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 二十二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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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二十二只先生
是否戀痛？頭發會動！
第二十二章
再說一遍, 太宰這種存在，是真·的·難·搞。
第一次碰瓷的時候就不高興，情緒波動甚至比收到Avalon的時候還大，顯然是被戳到了某些點, 總之就是非常不高興, 他自己估計是自認為是好好告別了, 而對於總在奇怪地方敏銳的焚燼來說, 就……咳，懂的都懂。
焚燼雖然和宰科生物的確有很長時間的接觸、但有的時候還是不能理解他蜜汁JK的思維方式, 可又不能隨便放養對方, 只能盡量減少對話，並用一些委婉的、已經證實不會觸動對方敏感神經的話術。
（太宰：您確定您委婉了？）
本來正常自殺手段Avalon是肯定能護住的，但太宰治如果真的炸了, 是會搞大事的。
焚燼毫不會懷疑這小孩兒真被逼到一定程度會不擇手段, 他或者在Avalon和焚燼的雙重保障上殺不了自己, 但能炸橫濱乃至霓虹。
要不是有森鷗外勉強看著, 焚燼絕不會就這樣放養他。
而得到自己太難搞的答案的太宰治：！
“才不會！”要不是知道焚燼的性格太宰現在已經撓上去了, “我超喜歡千秋先生的, 你怎麽和我說話我都不會生氣的！”
太宰的直球.jpg
——這種話，信了的人才是傻子。
不過非常熟悉太宰話術以及感情的焚燼完全能提取出裏面的核心, 無外乎對他的在意。
雖然能理解但還是感覺很奇怪，難道正常情況下的少年宰應該是這樣的性格嗎？他對宰科生物的理解出問題了？這種生物居然會打非甜言蜜語or謊言的直球？
……實在令焚震驚。
青年看著面前比同齡【太宰治】要有活力太多的太宰治，默默咽下了心中的困惑、試探性地更新了一下太宰的資料, 幹脆順著他的話來：“那我問了。”
“好哦。”並不知道焚燼到底想了什麽，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太宰治撒花花。
“你為什麽這麽在意我？”
焚燼真的困惑很久了, 他可以理解太宰曾經見到過白夜行走、幻想迷離的自己, 奇異的場景對太宰治或者的確足夠神秘而“誘人”, 但那並不足以讓太宰對他生出如此的執著。
而他到這個世界的當天，“書”就被他回收了，也能確定對方肯定不是通過書得到了平行世界自己的感情和記憶——情緒也對不上——這份執著和好奇探究總不可能是憑空而來。
太宰眨了下眼睛，並不意外的樣子：“千秋先生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
“其實也沒有很想知道。”焚燼誠實地說，“但是，有點好奇？”
所以既然太宰都要他問了，那就問一下唄。
他手裏還握著充能中的寶石，繼續道：“這應該不是唯一的問題——這個答案，你希望我付出什麽代價？”
世界上沒有白吃的晚餐，在面對太宰時更是如此。
少年卻是忍不住露出一個笑，背著手圍著焚燼轉了一圈，然後才道：“代價的話……關於你的所有問題，我都只有一個要求。”
焚燼安靜地聽他說。
“我希望……我可以和江戶川亂步一樣和你相處。”他靠近了一點，近到可以看見青年額前碎發被風吹動的弧度，純黑的眼紗在青年素白的皮膚上打下淡淡的柔和陰影。
少年的聲音在捕捉到種種細節時驟然甜膩，“我可以被你寵愛嗎？”
“……”焚燼沈默了兩秒，他顯而易見的困惑，“我……不太理解，但如果太宰君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進入我家的權限。”
他的別墅是特制的魔術工房，沒有權限的人甚至不一定能接近，更別說進入。
不過淺層權限並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焚燼對自己“家”的防護一直做得很好，可以保證自己在裏面的安全。
“那就夠了哦。”太宰滿意地退開，“你可以給我的，似乎也就這麽一點了。”
像是貶低，又像是近乎悲憫的了然。焚燼歪了歪頭，淺淺看著面前的少年，手指不知道為什麽輕輕一動。
太宰也不給焚燼解釋，轉而道：“前代首領實在是個非常引人註目的人。”
內核是萬俟神的任何存在都是引人註目的，而太宰正是被他吸引了目光……太陽一樣閃閃發亮的存在不會讓太宰這種陰暗生物（自稱）喜歡，他只是對前代的熱烈感到好奇——並因此註意到了千秋燼。
然後……
“剩下的問題呢？”沒有給焚燼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或者話語出口的時間已經夠了，太宰只給了一個簡潔過分的答案便催他，“只有這麽一次機會哦，今天的話，你為什麽我都會好好回答你。”
