：……啊, 雖然這張臉說出這樣的話似乎也不ooc，但某些刻板印象完全被打碎了呢。
美人會被寵愛、會變得任性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生活在被所有人縱容喜愛的環境裏, 怎麽可能會有什麽“美而不自知”的人？不是真蠢就是真裝吧？
……當然也不排除完全看不懂臉色的可能。
不過面前這位性格看起來還挺好相處的, 虎杖悠仁忍不住指了指一旁的一條悟（？）、好奇發問：“千秋老師，您是和五條老師有什麽血緣關系嗎？”
這白發，這藍瞳，這罕見的配色和超群的實力，實在很難不讓人想歪。
冰藍和蒼藍他是真的看不出區別，至於頭發，雖然月銀和雪白還是有區別的，但都是白……？
“沒有。”
“沒有哦。”
先說話的是禪院惠，他的反應可比慢悠悠、始終異常從容的千秋燼大多了，顯然不太能接受這種“聯想”——不知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
再次引來同期的視線之後，少年仿佛終於意識到自己對千秋燼的在意擺得太過顯眼，忍不住擡拳咳了一下，視線移開，決定閉嘴。
也不是羞恥，只是多少有點……
而焚燼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便繼續道：“我和你們的五條老師並不沒有什麽特殊的關系，在外表上、或者某些其他層面上的相似，只是單純的巧合而已——而且，我們眼睛和頭發的顏色明明不完全一樣？”
說到後面的時候他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頭，擡手摸摸自己的頭發，長得過分的銀發柔順得就像一匹幻夢織就的綢緞。
他好像有一種很純粹且理所當然的、“所有人都該知道”一般的自信：“銀色和白色還是有區別的吧？我這種帶閃的銀，正常人應該很難長出來？”
五條悟那種如雪一般純凈柔軟的白色完美得不像是染出來的，但勉強還能解釋一下，可千秋燼這種似月光似流水的銀已經完全像是神話裏才會有的存在了——和老年人那種黯淡無生命力的銀白完全是兩回事。
釘崎野薔薇對此非常讚同，用力點頭：“是的呢，千秋老師實在非常美麗！這頭發是游戲裏UR限定角色、氪金才會有的高貴顏色！”
屬於648大禮包強娶角色之後還要專門花錢買的皮膚沒錯了。
貓貓：我是最可愛的吧？世界上怎麽可能有比我更可愛的貓貓呢？（自信、矜持、且匪夷所思）
玩家：沒錯！貓貓就是最可愛的！
“啊，很有意思的比喻。”焚燼眨了下眼，沒反駁她“美麗”的形容，只是轉回了正題，“你們的五條老師出了點意外，介意讓我的近侍替他上這節課嗎？”
刀劍首要的技能肯定是點在劍術上的，但不妨礙身為武器的他們善於用自己的本體和身體來殺敵。
焚燼今天除了星灰以外還帶了身為正常刀劍的近侍明石-國行，起碼是振太刀，上個體術課還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更重要的是剛才五條悟失智、焚燼又早有預料，兩個人幾乎就打了不到半分鐘，尤其還有焚燼特意劈術式防止破壞，所以現在他們的訓練場地還是完好無損的，並不影響上課。
明石-國行：……不想工作，想念可以吸的幼崽審。
但是是審神者的命令……癱。
三人當然沒有意見，雖然近侍什麽的聽起來真的很奇怪，但從對方嘴裏說出來就感覺挺正常的——就是，五條老師……？
“啊，他的話，只是六眼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而已，需要去一趟醫務室呢。”焚燼自然地說，和剛才說自己頭發顏色的時候一樣的理所當然。
“雖然我下手有分寸，但是為了防止萬一還是治療一下比較好——畢竟我對於他來說，還是很危險的？”
能看到正常人看不見東西的人，最怕的就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六眼持有者有自我保護機制是好事，不然五條悟現在不應該是癲了，應該是腦子信息過載、炸了。
感謝反轉術式、感謝伏黑甚爾的饋贈.jpg
疑問句結尾，而三人：……不太懂，但好像有被威懾到。
於是五條悟就這麽順利地被新來的千秋老師帶走了。
兩位學生直到自己和自稱為“明石-國行”的付喪神打起來，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流程好像有不對——對方似乎是直接把人打暈帶走的？
兩人逐漸癡呆：……怎麽感覺剛才那套流程微妙地有點像拐子先一把藥把人迷暈、再說對方和自己熟識把人拐走……？
