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刀子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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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刀子精#二十八
菩提伽耶。
第二十八章
再睜開眼時, 刀劍們發現自己仍站在原地——的確，幻境只是將他們的意識拉入其中，並不會幹涉現實——但兩振一期似乎都有些不對。
一期一振呆立著一手捂住左眼，而金色的右眼忽明忽暗, 臉側滑下一行血淚, 刺目鮮紅。
他身上有狂亂的陰性力量微微扭曲, 異常蒼白的臉上一片空茫、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至於那振暴走後又被藥研藤四郎攔下的暗墮太刀……不知道經歷了什麽, 現在已然失去意識，正安詳地躺在本來的位置。
“……”刀劍們面面相覷, 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在幻境裏看到的一切, 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最先開口的居然是星灰——在幻境裏全然沒有存在感，再次出現發現自己還是站在審神者背後，新來的、自認為全然屬於主的刀劍並沒有其他“前輩”那麽多的顧忌：
“主, 那是您的過去嗎？”
焚燼正在給自己纏繃帶, 之前為了破開那個幻境不得已解了個封, 現在封回去才是真的麻煩。
再次清醒後立刻反應過來上前幫大將整理繃帶, 藥研聞言擡眼看看這把新來的刀, 目光略有些微妙。
……個憨憨。
青年笑笑：“怎麽, 不像嗎？”
眾刃：……其實早就有猜想，但是要說那個清冷柔軟的少年和現在這個疏漠冷淡的神子是同一個, 果然還是……
星灰耿直：“的確不太像，”他微微一頓，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但也不會覺得不是同一個存在。”
有一種本質上的奇特相似。只是表象上的差異實在太大了。
“人都是很善變的。”焚燼輕描淡寫道。
他力量充盈而散著微光懸浮的長發此時已經落了下來，由藥研小心梳理。
要覆蓋雙眼的繃帶還沒有纏上, 青年安靜地閉著眼端坐, 自然生出倦怠意味。
星灰對這句話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男人只是很平靜地說：“無論您是何模樣，我都是屬於您的刀劍。”
焚燼於是勾了勾唇角。
隨後，男人的目光落到了地上那振昏迷不醒的暗墮刀身上，灰色眼瞳中神色不明：“吾主，他就是那個【一期一振】嗎？”
“他不是，【一期一振】已經把自己刀解了。”焚燼淡聲道，全然沒有在意其中爆炸級別的信息量。
“……最多只是殘念而已，也難怪會暗墮到這個地步——我對他進行了初步凈化，他稍微清醒後就昏迷了。”
暗墮一期應該是因為機緣巧合與【一期一振】發生了共鳴，於是有了現在這樣嚴重到會被交給他凈化的暗墮。
所以其實不是巧合到送到這裏的這振剛好和【一期一振】共鳴，而是和【一期一振】共鳴的暗墮才會嚴重到要被送到焚燼手中處理。
【一期一振】在遇見燼的之前的痛苦遭遇和“暗墮”成分：隨機選擇一個幸運兒讓他帶我去見燼~
至於昏迷……其實主要原因還是一期一振發動的瞳術·菩提伽耶。
當這個特殊瞳術的媒介引子實在太過費命，尤其被調用的情緒和記憶還那麽特殊。
加上焚燼給他凈化的手段和靈力又意外粗暴，為了自我保護，陷入昏迷其實非常正常。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多重原因作用下腦中完全一片空白的一期一振終於慢慢回了神。
“……燼。”聲音沙啞，憑著本能開口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他眼中映出審神者蒼白濃艷過分精致的容顏。
