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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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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再也不見。

第二十四章

焚燼最近說閑不閑, 說忙不忙,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但每天都沒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千手和宇智波來他院子裏輪流上班,給他輸查克拉的、由他補充瞳力的、和他討論一些奇怪問題的的都有, 宇智波那邊堅持認為他是非常重要(特殊寫輪眼能力和貴族血脈)的本家人, 而千手那邊雖然確定了他不是木遁使, 但雇傭還是存在的。

不過真要說的話, 千手柱間這個莫名顯得傻白甜的人是給他補充查克拉和他交流草藥,而千手扉間和他的關系又更覆雜些。

糾糾纏纏黏黏乎乎的關系, 不過反正沒添什麽麻煩, 在這方面微妙佛系的焚燼便也沒有在意千手的準時簽到——這件事反倒是泉奈更放不下。

泉奈:總有千手想害宇智波.jpg

焚燼現在的生活基本上就是研究開發自己的能力尤其是寫輪眼、跟進時間溯行軍的情況,應付幾個人,幫忙處理教導一些明那邊的事務, 以及看書寫東西種花種草。

必須要說的是, 他用時空羅盤為道具、聖杯為供能體穿越時空, 一開始是想找個地方度假的。

畢竟之前那場聖杯戰爭意外頻發實在把他折騰得不輕, 光是英靈召喚問題就反覆意外, 後面雖然拿到了聖杯, 但牽扯又太廣。

一切結束之後buff疊滿,焚燼懷疑留在港口Mafia甚至魔術側世界都可能會被某些麻煩找上門, 反正該安排的也安排好了,幹脆直接提桶跑路。

……倒也不能說他不負責任,實際上按照太宰那個安排, 說他沒有做好焚燼幾年內跑路的準備焚燼自己都不信,焚燼現在的手段起碼有一半是他教出來的。

但是這個世界、這個時間點, 要度假……?如果說他在一開始還能茍茍的話, 在發現上杉悠真的事情之後就完全不可能了。

連時間溯行軍都出來了, 加上過度明顯的抑制力……他懷疑梅林已經在看戲了。

焚燼絕望地開始布局趕工(雖然但是,他真的不是腦力派啊ORZ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要在這個世界補足自己的寫輪眼是不可能了,還是先為下個世界做好準備吧——這個時空羅盤、這個聖杯,用起來實在不太妙。

總不能說泡過此世全部之惡還有這種後遺癥吧?反正先把緊急預案準備好,爭取未來不因為這些東西翻車。

焚燼於是絕望地開始給自己點技能樹——順便最近大名那邊出了點新變化,焚燼還要給久未明的篡位(劃掉)繼位計劃做微調。

這孩子的能力算是到了,但是畢竟和大名有仇又有些經驗不足,下手有點沒分寸,得壓著點。

一邊梳理自己的日程一邊寫計劃,寫到一半的時候宇智波斑前來拜訪。

“斑?”焚燼推了推眼鏡,他寫完最後一筆,“這個時候來找我?”

按照規律來說,宇智波斑應該是明天來啊——是有什麽事情嗎?

這樣想著,焚燼見到了開著寫輪眼就來見他的宇智波斑,然後震驚:“你的眼睛——”

那種過度富集無法形成循環的陰之力是會導致眼球壞死的!宇智波斑可別因為這種原因廢了!

焚燼幾乎立刻反應過來斑都幹了什麽,急忙起身壓著對方用萬花筒的能力替他疏導能量:“你做事之前不思考一下的嗎?”

寫輪眼無法收回,劇痛從眼睛蔓延到大腦,斑幾乎是憑著本能和毅力堅持到了焚燼院中,此時略顯茫然地睜著眼,聲音艱澀:“……抱歉……”

強行用陰之力突破永恒萬花筒,果然是不可能的嗎?

焚燼緊緊皺著眉努力控制斑眼周橫沖直撞的陰之力,但也有些太遲了:陰之力本身就是破壞侵蝕力強、難以控制的力量,這麽一小段時間就已經對寫輪眼脆弱的眼周神經造成了不小的破壞,而要控制這個暴虐的力量,同樣對焚燼的寫輪眼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萬花筒寫輪眼到永恒萬花筒的進化需要的是兩份瞳力的融合統一,你的瞳力再強也不可能模擬成兩種完全不同的瞳力、更不可能憑借強度強行突破!”