是實話，焚燼忍不住想，但以太宰的能力和性格，就算不回避問題，給出的答案也不會清晰到哪裏去吧。
不過無所謂，他想問的問題本來就只有兩個。
焚燼從善如流地開口發問：“你是戀痛嗎？”
猝不及防的太宰治：“……？”
然而焚燼還真是認真問的：“還是戀死？——大多數自殺手段在Avalon面前都是無法成功的，你能感知到的只有缺氧、溺水等帶來的痛苦，甚至因為Avalon有治療效果，這種痛苦一直都是‘全新’的——並不是什麽好的感受。”
人體有自我保護的機制，在判定痛苦達到一定限度會對其進行一定程度的模糊，當然其中也有一定神經等身體機能受損的原因，但無論如何，痛苦累計超過閾值都是會被模糊的。
但因為Avalon的治療效果，太宰治身上的痛苦會一直處於最清晰也最難耐的狀態，尤其這還不是單純的□□痛苦，窒息嗆水的火燒火燎感、窒息感等負面感知大多數正常人都無法接受，而他可以確定太宰治在這方面的感知是絕對正常的。
求死欲過盛和單純戀痛有很大的區別，太宰這種在知道自己死不了的情況下還要瘋狂試探的行為，在“見多識廣”的焚燼眼中真的很難不想歪。
別說【太宰治】沒有這種愛好，焚燼又不是第一次了解平行世界的差異性了，萬一這個世界的太宰的差異性就卡在這裏呢？
他們的本質高度相似沒錯，但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又過分敏感的人會因為生活環境中的每一個細節散發思維，在沒有長時間多樣本了解過的前提下，這個世界太宰的具體邏輯會不會因為某些小事情而發生扭曲、扭曲成什麽樣子，焚燼真的不太能確定……
失之毫厘謬之千裏，不外如此。
就算換一個角度，兩個世界的太宰治基本邏輯一致、只是在焚燼這個人物上發生了分叉，十四歲的【太宰治】遇到同樣年少的宇智波焚，十四歲的太宰治遇到成男千秋燼，但焚燼還真的不能確定【太宰治】沒有戀痛癖……
畢竟當初自己有點失控的時候對方好像還更興奮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wok這麽一想好像更變態了，原來他從來沒有滿足過【太宰治】（重點錯）？
這個問題其實很怪，本來應該不高興的，但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麽的太宰治眨了眨眼，語氣有點微妙地說：“如果我是戀痛……？”
聽到這樣反問的焚燼回答得不帶半點停頓，顯然已經慎重地思考過了這個可能以及應對方法：
“窒息和溺水帶來的痛苦並不純粹，如果你真的有需求的話，我可以在一定限度內屏蔽Avlaon的防禦與治療能力——你應該知道人體有一部分弱點輕微損傷就會帶來超過閾值的疼痛，對你來說應該已經足夠了。”
畢竟太宰這種生物……還挺怕痛的就是說……
戀痛、怕痛、對疼痛高度敏感，這幾點是不互斥的，具體理論焚燼不太想解釋，反正的確是這樣，所以開一點權限也應該能夠滿足太宰的需求了，再多容易出意外。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很慎重地補充：“你年紀還小，註意節制。”
太宰治：……？
千秋先生剛才，是不是開了輛車過去？
然而焚燼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在開車。
雖然他的確因為前世的某些經歷對某些不能過審的東西乃至字母圈有超乎尋常的了解，但面前這宰還沒成年啊，他說的只是不要因為戀痛真正傷害到自己而已——Avalon並不是真的什麽都能治療的。
這種被限制過的痛苦、治療，很有可能會像痛覺缺失一樣的讓人對某些東西失去概念，戳破晶狀體Avalon是能救的，可要是挖一只眼睛下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出身自瞳術世家宇智波的焚燼感到幻痛。
太宰不管，少年宰的思路群魔亂舞：“千秋先生，您好熟練啊……”
相比太宰臉上越發覆雜的神情，焚燼倒是始終很冷靜，甚至還能再次發問：“要我給你調節嗎？”
在各種魔術魔法道具上留點後手，那不是很合理的嘛。
面對情緒穩定過了頭的焚燼，太宰治也覺得自己的某些心思有些多餘，他很快定了神，在一旁手賤地撩了一下焚燼的長發，一邊語氣漫不經心地道：
“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只是想更靠近死亡一點而已。”總算把這話還回去了。
焚燼還沒回答，銀色的長發似乎被他撩得癢了，往旁邊避了一下，引來太宰治難得有些驚奇的眼神——然後有一縷長發支棱了起來。
太宰：！這個會動！
雖然知道千秋先生的物種不太純（bushi）、也確實帶點不科學（有異能力的他好像不太適合說這種話），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畫面！
多少帶點貓系的太宰當即被新登西吸引了註意力。
【作者有話說】
焚燼：亮出逗貓棒.jpg