焚燼輕輕嘆了口氣：“過來——控制住自己，不要被那些記憶吞噬自我。”
“……”脫口而出了了不得的稱呼，一期一振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說話。
只是低著頭，忍耐著左眼處傳來的痛楚和意識的暈眩，快步走到審神者面前，單膝跪下，“主殿。”
焚燼並沒有應聲，他現在感知著面前刃左眼熟悉的力量波動，只覺得頭禿：“真的覺醒了……”
萬花筒寫輪眼。
一期一振瞬間理解了審神者的意思——其實他真的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的！但是那一瞬間記憶洶湧而來、如何能冷靜？
他低聲道：“那位的……眼睛和記憶、情感，似乎都到了我身上。”
焚燼搖了搖頭：“不完全是，你只是寄體而已。‘看見’、‘感知’，並不等於歸屬。”
前任【一期一振】因為過分的絕望和執念、將自己放不下的一切都寄存在那只來自審神者的眼睛上，通過契約傳承給了“現任”，也就是焚燼面前的一期一振。
但那些東西其實是沒有與一期一振融合的，當初焚燼刻在他眼上的符文是為了防止他“看見”“融合”那些寄存在他身上靈魂之中的東西，卻不是封印那些記憶。
比起那些記憶，比較麻煩的反倒是寫輪眼——記憶什麽的總歸不屬於他，可這種方式“移植”的寫輪眼，可是能夠使用的。
“移植”之前，作為本體的焚燼就已經將那只眼睛提升到了萬花筒寫輪眼，顯然，移植是不會降低寫輪眼的品質的，問題從來都是在使用者身上。
對於一期一振來說，使用這只眼睛根本不是“開眼”，而是“融合”，只是條件和開眼一樣，是足夠劇烈痛苦的感情而已。
只是這個實在麻煩，焚燼就沒有專門解釋。
當初一期一振在“看見”那些過往記憶時有著足夠劇烈的情緒波動，本來已經足夠融合一部分寫輪眼，卻機緣巧合被焚燼打斷。
卡在這個微妙的進程上、又被焚燼動了手腳，除非他的情緒波動一次性到達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水平，不然就別想再融合了。
誰知道居然就真的這麽巧……
一期一振有些茫然：“但我感覺我可以使用這只眼睛……”甚至，感覺右眼也不太對勁？
之前雖然知道自己眼睛裏有審神者的部分本源，但審神者也沒有解釋具體是個什麽力量，他現在完全是兩眼抓瞎（？）。
焚燼：“……因為你達到了它的使用條件，又被我承認。”
融合了，又被焚燼這個原主人兼契主同意，的確是可以使用沒錯。
但是，“你是不是看不見了？”能用歸能用，該消耗的還是要消耗的。
一期一振微微一滯，低聲道：“的確有點模糊。”說的含蓄了。
“因為你剛才發動了一次瞳術。”焚燼冷靜道。
他說著遲疑一下，還是沒有給一期一振補充瞳力——剛剛從幻境裏撈刃用的也是寫輪眼，他現在的身體真的頂不住。
“寫輪眼瞳術是要動用瞳力的，以後不要主動動用瞳術，會瞎。”
無論如何，一期一振的眼睛終究是從焚燼體內分出的本源。
而那個時候的燼顯然沒有多少瞳力可以用，給【一期一振】的本源不過維持他雙眼視物，再加上非原生宇智波連那麽一點可憐的循環都無法保持、還吸收靈力，能好好的才奇怪。
而那麽點瞳力要支撐一個大型瞳術，也真是辛苦它了。
至於寫輪眼的力量侵蝕，對於焚燼契約的付喪神來說反倒是算不了什麽——焚燼本人的靈力性質可比那麽點侵蝕可怕多了。
“是，主殿。”一期一振乖巧點頭，左眼的疼痛似乎也不是那麽磨人，“但您說的瞳術……？”
“菩提伽耶。”焚燼平靜道，“摩訶菩提之幻境——你只有單眼，效果出現了一點誤差，以後估計也發動不了，不用了解太多。”
焚燼的寫輪眼瞳術體系和正統微妙偏移，與正常萬花筒寫輪眼雙眼瞳力融合才能使用的須佐能乎相對應，他的雙眼瞳術，名為“菩提伽耶”。
……菩提伽耶，佛教四聖地之一，佛陀成正覺之地。
作用是以真實記憶以及感情為基礎構築幻境，將受術者困入其中的“主視角”輪回，只有不為幻境產生任何限度以上的感情波動才能脫離。
而一旦產生情緒波動，就會為幻境輪回提供維系能量，把自己困到地老天荒……某種意義上，是個永動機呢（悲）。
