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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正文完·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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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正文完·

113

這兩日, 謝非遲跟傅邵易都在謝家住下。

傅邵易和謝森白天出門去各自公司忙工作,謝非遲就在家裏陪著莊詩秋,聊聊天, 照顧一下家裏的花草, 看看電視,還陪著莊詩秋去逛了一下街。

莊詩秋找了個認識的師傅幫忙算一下婚禮的良辰吉日, 具體日子還沒出來。

但這兩天,幾人如果一坐下,閑聊的東西都是關於到時置辦婚禮的事宜。

傅邵易是打算到時請人來置辦婚禮的,但因為完全拗不過莊詩秋, 只好隨莊詩秋開心了。

良辰吉日還沒出來, 莊詩秋已經打算好到時要邀請哪些人前來參加婚禮了, 還不忘記催一下傅邵易有時間先把他那邊需要邀請的名單也擬一下, 她到時好一起安排去把邀請函預約制作出來。

這日,傅邵易倒是下班得早, 下午三點忙完工作的他回了謝家。

晚上有飯局要湊, 簡單跟莊詩秋聊了幾句後, 謝非遲跟著傅邵易回家了。

傅栩言今天中午回的白北城, 幾人在群裏商量了一下時間,約了晚上要出去聚一下, 地點就在之前去過的那個度假山莊位於半山腰的私家餐館。

在純白空間聽到許蕭季說謝非遲有件心願是關於傅栩言的, 還成真了。

謝非遲和傅邵易從純白空間出來後, 便第一時間就去問傅栩言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他們,得來的是傅栩言一臉懵逼的反應,說遲遲都不知道, 他怎麽可能知道,還戲精哭唧唧地說遲遲對他真好, 不管是什麽心願他都會很開心的。

反應很真。

但謝非遲和傅邵易還是覺得傅栩言可能知道,只是故意瞞著他們。

在微信問不出什麽,今天當面估計能知道點什麽。

從謝家早早回了自己家,兩人其實也沒什麽安排,回到家窩在沙發上後,各自捧著個手機在看微信,有個共同群聊,一刷下去全是孟越跟傅栩言在‘吵架’,很沒營養很幼稚的架。

傅邵易跟謝非遲科普,說這兩人從幼兒園開始就這種相處方式了。

傅邵易隨意掃了一眼群聊就退出來了。

但謝非遲就不一樣了,他看得很開心,他覺得看他們跟小學雞一樣吵架還挺有意思的。

謝非遲樂呵看了好一會後,才註意到旁邊一道明晃晃的視線。

“怎麽了?”謝非遲眼睛從手機屏幕轉到傅邵易臉上。

傅邵易:“你說要回家,就是為了在這看他們吵架?”

謝非遲:“......”

是的,在謝家偷偷提出要先回家的,是謝非遲。

其實他是有目的,但一回了家,看了會群聊,他就把那種青天白日看到傅邵易產生的欲望壓下去了。

謝非遲有點不自在,找著蹩腳理由:“那個山莊不是離這邊近一點嗎?先回家休息一下,你等會就不用開那麽久的車了。”

“理由駁回。”傅邵易淡道。

謝非遲:“......”

謝非遲:“那你想怎樣?”

傅邵易:“你說呢?”

謝非遲弱弱:“大白天的,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晚上再說吧。”

傅邵易:“哪裏不太好?”

謝非遲沒話講了。

怎麽說呢,他們這兩天在謝家,天天晚上都要在浴室待一個多小時,用手實現了什麽叫互幫互助和諧友愛......

