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二十七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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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二十七只先生
寬容之人？不是對的！
第二十七章
千秋燼這家夥有的時候真的寬容得令人火大, 或者說他在江戶川亂步眼中一直都是這樣。
正常人都會想把傷害過自己的人挫骨揚灰，而他卻能很絲滑地拋開感情因素只思考純粹利益立場方面的問題，有種理智過分健全的美感給。
雖然最後一樣是報覆沒錯，但光從心理感官上來看, 總感覺哪裏有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甚至這一點對傷害他的人也是一樣的, 畢竟很少有人會在對焚燼只有純負面情緒的情況下還能夠傷害到他、也算是種特殊意義上的因果律了——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倒是生氣啊！你再不生氣旁邊的人高血壓都要氣出來了！
日常念叨感情、但幾乎完全用理性思考的焚燼：？
青年反方向歪頭, 思索了一下, 沒能get到少年的意思：“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了？”
江戶川亂步現在已經很了解千秋燼那套邏輯了：“但是你對魏爾倫沒有惡感、蘭堂先生對魏爾倫沒有感情，在這樣的情況, 本來就只是要報覆他、把人釘在橫濱, 你難道不會覺得一直關著他太麻煩了嗎？”
他敢肯定，焚燼的報覆完全就是一次性的。
取回代價之後，只要魏爾倫夠識相, 蘭波沒意見, 焚燼不會介意把人放養在橫濱——養人對他來說也很麻煩的, 所以他會在做好保險措施之後選擇放養。
這家夥總是在不該隨心所欲的地方上過分任性、應該放肆的時候選擇克制。
因為沒必要、或者太麻煩。
一種讓局外人心梗的邏輯。
“道理是這個道理……”焚燼覺得沒有問題, “但他會聽話嗎？”
麻煩歸麻煩, 對他來說被排在首位的肯定還是一開始就決定要做的事情, 再怎麽麻煩還是得處理的——就像人不可能不想上班就不上班一樣。
江戶川亂步莫名覆雜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甚至沒有反駁！你甚至選擇了默認！
焚燼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中原中也比較在意魏爾倫到底什麽時候來，不過聽到他們說到這裏倒也提了一嘴自己的意見：“估計是因為你太理智了……吧？”
過度理智的人總會給其他人一些奇怪的感覺，很多人都是賤的, 非得失去了才會珍惜，你上趕著他還不要了, 而焚燼這種對什麽都淡淡的類型, 反倒會讓某些傲慢自我者在意。
……等等這裏是同人麻煩不要串場到花式火葬場文學。
“雖然說情緒價值也是價值、沒必要在多餘的人身上浪費, 但你總不能一直克制著自己的負面情緒吧？”江戶川亂步半是認真道，“發洩情緒是一種損耗，那克制情緒又怎麽不是損耗呢？”
與其內耗折磨自己，不如外耗折磨他人。
這點太宰治就做得很好，自己不高興就去折騰別人，比如森鷗外，比如中原中也，比如Q。
雖然折騰完之後自己的心情不一定會變好，但起碼有人和他一起不高興了啊。
森鷗外＆中原中也＆Q：……你禮貌嗎？
焚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其實我沒多大感覺？”
都已經習慣了來著，甚至並不覺得自己應該、會有什麽情緒起伏——對他來說甚至無需特意忍耐、也根本算不上忍耐，只是單純的“習慣”。
長生種的時間觀念讓他對後來所經歷的一切都只覺尋常，但在那之前，二十多年的時光對於人類來說實在太長了，長得讓一切好的壞的都刻入骨髓，再難改變。
江戶川亂步：……說得跟你痛了這麽多年就真的能習慣一樣。
一直不喊痛，好像就不痛了、習慣了。
但人類從來就沒有對疼痛麻木這項機制——無痛癥從來不是什麽好事，對疼痛失去知覺的後果就是死亡。
只是對於焚燼來說，對感情克制而麻木也是他在特殊的世界與環境中的保護機制。
太脆弱易感的人總是會被傷害。
但他依舊抗拒理解感情，依舊味覺鈍感，依舊能無時不刻地感到痛苦……這就已經說明了，他仍是怕痛、有心的人類。
太宰治笑瞇瞇：“所以我一直都覺得千秋先生是和我一樣的人哦~”
抗拒疼痛也習慣疼痛，懦弱卻又過分偏執。
焚燼詭異地沈默了一下，回憶前世的{太宰亭瞳}：“嗯，怎麽不是呢？”