焚的語速難得加快加重、在治療間隙中說這麽多話,斑能感受到對方激動的微涼吐息,裏面帶著森林一般幹凈的氣息,讓他從異常的痛苦中撈回點神智。

他沒有說話也是不敢說話,只是小心翼翼地配合著對方收攏那些肆無忌憚的陰之力,直到一切都告一段落才再次輕聲道歉:“抱歉,讓你費心了——你的眼睛!”

總算能勉強看清眼前眼前一切的斑,此刻簡直感受到了和剛才的焚燼等同的驚恐,兩人好像掉了個個:“焚!”

事情發生得突然,焚燼剛才甚至連眼鏡都沒來得及摘,斑一睜開眼就看見對方蒼白的臉上流下兩條長長的血淚,眼中淡金與猩紅波動不定——他的能力似乎是失控了,即使隔著一層水晶鏡對視也讓斑有種看到死亡的感覺。

是另一只眼睛的瞳術嗎?斑卻沒空去想這個,只是急切地看著焚燼的流出血淚的雙眼,想要伸手卻不敢,他臉上流露出近乎痛苦的忍耐的神情。

焚燼卻比斑要冷靜得多,他擺了擺手:“使用過度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斑當然知道,寫輪眼使用過度無非就是休息調養,並沒有什麽即時的治療方法,方才只是一時亂了陣腳。

但焚燼皺著的眉終於轉移到了他身上,忍界修羅看著焚燼閉著眼擦幹血跡,眼周的肌肉都在微微跳動,代表著痛苦與失控,只能異常低落而蒼白道:“……是我沖動了。”

焚燼比他平靜得多:“下次不要這樣了,”他的聲音很淡,“你用這種方式硬沖,還不如試著來挖我的眼睛。”

“不,我不會……”是在生氣,但怎麽能說出這種話?斑恍惚露出了被刺傷的神情,有些無措地伸手,虛虛懸在焚燼眼前,想要安撫卻不敢真正接觸,“我怎麽會?”

焚燼是萬萬沒想到斑居然能莽成這個樣子——但他在戰場上莽也就算了,要麽輸要麽贏沒什麽可說的,在寫輪眼的問題上莽——他是真的想瞎嗎?

青年避開斑的手閉上眼睛緩解酸痛,他淺淺嘆了口氣:“接下來幾天你讓千手柱間別來了,我給你看眼睛。”

似乎想到了斑要說的話,他繼續道:“你的眼部經脈都被沖擊出現了破損,不好好治療的話會影響以後的使用、甚至很快直接瞎掉——你應該知道這雙眼睛的重要性吧?”

不然也不會為了沖擊永恒萬花筒做出那麽沖動的行為,想要在兩難的抉擇裏找到出路。

“……抱歉。”斑只能蒼白地重覆,他有自己的責任在,無法拒絕焚燼的治療,但擔憂依舊是不可避免的,“但你的眼睛?”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有種冠冕堂皇的羞恥感:一邊說著關心對方的話,一邊做著損耗對方的事,宇智波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虛偽了?

“只是很久沒這麽高強度地使用,有點反應過度了而已,”焚燼說得輕描淡寫,又仿佛看透了斑的所思所想,接著道,“沒必要愧疚,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但當我選擇接受時,那便成了我的罪孽。

眼前的人被模糊成黑與白的色塊,睜開眼的一瞬間只有血色刺目,斑低低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放下手,在滿室夾雜著血腥味的森林氣息中難耐地蜷了蜷手掌。

我很抱歉。

而“抱歉”從來無用。

·

宇智波斑這邊的突發事件嚇了焚燼一大跳,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會做出這麽冒險的舉動來,還是避開所有人的,要不是發現異常之後當機立斷找到焚燼這裏來,斑現在已經瞎了。

花了好幾天給對方治療眼部經脈的創傷,焚燼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也要出問題了……所幸宇智波斑的體質異常□□,治療結果還算不錯,只要按部就班下去應該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癥。

除了宇智波斑外,忍界沒再傳來什麽意外——而大名那邊傳來了準備開戰的消息。

焚燼:……?

面前放著久未明派人緊急送過來的情報,焚燼看了三遍確定自己的視力沒突然差到會把字看錯的地步。

然後慢慢擡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聲音裏帶上了匪夷所思的意味:“……我還是高估了他們的智商嗎?”

