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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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因果報應
男人的臉雖然被劉海遮住了一半，可他露出的另一半陰美的臉龐、全身邪肆的氣勢，卻讓人看一眼就無法遺忘。男人一步步地、慢慢向容雪兒無聲走近，宛如一條毒蛇。
待看清了來人的臉，容雪兒卻開始發抖，一步步地往後退，她臉上原來那種瘋狂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慘白和深深的恐懼。
一個柔和、好聽的男聲從來人的口中溢出：“剛才你說什麽？懷孕的女人，被活活餓死了？然後又被丟出去餵鷹了？你看到她了是嗎？你沒有認出來，她是誰嗎？”男人的聲音非常緩慢，如死神一般，越來越冷，慢慢地傳入容雪兒耳中。
“我，我怎麽會認識她，她不過也是那個男人的禁臠之一……”容雪兒諾諾地說著，再次後退，卻碰倒了那兩個三腳架，劈裏啪啦，三腳架和上面的攝像機倒了一地。
“哦，你不認識她？她不是我母親親手交到你手裏，讓你處理掉的嗎？噢，你沒處理掉，把她賣掉了是吧；然後她又被轉手，去了黑市，一個你後來也去了的地方。這是不是叫做因果報應呢？”男人終於站住了腳步，一張原本習慣掛著邪魅的笑容的臉，此時卻被恨意覆蓋。
“樓風清，那不關我的事啊，是你母親要求的。本來她是想要讓我把那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的，可是在知道了那個女人懷有身孕後，卻說要我把她賣給別的男人，說要讓她也嘗嘗懷著孕，被送上別的男人床的滋味……”容雪兒失聲求饒，就差沒跪下了。
“懷著孕，被送上別的男人床的滋味……”樓風清低聲重覆著，臉上的恨意卻更甚。
容雪兒慌亂地點著頭：“嗯，她的原話是這樣的，雖然我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麽意思。求求你，真的不關我的事的，我只是有求於你母親，不得不這樣做的。”
“你的所求，不外乎就是事關金錢、名譽、權力，卻毀了她的所有，哈哈哈……”樓風清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在整個建築裏久久回蕩著。
……
樓風清脫了身上的襯衫，輕輕蓋在了言凊的身上。盡管他的衣服很大很長，可也只能遮住她大腿一部分。他彎下腰，眼睛鎖定言凊的臉。言凊的臉上還有淚，剛才她的哭喊也還印在樓風清的腦海裏。
“和你剛才一樣，她也是這麽的痛哭著求饒吧，你真的比她幸運多了。雖然你和她一樣遲疑、逃避，可最後，你還是找到了愛你的人。只是，為何你會比她幸運、比她幸福呢？最終，她還是逃不過被侮辱、還落得個一屍兩命、客死異國，而你……”樓風清的眼神，突然變得覆雜起來。
不一會兒，樓風清似乎做了決定，叮囑手下處理現場後，走出了這棟老舊樓房。
過了一個小時，待大樓裏一切聲響都消弭後，樓風清才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淩介霆：“找到言凊了。”
淩介霆和徐東趕到時，只見樓風清赤著上身，卻依然如一幅畫般，站在一棟廢棄樓房的前面。淩介霆心裏頓時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忙下車沖了上去。
徐東緊跟在他後面，還有另外一輛車上的幾個人也跟了上來。
“言凊呢？”淩介霆走到樓風清面前，低沈的聲音，好不容易才壓抑住聲音裏的顫抖。
樓風清臉色平淡，沒有任何笑容，他拉住淩介霆的上手臂：“你一個人進去吧……為了言凊好。”他低聲在淩介霆耳邊說完這句，才松了手。
淩介霆臉色一變，不過他還是按樓風清說的，吩咐了徐東他們在外面等，然後才孤身跟著樓風清進入了那棟樓房，完全不顧平日對樓風清的忌憚。
走著走著，淩介霆看到地上躺著的四個男人，其中兩個男人衣著完整，身上看不出什麽傷痕；而另外兩個男人光著身體，口吐黑血，他們的身邊淩亂地丟著他們本來穿著的衣物和鞋子。
淩介霆的眼瞳如血，拼命壓抑著自己不去亂想。他擡頭往周圍看，一下子看到了躺在工作臺上的言凊，忙沖了上去。樓風清走到那四個男人的屍體邊就停住了腳步，沒有再跟上去。
言凊的臉色慘白，沒有什麽血色。
淩介霆伸出一只手，顫抖著，猶豫了很久，他才把手伸到言凊鼻子下，感受到了言凊的呼氣，這才松了一口氣。低頭，他也看到了自己腳底下，言凊的衣服碎片都丟在工作臺旁邊；而且，蓋著她的粉色襯衫下也露著雪白的大腿。所以，衣服下的言凊是什麽狀態，淩介霆也猜到了。
