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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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章
拿出你的專業素養！
第三章
說是停留了二十年, 但是按照焚燼自己的感知來算，他“有意識”的停留時間總長應該是九百六十七天，還不到三年——別問為什麽用天做計量單位，問就是時間線在跳。
約一下等於每周七天只有一天是他自己在過……主要就是突出一個離譜。
而且按照他的計算和體檢結果, 他身體上的時間痕跡也差不多是三年, 也就是說他到這個世界二十年, 只長了了三歲, 加上體質物種雙重作用，三年並不會讓他的容顏身體產生多大變化, 看起來和長生不老其實也沒什麽區別。
而這個時間對於基本在研究魔術、各種力量體系以及進行時間感知磨合的焚燼來說不算什麽——他現在的時間觀念其實已經有點向梅林那樣的長生種開始轉化了。
反正壽命千年起步上不封頂, 焚燼並不介意為了提高自己的時間造詣在這個時間多停留個兩三年。
……再回去打梅林還更順手呢。
至於現在這份“工作”麽，作為前職業mafia首領，組織裏的活對他來說還真的算不了什麽, 加上他還有特權、可以日常摸魚……除了上述兩個問題以外, 小日子還是過得很快樂的。
他覺得自己還能在這個世界再宅三年, 反正這種看不了書的生活方式他差不多都快習慣了, 總會有人願意給他當讀書的工具人的。
——然而世界上總是不乏各種意外。
·
諾諾出差去了, 沒人提醒他天氣變化照顧他起居, 於是第二天起來發現夏天改深秋的焚燼木著臉給自己配了新的衣服，思考一下又加了條圍巾, 出門去花店，看自己的花都怎麽樣了。
……只要今天的時間線沒有離譜到上午深秋下午盛夏，這身裝備是不會出問題的。
“……安室君？”並不算太意外地發現昨天領來的男人已經出現在店內, 焚燼把包放下，坐到櫃臺處——然後被遞了一杯溫水。
“早上好, 前輩！”金發黑皮的男人露出了疑似honey-trap的笑容（bushi）
“？”焚燼捧著馬克杯暖手, 同樣回以笑容, “唔，謝謝。”
這麽多年時間線適應下來，焚燼現在起碼可以做到固定自己的存在，讓身上的時間完全順序且連貫，絕不會被“補全”了——最多被跳時間點，但是事情都是他做的，他也都記得清楚。
……他真的不想再和別人談一場本人不知道的戀愛了！
所以安室他就是單純自來熟？之前也沒接觸過……焚燼一邊聽新後輩關於工作和“工作”的匯報，一邊漫無邊際地想。
說起來這年頭的孩子能力還挺不錯的……不過也可以理解。
而安室透一邊說著，一邊留心自己新上任上司的動作表情，並發現夏特勒似乎是在走神。
之前被猝不及防地換了一個上司（雖然的確有被征求過意見），安室透回去之後自然有打探夏特勒茲的資料。
夏特勒茲，chartreuse，草藥酒之王，又稱蕁麻酒或者查特酒，相傳本為長生不老藥的秘方，輾轉流入修道院後被調配為醫療用藥酒，作為代號無疑非常重要。*
關於夏特勒茲的資料雖然要求情況特殊但緊急程度平平，向公安那邊要的話一晚上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所以安室透主要還是向組織內人員打探——同樣沒什麽結果。
安室透：？
他進入組織沒多久，切入點還是情報組這種地方，能爬到這個位置已經非常生動地說明了他的拼命程度，但是畢竟地位放在那裏，他到現在能接觸到的代號人員也就是琴酒和朗姆。
朗姆……安室透之前還和他達成了大概的默契，安室透用自己的效力換取對方的幫助，結果昨天朗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把他讓了出去，斷聯也斷得異常果斷。
要說他是嫌棄自己、或者認為和自己的立場敵對了倒也不是，朗姆沒有對安室透下黑手，提前杜絕他給敵對方增加實力的可能、或者報覆安室透直接離開朗姆派系。
他甚至各方面都替安室透處理得挺好、都有點過分體貼的意思在——但就是把關系撇得一幹二凈，生怕因為他的存在被扯上什麽事。
安室透微妙地感覺他似乎有點……慫，在面對夏特勒茲的時候。
而且這套操作是不是也有點太流暢了……
除了朗姆以外，他還借任務交接的機會試探過琴酒，而TK居然沒有直接忽略，而是態度古怪地說“在他面前乖巧點”——只能說一晚上的探索都從側面襯托出了夏特勒茲的特殊。
要知道，只有代號人員知道夏特勒茲的信息，這本身就是一種信息。
順便他昨晚還去查了一下蒂薩諾，夏特勒茲口中的“諾諾”，教父背後的小愛神酒。
這位的淺層資料倒是不難查：和貝爾摩德一起被視為情報組二巨頭，是勤奮程度只比琴酒差一點的勞模人物。
在他認識的人口中的評價不錯，能力很強，不好惹，但是不惹TA的話其實在組織內部、尤其是代號人員中算得上好相處。
嗯，TA。
安室透目前還沒確定這位人物的性別，畢竟會易容且低調，在組織內的崛起時間又不長，並沒有貝爾摩德那麽多的資料。