忍者這個能力體系下貴族都非常非常的爛且毒,只比隔壁片場天龍人好那麽一線的爛,但有一點不同,忍界貴族的政鬥手段比他們高。

畢竟人多、高度敵對的陣營也多,壓力帶來進步。

其實按照焚燼的研究,這個世界現在這個政體已經持續了快要幾千年了,這在正常世界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這個世界有忍者的存在,於是又變得一切皆有可能了起來。

幾千年下來,貴族就算再蠢再爛好了,固化的階級、特殊的環境,都讓他們熟練掌握了各種政鬥的手段——不說有多高級,但反正都是比爛,所以也沒必要好到哪裏去,完全夠用了。

焚燼發現之前的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他只註意到這個世界政治的萬變不離其宗,卻忽略了貴族的蠢、以及毒。

……但這也沒辦法啊,他是有閱歷,但走的又不是治操心師的那條路!誰知道這群貴族用來控制底層的核心要素居然會是不長腦子的狠毒啊!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劫匪拿人質威脅警-察這套在大部分地方都是行得通的,但是在艾美莉卡就很危險——洛-杉-磯-警-察連開十八槍*將人質和劫匪一起擊斃這可是真實案例。

更重要的是,因為太蠢了,對方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是在被威脅。

……只、只能說,人蠢到一定地步是天下無敵的,因為他會把別人拉到和自己同一層級,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焚燼倒不至於被拉下去,但是有被創到是真的:這個時候轉移矛盾,這位大名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吧?!

放下手,焚燼的目光微微一飄,落到一旁的計劃書上:有沒有可能,他是誤會明了,要是下手不夠狠的話,對方可能真的沒有反應?

旁邊的藥研見他終於平靜下來,伸手給他按摩頭皮,柔聲詢問:“千秋大人?您還好嗎?”

他的神情也有些微妙:焚燼之前處理相關事宜的時候他也有在看甚至幫忙,曾是織田信長佩刀的他看懂個大概不是問題,而火之國大名的手段……的確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極力委婉。

現在的火之國完全可以說是內憂外患,雖然因為地理位置優越、底蘊深厚的關系堅持下去應該不是問題,但是領導者應該做的是努力穩住休養生息、壓下國內的躁動,別再有更多的消耗。

然而火之國大名一拍腦門決定轉移矛盾往外打——重點是居然有大半個朝堂都同意了!

“……還行。”焚燼閉著眼睛享受按摩,平靜下來之後大概也想通了,“這個世界的體系不同——戰爭轉移矛盾轉移的方向嚴格來說不是外國或者底層、而是忍者。”

剛才是一時激動,現在仔細想想,一國大名到底沒有真的蠢到那個地步。

他頓了頓:“可以理解。”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戰爭是有損耗的,人力物力甚至人心,這都是被損耗的部分,正是因為這些損耗的存在,執政者才需要對戰爭的發動再三斟酌。

而在這個世界不同,焚燼也不知道最開始忍者和普通人的關系是怎麽發展的,但是結果就是忍者完全成為了普通人中高層手中的一把刀,從事各種各樣的臟活累活,下到刺探情報暗殺政敵,上到鎮壓□□負責戰爭。

於是本來應該發生在軍隊、普通人之間的戰爭,被當政者簡單粗暴地變成了交給忍者的任務,傷亡、物資的損耗等等都由忍者來承擔,普通人付出的只有雇傭時的薪資、偶爾被忍者波及產生的損失。

——比起正常戰爭中發生的人口大量死亡、因戰爭中止的生產生活帶來的巨大損失,這些損耗完全不值一提。

也就是說,那些令當政者需要對發動戰爭三思而行的戰爭損耗,幾乎全部被轉移到了忍者身上,普通人要背負的少之又少。

從那個時候開始,戰爭,就完全變成了弄權者手中常見的手段。

這個世界的貴族不一定能想到這麽深,但是祖祖輩輩的傳承,已經把“戰爭很好用且代價很低,並不需要小心對待”這個概念刻進了他們的腦海,讓他們習慣了遇事不決先開個戰。

而這個在正常世界看來很離譜、只會導致滿目瘡痍的解決方法,在基於忍者存在而發展畸形的世界裏,居然可行性還挺高——畢竟背後的博弈依然存在,但是對國家人民的損耗卻不再是致命的高。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又沒想改變世界。”焚燼略顯頭痛道,“……先把計劃改了吧。”

對本世界貴族邏輯有了新的認知之後計劃當然也得改,不過,那玩意兒要是還作妖,他就不按政客的邏輯來了,直接上幻術。

——普通人沒有查克拉、對幻術的耐受力不強容易快速暴露甚至暴斃,但以焚燼的控制精度,那麽點時間也夠他用了。

最開始忍者就是因為被拉到政治邏輯、然後被相應手段算計而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他還不至於蠢到那個地步。

焚燼冷笑一聲:真以為我掛白開的啊?

