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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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她的孩子？
和樓若漣告別後，淩介霆站了起來，走出去站在走廊上。
沒多久，樓風清也跟了出來。
“你真的這麽快出院了，這就要回去了？”樓風清一見到淩介霆就說，“看來，你對若若並沒有什麽感情，不如……”
“我說了，你我都不能替她和言凊做選擇的。”淩介霆打斷了他的話，冷漠地看著他，“所以，你不要做任何小動作，這一年好好陪著她，我的人也會阻止蘇長雪找到你的。而且，她老公任期快滿了，下一屆不一定會再選上。”
樓風清有些失望，可也無可奈何。
“我走了，你就好好享受能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吧。有什麽進展，記得通知我。如果需要，我也會再過來。”淩介霆可不理他什麽心情，繼續說。
“好。”事到如今，樓風清也無計可施了。
現在，他巴不得天天守著樓若漣，而且他的勢力又被淩介霆和他朋友控制住，似乎無法扭轉局面。再加上，他還擔心蘇長雪會找來，而樓若漣暫時不能移動，有淩介霆保護也好……
兩天後，淩介霆回到了家裏。
待言凊下班後回落，得知淩介霆已經回到家了，急忙跑去二樓書房找他，可書房裏卻不見人在。於是言凊又上了三樓，卻意外地在房間的床上看到他。
淩介霆穿著睡衣，在床上熟睡著。洗手間的燈開著，借著燈光言凊走到了床邊，在淩介霆身邊坐下。
分開三周了，言凊卻覺得過了好久的樣子。可能這幾年真的是習慣了淩介霆守著自己，所以這三周，特別是後面兩周，她覺得度日如年。偏偏淩介霆說了要回來後，卻又推延了時間，讓言凊更加不安。現在好了，他終於回來了。
似乎感覺到言凊的到來，也可能睡夠了，淩介霆睜開眼睛，安靜地看著言凊。兩人就這麽寧靜地對望著，仿佛時間永遠地凝固在此時了。
這種安寧，最後是被淩介霆肚子傳出的“咕嚕”聲音打斷的。
“你餓了，啊，我還沒做飯。”言凊這才想起，剛剛她一回來就過來找淩介霆了，完全忘記了做飯這件事。
“沒事，徐東應該安排了人買了吃的回來了，我們下去吧。”淩介霆起床，拉著言凊的手走出了房間，一起下樓走到了飯廳。
果然，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不少菜式，還有湯以及米飯。
在這裏燈光明亮，言凊才發現淩介霆居然是一臉倦容，臉色也不是太好。本來經過言凊這幾年的調養，淩介霆的身體好了很多，氣色看起來也不錯。沒想到才出去半個多月，不知道又經歷了什麽，他的氣色看起來又差了很多。
不過言凊也沒有說什麽，只是下定決心好好幫他補回來。
到了晚上，淩介霆摟著言凊躺在床上。燈已關，院子裏的照明讓紗窗上映上樹的倒影，室內開著空調，很涼爽。
也許是淩介霆回來了，言凊覺得很安心。連續幾天沒睡好的她，心情很平靜，很快便覺得睡意上來了，眼皮越來越重。
聽到身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緩慢和平穩，淩介霆知道言凊已經睡著了。這麽多年來，他還是可以輕易地分辨出言凊是否真的入睡了。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睡顏，淩介霆忍不住彎起嘴角，雖然還有心事，卻也覺得平靜。他閉上眼睛，聽著言凊微細的呼吸聲，也慢慢入睡。
第二天，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爬到樹枝上時，淩介霆就醒了。因為身體還未完全恢覆，所以他沒有起床去運動。看著正側身朝著自己、還在睡夢中的言凊，淩介霆忍不住用目光一遍遍地描繪著她光滑的額頭、細長的眉毛、微翹的眼睫毛、挺直的鼻子，還有微張的嘴唇。
有她在自己身邊，真好。還好自己從來沒有想放開她，終於又可以摟著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言凊終於醒來，同樣也看到了身邊正看著自己的淩介霆。
“你怎麽這麽早醒了？”言凊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卻又被淩介霆拉住。
淩介霆微微笑著，忍住心中的激動，問：“你猜，這次我出差，遇到了誰？”
“哦，誰啊？”言凊依然有點朦朦朧朧，沒有半點好奇心。
“樓風清，還有樓若漣。”淩介霆平靜地說著，心裏暗暗再次斟酌心裏早已想好的言辭。
