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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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到家了嗎？】
【進門了嗎？】
此時林子琪剛坐到沙發上，見屏幕一亮，腦海裏直接蹦出莫不是林夜吧。下一秒便將手機劃開，她嘴角抿著笑意：
【到了。】
【明天幹什麽？】林夜
【和朋友出去。】林子琪
【那我呢？】林夜
【。。。。。】林子琪
【不帶你這樣的，你說了請我吃飯。】林夜
【你去哪吃？我接你回家。】
【不用麻煩了，朋友有車。】林子琪
回覆完，林子琪隨手將手機仍在沙發上，起身卸妝洗澡。
花灑裏的水嗶嗶垂流直下，林子琪長舒一口氣，太舒服了。她喜歡被水沖刷的感覺，好像一整天不幹凈的能量都能被洗滌而凈。尤其卸妝後，她總能感受到毛孔在呼吸。
半小時後，她圍著浴巾出來，整個人都輕松自在。
看著沙發上層疊的衣物亂七八糟的，最高處疊摞的得有半米高，她甚至都分不清楚哪些洗過和沒洗過。每次找衣服，完全是靠鼻子聞和手感搓揉質地。洗過的發澀，沒洗的軟塌。她承認她很邋遢，所以從來不帶任何人朋友光臨這片私密天地。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衣衫，她心底微嘆著氣：實在是不想收拾啊。
剛想彎腰在眾多衣物中翻找著手機，就聽到來自信息的叮咚聲，這無疑能讓她隨著提示音更快的將手機翻出。
她劃開手機之時，還在叮叮咚的提示個沒完。
林夜：【男的？】
【開什麽車？有我的帥？我有你最喜歡的氛圍燈他有嗎？】
【？】
【餵，你怎麽不說話了？】
【公主殿下，小的錯的了。小的可以換臺你喜歡的車。】
【你不要座別人的車好不好？】
【？？？？】
【要死了，你幹嘛去了？真不理我了？】
【我不接你就是了，我送你去總行吧？給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啊！】
【我錯了，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你別不理我。】
【那…那你跟你朋友見完可以跟我吃宵夜嗎？】
【你總得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就一直在你家樓下等到你回家。】
看著屏幕一直滾動，林子琪‘撲哧’笑出了聲，也不知道是出於故意，還是故意，她硬生生坐在只有半米寬的化妝臺中護完膚才回覆。
【開豐田。】
暮色沈沈，周遭一片寂靜。
大路上只有昏暗的路燈和一直停靠在路邊的紅色轎跑。
林夜頭仰靠在椅背中望著天窗的夜空，隨著手機屏幕的亮起，他雙眼募地一亮，下一秒，整個人又冷沈下去，快速地回覆林子琪。
【我可以借臺豐田載你的。】
剛鉆到被窩的林子琪看著屏幕裏卑微的對話框，唇角的笑意甚濃。
【女的，吃完飯就回家了。】
【睡了，安。】
接著她將手機充好電，放到床頭櫃上。看著白色羽毛的臺燈，閉上雙眼進入了沈睡。
昏黃的路燈下倒著重重疊影，林夜看著許久未回覆的對話框，嘴角染上一抹笑意。隨著氛圍燈亮起，沒一會兒那停在路邊不菲的車子便消失在路的盡頭。
第二日，天空藍白，陽光燦爛。
藍月酒店頂層的大堂吧人群往來。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精致時尚。兩層樓高的落地窗直洩而下，紅木長桌沿著窗邊擺滿了一排。林子琪座在窗邊看著風景，這裏是四十三樓，藍天薄雲仿佛觸手可及。
說來也奇，座在這麽高的地方喝著咖啡，吃著精致擺盤的糕點，這脊梁骨也在不知不覺中挺的筆直。不論是什麽人，只要坐在這，就像這棟樓的高度一樣，相互俯瞰著彼此。
這時，耳邊傳來黎娜的聲音，“琪琪，你發什麽呆阿，一起聊天啊。”
林子琪恍而回神，黎娜挽著她旁邊的男孩子，他好像叫官衍。年紀不大，身穿黑色大T配橄欖綠工裝褲，右耳的鉆石耳釘盈盈閃閃。利落的一頭棕色短發，精致的下頜角。
他們二人開始倒是彬彬有禮，確實像是第一天網友見面的模樣。後來越來越膩歪，她的眼睛實在不知往哪看，於是幹脆一直看著落地窗外。大抵是第一次見面的濾鏡期，時常冷場，才想叫她加入群聊。
於是，林子琪淡笑道，“聊什麽？”
官衍也隨之淺笑，“剛剛娜娜說你很努力，不像她，能躺著就一定不坐著。”
林子琪幹笑，“我主要是怕躺久了肌肉萎縮，沒事兒得給自己找找活兒幹。老了我還想著環游世界呢。”
說完，逗笑了對面的二人。
黎娜笑瞇瞇的問，“琪琪，今天早上那個副導演找我了。我拍了自我介紹的視頻給他，我就一個人住，也沒人給我拍。也不知道拍的對不對。”