不過禪院就在一邊看著、還認識對方，應該不至於出這種意外吧？
禪院惠看著他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其實感覺剛才就算沒有我的證明你們也會任由人把人帶走呢——而且你們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對方可能是偽裝的、我也只是認錯了人、這位“明石-國行”是他留下來看著我們、方便隨時滅口的？
——從最壞的角度想想，可能事情的確有這麽壞呢？
兩人：……你說得好有道理，但明石君還在一邊看著？
對此，他們非常鹹魚的代課老師表示：“那位五條悟打不過審神者大人，既然連他都打不過，那就算事情真的是這樣，你們的發現與否對事情結果也沒什麽影響。”
就算發現了真相，也沒什麽手段對對方造成威脅、阻止對方的行為，那就算發現了，又有什麽用呢。
至於高專的結界，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本來就是出自時政的手筆？
懂的都懂.jpg
三人：……是哦。
於是理所當然地放下了自家的雞掰貓老師（五條悟：？），下課後的三人選擇開啟和另一位老師相關的新話題：“禪院你認識千秋老師啊！”
之前打招呼的時候就知道會有現在，體術課後筋疲力盡的禪院惠沒能掙脫兩人的泰山壓頂，無奈地吐出一口氣，選擇如實招待：“十年前接觸過——不過也就一兩面。”
明石-國行看一旁看著幾個年輕人，整個刃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卻也有在聽他們說話——總不能讓別人在自己面前非議審神者大人吧，雖然沒什麽幹勁，但他覺得自己作為刀劍還是合格的。
“身份方面我知道得不算清楚，只是千秋先生是時政那邊的黃泉神子沒錯——那位在時政的地位類似五條老師在五條家，因為時政本身涉及神道的關系，單從某些層面來看可能還要高。”
五條家是祖傳的咒術師世家，除了族中的某些特殊存在以外和神明什麽的並沒有牽扯，最多就是供奉下作為祖宗以及學問之神的菅原道真，五條悟被稱為神子，單純是為了彰顯他的強大與特殊，說的直白點，單純自嗨。
但對於時政那樣幾乎以神道為根基的組織（他們的超凡是科技結合靈力、靈力是核心能源，而靈力體系和神道高度相關）來說，能冠以“神子”這樣名號的，定然和傳說中的神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禪院惠當初會成為禪院的一員乃至少主都是對方的手筆，很難想象當初那樣強大的存在甚至連咒術界的高層都沒見過一個就把他安排了進去，連身為預備少家主的禪院直哉都要在年幼的惠面前低頭。
如果不是某些特殊關系，當時還叫伏黑惠的小孩兒，甚至連千秋燼的面都見不到。
但惠確實見到過時政的神子，甚至被他安撫地撫過頭頂，深深記下那個人的溫柔。
釘崎野薔薇對地位什麽的沒什麽明確概念，她只是被某個代稱吸引了註意力：“……等等，我記得五條老師他也是‘神子’吧？”
禪院惠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少年頓了頓：“是。”
雖然性質不一樣、甚至時政估計還挺看不起五條這個有名無實的神子名號的，但這兩位的確都被稱為“神子”沒錯。
沒見過世面的兩個人大為震驚：難怪之前千秋老師還特意加了一個“其他層面上的相似”，現在人設都是這麽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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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現在人設都是這麽撞的？
第七章
“小惠, 好久不見。”焚燼點頭應下，又異常自然地問道，“五條老師剛才在給你們上什麽課？”
“體術指導。”禪院惠乖巧地回答，頓了頓, “我記得高專的課程裏不包括應用空間學、或者、理論什麽的……？”
是的, 高專的課程裏完全沒有這個聽起來就異常科幻的東西, 而他們這幾天也沒有收到課程規劃改變的消息……
顯然, 面前這位雖然是名義上的“空間學教師”，但說不定一堂課都不會給他們上。
完全不排課？
這件事並不難發現, 只是被剛才那樣大場面震懾的學生其實根本沒怎麽聽進去焚燼說的話, 唯一反應過來的也就是昨天聽到消息就覺得不對的禪院惠了——相比另外兩位初涉咒術界的青澀同期，他可對咒術界熟悉多了。