“我來遲了一步。”樓風清的聲音遠遠傳來，“打死了兩個容家的手下，而沒有穿衣服的兩個，應該是毒發身亡。死之前，他們說是被這兩個容家的手下雇來的，應該是事先被下了藥，滅口的。還有，我給言凊打了鎮靜劑。”
不過，樓風清半句都沒有提到容雪兒。知道容雪兒逃回來的，現場也只剩下他和言凊了。
淩介霆的手還在顫抖，最後卻還是拉起了言凊身上的襯衫。襯衫下，言凊的身體有不少紅色的痕跡，而大腿間還有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體，非常刺眼。
淩介霆輕輕放下了襯衫，怕吵醒言凊。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扣子，脫下衣服，將言凊身上的粉色襯衫換成自己黑色的襯衫，將言凊重新包了起來。
然後，淩介霆打了電話，叫徐東留下，其他人回避。待聽到外面的車子聲遠去，淩介霆才抱起了言凊往外面走去，腳步十分沈重。
樓風清讓開了路，沒有說話。
淩介霆抱著言凊經過樓風清身邊的時候，低沈地說：“言凊的事，保密。我欠你的，來日再還。”然後，他才抱著言凊繼續往外走。
大樓外的徐東不安地等著淩介霆。他當然知道樓風清的神秘和危險，所以對於淩介霆讓其他人回避非常不解，也為淩介霆的安危擔心。直到徐東看到淩介霆抱著言凊出來，才放下心來。只是，當徐東看清淩介霆只著背心、和他懷裏被淩介霆的襯衫包著的言凊時，他又大吃一驚。
淩介霆將言凊抱上了車，緊緊摟在了懷裏。徐東忙上了司機位，啟動了車子。
“樓風清出來後，封鎖這裏，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準進去！”淩介霆冷冷地說。
徐東點頭，馬上把這個信息傳給那些已經回避的人。
淩介霆低頭，輕聲對著懷中還在昏睡的言凊說：“我們回去了。”
車還未到別墅前，徐東就已經通知別墅裏所有黑衣人回避了。他知道，淩介霆肯定不想任何人看到言凊現在的樣子，盡管剛才淩介霆已經找了一件丟在車上的長風衣，將言凊包裹嚴密了。
目送淩介霆抱著言凊進了別墅後，徐東通知那些黑衣人回自己的崗位，然後他去了書房等淩介霆，同時叫來了邢少然。
淩介霆抱著言凊進了自己房間，把言凊放在了浴缸裏，然後開始放水。看到言凊身上那些痕跡，淩介霆恨不得用力搓洗，洗去這些印記。可是，他又怕傷到言凊，所以動作還是很輕柔。洗了很久後，他才用幹凈的浴巾將言凊包住，把她抱上床，又幫她穿好了衣服。濕漉漉的頭發，也全部用幹毛巾擦幹。毛巾換了一條又一條，他不敢用風筒，怕吵醒言凊。
全程，言凊都似沒有知覺似的，任由他擺布，看來鎮靜的藥效還沒有過。
淩介霆在言凊身邊跪下，看著她，聲音顫抖：“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了這樣的罪，我不應該丟下你一個人的。如果我把容家的餘孽都清幹凈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淩介霆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言凊的頭發、額頭、鼻子，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處，他低頭在言凊唇上吻了下去。
過了許久，淩介霆才起身輕輕出了房間，下樓走向書房。原本充滿憐愛的眼神，一邊走著，一邊慢慢凝固，待進入書房時，已經如同千年寒冰。
書房裏，徐東和邢少然已經在等候。邢少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淩介霆的臉色那麽嚇人，也就沒有開口。
“大樓裏的四人，你去查明他們的身份，看是否都是容家的，最近都和什麽人接觸過，然後處理幹凈了，不要留下痕跡，不要走漏任何風聲。”淩介霆一如平時的冷靜，吩咐著徐東，“西北的事，交給孟涼川，你讓他過來一趟。”
“是。”徐東不敢怠慢，馬上答應，然後出去安排了。
書房內，餘下淩介霆和邢少然。
“霆哥，徐東說言小姐不舒服？”邢少然等了很久，都不見淩介霆出聲，才不得不開口問。
淩介霆臉色一白，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找個女醫生過來吧。”
