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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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教的道士
趙敏一路來到全真教的山門，她躲在林中觀察著。
有三四個年輕道士圍站在山門閑聊，只有一個身材矮小，容貌稚嫩的小道士拿著掃帚清理著臺前積雪。
“師弟，你可要打掃幹凈，要是師父路過滑了腳可要打你屁股呢。”其中一個道士挪愉道。
“小師弟，快點掃，等會師兄就來檢查了。”
“外面真是冷死了，怎麽還沒換班。”
道士們呼著熱氣，搓著手，他們功力低微，身上單薄，哪抵得住寒氣。
這時一個道士從山路下來，“師兄說不來檢查咯，大師傅要講課了，讓你們留個人，其餘人回去聽課。”遠遠喊道。
“小師弟，你在這裏掃著。”
“快點快點。”
很快，就留下小道士一人掃著積雪。
趙敏原本想著正好一窩端了，正要蒙上面紗就去抓那些道士。這些道士突然離開，只好改變計策，那小道士看起來很好騙。
小道士凍紅了鼻頭，鼻涕一流下就被他擦去，他才掃了一半的臺階。
“小道士，我來幫你掃吧。”
小道士擡眸的一瞬間就神情呆滯，他仿佛見到了仙女。全真教都是男道士，有時會有女香客上山祈福，但從未見過如此艷麗的容貌。
明明只是身著樸素的白衫卻光彩照人，美艷的容貌綻放著溫柔地笑容，那雙仿若星辰的眼眸註視著自己，小道士看得臉紅了。
“小道士？”
趙敏自是曉得自己容貌的殺傷力，區區一個小孩還不得拿下。
“...這是貧道的本職，施主莫要插手。”小道士握緊掃帚，糯糯地說道。
“真可愛。”
趙敏捏了下小道士的臉，個子就到自己的一半還像大人般說話。
“.......我、我不可愛....”
小道士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趙敏。他害羞極了，哪有男孩被說可愛。
小道士長得秀氣，聲線還未變音，年齡大約十二。
趙敏哈哈大笑，覺得小道士更加可愛。小道士羞得想要鉆進地裏，師兄們不在此處，他甚是無措。
“.....到道觀沿著這條路走就是了。”小道士小手一指，他用半大的袖子遮住臉。
趙敏將掃帚奪過，小道士慌張的擡眸，神情慌張。“小道士，我來幫你。”趙敏清掃起臺階上的積雪。
“啊，不可、我、我會被師父師兄責罵的。”小道士想奪過掃帚，趙敏旋身一轉，他撲了空。
“....女施主，快還給我吧。”小道士再去拿，趙敏揚唇，將掃帚往他後處一扔，小道士隨即轉身，拿到掃帚才松了口氣。
“......哎....”
小道士回身看見的是趙敏拿著另一個掃帚清掃，本是幾個弟子一起做的活，掃帚怎麽會少。
“.....嗚嗚...完了...”小道士忽地淚眼婆娑，哭了起來。
“你哭甚麽？”趙敏問道。
小道士一抽一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總是做不好事，這次讓施主替我掃了雪，回去一定少不了一頓揍。”
“你的師父師兄經常打你？”
“因為我是最小的弟子，他們不高興就拿我撒氣。”小道士繼續哭訴著，將心底的悶事訴說出來後心情順暢許多，但眼淚還是止不住。
“太可惡了。”這全真教竟然是如此以大欺小。
“施主不要生氣，師父和師兄還是對我好的，只是我總是做錯事。”小道士見趙敏氣憤，連忙安慰道。
趙敏雖是氣憤還不至於為小道士招惹全真教，管得了一時，哪管得了一世。況且要是此事拖累到小龍女那就得不嘗失。
“那要是我去告訴你師父....”