“啊？這麽巧？若若怎麽樣了？”言凊一聽，馬上清醒了，彈起了身體：“有沒有長高，有沒有瘦了？”
淩介霆也坐了起來，伸手撫摸言凊的頭發，就像想撫平她的心情一樣：“瘦了一些，身體有些不舒服，不過樓風清把她照顧得很好。還有，樓風清終於良心發現了，將容雪兒當年在那個工廠拍的錄影發給我了。”
聽到最後一句，言凊心裏一顫。容雪兒拍的錄像？
她記得，當年容雪兒的手下的確是在那個工廠裏架起了三腳架，想拍下自己被那兩個男人汙辱的錄像發給淩介霆。
一瞬間，當年的一幕幕又浮上了言凊的腦海裏，她不由開始顫抖。
樓風清為什麽要發這個給淩介霆，他想幹什麽？
感覺到言凊的恐懼，淩介霆馬上摟緊她，柔聲安慰道：“言凊，不要害怕。他就是妒忌我們在一起很幸福，而他和那個蓮沒有好結果，所以想分開我們，他才一直隱瞞真相。現在他知道我們依然沒有結婚，突然良心發現了。那個錄像，其實是證明了你的清白。”
“清白？什麽意思？”言凊的聲音有些發抖，腦子裏卻一片混亂。淩介霆看了那個錄像了？看到自己被別人……
“嗯，那兩個人並沒有得逞，樓風清和他的人及時趕到了那裏，而那時你剛好暈過去了，所以你才不知道，其實那兩個人並沒有對你怎麽樣。”淩介霆細聲安慰著。
“什麽，樓風清當時也在場？”言凊聽了又是吃了一驚，“可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也沒有。”
“當年那樣的情況，你根本沒讓我有機會說、我也不敢和你說起那裏的事。同樣，你當時也沒提起容雪兒在場。”
言凊想了一會兒，覺得他說得也對。當年自己一直沈浸在痛苦中，的確和淩介霆都沒有機會細談。
可言凊回頭一想，又起了疑心。淩介霆說的是真的嗎？他會不會是為了安慰自己，為了讓自己從那件事中走出來，才編了這樣的話？
看著言凊搖擺不定，淩介霆知道，如樓風清所說的，言凊果然不會那麽容易相信自己的話的。於是，他轉過身去，拿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打開了樓風清傳給自己的完整視頻文件。
和淩介霆當時第一次看到錄像時一樣，言凊一開始很是抗拒，不想看、也不想聽那個錄像。可當她聽到那個男人說自己暈了，言凊才完全睜開眼睛，看到那個男人被人用槍指著頭，而後面的內容也很短，三腳架倒了，相機掉落地面，可能撞壞了，錄像結束了。
“現在你相信我不是騙你的吧？”淩介霆說著，又把錄像往回倒了一點，讓言凊再次看清楚後面的部分。
言凊簡直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了。原來，那個男人並沒有得逞！雖然自己的身體被他們看到、摸過，可自己並沒有失去清白！
“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隱瞞？孩子，那當年的孩子……我還讓樓風清幫我打掉了孩子……”
當年他們都誤以為那個孩子可能是那次事情的產物，所以言凊也不想要那個孩子。現在知道了真相，言凊後悔莫及。那個孩子，是她和淩介霆的骨肉啊。
淩介霆心疼地伸出手將言凊拉近身邊，把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慎重地說：“言凊，你難道沒有發現樓若漣的出生時間很奇怪嗎？樓風清喜歡的女人——蓮是在春節前就死了的，所以那次你見到他，他是一副很頹廢的模樣，對吧？可是樓若漣的生日是九月，和那個蓮死去的時間至少相差八個月。那她的媽媽是誰？”
言凊一怔，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記憶裏，樓風清一直對那個蓮念念不忘，也沒有提起過其他女人，所以她一直以為若若的媽媽就是蓮。
“你怎麽知道蓮？”言凊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貌似自己從來沒有和淩介霆說過樓風清的事情，為什麽他會知道？
“那次見到樓若漣後，我忽然覺得她的眼眉和你很像，於是我暗地裏做了調查，才發現那個蓮也去過Y國，而且就是乘容家的貨櫃船過去的，我猜樓風清肯定覺得是容雪兒害死了蓮。可是，我發現蓮死的時間和樓若漣的生日差太多了，所以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樓若漣就是當年那個在你腹中的胎兒？”淩介霆故意停頓了一下，讓言凊有時間反應。
果然，言凊被嚇到了。怎麽可能？若若怎麽會是她的孩子？
