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臭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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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臭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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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味悠久綿長，過去第三天了，聞凇意身上還是能聞到那麽一絲絲清淺甜美。
聞凇意從出租屋裏出來，坐了地鐵朝某高檔咖啡廳去，今天已經是他兼職的第二周了，一進咖啡廳，聞凇意就去換了一身收腰顯腿長的工作服，疊好自己的衣服時，旁邊來了個Beta，他與聞凇意不同，他是正式員工，對聞凇意算是很友好的一個了。
聞凇意主動和他打了招呼：“楊哥，下午好。”
“小聞，你身上……”楊子輝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突兀，就沒好意思往下說。
聞凇意笑笑接話：“怎麽了？楊哥。”
“你身上……有香味，怪好聞的。”
聞凇意也沒想到香水味會這麽持久，他那天不就待了那麽一小會兒嗎，都三天了，味道還不散，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旁邊一個高傲漂亮的Omega聽得直翻白眼，不屑地說：“呸，還香味，真當你們Beta和我們Omega一樣有信息素啊，我看是體味吧，你們Beta就只有汗臭味和狐臭味，狗都不帶理的那種——tui！”
聞凇意沒有搭理Omega，對楊子輝說：“前幾天在香水店逛過，染上了吧。”
楊子輝也跟著說：“哦，原來是這樣，味道真好聞啊。”
兩人邊說邊關上門櫃門，自動忽略Omega往前廳去。
沒人搭腔，Omega撇了撇嘴角：“切，我還不稀罕搭理你們呢。”
前廳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卡座聊天，聞凇意抱著菜單過去服務，就在這時，聞凇意看見餐廳經理匆匆忙忙從辦公室裏跑出來，想必是去迎接什麽尊貴的客人吧，本來聞凇意也不大在意，細心禮貌地為客人點單。
聞凇意因為窮買不起手機，以至於他的視力比一些Alpha還要好，高倍鏡似的聚焦在經理笑吟吟一手引進門的那個少年Alpha身上。
他記得那些小弟好像稱呼那個Alpha為：渡哥。
黎括叫他裴渡。
聞凇意倒不在意裴渡叫什麽，只在意要是他看見自己，會不會為難自己。
聞凇意把腰又矮下了幾公分，心內哀嘆：驚露市也太小了，這也能撞見。
本來靜謐的餐廳，因為裴渡一行人的到來，而發出了一陣動靜不小的討論。
聞凇意服務的兩個女顧客Omega，原本甜甜的還一口一個服務員小哥哥喊聞凇意，又要點這又要點那，一看見裴渡，兩眼發亮，激動拍著旁邊女Omega的手說：“姐妹，你看，是裴渡啊，他真的太帥了，雖然脾氣很差，但他臉是真絕啊，身材也賊好。上次那個無邊泳池我撞見他了，八塊腹肌呢。”
女Omega比劃了個八，一臉癡迷：“臉、腰、腹肌、腿，嘖嘖嘖，跟漫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哦，再帥他也不可能喜歡你，醒醒吧姐妹，他只看得上莫瑜那樣的。”另一個女Omega合上菜單，對聞凇意露出花癡的笑，“小哥哥，慢點也沒關系的，我們不急。”
聞凇意伸手去接菜單，手被摸了一把。
“你還說我呢，這個Beta好看是好看，但我覺得他看起來性能力不太強的樣子，特別特別性冷淡……”癡迷裴渡的那個女Omega說，“他更適合Alpha，看上去就仿佛為服務Alpha而生的。我要是Alpha就好了，我一定把人帶回家養起來，只給我自己一個人玩！玩狠了，破碎感十足，嘻嘻嘻嘻......”
