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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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拭目以待
“哦。”淩介霆有些失望，而這個失望也在他的臉上展露了出來。
“你是要設計什麽？”看他那個樣子，樓雲汐不知為何，莫名有些不忍心。
淩介霆望向她，眼簾微垂：“我有個喜歡的女人，她曾經很喜歡一個幸運草的系列。現在我想送個驚喜給她，卻不知道除了幸運草，她會喜歡什麽。”
“她的性格如何，平時喜歡什麽顏色的？”樓雲汐聽了，下意識地問。
淩介霆眼底有些深情浮現，卻不敢看樓雲汐，只能望向別處，似看向某個不知道的點，想起了記憶中的言凊：“她的性格很淡薄，喜歡設計簡單、顏色淡雅、不濃郁的。我曾經都覺得她太淡漠的，好似對什麽都不在意，包括我……似乎，很難抓得緊她。”說著，他有些出神了，卻讓人感覺到他對自己所愛的那個女子情意綿綿。
看到淩介霆這個樣子，樓雲汐頓時有些羨慕那個被他喜歡的女子，看起來，他是個很專情的人呢。
她不好意思打斷淩介霆，只好按他說的人的性格想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自己最近的系列設計“春”。雖然她選的都是花，卻都很淡雅的，她直覺，眼前這個人說的女子，應該也會喜歡自己的設計。不過，那個是自己還未定稿的設計，也是屬於公司的，她也不方便透露。
“我們總公司那邊，來年的春天會推出一些設計，我覺得她可能會喜歡。不過現在我不方便透露是什麽樣子的設計。”
“所以，我要拭目以待？”淩介霆回過神來，對著樓雲汐微微一笑。
春天，是言凊最喜歡的季節呢。大葉榕會發芽，落滿一地，言凊最喜歡那個時候在創意園的樹蔭底下散步呢。
“是的。”樓雲汐點頭。
“你這麽清楚來年的設計，所以，那些是你的設計？”淩介霆大膽猜想著。
樓雲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呵呵，希望會有我的設計被選中。”
看著樓雲汐的笑容，淩介霆差點呆住了。不過，他還是強令自己清醒，不能太沈迷，免得被樓雲汐懷疑。
看完兩層樓的展品，淩介霆正要邀請她去這個展會的酒會，樓雲汐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進來展館前，她就將手機調了震動模式，怕影響其他人的觀賞。
“Nicole，我們回公司了，你還在宿舍嗎？教授說等下有個課程很重要的，你幾時過來？”電話那邊是她的同事，用英文問著。
“我剛剛看完展覽，現在馬上過去，麻煩跟教授說一下。”一聽有重要的課程，樓雲汐立即緊張了起來。掛了電話，她轉身對淩介霆說：“對不起，淩先生，我有急事要先走，改天有機會再聊了。”說完，未等淩介霆說話，她已經轉身，匆匆忙忙朝電梯口跑去。
看著樓雲汐跑遠，淩介霆的臉慢慢恢覆了冷漠。他依然看著樓雲汐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
這個周五晚上，樓雲汐不打算回樓風清那，因為剛好有個同事生日，大家約好一起吃飯、然後去酒吧慶祝的。前一天晚上她打電話跟樓風清說的時候，被樓若漣知道了，抱著電話跟她哭訴了好久。唉……
不過樓雲汐已經答應了同事的邀約，所以她只能耐心地安慰樓若漣。後來，在摟雲汐答應第二天會帶她去公園玩後，樓若漣才止住了哭聲，樓雲汐也才松了口氣。
但是沒想到，今天下午樓風清一個電話過來，說他周六有事要加班，並告訴樓雲汐，他已經替她約了蘇長淵一起帶若若去公園，雖然理由是擔心樓雲汐一個人搞不來若若，可樓雲汐聞言卻倍感無語。
樓雲汐覺得，哥估計沒想到，這樣是在給蘇長淵制造機會。雖然她並不討厭蘇長淵，可他剛剛對自己告白過，自己並沒有直接接受，所以樓雲汐心裏還是覺得不好。自己都沒有和他在交往，他卻依然每周五晚上過來接自己；現在還要和自己一起帶若若去公園……樓雲汐頓時覺得壓力好大，如果以後發現對方真的不適合自己，那不是耽誤了蘇長淵？
雖然心裏有事，不過樓雲汐還是打起精神來，繼續上完下午的課程。
到了晚上，完成了課程和課後討論後，他們一行人一起出了公司，去了預約好的一家西餐廳吃飯。經過這段時間的嘗試，樓雲汐的同事發現,這家西餐廳的口味是最接近他們以前在本國喜歡吃的西餐的味道，所以早早就訂了位置。而西餐廳為了他們，也將四張桌子拼了起來，搞成一張大桌子，方便他們幾個。