其實從這個角度來看也很能確定對方的難對付程度了，畢竟安室透甚至不清楚貝爾摩德到底在組織裏待了幾年，蒂薩諾卻能用三年時間（這個時間其實還不能確定）爬到和她齊平的位置上，還能把消息藏得這麽好。
再聯系昨天夏特勒茲說到蒂薩諾時候的親昵口吻……又一次側面證明了夏特勒茲的不簡單。
這對安室透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好處在於夏特勒茲越不簡單他能獲取的情報就越多，這對於一個臥底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而壞處也很明顯，危險。
但在他這個地位這個權限在高位代號人員面前反悔同樣很危險先不說，做臥底本來就是在生死之間游走的事情，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深入危險之中的準備。
降谷零會在可以的情況下盡量保全自己，就像在夏特勒茲展露出安全的“乖巧”，但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價值本來就在於保全自己、做一根鍥入組織內部的釘子傳遞出更多消息，而不是因為他在恐懼死亡。
會選擇做臥底的人不會恐懼死亡。
熬夜收集完這些資料，今天一早安室透就來“上班”了——夏特勒茲昨天直接把花店的備份鑰匙給了他，不管有沒有什麽深意，總之先好好工作叭，照顧花花草草總比殺人好。
……畢竟連琴酒都說讓他乖巧點了。
比較奇怪的一點是，店裏花房的花卉明明都被照顧得不錯，但是今天明明是深秋，卻沒有做一點保暖措施。
安室透一開始以為這是因為這些花都是他的前任（指前任店員）照顧的，夏特勒茲本人並不在意，只是個擺在臺面上的工作，但是看夏特勒茲今天早上來得挺早、對花顯然也很關註的樣子，又不像了。
而焚燼聽著他匯報完一長串，店裏的事務尤其是準備工作也都完成了，表示：“不錯，”然後又思索了一下，“你是決定以後也在情報組嗎？”
問未來規劃？安室透沒想到第一句居然是這個，不過聽昨天夏特勒茲說的話，本來就是準備把他往情報組高層培養的：“目前是這樣。”
“那有以前的任務報告嗎？或者你直接挑你覺得完成度高的說幾個，”焚燼頓了頓，安室透對上了他那雙黯淡無光的金瞳，“有不能說或者不想告訴我的可以直接說，但是不要騙我。”
安室透：……感覺越來越像定向培養、前輩帶後輩了。
而且態度的確很好很體貼呢，連想不說就不說這樣的話都直接說出來了。
於是他艱難：“好的……”已經開始飛快思考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要藝術加工一下再說了。
“有人嗎？”花店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他們的位置、也就是櫃臺，是被花墻擋住、看不到也不能被門口看到的——而門口也沒有那種會發出“歡迎光臨”聲音的感應器，所以有人偷偷潛入也不一定能發現。
這個布局其實不太合理，但安室透作為新來的“店員”顯然不太好發表意見，說不定就是為了方便現在這種說話的情況呢？
“？”焚燼偏了偏頭，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麽特別意外的樣子，自然指揮自己新上任的店員，“是客人，你去看看。”
雖然這家花店是他出於自己的喜好開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基本上沒認真做過生意，但也不等於沒有顧客——畢竟他的花是真的好看，非常好看，除了貴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而貴當然不是他的問題。
而提起了心的安室透：……等，這個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從來沒想過事情會這麽戲劇性，安室透一邊慢慢走向門口祈禱是自己聽錯了一邊開始在心裏列各種緊急預案——然後就絕望地對上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安室透：……人不能、起碼不至於……
而某知名不具的客人：？！降谷你一畢業就失蹤是跑來做花店店員了？！
面面相覷不到兩秒，安室·降谷·裂開又拼上·零·透，此時已經靠著自己的職業素養（各種意義），對面前的熟人露出了標準且不露破綻的禮儀性微笑：“您好，歡迎光臨‘梣’，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還不快回答！拿出你的專業素養啊！
作者有話說：
*來自百度……
順便，現在透子對組織的了解還不算深入，只是覺得這個代號有點特殊。
