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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道德敗壞的女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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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道德敗壞的女人8

張寅下班回到暫時落腳的公寓,正在開門,突然聽見耳後有風聲襲來。

打劫?

張寅立刻回頭,卻見一個女人劈頭蓋臉撲上來就打,張寅擋了幾回才發現是曹景華。

“你幹什麽?!”張寅又驚又怒,兩人是情人關系,之前相處都有裝的成分,你裝紳士、我裝優雅,你裝溫柔、我裝善良,張寅也沒想到瘦弱的景華打人這麽疼。

“張寅,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兒子被人換了?你站在幹岸上看我笑話是不是?你給老娘等著,老娘要是沈船的,死也拉你墊背!”現在,景華不裝了,拳頭掄得圓,狠話放得響。

張寅反應很快,拉著她道:“景華,別鬧,先進來再說,萬一讓人看見。”

“我怕什麽?”景華嘴硬,但還是跟著進了屋。

張寅關門之前先左右看了看,他這是高檔公寓,一梯一戶,物業的監控只到電梯,門外有他自己安裝的攝像頭。

“你怎麽來了?”張寅從冰箱裏取了一瓶礦泉水放在桌子上,自己則直接喝飲水吧出來的冰水,冰塊在杯子裏晃動,聲音很有質感。張寅不自覺摸了摸發紅的額角,真疼啊。

“我不來,你還繼續把我當傻子耍呢!現在我兒子被人換了的年度大戲,誰家不討論得津津有味。”景華抱臂冷哼一聲,一副你一定要給我個交待的樣子。

“嗯,這事兒我也聽說了,畢竟劉弘毅報了警。”張寅觀察著景華的臉色,試探道:“我知道你生氣,拿我撒氣也行。可總得讓我知道點在哪裏吧,我都不清楚哪裏惹著你了。”

“少給我來這套!張寅,你敢說你不知情,你和曲文林是出了名的哥倆好,上次曲家慶功宴,曲婷婷是你的女伴吧。我看你倆的樣子,不像是單純臨時搭伴。你是不是早知道曲家幹的齷齪事!你也瞞著我!”

面對情人的質問,張寅蹲在她身前,拉著她的手,放低姿態:“我發誓,我真的不知情。我要是知道,怎麽會不告訴你。我也是聽別人議論才知道你出了這樣的事,可我身份尷尬,想安慰你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咱們圈子裏,只要是男的,說起來都是好朋友好兄弟,誰還撕破臉呢?面子情總是有的。我和曲文林也不過是酒肉朋友,我和曲家一沒生意往來,二沒親戚關系,能真到哪兒去?至於曲婷婷,還真的就是碰巧了。你知道的,我出席宴會一般都是請同事或者世交家裏的姐姐妹妹幫忙,我一直等著那個願意讓我定下來的人。所以,別吃醋好不好?”

一雙眼睛綻放光芒,溫柔又堅定,那個“願意讓我定下來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景華手一抽,罵道:“我不是來看你演偶像劇的!少整這些沒用的!你說你和曲家沒關系,那你打聽龍象湖項目做什麽。曲家房地產子公司這幾年都不景氣,你家公司也有進軍高端商品樓市場的意向,真以為我當了幾年家庭主婦就傻了。”

“不傻,不傻,可你也太草木皆兵了。龍象湖項目可以說是近期高端商品樓的行業標桿,不止我家,全省、全國的房地產公司都要讚一句好吧。所有做房產的,都向它看齊,有什麽不對?就像一個光鮮亮麗的美人站在聚光燈下,不能說所有看她的人都是色狼吧?這個美人的誕生,也有你的功勞。你創立的公司合並成設計部門發揮了很大的作用,設計才是靈魂。”

讚美,尤其是誇到點上的讚美總是令人愉悅的。張寅滿意得看著景華的臉色從鐵青轉為平淡,眼裏有藏不住的得意,但面上還裝出一副淡定樣子。張寅再接再厲奉承一通,順利把這波怒火平息。