這個術是焚燼雙眼加在一起一共三個瞳術中唯一一個和幻術沾邊的瞳術，堪稱寫輪眼最後的尊嚴，消耗的瞳力小到堪稱奇跡。
但功能性及其看情況，焚燼到現在甚至都沒有對他人動用過它，第一個用的居然是一期一振。
瞳術使用限制：記憶和感情必須真實，且只能來自施術者或受術者、不能在一個受術者身上用其他受術者的記憶感情構築幻境。
也就是說，要困人乃至殺人的話，施術者和受術者起碼要有一個有難以脫出的痛苦回憶——還不能是□□痛苦，而是精神方面——□□痛苦通過記憶重現是不完全共感的，但精神是。
……其實硬要算沙雕快樂的記憶也能產生足夠的情緒波動，但人類會對笑點產生抗性，卻永遠無法真正意義上習慣疼痛——人容易遺忘痛苦，卻不可能習慣。
因為習慣而非看開從幻境輪回中脫出的人，基本上也廢了。
但這個必須有一方有痛苦回憶的條件就很難頂：
受術者有沒有無法解脫的回憶又不是每次都能提前調查確定的，雖然定然能困住對方一個輪回、起碼十分鐘時間，但對方若是在幻境內無情緒波動，那麽一旦遭受攻擊就會立刻清醒，作為萬花筒瞳術性價比實在不高。
而焚燼一方面沒有那個把自己記憶亮給別人看的喜好，一方面他的經歷對別人來說痛不痛苦、會不會產生情緒波動又是兩回事。
這些還是具體使用方面的困擾，最離譜的是，菩提伽耶它雖然可以達成永動、瞳力消耗小、發動定然成立……但是，施術者本人也會同步體會一遍主體視角。
好消息：只要體驗一次。
壞消息：必須體驗一次。
焚燼：笑著活下去。
作者有話說：
寫很多理論（？，並感到快樂。
阿焚：……媽，我不要這個。
……換個角度看，咱們可以把它看作煉心幻境。
咳，這大概是唯一一個略坑的瞳術，但本質上還是有用的。
強控十分鐘呢，要蓄力一擊斃命其實也非常夠了。尤其這個玩意兒實用性本來就不在攻擊方面（雖然也能殺人。
關於評論：
雖然但是，咒回世界阿焚不是咒靈。
感謝在2023-07-10 21:08:50~2023-07-11 22:29: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楓之迷人 5瓶；玉玉子在線吸貓、旭川、記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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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伽耶。
第二十八章
再睜開眼時, 刀劍們發現自己仍站在原地——的確，幻境只是將他們的意識拉入其中，並不會幹涉現實——但兩振一期似乎都有些不對。
一期一振呆立著一手捂住左眼，而金色的右眼忽明忽暗, 臉側滑下一行血淚, 刺目鮮紅。
他身上有狂亂的陰性力量微微扭曲, 異常蒼白的臉上一片空茫、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至於那振暴走後又被藥研藤四郎攔下的暗墮太刀……不知道經歷了什麽, 現在已然失去意識，正安詳地躺在本來的位置。
“……”刀劍們面面相覷, 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在幻境裏看到的一切, 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最先開口的居然是星灰——在幻境裏全然沒有存在感，再次出現發現自己還是站在審神者背後，新來的、自認為全然屬於主的刀劍並沒有其他“前輩”那麽多的顧忌：
“主, 那是您的過去嗎？”
焚燼正在給自己纏繃帶, 之前為了破開那個幻境不得已解了個封, 現在封回去才是真的麻煩。
再次清醒後立刻反應過來上前幫大將整理繃帶, 藥研聞言擡眼看看這把新來的刀, 目光略有些微妙。
……個憨憨。
青年笑笑：“怎麽, 不像嗎？”
眾刃：……其實早就有猜想，但是要說那個清冷柔軟的少年和現在這個疏漠冷淡的神子是同一個, 果然還是……
星灰耿直：“的確不太像，”他微微一頓，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但也不會覺得不是同一個存在。”