能當朋友總得有點共同點，是吧。
太宰：？
你是不是趁我沒註意內涵了我一下？
小兔宰治要生氣啦！
焚燼：“咳。”
你說的讓我對你誠實一點啊。
中原中也放棄研究他們之間奇奇怪怪的關系：“所以魏爾倫……？”
聽這個意思對方根本沒機會搞事、弄清楚他的身世啊。
焚燼對此心裏有數，說話時神情微妙慈祥：“我之前就說過具體實現要看情況……”
就像之前論述的一樣，世界線已經被焚燼折騰得只剩一口氣了，劇情點“風暴戰士”的核心人物只剩下一個人還在身殘志堅地繼續走劇情，在這種情況下，N等人會出來的可能性有多少？
中原中也現在的話，最好寄希望於N突然竄出來，或者魏爾倫浪了這麽些年有查到他的身世——只是目前看來可能性也不大就是了。
中原中也：。
在沒人聽見的地方發出尖銳爆鳴.jpg
焚燼詭異地一頓：“等等，我到時候看看魏爾倫吧。”
怎麽說也是中原中也的“原型機”，偷偷摸摸研究一下好像也挺好，就是可能和中原中也的具體情況不太掛鉤……但也值得一試。
中原中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好像有希望了？
這麽長時間下來，他對自己身世的追尋其實更像是種執念，沒什麽價值，意義只在於他對此的在意，但所幸千秋先生對此一直沒有說什麽，蘭堂兄長也是一樣的不太理解但不阻止，所以他才能堅持這份執念。
至於太宰，狗叫而已：）
而此時聽懂了焚燼意思的太宰治正在感慨：“所以我就說千秋先生真的很變態啊……”
“太宰，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焚燼似乎無奈又似乎並不在意，“反正你絕對不會喜歡魏爾倫的——他才是你觀念裏的同類人。”
{太宰亭瞳}和{阿蒂爾·蘭波}的共同點在於一樣的因為恐懼、不理解而抗拒閃躲，對疼痛的“習慣”，對某些信念的偏執且執拗，自己能夠為達目的不惜一切，卻又不理解其他人的類似行為。
而太宰治和魏爾倫……他們的確是相似的、在追尋著某些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的東西的人。
——為了找到能夠改變自己的什麽東西而滿懷期待地踏上旅途。但那裏只有充滿了無聊破爛的地方，只能灰心喪氣地返回。
——呼吸、進食、排洩，只是做著這些並不能算是活著。所以我們踏上旅途。*
他們追尋的並不是同一樣的東西，但或者也沒什麽差別。
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世界上每個人都在呼吸、都把空氣氧氣視作理所應當自然應該存在的東西……但是他們不是，他們身上罩著一層膜隔絕了空氣或者替代了空氣，他們因為這特殊的天賦得以活下來，卻感到窒息。
其他人為什麽那麽“正常”呢？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到底缺乏了什麽呢？
生來的“異常”造就“超凡”，而代價就是那層膜實在太過難以打破。
他們所追尋的東西所有“正常人”都應該擁有，又或者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但在他們滿足之前，誰也不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麽，或者說，他們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麽。
其實最後大概還會是那樣吧，‘結果，還是什麽都沒能找到。*’這樣平靜而死寂的失望。
雖然早就知道什麽都找不到，但還是拼盡全力地去找了，而雖然拼盡全力地去找了，但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但是，但是，還是有差別的——哪怕最開始是一樣的，現在也不一樣了。
起碼面前的這個太宰治不會感到那種空茫的、窒息般的痛苦了：因為已經明白，有些東西一直都安靜地存在著。
意義理由從來由人類來賦予，而太宰治自己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卻不能控制自己的求生欲，一次又一次問焚燼“如何才能死去”、一次又一次得到“Avalon會庇佑的”的回應，死亡的可能被反覆否定，生被一次次肯定。
好像他活著本身就是意義一樣。
……哪怕一直都知道千秋燼只是為了“世界”，他也算找到了“那個”，不是嗎？
這場向死而生的旅途漫長到不知何時才能到達終點，所幸，沿途美景也算值得一賞。
來這人間一趟，總算沒有白費。
——Ten thousand bright spring lights make up my life.