張寅拿起礦泉水,在臉上貼了貼,笑道:“已經不冰了,喝吧。”張寅用餐巾紙擦幹瓶身上的水珠,又把瓶蓋擰開才遞給景華。

“哪裏那麽講究。”

“女孩子盡量不喝冰水。”張寅笑得溫柔,他知道景華最吃細節,你和她有過最親密的關系,但還稱呼她為“女孩子”,把她既當女人呵護,又當女兒疼寵,自然就俘獲了她的心。

張寅也不坐沙發,搬了個小矮凳過來,面對面坐在景華跟前,坐得低,姿態擺得更低,溫柔問道:“你怎麽來了。這段日子我給你發消息打電話,你都好敷衍,我心裏很怕,可又不敢找你。愧疚和真心反覆拉扯,我都自暴自棄了,我幹脆就等著,等著你宣判。”

“我前段日子也忙,劉弘毅發現妮妮不是他親生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我。我是後來才知道他發什麽瘋。當時他一發作,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怕連累你。後來就專心查孩子的事情去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而且,我不來找你,你不會來找我嗎?”

“是,是,山不來就我,我就山。是我不對,不生氣了。你當時肯定很艱難,我要是在你身邊就好了。現在呢?你和劉弘毅已經和好了嗎?”張寅忐忑得看著她,好像在問,我還有機會嗎?

“我和他感情本來就淡了,他還冤枉我,這段婚姻我是沒辦法維持了。我們已經在商量離婚的事情了,可劉家才曝出孩子被換的醜事,股市有些動蕩,不能再出醜聞。我們計劃著等局面穩定一些,再慢慢放出消息,先試探一下公眾反應。家族企業就是這樣麻煩,婚變、情變都能引發公司動蕩。”

“嗯,我很有耐心,我願意等。”

“等我離婚了,咱們再等一兩年就能結婚了,到時候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景華拉著他的手保證。

“好。歸,吾聘汝。”張寅深情款款,兩人額頭相抵,如鴛鴦交頸。

正要更親密,景華手機響了。景華一看來電提示,臉上紅暈唰得散了,走到窗邊,嗯嗯啊啊應答了幾聲。

“我父母還在這裏,我要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

張寅拉著景華依依不舍,“這麽快就走嗎?真的不能多留一會兒?”

“真的不能多留了,我走了,拜拜。”景華親了他額頭一下,如同安撫哭鬧的小朋友,快步離開。回頭的時候,張寅還站在原地深情款款得目送她。

等摟道裏傳來電梯下行的聲音,張寅才關上門,垮下臉,重新扯了一張餐巾紙包著手,撚起景華喝過的礦泉水瓶子丟進垃圾桶。又給保潔打電話,“清理房間,尤其是沙發,全部消毒。”

張寅也不坐沙發了,摸出另一部手機打電話:“對,曹景華來找我了。話裏話外炫耀張弘毅對她的感情,還試探我知不知道換孩子的事情。我當然知道該穩住她,她估計也是同樣的目的。之前還裝小白兔,現在裝不下去了。她肯定也在謀算劉家的股份,她現在把自己塑造成被丈夫冤枉的可憐人,趁機多套一些錢,到時候再離婚分一筆,賺大了。劉弘毅和她結婚可沒有簽婚前協議,她要是利用劉弘毅的愧疚,肯定能分走一半。”

“我會穩住她的,只是我們的動作也要加快。那都是我們的錢,憑什麽讓曹景華分走一半。有了換孩子的事情打草驚蛇,劉家肯定更為警惕。聽說劉弘毅這次是鐵了心,他媽也直接進了看守所,他爸一直都是窩囊的,岳父在的時候聽岳父的,老爹在的時候聽老爹的,現在全聽兒子的,比古時候女人還三從四德。”