當邢少然從書房出來時，臉色也蒼白著。本來他的皮膚就白，現在可以說是面無血色了。不過，他還是趕快安排了女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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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雖然被劉海遮住了一半，可他露出的另一半陰美的臉龐、全身邪肆的氣勢，卻讓人看一眼就無法遺忘。男人一步步地、慢慢向容雪兒無聲走近，宛如一條毒蛇。
待看清了來人的臉，容雪兒卻開始發抖，一步步地往後退，她臉上原來那種瘋狂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慘白和深深的恐懼。
一個柔和、好聽的男聲從來人的口中溢出：“剛才你說什麽？懷孕的女人，被活活餓死了？然後又被丟出去餵鷹了？你看到她了是嗎？你沒有認出來，她是誰嗎？”男人的聲音非常緩慢，如死神一般，越來越冷，慢慢地傳入容雪兒耳中。
“我，我怎麽會認識她，她不過也是那個男人的禁臠之一……”容雪兒諾諾地說著，再次後退，卻碰倒了那兩個三腳架，劈裏啪啦，三腳架和上面的攝像機倒了一地。
“哦，你不認識她？她不是我母親親手交到你手裏，讓你處理掉的嗎？噢，你沒處理掉，把她賣掉了是吧；然後她又被轉手，去了黑市，一個你後來也去了的地方。這是不是叫做因果報應呢？”男人終於站住了腳步，一張原本習慣掛著邪魅的笑容的臉，此時卻被恨意覆蓋。
“樓風清，那不關我的事啊，是你母親要求的。本來她是想要讓我把那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的，可是在知道了那個女人懷有身孕後，卻說要我把她賣給別的男人，說要讓她也嘗嘗懷著孕，被送上別的男人床的滋味……”容雪兒失聲求饒，就差沒跪下了。
“懷著孕，被送上別的男人床的滋味……”樓風清低聲重覆著，臉上的恨意卻更甚。
容雪兒慌亂地點著頭：“嗯，她的原話是這樣的，雖然我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麽意思。求求你，真的不關我的事的，我只是有求於你母親，不得不這樣做的。”
“你的所求，不外乎就是事關金錢、名譽、權力，卻毀了她的所有，哈哈哈……”樓風清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在整個建築裏久久回蕩著。
……
樓風清脫了身上的襯衫，輕輕蓋在了言凊的身上。盡管他的衣服很大很長，可也只能遮住她大腿一部分。他彎下腰，眼睛鎖定言凊的臉。言凊的臉上還有淚，剛才她的哭喊也還印在樓風清的腦海裏。
“和你剛才一樣，她也是這麽的痛哭著求饒吧，你真的比她幸運多了。雖然你和她一樣遲疑、逃避，可最後，你還是找到了愛你的人。只是，為何你會比她幸運、比她幸福呢？最終，她還是逃不過被侮辱、還落得個一屍兩命、客死異國，而你……”樓風清的眼神，突然變得覆雜起來。
不一會兒，樓風清似乎做了決定，叮囑手下處理現場後，走出了這棟老舊樓房。
過了一個小時，待大樓裏一切聲響都消弭後，樓風清才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淩介霆：“找到言凊了。”
淩介霆和徐東趕到時，只見樓風清赤著上身，卻依然如一幅畫般，站在一棟廢棄樓房的前面。淩介霆心裏頓時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忙下車沖了上去。
徐東緊跟在他後面，還有另外一輛車上的幾個人也跟了上來。
“言凊呢？”淩介霆走到樓風清面前，低沈的聲音，好不容易才壓抑住聲音裏的顫抖。
樓風清臉色平淡，沒有任何笑容，他拉住淩介霆的上手臂：“你一個人進去吧……為了言凊好。”他低聲在淩介霆耳邊說完這句，才松了手。
淩介霆臉色一變，不過他還是按樓風清說的，吩咐了徐東他們在外面等，然後才孤身跟著樓風清進入了那棟樓房，完全不顧平日對樓風清的忌憚。
走著走著，淩介霆看到地上躺著的四個男人，其中兩個男人衣著完整，身上看不出什麽傷痕；而另外兩個男人光著身體，口吐黑血，他們的身邊淩亂地丟著他們本來穿著的衣物和鞋子。
淩介霆的眼瞳如血，拼命壓抑著自己不去亂想。他擡頭往周圍看，一下子看到了躺在工作臺上的言凊，忙沖了上去。樓風清走到那四個男人的屍體邊就停住了腳步，沒有再跟上去。
言凊的臉色慘白，沒有什麽血色。
淩介霆伸出一只手，顫抖著，猶豫了很久，他才把手伸到言凊鼻子下，感受到了言凊的呼氣，這才松了一口氣。低頭，他也看到了自己腳底下，言凊的衣服碎片都丟在工作臺旁邊；而且，蓋著她的粉色襯衫下也露著雪白的大腿。所以，衣服下的言凊是什麽狀態，淩介霆也猜到了。
