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第十五振付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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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第十五振付喪神
藥研君的留存問題。
第十五章
焚燼睡了一個小時出頭才醒過來, 聽江雪左文字說的時候都有點驚訝——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很難得的事情，畢竟他一整天的睡眠時間都很難超過一個小時，而今天前腳在神域裏睡後腳午睡，今天的睡眠時間實在有點超標了。
江雪左文字遞給他一杯水：“半個小時前藥研殿來看過您, 見您還沒醒就先離開了。”
焚燼還有點懵懵的, 慢慢喝下去半杯水之後才清醒了一點：“我知道了。”
多睡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壞事, 還是那句話, 他非常需要修養身體，只是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睡不好而已。今天的話, 伊邪那美命的所作所為顯然是有用的, 焚燼的頭痛消去很多，醒來的時候感知都像是抹去了一層始終攏在上面的薄霧。
澈留下的眼紗有針對性地封印了他一部分過分疲倦的靈體知覺及感知，相當於讓他身上所有常年超負荷運轉的功能模塊強制休眠修養, 配合眼紗材料附帶的溫養效果, 能更好地幫助他的靈魂修養, 不至於每次累都因為個人原因無法休息、最後崩潰。
而只要他修養好了、靈魂不一直處於疲倦超負荷的狀態, 對應部分的感知是會自動解放的——就像現在一樣。
現在看來, 睡眠對他來說真的是非常適合修養身體的方法——當然, 也少不了母神神力蘊養的功勞。
清醒後自然是完成下午的安排，江雪左文字在一邊給審神者整理長發和鬥篷：“接下來是去鍛刀室嗎？”
鍛刀時間到現在應該也差不多了, 去收新刀剛好，不過刀劍鍛造出來後並不會直接被喚醒，所以遲些也不是什麽問題。
焚燼理了一下自己的眼紗, 手指不自覺在眼周按了按：“不，先喚醒狐之助, 和時政溝通一下需求。”既要開時空通道又要封刀解室的, 早點交代好也能早點解決。
時空通道尤其重要, 藥研在這段時間內絕對會高度壓榨本丸內的刀劍完成極化，焚燼對極化的事情並沒有意見，不過這通道早點開能讓時間能闊綽些，當然是好事。
“好。”江雪左文字小心地把柔弱的審神者抱起來。
狐之助休眠的地方也在天守閣內，甚至在正常設計中時空羅盤安放的地方，走到地方的時候正能看到白狐rua大一團的尾巴回護住長長的吻部、蜷縮成一“盤”睡得非常安詳。
其實按理說本丸連上時政本部信號的時候狐之助就該自動開機了，但這只不同與普通狐之助橙紅色調的白狐本來就是時政為了焚燼特制的，會因為各種原因關機斷聯，但開機的權限完全在焚燼手裏，即使各方面的條件都已經滿足，也必須由焚燼進行手動開機。
順帶一提，狐之助的開關機記錄是會被傳輸到時政“主機”上的，這不能算是監視，畢竟狐之助本身的功能就和時政高度相關，焚燼只在和時政相關的事情上會用到它，而只是開關機情況信息傳輸的話，反倒是焚燼在另一種方式主動向時政傳遞信息——狐之助身上甚至裝配了相應的應急模塊。
最開始焚燼沒準備接受新的狐之助，但因為他本丸的特殊性、雙方溝通的需求，還是給了狐之助一份出入空間的特殊權限，讓它可以作為毫無殺傷力的信使來往時政與焚燼的本丸。
後來焚燼又經常要去其他時空出差，和時政的聯系時斷時續，而狐之助可以作為應急聯系措施以及密鑰坐標存在，也就留在了本丸當半個吉祥物，平時其實沒什麽用，但關鍵時刻可以保證雙方最低限度的聯系。
此時的焚燼檢查過這只狐之助的情況，確定沒什麽問題，這才啟動了手動開機的程序。
白色的狐貍身上流轉過一層顏色混沌的靈光，睜開了泛著微藍的眼睛：“靈力信息已更新……神力信息已核定……”
一長串的判定通過，白狐晃了晃尾巴，優雅地向面前的幼崽行了個禮：“信號接駁成功，各權限狀態正常，所屬人已鎖定。晝夜獄尊，請下達命令。”