有一種本質上的奇特相似。只是表象上的差異實在太大了。
“人都是很善變的。”焚燼輕描淡寫道。
他力量充盈而散著微光懸浮的長發此時已經落了下來，由藥研小心梳理。
要覆蓋雙眼的繃帶還沒有纏上, 青年安靜地閉著眼端坐, 自然生出倦怠意味。
星灰對這句話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男人只是很平靜地說：“無論您是何模樣，我都是屬於您的刀劍。”
焚燼於是勾了勾唇角。
隨後，男人的目光落到了地上那振昏迷不醒的暗墮刀身上，灰色眼瞳中神色不明：“吾主，他就是那個【一期一振】嗎？”
“他不是，【一期一振】已經把自己刀解了。”焚燼淡聲道，全然沒有在意其中爆炸級別的信息量。
“……最多只是殘念而已，也難怪會暗墮到這個地步——我對他進行了初步凈化，他稍微清醒後就昏迷了。”
暗墮一期應該是因為機緣巧合與【一期一振】發生了共鳴，於是有了現在這樣嚴重到會被交給他凈化的暗墮。
所以其實不是巧合到送到這裏的這振剛好和【一期一振】共鳴，而是和【一期一振】共鳴的暗墮才會嚴重到要被送到焚燼手中處理。
【一期一振】在遇見燼的之前的痛苦遭遇和“暗墮”成分：隨機選擇一個幸運兒讓他帶我去見燼~
至於昏迷……其實主要原因還是一期一振發動的瞳術·菩提伽耶。
當這個特殊瞳術的媒介引子實在太過費命，尤其被調用的情緒和記憶還那麽特殊。
加上焚燼給他凈化的手段和靈力又意外粗暴，為了自我保護，陷入昏迷其實非常正常。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多重原因作用下腦中完全一片空白的一期一振終於慢慢回了神。
“……燼。”聲音沙啞，憑著本能開口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他眼中映出審神者蒼白濃艷過分精致的容顏。
焚燼輕輕嘆了口氣：“過來——控制住自己，不要被那些記憶吞噬自我。”
“……”脫口而出了了不得的稱呼，一期一振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說話。
只是低著頭，忍耐著左眼處傳來的痛楚和意識的暈眩，快步走到審神者面前，單膝跪下，“主殿。”
焚燼並沒有應聲，他現在感知著面前刃左眼熟悉的力量波動，只覺得頭禿：“真的覺醒了……”
萬花筒寫輪眼。
一期一振瞬間理解了審神者的意思——其實他真的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的！但是那一瞬間記憶洶湧而來、如何能冷靜？
他低聲道：“那位的……眼睛和記憶、情感，似乎都到了我身上。”
焚燼搖了搖頭：“不完全是，你只是寄體而已。‘看見’、‘感知’，並不等於歸屬。”
前任【一期一振】因為過分的絕望和執念、將自己放不下的一切都寄存在那只來自審神者的眼睛上，通過契約傳承給了“現任”，也就是焚燼面前的一期一振。
但那些東西其實是沒有與一期一振融合的，當初焚燼刻在他眼上的符文是為了防止他“看見”“融合”那些寄存在他身上靈魂之中的東西，卻不是封印那些記憶。
比起那些記憶，比較麻煩的反倒是寫輪眼——記憶什麽的總歸不屬於他，可這種方式“移植”的寫輪眼，可是能夠使用的。
“移植”之前，作為本體的焚燼就已經將那只眼睛提升到了萬花筒寫輪眼，顯然，移植是不會降低寫輪眼的品質的，問題從來都是在使用者身上。
對於一期一振來說，使用這只眼睛根本不是“開眼”，而是“融合”，只是條件和開眼一樣，是足夠劇烈痛苦的感情而已。
只是這個實在麻煩，焚燼就沒有專門解釋。
當初一期一振在“看見”那些過往記憶時有著足夠劇烈的情緒波動，本來已經足夠融合一部分寫輪眼，卻機緣巧合被焚燼打斷。
卡在這個微妙的進程上、又被焚燼動了手腳，除非他的情緒波動一次性到達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水平，不然就別想再融合了。
誰知道居然就真的這麽巧……