“我來遲了一步。”樓風清的聲音遠遠傳來，“打死了兩個容家的手下，而沒有穿衣服的兩個，應該是毒發身亡。死之前，他們說是被這兩個容家的手下雇來的，應該是事先被下了藥，滅口的。還有，我給言凊打了鎮靜劑。”
不過，樓風清半句都沒有提到容雪兒。知道容雪兒逃回來的，現場也只剩下他和言凊了。
淩介霆的手還在顫抖，最後卻還是拉起了言凊身上的襯衫。襯衫下，言凊的身體有不少紅色的痕跡，而大腿間還有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體，非常刺眼。
淩介霆輕輕放下了襯衫，怕吵醒言凊。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扣子，脫下衣服，將言凊身上的粉色襯衫換成自己黑色的襯衫，將言凊重新包了起來。
然後，淩介霆打了電話，叫徐東留下，其他人回避。待聽到外面的車子聲遠去，淩介霆才抱起了言凊往外面走去，腳步十分沈重。
樓風清讓開了路，沒有說話。
淩介霆抱著言凊經過樓風清身邊的時候，低沈地說：“言凊的事，保密。我欠你的，來日再還。”然後，他才抱著言凊繼續往外走。
大樓外的徐東不安地等著淩介霆。他當然知道樓風清的神秘和危險，所以對於淩介霆讓其他人回避非常不解，也為淩介霆的安危擔心。直到徐東看到淩介霆抱著言凊出來，才放下心來。只是，當徐東看清淩介霆只著背心、和他懷裏被淩介霆的襯衫包著的言凊時，他又大吃一驚。
淩介霆將言凊抱上了車，緊緊摟在了懷裏。徐東忙上了司機位，啟動了車子。
“樓風清出來後，封鎖這裏，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準進去！”淩介霆冷冷地說。
徐東點頭，馬上把這個信息傳給那些已經回避的人。
淩介霆低頭，輕聲對著懷中還在昏睡的言凊說：“我們回去了。”
車還未到別墅前，徐東就已經通知別墅裏所有黑衣人回避了。他知道，淩介霆肯定不想任何人看到言凊現在的樣子，盡管剛才淩介霆已經找了一件丟在車上的長風衣，將言凊包裹嚴密了。
目送淩介霆抱著言凊進了別墅後，徐東通知那些黑衣人回自己的崗位，然後他去了書房等淩介霆，同時叫來了邢少然。
淩介霆抱著言凊進了自己房間，把言凊放在了浴缸裏，然後開始放水。看到言凊身上那些痕跡，淩介霆恨不得用力搓洗，洗去這些印記。可是，他又怕傷到言凊，所以動作還是很輕柔。洗了很久後，他才用幹凈的浴巾將言凊包住，把她抱上床，又幫她穿好了衣服。濕漉漉的頭發，也全部用幹毛巾擦幹。毛巾換了一條又一條，他不敢用風筒，怕吵醒言凊。
全程，言凊都似沒有知覺似的，任由他擺布，看來鎮靜的藥效還沒有過。
淩介霆在言凊身邊跪下，看著她，聲音顫抖：“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了這樣的罪，我不應該丟下你一個人的。如果我把容家的餘孽都清幹凈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淩介霆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言凊的頭發、額頭、鼻子，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處，他低頭在言凊唇上吻了下去。
過了許久，淩介霆才起身輕輕出了房間，下樓走向書房。原本充滿憐愛的眼神，一邊走著，一邊慢慢凝固，待進入書房時，已經如同千年寒冰。
書房裏，徐東和邢少然已經在等候。邢少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淩介霆的臉色那麽嚇人，也就沒有開口。
“大樓裏的四人，你去查明他們的身份，看是否都是容家的，最近都和什麽人接觸過，然後處理幹凈了，不要留下痕跡，不要走漏任何風聲。”淩介霆一如平時的冷靜，吩咐著徐東，“西北的事，交給孟涼川，你讓他過來一趟。”
“是。”徐東不敢怠慢，馬上答應，然後出去安排了。
書房內，餘下淩介霆和邢少然。
“霆哥，徐東說言小姐不舒服？”邢少然等了很久，都不見淩介霆出聲，才不得不開口問。
淩介霆臉色一白，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找個女醫生過來吧。”
當邢少然從書房出來時，臉色也蒼白著。本來他的皮膚就白，現在可以說是面無血色了。不過，他還是趕快安排了女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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