焚燼順手rua了一下狐貍暈染著正紅的耳朵尖：“去三樓，我需要聯絡時政。”
“是。”
本丸的空間就在時政本部，所以溝通起來很方便、信號很好。而焚燼說的事情對時政來說算不上什麽大事，尤其談到後面討論細則的時候藥研也來了，這種工作他非常熟練，順理成章地從焚燼手裏接手了交流事宜。
焚燼在一旁聽了一會兒，發現藥研的條件一如既往地如自己的意，便拉拉江雪左文字的袈裟：“剩下的藥研會解決的，我們先去刀解室凈化惡穢，結束後正好讓時政的人員來把刀解室封起來。”
時政的效率其實還是挺快的，尤其在焚燼這邊他們基本上扮演的都是乙方的角色，藥研要談的也不過是一些具體化的需求，這方面的確是作為本丸大總管的藥研更熟悉，同樣很快能結束。
藥研並沒有在意兩人的離開，只是向焚燼頷首示意，而和他一起來的暗墮藥研在門口截住了審神者：“審神者大人，星灰殿即將返回本丸，您要去看一眼嗎？”
焚燼：“我凈化完刀解室再過去——應該剛好來得及？”
焚燼之前的安排是刀解室-鍛刀室，但這兩者其實離得並不近，也不至於順路，畢竟鍛刀室出來就是刀解室什麽的，未免有點太過魔鬼了……
暗墮藥研快速地算了一遍：“的確，需要我陪您嗎？”
“不用，藥研會不開心的。”焚燼輕描淡寫地說，“江雪陪著我就可以了。”
暗墮藥研聽到前半句的時候甚至微不可察地楞了一下：“……是，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
“沒必要，你告訴藥研等會兒結束後可以直接來找我。”小小的幼崽對待短刀的態度意外疏離，“應該在鍛刀室，不是的話就在天守閣。”
某種程度上簡直有點像是有了女友之後和所有女性保持距離的人類男性呢……暗墮藥研不自覺延申了一下思維，反應過來很快收斂。
因為以前經歷和審神者的分寸感的原因，他並沒有感到受傷或者別的什麽，甚至覺得審神者這樣的行為也不錯，同體之前的行為也是有理有據，當然，面上他只是低頭行禮：“是，審神者大人。”
良久，他轉身對上緩步走來的同體紫水晶般的眼瞳，短刀的聲音低沈平和：“怎麽樣？”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會說不要二手刀了……”暗墮刀低聲說，不自覺再次回望一眼審神者離開的方向，腦海中浮現出那淺淡疏離的笑，“誰能不被那位大人的偏愛所打動呢……”
誰都想成為他的唯一。誰都會為他的偏愛而瘋狂。
但他們得不到。二手刀更得不到。
付喪神和人類在某種程度上實在太過相似，所以也同樣會為“求不得”所困、所瘋魔。
如果所渴求的近在咫尺、卻絕不可能被自己得到，那些刀劍又該陷入怎樣的瘋狂。
“其實並不是這個原因……但似乎也是個不可忽略的誘因。”藥研平緩道，像是已然明白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大將總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好——但現實就是這樣，他比誰都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藥研藤四郎又怎麽不是為那份獨一無二的偏愛所蠱惑——只要得到焚燼的承認，誰又能不沈湎在他的偏愛之中呢？
可是能得到他承認的存在實在太少了，懂得珍惜的就更少了……所以他溫柔的、會哼著小調種花的審神者大人終於在一地血色中死去，開成一朵紅蓮把自己燒成灰燼。
藥研藤四郎無法改變過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好這個得之不易的現在。
暗墮藥研定定看了同體一會兒：“你似乎在為此感到慶幸。”
他沒有指明那個“此”到底是什麽，但同體間總算還有幾分默契，有些東西本來也沒必要說得太過清晰。
藥研眼神微微放空，滲出淺淡血色：“……起碼在我眼中，這對大將來說是件好事。”
沒人比焚燼更懂如何去愛一個人、去回饋別人對自己的愛了——可到了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相信自己有著這樣的能力。