在謝家什麽也沒有,謝非遲也不敢有。

傅邵易倒是比他敢,聽到謝非遲在浴室被自己勾得上頭,貼著他可憐巴巴說想時,直接拿起手機打開某個網購平臺,卻被謝非遲找回意志力制止了。

今天兩人早早回了家,謝非遲轉眼就想把這事當沒發生過。

傅邵易都快要被謝非遲磨死了。

在這種事上,似乎一直是傅邵易在掌握主導權,但實際得聽著謝非遲的意願來。

倒不是謝非遲霸道,是傅邵易默默認為的。

謝非遲比什麽都重要。

傅邵易問完哪裏不好後,謝非遲也不說話,但他把手機屏幕關上了。

這兩天他們不在家,便給李姨放了幾天假,所以現在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思索到這,謝非遲總覺得明明這是很正常的事,明明他們都是合法伴侶了,卻被自己搞得他們好像在偷情一樣。

莫名......有點刺激。

傅邵易側耳靜靜看了謝非遲一會,就在他想著青天白日不做的話,至少得......

想法未落,謝非遲卻突然湊過來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親一下自然不夠,他又伸手去勾傅邵易的脖子,嘴唇貼著他的嘴唇,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傅邵易呼吸先是一窒,然後喉結迅速滾動了一下,也沒動作,睜著深邃而黑的眼睛望著閉眼親吻著自己的謝非遲。

暧昧清晰的黏膩聲很快響徹在客廳。

不知道隔了多久,主導權又回到了傅邵易身上。

謝非遲被反壓在沙發上時,喉嚨沒忍發出一聲悶哼。

傅邵易伸手扼住了謝非遲的雙腕舉過頭頂,俯身吻了幾下,聲音低而沈,“阿遲,你就使勁勾我吧。”

謝非遲沒來得及說話,唇部再次被抵住,兩人唇舌很快再次互相交織,每一道吸呼都充斥著熱烈的欲望。

什麽青天白日不太好?

沒有這種事。

......

傍晚五點半,群裏的孟越一直艾特謝非遲和傅邵易還有陸嘉培,說他現在準備去接傅栩言一起去旅游山莊了。

這條消息,傅邵易是在五點四十分鐘看到的,他只回了一個字:嗯。

轉眼一看,是被自己已經抱去清洗過身體躺平在床上的謝非遲。

傅邵易回完消息,湊過去親了一下謝非遲,說,“孟越他們準備出門了。”

謝非遲聲音很弱:“......嗯。”

爽是爽了,他現在渾身酸脹得發疼。

傅邵易擡了擡眉:“還疼?”

“......”謝非遲立馬瞪了傅邵易一眼,這人還好意思問。

他今天才算是終於發現了,自己只有喊疼,傅邵易才會註意立馬減輕動作,要是他喊輕一點,傅邵易就反應很慢,非要隔好一會才肯放輕......

被瞪的傅邵易也只是笑笑,然後伸手幫他按了按腰。

傅邵易的按摩手法倒是不錯,謝非遲身上的酸脹痛感很快就減輕了不少,他舒坦了。

按了幾分鐘,謝非遲睜眼看傅邵易:“我感覺有點奇怪。”

傅邵易依舊幫他按著腰:“什麽有點奇怪?”

謝非遲不自在:“我怎麽覺得......我的身體這兩次比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還疼,又酸又脹,我現在都不想動了。”

雖然疼痛也算在他還能忍受的範圍內,但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他一向對痛感很敏感,完全對比得出來區別。

第一次的話,事後他是屁股疼得多一點,但身上並沒有這種酸脹得很不想動彈的感覺。

而明明傅邵易一次比一次進步了。

這是能說的嗎?

傅邵易只是問:“會疼得很難以忍受?”

謝非遲腰上感受著傅邵易手上揉按的動作:“那倒也沒有吧。”

“那別老想著我的第一次了,你就不能專註現在嗎?”傅邵易親了親他的鼻尖,邊說。

謝非遲:“......”

傅邵易又給他按了幾分鐘後,再不想動彈,也不能真鴿了今晚的局。

謝非遲被傅邵易攬腰坐起身,在準備站起身時,謝非遲隨意掃了眼傅邵易有些小淩亂的額發,伸手去幫他整理了一下。

傅邵易笑著讓他幫忙整理。

“好了。”謝非遲松下手,也笑道,“走吧,換衣......”

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傅邵易註意到他的神色:“怎麽了?”