有小天使把原文放在評論區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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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你的專業素養！
第三章
說是停留了二十年, 但是按照焚燼自己的感知來算，他“有意識”的停留時間總長應該是九百六十七天，還不到三年——別問為什麽用天做計量單位，問就是時間線在跳。
約一下等於每周七天只有一天是他自己在過……主要就是突出一個離譜。
而且按照他的計算和體檢結果, 他身體上的時間痕跡也差不多是三年, 也就是說他到這個世界二十年, 只長了了三歲, 加上體質物種雙重作用，三年並不會讓他的容顏身體產生多大變化, 看起來和長生不老其實也沒什麽區別。
而這個時間對於基本在研究魔術、各種力量體系以及進行時間感知磨合的焚燼來說不算什麽——他現在的時間觀念其實已經有點向梅林那樣的長生種開始轉化了。
反正壽命千年起步上不封頂, 焚燼並不介意為了提高自己的時間造詣在這個時間多停留個兩三年。
……再回去打梅林還更順手呢。
至於現在這份“工作”麽，作為前職業mafia首領，組織裏的活對他來說還真的算不了什麽, 加上他還有特權、可以日常摸魚……除了上述兩個問題以外, 小日子還是過得很快樂的。
他覺得自己還能在這個世界再宅三年, 反正這種看不了書的生活方式他差不多都快習慣了, 總會有人願意給他當讀書的工具人的。
——然而世界上總是不乏各種意外。
·
諾諾出差去了, 沒人提醒他天氣變化照顧他起居, 於是第二天起來發現夏天改深秋的焚燼木著臉給自己配了新的衣服，思考一下又加了條圍巾, 出門去花店，看自己的花都怎麽樣了。
……只要今天的時間線沒有離譜到上午深秋下午盛夏，這身裝備是不會出問題的。
“……安室君？”並不算太意外地發現昨天領來的男人已經出現在店內, 焚燼把包放下，坐到櫃臺處——然後被遞了一杯溫水。
“早上好, 前輩！”金發黑皮的男人露出了疑似honey-trap的笑容（bushi）
“？”焚燼捧著馬克杯暖手, 同樣回以笑容, “唔，謝謝。”
這麽多年時間線適應下來，焚燼現在起碼可以做到固定自己的存在，讓身上的時間完全順序且連貫，絕不會被“補全”了——最多被跳時間點，但是事情都是他做的，他也都記得清楚。
……他真的不想再和別人談一場本人不知道的戀愛了！
所以安室他就是單純自來熟？之前也沒接觸過……焚燼一邊聽新後輩關於工作和“工作”的匯報，一邊漫無邊際地想。
說起來這年頭的孩子能力還挺不錯的……不過也可以理解。
而安室透一邊說著，一邊留心自己新上任上司的動作表情，並發現夏特勒似乎是在走神。
之前被猝不及防地換了一個上司（雖然的確有被征求過意見），安室透回去之後自然有打探夏特勒茲的資料。
夏特勒茲，chartreuse，草藥酒之王，又稱蕁麻酒或者查特酒，相傳本為長生不老藥的秘方，輾轉流入修道院後被調配為醫療用藥酒，作為代號無疑非常重要。*
關於夏特勒茲的資料雖然要求情況特殊但緊急程度平平，向公安那邊要的話一晚上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所以安室透主要還是向組織內人員打探——同樣沒什麽結果。
安室透：？
他進入組織沒多久，切入點還是情報組這種地方，能爬到這個位置已經非常生動地說明了他的拼命程度，但是畢竟地位放在那裏，他到現在能接觸到的代號人員也就是琴酒和朗姆。
朗姆……安室透之前還和他達成了大概的默契，安室透用自己的效力換取對方的幫助，結果昨天朗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把他讓了出去，斷聯也斷得異常果斷。
要說他是嫌棄自己、或者認為和自己的立場敵對了倒也不是，朗姆沒有對安室透下黑手，提前杜絕他給敵對方增加實力的可能、或者報覆安室透直接離開朗姆派系。
他甚至各方面都替安室透處理得挺好、都有點過分體貼的意思在——但就是把關系撇得一幹二凈，生怕因為他的存在被扯上什麽事。
安室透微妙地感覺他似乎有點……慫，在面對夏特勒茲的時候。
而且這套操作是不是也有點太流暢了……
除了朗姆以外，他還借任務交接的機會試探過琴酒，而TK居然沒有直接忽略，而是態度古怪地說“在他面前乖巧點”——只能說一晚上的探索都從側面襯托出了夏特勒茲的特殊。
要知道，只有代號人員知道夏特勒茲的信息，這本身就是一種信息。
順便他昨晚還去查了一下蒂薩諾，夏特勒茲口中的“諾諾”，教父背後的小愛神酒。
這位的淺層資料倒是不難查：和貝爾摩德一起被視為情報組二巨頭，是勤奮程度只比琴酒差一點的勞模人物。
在他認識的人口中的評價不錯，能力很強，不好惹，但是不惹TA的話其實在組織內部、尤其是代號人員中算得上好相處。
嗯，TA。
安室透目前還沒確定這位人物的性別，畢竟會易容且低調，在組織內的崛起時間又不長，並沒有貝爾摩德那麽多的資料。