他們這次點的是法國菜，這家的法國菜也很正宗，所以每道菜的配酒都是不同的，非常講究。樓雲汐酒量不好，就單獨只要了一杯果汁。
不過看著桌子上一串的酒杯被燈光照射著，玻璃杯和酒水反射著一連串的亮光；還有同事們幹杯時的熱情、聊天時的熱鬧，讓樓雲汐不由也感染了他們的快樂氣氛。對於和蘇長淵之間的事，一時被她拋到腦後了。她開心地笑著，和一席同事們一起說笑、做小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一路從樓雲汐公司跟過來的淩介霆，則安靜地吃著自己面前的晚餐。他的桌子雖然靠著樓雲汐他們那一大桌，不過中間還隔著屏風，所以他不擔心被樓雲汐看到。而且借著屏風的縫隙，他還能看到樓雲汐。看著她那麽歡快，淩介霆也不由受感染，心情好了起來。
看到樓雲汐以果汁代酒和同事幹杯，淩介霆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跟了她這麽久，終於看到一處她和言凊相同的地方了：不會喝酒。在這以前，他看到的樓雲汐的性格、處事、習慣，都是和言凊不一樣的。如果不是他的直覺，淩介霆也幾乎要懷疑，樓雲汐到底是不是言凊了。
現在，樓雲汐的臉上滿是開心、爽朗的笑容，這個也是言凊以前沒有的。言凊開心的時候，笑容也僅僅是微笑，很少這麽無所顧忌地大笑、拍手的。感覺，言凊的心裏一直被什麽東西壓抑著，沒有真正開心過。難道，她真的沒有真心開心過嗎，即使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
淩介霆不由開始懷疑了。
聽到他們開始買單，及提到的酒吧名字，淩介霆迅速地發了一個信息，讓墨予恩也過去這個酒吧，自己則尾隨在樓雲汐和她的同事後面，過去酒吧和墨予恩會合。
墨予恩喜歡熱鬧，還叫了兩個朋友一起過去，不過他們也都是淩介霆認識的，四人坐在一起喝酒。
淩介霆很少說話，眼睛也一直盯著不遠處的樓雲汐他們，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在“江南”那個酒吧般，他也是這麽一直遠遠看著言凊，看著她和方曉穎去跳舞、回到座位喝了下了料的酒、被那兩個男人糾纏……
“完了，霆哥好似變成‘望妻石’了。”墨予恩看見淩介霆拿著酒杯，一動不動地坐著，眼睛直視那群外國人的方向，不由偷偷對著旁邊的黃倫武說。
“你別亂說話，等下被他聽到了。”黃倫武還想說什麽，卻看到關鎮勳朝著他們這個桌子走來，不由馬上坐直身體：“勳哥。”
看到關鎮勳，墨予恩也馬上坐好。
關鎮勳徑直在空位上落座，卻對墨予恩說：“你怎麽在這裏？”
“額，是霆哥……”墨予恩沒想到，關鎮勳一來就趕自己走。莫非是剛才聽到了自己的話？
“她認得你的，你在這裏，只會影響她對霆的印象。”關鎮勳指的是，墨予恩在機場、以及在第一公子生日會上對樓雲汐的糾纏，“本來就是敏感的時候，霆還不知道怎麽接近她。你在這會起反效果的。”
墨予恩一想也是，趁著淩介霆沒有和自己算他調戲言凊的賬，自己還是趕快溜吧。於是，他躲躲閃閃的，朝著樓雲汐他們的所在的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待墨予恩走了，關鎮勳才將目光投在淩介霆身上。只是，淩介霆的註意力一直在樓雲汐身上。當淩介霆看到樓雲汐和同事們在舞臺上自然、快樂地跳舞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怎麽了？”關鎮勳關心地問道。黯然，這種情況以前真的很難在淩介霆身上看到啊。可現在……
“我覺得，她比以前快樂多了。或許說，忘記了我，她更開心了。也許，是我給她太多的註意力，讓她感到壓力了。”淩介霆終於回過頭來，淡淡地說著。
關鎮勳猶豫了一下，卻再也問不出那個問題：她真的是言凊嗎？也許她真的就只是樓雲汐呢？
後來，樓雲汐再跳了一會兒舞就下來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其他夥伴則繼續跳著舞，樓雲汐也只是在下面笑著、看著。