“停停停，姐妹，穿條褲子吧你。”另一個女Omega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Beta和那個莫瑜長得很像……”
“唉，你還別說，我說怎麽感覺這個Beta很眼熟呢，真的好像，你說要是讓裴渡和黎括瞧見，會不會強行把人帶回家關起來替身強制愛。”
“想想就激動，好期待。”
……
經理提前得知裴渡他們要來，留了最好的位置，好不容易引入座，正要找個漂亮的侍應生站一旁伺候，就見他們店裏最妖嬈、最美麗、最甜美的Omega章嵐嵐已經候在不遠處。
經理眼睛一亮，猛招手。
座位裏的三個少年都是Alpha，給他們安排個Omega招待，剛剛好。
章嵐嵐早就盯上裴渡一行人了，這群有錢少爺，出手大方又不在乎錢，他還打聽到，那個手機不離手的少年就是這家咖啡廳的幕後老板，經理對他尤其恭敬。
章嵐嵐踩著模特一樣的步子，露出自以為最甜美的笑，迎了上來。
還不待走近，裴渡感應到什麽似的，擡頭朝章嵐嵐方向望去，章嵐嵐笑得越發甜美，裴渡一把捏住鼻尖：“滾遠點，你的信息素臭到我了。”
章嵐嵐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覷著裴渡的表情，不確定他是真的嫌棄還是故意這麽說，畢竟章嵐嵐的信息素是保加利亞玫瑰，濃郁而勾情，很多Alpha被這味道吸引而後塞給他不菲的小費。
章嵐嵐也是個四處高薪兼職的臨時工，和聞凇意一樣。
裴渡質問似的看向“低頭族”沈郁，慢條斯理說：“你開的這是高檔餐廳還是擦邊餐廳，當色情主播的榜一大哥當上癮了麽？有沒有個正常點單的服務員，幹脆倒閉算了。”
沈郁刮了刮鼻尖，收起了手機，好整以暇地看向經理。
經理猛男擦汗：“......”
經理：嚶嚶嚶。
章嵐嵐生怕得罪裴渡，哭唧唧走了。
幸免於罵的宋寧帆忍不住嘚瑟起來，笑出聲：“渡哥，你來做老板算了，你不是喜歡小寶寶嗎？幹脆請一些在家帶孩子的媽媽們來上班，你來帶孩子。”
裴渡一瞇眼，洩出幾分危險信號，宋寧帆就假意在嘴巴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安安靜靜。
……
咖啡廳環境幽靜，來這的人，非富即貴，有錢有閑。
廳中央的圓水池種滿了蓮花，雪白的蓮瓣舒展，蓮葉碧綠，散發著清淡的蓮花香，意境妙不可言。
老板的同學這麽正經，經理再不敢走歪門邪道了，老老實實把打算送卡布奇諾和黑森林蛋糕的聞凇意給喊住了：“小聞，你來一下。”
楊子輝會意地接過聞凇意手上的東西，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聞凇意嘆了口氣，心說還是躲不掉。
“渡哥，你看那個侍應生，和莫瑜長得好像啊，還有前幾天在臺球室看到的那個Beta，也跟莫瑜長得好像。哈哈哈哈，我草，莫瑜長了張大眾臉。”
沈郁一臉無語望著宋寧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前幾天那個臺球室的Beta。”
宋寧帆瞪直了眼：“......不、不會吧。”
沈郁解釋說：“那個侍應生絕對是臺球室的那個，你看，他們一樣的貧窮，需要到處打臨時工，一樣長得七八分像莫瑜，聲音……”
“請問三位需要點些什麽呢？”一道清淩淩的嗓音參與進來。
“聲音一樣的悅耳動聽。”沈郁臉色紅橙黃綠青藍紫變化著，把話補充完。
“連菜單都沒有，我怎麽知道我需要什麽。”裴渡這句話沒毛病，聞凇意松了口氣，轉身去取了菜單，再度折返，遞給裴渡。
裴渡將菜單翻來覆去，最後摔在了桌子上：“怎麽全是甜的，不甜不膩的有沒有。”
聞凇意今天才上班，他知道個屁，但他不敢得罪裴渡，在心裏捏了捏拳，眼睛在菜單上尋找合適的餐品。
沈郁揀起菜單擋住臉龐，實則留意裴渡與聞凇意之間的動向。
他總覺得裴渡對聞凇意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但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裴渡鋒利的眉梢一挑，重覆道：“我讓你推薦，你耳聾了嗎？”
經理急躁抓狂：“......”給他推薦給他推薦給他推薦啊！
聞凇意保持著服務該有的熱情與客氣：“請問您有什麽忌口嗎？”