【作者有話說】
*風暴戰士原文，魏爾倫說的。第二個*是太宰。
最後一句話的來源是詩集，大概。
為了不到一杯奶茶的全勤趕出來的更新……今天花錢去重裝系統了，裝完開word碼的、其他軟件都沒裝……湊合看看吧。
明天六點應該沒更新，不過到底是周末，隨便一個逢六的點應該會有更新？我得先把其他軟件裝上。
至於莎士比亞，看命吧，起碼按我的安排他是出不來的……
文野篇應該能在四十章內完成——如果我到時候沒有一時興起寫龍頭戰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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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容之人？不是對的！
第二十七章
千秋燼這家夥有的時候真的寬容得令人火大, 或者說他在江戶川亂步眼中一直都是這樣。
正常人都會想把傷害過自己的人挫骨揚灰，而他卻能很絲滑地拋開感情因素只思考純粹利益立場方面的問題，有種理智過分健全的美感給。
雖然最後一樣是報覆沒錯，但光從心理感官上來看, 總感覺哪裏有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甚至這一點對傷害他的人也是一樣的, 畢竟很少有人會在對焚燼只有純負面情緒的情況下還能夠傷害到他、也算是種特殊意義上的因果律了——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倒是生氣啊！你再不生氣旁邊的人高血壓都要氣出來了！
日常念叨感情、但幾乎完全用理性思考的焚燼：？
青年反方向歪頭, 思索了一下, 沒能get到少年的意思：“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了？”
江戶川亂步現在已經很了解千秋燼那套邏輯了：“但是你對魏爾倫沒有惡感、蘭堂先生對魏爾倫沒有感情，在這樣的情況, 本來就只是要報覆他、把人釘在橫濱, 你難道不會覺得一直關著他太麻煩了嗎？”
他敢肯定，焚燼的報覆完全就是一次性的。
取回代價之後，只要魏爾倫夠識相, 蘭波沒意見, 焚燼不會介意把人放養在橫濱——養人對他來說也很麻煩的, 所以他會在做好保險措施之後選擇放養。
這家夥總是在不該隨心所欲的地方上過分任性、應該放肆的時候選擇克制。
因為沒必要、或者太麻煩。
一種讓局外人心梗的邏輯。
“道理是這個道理……”焚燼覺得沒有問題, “但他會聽話嗎？”
麻煩歸麻煩, 對他來說被排在首位的肯定還是一開始就決定要做的事情, 再怎麽麻煩還是得處理的——就像人不可能不想上班就不上班一樣。
江戶川亂步莫名覆雜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甚至沒有反駁！你甚至選擇了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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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比較在意魏爾倫到底什麽時候來，不過聽到他們說到這裏倒也提了一嘴自己的意見：“估計是因為你太理智了……吧？”
過度理智的人總會給其他人一些奇怪的感覺，很多人都是賤的, 非得失去了才會珍惜，你上趕著他還不要了, 而焚燼這種對什麽都淡淡的類型, 反倒會讓某些傲慢自我者在意。
……等等這裏是同人麻煩不要串場到花式火葬場文學。
“雖然說情緒價值也是價值、沒必要在多餘的人身上浪費, 但你總不能一直克制著自己的負面情緒吧？”江戶川亂步半是認真道，“發洩情緒是一種損耗，那克制情緒又怎麽不是損耗呢？”
與其內耗折磨自己，不如外耗折磨他人。
這點太宰治就做得很好，自己不高興就去折騰別人，比如森鷗外，比如中原中也，比如Q。
雖然折騰完之後自己的心情不一定會變好，但起碼有人和他一起不高興了啊。
森鷗外＆中原中也＆Q：……你禮貌嗎？
焚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其實我沒多大感覺？”
都已經習慣了來著，甚至並不覺得自己應該、會有什麽情緒起伏——對他來說甚至無需特意忍耐、也根本算不上忍耐，只是單純的“習慣”。
長生種的時間觀念讓他對後來所經歷的一切都只覺尋常，但在那之前，二十多年的時光對於人類來說實在太長了，長得讓一切好的壞的都刻入骨髓，再難改變。
江戶川亂步：……說得跟你痛了這麽多年就真的能習慣一樣。
一直不喊痛，好像就不痛了、習慣了。
但人類從來就沒有對疼痛麻木這項機制——無痛癥從來不是什麽好事，對疼痛失去知覺的後果就是死亡。
只是對於焚燼來說，對感情克制而麻木也是他在特殊的世界與環境中的保護機制。
太脆弱易感的人總是會被傷害。
但他依舊抗拒理解感情，依舊味覺鈍感，依舊能無時不刻地感到痛苦……這就已經說明了，他仍是怕痛、有心的人類。
太宰治笑瞇瞇：“所以我一直都覺得千秋先生是和我一樣的人哦~”
抗拒疼痛也習慣疼痛，懦弱卻又過分偏執。
焚燼詭異地沈默了一下，回憶前世的{太宰亭瞳}：“嗯，怎麽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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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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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宰治要生氣啦！