謝非遲一臉覆雜盯著傅邵易,輕聲說,“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綁在身上的痛感還沒解除......”

“怎麽又在想第一次了,阿遲,你這樣可會讓我傷心的。”傅邵易跟沒聽見後面那句一樣。

“你當時......不會也幫我承受了一半疼痛吧?”謝非遲眼角一抽。

見他註意到這個要研究到底了,傅邵易只好主動道,“你當時在我身邊,我又不會頭痛。”

“......”

這話一出,證明傅邵易一直是有這個意識的,而謝非遲從來沒有這種意識。

謝非遲說話有些斷續,問了個蠢問題:“這......這種疼也會一起轉移嗎?”

“痛感難道還分種類?”比起謝非遲想抓狂的模樣,傅邵易就顯得淡定多了。

其實自從他們大學談戀愛到畢業好幾年,兩人就從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自然不是不饞對方身子。

而是因為謝非遲對疼痛的感觀天生是常人的很多倍,他過不了心裏那關,兩人嘗試了很多次,最後都是傅邵易自己實在心疼主動停下了。

當時他就想著,只要能跟阿遲在一起,談一種‘半柏拉圖’戀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兩人的第一次,確實是上次在傅邵易名下的那個酒店。

那晚,兩人也折騰了很久。

如果沒有一半的疼痛消散了,這事估計也會跟以前一樣,直接被迫停止。

而至於後面兩次,綁定的疼痛解除了,謝非遲還敢跟他做。

傅邵易猜測是因為有了第一次,謝非遲的心裏已經突破恐懼的那一關了。

雖然還是會疼,但他的身體感官接受了傅邵易。

得到回答的謝非遲,眼神比剛才還覆雜,他看了眼傅邵易。

下一秒,他直直摔回床上,抓過被子捂在自己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都些什麽玩意。

他們估計是第一對以這種方式成功開啟和諧幸福生活的伴侶了。

*

謝非遲跟傅邵易出門前,換了高領毛衣加一件黑色大衣出門了。

半路上,謝非遲坐在副駕駛看到群裏有人在瘋狂艾特他們,孟越說他們都到半山腰的私家餐館了,就差他們兩人。

還說陸嘉培這個大忙人都到了,問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因為傅邵易下午在群裏回了一條他會早下班。

看到孟越質問的消息時,謝非遲有點心虛,回覆說他們是在爸媽家出發的,和爸媽多聊了幾句。

他有罪。

他早早從謝家離開,還敢拿爸媽當借口。

六點四十分,傅邵易在半山腰私家餐館外面找了個空位停好車子。

下車後,他先是牽過謝非遲的手,然後才往餐館走去,這次的聚會地點依舊是上次來的二樓閣樓,餐館老板又很樂意地賣了他們一個面子。

到達二樓,傅邵易牽著謝非遲按下門把手,門縫剛開了一個小縫隙,就聽到了陸嘉培的聲音。

“給你預約的體檢是後天,你跟阿遲一起。”

然後是傅栩言的聲音:“哎喲,我沒事,嘉培哥你放過我吧!你讓遲遲去就行。”

緊接著是孟越的聲音:“你漲個二十斤豬肉,陸嘉培才有可能放過你,你們這個圈挺獵奇啊,賺了那麽多錢,把自己養成細狗,也是夠牛逼的!”

傅栩言:“二十斤?那我還能是男神?”

孟越切了一聲:“男神?我看是男神經差不多。”

“你這是病態的身材管理,我告訴你......”陸嘉培說到這,才註意到傅邵易跟謝非遲已經到了,“你不聽我的,那就讓你哥來。”

聽到這話,被罵和在罵的傅栩言和孟越同時回頭。

傅栩言立馬起身:“遲遲、哥你們終於來了!好久不......”

他邊說邊走過來要伸手去抱謝非遲,直接被傅邵易攔下來了。

傅栩言還沒來得及控訴他專制,就聽到傅邵易說,“你什麽情況?準備節食餓死?”