“你會不會搞錯了，若若是九月份出生的，那個時候，那個孩子也是五個月而已啊，怎麽可能出世？”言凊搖搖頭，“不可能，你肯定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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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樓若漣告別後，淩介霆站了起來，走出去站在走廊上。
沒多久，樓風清也跟了出來。
“你真的這麽快出院了，這就要回去了？”樓風清一見到淩介霆就說，“看來，你對若若並沒有什麽感情，不如……”
“我說了，你我都不能替她和言凊做選擇的。”淩介霆打斷了他的話，冷漠地看著他，“所以，你不要做任何小動作，這一年好好陪著她，我的人也會阻止蘇長雪找到你的。而且，她老公任期快滿了，下一屆不一定會再選上。”
樓風清有些失望，可也無可奈何。
“我走了，你就好好享受能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吧。有什麽進展，記得通知我。如果需要，我也會再過來。”淩介霆可不理他什麽心情，繼續說。
“好。”事到如今，樓風清也無計可施了。
現在，他巴不得天天守著樓若漣，而且他的勢力又被淩介霆和他朋友控制住，似乎無法扭轉局面。再加上，他還擔心蘇長雪會找來，而樓若漣暫時不能移動，有淩介霆保護也好……
兩天後，淩介霆回到了家裏。
待言凊下班後回落，得知淩介霆已經回到家了，急忙跑去二樓書房找他，可書房裏卻不見人在。於是言凊又上了三樓，卻意外地在房間的床上看到他。
淩介霆穿著睡衣，在床上熟睡著。洗手間的燈開著，借著燈光言凊走到了床邊，在淩介霆身邊坐下。
分開三周了，言凊卻覺得過了好久的樣子。可能這幾年真的是習慣了淩介霆守著自己，所以這三周，特別是後面兩周，她覺得度日如年。偏偏淩介霆說了要回來後，卻又推延了時間，讓言凊更加不安。現在好了，他終於回來了。
似乎感覺到言凊的到來，也可能睡夠了，淩介霆睜開眼睛，安靜地看著言凊。兩人就這麽寧靜地對望著，仿佛時間永遠地凝固在此時了。
這種安寧，最後是被淩介霆肚子傳出的“咕嚕”聲音打斷的。
“你餓了，啊，我還沒做飯。”言凊這才想起，剛剛她一回來就過來找淩介霆了，完全忘記了做飯這件事。
“沒事，徐東應該安排了人買了吃的回來了，我們下去吧。”淩介霆起床，拉著言凊的手走出了房間，一起下樓走到了飯廳。
果然，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不少菜式，還有湯以及米飯。
在這裏燈光明亮，言凊才發現淩介霆居然是一臉倦容，臉色也不是太好。本來經過言凊這幾年的調養，淩介霆的身體好了很多，氣色看起來也不錯。沒想到才出去半個多月，不知道又經歷了什麽，他的氣色看起來又差了很多。
不過言凊也沒有說什麽，只是下定決心好好幫他補回來。
到了晚上，淩介霆摟著言凊躺在床上。燈已關，院子裏的照明讓紗窗上映上樹的倒影，室內開著空調，很涼爽。
也許是淩介霆回來了，言凊覺得很安心。連續幾天沒睡好的她，心情很平靜，很快便覺得睡意上來了，眼皮越來越重。
聽到身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緩慢和平穩，淩介霆知道言凊已經睡著了。這麽多年來，他還是可以輕易地分辨出言凊是否真的入睡了。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睡顏，淩介霆忍不住彎起嘴角，雖然還有心事，卻也覺得平靜。他閉上眼睛，聽著言凊微細的呼吸聲，也慢慢入睡。
第二天，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爬到樹枝上時，淩介霆就醒了。因為身體還未完全恢覆，所以他沒有起床去運動。看著正側身朝著自己、還在睡夢中的言凊，淩介霆忍不住用目光一遍遍地描繪著她光滑的額頭、細長的眉毛、微翹的眼睫毛、挺直的鼻子，還有微張的嘴唇。
有她在自己身邊，真好。還好自己從來沒有想放開她，終於又可以摟著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言凊終於醒來，同樣也看到了身邊正看著自己的淩介霆。
“你怎麽這麽早醒了？”言凊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卻又被淩介霆拉住。
淩介霆微微笑著，忍住心中的激動，問：“你猜，這次我出差，遇到了誰？”
“哦，誰啊？”言凊依然有點朦朦朧朧，沒有半點好奇心。
“樓風清，還有樓若漣。”淩介霆平靜地說著，心裏暗暗再次斟酌心裏早已想好的言辭。
“啊？這麽巧？若若怎麽樣了？”言凊一聽，馬上清醒了，彈起了身體：“有沒有長高，有沒有瘦了？”