其實從這個角度來看也很能確定對方的難對付程度了，畢竟安室透甚至不清楚貝爾摩德到底在組織裏待了幾年，蒂薩諾卻能用三年時間（這個時間其實還不能確定）爬到和她齊平的位置上，還能把消息藏得這麽好。
再聯系昨天夏特勒茲說到蒂薩諾時候的親昵口吻……又一次側面證明了夏特勒茲的不簡單。
這對安室透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好處在於夏特勒茲越不簡單他能獲取的情報就越多，這對於一個臥底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而壞處也很明顯，危險。
但在他這個地位這個權限在高位代號人員面前反悔同樣很危險先不說，做臥底本來就是在生死之間游走的事情，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深入危險之中的準備。
降谷零會在可以的情況下盡量保全自己，就像在夏特勒茲展露出安全的“乖巧”，但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價值本來就在於保全自己、做一根鍥入組織內部的釘子傳遞出更多消息，而不是因為他在恐懼死亡。
會選擇做臥底的人不會恐懼死亡。
熬夜收集完這些資料，今天一早安室透就來“上班”了——夏特勒茲昨天直接把花店的備份鑰匙給了他，不管有沒有什麽深意，總之先好好工作叭，照顧花花草草總比殺人好。
……畢竟連琴酒都說讓他乖巧點了。
比較奇怪的一點是，店裏花房的花卉明明都被照顧得不錯，但是今天明明是深秋，卻沒有做一點保暖措施。
安室透一開始以為這是因為這些花都是他的前任（指前任店員）照顧的，夏特勒茲本人並不在意，只是個擺在臺面上的工作，但是看夏特勒茲今天早上來得挺早、對花顯然也很關註的樣子，又不像了。
而焚燼聽著他匯報完一長串，店裏的事務尤其是準備工作也都完成了，表示：“不錯，”然後又思索了一下，“你是決定以後也在情報組嗎？”
問未來規劃？安室透沒想到第一句居然是這個，不過聽昨天夏特勒茲說的話，本來就是準備把他往情報組高層培養的：“目前是這樣。”
“那有以前的任務報告嗎？或者你直接挑你覺得完成度高的說幾個，”焚燼頓了頓，安室透對上了他那雙黯淡無光的金瞳，“有不能說或者不想告訴我的可以直接說，但是不要騙我。”
安室透：……感覺越來越像定向培養、前輩帶後輩了。
而且態度的確很好很體貼呢，連想不說就不說這樣的話都直接說出來了。
於是他艱難：“好的……”已經開始飛快思考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要藝術加工一下再說了。
“有人嗎？”花店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他們的位置、也就是櫃臺，是被花墻擋住、看不到也不能被門口看到的——而門口也沒有那種會發出“歡迎光臨”聲音的感應器，所以有人偷偷潛入也不一定能發現。
這個布局其實不太合理，但安室透作為新來的“店員”顯然不太好發表意見，說不定就是為了方便現在這種說話的情況呢？
“？”焚燼偏了偏頭，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麽特別意外的樣子，自然指揮自己新上任的店員，“是客人，你去看看。”
雖然這家花店是他出於自己的喜好開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基本上沒認真做過生意，但也不等於沒有顧客——畢竟他的花是真的好看，非常好看，除了貴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而貴當然不是他的問題。
而提起了心的安室透：……等，這個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從來沒想過事情會這麽戲劇性，安室透一邊慢慢走向門口祈禱是自己聽錯了一邊開始在心裏列各種緊急預案——然後就絕望地對上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安室透：……人不能、起碼不至於……
而某知名不具的客人：？！降谷你一畢業就失蹤是跑來做花店店員了？！
面面相覷不到兩秒，安室·降谷·裂開又拼上·零·透，此時已經靠著自己的職業素養（各種意義），對面前的熟人露出了標準且不露破綻的禮儀性微笑：“您好，歡迎光臨‘梣’，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還不快回答！拿出你的專業素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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