“你怎麽比上次見還瘦?”謝非遲看到傅栩言第一眼也很驚訝。

傅栩言本身就很瘦了,一陣子沒見,居然更瘦了。

往誇張的說,跟皮包骨也沒啥區別了。

“那我不是需要身材管理嗎?最近趕通告又忙,我明天開始,不,現在開始就好好吃飯,好好養養膘。”傅栩言道。

孟越:“我就說你這弟沒苦硬吃,賺那麽多錢能把自己搞這麽狼狽也是沒誰了,老子一個月施舍點零花錢給他,估計都不會這麽狼狽。”

傅栩言:“我這叫有職業素養!”

孟越朝他翻了大白眼。

陸嘉培想跟著開口,傅邵易卻已經朝沒苦硬吃的弟弟開口了,“去體檢,這件事沒得商量。”

說完,他又看向陸嘉培,“也別後天了,他明天去。”

陸嘉培:“明天也行,他肯就行。”

傅栩言有話說:“我......”

傅邵易冷漠:“閉嘴。”

傅栩言看了他哥一眼,還真閉嘴了。

就這樣,體檢一事,‘愉快’地決定了。

但傅栩言想了想還非說要拉上謝非遲,說他也一定要一起,不然他才不去。

謝非遲見他這樣,立馬表示自己一點意見都沒有,傅栩言便無話可說了。

本來是想第一時間跟傅栩言討論一下關於謝非遲本人都不知情的心願,但有孟越和陸嘉培在,謝非遲和傅邵易便先壓下了,反正等會下山讓傅栩言搭他們車,也有時間談。

人一到齊,餐館工作人員便開始陸續送餐進來了。

五人落坐在長形餐桌上,因為不餓,他們便在等待著菜上齊的空隙邊聊天。

孟越照例先問了一句要不要喝酒,但沒人想跟他喝。

一是等會下山要開車,二是謝非遲和傅栩言喝不了,前者是不會喝,後者是被陸大醫生嚴厲要求不準喝。

孟越:“遲遲你現在還真不喝酒了啊?可惜,我還以為老傅有了這麽一位會喝酒的先生,以後還能跟我一起拼酒。”

“......”

孟越這話一出,在場其餘四人都沈默了。

有正常記憶的人都知道,謝非遲本身就是屬於非常不會喝酒那一卦的,一杯倒。

在場五個人裏,現在就孟越記憶沒有恢覆正常,也沒能得知真相。

孟越自然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點,見他們突然都沈默盯著自己,“你們什麽表情?”

“沒有。”傅栩言第一個出來說話,“孟哥,我可真心疼你。”

孟越覺得他莫名其妙,“你自個心疼你自己吧。”

聽到這對話,一旁三人,還是沒忍住笑了。

孟越更莫名其妙了,被笑得怒道:“靠,你們笑什麽,我怎麽看不懂!你們是不是孤立我呢?”