趙敏看向掃帚，意有所指。正事可不能忘。
“不行。”小道士慌張地喊道，漂亮姐姐變壞了。
“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小道士連忙點頭。“你說。”
“你們道觀招不招女道士呀？”
“這個得問師父”小道士搖頭道，“我是沒有看到同門師姐妹”
“可是我聽說全真教的武功很厲害，我想學怎麽辦？”趙敏苦惱地說道。
“這個..得問師父”小道士低垂著腦袋，道。
“那小道士你是怎麽進全真教的？”
“師父下山收的....”小道士偷偷關註著趙敏的神情，見趙敏並沒有氣惱，慚愧道，“對不起，施主，我沒有什麽回答的上來。”
趙敏輕聲嘆氣，果然還是去抓那些道士。“那你們那個勞什子的口訣你知道吧？”趙敏不抱希望地問道。
“知道，師父說不能對外人講”小道士眼神一亮，又苦惱道。
“小孩，我幫你掃了臺階，再幫你保密。咱們是有共同秘密的朋友，就不算外人了吧？”趙敏揚起柔和的笑容，循循誘惑道。
“但是..師父說的...”
趙敏一臉為難地戳著掃帚，說道：“那，我只好......”擡眸掃了一眼小道士。
“不行.....”小道士蹙眉，糾結道。
“唉，那我還是....”趙敏放下掃帚，下定決心般說道。
“你、你...明明....欺負人....嗚嗚...”小道士急哭了。
趙敏蹲下身看著抹眼淚的小道士，哄道：“你看，你不說我不說，你的師父怎麽知道你說了呢？姐姐我實在很想知道口訣呢。你就幫幫姐姐，嗯？”
“那..你可不能拿去做壞事。”小道士有些被說動了，這麽漂亮的姐姐應該心地善良，不會哄騙自己這個小孩。
“嗯，一言為定！”趙敏揚揚小拇指，小道士破涕而笑地勾住。
小道士這才乖巧地背誦著口訣，背到某處卻卡殼，他羞愧低下頭道：“我、我忘了。”
“忘了？”趙敏笑道，調侃得小道士縮著肩，抓著袖子。
“....我...我明天....再來...背給你聽，行嗎？”小道士試探地說道，聲音顫抖得仿佛下一秒就又要哭了。
“好，不急”趙敏撫摸著小道士的頭，安慰道。
“那明天我就在這裏等你！”小道士欣喜地伸出小拇指，再次和趙敏拉鉤道。
“好。”趙敏溫柔地看著天真的小道士，隨意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十一，李十一”小道士爽朗答道，他笑得露出大門牙。
“那小李道長，明天見。”
李十一傻呵呵地看著趙敏消失在林間，賣力地打掃起臺階。
小龍女正在書房練字，她聽到趙敏的腳步聲，說道：“回來了。”筆下不停。
“龍姐姐，我回來了。”趙敏坐落在小龍女身旁，看著小龍女寫的字。
“寫得真好。”趙敏稱讚道，小龍女將毛筆遞給趙敏。
趙敏迅速在空白處寫上“龍”字，又在一旁寫到“敏”字，笑道：“若是無聊了別謄抄那些經書，寫我呀。”
“寫你又怎麽鋪滿這整張紙？”
“寫著我，你就會想到我，這裏就會被填滿呀。”趙敏摸著胸口道。
“胡鬧。”小龍女嗔道。她將寫有二字的紙張卷到一處，繼續謄抄著經書。
“口訣要得了嗎？”
“還未，我遇到了可愛的小子。”趙敏將小道士的事娓娓道來。
小龍女冷哼一聲，眉目蹙起，“那群道士不過如此。”
“是啊，現在想想，我的師父是龍姐姐真是太好了呢。”說著就要抱住小龍女。
小龍女面色好轉，她扭頭與趙敏對視，笑道：“就你貧嘴。”這仿佛就是一個訊號，趙敏更是蹬鼻子蹭臉，央求道：“龍姐姐，快來陪我玩罷。”
不喜靜，好動。過招千變萬化，比琴棋書畫有意思多了。