太宰：被逗貓棒吸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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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再說一遍, 太宰這種存在，是真·的·難·搞。
第一次碰瓷的時候就不高興，情緒波動甚至比收到Avalon的時候還大，顯然是被戳到了某些點, 總之就是非常不高興, 他自己估計是自認為是好好告別了, 而對於總在奇怪地方敏銳的焚燼來說, 就……咳，懂的都懂。
焚燼雖然和宰科生物的確有很長時間的接觸、但有的時候還是不能理解他蜜汁JK的思維方式, 可又不能隨便放養對方, 只能盡量減少對話，並用一些委婉的、已經證實不會觸動對方敏感神經的話術。
（太宰：您確定您委婉了？）
本來正常自殺手段Avalon是肯定能護住的，但太宰治如果真的炸了, 是會搞大事的。
焚燼毫不會懷疑這小孩兒真被逼到一定程度會不擇手段, 他或者在Avalon和焚燼的雙重保障上殺不了自己, 但能炸橫濱乃至霓虹。
要不是有森鷗外勉強看著, 焚燼絕不會就這樣放養他。
而得到自己太難搞的答案的太宰治：！
“才不會！”要不是知道焚燼的性格太宰現在已經撓上去了, “我超喜歡千秋先生的, 你怎麽和我說話我都不會生氣的！”
太宰的直球.jpg
——這種話，信了的人才是傻子。
不過非常熟悉太宰話術以及感情的焚燼完全能提取出裏面的核心, 無外乎對他的在意。
雖然能理解但還是感覺很奇怪，難道正常情況下的少年宰應該是這樣的性格嗎？他對宰科生物的理解出問題了？這種生物居然會打非甜言蜜語or謊言的直球？
……實在令焚震驚。
青年看著面前比同齡【太宰治】要有活力太多的太宰治，默默咽下了心中的困惑、試探性地更新了一下太宰的資料, 幹脆順著他的話來：“那我問了。”
“好哦。”並不知道焚燼到底想了什麽，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太宰治撒花花。
“你為什麽這麽在意我？”
焚燼真的困惑很久了, 他可以理解太宰曾經見到過白夜行走、幻想迷離的自己, 奇異的場景對太宰治或者的確足夠神秘而“誘人”, 但那並不足以讓太宰對他生出如此的執著。
而他到這個世界的當天，“書”就被他回收了，也能確定對方肯定不是通過書得到了平行世界自己的感情和記憶——情緒也對不上——這份執著和好奇探究總不可能是憑空而來。
太宰眨了下眼睛，並不意外的樣子：“千秋先生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
“其實也沒有很想知道。”焚燼誠實地說，“但是，有點好奇？”
所以既然太宰都要他問了，那就問一下唄。
他手裏還握著充能中的寶石，繼續道：“這應該不是唯一的問題——這個答案，你希望我付出什麽代價？”
世界上沒有白吃的晚餐，在面對太宰時更是如此。
少年卻是忍不住露出一個笑，背著手圍著焚燼轉了一圈，然後才道：“代價的話……關於你的所有問題，我都只有一個要求。”
焚燼安靜地聽他說。
“我希望……我可以和江戶川亂步一樣和你相處。”他靠近了一點，近到可以看見青年額前碎發被風吹動的弧度，純黑的眼紗在青年素白的皮膚上打下淡淡的柔和陰影。
少年的聲音在捕捉到種種細節時驟然甜膩，“我可以被你寵愛嗎？”
“……”焚燼沈默了兩秒，他顯而易見的困惑，“我……不太理解，但如果太宰君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進入我家的權限。”
他的別墅是特制的魔術工房，沒有權限的人甚至不一定能接近，更別說進入。
不過淺層權限並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焚燼對自己“家”的防護一直做得很好，可以保證自己在裏面的安全。
“那就夠了哦。”太宰滿意地退開，“你可以給我的，似乎也就這麽一點了。”
像是貶低，又像是近乎悲憫的了然。焚燼歪了歪頭，淺淺看著面前的少年，手指不知道為什麽輕輕一動。
太宰也不給焚燼解釋，轉而道：“前代首領實在是個非常引人註目的人。”
內核是萬俟神的任何存在都是引人註目的，而太宰正是被他吸引了目光……太陽一樣閃閃發亮的存在不會讓太宰這種陰暗生物（自稱）喜歡，他只是對前代的熱烈感到好奇——並因此註意到了千秋燼。
然後……
“剩下的問題呢？”沒有給焚燼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或者話語出口的時間已經夠了，太宰只給了一個簡潔過分的答案便催他，“只有這麽一次機會哦，今天的話，你為什麽我都會好好回答你。”
是實話，焚燼忍不住想，但以太宰的能力和性格，就算不回避問題，給出的答案也不會清晰到哪裏去吧。
不過無所謂，他想問的問題本來就只有兩個。
焚燼從善如流地開口發問：“你是戀痛嗎？”