“沒事的，只要是原相機拍就行。正面說自己的名字和身高，接著展示一下左右後面就行了。”林子琪說。
黎娜有些局促，“我好像沒有拍後面阿，怎麽辦？”
“沒事的，不用在意細節。只要你本人沒有和相片太大出入，就行。一個形式而已。”林子琪說。
黎娜苦著臉，“完了完了，我現在好緊張。”於是，她高舉著手機，“副導演怎麽還沒回覆我阿？”
林子琪笑笑，“哪有那麽快，人家看了就行了。我覺得你可以的，那個角色戲份不重，主要是外表貼合就行。”
她本來就看過劇本，女三的角色是妖嬈性感類型。如果黎娜不合適，她萬般不會盲目介紹的。這是她的職業底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在工作中能不做就不做。
看著黎娜頻繁的看手機，官衍也隨之安慰，“琪琪說的沒錯，我也覺得你行，不用太擔心了。”
今日黎娜穿著吊帶絲綢質地的香檳色長裙，黑發用鯊魚夾在腦後固定，看起來禦姐範十足。而今她皺著小臉，撅起小嘴的模樣往官衍身上一靠，倒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忍人憐愛。
這一幕看的林子琪頭皮發麻，渾身就像爬滿了螞蟻，如坐針氈。
瞧著黎娜和官衍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她更想趕緊逃離此地。正當她醞釀借口時，手機屏幕亮起，她拿起一看，是林夜。
【你為什麽還不回覆我信息？】
林子琪嘴角抿著笑，確實是忘了回覆，起床時就看到林夜昨晚和今日的未讀信息。她萬般沒想到昨晚林夜一直在樓下跟她發信息，直到他到家還發著已上電梯，已回家的小視頻證明他真的回家了。今早還發來早上好，該起床了，什麽時候出發，要不要來接她之類的消息。不過她都沒有回覆，並不是故意。黎娜來樓下接的她，一直在她耳邊叨叨著今天她穿的好不好看，妝有沒有花之類的口水話。
她看著對話框出神，想著該如何回覆，緊接著就看到對話框又一連串的消息。
【消息正在輸入中？你跟誰發信息呢？為什麽就不回覆我？】
【對不起，我錯了。你回覆我一下好不好？我去接你？】
【要不等你回家也行。】
【我看著你回家總行了吧，我就座在車裏不說話。】
林子琪笑了，緊忙回覆，【我在想怎麽回覆你。】
林夜：【回覆我還要想嗎？我都是想到什麽就發什麽了。】
林子琪：【額....我就是不知道回覆什麽吧。】
林夜：【那你在哪？】
林子琪：【藍月酒店。】
林夜：【？？？？？】
林子琪：【......頂樓，大堂吧，下午茶。】
林夜：【哦哦哦，哈哈哈哈，那你什麽時候結束？我去接你？】
林子琪：【我現在就想走......]
林夜：【你等著我！！我家離藍月酒店拐個彎就到，你等我！】
林子琪：【額...不用麻煩了，我就是想到合適的理由就馬上走了。】
林夜：【我已經下電梯了，你等我，十分鐘，你就說朋友來接你了，說是男朋友也行，我不介意。】
林子琪：【。。。你速度挺快。】
林夜：【機會都是留給準備的人，我這不是時刻準備，見縫插針。】
見如此，林子琪也沒繼續別扭，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她放下手機剛擡頭，就見著黎娜用委屈的眼神抱著官衍的手臂來回搖晃，“臺裏的工作我都是抱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不信你問琪琪。”
於是，官衍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林子琪，她幹笑了兩聲，“不好意思阿，我剛剛在發信息，沒聽到你們聊什麽。”
黎娜不樂意了，嗔怪道，“琪琪你說，我們雖然在電視臺工作，可那是私人電視臺。只是聽著好聽罷了，哪有什麽編阿，他不信。”
林子琪認可的點點頭，“是這樣的，品音購物臺是私企。大家都是雇傭關系，我們屬於流動人員。”
官衍一副了然模樣，“還以為你們是很固定的。”
“我們靠臉固定嗎？”林子琪半開玩笑的說，“趁著這張臉還有用，不如多上幾檔節目，再想想其他的發展。”
“所以你就是這樣去演戲的嗎？”官衍問。
“當然不是，我去演戲，是因為窮途末路。後來發現自己還真在這一行有著一些運氣，之後很快就發展起來了。說熱愛談不上，但會認真對待。我時常都會想，如果有一天我毀容了，我能幹什麽。這才是我的焦慮，我經常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林子琪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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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子琪剛坐到沙發上，見屏幕一亮，腦海裏直接蹦出莫不是林夜吧。下一秒便將手機劃開，她嘴角抿著笑意：