嗯，所以也更能看明白裏面的微妙之處。
回想起禪院家主對自己“囑咐”的少年露出了死魚眼。
夜蛾正道：所以我才覺得這位特聘老師來得完全不合理啊！給我塞了人但半句不提改課表, 就算真要來度假你們就不能把名頭搞得好聽點嗎？
連表面功夫都不做, 我作為校長真的很頭痛啊！
“是啊, 所以只是掛個名而已, 你們的高專在某種層面上真的和大學很像呢, 有個空給學分、甚至連課都不用上的選修不好嗎？說不定只有你們這一屆能上呢。”青年相當理所當然地說。
註意到他們的微妙神情, 新來的老師又笑道，“當然, 如果你們誰對空間學有興趣的話，我也不介意指導哦——把空間學當選修課就好了——雖然按照我的經驗，應該沒人在這方面有天賦。”
兩人：……啊, 雖然這張臉說出這樣的話似乎也不ooc，但某些刻板印象完全被打碎了呢。
美人會被寵愛、會變得任性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生活在被所有人縱容喜愛的環境裏, 怎麽可能會有什麽“美而不自知”的人？不是真蠢就是真裝吧？
……當然也不排除完全看不懂臉色的可能。
不過面前這位性格看起來還挺好相處的, 虎杖悠仁忍不住指了指一旁的一條悟（？）、好奇發問：“千秋老師，您是和五條老師有什麽血緣關系嗎？”
這白發，這藍瞳，這罕見的配色和超群的實力，實在很難不讓人想歪。
冰藍和蒼藍他是真的看不出區別，至於頭發，雖然月銀和雪白還是有區別的，但都是白……？
“沒有。”
“沒有哦。”
先說話的是禪院惠，他的反應可比慢悠悠、始終異常從容的千秋燼大多了，顯然不太能接受這種“聯想”——不知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
再次引來同期的視線之後，少年仿佛終於意識到自己對千秋燼的在意擺得太過顯眼，忍不住擡拳咳了一下，視線移開，決定閉嘴。
也不是羞恥，只是多少有點……
而焚燼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便繼續道：“我和你們的五條老師並不沒有什麽特殊的關系，在外表上、或者某些其他層面上的相似，只是單純的巧合而已——而且，我們眼睛和頭發的顏色明明不完全一樣？”
說到後面的時候他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頭，擡手摸摸自己的頭發，長得過分的銀發柔順得就像一匹幻夢織就的綢緞。
他好像有一種很純粹且理所當然的、“所有人都該知道”一般的自信：“銀色和白色還是有區別的吧？我這種帶閃的銀，正常人應該很難長出來？”
五條悟那種如雪一般純凈柔軟的白色完美得不像是染出來的，但勉強還能解釋一下，可千秋燼這種似月光似流水的銀已經完全像是神話裏才會有的存在了——和老年人那種黯淡無生命力的銀白完全是兩回事。
釘崎野薔薇對此非常讚同，用力點頭：“是的呢，千秋老師實在非常美麗！這頭發是游戲裏UR限定角色、氪金才會有的高貴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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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我是最可愛的吧？世界上怎麽可能有比我更可愛的貓貓呢？（自信、矜持、且匪夷所思）
玩家：沒錯！貓貓就是最可愛的！
“啊，很有意思的比喻。”焚燼眨了下眼，沒反駁她“美麗”的形容，只是轉回了正題，“你們的五條老師出了點意外，介意讓我的近侍替他上這節課嗎？”
刀劍首要的技能肯定是點在劍術上的，但不妨礙身為武器的他們善於用自己的本體和身體來殺敵。
焚燼今天除了星灰以外還帶了身為正常刀劍的近侍明石-國行，起碼是振太刀，上個體術課還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更重要的是剛才五條悟失智、焚燼又早有預料，兩個人幾乎就打了不到半分鐘，尤其還有焚燼特意劈術式防止破壞，所以現在他們的訓練場地還是完好無損的，並不影響上課。
明石-國行：……不想工作，想念可以吸的幼崽審。
但是是審神者的命令……癱。
三人當然沒有意見，雖然近侍什麽的聽起來真的很奇怪，但從對方嘴裏說出來就感覺挺正常的——就是，五條老師……？
“啊，他的話，只是六眼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而已，需要去一趟醫務室呢。”焚燼自然地說，和剛才說自己頭發顏色的時候一樣的理所當然。