裴渡：“甜的不吃，苦的不喝。”
得，將店裏的甜品和咖啡全給否認了。
聞凇意心說：你站門口吃空氣去。
聞凇意無助看向經理，經理犯難，求助地看著沈郁。
沈郁放下菜單，清了清嗓子：“渡哥，你過分了啊，我開的這家餐廳只賣甜品和咖啡，要不我再請個中餐廚師，搞點填飽肚子的美食。”
裴渡不置可否哼了聲。
沈郁放下菜單，暗暗叫苦。
這祖宗太難伺候了，我就想開個有格調優雅的餐廳怎麽了？就非得煙熏火燎才能開餐廳嗎！
聞凇意順勢要取走菜單，誰知裴渡指尖一摁，直直地抵在了菜單上，食指又長又白，聞凇意目光的點落在裴渡那只手上，感嘆，好漂亮的手，可惜跟了這麽個臭脾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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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凇意從出租屋裏出來，坐了地鐵朝某高檔咖啡廳去，今天已經是他兼職的第二周了，一進咖啡廳，聞凇意就去換了一身收腰顯腿長的工作服，疊好自己的衣服時，旁邊來了個Beta，他與聞凇意不同，他是正式員工，對聞凇意算是很友好的一個了。
聞凇意主動和他打了招呼：“楊哥，下午好。”
“小聞，你身上……”楊子輝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突兀，就沒好意思往下說。
聞凇意笑笑接話：“怎麽了？楊哥。”
“你身上……有香味，怪好聞的。”
聞凇意也沒想到香水味會這麽持久，他那天不就待了那麽一小會兒嗎，都三天了，味道還不散，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旁邊一個高傲漂亮的Omega聽得直翻白眼，不屑地說：“呸，還香味，真當你們Beta和我們Omega一樣有信息素啊，我看是體味吧，你們Beta就只有汗臭味和狐臭味，狗都不帶理的那種——tui！”
聞凇意沒有搭理Omega，對楊子輝說：“前幾天在香水店逛過，染上了吧。”
楊子輝也跟著說：“哦，原來是這樣，味道真好聞啊。”
兩人邊說邊關上門櫃門，自動忽略Omega往前廳去。
沒人搭腔，Omega撇了撇嘴角：“切，我還不稀罕搭理你們呢。”
前廳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卡座聊天，聞凇意抱著菜單過去服務，就在這時，聞凇意看見餐廳經理匆匆忙忙從辦公室裏跑出來，想必是去迎接什麽尊貴的客人吧，本來聞凇意也不大在意，細心禮貌地為客人點單。
聞凇意因為窮買不起手機，以至於他的視力比一些Alpha還要好，高倍鏡似的聚焦在經理笑吟吟一手引進門的那個少年Alpha身上。
他記得那些小弟好像稱呼那個Alpha為：渡哥。
黎括叫他裴渡。
聞凇意倒不在意裴渡叫什麽，只在意要是他看見自己，會不會為難自己。
聞凇意把腰又矮下了幾公分，心內哀嘆：驚露市也太小了，這也能撞見。
本來靜謐的餐廳，因為裴渡一行人的到來，而發出了一陣動靜不小的討論。
聞凇意服務的兩個女顧客Omega，原本甜甜的還一口一個服務員小哥哥喊聞凇意，又要點這又要點那，一看見裴渡，兩眼發亮，激動拍著旁邊女Omega的手說：“姐妹，你看，是裴渡啊，他真的太帥了，雖然脾氣很差，但他臉是真絕啊，身材也賊好。上次那個無邊泳池我撞見他了，八塊腹肌呢。”
女Omega比劃了個八，一臉癡迷：“臉、腰、腹肌、腿，嘖嘖嘖，跟漫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哦，再帥他也不可能喜歡你，醒醒吧姐妹，他只看得上莫瑜那樣的。”另一個女Omega合上菜單，對聞凇意露出花癡的笑，“小哥哥，慢點也沒關系的，我們不急。”
聞凇意伸手去接菜單，手被摸了一把。
“你還說我呢，這個Beta好看是好看，但我覺得他看起來性能力不太強的樣子，特別特別性冷淡……”癡迷裴渡的那個女Omega說，“他更適合Alpha，看上去就仿佛為服務Alpha而生的。我要是Alpha就好了，我一定把人帶回家養起來，只給我自己一個人玩！玩狠了，破碎感十足，嘻嘻嘻嘻......”