【到了。】
【明天幹什麽？】林夜
【和朋友出去。】林子琪
【那我呢？】林夜
【。。。。。】林子琪
【不帶你這樣的，你說了請我吃飯。】林夜
【你去哪吃？我接你回家。】
【不用麻煩了，朋友有車。】林子琪
回覆完，林子琪隨手將手機仍在沙發上，起身卸妝洗澡。
花灑裏的水嗶嗶垂流直下，林子琪長舒一口氣，太舒服了。她喜歡被水沖刷的感覺，好像一整天不幹凈的能量都能被洗滌而凈。尤其卸妝後，她總能感受到毛孔在呼吸。
半小時後，她圍著浴巾出來，整個人都輕松自在。
看著沙發上層疊的衣物亂七八糟的，最高處疊摞的得有半米高，她甚至都分不清楚哪些洗過和沒洗過。每次找衣服，完全是靠鼻子聞和手感搓揉質地。洗過的發澀，沒洗的軟塌。她承認她很邋遢，所以從來不帶任何人朋友光臨這片私密天地。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衣衫，她心底微嘆著氣：實在是不想收拾啊。
剛想彎腰在眾多衣物中翻找著手機，就聽到來自信息的叮咚聲，這無疑能讓她隨著提示音更快的將手機翻出。
她劃開手機之時，還在叮叮咚的提示個沒完。
林夜：【男的？】
【開什麽車？有我的帥？我有你最喜歡的氛圍燈他有嗎？】
【？】
【餵，你怎麽不說話了？】
【公主殿下，小的錯的了。小的可以換臺你喜歡的車。】
【你不要座別人的車好不好？】
【？？？？】
【要死了，你幹嘛去了？真不理我了？】
【我不接你就是了，我送你去總行吧？給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啊！】
【我錯了，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你別不理我。】
【那…那你跟你朋友見完可以跟我吃宵夜嗎？】
【你總得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就一直在你家樓下等到你回家。】
看著屏幕一直滾動，林子琪‘撲哧’笑出了聲，也不知道是出於故意，還是故意，她硬生生坐在只有半米寬的化妝臺中護完膚才回覆。
【開豐田。】
暮色沈沈，周遭一片寂靜。
大路上只有昏暗的路燈和一直停靠在路邊的紅色轎跑。
林夜頭仰靠在椅背中望著天窗的夜空，隨著手機屏幕的亮起，他雙眼募地一亮，下一秒，整個人又冷沈下去，快速地回覆林子琪。
【我可以借臺豐田載你的。】
剛鉆到被窩的林子琪看著屏幕裏卑微的對話框，唇角的笑意甚濃。
【女的，吃完飯就回家了。】
【睡了，安。】
接著她將手機充好電，放到床頭櫃上。看著白色羽毛的臺燈，閉上雙眼進入了沈睡。
昏黃的路燈下倒著重重疊影，林夜看著許久未回覆的對話框，嘴角染上一抹笑意。隨著氛圍燈亮起，沒一會兒那停在路邊不菲的車子便消失在路的盡頭。
第二日，天空藍白，陽光燦爛。
藍月酒店頂層的大堂吧人群往來。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精致時尚。兩層樓高的落地窗直洩而下，紅木長桌沿著窗邊擺滿了一排。林子琪座在窗邊看著風景，這裏是四十三樓，藍天薄雲仿佛觸手可及。
說來也奇，座在這麽高的地方喝著咖啡，吃著精致擺盤的糕點，這脊梁骨也在不知不覺中挺的筆直。不論是什麽人，只要坐在這，就像這棟樓的高度一樣，相互俯瞰著彼此。
這時，耳邊傳來黎娜的聲音，“琪琪，你發什麽呆阿，一起聊天啊。”
林子琪恍而回神，黎娜挽著她旁邊的男孩子，他好像叫官衍。年紀不大，身穿黑色大T配橄欖綠工裝褲，右耳的鉆石耳釘盈盈閃閃。利落的一頭棕色短發，精致的下頜角。
他們二人開始倒是彬彬有禮，確實像是第一天網友見面的模樣。後來越來越膩歪，她的眼睛實在不知往哪看，於是幹脆一直看著落地窗外。大抵是第一次見面的濾鏡期，時常冷場，才想叫她加入群聊。
於是，林子琪淡笑道，“聊什麽？”
官衍也隨之淺笑，“剛剛娜娜說你很努力，不像她，能躺著就一定不坐著。”
林子琪幹笑，“我主要是怕躺久了肌肉萎縮，沒事兒得給自己找找活兒幹。老了我還想著環游世界呢。”
說完，逗笑了對面的二人。
黎娜笑瞇瞇的問，“琪琪，今天早上那個副導演找我了。我拍了自我介紹的視頻給他，我就一個人住，也沒人給我拍。也不知道拍的對不對。”
“沒事的，只要是原相機拍就行。正面說自己的名字和身高，接著展示一下左右後面就行了。”林子琪說。