“你呀”小龍女只是寵溺一笑，放下筆墨，隨著趙敏去練武了。
次日，李十一獨自等在山門，趙敏如約而來。
“好小子，現在會背了。”
趙敏聽完口訣，摸摸李十一的頭以示誇讚。
“姐姐你記住了嗎，我要不要再背一遍？”李十一欣喜一笑，昨天他回去就一直在背口訣，功夫不負有心人。
“那再背一次。”這全真教的口訣真是又臭又長，趙敏聽了一遍雖然記住了大半，保險起見還是多加鞏固。
李十一又背誦了一遍，害羞得不敢直視趙敏。
“姐姐，我們還能再見面嗎？”李十一見趙敏要走，依依不舍道。雖然這個姐姐之前還威脅自己，但姐姐也信守諾言沒有告訴師父，誰能想到他昨天有多膽顫驚心。
“當然，我還沒全記住口訣呢。還需要小李道長多背幾次。”
“我當然願意，就是...背完了後呢？”李十一欣喜一笑，又面色猶豫道。
“沒想到小李道長如此貪心，想要天天見到我”趙敏打趣道。
“不敢，只是覺得姐姐面善。如果能偶爾見到一次也好。”李十一面色潮紅，搖頭道。
“還挺誠實的呀。”趙敏笑道，“那你每日在這裏等一刻，時間到了你就回去罷。”
“真的？”李十一眼眸一亮，他欣喜地跳了起來。
“到時我可要抽查你功課。”趙敏心想，若只是偶爾聽一下少年心事也能打發時間，指不定能摸透全真教的底細。何況見面這事全看她心情，這小孩指不定等了幾天等不住就忘記了。
全真教的心法口訣到手後二人學武的進展神速，令趙敏又意外之喜的是這全真教的武功與後世的武當派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武當派更加講究以柔克剛，借力打力。
參透完全真教的武功二人就開始拆招，小龍女使玉女劍法對上趙敏的全真劍法。玉女劍法確是全真劍法的克星，一招一式都將全真劍法壓制得動彈不得，不管全真劍法如何騰挪變化，總是脫不了玉女劍法的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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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快點掃，等會師兄就來檢查了。”
“外面真是冷死了，怎麽還沒換班。”
道士們呼著熱氣，搓著手，他們功力低微，身上單薄，哪抵得住寒氣。
這時一個道士從山路下來，“師兄說不來檢查咯，大師傅要講課了，讓你們留個人，其餘人回去聽課。”遠遠喊道。
“小師弟，你在這裏掃著。”
“快點快點。”
很快，就留下小道士一人掃著積雪。
趙敏原本想著正好一窩端了，正要蒙上面紗就去抓那些道士。這些道士突然離開，只好改變計策，那小道士看起來很好騙。
小道士凍紅了鼻頭，鼻涕一流下就被他擦去，他才掃了一半的臺階。
“小道士，我來幫你掃吧。”
小道士擡眸的一瞬間就神情呆滯，他仿佛見到了仙女。全真教都是男道士，有時會有女香客上山祈福，但從未見過如此艷麗的容貌。
明明只是身著樸素的白衫卻光彩照人，美艷的容貌綻放著溫柔地笑容，那雙仿若星辰的眼眸註視著自己，小道士看得臉紅了。
“小道士？”
趙敏自是曉得自己容貌的殺傷力，區區一個小孩還不得拿下。
“...這是貧道的本職，施主莫要插手。”小道士握緊掃帚，糯糯地說道。
“真可愛。”
趙敏捏了下小道士的臉，個子就到自己的一半還像大人般說話。
“.......我、我不可愛....”