“放心,我自認看人還是有些眼力的。要是曹景華直接和我斷了聯系,或者只在電話裏敷衍幾句,我都不敢繼續這個計劃,可她直接上門,名為興師問罪,實際是試探還有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這就微妙了~曹景華一個普通人家出生的,能嫁入豪門,難道真是個傻白甜,以前那些愧疚啊、後悔啊、掙紮啊,不過是在我面前演戲,顯得她高尚罷了。當真做了婊子還立牌坊!曹景華未必不知道我有小動作,可她還是選擇與我合作,也是想利用我。她不能讓劉弘毅知道出軌的醜事,免得被掃地出門;我利用她打入劉家內部,相互制衡,雙方都握有把柄,誰也別想踢開誰。不用你提醒,我還不至於看上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不過是演戲哄哄她。”

“哈哈,人活在世上,誰不被利用,有利用價值才值得高興呢。你放心,我這雙面間諜,一顆紅心永向利益,不同擔心我分不清敵我,我只忠於利益。劉弘毅現在把孩子保護的滴水不漏,上一輩又自我放棄,對公司的影響力微乎其微。即便曹景華懷疑我,她也是整垮劉家最好的突破口。好了,不說了,我心裏有數。”

牽扯本市幾家豪門的換子風波在圈內成為一時八卦焦點,只是幾家通力合作,網上除了一個警方通報之外,沒有任何相關消息。官方賬號嘛,只要沒有爆炸性新聞和社會熱點,粉絲和僵屍粉沒有區別。

換孩子的事情好像這這麽過去了,案情非常清晰,涉案人員除了這件事以外,也沒有別的罪行前科,認錯態度良好,願意繳納保證金,能找到有分量的擔保人,都判了監外執行。

他們這樣的人家,又不進公家單位,留給案底,對生活影響不大。

最大的損失是聲望,別小瞧這東西,人的名樹的影,經過司法機關蓋章確定的人品差,商場上誰還能放心合作。大多數人還是光明向上的,都希望自己的合作夥伴誠信可靠。就是有些底線低的人,不嫌棄你人品差,也要腹誹你手段不夠。曲文林把自己埋坑裏,丟了大臉還不能出去避風頭,已經是社會性死亡,宅在家裏沒臉見人。曲家第三代領頭人的位置,二房、三房、四房的子孫,又有一番爭奪。讓圈子裏的吃瓜群眾飽到打嗝,曲家也成了圈內教育家族子弟的反面教材。

身處其中劉家收到更多的是同情,誰能想到親姨媽能背後這樣捅刀,曲家老太太雖然沒有監獄一日游,可面子掃地,也不能再大張旗鼓辦宴會,再端慈祥優雅的範兒。

景華和小祥都搬進了劉家老宅,公寓那邊人多嘴雜,安保力度不夠。

“叔叔阿姨還是不願意過來住?”景華抱著半睡半醒的小祥小聲問道。

“恩,睡著了嗎?”劉弘毅穿著居家服進來,他們現在住的是老宅後面的配套小別墅,劉母不願意見人,劉父陪著她。

“哦~哦~小祥乖乖,睡睡~”景華輕拍孩子背部,有節奏得晃悠,等孩子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床上,再把小床推回他的房間。

劉弘毅坐到景華身邊,作勢要給她揉胳膊。兩歲的孩子也不輕,三十斤啞鈴抱半個小時,健身效果絕佳。

“別了,都離婚了,註意分寸。”

劉弘毅哭笑不得,“離婚就不能做朋友了嗎?”

“主要是我單方面需要脫敏治療。前夫這麽好,讓我以後怎麽找?”景華玩笑道:“你可別耽誤我。”

“正好我幫你把關,比不上我的都不能要。”

景華故作驚訝:“你以前可沒這麽體貼,這是吃開竅丸了?”