淩介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關鎮勳沒有說話，只是目送著他走到了樓雲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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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淩介霆有些失望，而這個失望也在他的臉上展露了出來。
“你是要設計什麽？”看他那個樣子，樓雲汐不知為何，莫名有些不忍心。
淩介霆望向她，眼簾微垂：“我有個喜歡的女人，她曾經很喜歡一個幸運草的系列。現在我想送個驚喜給她，卻不知道除了幸運草，她會喜歡什麽。”
“她的性格如何，平時喜歡什麽顏色的？”樓雲汐聽了，下意識地問。
淩介霆眼底有些深情浮現，卻不敢看樓雲汐，只能望向別處，似看向某個不知道的點，想起了記憶中的言凊：“她的性格很淡薄，喜歡設計簡單、顏色淡雅、不濃郁的。我曾經都覺得她太淡漠的，好似對什麽都不在意，包括我……似乎，很難抓得緊她。”說著，他有些出神了，卻讓人感覺到他對自己所愛的那個女子情意綿綿。
看到淩介霆這個樣子，樓雲汐頓時有些羨慕那個被他喜歡的女子，看起來，他是個很專情的人呢。
她不好意思打斷淩介霆，只好按他說的人的性格想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自己最近的系列設計“春”。雖然她選的都是花，卻都很淡雅的，她直覺，眼前這個人說的女子，應該也會喜歡自己的設計。不過，那個是自己還未定稿的設計，也是屬於公司的，她也不方便透露。
“我們總公司那邊，來年的春天會推出一些設計，我覺得她可能會喜歡。不過現在我不方便透露是什麽樣子的設計。”
“所以，我要拭目以待？”淩介霆回過神來，對著樓雲汐微微一笑。
春天，是言凊最喜歡的季節呢。大葉榕會發芽，落滿一地，言凊最喜歡那個時候在創意園的樹蔭底下散步呢。
“是的。”樓雲汐點頭。
“你這麽清楚來年的設計，所以，那些是你的設計？”淩介霆大膽猜想著。
樓雲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呵呵，希望會有我的設計被選中。”
看著樓雲汐的笑容，淩介霆差點呆住了。不過，他還是強令自己清醒，不能太沈迷，免得被樓雲汐懷疑。
看完兩層樓的展品，淩介霆正要邀請她去這個展會的酒會，樓雲汐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進來展館前，她就將手機調了震動模式，怕影響其他人的觀賞。
“Nicole，我們回公司了，你還在宿舍嗎？教授說等下有個課程很重要的，你幾時過來？”電話那邊是她的同事，用英文問著。
“我剛剛看完展覽，現在馬上過去，麻煩跟教授說一下。”一聽有重要的課程，樓雲汐立即緊張了起來。掛了電話，她轉身對淩介霆說：“對不起，淩先生，我有急事要先走，改天有機會再聊了。”說完，未等淩介霆說話，她已經轉身，匆匆忙忙朝電梯口跑去。
看著樓雲汐跑遠，淩介霆的臉慢慢恢覆了冷漠。他依然看著樓雲汐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
這個周五晚上，樓雲汐不打算回樓風清那，因為剛好有個同事生日，大家約好一起吃飯、然後去酒吧慶祝的。前一天晚上她打電話跟樓風清說的時候，被樓若漣知道了，抱著電話跟她哭訴了好久。唉……
不過樓雲汐已經答應了同事的邀約，所以她只能耐心地安慰樓若漣。後來，在摟雲汐答應第二天會帶她去公園玩後，樓若漣才止住了哭聲，樓雲汐也才松了口氣。
但是沒想到，今天下午樓風清一個電話過來，說他周六有事要加班，並告訴樓雲汐，他已經替她約了蘇長淵一起帶若若去公園，雖然理由是擔心樓雲汐一個人搞不來若若，可樓雲汐聞言卻倍感無語。
樓雲汐覺得，哥估計沒想到，這樣是在給蘇長淵制造機會。雖然她並不討厭蘇長淵，可他剛剛對自己告白過，自己並沒有直接接受，所以樓雲汐心裏還是覺得不好。自己都沒有和他在交往，他卻依然每周五晚上過來接自己；現在還要和自己一起帶若若去公園……樓雲汐頓時覺得壓力好大，如果以後發現對方真的不適合自己，那不是耽誤了蘇長淵？
雖然心裏有事，不過樓雲汐還是打起精神來，繼續上完下午的課程。
到了晚上，完成了課程和課後討論後，他們一行人一起出了公司，去了預約好的一家西餐廳吃飯。經過這段時間的嘗試，樓雲汐的同事發現,這家西餐廳的口味是最接近他們以前在本國喜歡吃的西餐的味道，所以早早就訂了位置。而西餐廳為了他們，也將四張桌子拼了起來，搞成一張大桌子，方便他們幾個。
