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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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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洛中沒有魚在溪他們兩個能幫忙的地方,秦奈親自給他們找了個房間,來收拾房間的都是魂魄,竟然能碰見實物,魚在溪嘆為觀止。

等房間收拾好,人和魂魄都出去,魚在溪問江宴:“原來魂魄還能碰見實物,為何之前的元清不可以?”

江宴把房間看了一圈,道:“應該是秦奈做的,無風樓符箓萬千,有幾個不尋常的也正常。”

魚在溪點頭,“那元清當時怎麽不去無風樓找一個。”

說完他又吐吐舌頭,“算了,他那時已經和他們有仇了。”

“這房間待著陰森,可能是之前停些過許多魂魄。”江宴問魚在溪。

魚在溪自然也有不自在的感覺,但沒他那麽清楚,見江宴是問自己意見,就道:“你若是不在意我們就在這兒吧,換房間麻煩。”

他們兩個出來什麽都沒帶,不用收拾,麻煩的是秦奈和收拾房間的人,魚在溪看不到他們,不想再麻煩一次。

魚在溪先躺床上感受了一下,兩個人睡還綽綽有餘的大床,他現在一個人躺在這兒十分舒適,他笑著拍拍身邊位置,“美人~來坐。”

江宴勾了勾嘴角,坐過來捏捏他手臂,斜下側視他,“怎麽,還沒想起來?”

魚在溪怔了一下,想了想他在說什麽,明白以後頓時安靜如雞,遮遮掩掩轉頭去看床裏面了。

可江宴不打算放過他,先握著他的手,一根根將手指擠進他的指縫,直至兩人手掌之間再無縫隙,然後江宴附身壓到他身邊,嘴唇貼著他跳動地脈搏,熱氣全部噴灑上去。

“我覺得我們還不夠親密,你覺得呢?”

魚在溪盯著花紋,看它怎麽這麽像個花紋……

江宴貼上去親了親,停頓片刻,感受那脈搏在自己唇下鮮活的跳動,“有人說我們表面親密,其實根本是裝出來的。”

“誰說的!”

一聽這話魚在溪氣不過了,猛的轉頭過來,也不管江宴是否還貼著自己。

江宴上去親了親他唇側,“有人說。”

“具體。”

“你要去打人嗎?”

魚在溪擡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眸,“你不想去打他嗎?”

江宴搖頭,“我只想跟你更親密些,讓他們無話可說。”

“還怎麽親密,”魚在溪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全部弄……”

說到一半終究還是說不下去了,臉燒得慌,就仰頭往上動動,想把距離拉開,沒找到江宴順勢埋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氣的抱怨,“總說在乎我,卻一點也都不想要。”

“那你倒是溫柔點兒啊!”

魚在溪都沒法說,“你自己回想回想。”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剛開始險些疼死在床上,強忍了半宿,到後面才逐漸舒服。

想想就覺得又氣又羞,也不好意思跟江宴討論。

江宴擡頭看他,“一刻都不曾舒服嗎?”

魚在溪猶豫的搖搖頭,“後面好些。”

“我懂了,”江宴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沒讓對方看見,“你總沒動靜,我不懂,只能試探著來。”

魚在溪急得想捂他嘴,這話真地不要大白天在別人的地盤上說吧。

江宴毫不在意,笑著捏捏他手,“沒事,我開了陣法。”

魚在溪呼出一小口氣,短暫的活了片刻。

那晚的回憶太過燒人,他一想就忍不住要羞的發燒。

偏偏江宴不以為意,枕著他胸口幫他回憶,“我用力你也吸氣不用力你也吸氣,快了你踢我,慢了你又哼哼,我分不清,掌握不好,也忍不住。”

江宴說著笑了,聲音順著胸口先傳上來,悶悶的,而後才是耳朵聽到,“我問你舒不舒服你又不說。”

魚在溪雙眼無神仰面躺著,反省自己怎麽這麽沒出息,江宴能一本正經的回憶這些,他竟然光是聽著就想找被子埋頭。

不應該,真是不應該。

魚在溪嘖了一聲,提起全身力氣,依舊有氣無力的道:“你下次多從後面弄弄,那裏舒服。”

“好。”

江宴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速度之快,分明是怕魚在溪後悔。

魚在溪閉了眼,心裏哀嘆,他就多餘張嘴。

他們上午到,下午去新城主府轉了一圈,想起許多回憶,魚在溪依舊忍不住好奇阮家兄弟的現狀。

江宴也並不清楚,想了想,道:“師尊想讓他們做天極閣的暗兵,像你遇到阮一那次,專門去查一些暗處的事。他們二人實力都不低,做這些事比門下弟子安全。”

魚在溪挑挑眉。

比門下弟子安全?