……說是一言不合掀桌,但焚燼重新安排計劃時還是頗為認真。

對手到底是個大名——就算他現在都沒發現背地裏有個人在坑自己——但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要在戰略上蔑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嘛。*

於是就導致焚燼和久未明的見面次數直線增加,久未明也由此得知了焚燼的部分身體狀態。

異常羸弱的身體,疾病,傷痛,存在便已經是奇跡。

或者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就是先天體弱後來又疾病纏身而逝去,久未明始終對病痛有著一種特殊的、深入骨髓的恐懼,而此時,這種感情被轉移到了焚燼的身上。

他後知後覺地開始恐懼。

久未明無法想象自己和焚燼原來是不會相遇的,他們也許本該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早早死去,一生飽含痛苦折磨,零星的歡愉甜蜜都是夢幻泡沫。

他恐懼的不是死,而是無法與千秋殿相遇。

無法想象,他也許會那樣無望蒼白而不自知地死去在黑暗裏——久未明這一生,就真的不曾見過光明。

可即使再恐懼、再惶惑,他也什麽都做不了,什麽都改變不了。

·

晚上千手扉間又來了。

雖然一開始想的只是度過易感期,不過焚燼倒也不是很介意和他人多維持一段時間身體關系——他本性並不重欲,但是Alpha的身體本就有需求,而他沒有強迫自己的喜好。

而千手扉間懂事、幹凈,雖然技術不太好但現在也算是被自己教出來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很好的選擇。

……雖然這麽說有點渣、甚至有點封建餘孽那味兒,但這的確是焚燼的真實想法。

更何況真的要說的話千手扉間也沒有損失什麽,焚燼的確從他身上得到了什麽,但無論是“愛”還是偽信息素,本身都不會對他產生什麽負面影響。

尤其信息素的存在還有助於他的查克拉控制、維持在多數事情上的理性思維,甚至可以算是正面buff。

非要說的話……感情受到了欺騙?

看著床伴起身穿衣,焚燼微微出神地想著無數次親密時從對方身上感知到的信息。

迷亂的,歡悅的,痛苦的……那些焚燼早已難以理解的感情。

“下次是什麽時候?”千手扉間突然開口,打斷了焚燼發散的思路。

“?”回過神來,焚燼同樣披了件衣服,倚在床頭看千手扉間的動作,“你怎麽會想起問這個?”

他們之間有著奇怪的默契,焚燼一天大半時間都待在他的小院裏,千手扉間想來就來,焚燼願意就願意,本就似是而非的關系並不需要提前約定。

扉間淡淡擡眼,看著焚燼的神情仿佛了然:“大名要開戰了。”

男人褪去了曾經在焚燼面前手足無措的青澀,眉間不知何時爬上了成熟。

卻帶著難言的苦澀意味。

“我並不站在宇智波那邊。”焚燼歪了歪頭,輕聲道,“……你是在擔心這個嗎?”

“但你也不可能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千手扉間這樣說。

千手扉間早就確定了焚燼和宇智波特殊的關系——貴族與宇智波的混血:“……你是宇智波,不是嗎?”

血緣天定,即使焚燼的確對宇智波沒有多少傾向,也絕不可能站在千手這邊。

有的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被確定了。

焚燼輕笑了一聲,他身上還留著歡好後誘人遐思的痕跡,眉眼間的欲色卻在短短幾句話間散盡:“你是這麽想的嗎?千手扉間?”

“……宇智波,是愛的一族。”千手扉間垂下眼,慢慢收拾帶在身邊的忍具包——其實根本沒什麽需要收拾的——沒再看焚燼。

對宇智波充滿警惕的千手扉間反倒認為這一族是充滿愛的忍族。但也正是因為充滿了愛,他們才會更容易在失去這份感情之後偏激失控,走上歧途。

寫輪眼是強大特殊的力量沒錯,可是宇智波在得到這份力量的同時也伴隨著失去。

這一族在千手扉間眼中,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而千秋燼是宇智波,是個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

焚燼神奇地理解了扉間的意思,二代火影的思路讓他有些驚訝,不過:“雖然這麽說,但我果然還是不喜歡這個姓氏。”

他看著千手扉間,空氣中的味道暧昧,但清晨森林的氣息又是如此徹骨寒涼。

他的眼神微微放空:“愛之宇智波啊……母親生下我的時候,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我連我到底愛過誰、到底被誰愛過都不知道啊。”

他的母親生下他,他的族人拋下他,他的兄長殺死他。

他偏執地不想回頭,因為他偏執地認定沒有人會為他回頭。

最後的最後,為了不被所有人拋棄,他選擇拋棄所有人。

這就是宇智波嗎?原來他從未掙脫過這個姓氏的桎梏。

青年似乎只是感慨一句,也沒有等微怔的千手扉間回話便換了話題:“我確實不會站在宇智波的對立面,所以,你想說什麽呢?”