對這隨口一句,劉弘毅卻入了心,沈吟一會兒,問道:“我以前很木訥嗎?所以你才……”

“嗯,能不提這個嗎?再次鄭重聲明,我已經認識到錯誤,就讓事情翻篇吧。”景華做舉手投降狀。

“我也不是翻舊賬,單純好奇你當時怎麽想的。都說失敗是成功之母,我總要從這場失敗的婚姻裏吸取些經驗教訓,才不枉費這一番折騰吧。我自己琢磨不明白,只能請教你了。”

“好吧,要是從這個角度,我能說兩句。”景華塞一個靠墊在自己身後,準備長談。

“首先聲明,在婚姻關系裏,出軌和家暴都是不能原諒的錯誤。這是我的觀點,卻也是我不幸違背的準則,咱倆婚姻失敗,責任全在我。我也做不出倒打一耙的事情,你是沒問題的,只是不幸遇上了個三心二意的人。但是,你一定要從裏面總結出自己的什麽不好,做一個聞過則喜的聖人君子,我就講一講怎麽被張寅誘惑了,以資參考?”

“和張寅的不正當關系開始於大半年前,這裏不評價他的商業能力,只說他在處理男女關系上,很能放低姿態,很會體貼女性心理。你到網上去搜一搜,那些點讚高,受女孩兒歡迎的段子什麽樣,他就能演成什麽樣。願意在我身上花時間,願意做一些看似可笑最後剖析真心的事情,詳細了解我的過往,說的情話像心理醫生一樣直中要害。當然,這些都是他表演出來的,但不可否認,當時的我上當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我們討厭綠茶,但綠茶的手段不可不學。舉個例子,上半年我過生日,張寅委委屈屈說正日子不能陪我,請我把前一天的時間空給他。他帶我去了游樂場,因為我無意間說過小時候長得很高很壯,老師安排游樂園項目的時候,不會讓我坐旋轉木馬,一直是個遺憾。他特意帶我去了,現在的旋轉木馬不像小時候那樣簡樸醜陋質量不好,足夠承擔一個成年人的重量。他坐在前面給我拍照、拍視頻,事後剪輯成小視頻傳給我,不見色情,只有溫馨。吃飯帶我去吃家鄉風味,還特意從網上買了特色食材自己帶到飯店請大廚做。其實吧,我也不是非要吃那一口,在老家我只待到初中,後來就在外地讀書,什麽口味都是能吃的。可味道是帶著記憶的,不可否認,我吃到家鄉味的時候,非常感動,恨不得以身相許。晚上,就一遍一遍在街上隨意逛,像兜裏沒錢的窮學生,只看不買。然後,在蛋糕店買了個巴掌大的小蛋糕,他嘴甜問店員要了一只蠟燭,然後找不到地方吹蠟燭,只能在銀行的24小時取款機旁邊小聲唱生日歌。他千方百計把時間拖過十二點,然後在燭光裏說:今年我是第一個對你說生日快樂的人。”

“都是些小手段、小心機,可我當時就吃這套,非常心疼他的委曲求全、全心全意,後來我才知道,他丟了蛋糕和生日帽,見面時他穿過的衣服不會再穿第二次。他沒帶我去過他家,他的公寓也不常住。只是,這些都是我後來才發現的。人大約沒什麽就會追求什麽,讀書的時候,我一心上進,傾慕你成熟穩重、家世優渥,對任何事情都信手拈來、從容不迫。後來我能做到這些了,又羨慕孩子氣的熱情、真誠熱烈的擁抱、幼稚可笑的對話。就像男人功成名後,喜歡二十出頭的單純小姑娘一樣,我走到這步,也會為二十幾歲的小男生心動。”