黎娜有些局促，“我好像沒有拍後面阿，怎麽辦？”
“沒事的，不用在意細節。只要你本人沒有和相片太大出入，就行。一個形式而已。”林子琪說。
黎娜苦著臉，“完了完了，我現在好緊張。”於是，她高舉著手機，“副導演怎麽還沒回覆我阿？”
林子琪笑笑，“哪有那麽快，人家看了就行了。我覺得你可以的，那個角色戲份不重，主要是外表貼合就行。”
她本來就看過劇本，女三的角色是妖嬈性感類型。如果黎娜不合適，她萬般不會盲目介紹的。這是她的職業底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在工作中能不做就不做。
看著黎娜頻繁的看手機，官衍也隨之安慰，“琪琪說的沒錯，我也覺得你行，不用太擔心了。”
今日黎娜穿著吊帶絲綢質地的香檳色長裙，黑發用鯊魚夾在腦後固定，看起來禦姐範十足。而今她皺著小臉，撅起小嘴的模樣往官衍身上一靠，倒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忍人憐愛。
這一幕看的林子琪頭皮發麻，渾身就像爬滿了螞蟻，如坐針氈。
瞧著黎娜和官衍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她更想趕緊逃離此地。正當她醞釀借口時，手機屏幕亮起，她拿起一看，是林夜。
【你為什麽還不回覆我信息？】
林子琪嘴角抿著笑，確實是忘了回覆，起床時就看到林夜昨晚和今日的未讀信息。她萬般沒想到昨晚林夜一直在樓下跟她發信息，直到他到家還發著已上電梯，已回家的小視頻證明他真的回家了。今早還發來早上好，該起床了，什麽時候出發，要不要來接她之類的消息。不過她都沒有回覆，並不是故意。黎娜來樓下接的她，一直在她耳邊叨叨著今天她穿的好不好看，妝有沒有花之類的口水話。
她看著對話框出神，想著該如何回覆，緊接著就看到對話框又一連串的消息。
【消息正在輸入中？你跟誰發信息呢？為什麽就不回覆我？】
【對不起，我錯了。你回覆我一下好不好？我去接你？】
【要不等你回家也行。】
【我看著你回家總行了吧，我就座在車裏不說話。】
林子琪笑了，緊忙回覆，【我在想怎麽回覆你。】
林夜：【回覆我還要想嗎？我都是想到什麽就發什麽了。】
林子琪：【額....我就是不知道回覆什麽吧。】
林夜：【那你在哪？】
林子琪：【藍月酒店。】
林夜：【？？？？？】
林子琪：【......頂樓，大堂吧，下午茶。】
林夜：【哦哦哦，哈哈哈哈，那你什麽時候結束？我去接你？】
林子琪：【我現在就想走......]
林夜：【你等著我！！我家離藍月酒店拐個彎就到，你等我！】
林子琪：【額...不用麻煩了，我就是想到合適的理由就馬上走了。】
林夜：【我已經下電梯了，你等我，十分鐘，你就說朋友來接你了，說是男朋友也行，我不介意。】
林子琪：【。。。你速度挺快。】
林夜：【機會都是留給準備的人，我這不是時刻準備，見縫插針。】
見如此，林子琪也沒繼續別扭，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她放下手機剛擡頭，就見著黎娜用委屈的眼神抱著官衍的手臂來回搖晃，“臺裏的工作我都是抱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不信你問琪琪。”
於是，官衍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林子琪，她幹笑了兩聲，“不好意思阿，我剛剛在發信息，沒聽到你們聊什麽。”
黎娜不樂意了，嗔怪道，“琪琪你說，我們雖然在電視臺工作，可那是私人電視臺。只是聽著好聽罷了，哪有什麽編阿，他不信。”
林子琪認可的點點頭，“是這樣的，品音購物臺是私企。大家都是雇傭關系，我們屬於流動人員。”
官衍一副了然模樣，“還以為你們是很固定的。”
“我們靠臉固定嗎？”林子琪半開玩笑的說，“趁著這張臉還有用，不如多上幾檔節目，再想想其他的發展。”
“所以你就是這樣去演戲的嗎？”官衍問。
“當然不是，我去演戲，是因為窮途末路。後來發現自己還真在這一行有著一些運氣，之後很快就發展起來了。說熱愛談不上，但會認真對待。我時常都會想，如果有一天我毀容了，我能幹什麽。這才是我的焦慮，我經常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林子琪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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