一期一振有些茫然：“但我感覺我可以使用這只眼睛……”甚至，感覺右眼也不太對勁？
之前雖然知道自己眼睛裏有審神者的部分本源，但審神者也沒有解釋具體是個什麽力量，他現在完全是兩眼抓瞎（？）。
焚燼：“……因為你達到了它的使用條件，又被我承認。”
融合了，又被焚燼這個原主人兼契主同意，的確是可以使用沒錯。
但是，“你是不是看不見了？”能用歸能用，該消耗的還是要消耗的。
一期一振微微一滯，低聲道：“的確有點模糊。”說的含蓄了。
“因為你剛才發動了一次瞳術。”焚燼冷靜道。
他說著遲疑一下，還是沒有給一期一振補充瞳力——剛剛從幻境裏撈刃用的也是寫輪眼，他現在的身體真的頂不住。
“寫輪眼瞳術是要動用瞳力的，以後不要主動動用瞳術，會瞎。”
無論如何，一期一振的眼睛終究是從焚燼體內分出的本源。
而那個時候的燼顯然沒有多少瞳力可以用，給【一期一振】的本源不過維持他雙眼視物，再加上非原生宇智波連那麽一點可憐的循環都無法保持、還吸收靈力，能好好的才奇怪。
而那麽點瞳力要支撐一個大型瞳術，也真是辛苦它了。
至於寫輪眼的力量侵蝕，對於焚燼契約的付喪神來說反倒是算不了什麽——焚燼本人的靈力性質可比那麽點侵蝕可怕多了。
“是，主殿。”一期一振乖巧點頭，左眼的疼痛似乎也不是那麽磨人，“但您說的瞳術……？”
“菩提伽耶。”焚燼平靜道，“摩訶菩提之幻境——你只有單眼，效果出現了一點誤差，以後估計也發動不了，不用了解太多。”
焚燼的寫輪眼瞳術體系和正統微妙偏移，與正常萬花筒寫輪眼雙眼瞳力融合才能使用的須佐能乎相對應，他的雙眼瞳術，名為“菩提伽耶”。
……菩提伽耶，佛教四聖地之一，佛陀成正覺之地。
作用是以真實記憶以及感情為基礎構築幻境，將受術者困入其中的“主視角”輪回，只有不為幻境產生任何限度以上的感情波動才能脫離。
而一旦產生情緒波動，就會為幻境輪回提供維系能量，把自己困到地老天荒……某種意義上，是個永動機呢（悲）。
這個術是焚燼雙眼加在一起一共三個瞳術中唯一一個和幻術沾邊的瞳術，堪稱寫輪眼最後的尊嚴，消耗的瞳力小到堪稱奇跡。
但功能性及其看情況，焚燼到現在甚至都沒有對他人動用過它，第一個用的居然是一期一振。
瞳術使用限制：記憶和感情必須真實，且只能來自施術者或受術者、不能在一個受術者身上用其他受術者的記憶感情構築幻境。
也就是說，要困人乃至殺人的話，施術者和受術者起碼要有一個有難以脫出的痛苦回憶——還不能是□□痛苦，而是精神方面——□□痛苦通過記憶重現是不完全共感的，但精神是。
……其實硬要算沙雕快樂的記憶也能產生足夠的情緒波動，但人類會對笑點產生抗性，卻永遠無法真正意義上習慣疼痛——人容易遺忘痛苦，卻不可能習慣。
因為習慣而非看開從幻境輪回中脫出的人，基本上也廢了。
但這個必須有一方有痛苦回憶的條件就很難頂：
受術者有沒有無法解脫的回憶又不是每次都能提前調查確定的，雖然定然能困住對方一個輪回、起碼十分鐘時間，但對方若是在幻境內無情緒波動，那麽一旦遭受攻擊就會立刻清醒，作為萬花筒瞳術性價比實在不高。
而焚燼一方面沒有那個把自己記憶亮給別人看的喜好，一方面他的經歷對別人來說痛不痛苦、會不會產生情緒波動又是兩回事。
這些還是具體使用方面的困擾，最離譜的是，菩提伽耶它雖然可以達成永動、瞳力消耗小、發動定然成立……但是，施術者本人也會同步體會一遍主體視角。
好消息：只要體驗一次。
壞消息：必須體驗一次。
焚燼：笑著活下去。
作者有話說：
寫很多理論（？，並感到快樂。
阿焚：……媽，我不要這個。
……換個角度看，咱們可以把它看作煉心幻境。
咳，這大概是唯一一個略坑的瞳術，但本質上還是有用的。
強控十分鐘呢，要蓄力一擊斃命其實也非常夠了。尤其這個玩意兒實用性本來就不在攻擊方面（雖然也能殺人。
關於評論：
雖然但是，咒回世界阿焚不是咒靈。
感謝在2023-07-10 21:08:50~2023-07-11 22:29: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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