但或者這已經不是件壞事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從來沒人值得他去愛。
藥研不會用自己的想法去幹涉主人，所以他從來沒有對焚燼對自己的某些“偏見”表示讚同，但他也實在不想讓大將再次受傷，所以勸說同樣寥寥。
也算是對主人徒勞的守護。
並沒有再在這個話題裏多說的意思，藥研收斂了思緒，他一邊整理自己的手套一邊問身邊刃：“你已經看過大將對我們的態度了，現在，做好決定了嗎？”
“……你似乎不希望我留下。”暗墮藥研微妙地說。
按照焚燼的說法，暗墮刀劍的留存要考慮感情因素——他們在討論的就是這個問題，關於暗墮藥研的留存。
說實話結果其實已經定下了，現在這一問其實顯得非常……意味深長。
藥研目視前方並沒有看身旁刃，似乎是異常平和地回他：“我看起來像是很無私的刃嗎？”
“……啊。”然而一旁看著他暗墮藥研不覺得同體語氣裏的咬牙切齒是自己的錯覺，短刀目光飄移，以拳抵唇輕輕咳了一下，說話的時候甚至壓低了一點聲音“我想，這裏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嘖。”
完全不演了是吧，暗墮藥研沈默兩秒：“……之前審神者大人讓我告訴你結束之後可以去找他，應該在鍛刀室或者天守閣，你……”
“……”
“……跑得真快。”
作者有話說：
兩位藥研的極限拉扯。
本來定的黑藥留在本丸輔助本藥，但焚燼說可以按感情因素來，而藥研就算知道焚燼絕對會保持對自己的偏愛也不想拉第二個字在焚燼面前，但他又不想因公廢私（黑藥真的很好用），所以讓黑藥自己決定。
本藥：快拒絕快拒絕快拒絕.jpg
黑藥：被審神者瞬間攻略.jpg
可憐的本藥，他要是知道鍛刀爐裏還有一振壓切等著分擔就會直接把黑藥搞出去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兩振壓切長谷部對他身上的寵愛又沒啥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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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君的留存問題。
第十五章
焚燼睡了一個小時出頭才醒過來, 聽江雪左文字說的時候都有點驚訝——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很難得的事情，畢竟他一整天的睡眠時間都很難超過一個小時，而今天前腳在神域裏睡後腳午睡，今天的睡眠時間實在有點超標了。
江雪左文字遞給他一杯水：“半個小時前藥研殿來看過您, 見您還沒醒就先離開了。”
焚燼還有點懵懵的, 慢慢喝下去半杯水之後才清醒了一點：“我知道了。”
多睡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壞事, 還是那句話, 他非常需要修養身體，只是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睡不好而已。今天的話, 伊邪那美命的所作所為顯然是有用的, 焚燼的頭痛消去很多，醒來的時候感知都像是抹去了一層始終攏在上面的薄霧。
澈留下的眼紗有針對性地封印了他一部分過分疲倦的靈體知覺及感知，相當於讓他身上所有常年超負荷運轉的功能模塊強制休眠修養, 配合眼紗材料附帶的溫養效果, 能更好地幫助他的靈魂修養, 不至於每次累都因為個人原因無法休息、最後崩潰。
而只要他修養好了、靈魂不一直處於疲倦超負荷的狀態, 對應部分的感知是會自動解放的——就像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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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通道尤其重要, 藥研在這段時間內絕對會高度壓榨本丸內的刀劍完成極化，焚燼對極化的事情並沒有意見，不過這通道早點開能讓時間能闊綽些，當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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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休眠的地方也在天守閣內，甚至在正常設計中時空羅盤安放的地方，走到地方的時候正能看到白狐rua大一團的尾巴回護住長長的吻部、蜷縮成一“盤”睡得非常安詳。