淩介霆也坐了起來，伸手撫摸言凊的頭發，就像想撫平她的心情一樣：“瘦了一些，身體有些不舒服，不過樓風清把她照顧得很好。還有，樓風清終於良心發現了，將容雪兒當年在那個工廠拍的錄影發給我了。”
聽到最後一句，言凊心裏一顫。容雪兒拍的錄像？
她記得，當年容雪兒的手下的確是在那個工廠裏架起了三腳架，想拍下自己被那兩個男人汙辱的錄像發給淩介霆。
一瞬間，當年的一幕幕又浮上了言凊的腦海裏，她不由開始顫抖。
樓風清為什麽要發這個給淩介霆，他想幹什麽？
感覺到言凊的恐懼，淩介霆馬上摟緊她，柔聲安慰道：“言凊，不要害怕。他就是妒忌我們在一起很幸福，而他和那個蓮沒有好結果，所以想分開我們，他才一直隱瞞真相。現在他知道我們依然沒有結婚，突然良心發現了。那個錄像，其實是證明了你的清白。”
“清白？什麽意思？”言凊的聲音有些發抖，腦子裏卻一片混亂。淩介霆看了那個錄像了？看到自己被別人……
“嗯，那兩個人並沒有得逞，樓風清和他的人及時趕到了那裏，而那時你剛好暈過去了，所以你才不知道，其實那兩個人並沒有對你怎麽樣。”淩介霆細聲安慰著。
“什麽，樓風清當時也在場？”言凊聽了又是吃了一驚，“可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也沒有。”
“當年那樣的情況，你根本沒讓我有機會說、我也不敢和你說起那裏的事。同樣，你當時也沒提起容雪兒在場。”
言凊想了一會兒，覺得他說得也對。當年自己一直沈浸在痛苦中，的確和淩介霆都沒有機會細談。
可言凊回頭一想，又起了疑心。淩介霆說的是真的嗎？他會不會是為了安慰自己，為了讓自己從那件事中走出來，才編了這樣的話？
看著言凊搖擺不定，淩介霆知道，如樓風清所說的，言凊果然不會那麽容易相信自己的話的。於是，他轉過身去，拿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打開了樓風清傳給自己的完整視頻文件。
和淩介霆當時第一次看到錄像時一樣，言凊一開始很是抗拒，不想看、也不想聽那個錄像。可當她聽到那個男人說自己暈了，言凊才完全睜開眼睛，看到那個男人被人用槍指著頭，而後面的內容也很短，三腳架倒了，相機掉落地面，可能撞壞了，錄像結束了。
“現在你相信我不是騙你的吧？”淩介霆說著，又把錄像往回倒了一點，讓言凊再次看清楚後面的部分。
言凊簡直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了。原來，那個男人並沒有得逞！雖然自己的身體被他們看到、摸過，可自己並沒有失去清白！
“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隱瞞？孩子，那當年的孩子……我還讓樓風清幫我打掉了孩子……”
當年他們都誤以為那個孩子可能是那次事情的產物，所以言凊也不想要那個孩子。現在知道了真相，言凊後悔莫及。那個孩子，是她和淩介霆的骨肉啊。
淩介霆心疼地伸出手將言凊拉近身邊，把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慎重地說：“言凊，你難道沒有發現樓若漣的出生時間很奇怪嗎？樓風清喜歡的女人——蓮是在春節前就死了的，所以那次你見到他，他是一副很頹廢的模樣，對吧？可是樓若漣的生日是九月，和那個蓮死去的時間至少相差八個月。那她的媽媽是誰？”
言凊一怔，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記憶裏，樓風清一直對那個蓮念念不忘，也沒有提起過其他女人，所以她一直以為若若的媽媽就是蓮。
“你怎麽知道蓮？”言凊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貌似自己從來沒有和淩介霆說過樓風清的事情，為什麽他會知道？
“那次見到樓若漣後，我忽然覺得她的眼眉和你很像，於是我暗地裏做了調查，才發現那個蓮也去過Y國，而且就是乘容家的貨櫃船過去的，我猜樓風清肯定覺得是容雪兒害死了蓮。可是，我發現蓮死的時間和樓若漣的生日差太多了，所以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樓若漣就是當年那個在你腹中的胎兒？”淩介霆故意停頓了一下，讓言凊有時間反應。
果然，言凊被嚇到了。怎麽可能？若若怎麽會是她的孩子？
“你會不會搞錯了，若若是九月份出生的，那個時候，那個孩子也是五個月而已啊，怎麽可能出世？”言凊搖搖頭，“不可能，你肯定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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