“雖然我下手有分寸，但是為了防止萬一還是治療一下比較好——畢竟我對於他來說，還是很危險的？”
能看到正常人看不見東西的人，最怕的就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六眼持有者有自我保護機制是好事，不然五條悟現在不應該是癲了，應該是腦子信息過載、炸了。
感謝反轉術式、感謝伏黑甚爾的饋贈.jpg
疑問句結尾，而三人：……不太懂，但好像有被威懾到。
於是五條悟就這麽順利地被新來的千秋老師帶走了。
兩位學生直到自己和自稱為“明石-國行”的付喪神打起來，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流程好像有不對——對方似乎是直接把人打暈帶走的？
兩人逐漸癡呆：……怎麽感覺剛才那套流程微妙地有點像拐子先一把藥把人迷暈、再說對方和自己熟識把人拐走……？
不過禪院就在一邊看著、還認識對方，應該不至於出這種意外吧？
禪院惠看著他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其實感覺剛才就算沒有我的證明你們也會任由人把人帶走呢——而且你們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對方可能是偽裝的、我也只是認錯了人、這位“明石-國行”是他留下來看著我們、方便隨時滅口的？
——從最壞的角度想想，可能事情的確有這麽壞呢？
兩人：……你說得好有道理，但明石君還在一邊看著？
對此，他們非常鹹魚的代課老師表示：“那位五條悟打不過審神者大人，既然連他都打不過，那就算事情真的是這樣，你們的發現與否對事情結果也沒什麽影響。”
就算發現了真相，也沒什麽手段對對方造成威脅、阻止對方的行為，那就算發現了，又有什麽用呢。
至於高專的結界，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本來就是出自時政的手筆？
懂的都懂.jpg
三人：……是哦。
於是理所當然地放下了自家的雞掰貓老師（五條悟：？），下課後的三人選擇開啟和另一位老師相關的新話題：“禪院你認識千秋老師啊！”
之前打招呼的時候就知道會有現在，體術課後筋疲力盡的禪院惠沒能掙脫兩人的泰山壓頂，無奈地吐出一口氣，選擇如實招待：“十年前接觸過——不過也就一兩面。”
明石-國行看一旁看著幾個年輕人，整個刃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卻也有在聽他們說話——總不能讓別人在自己面前非議審神者大人吧，雖然沒什麽幹勁，但他覺得自己作為刀劍還是合格的。
“身份方面我知道得不算清楚，只是千秋先生是時政那邊的黃泉神子沒錯——那位在時政的地位類似五條老師在五條家，因為時政本身涉及神道的關系，單從某些層面來看可能還要高。”
五條家是祖傳的咒術師世家，除了族中的某些特殊存在以外和神明什麽的並沒有牽扯，最多就是供奉下作為祖宗以及學問之神的菅原道真，五條悟被稱為神子，單純是為了彰顯他的強大與特殊，說的直白點，單純自嗨。
但對於時政那樣幾乎以神道為根基的組織（他們的超凡是科技結合靈力、靈力是核心能源，而靈力體系和神道高度相關）來說，能冠以“神子”這樣名號的，定然和傳說中的神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禪院惠當初會成為禪院的一員乃至少主都是對方的手筆，很難想象當初那樣強大的存在甚至連咒術界的高層都沒見過一個就把他安排了進去，連身為預備少家主的禪院直哉都要在年幼的惠面前低頭。
如果不是某些特殊關系，當時還叫伏黑惠的小孩兒，甚至連千秋燼的面都見不到。
但惠確實見到過時政的神子，甚至被他安撫地撫過頭頂，深深記下那個人的溫柔。
釘崎野薔薇對地位什麽的沒什麽明確概念，她只是被某個代稱吸引了註意力：“……等等，我記得五條老師他也是‘神子’吧？”
禪院惠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少年頓了頓：“是。”
雖然性質不一樣、甚至時政估計還挺看不起五條這個有名無實的神子名號的，但這兩位的確都被稱為“神子”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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