猝不及防的太宰治：“……？”
然而焚燼還真是認真問的：“還是戀死？——大多數自殺手段在Avalon面前都是無法成功的，你能感知到的只有缺氧、溺水等帶來的痛苦，甚至因為Avalon有治療效果，這種痛苦一直都是‘全新’的——並不是什麽好的感受。”
人體有自我保護的機制，在判定痛苦達到一定限度會對其進行一定程度的模糊，當然其中也有一定神經等身體機能受損的原因，但無論如何，痛苦累計超過閾值都是會被模糊的。
但因為Avalon的治療效果，太宰治身上的痛苦會一直處於最清晰也最難耐的狀態，尤其這還不是單純的□□痛苦，窒息嗆水的火燒火燎感、窒息感等負面感知大多數正常人都無法接受，而他可以確定太宰治在這方面的感知是絕對正常的。
求死欲過盛和單純戀痛有很大的區別，太宰這種在知道自己死不了的情況下還要瘋狂試探的行為，在“見多識廣”的焚燼眼中真的很難不想歪。
別說【太宰治】沒有這種愛好，焚燼又不是第一次了解平行世界的差異性了，萬一這個世界的太宰的差異性就卡在這裏呢？
他們的本質高度相似沒錯，但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又過分敏感的人會因為生活環境中的每一個細節散發思維，在沒有長時間多樣本了解過的前提下，這個世界太宰的具體邏輯會不會因為某些小事情而發生扭曲、扭曲成什麽樣子，焚燼真的不太能確定……
失之毫厘謬之千裏，不外如此。
就算換一個角度，兩個世界的太宰治基本邏輯一致、只是在焚燼這個人物上發生了分叉，十四歲的【太宰治】遇到同樣年少的宇智波焚，十四歲的太宰治遇到成男千秋燼，但焚燼還真的不能確定【太宰治】沒有戀痛癖……
畢竟當初自己有點失控的時候對方好像還更興奮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wok這麽一想好像更變態了，原來他從來沒有滿足過【太宰治】（重點錯）？
這個問題其實很怪，本來應該不高興的，但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麽的太宰治眨了眨眼，語氣有點微妙地說：“如果我是戀痛……？”
聽到這樣反問的焚燼回答得不帶半點停頓，顯然已經慎重地思考過了這個可能以及應對方法：
“窒息和溺水帶來的痛苦並不純粹，如果你真的有需求的話，我可以在一定限度內屏蔽Avlaon的防禦與治療能力——你應該知道人體有一部分弱點輕微損傷就會帶來超過閾值的疼痛，對你來說應該已經足夠了。”
畢竟太宰這種生物……還挺怕痛的就是說……
戀痛、怕痛、對疼痛高度敏感，這幾點是不互斥的，具體理論焚燼不太想解釋，反正的確是這樣，所以開一點權限也應該能夠滿足太宰的需求了，再多容易出意外。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很慎重地補充：“你年紀還小，註意節制。”
太宰治：……？
千秋先生剛才，是不是開了輛車過去？
然而焚燼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在開車。
雖然他的確因為前世的某些經歷對某些不能過審的東西乃至字母圈有超乎尋常的了解，但面前這宰還沒成年啊，他說的只是不要因為戀痛真正傷害到自己而已——Avalon並不是真的什麽都能治療的。
這種被限制過的痛苦、治療，很有可能會像痛覺缺失一樣的讓人對某些東西失去概念，戳破晶狀體Avalon是能救的，可要是挖一只眼睛下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出身自瞳術世家宇智波的焚燼感到幻痛。
太宰不管，少年宰的思路群魔亂舞：“千秋先生，您好熟練啊……”
相比太宰臉上越發覆雜的神情，焚燼倒是始終很冷靜，甚至還能再次發問：“要我給你調節嗎？”
在各種魔術魔法道具上留點後手，那不是很合理的嘛。
面對情緒穩定過了頭的焚燼，太宰治也覺得自己的某些心思有些多餘，他很快定了神，在一旁手賤地撩了一下焚燼的長發，一邊語氣漫不經心地道：
“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只是想更靠近死亡一點而已。”總算把這話還回去了。
焚燼還沒回答，銀色的長發似乎被他撩得癢了，往旁邊避了一下，引來太宰治難得有些驚奇的眼神——然後有一縷長發支棱了起來。
太宰：！這個會動！
雖然知道千秋先生的物種不太純（bushi）、也確實帶點不科學（有異能力的他好像不太適合說這種話），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畫面！
多少帶點貓系的太宰當即被新登西吸引了註意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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