小道士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趙敏。他害羞極了，哪有男孩被說可愛。
小道士長得秀氣，聲線還未變音，年齡大約十二。
趙敏哈哈大笑，覺得小道士更加可愛。小道士羞得想要鉆進地裏，師兄們不在此處，他甚是無措。
“.....到道觀沿著這條路走就是了。”小道士小手一指，他用半大的袖子遮住臉。
趙敏將掃帚奪過，小道士慌張的擡眸，神情慌張。“小道士，我來幫你。”趙敏清掃起臺階上的積雪。
“啊，不可、我、我會被師父師兄責罵的。”小道士想奪過掃帚，趙敏旋身一轉，他撲了空。
“....女施主，快還給我吧。”小道士再去拿，趙敏揚唇，將掃帚往他後處一扔，小道士隨即轉身，拿到掃帚才松了口氣。
“......哎....”
小道士回身看見的是趙敏拿著另一個掃帚清掃，本是幾個弟子一起做的活，掃帚怎麽會少。
“.....嗚嗚...完了...”小道士忽地淚眼婆娑，哭了起來。
“你哭甚麽？”趙敏問道。
小道士一抽一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總是做不好事，這次讓施主替我掃了雪，回去一定少不了一頓揍。”
“你的師父師兄經常打你？”
“因為我是最小的弟子，他們不高興就拿我撒氣。”小道士繼續哭訴著，將心底的悶事訴說出來後心情順暢許多，但眼淚還是止不住。
“太可惡了。”這全真教竟然是如此以大欺小。
“施主不要生氣，師父和師兄還是對我好的，只是我總是做錯事。”小道士見趙敏氣憤，連忙安慰道。
趙敏雖是氣憤還不至於為小道士招惹全真教，管得了一時，哪管得了一世。況且要是此事拖累到小龍女那就得不嘗失。
“那要是我去告訴你師父....”
趙敏看向掃帚，意有所指。正事可不能忘。
“不行。”小道士慌張地喊道，漂亮姐姐變壞了。
“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小道士連忙點頭。“你說。”
“你們道觀招不招女道士呀？”
“這個得問師父”小道士搖頭道，“我是沒有看到同門師姐妹”
“可是我聽說全真教的武功很厲害，我想學怎麽辦？”趙敏苦惱地說道。
“這個..得問師父”小道士低垂著腦袋，道。
“那小道士你是怎麽進全真教的？”
“師父下山收的....”小道士偷偷關註著趙敏的神情，見趙敏並沒有氣惱，慚愧道，“對不起，施主，我沒有什麽回答的上來。”
趙敏輕聲嘆氣，果然還是去抓那些道士。“那你們那個勞什子的口訣你知道吧？”趙敏不抱希望地問道。
“知道，師父說不能對外人講”小道士眼神一亮，又苦惱道。
“小孩，我幫你掃了臺階，再幫你保密。咱們是有共同秘密的朋友，就不算外人了吧？”趙敏揚起柔和的笑容，循循誘惑道。
“但是..師父說的...”