“這倒不是為自己開脫,人都有這樣的劣根性。你要是遇到一個把責任看得更重、道德感更重的人,會克服這些,從校服到婚紗再到墓穴。只是我人品卑劣,沒能陪你走到這一步,我真的很抱歉。我只能幹凈、快速退出你的生活,並且祝福你以後找到和你一樣的人。我們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雖然婚姻不在了,但情義不變,那些回憶,也是我我的高光時刻、溫馨時刻。劉弘毅,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你的才華能力已經有很多人讚美過,但你的人品更值得稱讚。你是真正符合紳士和君子標準的人,我很遺憾自己做錯了事情、錯過了你,你值得更好的。”

劉弘毅沈默得聽著,看著景華從神采飛揚到黯然失色,嘆道:“在你嘴裏,我聽來向柳下惠和聖母瑪利亞的結合體。可我記得,你生日的前一天我出差不在,生日那天回來的時候也已經過十二點了。你帶著妮妮和爸媽一起吃了飯,我回來的時候還給我留了蛋糕。我也不記得當時有沒有和你說生日快樂,大概有吧。可我們相識相戀這麽多年,這些形式也就不在意了。我背不出你的手機號碼、身份證號,我曾經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備忘錄、有秘書提醒,這些事情都不需要我親自過問。在一起時間久了,我也變得麻木,再沒有當初等在女生宿舍樓底下的忐忑和甜蜜。”

“時間久了不是變心的理由,不過是色令智昏罷了。你性格內斂,不擅長甜言蜜語,但說出的話從來都是能兌現的,你才是真正值得放心、安心、舒心的人。”

劉弘毅搖頭:“你聰明、能幹、漂亮、自律,在學校裏是學生會主席,畢業了還能自己創業成功,頂著巨大的社會壓力,在男權社會取得世人認可的成功,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我卻讓你成為家庭主婦,美其名曰回歸家庭,實際上是束縛浪費你的才華。”

突然,景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覺不覺得咱倆的角色有點兒顛倒。人家夫妻離婚是爭相指責對方的不是,咱們倒好,一個勁兒發好人卡,比結婚之前誇的還多。從外貌到人品,從頭發絲兒到腳後跟,沒一處不好、沒一處不美。”

劉弘毅也笑:“那咱們正式達成和解。我不說自己忽視家庭、沒有經營好婚姻生活,你也不自責行差踏錯,那是別人有意挖坑,避免不了。”

“我以為咱倆早就和解了。”

“我怕你過不去,總有愧疚。”也是分開之後,劉弘毅才後知後覺妻子是個道德感很高的人,她不能接受自己出軌的錯誤。很奇怪,以前並不知道她是這樣有道德潔癖的人。

“好,那今天正式說開,以後就都不提了。”景華舉起水杯,兩人喝水如喝酒,幹了這杯,往事不追。

“那說說正事吧,最近有風聲政府又要放出來一批地,龍象湖二期已經提上日程,有了一期的成功,這次規模更大,投入更多。張寅那邊有反應嗎?”

“暫時沒有,他很謹慎。”景華很自然的跟上這轉移過快的話題,成了朋友,更該默契合作。“擺在龍象湖二期面前最重要也是最容易出問題的是兩方面,一是選址,二是選擇合作商。”

簡稱地和人的問題。

選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管買房、賣房,最重要的永遠是地段。劉家幾十年前,就是因為選址的問題,差點把整個公司都折進去了。

而合作商的選擇同樣重要,房子除了選址,安全也是不可無視的重要方面。一旦出了安全問題,房地產子公司也就跟著垮了。有關部門不會放任,更重要的是子公司倒了必然連累集團其他子公司,引發了信任危機,公眾抵制,緊跟著就是資產縮水、銀行凍結賬戶、法院找上門,多米諾骨牌效應能夠牽連垮臺一家跨行業的大集團。

可也不能不著合作商,龍象湖項目被上頭點名表揚,很多類似項目紛紛上馬。自覺有資格合作的人也帶著誠意伸出橄欖枝,劉家若是一個都不接,那就把人全得罪了。吃獨食自古沒有好下場,所以這合作商必須的選,那麽選什麽人,就很有講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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