其實按理說本丸連上時政本部信號的時候狐之助就該自動開機了，但這只不同與普通狐之助橙紅色調的白狐本來就是時政為了焚燼特制的，會因為各種原因關機斷聯，但開機的權限完全在焚燼手裏，即使各方面的條件都已經滿足，也必須由焚燼進行手動開機。
順帶一提，狐之助的開關機記錄是會被傳輸到時政“主機”上的，這不能算是監視，畢竟狐之助本身的功能就和時政高度相關，焚燼只在和時政相關的事情上會用到它，而只是開關機情況信息傳輸的話，反倒是焚燼在另一種方式主動向時政傳遞信息——狐之助身上甚至裝配了相應的應急模塊。
最開始焚燼沒準備接受新的狐之助，但因為他本丸的特殊性、雙方溝通的需求，還是給了狐之助一份出入空間的特殊權限，讓它可以作為毫無殺傷力的信使來往時政與焚燼的本丸。
後來焚燼又經常要去其他時空出差，和時政的聯系時斷時續，而狐之助可以作為應急聯系措施以及密鑰坐標存在，也就留在了本丸當半個吉祥物，平時其實沒什麽用，但關鍵時刻可以保證雙方最低限度的聯系。
此時的焚燼檢查過這只狐之助的情況，確定沒什麽問題，這才啟動了手動開機的程序。
白色的狐貍身上流轉過一層顏色混沌的靈光，睜開了泛著微藍的眼睛：“靈力信息已更新……神力信息已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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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燼順手rua了一下狐貍暈染著正紅的耳朵尖：“去三樓，我需要聯絡時政。”
“是。”
本丸的空間就在時政本部，所以溝通起來很方便、信號很好。而焚燼說的事情對時政來說算不上什麽大事，尤其談到後面討論細則的時候藥研也來了，這種工作他非常熟練，順理成章地從焚燼手裏接手了交流事宜。
焚燼在一旁聽了一會兒，發現藥研的條件一如既往地如自己的意，便拉拉江雪左文字的袈裟：“剩下的藥研會解決的，我們先去刀解室凈化惡穢，結束後正好讓時政的人員來把刀解室封起來。”
時政的效率其實還是挺快的，尤其在焚燼這邊他們基本上扮演的都是乙方的角色，藥研要談的也不過是一些具體化的需求，這方面的確是作為本丸大總管的藥研更熟悉，同樣很快能結束。
藥研並沒有在意兩人的離開，只是向焚燼頷首示意，而和他一起來的暗墮藥研在門口截住了審神者：“審神者大人，星灰殿即將返回本丸，您要去看一眼嗎？”
焚燼：“我凈化完刀解室再過去——應該剛好來得及？”
焚燼之前的安排是刀解室-鍛刀室，但這兩者其實離得並不近，也不至於順路，畢竟鍛刀室出來就是刀解室什麽的，未免有點太過魔鬼了……
暗墮藥研快速地算了一遍：“的確，需要我陪您嗎？”
“不用，藥研會不開心的。”焚燼輕描淡寫地說，“江雪陪著我就可以了。”
暗墮藥研聽到前半句的時候甚至微不可察地楞了一下：“……是，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
“沒必要，你告訴藥研等會兒結束後可以直接來找我。”小小的幼崽對待短刀的態度意外疏離，“應該在鍛刀室，不是的話就在天守閣。”
某種程度上簡直有點像是有了女友之後和所有女性保持距離的人類男性呢……暗墮藥研不自覺延申了一下思維，反應過來很快收斂。
因為以前經歷和審神者的分寸感的原因，他並沒有感到受傷或者別的什麽，甚至覺得審神者這樣的行為也不錯，同體之前的行為也是有理有據，當然，面上他只是低頭行禮：“是，審神者大人。”