趙敏一臉為難地戳著掃帚，說道：“那，我只好......”擡眸掃了一眼小道士。
“不行.....”小道士蹙眉，糾結道。
“唉，那我還是....”趙敏放下掃帚，下定決心般說道。
“你、你...明明....欺負人....嗚嗚...”小道士急哭了。
趙敏蹲下身看著抹眼淚的小道士，哄道：“你看，你不說我不說，你的師父怎麽知道你說了呢？姐姐我實在很想知道口訣呢。你就幫幫姐姐，嗯？”
“那..你可不能拿去做壞事。”小道士有些被說動了，這麽漂亮的姐姐應該心地善良，不會哄騙自己這個小孩。
“嗯，一言為定！”趙敏揚揚小拇指，小道士破涕而笑地勾住。
小道士這才乖巧地背誦著口訣，背到某處卻卡殼，他羞愧低下頭道：“我、我忘了。”
“忘了？”趙敏笑道，調侃得小道士縮著肩，抓著袖子。
“....我...我明天....再來...背給你聽，行嗎？”小道士試探地說道，聲音顫抖得仿佛下一秒就又要哭了。
“好，不急”趙敏撫摸著小道士的頭，安慰道。
“那明天我就在這裏等你！”小道士欣喜地伸出小拇指，再次和趙敏拉鉤道。
“好。”趙敏溫柔地看著天真的小道士，隨意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十一，李十一”小道士爽朗答道，他笑得露出大門牙。
“那小李道長，明天見。”
李十一傻呵呵地看著趙敏消失在林間，賣力地打掃起臺階。
小龍女正在書房練字，她聽到趙敏的腳步聲，說道：“回來了。”筆下不停。
“龍姐姐，我回來了。”趙敏坐落在小龍女身旁，看著小龍女寫的字。
“寫得真好。”趙敏稱讚道，小龍女將毛筆遞給趙敏。
趙敏迅速在空白處寫上“龍”字，又在一旁寫到“敏”字，笑道：“若是無聊了別謄抄那些經書，寫我呀。”
“寫你又怎麽鋪滿這整張紙？”
“寫著我，你就會想到我，這裏就會被填滿呀。”趙敏摸著胸口道。
“胡鬧。”小龍女嗔道。她將寫有二字的紙張卷到一處，繼續謄抄著經書。
“口訣要得了嗎？”
“還未，我遇到了可愛的小子。”趙敏將小道士的事娓娓道來。
小龍女冷哼一聲，眉目蹙起，“那群道士不過如此。”
“是啊，現在想想，我的師父是龍姐姐真是太好了呢。”說著就要抱住小龍女。
小龍女面色好轉，她扭頭與趙敏對視，笑道：“就你貧嘴。”這仿佛就是一個訊號，趙敏更是蹬鼻子蹭臉，央求道：“龍姐姐，快來陪我玩罷。”
不喜靜，好動。過招千變萬化，比琴棋書畫有意思多了。
“你呀”小龍女只是寵溺一笑，放下筆墨，隨著趙敏去練武了。
次日，李十一獨自等在山門，趙敏如約而來。
“好小子，現在會背了。”
趙敏聽完口訣，摸摸李十一的頭以示誇讚。
“姐姐你記住了嗎，我要不要再背一遍？”李十一欣喜一笑，昨天他回去就一直在背口訣，功夫不負有心人。
“那再背一次。”這全真教的口訣真是又臭又長，趙敏聽了一遍雖然記住了大半，保險起見還是多加鞏固。
李十一又背誦了一遍，害羞得不敢直視趙敏。
“姐姐，我們還能再見面嗎？”李十一見趙敏要走，依依不舍道。雖然這個姐姐之前還威脅自己，但姐姐也信守諾言沒有告訴師父，誰能想到他昨天有多膽顫驚心。
“當然，我還沒全記住口訣呢。還需要小李道長多背幾次。”
“我當然願意，就是...背完了後呢？”李十一欣喜一笑，又面色猶豫道。
“沒想到小李道長如此貪心，想要天天見到我”趙敏打趣道。
“不敢，只是覺得姐姐面善。如果能偶爾見到一次也好。”李十一面色潮紅，搖頭道。
“還挺誠實的呀。”趙敏笑道，“那你每日在這裏等一刻，時間到了你就回去罷。”
“真的？”李十一眼眸一亮，他欣喜地跳了起來。
“到時我可要抽查你功課。”趙敏心想，若只是偶爾聽一下少年心事也能打發時間，指不定能摸透全真教的底細。何況見面這事全看她心情，這小孩指不定等了幾天等不住就忘記了。
全真教的心法口訣到手後二人學武的進展神速，令趙敏又意外之喜的是這全真教的武功與後世的武當派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武當派更加講究以柔克剛，借力打力。
參透完全真教的武功二人就開始拆招，小龍女使玉女劍法對上趙敏的全真劍法。玉女劍法確是全真劍法的克星，一招一式都將全真劍法壓制得動彈不得，不管全真劍法如何騰挪變化，總是脫不了玉女劍法的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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