他們這次點的是法國菜，這家的法國菜也很正宗，所以每道菜的配酒都是不同的，非常講究。樓雲汐酒量不好，就單獨只要了一杯果汁。
不過看著桌子上一串的酒杯被燈光照射著，玻璃杯和酒水反射著一連串的亮光；還有同事們幹杯時的熱情、聊天時的熱鬧，讓樓雲汐不由也感染了他們的快樂氣氛。對於和蘇長淵之間的事，一時被她拋到腦後了。她開心地笑著，和一席同事們一起說笑、做小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一路從樓雲汐公司跟過來的淩介霆，則安靜地吃著自己面前的晚餐。他的桌子雖然靠著樓雲汐他們那一大桌，不過中間還隔著屏風，所以他不擔心被樓雲汐看到。而且借著屏風的縫隙，他還能看到樓雲汐。看著她那麽歡快，淩介霆也不由受感染，心情好了起來。
看到樓雲汐以果汁代酒和同事幹杯，淩介霆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跟了她這麽久，終於看到一處她和言凊相同的地方了：不會喝酒。在這以前，他看到的樓雲汐的性格、處事、習慣，都是和言凊不一樣的。如果不是他的直覺，淩介霆也幾乎要懷疑，樓雲汐到底是不是言凊了。
現在，樓雲汐的臉上滿是開心、爽朗的笑容，這個也是言凊以前沒有的。言凊開心的時候，笑容也僅僅是微笑，很少這麽無所顧忌地大笑、拍手的。感覺，言凊的心裏一直被什麽東西壓抑著，沒有真正開心過。難道，她真的沒有真心開心過嗎，即使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
淩介霆不由開始懷疑了。
聽到他們開始買單，及提到的酒吧名字，淩介霆迅速地發了一個信息，讓墨予恩也過去這個酒吧，自己則尾隨在樓雲汐和她的同事後面，過去酒吧和墨予恩會合。
墨予恩喜歡熱鬧，還叫了兩個朋友一起過去，不過他們也都是淩介霆認識的，四人坐在一起喝酒。
淩介霆很少說話，眼睛也一直盯著不遠處的樓雲汐他們，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在“江南”那個酒吧般，他也是這麽一直遠遠看著言凊，看著她和方曉穎去跳舞、回到座位喝了下了料的酒、被那兩個男人糾纏……
“完了，霆哥好似變成‘望妻石’了。”墨予恩看見淩介霆拿著酒杯，一動不動地坐著，眼睛直視那群外國人的方向，不由偷偷對著旁邊的黃倫武說。
“你別亂說話，等下被他聽到了。”黃倫武還想說什麽，卻看到關鎮勳朝著他們這個桌子走來，不由馬上坐直身體：“勳哥。”
看到關鎮勳，墨予恩也馬上坐好。
關鎮勳徑直在空位上落座，卻對墨予恩說：“你怎麽在這裏？”
“額，是霆哥……”墨予恩沒想到，關鎮勳一來就趕自己走。莫非是剛才聽到了自己的話？
“她認得你的，你在這裏，只會影響她對霆的印象。”關鎮勳指的是，墨予恩在機場、以及在第一公子生日會上對樓雲汐的糾纏，“本來就是敏感的時候，霆還不知道怎麽接近她。你在這會起反效果的。”
墨予恩一想也是，趁著淩介霆沒有和自己算他調戲言凊的賬，自己還是趕快溜吧。於是，他躲躲閃閃的，朝著樓雲汐他們的所在的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待墨予恩走了，關鎮勳才將目光投在淩介霆身上。只是，淩介霆的註意力一直在樓雲汐身上。當淩介霆看到樓雲汐和同事們在舞臺上自然、快樂地跳舞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怎麽了？”關鎮勳關心地問道。黯然，這種情況以前真的很難在淩介霆身上看到啊。可現在……
“我覺得，她比以前快樂多了。或許說，忘記了我，她更開心了。也許，是我給她太多的註意力，讓她感到壓力了。”淩介霆終於回過頭來，淡淡地說著。
關鎮勳猶豫了一下，卻再也問不出那個問題：她真的是言凊嗎？也許她真的就只是樓雲汐呢？
後來，樓雲汐再跳了一會兒舞就下來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其他夥伴則繼續跳著舞，樓雲汐也只是在下面笑著、看著。
淩介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關鎮勳沒有說話，只是目送著他走到了樓雲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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