他偏頭,勾起唇角:“沒有下次了嗎?”

他在笑。他在明知故問。

黑發的青年眼裏全是了然,仿佛從最開始就看到了結局。

指尖劃過一柄苦無,金屬的光澤總是顯得那樣冷,而千手扉間放棄了深究,只是簡單粗暴地一刀兩斷:“我們不會再見了。”

他一直低著頭,沒有看焚燼黯淡的金瞳,他不敢再看。

立場的不同決定一切,千手扉間不可能為了焚燼舍棄他的家族,而焚燼也不可能站到宇智波的對立面。

多說又有什麽用呢?

愛和恨,對忍者來說都多餘。

“好。”焚燼臉上卻帶著笑,幾乎縱容道,“再也不見。”

千手扉間頓了頓,似乎想說什麽,卻終究只是背過身去。

於是焚燼看著男人轉身離去,不回頭地隱沒在夜色裏,仿佛從未有過留戀。

燈火被夜風吹滅,青年在一室黑暗中緩緩閉上眼。

——千手扉間,再也不見。

作者有話說:

*懂的都懂。

呼,總算和扉間分手了。

扉間醬是理智系啦,他當初和阿焚在一起完全就是被感情沖昏了頭腦,但是那個時候他可以放縱,真的面對這種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是不會任性的——都說了戰國忍者一心都是愛情是ooc了。

接下來是宇智波啦~

你們猜阿焚的某些行為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

+

關於評論:

原來真的有人不知道本文主受(黑人問號臉.jpg

作為一個嚴格主受黨我看書之前都是要認真核實主視角和CP情況的,萬萬沒想到原來jj雜食系能雜到文案、排雷、視角都不看……哇和看個小說跟趟地雷陣一樣到現在不得不自己產糧的我完全不同!太羨慕了!

其實你們看我閱讀指南的長度就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Alpha和Omega的易感期都是三月一次,一次一周左右,但是阿焚動不動就穿越什麽的,其實不太準,而且他本來是正常人,後期才同化成Alpha,體質不穩定。

Alpha和男性的體質不適合當受方什麽的……第一,阿焚是感情系,第二,本體系中ABO性別最鮮明的區別在於性格信息素特征以及腺體,但體質的話就不可說了,所以說他們在意的是腺體標記的方向(即標記他人的那個就是攻,和體位無關),前面不是有寫扉間後頸的牙印嗎?

這方面我沒有刻意往裏面寫來著,因為看你們都不在意的樣子,但是阿焚願意當受就說明肯定不痛不難受啊。

而且小說裏這方面真的不能太寫實,不然上廁所就是個問題……我都是自動馬賽克的,你們就當沒想起來叭。

阿焚的上輩子……好像的確和渣男翻車沾點邊……但又不完全一樣……反正廣義的確是渣男沒錯。

寫到文野再說叭(躺平

順便文野beast線的感情線也很混邪,首領宰說是前男友,但他當初是和阿焚好友做交易才會把自己的感情交易出去的啊(關於三水水的評論)……

會出現一個奇怪的三角形,大概。

說的正宮呢,一般都是說單個世界的,火影線原定正宮斑被擼下來了,所以本世界就沒有正宮了,其他世界的話,沒寫到之前我也不太確定(畢竟我火影寫到之前也沒發現斑居然會被rua

反正就是一段一段的啦,建議不要買股,因為你的股可能的確會上位,但也可能上位後沒幾天就換人了……

順便看到以前的文的評論,看到有小天使說看的時候沒感覺,開車的時候反應過來開始哭。

我:!

不管是不是誇張,哭的時候不要開車啊!註意行車安全!!

+

下一更是明天早上六點,以後都定在這個時間啦!希望小天使們一覺醒來看到更新會開心!

……作息離譜到六點睡的另外算(目光漂移

感謝在2023-04-01 19:45:12~2023-04-02 11:0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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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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