聽到孤立二字,一旁四人又沒忍笑了。

孟越很生氣。

孟越不知道氣往哪裏撒。

餐上齊後,幾人先是各自盛了碗熱湯暖暖胃。

傅邵易給謝非遲盛完湯後,問了一嘴陳士卓怎麽沒來。

下午他從公司出來,陳士卓還在公司處理工作,但工作量也不用他加班的才對,而且他好像記得下午陳士卓的頭像有在群裏出現,但具體發了什麽,他沒註意。

孟越代替陳士卓狠狠鄙視了他兄弟兼上司一回,陳士卓下午在群裏說晚上不一起聚了,說他要去跟女朋友約會,被孟越和傅栩言狠狠打趣了一頓,說他見色忘友。

傅邵易確實該遭到鄙視,因為他不止沒仔細看群聊,他連陳士卓什麽時候脫單的他都不知道。

嚴謹地說,是沒發現,因為陳士卓是前兩天脫單的,低調得沒去群裏嚎,只發了官宣朋友圈。

經孟越三言兩語科普,傅邵易和謝非遲得知了陳士卓他女朋友也是他的鄰居。

也就是上次謝非遲在公司跟陳士卓當短暫同事時,對方嘴上那個給他送雪花酥的好鄰居。

聽到這,傅邵易只好拿出手機,找到陳士卓的微信,給他的官宣朋友圈點了個讚,謝非遲看到他的操作,也拿起手機找到添加不久的陳士卓微信,也點了個讚。

同時收到兩個新鮮讚,陳士卓跟猜到什麽似的,在群裏艾特他們兩人。

【陳士卓:你們不會是剛聽說這事才來看我朋友圈的吧?你們還不如別點讚呢,哭了】

看到這消息,謝非遲和傅邵易默默對視了一眼,非常好意思的笑了。

......

一起閑聊用完晚餐,孟越又開始整活了,說要跟謝非遲大戰鬥地主,把他上次失去的一切奪回來。

謝非遲見孟越那麽不服自己,往毯子一坐,說隨他來。

今晚,傅邵易和陸嘉培依舊只是在一旁觀戰,沒有參戰。

這一次,陳士卓換成了傅栩言,孟越想把賭註加大,傅栩言卻說他沒錢,最多一局一百。

孟越直接無語了,說他怕輸就說怕輸,說什麽沒錢。

但幾人也只是娛樂,賭註便隨便了,孟越也沒強求。

打了五局,謝非遲贏四輸一。

打了十局,謝非遲贏八輸二。

打了十五局,謝非遲贏十二輸三。

算下來,今晚又是孟越輸得最多。

孟越罵罵咧咧洗著牌,說:“要不是跟遲遲你認識那麽久,我真要懷疑你就是出老千了!我幹嘛想不開要在你這裏一雪前恥。”

謝非遲很神氣:“你服氣了嗎?”

孟越聞言看了他一眼,嘖了一聲。

傅邵易見謝非遲這個傲氣的神態,笑著擡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傅栩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語氣發酸,“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我更飽了。”

陸嘉培見狀,笑著想說句什麽,孟越卻先於他開口了,“吃了這麽多年狗糧你還沒習慣嗎?小夥子你還得升級,我算是明白了,老傅和遲遲從高中開始就已經在給我們偷偷發狗糧吃了,他們從大學在一起後,就更是明目張膽了,真煩,等我脫單,一定要亮瞎你們的狗眼!”

這最後一句話,孟越其實從他們在一起後,就說過很多遍了,但也沒見他真去找對象,追求者其實也不算少,就是挑得很。

但謝非遲並不知道這句話他說過很多遍了,“那你快去找對象,我一定認真吃你發的......你剛才說什麽?高中?”

沒能恢覆記憶的謝非遲明顯反應要慢一步,其餘三人在孟越說到高中時已經詫異看向他了。

孟越恢覆記憶了。

還是毫無征兆的那種,一點過渡痕跡都沒有。

孟越見他們投來的詫異視線,先是不明所以,然後道,“說高中都算是我說晚了,我都覺得老傅小時候在幼兒園就看上遲遲了,我們可能是從幼兒園開始就在吃狗糧了。”

說完,他又嘖了一聲,然後把撲克牌疊好。

謝非遲此刻已經聽不到他控訴的語氣了,他側頭去看傅邵易,眼神發亮。

孟越能毫無痕跡瞬間想起來,代表著莊詩秋和謝森估計也同時毫無痕跡恢覆記憶了。

傅邵易立馬接收到他的目光,眼底帶笑又揉了揉他的頭發。

揉完頭發還不夠,他還沒忍住傾身親了一下謝非遲的臉。

真就狗糧管夠。

現存記憶裏,謝非遲還是第一次被他當著這麽多人親,神色有些懵,耳朵瞬間發燙發紅,明顯有往臉上擴散的趨勢。

一旁三人見狀,先是陷入一陣短暫沈默,緊接著同時。

孟越:“嘖。”

傅栩言:“嘖。”

陸嘉培:“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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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還能離[穿書]》一斤糖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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