江宴的意思是讓他們兄弟二人去做,能保證天極閣其他弟子的安全。

新城主府是湯瑜秋做城主時修的,當時情況比較特殊,他被派遣到這裏後不願剝奪洛中城主的權利,另外建了一座府邸,新老城主共同治理洛中。

雲臺國太小了,小到它滅亡時都沒留下多少史料,魚在溪想了解了解都找不到門路,中間問了一次元清,對方冷哼一聲,回答:“那就別好奇。”

可不弄清楚底細要怎麽了解秦奈和湯瑜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江宴並不在意這些,他目前處於一種超然狀態,只要能睜眼看見魚在溪,其他事跟他有什麽關系。

魚在溪知道他並不想管這些事,並沒有強迫他跟自己一起,兩人在空蕩的街上閑逛時,魚在溪突然想起來:“我想要一身新衣服。”

江宴點頭,“那我們先去做一身衣服?”

魚在溪邊走邊思索,“去哪兒,幾天,會不會節外生枝?”

江宴笑著搖頭,“應該不會,只是去做身衣服,哪兒有什麽危險。”

聽了這話魚在溪伸手摸摸江宴的衣服料子,“你這身是從哪兒做的?”

“苗沛找人做的,我來問他。”

“別別!”魚在溪攔住他,“算了,我之前也有一個看上得鋪子,我想想,等我想起來我們再去。”

江宴點頭,“也好,聽你的。”

閑逛一圈,最後回到住處,秦奈還在忙自己的事,顧不上搭理他們,兩人幹脆回去休息。

他們身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但總歸沒有完全修養好,尤其是魚在溪,魂魄都散了個七七八八重新修覆的,自然是越多休息越好。

苗沛給他們傳來消息,問他們人在哪兒。

魚在溪讓他好好看家,多帶小辭練劍,絕不可懈怠。

前腳用陣法把回覆苗沛的消息傳出去,後腳有信差來府上敲門,說有人給他們傳了信。

魚在溪翻身往裏一躺,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何修文傳來的,在雲陸想聯系他們,只有何修文才需要用這種方法,幹脆讓江宴打開讀。

“展信佳。

幾日不見,我心中百般後悔,怎能如此編排二位,你們是我在雲陸最好的兩位朋友!我知錯能改,請求二位原諒,再也不會有下次!兩位還是幫我除魔的恩人,又沾了小魚的光,能長期住在城主府,感恩不盡。不過話說回來,我身上魔物已被消除,為何最近睡覺總是噩夢驚醒,是不是有什麽差錯,二位有空可否回來幫我看看?

生活愉快。”

這信寫的上句不接下句,說來說去就一件事,想讓他們幫他回去看看異樣來源。

魚在溪氣的想笑,又翻身回來,“難為你能讀完,他上次寫信也這樣,話多且沒用。”

江宴把信收回去,語氣淡淡,“噩夢驚醒自然是做了虧心事,不必管他。”

魚在溪仰面躺在床上,琢磨琢磨。

嗷——又沾了小魚地光,能長期住在城主府。

這句話踩到江宴不愛聽的點上了。

“給他回封信,讓他等不及了就自己來洛中。”

魚在溪笑道,他是這麽想的,不過沒想這麽做,打算睡醒再去,如今隨口調侃一句。

江宴也沒真的提筆,只是輕飄飄的把信封放在桌面上,坐在椅子上合眼休息去了。

連床都不躺了。

魚在溪抿了抿唇,差點哄他,但想想,還是作罷,自己翻了個身又睡去了。

等他睡醒,江宴直接開陣法隔著千裏將何修文帶來,何修文一臉懵逼看著一條腿支起坐在床邊的魚在溪,“你們很忙嗎?”

魚在溪人還沒從夢裏出來,聽了他的話搖搖頭,表情動的緩慢,聲音含糊不清,“你都做什麽夢?”

何修文嗐了一聲,開始給他形容。

他每次都做相同的夢,一片漆黑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點光亮,他奔著光亮去,看見一團飄在空中發光的東西,那東西跟他說話,讓他快點,可快點兒做什麽又不說。

魚在溪聽完以後並沒有變的更清醒一些,換了個角度靠坐在床上,“一團光亮?”

何修文點頭,魚在溪摸索著下巴,“你是撞鬼了吧?”

何修文最怕這些,聽見他說急得不行,額頭冷汗幾乎馬上要流下來,“那你快幫幫我!”

魚在溪有些為難地看著他,“你知道的,我雖然遵循道法修行,可並不專業除鬼啊,我還是除魔物更加專業。”

“難道我真的是撞鬼了?”何修文抿唇嘖了兩聲,“那我應該去找道士。”

魚在溪點頭,重覆他的話,“應該去找道士。”

他還沒睡醒,半個人還在夢裏,其實並不知道自己都跟何修文說了些什麽,只知道自己拒絕了他。

魚在溪靠在床上,越過何修文去看江宴,笑了聲,“愛妃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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