“停停停，姐妹，穿條褲子吧你。”另一個女Omega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Beta和那個莫瑜長得很像……”
“唉，你還別說，我說怎麽感覺這個Beta很眼熟呢，真的好像，你說要是讓裴渡和黎括瞧見，會不會強行把人帶回家關起來替身強制愛。”
“想想就激動，好期待。”
……
經理提前得知裴渡他們要來，留了最好的位置，好不容易引入座，正要找個漂亮的侍應生站一旁伺候，就見他們店裏最妖嬈、最美麗、最甜美的Omega章嵐嵐已經候在不遠處。
經理眼睛一亮，猛招手。
座位裏的三個少年都是Alpha，給他們安排個Omega招待，剛剛好。
章嵐嵐早就盯上裴渡一行人了，這群有錢少爺，出手大方又不在乎錢，他還打聽到，那個手機不離手的少年就是這家咖啡廳的幕後老板，經理對他尤其恭敬。
章嵐嵐踩著模特一樣的步子，露出自以為最甜美的笑，迎了上來。
還不待走近，裴渡感應到什麽似的，擡頭朝章嵐嵐方向望去，章嵐嵐笑得越發甜美，裴渡一把捏住鼻尖：“滾遠點，你的信息素臭到我了。”
章嵐嵐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覷著裴渡的表情，不確定他是真的嫌棄還是故意這麽說，畢竟章嵐嵐的信息素是保加利亞玫瑰，濃郁而勾情，很多Alpha被這味道吸引而後塞給他不菲的小費。
章嵐嵐也是個四處高薪兼職的臨時工，和聞凇意一樣。
裴渡質問似的看向“低頭族”沈郁，慢條斯理說：“你開的這是高檔餐廳還是擦邊餐廳，當色情主播的榜一大哥當上癮了麽？有沒有個正常點單的服務員，幹脆倒閉算了。”
沈郁刮了刮鼻尖，收起了手機，好整以暇地看向經理。
經理猛男擦汗：“......”
經理：嚶嚶嚶。
章嵐嵐生怕得罪裴渡，哭唧唧走了。
幸免於罵的宋寧帆忍不住嘚瑟起來，笑出聲：“渡哥，你來做老板算了，你不是喜歡小寶寶嗎？幹脆請一些在家帶孩子的媽媽們來上班，你來帶孩子。”
裴渡一瞇眼，洩出幾分危險信號，宋寧帆就假意在嘴巴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安安靜靜。
……
咖啡廳環境幽靜，來這的人，非富即貴，有錢有閑。
廳中央的圓水池種滿了蓮花，雪白的蓮瓣舒展，蓮葉碧綠，散發著清淡的蓮花香，意境妙不可言。
老板的同學這麽正經，經理再不敢走歪門邪道了，老老實實把打算送卡布奇諾和黑森林蛋糕的聞凇意給喊住了：“小聞，你來一下。”
楊子輝會意地接過聞凇意手上的東西，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聞凇意嘆了口氣，心說還是躲不掉。
“渡哥，你看那個侍應生，和莫瑜長得好像啊，還有前幾天在臺球室看到的那個Beta，也跟莫瑜長得好像。哈哈哈哈，我草，莫瑜長了張大眾臉。”
沈郁一臉無語望著宋寧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前幾天那個臺球室的Beta。”
宋寧帆瞪直了眼：“......不、不會吧。”
沈郁解釋說：“那個侍應生絕對是臺球室的那個，你看，他們一樣的貧窮，需要到處打臨時工，一樣長得七八分像莫瑜，聲音……”
“請問三位需要點些什麽呢？”一道清淩淩的嗓音參與進來。
“聲音一樣的悅耳動聽。”沈郁臉色紅橙黃綠青藍紫變化著，把話補充完。
“連菜單都沒有，我怎麽知道我需要什麽。”裴渡這句話沒毛病，聞凇意松了口氣，轉身去取了菜單，再度折返，遞給裴渡。
裴渡將菜單翻來覆去，最後摔在了桌子上：“怎麽全是甜的，不甜不膩的有沒有。”
聞凇意今天才上班，他知道個屁，但他不敢得罪裴渡，在心裏捏了捏拳，眼睛在菜單上尋找合適的餐品。
沈郁揀起菜單擋住臉龐，實則留意裴渡與聞凇意之間的動向。
他總覺得裴渡對聞凇意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但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裴渡鋒利的眉梢一挑，重覆道：“我讓你推薦，你耳聾了嗎？”
經理急躁抓狂：“......”給他推薦給他推薦給他推薦啊！
聞凇意保持著服務該有的熱情與客氣：“請問您有什麽忌口嗎？”
裴渡：“甜的不吃，苦的不喝。”
得，將店裏的甜品和咖啡全給否認了。
聞凇意心說：你站門口吃空氣去。
聞凇意無助看向經理，經理犯難，求助地看著沈郁。
沈郁放下菜單，清了清嗓子：“渡哥，你過分了啊，我開的這家餐廳只賣甜品和咖啡，要不我再請個中餐廚師，搞點填飽肚子的美食。”
裴渡不置可否哼了聲。
沈郁放下菜單，暗暗叫苦。
這祖宗太難伺候了，我就想開個有格調優雅的餐廳怎麽了？就非得煙熏火燎才能開餐廳嗎！
聞凇意順勢要取走菜單，誰知裴渡指尖一摁，直直地抵在了菜單上，食指又長又白，聞凇意目光的點落在裴渡那只手上，感嘆，好漂亮的手，可惜跟了這麽個臭脾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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