良久，他轉身對上緩步走來的同體紫水晶般的眼瞳，短刀的聲音低沈平和：“怎麽樣？”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會說不要二手刀了……”暗墮刀低聲說，不自覺再次回望一眼審神者離開的方向，腦海中浮現出那淺淡疏離的笑，“誰能不被那位大人的偏愛所打動呢……”
誰都想成為他的唯一。誰都會為他的偏愛而瘋狂。
但他們得不到。二手刀更得不到。
付喪神和人類在某種程度上實在太過相似，所以也同樣會為“求不得”所困、所瘋魔。
如果所渴求的近在咫尺、卻絕不可能被自己得到，那些刀劍又該陷入怎樣的瘋狂。
“其實並不是這個原因……但似乎也是個不可忽略的誘因。”藥研平緩道，像是已然明白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大將總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好——但現實就是這樣，他比誰都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藥研藤四郎又怎麽不是為那份獨一無二的偏愛所蠱惑——只要得到焚燼的承認，誰又能不沈湎在他的偏愛之中呢？
可是能得到他承認的存在實在太少了，懂得珍惜的就更少了……所以他溫柔的、會哼著小調種花的審神者大人終於在一地血色中死去，開成一朵紅蓮把自己燒成灰燼。
藥研藤四郎無法改變過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好這個得之不易的現在。
暗墮藥研定定看了同體一會兒：“你似乎在為此感到慶幸。”
他沒有指明那個“此”到底是什麽，但同體間總算還有幾分默契，有些東西本來也沒必要說得太過清晰。
藥研眼神微微放空，滲出淺淡血色：“……起碼在我眼中，這對大將來說是件好事。”
沒人比焚燼更懂如何去愛一個人、去回饋別人對自己的愛了——可到了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相信自己有著這樣的能力。
但或者這已經不是件壞事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從來沒人值得他去愛。
藥研不會用自己的想法去幹涉主人，所以他從來沒有對焚燼對自己的某些“偏見”表示讚同，但他也實在不想讓大將再次受傷，所以勸說同樣寥寥。
也算是對主人徒勞的守護。
並沒有再在這個話題裏多說的意思，藥研收斂了思緒，他一邊整理自己的手套一邊問身邊刃：“你已經看過大將對我們的態度了，現在，做好決定了嗎？”
“……你似乎不希望我留下。”暗墮藥研微妙地說。
按照焚燼的說法，暗墮刀劍的留存要考慮感情因素——他們在討論的就是這個問題，關於暗墮藥研的留存。
說實話結果其實已經定下了，現在這一問其實顯得非常……意味深長。
藥研目視前方並沒有看身旁刃，似乎是異常平和地回他：“我看起來像是很無私的刃嗎？”
“……啊。”然而一旁看著他暗墮藥研不覺得同體語氣裏的咬牙切齒是自己的錯覺，短刀目光飄移，以拳抵唇輕輕咳了一下，說話的時候甚至壓低了一點聲音“我想，這裏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嘖。”
完全不演了是吧，暗墮藥研沈默兩秒：“……之前審神者大人讓我告訴你結束之後可以去找他，應該在鍛刀室或者天守閣，你……”
“……”
“……跑得真快。”
作者有話說：
兩位藥研的極限拉扯。
本來定的黑藥留在本丸輔助本藥，但焚燼說可以按感情因素來，而藥研就算知道焚燼絕對會保持對自己的偏愛也不想拉第二個字在焚燼面前，但他又不想因公廢私（黑藥真的很好用），所以讓黑藥自己決定。
本藥：快拒絕快拒絕快拒絕.jpg
黑藥：被審神者瞬間攻略.jpg
可憐的本藥，他要是知道鍛刀爐裏還有一振壓切等著分擔就會直接把黑藥搞出去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兩振壓切長谷部對他身上的寵愛又沒啥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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