焚燼：“咳。”
你說的讓我對你誠實一點啊。
中原中也放棄研究他們之間奇奇怪怪的關系：“所以魏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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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論述的一樣，世界線已經被焚燼折騰得只剩一口氣了，劇情點“風暴戰士”的核心人物只剩下一個人還在身殘志堅地繼續走劇情，在這種情況下，N等人會出來的可能性有多少？
中原中也現在的話，最好寄希望於N突然竄出來，或者魏爾倫浪了這麽些年有查到他的身世——只是目前看來可能性也不大就是了。
中原中也：。
在沒人聽見的地方發出尖銳爆鳴.jpg
焚燼詭異地一頓：“等等，我到時候看看魏爾倫吧。”
怎麽說也是中原中也的“原型機”，偷偷摸摸研究一下好像也挺好，就是可能和中原中也的具體情況不太掛鉤……但也值得一試。
中原中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好像有希望了？
這麽長時間下來，他對自己身世的追尋其實更像是種執念，沒什麽價值，意義只在於他對此的在意，但所幸千秋先生對此一直沒有說什麽，蘭堂兄長也是一樣的不太理解但不阻止，所以他才能堅持這份執念。
至於太宰，狗叫而已：）
而此時聽懂了焚燼意思的太宰治正在感慨：“所以我就說千秋先生真的很變態啊……”
“太宰，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焚燼似乎無奈又似乎並不在意，“反正你絕對不會喜歡魏爾倫的——他才是你觀念裏的同類人。”
{太宰亭瞳}和{阿蒂爾·蘭波}的共同點在於一樣的因為恐懼、不理解而抗拒閃躲，對疼痛的“習慣”，對某些信念的偏執且執拗，自己能夠為達目的不惜一切，卻又不理解其他人的類似行為。
而太宰治和魏爾倫……他們的確是相似的、在追尋著某些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的東西的人。
——為了找到能夠改變自己的什麽東西而滿懷期待地踏上旅途。但那裏只有充滿了無聊破爛的地方，只能灰心喪氣地返回。
——呼吸、進食、排洩，只是做著這些並不能算是活著。所以我們踏上旅途。*
他們追尋的並不是同一樣的東西，但或者也沒什麽差別。
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世界上每個人都在呼吸、都把空氣氧氣視作理所應當自然應該存在的東西……但是他們不是，他們身上罩著一層膜隔絕了空氣或者替代了空氣，他們因為這特殊的天賦得以活下來，卻感到窒息。
其他人為什麽那麽“正常”呢？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到底缺乏了什麽呢？
生來的“異常”造就“超凡”，而代價就是那層膜實在太過難以打破。
他們所追尋的東西所有“正常人”都應該擁有，又或者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但在他們滿足之前，誰也不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麽，或者說，他們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麽。
其實最後大概還會是那樣吧，‘結果，還是什麽都沒能找到。*’這樣平靜而死寂的失望。
雖然早就知道什麽都找不到，但還是拼盡全力地去找了，而雖然拼盡全力地去找了，但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但是，但是，還是有差別的——哪怕最開始是一樣的，現在也不一樣了。
起碼面前的這個太宰治不會感到那種空茫的、窒息般的痛苦了：因為已經明白，有些東西一直都安靜地存在著。
意義理由從來由人類來賦予，而太宰治自己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卻不能控制自己的求生欲，一次又一次問焚燼“如何才能死去”、一次又一次得到“Avalon會庇佑的”的回應，死亡的可能被反覆否定，生被一次次肯定。
好像他活著本身就是意義一樣。
……哪怕一直都知道千秋燼只是為了“世界”，他也算找到了“那個”，不是嗎？
這場向死而生的旅途漫長到不知何時才能到達終點，所幸，沿途美景也算值得一賞。
來這人間一趟，總算沒有白費。
——Ten thousand bright spring lights make up my life.
【作者有話說】
*風暴戰士原文，魏爾倫說的。第二個*是太宰。
最後一句話的來源是詩集，大概。
為了不到一杯奶茶的全勤趕出來的更新……今天花錢去重裝系統了，裝完開word碼的、其他軟件都沒裝……湊合看看吧。
明天六點應該沒更新，不過到底是周末，隨便一個逢六的點應該會有更新？我得先把其他軟件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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